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霜与绯樱在山林宅院休养了数日,感情一天比一天好。
在歇够了之后,闲不住得一人一妖决定继续游山玩水,行侠仗义。
她们一路向东,翻山越岭,途经无数城镇,抵达了东海城。
城池坐落于东海之滨,城墙高耸,城门上方刻着“东海”二字,鎏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城外海风阵阵,带着淡淡咸腥味。
清霜身着一袭墨紫色道袍,衣料轻薄如蝉翼,随风飘动,勾勒出她纤细腰肢与高耸胸脯。
她的长发如瀑,乌黑发丝间插着一支碧玉簪,簪头垂下细小流苏,随她步伐轻晃,平添几分灵动。
绯樱则穿着一件浅樱色纱裙,裙摆轻盈,绣着细小桃花图案,裙角随风飘扬,露出她修长小腿,腿上肌肤白皙如雪,隐隐透着莹润光泽。
她的狐耳尖尖,毛色雪白,耳尖带着一抹粉红,微微颤动,灵动可爱。
雪白狐尾从裙摆下探出,尾毛蓬松柔软,尾尖微微上翘,轻轻摇摆间,似在撒娇,又像是求欢。
她们来到城门前,几名守卫手持长矛,目光警惕地打量着她们。
为首的守卫是个满脸横肉的汉子,他上下打量二女,目光停留在清霜胸前和绯樱雪尾上,淫笑道:“入城需检查,过来!”清霜媚眼微眯,娇哼道:“检查便检查,还请几位大哥莫要随便动手动脚。”
可守卫毫不理会,粗手直接伸向清霜腰间,隔着紫纱袍揉捏她柔软腰肉,另一手在她臀部拍了一把,触感滑腻,引得他眼神更热。
清霜脸色微变,娇声道:“检查够了没有?”守卫嘿嘿一笑,转而看向绯樱,伸手在她胸前抓了一把,隔着纱裙揉弄那饱满乳肉,拇指碾压乳尖,笑道:“这狐娘长得可真水灵!”绯樱娇躯一颤,尾巴缠上清霜小腿,羞涩道:“别、别这样……”守卫们哄笑一片,又在她大腿和臀部摸索一番,方才罢手。
为首守卫收起淫笑,沉声道:“东海城规矩,无主妖怪不得入城。这狐狸是何身份?”绯樱闻言,脸颊绯红,低头羞涩道:“绯樱是……是恩公的奴宠……”她声音细若蚊吟,尾巴轻摆,缠得清霜更紧,羞涩中带着几分甜蜜。
清霜媚眼轻挑,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柔声道:“她是我的女人,自然有主。”
守卫眯眼,上下打量二女,冷笑道:“既是奴宠,怎无标识?需戴上项圈牵着,以示身份,方可入城!”清霜闻言只得点头,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黑色皮质项圈。
她转头看向绯樱,柔声道:“小狐狸,委屈你了。”绯樱羞涩一笑,柔声道:“恩公,绯樱未尝不喜欢……”她主动低下头,清霜将项圈套在她脖颈上。
项圈后连着一根细绳,清霜轻轻牵着,带着她入城。
入城之后,二女发现东海城风貌极佳。
街道宽敞,路面由青石铺就,干净得几乎不见尘土,路边商铺林立,酒肆茶楼人声鼎沸,城中不时可见身着道袍的道士、披着袈裟的和尚,以及衣着华丽的修士,三三两两行走,显然此地是修道之人聚集之地。
街道两旁刻有法阵纹路,隐隐散发灵力波动,维持着城市秩序,连空气都带着几分清灵之气。
绯樱见此,眼睛一亮,尾巴摇来摇去,低声道:“恩公,这城真好,绯樱喜欢!”她干脆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爬行,一对绒耳舒张开来,雪尾高高翘起,左右摇摆,既可爱又魅惑。
粉色纱裙滑落,露出雪白臀部和修长双腿,爬行间臀肉轻颤,引得路人频频侧目,有人低声议论:“这狐娘真会勾人!”
“那道姑好福气,收了这么个妖娆奴宠!”
