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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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母搜查官和淫贼儿子

第8章

作者:cherry百分百 字数:30.2K
奥罗拉翡翠号,高级套房
王傻子蹑手蹑脚地推开白疏影的卧室门,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卧室没开灯,只有浴室磨砂玻璃透出的昏黄光线勾勒出家具的轮廓。
水声哗哗作响,隔着半透明的玻璃墙,能看到白疏影正在淋浴的模糊身影——她修长的脖颈微微后仰,水流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
他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着那个晃动的剪影,喉咙不自觉地滚动。
床上散落着白疏影刚脱下的衣物——职业套装上衣搭在裙子上,一条丝质内裤半卷着丢在一旁,像朵白茉莉。
床尾整齐叠放着待会儿要换的旗袍,地上放着她的高跟鞋。
茉莉花的香气幽幽飘来,清雅中带着一丝甜腻。
王傻子跪爬过去,颤抖着捧起一只高跟鞋。
真皮内里还残留着体温,他将鼻子深深埋进鞋尖,淡淡脚汗气息伴着茉莉花香冲入鼻腔,让他兴奋得发抖,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气,仿佛要将这味道刻进肺里。
鞋垫上隐约可见些许汗渍,王傻子想象着,白疏影穿着它们时,被丝袜包裹的脚趾如何在这狭小空间里摩擦、扭动、出汗……
放下鞋子,他转向床上的职业装。
西装外套的腋下部位还残留着体温,他像条狗一样凑过去,鼻尖贴着布料猛嗅。
白疏影清淡的香水味下,隐约透出一丝汗水的咸涩。
王傻子闭上眼睛,幻想着她抬起手臂时,腋下那处隐秘的肌肤。
白疏影还在洗,妙曼身姿在磨砂玻璃上的投影就像艺术品。
王傻子在心里说不要急,他的目光落在那条内裤上。那是她刚刚从身上脱下的,还带着体温和湿气。
他双手捧起,丝绸面料在浴室透出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珍珠光泽,裆部微微凹陷的形状清晰可见。
他颤抖着将内裤展开,裆部那块微微发暗的区域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
“疏影…”他突然将内裤的裆部贴在口鼻上,发出拉风箱似的粗重呼吸。
处子幽香灌满鼻腔,柔柔的麝香、些许潮湿的汗香、还有淡淡的小便气息。
他的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在内裤表面舔过,尝到了她的微咸。
当他终于抬起头时,内裤裆部已经沾满他呼出的热气和微微一点唾液。
“别急…别急……”他放下内裤,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他的手抖得厉害,将些许粉末洒在了床上。
小心地将内裤的裆部内侧展露出来,然后把粉末均匀地撒在上面。
为了确保效果,他还用手指将粉末在内裤布料上轻轻揉开,就像在为白疏影揉阴。
然后呢?
对了,黄大师反复交代过,要涂“药引”。
当他抬起头时,发现磨砂玻璃上的剪影正做出不雅的动作——白疏影的手伸进了自己腿间。
她在做什么?
自慰?
不可能吧?像她这样的女神,也需要自慰?
而且……女人真的也会自慰吗?
白小姐为什么要自慰?
她还是处女吗?……是的……一定是的……她这样的女神,一定是纯洁无比的……是吗?
来不及深入思考,赶紧从裤兜摸出眼药水大小的玻璃瓶,用牙齿咬开橡胶滴头,一滴一滴地将药水滴落在刚才涂抹粉末的地方。
药水渗入纤维中,留下些许湿润的深色。
他刚把内裤放回原处,白疏影自渎的动作就停止了,或许是想到接下来的工作让她放弃了?
王傻子将一切放回原样,走到门边,听到水声突然停止。
他的目光最后一次扫过床上的衣物——职业装、旗袍,还有那件等待主人穿上的白色内裤。
想到不久后白疏影会穿上这条被下药的内裤,王傻子的下体一阵发紧。
卧室门轻轻合上,浴室门“咔哒”打开,白疏影裹着浴巾走出来,带起一阵混合着沐浴露和体香的热气,茉莉香味随着她的移动在房间里流淌。
她走向梳妆台,快速画完妆,完全没注意到床上的内裤被动过手脚。
单脚踩进内裤时,足弓绷出优美的弧线,丝绸布料顺从地滑上去,严丝合缝地包住美人的整个裆部。
被涂抹药物的地方紧贴在她的阴户、会阴和肛门上。
然后她又穿上肉丝连裤袜,裤袜很是紧绷,往上一提,就把裆部禁锢得紧紧的。
王傻子在门外喉咙发紧,他知道药粉此刻正贴上她最私密处的皮肤。
等她走出卧室,已经穿上了那件紧绷的旗袍,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在开衩处若隐若现,她走到落地镜前,旗袍下摆如浪花翻涌,28岁的成熟女体亭亭玉立。
“鹏程。”
“白小姐,我在。”
在电视台里,只有她记得他的名字。
保安叫他“傻子”,保洁员使唤他时用“喂”,就连实习生都敢把咖啡泼在他身上。
可白疏影会在他递台本时轻声说谢谢,会在聚餐时把好吃的转到他面前。
“鹏程你人真好。”、“鹏程膝盖流血了呀?”、“鹏程最可靠了。”
她总是这么说。
而现在他是女神的助理了,能进她的化妆间,碰她的保温杯,甚至有机会像今天这样潜入她的卧室。
“鹏程。”
“白小姐?”
“抱歉,把你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面来。”
“我是自愿的。”
“谢谢你,你总是为别人考虑得比较多,我太自私了。”
王傻子用力摇头。
她顿了顿,目光投向窗外的风雨,低声道:“这艘游轮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你今晚最好别出去,就待在这个房间里,等船回港我们就安全了。”
“我知道!”王傻子用力点头。
白疏影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推门而出。
门关上的瞬间,王傻子像一头挣脱锁链的野兽,猛地冲进卧室。
他的眼睛充血,呼吸粗重,进入浴室里,疯狂找寻着一切她可能用过的物品。
他亲马桶,吮牙刷,在垃圾桶里翻找。
但他什么也没找到,只能退出去,再次扑向床上那套职业装,抓起裙子,把脸埋进去,贪婪地捕捉任何她留下的味道。
终于,她终于要变成和他一样的弱者了,会颤抖,会流泪,会像狗一样爬着祈求。
“白小姐…白小姐……”
他的手指颤抖着,从职业装口袋里摸出那条她今早戴过的丝巾,把脸埋进去深吸一口气,茉莉香里混进了汗水的咸。
就像她第一次让他进公寓修马桶那天,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她沾着水珠的小腿上,空气里也是这样的味道。
“我要你……白小姐……我要你……”
他要得到她,必须得到她,付出一切代价也在所不惜!
所以当淫魔宫的人找上他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先把她玩烂……再赏给你……”
那些人的笑声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耳朵,但他不在乎。他愿意当他们的狗,让他们先吃肉,让小喽啰啃骨头,最后……哪怕只能喝一口残汤……
只要能得到她。
哪怕只是一次。
哪怕她变成破布娃娃。
王傻子咧开嘴,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白小姐……你是我的……”
………………
…………
奥罗拉翡翠号,宴会厅
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响在爵士乐的间隙中一闪而过,白疏影纤细的足踝在白色高跟鞋的衬托下,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她的目光穿过觥筹交错的人群,锁定了吧台边的金承宇。
这位泛恩集团的大少爷像个误入名利场的少年,昂贵的定制西装扣到最上一颗,手中有杯无酒精饮料,英俊的脸上稚气未脱,他像个大男孩儿,而不是男人,与这纸醉金迷的宴会格格不入。
他的视线始终黏在舞池中央——韩霜正被一位男伴搂着腰肢旋转,香槟金的礼服裙摆飞扬,像一只被无数人觊觎的金丝雀。
她的舞伴是个染着金黄色头发的男人,身材高大强壮,发根已经长出黑色,浑身散发着危险的野性。
“金先生,不去做你太太的舞伴吗?”
白疏影在他身旁落座,双腿优雅地交叠,白色高跟鞋尖轻轻晃动着,鞋尖不小心擦到了他的裤管。
“白小姐?…我经常看您的节目,”他尴尬地笑了笑,“您想采访我的话可就找错人了,我对泛恩内部的经营情况是一窍不通,我只是个潮玩设计师,泛恩现在是我舅舅在管理。”
“真巧。”她粉红的嘴唇很迷人,说话时露出珍珠般的贝齿,“我也对泛恩也不感兴趣。”
“你喜欢潮玩?”
