鸣人坐在床的边缘,大口大口地呼吸,刚刚的行为让他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之前和他做的女人要么就逆推,要么就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完完全全地把他看做一个可怜的性欲旺盛的男孩。
但是刚刚把姐姐压在身下疯狂打桩的行为和姐姐就像一头母猪般的淫叫让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征服欲,每当姐姐再次高潮他都会故意用力顶到子宫口来看看姐姐的反应,每次当他这样做姐姐就会迸发出更激烈的高潮和更可怜的淫叫。
“呼呜呜呜呜呜呜~”被弟弟强行打桩的真乃已经感觉身体动一下就要脱臼了,她放声呻吟着,这种行为似乎可以摆脱一些身上的疼痛,略带着些哭腔。
原本背对着真乃的鸣人转过头看了看,姐姐的泪水在眼眶里湿润了眼角,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鸣人又转回来,脑子里又想到了那天……
“想要加入我们的话就证明你不是个处男!”
“快扒下裤子证明你不是个处男!”
鸣人眼前是两个孩子,不知道他们那里知道“处男”这个词的。
三人正在一个光线昏暗的小巷里,木叶村南部,来人比较少,有很多孩子把这里作为秘密基地,甚至还有偷情的男女来这里欢愉。
鸣人扒下裤子,一个巨大的肉棒随之露出,两个孩子看到这个巨大无比的物体咽了咽口水,“处男…是什么意思?”鸣人直接承认了自己是处男,像他们这样小的孩子不是处男处女的话还能是什么呢?
两个男孩想起上次看见偷情男女的那一次,想了想当时的场景,又看了看鸣人巨大无比的下体,随之遁入了黑暗之中,留下脱下裤子的鸣人在巷口。
“喂,上次那个男人的鸡巴是长什么样的?”
“好像…好像是皮翻起来的,嗯…就是翻起来了!”两人鬼鬼祟祟的凑着耳朵。
两人又从黑暗中走出,露出骄傲的神色:“是处男的话就不能加入我们哟~”
“我们都不是处男~”
“要怎么样…才不是处男…”
面对这个问题,两个孩子面面相觑,两人尽量把声音压倒了最小:“喂,要不要拒绝他?”
“怎么可能,我们要看他丑态百出的样子呢!你这样说:‘只有干过女孩子的才不是处男’”
“这样不太好吧,我们自己都是处男…”
“你去干过一个女孩子就可以摆脱处男了!”
“啊……老大直接说出来了。”
鸣人穿起裤子,“真的吗?”
“绝对是真的,干过女孩子的话皮皮是翻起来的!”
鸣人正在床上,看着不知道哪里来的一本叫《征服处女》的小黄书。
鸣人一字一句地对着书上读着。
“拿下处女的最快办法就是下药,春药,安眠药…”读到安眠药,鸣人立刻跑到橱柜里拿来了一瓶安眠药,这本来是猿飞日斩怕他体内九尾作乱鸣人睡不着准备的,但是他低估了死神的能力,九尾被尸鬼封印封印的连一丝查克拉都泄露不出。
“安眠药最好放在汤里,饮料里,水里…我什么时候请小樱吃顿饭呢?”鸣人喜欢小樱,从开学第一天就喜欢上了小樱。
鸣人摇了摇头,“小樱会揍扁我的…”
吱呀——
“鸣人,回来了吗?”客厅传来姐姐的声音,鸣人赶紧慌慌忙忙把书藏到了床垫底下,随手将安眠药放到了桌上,就心怀着忐忑走向客厅了。
此时的真乃正放下护额,向着厨房走去,现在已是傍晚,再不做饭鸣人就要饿肚子了。
鸣人迅速转过身,他的裆部已经涨起一块,原本松垮的裤子被这根巨棒撑得紧紧绷着肉,鸣人觉得有些难为情,哪怕姐姐经常帮他尿尿,已经见过了无数次。
“好啦好啦~鸣人,快尿出来吧~”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鬼,尿完赶紧睡觉吧~”
真乃总是会帮半夜起床找自己尿尿的鸣人给予帮助,有时甚至会直接带鸣人到厕所,然后脱下裤子扶着鸡鸡让鸣人尿出来,在鸣人眼里像是一个母亲般给他最大的爱。
但鸣人性早熟,自幼没见过父母,三代爷爷也不会透露父母的任何一点,姐姐虽然陪着自己但是毕竟代替不了真正缺失的爱,他早早和班上的小混混同学学了些不良癖好,会在厕所和那些同学比鸡鸡大小,整个学校没人比过他。
(因为查克拉过多所以要增大某个部位来储存查克拉,就像纲手一样)
身下的巨物已经一柱擎天,鸣人用拙劣的变化之术才勉勉强强控制下来,但鸣人觉得再受一点刺激就会露馅了,回头望着正在厨房做菜的姐姐,性早熟的他已经见过了书中那些不可言说的东西,他回到房间拿起桌上的安眠药,想起书中所写的东西,想起下午两人对他的嘲讽,想起姐姐轻轻挽下自己裤子的一幕幕,在不知觉中已经倒好了一杯水,鸣人面露难色碾碎安眠药,手一撮撮地加了进去……
“姐姐…喝水。”
“啊啦~鸣人君竟然给姐姐倒水啦,谢谢鸣人啦!”