“我看这两条母狗都得被男人牵着才好。”
清霜牵着细绳,走在前面,媚眼微眯,唇角含笑,低头看着绯樱,柔声道:“小狐狸,你这模样,可真会招人眼。”绯樱抬头,琥珀色眼眸水汪汪,羞涩道:“恩公喜欢就好,绯樱只想让您开心……”清霜心头一暖,蹲下身,纤手轻抚她狐耳,柔声道:“傻狐狸,我自然喜欢。”她俯身吻上绯樱额头,吻得温柔而缠绵,引得路人纷纷投来羡慕目光。
清霜与绯樱入东海城后,沿着青石街道漫步,欣赏城中风貌,夕阳西下时,二女来到一间名为“海月楼”的酒肆,准备用晚饭。
酒肆装潢雅致,木桌上摆着青瓷酒盏,墙上挂着山水画,店内人声鼎沸,修士、道士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饮酒谈笑,气氛热闹。
清霜牵着绯樱的项圈细绳,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媚眼轻挑,娇声道:“小狐狸,今日也走了一天,我们好好吃一顿。”
绯樱四肢着地,爬到桌旁,乖巧地跪下,雪尾轻摆,琥珀色眼眸水汪汪地看着清霜,柔声道:“恩公,樱奴都听您的。”
她跪姿端正,粉色纱裙滑落,露出雪白大腿和臀部,娇艳动人,引得店内不少人侧目。
清霜坐在凳上,点了几个小菜和一壶桃花酿,菜肴上桌后,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清蒸鱼,递到绯樱唇边,柔声道:“张嘴。”
绯樱脸颊微红,乖乖张开小嘴,清霜将鱼肉喂入她口中,鱼肉鲜嫩,入口即化,绯樱吃得满足,尾巴摇得更欢,羞涩道:“恩公喂的真好吃……”清霜媚笑,又夹了些肴肉喂她,喂了几口后,她端起酒盏,抿了一口桃花酿,俯身吻上绯樱唇,将酒液嘴对嘴喂给她。
酒液顺着唇角滑落,绯樱低吟一声,舌头主动缠上清霜,吻得缠绵而甜蜜,酒香在二女唇齿间弥漫,引得周围人又是一番感慨。
一旁的另一张桌上有个吃了半天狗粮的修士。
此人身着青色道袍,面容清瘦,眼神带着几分淫邪。
他盯着二女,目光贪婪,早已起了歪心思。
见清霜与绯樱这对绝色如此亲昵,他心头邪火大盛,低声自语:“这两条不知廉耻的母狗,居然在公开场合里调情,必须得好好惩罚她们。若能把两母狗双飞一番,再卖去黑市,定能赚上一笔!”他不动声色,继续饮酒,暗自盘算。
晚饭后,二女在酒肆楼上开了间客房休息。
房间宽敞,木床上铺着锦被,窗外海风吹入,带着淡淡咸腥味。
清霜与绯樱沐浴更衣,换上轻薄睡袍,准备歇息。
可修士早已偷偷潜入楼上,在她们房门外点燃一炷媚药香,香气顺着门缝飘入,弥漫整个房间。
清霜与绯樱刚躺下,便觉体内一阵燥热,媚药香气侵入体内,性欲如潮水般高涨。
清霜媚眼如丝,娇躯滚烫,转头看向绯樱,低声道:“小狐狸……我好热……”绯樱同样脸颊绯红,雪尾缠上清霜腰肢,喘息道:“恩公……绯樱也受不了了……”二女再也克制不住,纠缠在一起,唇舌交缠,吻得激烈而缠绵。
清霜扯下绯樱睡袍,俯身含住她乳尖,舌头绕着乳晕打转,手指滑入她腿间,揉弄那湿润花户,两指并拢插入紧致小穴,快速抽插,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绯樱娇躯乱颤,尾巴缠得更紧,尖叫道:“恩公……再深些……”清霜手指越发用力,插得绯樱花心酥麻,水流不止,高潮得几乎昏厥。