“也不。”
“我知道了,你想问我夜枭的事情。我没见过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白疏影微微一笑,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舞池中——那金发男人正俯身在韩霜耳边说着什么,粗糙的手掌明目张胆地滑向她裸露的后背。
“我也不问你夜枭。”
“那白小姐想问我什么?”金承宇侧过头,目光小心翼翼地掠过身旁的美女主持人。
她容颜极美,穿着紧绷的白色印花绸缎旗袍,她的丝袜是肉色的,身上散发着东方调香水复杂的中调,气质知性,就像那香味中的茉莉。
“金先生作为船东,能不能为我介绍一下船上有什么特色项目?”
“这个……阮琳娜有告诉我,说船上的水疗馆很大,建议我去尝试一下,不过今晚那些世界小姐应该都在那里,不知道白小姐喜不喜欢热闹?还有……船上有个灵修馆。”
“那个道观?”
“道观?喔,它是有点像。听说今天黄大师在那里,他会给人算命。”
“在游轮上给人算命,这不是很奇怪吗?”
金承宇耸肩,尴尬笑道:“我知道皇家加勒比公司也喜欢在邮轮上安排吉普赛女人,给人算塔罗牌。听说这个黄大师很有名,他不是每天都在船上的。”
“金先生信?”
“我…我更信科学,不过韩霜很喜欢,她总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酒保是约莫五十岁的中年人,上前询问白疏影要喝什么,她却只要一杯水。金承宇也要了一杯,但不是给自己的,而是让酒保给韩霜送过去。
舞曲终了,白疏影的目光穿过人群,看到韩霜挽着黄发男人的手臂走向角落的圆桌。
那个男人周身散发着与金承宇截然不同的气息——他衬衫敞开的领口露出古铜色的胸膛,走动时肌肉在布料下起伏,姿态像头巡视领地的野兽。
白疏影不着痕迹地夹紧双腿,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也能想象出那男人的体味钻入鼻腔时带来的战栗感。
“他叫陈浪。”金承宇说着,表情复杂,“好像是……做海运的。”
白疏影轻抿了一口冰水,喉间泛起微妙的干渴,“他看起来有些太粗野……太轻浮了。”
“白小姐不喜欢他那样的?”
远处,陈浪的手正为韩霜整理肩带,白疏影的脑袋不由自主地泛起想象——那具古铜色的强壮身躯将自己抵在冰冷的舱壁上,她的挣扎在他面前如同儿戏,只能任由他灼热的呼吸喷在颈间。
“不喜欢。”她说:“他看起来不是个踏实的男人,不是吗?”
“我是真的不太懂女性的想法,白小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请问。”
“对女性来说,陈浪那样的男人,他们有吸引力吗?我是说……”
“我懂。”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想象吧,她的真丝内裤变得有些湿热,“没有,至少对我来说没有。”
“真的?”
“你认为女人喜欢撒谎吗?”
“我是真的不知道。”
白美人笑了笑:“这种事情如果妈妈不说,男孩儿就不会明白。”
“我妈妈很早就过世了。”
“对不起。”白疏影伸手到他肩膀上,“我不知道这些。”
“没关系。”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那时候我才七岁。”
白疏影的手指在他肩头收紧,她能透过昂贵的西装面料感受到这个年轻男人单薄的肩膀。
远处的陈浪突然爆发出一阵粗犷的笑声,惊得金承宇肩膀一颤。
白疏影顺着声音望去,见那个野性十足的男人正将手搭在韩霜裸露的后腰上,指尖暧昧地画着圈。
酒保递来的水杯让韩霜回头望向丈夫。
陈浪也顺势转头,目光却落到了白疏影身上。他对她露出一个野性十足的笑,眼中闪烁的竟是赤裸裸的征服欲。
白疏影迅速移开视线,却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燥热涌向腿心。
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绷紧,真丝布料摩擦间带来的微妙触感让她不得不调整了一下坐姿。
那名酒保走了回来,和他的美女同事交班,他离开宴会厅,却没有去员工休息室,而是快步进入了一间客房中。
耳机中响起林夜的声音:“老狗,什么情况?”
“我找了个机会,把钥匙给韩霜了。”
“我没问这个。”
“这下就算我死了,她也不会打不开贞操带。”
“我是问你,你打探到什么情报?”
“有一个重要情报。”
“说。”
“那些世界小姐你知道吗?整整一百个绝色美女,各个都是她那个国家的冠军,现在她们要去水疗馆做水疗。”
“那又怎么样?”
“我敢给你打包票,淫魔宫绝对不会放过她们。”
“啥意思?”
“春药啊,如果淫魔宫要放春药,那个水疗馆就是最好的场所。”
“我们去阻止淫魔宫?”
“你他妈是有病吗?为什么要阻止?!整整他妈的一百个绝色美女啊!简直就是个超级美女自助餐!68包干,只要不打包,随便吃随便拿懂吗?你到哪里再去找这种机会?”
“你是想去肏?”
“不是去肏,是去肏他妈个翻天!”
“老狗,我们还有正事。”
“我们是淫贼啊!你他妈是夜枭啊!正事?对我们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正的正事?你告诉我?告诉我!还有什么他妈的正事比去奸他妈的世界小姐还要重要?你告诉我?!”
“不是,我说,我们他妈的上这艘船到底是为了啥?”
“我还想知道呢?!我们开艘小快艇冒着暴风雨追上这艘船到底是为了他妈的啥?!你告诉我,为了啥?!我都不知道这里有他妈的几个七情使!到底他妈的为了啥?!为了啥?!”
“我们就是为了干掉七情使,再顺藤摸瓜得到淫魔宫的情报啊!”
“得到情报又他妈为了啥?”
“当然是为了他妈的干掉淫魔宫啊!”
“你他妈是超级英雄吗?啊?夜枭,你他妈是超级英雄吗?”
“你他妈侮辱我吗?!我是英雄?老子是淫贼!”
“你是淫贼?我看你他妈像是个好人呢!”
“我是好人?……你他妈说我是好人?我肏你妈?我是好人?……我他妈哪根毛看起来像好人?!”
“你他妈哪根毛都像好人!”
“我日你妈!老狗我日你妈!你敢说我是好人是吧?你他妈在哪里?我让你看看老子是不是好人!”
“你就算杀了我,你他妈也就是个好人!没错!林夜,你是个好人!你他妈就是个好人!夜枭瞎了眼,竟然找你这么个他妈的好人来接班!”
“我肏你妈老狗!老子要弄死你!”
“我肏你妈!林夜!你他妈跟我实话实说!你他妈是不是还是个他妈的处男?!!”
“……我?……我?……我日你妈你说我天下第一淫贼是处男?!”
“你别装,我日你妈你别装?你给我说实话!你他妈是不是处男?”
“我他妈是不是处男关你屌事!”
“你承认了!你他妈这就是承认了!我日你妈!难怪你他妈是个中二病!你他妈不会是想要拯救世界吧?我日你妈!我怎么会跟你这种人混在一起,我他妈十条命都不够死!”
“老狗你听好!老子绝对不是他妈的处男!”
“老子认识你这么久,从来就没见过你肏女人!”
“我他妈肏女人要让你看?”
“你给我实话实说!不准骗人!你他妈到底有没有把你的屌插到屄里面过?!不,别想跟我玩文字游戏,老子问得准确一点,你他妈到底有没有,把你的男性生殖器,也就是阴茎,插到过某个女人的女性生殖器,也就阴道里面过?你告诉我,乳交不算,口交不算,插屁眼不算,你他妈要是哪天日过个男的,他妈的也不算!说!你他妈说实话!说!”
“……”
“所以你真他妈是个处男?完了,我完了!你这种处男加好人,绝对是他妈的中二病,我日你妈,你他妈的梦想绝对是拯救世界,还有那个什么鸡巴……打击邪恶!我肏!所以你才追着淫魔宫不放!我完了!……我他妈完了!”
“老狗……你他妈给我听好,我林夜,绝对是坏人,绝对是个猥琐淫贼,毫无道德底限的自私小人,我他妈就不知道道德两个字怎么写!”
“你觉得我会信你这种处男?!”
“老狗,你再他妈给我听好,我林夜,绝对不是处男。”
“你他妈绝对是处男!你不是处男你为什么还要专门去强调一下你『绝对』不是处男,你他妈就是缺什么装什么!”
“我肏你妈!你听好!”
“我听什么?”
“你听好。”
“说啊,你个处男还能说什么?”
“当年师父决定让我当接班人的时候,的确有所顾虑。”
“他是不是觉得你道德水平太高了,怕你学了我们淫贼的本事,却去当大侠,到时候你就会成为我们淫贼界最大的克星,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猜对了?!”
“……好吧,老狗,你他妈还真猜对了。但是!你听好……但是!”
“但是啥?!”
