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客厅,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细线。
林月薇缓缓睁开眼睛,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着抗议。
她的手腕上缠着一层又一层的丝袜,双手因长时间被绑而几乎失去了知觉,嘴唇上结着血痂,双腿间干涸的精液在油光丝袜上形成了一层令人作呕的薄膜。
陈杨躺在她身边的地毯上,睡得像个婴儿,嘴角还挂着满足的微笑。
他的一只手仍无意识地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指尖陷入那滑腻的尼龙面料。
林月薇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大门——只要能到达那个地方…
她小心翼翼地扭动手腕,试图从已经松动的领带中挣脱,肌肤在摩擦中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受过特训的关节柔韧性此刻派上了用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引起一阵剧痛,但她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
经过十几分钟的努力,她的右手终于获得了自由。
这是夜魅女侠为了应对被擒而训练的脱绳术,如今却用来逃离亲生儿子的魔掌。
就在这时,陈杨的手指突然在她大腿上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含糊的呓语:“妈妈的丝袜腿…好滑…”林月薇僵在原地,心跳如擂鼓。
确认儿子没有醒来后,她迅速解开了另一只手的束缚。
自由。这里已经不是她的家了。她必须立刻离开这个地狱。
林月薇尝试站起来,却发现双腿软得像面条。
昨晚陈杨强奸了她整整一晚直到她被插得昏厥过去,整晚的折磨和神经毒素的余威让她连保持跪姿都困难。
皮衣与地板摩擦发出淫靡的声响,每移动一寸,裆部被精液浸透的冰凉触感都提醒着她昨晚的屈辱。
丝袜脚尖在地板上无助地蜷缩又伸展,像条受伤的蛇一样向门口挪动。
随着移动,下体不断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她不敢停下。
突然,身后传来翻身的声音。
林月薇惊恐地回头,正好对上陈杨睡眼惺忪的目光。
他正盯着母亲爬行时被丝袜包裹的臀部曲线。
有那么一瞬间,她希望昨晚的一切只是个噩梦,但儿子下一句话彻底粉碎了这个幻想。
“妈妈要去哪里?”陈杨的声音还带着睡意,眼神却已经变得危险。
他坐起身,晨勃的阴茎在睡裤下清晰可见。
“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是我的肉奴隶了?”
见状绝望的林月薇加快了爬行的速度,手指已经触到了门厅的地砖。再往前一点…再往前一点…
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拽住她的脚踝,将她粗暴地拖了回去。
陈杨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身后,此刻正骑在她腰上,一只手牢牢抓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顺着她丝袜大腿内侧开始向上摸索。
“想逃跑?”他在母亲耳边低语,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看来我要用更特别的方式惩罚我的女侠妈妈了。”
林月薇感到一个硬热的东西抵在了她臀缝间。她绝望地挣扎起来,双腿和地板在挣扎中发出诱人的摩擦声,“不!住手!我是你母亲!”
“正因为你是我母亲,”陈杨的声音因欲望而嘶哑,没有任何前戏,他再次挺腰插入了母亲的肉穴。
“啊——!”林月薇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种被强行进入的疼痛远超她的想象,仿佛有一把烧红的刀子正在劈开她的身体。
指甲在地板上抓出几道白色的痕迹,却无法缓解丝毫痛苦。
陈杨抓住母亲不断扭动的丝袜肉腿,将它们分开到极致,让两人的交合处暴露无遗。
陈杨也被这异常的紧致感刺激得倒吸冷气。
他停顿了几秒让母亲适应,然后开始缓慢抽动。
与昨晚的粗暴不同,这次他刻意控制着节奏,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恶毒的低语:
“这就是夜魅女侠的小穴吗…比处女还要紧…”
“妈妈扭动的样子真性感…”
“为什么不叫了啊妈妈?昨晚不是叫得很好听吗…”
“呜呜呜呜…你这个畜生…快拔出去…”
林月薇将脸埋在地板上,泪水终于决堤。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儿子以如此屈辱的姿势侵犯。
更可怕的是,随着陈杨持续刺激她体内的敏感点,疼痛竟然渐渐变成了某种扭曲的快感…
察觉到母亲身体的反应,陈杨得意地笑了。
他抓住母亲的头发,强迫她抬起上半身,同时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揉捏她的乳房。
“看,”他引导母亲的手摸向两人交合处,“妈妈的小穴都湿透了…女侠是不是很喜欢被自己儿子侵犯?”
林月薇羞愤欲死。
她的身体确实背叛了她——前穴不断分泌的爱液已经顺着大腿流下,与后穴被粗暴侵犯的疼痛形成鲜明对比。
这种生理与心理的巨大割裂让她几近崩溃。
陈杨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他松开母亲的头发,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像驾驭一匹烈马般疯狂冲刺。
林月薇被撞得前后摇晃,乳房在空中不断晃动,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妈妈…我要出来了…”陈杨的声音因快感而扭曲。最后的几下冲刺几乎要把林月薇撞散架,然后一股滚烫的液体注入了她的穴内。
完事后,陈杨没有立刻退出。
他就着这个姿势将母亲一路从门口拖回了课堂,油亮丝袜与地板摩擦一路发出滋滋的声响。
陈杨将她翻了过来。
林月薇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脸上满是泪痕和干涸的精斑。
“现在,”陈杨温柔地抚摸着母亲的脸颊,就像小时候她安慰做噩梦的他一样,“我们去洗个澡吧。你身上…全都是我的味道呢。”
他轻松地抱起虚弱的母亲,丝袜长腿无力地垂落,在晨光中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一缕阳光终于穿透云层,照在那副被遗弃在地上的黑色眼罩上。
曾经象征正义与力量的标志,如今沾满了精液和泪水,像它的主人一样,被彻底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