绯樱稍微休息之后,清霜也将睡袍褪下,露出雪白胴体,腿间花户粉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她侧躺在软榻上,双腿微分,臀部微微翘起,柔声道:“用你的手,伺候伺候我。”
绯樱脸颊绯红,雪尾缠上清霜大腿,纤手轻轻掰开她臀瓣,露出那粉嫩后庭。
她伸出食指,指尖在后庭周围打转,轻轻按压,引得清霜低吟:“啊……小狐狸……别逗了,快给我……”
绯樱咬唇,用指尖蘸了些清霜小穴流出的淫液,涂抹在后庭上,润滑后,她缓缓将食指插入,紧致后庭被撑开,清霜闷哼一声,娇躯一颤,异物感与快感夹杂着产生。
绯樱手指在后庭内轻轻抽插,指腹刮擦着内壁,力道轻柔却精准,时而旋转手指,刺激那敏感内壁,引得清霜呻吟声越发高亢:“啊……小狐狸……你这手指……太会弄了……”绯樱羞涩一笑,另一只手伸到清霜身下,揉弄她花户,中指按压花核,配合后庭的抽插,双重刺激让清霜神志模糊,尖叫着攀上高潮,双腿间热流喷涌,湿了软榻,空气中满是腥甜气息。
二女激烈交缠,体力渐渐耗尽,可媚药香气仍在,性欲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愈发高涨,娇躯瘫软,呻吟声却越发高亢。
就在此时,房门被撬开,修士悄然潜入,见二女赤裸交缠,淫靡不堪,眼中淫光大盛。
他狞笑一声,扑上前,将二女按住。
修士肉棒早已硬挺,他先扑向清霜,分开她双腿,肉棒猛地顶入她湿热小穴。
清霜惊呼一声,双腿被架起,修士粗暴抽插,每一下都顶得她欲仙欲死,汁水四溅,淌得她腿根湿淋淋。
清霜咬唇呻吟,胸前两团白肉剧烈晃动,喉间溢出断续娇吟:“啊……你这贼人……”修士越干越猛,掐住她腰肢,肉棒狠狠捣入深处,操得她神志模糊。
干完清霜,修士又转而扑向绯樱,分开她双腿,肉棒捅入她小穴,操得她尾巴乱甩,尖叫连连:“恩公……救我……”修士淫笑,抽插间带出黏腻水声,绯樱也忍不住高潮,热流喷涌,湿了床单。
修士轮番在二女体内冲撞,先在绯樱穴内捣弄几十下,再拔出插回清霜体内,带出一片黏腻淫液。
二女被操得神志不清,呻吟声交织成一片,床上汗水、情液混杂,空气中满是腥甜味道。
修士玩得尽兴,先是在二女胎宫中射了几发,然后又在二女身上释放,浓稠白浊淌满她们小腹与胸口。
清霜和绯樱瘫软在床上,意识模糊,性欲却仍未消退,娇躯不住颤抖。
修士冷笑,取来绳索,将二女双手反绑,又用细绳穿过她们胸前乳环,紧紧系住,乳尖被拉扯得硬挺,刺痛中带着异样快意。
他狞笑道:“两个小娘们,待我将你们卖去黑市,定能赚上一笔!”听到此话,一人一妖心中绝望,只道难免要再次沦为奴妓。
之后,修士用符咒和点穴封印了她们的功力,使二女无法动用灵力和妖力,彻底沦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她们被卖到东海岸边巡游的一艘大型花船上,这艘花船名为“醉月舫”,船身雕梁画栋,灯笼高挂,夜夜笙歌,是东海城有名的销金窟,专供富商、修士寻欢作乐。
二女被卖入船中,沦为船妓,日夜接客,饱受屈辱。
花船舱内,脂粉香气浓郁,呻吟声此起彼伏,清霜与绯樱被关在狭小房间内,身上仅披着一层薄纱,胸前乳环和乳铃叮当作响,腿间花户红肿不堪。
每日都有数不清的客人前来,粗暴玩弄她们身子,清霜被按在榻上,肉棒轮番在她小穴和后庭进出,操得她神志模糊,呻吟声断断续续,汁水白浊混杂,淌满腿根。