“但是他找了个女人,来帮我开处。”
“他找了只鸡来肏你?”
“不,他找了个女人,但那女人可不是鸡,她他妈就是个女神。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不……第二美的女人。”
“最美的是魅影狐狸?”
“不……第三……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第三美的女人……不,这么说吧,我见过的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有三个,她是其中之一。这样比较准确。”
“三个?……一个是魅影狐狸,一个是夜枭给你找的那个『破处仙女』,还有一个是谁?”
“还有一个是谁一点都他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是处男,也不是好人,我根本就没有道德底线,我他妈为了肏屄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你知道吗?”
“你没骗我?”
“我怎么骗你?你自己想一下,夜枭有没有可能把天下第一淫贼的头衔,传给一个他妈的好人?还是个处男?如果夜枭不是看出来我骨子里就他妈是个恶魔,他有可能收我当徒弟吗?啊?老狗,有可能吗?”
“好像有道理啊。”
“我告诉你吧,如果夜枭不是自己死了,我他妈迟早把他的女人全抢过来据为己有,你知道吗?”
“你真的这么想过?”
“想过?我这种毫无道德的禽兽会只是想想吗?我他妈差点就开始行动了,只不过他现在死了,我也找不到那些女人在哪里了。”
“没想到你还这么有种。”
“这不是废话吗?”
“那我们现在到这艘他妈的破船上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肏屄呀,淫魔宫在这里狩猎,竟然不邀请我们,我肏!他们不邀请我们,我们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啥他妈的才是真正的淫魔!”
“好!说得好!”
“淫贼就是要肏屄,我这个人就是头纯粹的种马,我看到女人只要稍微好看那么一点点,就他妈想把她按到地上肏穿!”
“说得好!”
“淫贼就是自由!就是想肏就肏!我肏她妈的!射她妈满屄,让这些骚屄给我怀野种,老子是绝对不会负责的,肏到她们受精,老子拍拍屁股就走!”
“说得好!说得太好了!”
“所以老狗,我们到这艘船上,到底是为了他妈的干啥?”
“当然是为了肏淫魔宫的猎物啊,他们在这里狩猎,我们就肏光这船上的所有美女,让那些小屄养的什么『七情六欲』十三使者都他妈的没得肏!”
林夜沉默半晌,回答道:“你他妈说得真有些道理。”
……
奥罗拉翡翠号·直升机甲板
狂风撕扯着阮琳娜的银色职业套装,伞骨在风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她眯起眼睛,看着直升机在暴雨中摇晃着降落,螺旋桨卷起的水雾像一道透明的帷幕。
舱门打开的瞬间,一道闪电劈亮了三张面孔——
雾港市长郑明远第一个走下来,金丝眼镜还沾着雨珠,嘴角挂着精于算计的微笑。“阮小姐,希望这鬼天气不会影响今晚的娱乐项目。”
李在勋——金承宇的舅舅——紧随其后。
这位泛恩集团的CEO约莫五十岁,英俊瘦削。
他连伞都不接,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流进衬衫领口,将昂贵的面料染成深灰。
最后下来的是周高。这位立法委员的皮鞋刚踩上积水的甲板,就嫌恶地皱了皱眉。
“现在我们在公海吗?”周高问。
“是的,船上现在执行苏里南共和国的法律。三位请随我来。”
舱门在四人身后无声闭合,将暴风雨的怒吼隔绝在外。
阮琳娜带领他们进入贵宾俱乐部内,水晶吊灯在丝绒墙纸上投下暖金色的光晕,三个男人脱掉外套,坐到沙发上。
一名身着黑色兔女郎制服的女侍应生走过来,将一个银色托盘放在茶几上。
托盘里放着一盒手工卷制的大麻烟、一碟大麻软糖、六块金箔点缀的巧克力大麻饼干、几颗摇头丸,还有四杯冰凉的马天尼。
阮琳娜说:“三位舟车劳顿,这些开胃小菜或许能帮助放松。”
“还是阮小姐懂我。”郑明远已经迫不及待,抓住那兔女郎就往自己怀里拽。
女郎娇叫一声,这位郑市长的手,已直接探进她黑丝包裹的双腿之间。
“老郑。”周高拿起大麻烟和打火机,“女人先不要玩,让她出去,我问几件事。”
“听周生的。”郑明远说着,手还在女郎阴部揉了一把,刺激得她呀啊一声骚叫出来,“阮小姐,这宝贝儿可得给我留着。”
“呵呵,那是当然,”阮琳娜意味深长地笑笑,“不过等会儿,只怕郑总又看不起这种普通货色了。”
李在勋始终没碰桌上的东西。他解开被雨水打湿的袖扣,等兔女郎关上门,突然问道:“林警监她上船了吗?”
“没有。”
“没有是什么意思?”
“她在来的路上被一伙当地小混混袭击了。”
“她死了?”
“也没有。”阮琳娜拿起一枚大麻软糖放进嘴里,“她被国际刑警救了,现在在泛恩珍珠酒店。”
“是她运气太好,还是那些混混没能力?趁她没离开这个岛,是不是还有机会……”
“李董,”周立委夹着大麻烟的手摇了摇,“林可卿死没死不重要,你太执着了,重点从来不是那个女警。”
“对啊。”郑市长喝着酒道:“那娘们可是雾港第一警花,就这么死了多可惜……嘿嘿。”
阮琳娜笑道:“郑总是希望,那林警监能死得……更有情趣一些?”
“哈哈!那就要看淫魔宫的手段了!”
听到淫魔宫三个字,李在勋和周高都是一僵,周高皱起眉头,似乎是想责怪郑明远不该提起这个名字。
阮琳娜优雅地交叠双腿,问:“郑总这么轻松,看来雾港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那是当然。”
“很好。不知道三位今晚,想玩点什么?”
阮琳娜的目光在三个男人身上扫过,李在勋面无表情:“看周生和郑总的意思。”
周高道:“你这位主人家不开口,我们哪好越俎代庖?”
郑明远露出一个淫邪的笑,突然倾身向前:“听说这艘船上,有一百个国家的选美佳丽?”
“那是今晚的主菜,”阮琳娜呵呵笑道:“不过现在还在『腌制』,暂时没法上桌。”
“那……”郑明远的视线如蛇信般游走,从阮琳娜西装领口露出的乳沟,滑向她交叠的修长双腿。
阮琳娜红唇轻启,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
她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水晶杯,优雅地交换交叠的双腿,银色裙摆随着她腿的动作而分开,灯光透入,让男人们能隐隐看清她的裙底风光。
——她没有穿内裤,巧克力色的阴唇似乎泛着晶莹水光,若隐若现,些许阴毛在其上点缀,悠悠淫香在那狭小的空间中弥漫。
美景一瞬即逝,却让三个男人暂时忘记了呼吸。阮琳娜的一双小麦色美腿又再次交叠在一起。
“那就怎样?”她微微倾身,从领口露出乳沟。
“那……”郑明远重重吞下口水,连李在勋的呼吸都急促起来,“那就先……”
“先吃我?”
“这!……”李在勋呼吸急促,下意识地去拉领口。
阮琳娜站起身,优雅地走到三个男人跟前,指尖轻轻搭在李在勋的肩头,突然一个转身,她丰满的屁股就坐到李在勋的胯上。
她笑得又甜又放荡,问:“所以三位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
郑明远已经顾不得斯文,伸手就往阮琳娜的美腿上摸,那美人笑起来,踢掉高跟鞋,将自己一双汗湿的油亮美脚按到郑明远脸上,把他眼镜都弄歪了。
足香阵阵,引得郑市长用口鼻追逐。
李在勋感受着怀中骚货的扭动,简直想立刻将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
然而他却又强撑着体面,不和郑明远抢,只是西装裤下的阴茎在大美女屁股的摩擦下已飞快地勃起了。
而周高眼睛睁大了,不断吞下口水,手中的大麻烟早已熄灭,他却浑然不觉。
“两位不急的话…”郑明远喘着粗气,一把将阮琳娜拽进自己怀里,“我就先吃了,饿得实在是厉害。”阮琳娜嬉笑着骑跨在他胯上,任由他颤抖的手指解开自己的西装纽扣,将衣襟向两侧扯落。
“好家伙!”郑明远双眼睁圆。
原来阮琳娜的西装里面,什么都没穿!
她蜜色的肌肤在吊灯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那对小麦色的乳房就在眼前,粉褐色的乳尖已经硬了,正高高翘起,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这大美女故意挺直腰背,让胸前的一切完全暴露在三个男人的视线中。
周高的大麻烟掉在地上,李在勋面无表情地摩挲着戒指,指节已经泛白。
“呃……”阮琳娜仰头呻吟,跨跪在郑明远身前扭动身体,她淫乱媚笑,咬着下唇观察身下男人的反应。
这个眼镜男看傻了,竟然一动不动。阮琳娜咯咯咯地笑,问他:“这道开胃菜…合您口味吗?”