送出这杯水已是吃完饭。
咕嘟——咕嘟——
“感觉这杯水有些甜呐~有点好喝啊…”
鸣人以为姐姐会直接睡着,但是姐姐的反应有些大跌眼镜了,姐姐看起来还很精神。
鸣人吃完饭就躲回了房间,他为自己的所做所为感到羞耻而后悔,他脑子里全是姐姐的温柔……
“鸣——人——,姐姐过来接你回家啦~”
“今天买了拉面呐~鸣人最爱吃了吧~”
“爸爸妈妈…emmm大概长得跟鸣人很像吧,头发像爸爸,脸蛋像妈妈~”
鸣人裹着被子,与姐姐的回忆一遍遍在脑海里循环,似乎他的美好回忆只有姐姐了。
鸣人回过神,已经过了半小时,原本应该叫自己洗澡的姐姐却没有叫自己,整个家里安静得只能听到远处的蝉鸣。
“姐姐?”鸣人试着呼唤了一下真乃,但是没有回应,他赶紧跑下床去找真乃。
“姐姐?”
“姐姐——”
客厅里没有回应,浴室找了也没有,鸣人在真乃房间角落找到了昏睡的真乃,手里拿着要换洗的衣物,衣服已经脱到内衣,看来是要去洗澡了。
鸣人摇了摇真乃的身体,真乃的身体就像烂泥一般糅烂,没有任何回应,片刻过后,鸣人才想起来安眠药
鸣人回到房间拿起安眠药,上面说明赫然写着“每日睡前吃一粒,即可立刻入睡,如严重失眠者须吃两粒。”
……
“嘿哟——”鸣人把真乃拖到了床上,两人的衣物都已经被扔掉了地上,真乃那有待发育的胸部已经出现在了鸣人眼前,鸣人用手摸了一下,柔软如棉的触感直接刺激到了他,胯下巨物似乎更加膨胀了,鸣人想起书中所说的,将肉棒放到了真乃的大腿根,用手指扒拉开一条缝,看到了传说中的“小穴”
鼻子凑近闻了一下,淡淡的尿骚味冲进了鼻子,鸣人已经确定了这里就是传说中可以让男孩摆脱处男,变成男人的地方,他吃力地掰开腿,将龟头抵在了穴口。
“呼噜噜——啊”真乃无意识地梦话。
双手扶着腰,龟头逐渐进入了穴口,他感到龟头处十分温暖,整根肉棒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深入进去了。
“好,暖和啊~”鸣人已经止不住地流出了口水,落在了真乃的肚子上,鸣人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堵住了龟头,他腰部用力一动,感觉到用湿滑的液体流出,再低头看去,黑糊糊的血沾在了肉棒的柱身上,但是他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现在肉棒的一半都已经进入了小穴,已经进入了的部分温暖如春,还未进入的部分冰冰冷冷,在这样的刺激下,鸣人腰部再次发力,下体的巨物直接刺入了小穴,鸣人止不住地开始抽插起真乃的小穴。
“嗯哼哼~嗯~”在睡梦中的真乃发出卡在喉咙里的淫叫声。
鸣人的口水已经止不住了,第一次感受这样的快感,唾液腺疯狂分泌着口水,黏稠的口水滑落在真乃身体的每一寸,胸部,肚子,腹部上都已经被口水所染指,被口水染指过的胸部秀餐可食,粉嫩干燥的乳头在这般刺激下开始变得红润潮湿。
鸣人更加卖力地摆动腰部,床垫被他搞得凌乱不堪,双手也逐渐扶不住腰部,索性直接双手用胳膊挽起膝盖,将身下的庞然大物毫无保留的插入小穴。
“嗯~哈啊~”鸣人嘴巴大张,疯狂呼吸着空气,腰部则更加疯狂地摆动,身下的少女则硬生生的承受着每一次挺入。
咕叽~咕叽~