绯樱同样无法幸免,雪尾被客人拽着,尾根敏感处被反复玩弄,小穴被操得松弛不堪,尖叫声中带着哭腔,泪水涟涟。
日复一日,二女身心俱疲,清霜媚眼无神,雪白胴体布满青紫指痕,绯樱狐耳低垂,雪尾无力,琥珀色眼眸失去光彩,唯有彼此相拥时,才能稍稍慰藉对方。
直到有一日,花船迎来一位新来的妓女,名为“红拂”,她身姿妖娆,眉眼间带着几分邪魅,气质与众不同。
红拂实则是一只九尾妖狐,化名潜入花船,准备吸取更多阳气以助修行。
她在船上行走时,意外发现绯樱,察觉到她身上纯正的狐族血脉,眼神微动,心生怜惜。
当晚,红拂趁乱潜入绯樱房间,见她正被一名肥胖商人压在身下,粗暴抽插,雪尾被拽得生疼,尖叫声中带着哭腔。
红拂冷哼一声,妖力涌动,九条雪白狐尾显露,轻轻一挥,商人便昏倒在地。
绯樱瘫软在榻上,泪眼汪汪,抬头看向红拂,颤声道:“你是……”
红拂收起狐尾,柔声道:“我乃九尾妖狐,见我族同胞被奴役于此,特来相救。你感知了一下,你天赋不错,我可教你高深妖术功法,随我离开此地吧。”
绯樱闻言,眼睛一亮,可随即低头,咬唇道:“多谢前辈相救,但绯樱不能走……恩公清霜还在船上,还请前辈先与绯樱一起救下恩公。”
红拂挑眉,上下打量她,柔声道:“清霜是何人?你与她何关系?”绯樱脸颊绯红,狐耳微颤,羞涩道:“清霜是绯樱的恩公,绯樱则是清霜的……奴妻。”她声音细若蚊吟,尾巴轻摆,低头道:“恩公对我有恩,救我于水火,绯樱是自愿嫁给她的,绝不离弃。”她眼中满是柔情,带着几分坚定。
红拂闻言,哈哈大笑,眼中满是嘲讽:“你这小狐狸,竟嫁给一条母狗,还心心念念着她,真是可笑!”绯樱脸颊更红,低声道:“前辈莫笑,绯樱心意已决……”红拂见她如此执着,叹了口气,柔声道:“罢了,看在你一片真心的份上,我便帮你一把。”
红拂施展妖术,九条狐尾化作灵光,悄然潜入清霜房间。
清霜正被两名修士玩弄,一人操她小穴,一人玩她后庭,乳环被拉扯得红肿,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出。
红拂冷哼,狐尾一挥,两名修士瞬间昏倒。
红拂解开清霜绳索,破除她身上符咒,清霜瘫软在地,喘息道:“多谢前辈相救……”红拂带着二女,施展妖术,悄然离开花船,来到东海城外一处僻静海滩。
海风阵阵,海浪拍岸,红拂看着恢复了精神的二女,柔声道:“我救你们这一回,也不需要你们日后报答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你们在我和天地面前立誓。”她看向清霜,沉声道:“你需发誓,永远不抛弃绯樱。”清霜闻言,媚眼微眯,握住绯樱小手,柔声道:“我清霜对天发誓,永不抛弃绯樱,生死不离。”绯樱泪水滑落,尾巴缠上她腰肢,感动不已。
红拂又看向绯樱,沉声道:“你需发誓,恪守妇道,谦卑恭顺,绝不违背主人。”绯樱脸颊绯红,跪下叩首,柔声道:“绯樱对天发誓,恪守妇道,谦卑恭顺,绝不违背恩公,永为奴妻。”红拂满意点头,柔声道:“好,我便传你妖术功法,望你日后好自为之。”她挥手间,一道灵光没入绯樱眉心,妖术功法传入她识海,绯樱只觉体内妖力大涨,感激涕零。
红拂离开前,深深看了二女一眼,化作一道红光消失在海天尽头。清霜与绯樱相拥而立,海风吹过,二女衣裙飘动,情意绵绵,誓言犹在耳畔。
后来,她们二女又巧施计谋,救下了那些沦为船妓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