郑明远哪里还来得及回答她,抱住她的腰,脸埋进她的乳沟大力呼吸,用自己的脸和她乳房的肌肤摩擦,然后一口将她的乳头含在了口中。
“啊~~!”阮琳娜凄惨一吟,阴道一阵收缩,几滴淫水从裙口滴落,打湿了男人已经撑起帐篷的裤裆。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疯狂乱摸,从裸露的大腿摸到美背,又在她仅仅只被西装短裙包裹的屁股上揉捏。
他的脸在她身体正面到处摩擦,鼻子追逐着她的骚味,探入她的腋下。
舔舐过她的腋汗之后,又对她的香肩锁骨施以一顿胡乱亲舔。
郑明远的口水在阮琳娜身上涂得到处都是,就像个通过撒尿标记领地的狗。
大美女却只是呵呵浪笑。郑明远将她肘间的西装彻底脱掉,抱住她一个翻身,将她发情的躯体压在了沙发上。
他的嘴按下去,亲到阮琳娜嘴上,那美人立刻张开嘴迎接。
他们激烈交缠,舌头在湿热的口腔中追逐、厮磨、一圈一圈地搅,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然后他们又互相吮吸,将过量分泌的口水吞进自己口中。
郑明远的拇指粗暴地按压着她的下颌,迫使她将嘴张得更开,然后他歪着头,以最深的姿势与她交合,舌头疯狂地往她深处探。
阮琳娜的指甲掐进他的肩膀,美腿绷紧挣扎。
男人的舌尖灵巧地扫过她上颚的敏感处,引得她一阵闷哼,美胯不住乱耸。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鼻尖相抵,睫毛几乎要交织在一起。
他们的唾液交融,唇舌交缠间偶尔分开,拉出几道银丝,又在下一秒更激烈地贴合。
郑明远的另一只手在她躯干上疯狂摩擦,感受她小腹、腰肢、乳房和美背的轮廓和触感。
他短暂地放开她的唇,拉起她的手臂吮吸她的腋下,又在下一刻不舍地回到她的唇舌间,咬住她的下唇轻轻拉扯,用舌尖舔过美女整齐的白牙。
这个吻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仿佛要将对方的气息和味道都吞噬殆尽。
阮琳娜被他吸到缺氧,轻轻推拒,郑明远却是意犹未尽,继续索取,将她激吻到几乎要晕厥过去。
这淫荡美女的下体已经一片狼藉,小阴唇疯狂张开着,阴道空虚,阵阵收缩。
她的阴蒂翘得老高,整个胯间又湿又烫,白带沿着会阴往下流,将屁沟弄得湿透。
想要做爱的味道在裙底满溢,不断飘散出来。
“啊——!郑总~~!”阮琳娜在亲吻的间隙骚声惨叫,却被他扣住后脑再度封唇。
她被亲嘴亲到翻白眼,双腿绷直,像发羊癫疯一样地抖。
“唔——!”她的瞳孔骤然扩散,涎水大量溢出,顺着她精致的下颌线滑落。
“呜啊——!呜——呜——呜呜——!”她的嘴仍被吸住,胸口剧烈起伏,涂着银色指甲油的手指在男人背上徒劳地抓挠,突然失去力气,无力地滑落在真皮沙发上。
男人几个耳光将她扇醒,她迷离的双眼却久久无法聚焦,被蹂躏过的唇瓣呈现出糜艳的绛红色,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阮大美女这是被我吸到窒息了吗?不好意思,你嘴里的味道可太骚了。”
他用拇指拭去她下颌的涎水,指腹碾过她微微颤抖的唇。
阮琳娜回过神来,看见郑明远正摸着她的脸,“郑总…”她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比平时低哑了几度,“给我……”
“给你?”
“给我…郑总…给我…求你…快……”
“给你什么?”
“肏我……”她浑身颤抖,双腿不自觉地分开,“肏我…肏死我!”
最后一个字化作一声呜咽,郑明远已经扑上去,在她脖颈和锁骨上疯狂吮吸。
阮琳娜抱住他,仰起头,双手胡乱抓住他的头发,修长的美腿本能地缠上他的腰。
他解开腰带,脱掉裤子,让鸡巴弹射出来。
那根东西大得离谱,将李在勋和周高都吓了一跳。
而阮琳娜看到它时,先是惊喜,后是惊恐。
——那东西也太诡异了,像牛,像马,像是把一根不属于人类的东西移植到了他的身体上。
郑明远那并不起眼的中等身材上,怎么可能长出这么一根东西?
他的龟头是暗紫色的,棒身黝黑,盘踞着蚯蚓般的青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阮琳娜表情凝固,媚眼圆睁,恐惧地咽下口水。她的身体颤抖,蜜穴却是淫水直流。
而郑明远笑了,问她:“大美女,还要吗?真的会被肏死的哟。”
“我……!”
没给她思考的余地,他扶着鸡巴插入她裙底,准确地将龟头顶在了她张开的花芯。
“等一下!”
男人没有等,只是向前一推。
“啊?!嗷啊——!!”
“这就受不了了?”郑明远狞笑着往她深处送。
阮琳娜的阴道抽搐着连续收缩,就像是要高潮了。
而郑明远不断向她内部探索,一路将紧缩的黏膜撑开。
那种被极度填满,极度满足的感觉直冲阮琳娜脑门。
而阴茎很快就插到了底,龟头滑过宫颈,顶到了她阴道底部。
男人继续用力,像要把她捅穿一样继续捅,捅得她那被完全撑开的阴道又被拉伸,黏膜绷紧到极限,像避孕套一般将那巨型阳具没有一丝缝隙地紧紧包裹。
就这么一次插入,就让阮琳娜达到了高潮。
她的阴道剧烈抽搐着,内壁紧紧绞住入侵的巨物,大量淫水从她宫颈喷射而出,但全部被大鸡巴堵住,灌满阴道内壁和鸡巴之间缝隙。
她那性感的脸露出绝望的痛苦表情,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声音。
“肏!这么会夹!”郑明远话音未落,挺动腰部,开始大力抽插。
然而阮琳娜的高潮刚进行了一半,在这最脆弱、最敏感的时刻,却感受到男人的阴茎直线加速,在她穴里肏干起来。
她全身发疯一样地痉挛,快感冲得她脑子一片空白。阴道里面可能是被撕裂了,火辣辣地疼,但那疼感又很快被令人发狂的快感所掩盖。
她想叫,但语言能力被肏得支离破碎,根本说不出任何连续的话语,只能“呀!——啊啊!——嗷啊啊啊?!!——住手!!——呀啊啊啊!……呜喔喔喔喔喔!!!——”地乱叫。
在男人的连续肏击下,她的高潮根本落不下来,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分钟,却仍看不到尽头。
她妖娆的性感身体弓起又落下,阴道剧烈收缩着喷出一股股热流,她眼前发白,脚趾蜷缩,整个人像被电击般颤抖不止。
郑明远掐着她的腰继续猛干,看着她的奶子在撞击下晃出淫荡的波浪。
“不是要肏死你吗?怎么样?被肏到高潮停不下来?!”
他加快速度,肉体的撞击声在巨大的房间里啪啪作响。
阮琳娜的淫水随着每一次抽插,从他们生殖器交合的缝隙处喷溅出来,把真皮沙发浸得一片湿滑。
突然,她挺立的乳头猛地射出清淡的汁液,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呀哈哈哈?!!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乳房随着剧烈动作疯狂晃动,奶水四处飞溅。淡淡奶香混合着雌性荷尔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李在勋和周高完全看傻了。
郑市长这个平日里只会溜须拍马的废物,此刻却像头野兽般蹂躏着淫魔宫的使者。
阮琳娜被干得翻起白眼,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修长的美腿痉挛抽搐着。
“呀啊啊!为什么?……呀啊哈哈哈哈哈!!!……又要!!——啊!又要!——啊!!……死了!!!——噢噢噢哦哦!!!——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郑明远掐住她的脖子,冲刺得更加凶猛。他布满血丝的双眼扫过呆若木鸡的两人,嘴角扬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这一刻,这个傀儡市长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寒意。
………………
…………
……
奥罗拉翡翠号游轮的中部,巨大的空旷空间内,竟矗立着一座古朴的道观。
飞檐翘角,青砖黛瓦,与游轮奢华的现代风格格格不入,却又诡异地融为一体。
这里是游轮的“灵修馆”,据说能洗涤心灵,祛除厄运。
空气中弥漫着沉水香的气息,袅袅青烟从青铜香炉中升起,在昏暗的灯光下盘旋,如同某种无形的触手,缓缓缠绕上白疏影曼妙的身姿。
她站在门口,月白旗袍紧裹着婀娜曲线,开衩处若隐若现的肉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美腿。
精致妆容衬着她美丽的脸蛋儿,红唇微抿,黛眉轻蹙,一头如瀑的黑发垂至腰际,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旗袍的盘扣,饱满的胸线微微起伏。
她本不该来这里——可那个算命先生黄大师,据说就在里面。
从他身上,或许就能得到关于魅影狐狸的情报。
她深吸一口气,自己的体香混着沉香的苦涩钻入鼻腔。
“有人吗?”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道观内回荡,无人应答。
红木地板在她高跟鞋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仿佛在提醒她——这里不该如此安静。
神龛上供奉着一尊她从未见过的神像,面容模糊,似笑非笑,双眼却像是活的一般,似乎在随着她曼妙的身姿转动。
白疏影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背却撞上了一具男人的身体。
“白小姐,是在找我吗?”