两人的交合处发出难听的水声,低头一看,真乃的小穴已是汩汩江流,淫水随着肉棒的抽进抽出而趁着空隙流出,被压缩的空气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发出难听的水声,鸣人挺起腰,将肿胀无比的肉棒抽送出来,真乃的小穴立即流出一大股水,将身下的床垫给染湿的彻彻底底。
真乃无意识地抖动退步,脸颊上已浮现出朦朦胧胧的嫩红,鸣人再次挺枪入洞,快感直接将鸣人的理智冲散,鸣人爆发出全身的力气更加大力地捅入小穴,更加快速地抽插小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鸣人幼小的身躯肏弄着真乃,但是幼小的身躯下却长了一根能令所有雌性发情的肉棒,真乃房间里的交合声不绝于耳,断断续续持续了半个小时。
房间里,进行着活塞运动的鸣人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要来了,他咬紧牙关,停止呼吸,用最后的力气抽插真乃,终于,在不断续的抽插下,黏稠的白浊液体从马眼处喷出,深深地射进了子宫深处,鸣人放松手臂,却感觉骨头已经酸痛到无法移动,整个人都趴在了真乃身体上。
漫长的射精结束后,鸣人吃力地拔出已经萎缩的肉棒,虽然已经萎缩,但是看上去和正常人勃起一般大,鸣人看向自己的肉棒,原本包住龟头只能露出一点的包皮已经向下翻开。
“额啊啊,这下我不是处男了。”
等鸣人恢复完体力已经过了几分钟,鸣人从真乃身上爬起来,看着从小穴里汩汩流出的白灼液体,急慌慌地拿来纸巾擦,但是发现无法擦净后,鸣人只得将昏睡中的真乃抱去浴室。
嘭——
鸣人拼了命的才分裂出一个分身,两人一边抱背一边抱腿地将真乃送进了浴室。
“今晚弟弟要给姐姐洗澡啦!腋下要洗干净,流出白色液体的‘小穴’也要洗干净呀!”
“全是口水的胸部也要洗干净!”
…………
“不行啊,看着姐姐的裸体,又起来了……”
浴室里响起激烈的啪啪声。
自然而然的,两人并未信守承诺。
鸣人坐在床边,回想着给姐姐破处和自己破处那天。
自那之后真乃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破处,鸣人也没有告诉她,鸣人庆幸那天正处姐姐的安全期,否则他回到木叶不是被欢迎,而是面对已经4岁的孩子和大概率自杀的姐姐。
“姐姐,你不是爸爸妈妈亲生的…我已经从好色仙人口中知道了,现在我有能力养你了,姐姐就给我怀上一个孩子吧……”鸣人小声喃喃着。
鸣人转过身,脸直接埋进了真乃的胸,右手轻轻抚摸着沾满汗液和精液的肚子。
此时的真乃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长时间的高强度运动让她的呼吸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只能发出哼叽叽的声音。
鸣人感觉身上布满的汗液已经粘稠到令他恶心的地步了,他一个公主抱抱起真乃向着浴室走去,脚步沉稳有力。
“你要干嘛…快放我…下来…”真乃嘴里发出口齿不清的语言,她想用仅剩的力量挣脱鸣人的公主抱。
“别动,姐姐,快掉下来了。”
鸣人更加用力地抱紧真乃,将真乃的脸凑到了自己的怀里,不知怎的真乃直接哭了出来,鼻涕和眼泪混着口水流到鸣人怀里,在鸣人的视角看来更加可怜,可怜到鸣人想献出一切去安慰她,但话哽在心头一言不发,只是一步一步向着浴室踏去。
浴室的门被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