沙哑的男声在她耳畔响起,带着沉香的浊气。
她猛地转身,对上了一双浑浊发黄的眼睛——
黄大师正咧着嘴,目光在她紧绷的旗袍上游走,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黄大师?”
“在下正是黄妙天。”他微微欠身,指间捻着一串发黑的桃木珠,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绝美的容颜。
白疏影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背,这个动作让旗袍包裹的胸线更加傲人。
“您怎么知道我姓白?”
“你我相遇本是命中注定,既然是注定之事,我又怎么会不知?”
“黄大师知道我会来?”
这位黄半仙并不作答,转身大步走向道观深处。
“黄大师。”
白疏影咬了咬下唇,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沉香的气息越发浓重,烛光忽明忽暗。
黄半仙将她引入一处幽深庭院。白疏影早就准备好了一套说辞,于是说道:“大师,我最近夜不能寐,特来请教。”
“不急,先喝口茶定定神。”说着递给她一杯浑浊的茶水。
白疏影接过茶杯,红唇在杯口轻轻一碰,实则滴水未沾。她浓密的睫毛低垂,巧妙地掩饰了眼中的警惕。
当黄半仙转身为自己倒茶时,她迅速抽出腋下的真丝手帕,茶盏微倾,茶水浸透进那带着她体香的丝巾里。
“白小姐觉得这茶如何?”
“回味悠长,多谢大师。”
黄半仙坐到石桌前,浑浊的眼球往她双乳一盯,却又立刻移开,示意她落座,摆出了一副道骨仙风的模样,问:“姑娘近来可有怪梦?”
“有。”她红唇轻启,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忧虑,“梦见自己被关在漆黑的屋子里,怎么都逃不出去。”
她状似无意地撩了下垂落在胸前的黑发,黄半仙的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目光如同黏腻的触手般在她饱满的曲线上游走了一瞬。
“凶煞入梦。”老道努力将目光从她乳房和嘴唇上移开,刻意看向她眉心,说:“姑娘可知道,你身上缠着三条冤魂?”
白疏影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冷笑。
上钩了。
她在心底轻嗤:这老神棍,未免太心急了。
面上却露出惊慌之色:“还请大师明示。”
她微微前倾身子,真丝旗袍随着动作绷紧,将胸部勒出更清晰的轮廓。
黄半仙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手中的桃木串珠发出急促的碰撞声,他伸出手,想抓她手腕。
白疏影玉指轻抬,借着整理耳畔碎发的动作不着痕迹地避开。
“大师。您说的冤魂是什么来历?”
“此乃天机。”
“那……”
“无妨,我与白小姐有缘,为你指点也是无妨。”
“大师请讲。”
“缠绕白小姐的冤魂,本是淫妖。”
“淫妖?”
“对,又叫狐狸精。”
“狐……”
听他这么说,白疏影反倒一惊。
“缠住白小姐心神的,是一只黑狐狸。”
黑狐狸……
魅影狐狸。
那日白疏影被夜枭俘获,那淫贼还未来得及奸淫,魅影狐狸就杀了出来,将夜枭逼走。(见本作第一章)
“白小姐认识这只狐狸?”
“不,不……大师说笑了,我怎会认识什么狐狸。”
——她怎可能忘记?
自己和魅影狐狸身中淫药,欲火焚身,两具滚烫的胴体在地板上纠缠,黑色皮衣与白色职业套装摩擦,她们唇齿交缠,干柴烈火,像两匹发情的母兽。
白疏影记得自己是如何被压在身下,记得对方滚烫的唇舌在她锁骨处留下的淤痕,记得那双戴着黑丝手套的手在她躯体上的爱抚。
可就在情欲即将决堤的刹那,那神秘的搜查官竟硬生生停了下来,用颤抖的手将她锁进卧室。
那扇门隔绝的不仅是她的呻吟,还有至今萦绕在梦中的、混合着皮革与麝香的旖旎气息。
“是吗?”黄半仙的手指突然抚上她的手,“白小姐的脸…怎么红了?”
男人手指的触感让她猛地一颤,她本该立即抽回手,却鬼使神差地僵在原地。
“我……”
一阵异样的热流突然从小腹窜起。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腿心一阵酸胀。
她自己也不明白——明明不是同性恋,为何会反复重温那夜的每一个细节?
为什么自己对那段经历不反感?
为什么接受一个女人的触碰还念念不忘?
又是为了什么,自己追逐着她的线索,来到了翡翠湾,来到这艘大船上?
“哼哼。”黄半仙的桃木珠串发出一连串碰撞声,庭院深处的烛火忽明忽暗,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斑驳的墙面上,扭曲成纠缠的形态。
“白小姐只怕是中了这狐狸的相思蛊。”
他扣住她脉门,说:“脉搏紊乱,气血逆行。”
“大师……”
“白小姐的身子,是不是每当想起那狐狸时,就会发烫?”
白疏影猛地站起来,脑中闪过午夜梦回时腿心的燥热,还有醒来时内裤的黏腻……
黄半仙从袖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符纸,他手腕一抖,符纸无火自燃,青紫色的火苗中竟又化出另一张符纸,上面用朱砂勾勒着一只妖狐与一名女子,她们肢体交缠,似在交媾。
“咳!要解此蛊,需以阳精为引,若不解之…”他的手指突然掐诀,符纸上纠缠的狐女图案竟渗出丝丝血珠,“七日之内,必会经脉寸断而亡。”
『冷静,白疏影,冷静。』
她强迫自己停止后退的脚步,那算命先生却如影随形,手突然贴上她平坦的小腹,隔着真丝旗袍缓缓下移:“蛊,便是被种在此处。”
“黄大师……!”
老男人突然发力,指甲隔着缎面刺向肌肤,几乎要触碰到她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私密部位。
白疏影倒吸一口凉气,惊觉他指尖所过之处,竟真泛起诡异的灼热感。
“白小姐可觉得…这里近来情潮翻涌?”
“黄大师,你不能这样……你这是……”
她伸手去挡,黄半仙的手却突然摸下去:“你看,你现在就好烫。”
“你!……”她收胯躲避,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黄半仙突然收回手,道袍袖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施施然坐回石椅上。他仰头大笑,说:“白小姐,你很幸运,我今日就可为你解蛊。”
白疏影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她的意识像是被罩在一个无形的玻璃罩里,明明能看见、能听见,思维却变得迟缓而模糊。
这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就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迷住”了。
她看见黄半仙的嘴唇在动,却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怎么也抓不住那些话语的含义。
香炉里的青烟突然变得浓重,盘旋着向她涌来。恍惚间,她似乎看见壁龛中的神像在冲她眨眼睛。
“白小姐,请吧。”
“请……?”
“请移步内室。”
黄半仙起身引领她走向后室,推开雕花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响。白疏影恍惚间迈步而入,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瞳孔微缩——
这竟是一间精心布置的婚房。
红绸矮床上铺着鸳鸯锦被,枕上还撒着几粒红枣花生。
墙面贴着褪色的红双喜,床幔用金线绣着并蒂莲,窗棂上缠绕着已经干枯的合欢藤。
四盏描金红灯笼悬于四角,在红绸帐幔上投下暧昧的光晕。
角落里,一个青铜香炉正吐出粉色的烟雾。
“这里?”白疏影朝矮床走去,“这房间……”
“是不是很熟悉?”黄半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奋。“这是为你我准备的。”
“咔嗒”一声轻响,门闩落下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吉时已到。”黄半仙牵起她的手,“请白小姐……上床。”
白疏影糊糊涂涂坐上床沿,黄半仙半跪下去,要为她脱鞋。
她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里,却也不想那老道碰她的脚,急忙说:“不用劳烦大师,我自己来。”
玉足轻抬,纤纤素手褪下高跟鞋,肉色丝袜包裹的脚儿放出幽香,随着“嗒”的一声轻响,高跟鞋落在地毯上。
她仰面躺下,如瀑青丝在红绸床单上铺散,红绸的凉意透过薄薄的旗袍面料传来,让她不自觉地轻颤。
被丝绸旗袍紧裹的香峰高高隆起,随着呼吸起伏,在烛光下泛着迷人光泽。
黄半仙的呼吸骤然粗重,他站在床边,目光在美人全身上下扫过。
“白小姐,这就为你解蛊……”
他从道袍中掏出一枚泛着青光的铜铃,铃身上刻着交缠的男女图案。他手腕一抖,铜铃发出“叮铃——”一声诡异的脆响。
“天精地精,日月之精……七情入骨,六欲蚀心……”
突然间,白疏影腿芯开始发烫,她的呼吸随之紊乱。
她明明没喝那杯茶,可身体却诡异地变得敏感,丝袜摩擦大腿内侧的触感竟让她腰肢一颤,小腹深处涌起一股焦躁的渴望,让她忍不住并拢双腿。
“玉门开,花心颤,”
“腿儿软,腰儿酥。”
“美人思春难自持,”
“欲海翻波不由己。”
黄半仙的声音仿佛直接钻入她的脑海。
“乳尖儿翘,臀浪摇,盼郎君抚弄……”
“芳心乱,花露滴,湿透罗裙,待亲夫品尝……”
“唔……”沈墨卿咬住下唇,却抑制不住一声轻哼。
她的脸颊泛起潮红,双腿不自觉地轻轻摩挲,试图缓解那股磨人的空虚感。
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从刚才被他摸到小腹起,好像一切都变了。
自己被黄妙天猥亵,本该逃走、求救、报警,可是……
我到底……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
她一直在追寻魅影狐狸,随着一系列复杂的线索追踪到了这里。
那些精心收集的情报,那些辗转调查的数据,最终都指向这个所谓的“黄大师”。
黄妙天根本不是什么得道高人,而是与多起女性失踪案有关的江湖骗子。
理智在尖叫。她明明没有喝下那杯茶,明明一直保持着警惕,自己铤而走险,却也多加小心,可是现在,她的身体却在背叛意志。
一阵莫名的期待从心底涌起,腿间的湿热感越发明显。
“红绸裹身,玉体横陈,盼情郎怜爱……”
“芳心已乱,花露已湿,何不纵情欢愉……”
“啊~”美人的身体突然弓起,舒爽的快感从腿心蔓延至全身。
黄半仙见状,兴奋得手指发抖,却仍故作正经地继续“施法”。他所吟诵的咒语也变成了彻头彻尾的下流性挑逗:
“腿儿开,腰儿酥,任君采撷芳心乱……”
“穴儿空虚,渴求阳物,插得花心颤……”
“姑娘,邪祟已侵入你的玉门,需得阴阳调和,方能化解……”
他嗓音沙哑,目光死死盯着她旗袍紧裹下起伏的胸口。
“呃~啊~~”
想要男人。
想得不得了。
淫咒加剧,欲火焚身!
“乳尖硬,花心痒,美人扭腰求欢……”
“腿儿缠,腰儿摇,任君抽送千百回……”
“花露流,玉液滴,湿透锦被待君尝……”
“不要……不要再念了……”
“姑娘何必强忍?云雨之欢,本是天道伦常……”黄半仙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触美人挺拔的乳房,缎面柔滑,内里柔软,让他说不出的受用,“你看那春猫叫秧,夏蝉交尾,哪个不是顺其自然?”
他又念道:“花要雨露人要欢,何必空闺夜夜寒……”
“不……不……”残存的理智让她羞愤欲死。
她的腋下、脚心渗出情欲的汗液,混合着茉莉香水,化作更浓郁的催情气息,在红绸床上弥漫。
“不……不该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呃~~”
“神魂颠倒,欲海沉沦,从今往后,只做我的淫娃……”
“不……不要……不要……求求你……”
“这么美的身子……”他的手指在她身体上滑动,“天生就该被男人疼惜……白小姐,你还记得我说的吗?”他的手指滑到她下体,就在她腿心位置,隔着旗袍缎面往下一点。
“呃啊……!”
“我告诉过你,蛊,它就在这里。”
黄半仙的手插入旗袍下摆的分叉,摸进去,触摸在白疏影修长的丝袜美腿上,他滑到大腿内侧,感到一阵浓郁的湿热。
“百炼钢成绕指柔,从此佳人任采撷……”
白疏影仍在反抗,乳尖却硬得发疼,在旗袍上顶出两颗明显的凸起,它们摩擦着丝绸面料,带来一阵阵刺痒的快感。
而腿间黏腻不堪,淫水湿透了内裤,在旗袍后部洇出深色水痕。
“玉门不锁春风度,罗裙开处是蓬莱,百炼钢成绕指柔,从此佳人任采撷……白小姐,对,就这样滑下去,让天道伦常接管你的身子……”
黄半仙喘息着褪下裤子,露出了他早就硬起的鸡巴。
“看啊……你乳头翘得这么高……小穴流这么多水……你闻闻自己多香?听听自己心跳多急?”
白疏影呼吸急促,声音颤抖:“求……求求你……大师……”
黄半仙跨到她身上,抚摸她潮红的脸,浑浊的眼中闪烁异样光芒:“太美了……这张脸……你比在电视上还美!”他亲下去,亲到她嘴唇上。
白疏影本能地紧抿双唇,老道却不急不恼,用粗糙的舌尖在她唇瓣上缓缓描摹。那湿热黏腻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指甲深深陷入锦被之中。
老男人粗糙的手掌复上白疏影饱满的胸脯,五指收拢,肆意揉捏。
“白小姐的奶子真是极品。”
隔着旗袍刮过她娇嫩的乳尖,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说也奇怪,白疏影没有反抗,只是闭上眼睛,任由他亵玩。
她的睫毛轻颤,红唇微抿,像是默许,又像是认命。
老道便一路往下亲,从她的脖颈到香肩,随着她汗津津的茉莉香来到腋下,他抬起美人的手臂,见腋窝里凝露晶莹,嗅到麝兰暗涌,他俯身舔舐她腋下的情欲汗珠,满意地笑道:“连这里都这么香……白小姐全身上下都是为男人而生的!骨子里就是个欠操的货!”
白疏影羞耻得浑身发抖,却任由他将自己摆成耻辱的姿势,任凭发情的处子雌香在裙底充盈。
老道沿着她的身体向下亲吻玩弄,从乳房到小腹,一路摸一路舔,最终来到她的胯裆上,口鼻紧贴上去,隔衣深嗅。
“唔嗯…此乃…瑶池仙露。”
他隔着旗袍用舌头描绘她阴户的轮廓。然后继续向下,抚过她一双修长美腿。
白疏影的腿型很美,小腿纤细,大腿丰腴有度,被肉色丝袜包裹后更添几分朦胧诱惑。
黄半仙呼吸粗重,手指在她腿上流连忘返。
最终,他的双手滑至她的脚踝,然后捧起了她的一双丝袜美足。
那是一双堪称艺术品的美足。足型修长优雅,足弓高高拱起,形成一道美妙曲线。五个脚趾整齐排列,被丝袜包裹后更显精致。
丝袜不厚不薄,半透明,能隐约看到底下粉嫩的肌肤和淡青色的血管。
黄半仙将那美足捧在手心,如同鉴赏珍宝般细细端详。
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钻入他的鼻腔,带着一丝淡淡的淫靡酸骚,莫名地诱人。
他将脸贴近那双美足,更加浓郁的香味带着微微的湿气和温度。
他观察着美人的脚底,能感觉到丝袜表面微微的潮湿,正是这湿气让香味更加浓郁。
他将鼻孔贴上去,深深呼吸,那味道如同最上等的催情药,令他爽到阴茎暴跳。
他的嘴唇贴上丝袜足尖,隔着薄薄的布料轻吻,舌尖尝到了美人儿的咸。
张开嘴,将脚趾放入嘴里,贪婪地吮吸,丝袜的纤维立刻被唾液浸湿,变得更加透明。
白疏影的脚趾不自觉地在他口中蜷缩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让黄半仙更加兴奋。
“白小姐的脚也是极品,我千辛万苦引你过来,果然没有白费心机。”
“……引我……过来……?”
“是啊……脸美脚骚,极品,果真是极品……我在电视上看到你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
“电视上……?”
黄半仙彻底脱掉道袍,压上她燥热的身体,说:“你一直认为自己才是调查者,对吧?其实你是猎物,而你想要的线索是『饵』,不过这些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不重要……”
“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感受,是吗?毕竟只有现在的感受才是真实的。”
黄半仙笑了,突然俯身。
“唔!?”
他的嘴唇狠狠压了下去,这回她没能闭合住,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齿关,带着口臭和烟草味,侵入她香甜的口腔。
她本能地想要躲,但躺在床上,又能躲到哪里去?
老神棍的手牢牢固定住她的头,长驱直入。
这个陌生的老男人如此肆无忌惮,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搅动,像宣誓所有权般,在她每一寸敏感的口腔内壁上舔舐过,留下自己的口水和味道。
那刺激让她身体一搐,乍然射液。
她的舌头半推半就,却被他强势缠住,被迫与他黏腻的舌头纠缠厮磨。
唇齿交缠间,浓烈的雄臭混着烟草味灌入鼻腔。
两人的唾液在唇齿间交换,黄半仙贪婪地吮吸着她柔软的唇瓣,他的手勾住她脖颈后侧,将她更用力地拉向自己,同时用力猛吸,让这个吻深得几乎要捅进喉咙。
美与丑在此刻紧紧相贴,毫无间隙。
白疏影鼻翼翕动,被迫吞咽着对方渡来的浊液,腿心竟涌出滚滚热流,让湿透的内裤黏在翕张的阴唇上。
老男人心血来潮,掐住她下巴,将一口浓痰顶入她舌根。她被迫仰头承接,喉管在吞咽时绷紧,涎水顺着唇角滑落,在雪肤上拖出晶亮痕迹。
白疏影的一双美腿不自觉地夹紧,互相摩擦。
丝袜摩擦的窸窣声陡然密集,她的大腿内侧肌肉绷紧,相互挤压,足弓绷起,足尖在床单上无意识地蹭动。
黏腻的触感从腿心蔓延,大腿根部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两条修长美腿交叠缠绕,每当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肌肤相互蹭过,就有一股细小的电流顺着脊椎窜上来。
腿缝间的湿热感越来越重,湿透的丝质内裤随着摩擦动作不断刮蹭充血的阴蒂,她的大腿根部开始小幅度地高频颤抖。
丝袜相互滑动的触感也在让快感不断堆积,突然,黄半仙又给了她一个深喉吮吸,她猛地并拢双腿,整个下半身都绷成一道诱人的直线。
他用力搓她,在她高耸的乳房上捏了又捏,沿着身体的曲线滑到下面,撩开她旗袍的上摆,手摸到了她的双腿上。
现在,他知道她在夹腿了,嘿嘿一笑,在她绷紧到脚尖的美腿上一阵揉搓。然后他的手插入她腿间,向上一勾摸到她的阴户上。
那里湿热得可怕,到处是湿滑的爱液,老男人的指腹抵上裤袜下肿胀的阴唇,顺着湿淋淋的缝隙上下刮弄。
每划过一次颤抖的穴口,就有更多蜜液涌出,他忽然并拢三指,借着滑腻爱液的润滑,强硬地挤入她的腿心。
“呜啊——!!!!!”
指头连着裤袜和内裤浅浅插进阴道,白疏影被刺激得双腿分开,足跟疯狂蹬踹床单。
黄半仙又将整只手楔入她胯裆,粗糙的掌心完全包住湿淋淋的阴户,握住就是一提。
美人张嘴惨叫,却被老神棍的嘴堵着,他的手在她胯间揉弄,白疏影就主动耸动着腰迎合。
当他放开美人的美嘴儿时,那里便发出了悦耳的淫叫。
“啊~~!呃嗯~!……我要被你揉碎了……松开……别……啊~!……为什么……我好难受……好热……快……我不行了……停下~……求你……”
黄半仙在她耳边问:“白小姐,你下面很难受吧?想要吗?”
“不……”白疏影用力摇头:“我不要……不要……”
“很厉害呢,还能坚持,果真就像电视上一样,是个知性女神啊,你没让我失望。”
“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这不怪你,美人儿,我说过,你中了蛊。”
他的手在她阴部画圈:“就在这里,我能感觉到,全是情蛊。它们在回应我,而我能操纵它们。”
“我不行了……我不要……”
“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下蛊的吗?”
“不知道……求求你……我不要……”
“不要什么?”
“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堕落……”
“可你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不高潮的话会疯掉的吧?”
“我不要……”
“那你想要什么?”
“晕过去……”
“什么?”
“让我晕过去……我不想……这样堕落……晕过去……让我晕过去……”
“乳尖硬,花心痒,美人儿扭腰求欢……”
“腿儿缠,腰儿摇,任君抽送千百回……”
“花露流,玉液滴,湿透床单待君尝……”
就像是将潜意识直接注入了脑中。
情欲在胯下奔腾,一发不可收拾。
白疏影双眼紧闭,表情脱力,整个人拱起身子,本就挺拔的乳房顶得高高的。
黄半仙来到她胯下,将她双腿大大分开,将裆部彻底暴露,他抓住她肉丝裤袜的裆部,向两侧撕开。
湿透的袜裆被撕出一个破口,露出被下了情蛊的内裤。
老男人近距离对她腿心仔细观察,看到少量阴毛从内裤边缘露出来。
他将口鼻按上去嗅闻,说:“很香,可惜被蛊毒污染了。我玩儿蛊,却不喜欢蛊呢。”
他将内裤的裆部拉到一边,就看到了白美人阴毛浓密的私密处。
大阴唇被黑色阴毛覆盖着,小阴唇已经充血翻开,像躲红花在毛丛中隐秘地绽放着。
“很美的淫穴。”老神棍用手指将阴毛向两侧分开,白疏影的整个阴道前庭都已经湿透了,亮晶晶的像果冻,小阴唇比男人想象的还要更规整更粉嫩,那从未被人窥视过的阴蒂勃起到极限,硬硬地高高翘起。
老头猥琐地笑,说:“白小姐,你翘得好高,这么想要吗?”
此刻的白疏影身体像着了火一般,疯狂渴求着男人的抚慰。
哪怕胯下这个男人又老又猥琐,可他毕竟是个男人,有她此刻最渴望的东西——一根能填满她、贯穿她、让她彻底解脱的阳物。
“不…我不要……不要……”她无力地摇晃脑袋,几乎无法说服自己。
“你想被肏?”
“不…不想…”
“我这就给你。”
男人跪起来,把胯嵌入她腿间,扶着鸡巴,将龟头按在她的阴道前庭上。意志力已不足以让她进行任何反抗。
这老神棍年纪不小,也并非天赋秉异,鸡巴不大不小,只是因为身下的美人实在太过诱人,他的确也勃起到了最佳状态,硬邦邦的还自己一下一下地跳。
他控制着龟头,顶在白疏影的阴道前庭上,上下滑动。
而白疏影的手指死死攥住红绸床单,指节发白,可身体却越来越软,阴道里的饥渴感已强烈得难以形容。
她想要被肏。
想要被狠狠地插入,被粗暴地占有,被操到尖叫、哭泣、崩溃……
“我知道。”黄半仙笑了,将龟头缓缓捅入。刚进去一小段,美人的阴道口就剧烈收缩,夹得老男人一爽,同时一股淫水涌了出来。
雌香弥散,成为最好的催情剂。
“白小姐的穴这么紧,待会儿插进去不知道会不会夹断我的阳物?”
她的穴的确是紧,紧得奇怪,不是那种十几岁时粘黏在一起需要“撕开”的紧,而像是二十出头的小处女,紧得恰到好处。
白疏影眼泪直流,可小穴却连续吮吸着他的龟头。
——她知道自己完了。
“白小姐,本仙这就进了。”
腰身一挺,半根鸡巴插了进去。
老神棍的龟头敏感地捕捉到了处女膜的存在,白疏影的阴道前段疯狂绞紧,竟激得老神棍爽叫出来。
“啊!白小姐…本仙…太爽了!…膜!……是处女膜!捡到宝了!本仙捡到宝了!”
老男人小心翼翼地用龟头顶按白疏影的处女膜,感受那薄薄肉膜带来的触感。
他那半截阳物被白疏影紧致湿热的处女甬道紧紧裹挟,每一寸黏膜都在颤抖着吮吸他。
这般销魂蚀骨的快感竟来自白疏影——那个平日里只会出现在电视上的美女主持、那个知性优雅,高不可攀的倾城尤物。
此刻她旗袍裹身,妆容精致,一双丝袜美腿大大分开,如此美丽淫靡,如何不让黄半仙如坠梦境?!
而且谁能想到了,这样的人儿,竟然从未被男人染指。她珍藏28年,本要留给真心相爱之人的处女膜,此刻正被顶在老神棍的臭龟头上!
白疏影仰着天鹅般的颈项,大口喘息,急得想要哭出来。
她的身体被吊在情欲的悬崖边,黄半仙进了又没完全进,半根阳物在她阴道前段跳,让她满足了却又没完全满足,既爽又痛苦,简直濒临崩溃。
黄半仙动起来,在她阴道前段小幅摩擦,浅浅抽送。
爽感源源传入美人脑内,伴着极致的空虚。
阴道前段敏感的内壁被反复挤压,却始终得不到更深处的填满。
欲求不满的痛苦与不断累积的快感交织,比单纯的疼痛更令人发狂。
“啊~~!!!”她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拱起,双手抓紧鸳鸯锦被,修长的双腿在床单上胡乱蹬踢。
在片刻的犹豫之后,她还是主动将阴部向老神棍的方向迎了过去。
老男人早就在等待这一刻,他配合她,将胯部猛地向前一送。
白疏影顿时瞪大了眼睛——那根丑陋的阴茎挤开她痉挛的阴道,将处女膜一下捅穿,继续向前,挤开收缩的肉壁,捅到了最深处。
当龟头重重撞上宫颈的瞬间,白疏影发出“呀啊——!!!”一声惨叫,雪白的脖颈向后弯折到极限,声音中矛盾地带着极度的喜悦与崩溃的抽泣。
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了,处子之身已给了他。
美与丑此刻融为一体,从未有过性行为的阴道黏膜和男人鸡巴上的黏膜紧紧粘连,一丝缝隙也不留地贴合,而老神棍的马眼正对着她未经人事的子宫口。
她的处女膜被破坏得彻底,开口在中心,裂口大大的,只留些许残片。
落红随之浸出,这根处女阴道第一次被阴茎填满,第一次感受到了被男人肏的滋味。
在精神极度的痛苦中,却有一种扭曲的解脱感,白疏影终于放弃了自己。
好满……被插得好满……
既像是被玷污,又像是被救赎。
男人扑下去,狠狠封住她的唇。
已经自我放弃的美人张嘴迎合,和男人互相吮吸在一起,男人粗暴地探入舌头,她便顺从地接纳,两条湿滑的舌在交融的唾液中反复舔弄、厮磨,难分难解。
人体与人体就这样以最亲密的方式连接,唇舌交媾,下体交合,火热的生殖器黏膜互相紧贴,以人类唯一不流血的方式,通过毛细血管和黏膜交换体液。
如果老男人有性病,此刻已透过那层薄得可怜的屏障,从一个人体内流向另一个人体内。
黄半仙再次开始抽插,白疏影爽得一阵眩晕。
能肏白疏影这样的女神级美女,是一件能让男人发狂的事情,黄半仙当然不能免俗,只是他狂得有点过头了。
每一次插入都会重重击打在美人胯间,一下下地将她的身体撞得不断前移,十几下后就让她的头顶“砰”地撞到了床头。
男人不管,继续死肏,撞得美人只能弯着脖子曲着头,双手乱抓,在床头顶住。
“啊啊!!…呀啊!!!……啊不!……太用力了——!!!”
男人将她一把拖回来,继续轰。
黏腻的水声混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响,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汁液,搞得淫水飞溅。
她的呻吟支离破碎,很快就只剩毫无意义的本能骚叫,宫颈被龟头反复冲击的酸胀感直冲天灵盖,脚趾在丝袜里抓得紧紧的。
老道士的的喘息粗重如牛,双眼死死盯着她那张因情欲而扭曲的美脸,看着她平日里端庄优雅的面具彻底崩塌,像只母狗一样在他身下哇哇乱嚎。
这种征服女神的快感可真是千金难换,也果然让他愈发疯狂,抽插的力道还在加重,最后几乎要将她钉穿在婚床上。
“你是我的!美人儿!我的新娘子!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多少男人曾在电视、手机、电脑屏幕前,对着白疏影意淫、着迷、甚至撸管,对着她的脸和身子看了又看,幻想着她的裙底风光、她的肌肤和裸体、还有她高跟鞋里丝足的味道。
而现在的她,不就在自己身下,刚被破处,又被肏得失去理智?!
黄半仙如此想着,“哇啊——!”一声吼出来。
他加快频率,肏得白疏影整个人开始前后乱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疏影的尖叫变成了连绵的颤音,她的视线完全模糊成一片。
旗袍中的乳房随着抽插高频甩荡,勃起的乳头和旗袍缎面疯狂摩擦,产生过于激烈的刺激感。
她的头再次撞到床头,惨叫声陡然拔高。
处女阴道猛地收缩,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着男人的阳物。
内壁的嫩肉痉挛着绞紧,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浇在龟头上,身体剧烈颤抖着,脚尖绷直,整个人被抛上了云端。
——女神迎来了自己的性爱初潮。
她甚至来不及告诉黄半仙她高潮了,身体就因为剧烈的痉挛而完全发不出声音。
黄半仙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狠命抽送,轰得她脑袋“咚咚咚!”连续撞床,最后整个人都因为冲击而弯折在床头。
那冲击让她的高潮停不下来,十秒,二十秒,三十秒,四十秒。她在那数十秒的巅峰状态下,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接着她又陡然坠落下来,自由落体的她被老神棍持续的冲击托住,落到一半就又开始往上升,而下体已经感觉到了刺痛。
“不要了——!!!”她美丽的容颜严重扭曲,眼泪、鼻涕、唾液到处流。
黄半仙把她往后一拖,抓住她两个晃动的奶子,继续冲击!
“不要了!我不要了!我已经高潮了!高潮过了!我不能再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已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已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能!不能!啊!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死命抓住她的乳房,以此拉住她的身体,她却只能无力地握着男人的手臂,无法阻止他越来越快的节奏。
现在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子宫发颤,快感失了控,像泥石流一般冲入她颅腔里。
她的意识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地疯狂迎合对方的动作,这个灵魂出窍般的过程持续了一分钟,接着她双眼一翻,身体猛抖,张开的美腿拼命绷直,乍然达到高潮。
男人看到她淫乱的张开的嘴,就扑下去舔舐她的整个口腔,而美人翻着白眼一直高潮,僵直的舌头甚至来不及迎合那老道。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汗水口水交融,喘息和心跳交织。白疏影的眼前一片空白,只剩无尽的快感让她阴道包着男人的鸡巴猛烈收缩。
老头起身,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的乳房捏得扭曲变形,然后狠狠一咬牙,面目狰狞地继续开始肏。
让白疏影也不知道的是,她身上的老神棍现在是用命在肏她。
这老男人早年奸淫美女无数,现在年纪大了,早就不复当年之勇,只是身下的处子女神实在难得,这回必须尽兴。
他兽性大发,发起狠来,大喊:“老子就是死也要肏死你陪葬!”
说着腰胯已经像打桩机般疯狂夯击进去。
两条玉腿在半空痉挛着踢蹬,十个脚趾在每一次深入时都触电般蜷缩,臀肉拍打出“啪啪啪啪!”的耳光声,混合着灌满淫水和高潮汁的阴道在顶撞时发出的“咕啾”、“噗嗤”的声响,在婚房里奏出淫靡的交响。
白疏影突然昂起脖颈嘶叫:“要死了!——会死!啊啊!我会死的——!啊啊啊啊啊——!!!”
但很快那声音就又变成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激烈浪叫。
黄半仙大喊:“死吧!死吧!死吧!”
“救救我!啊——!救救我!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婚房内生死交配的淫嚎之声震荡回响,白美人喉间绷出妖艳的青筋,非常突然地,她像离水的鱼般弹跳起来,迎来了新一波的高潮。
这次高潮距离上次结束仅仅只过了两分钟,但爽度却反而更高,就像是上一次的快感叠加到了下一次。
三次高潮让白疏影泄出的淫水多得惊人,不但湿穿了旗袍,更在屁股下的鸳鸯被上留下一大滩失禁般的深色水痕。
她身体发烫,香汗早就浸满旗袍,体香、淫香伴着茉莉花香,在她和黄半仙的婚房内到处飘散。
此刻的她看起来淫乱到了顶点。黄半仙俯视着这片美景,体能超常发挥,以每分钟上百次的频率继续冲刺。
白疏影的瞳孔已经失焦,大脑无法思考,高潮的余韵尚未消退,新一轮快感又接踵而至,她像被抛上浪尖的扁舟,在两分钟一次的连续高潮中精神崩溃。
她连惨叫都叫不动了,宫颈口却在极度性兴奋中张开个小口,像婴儿吮乳般在每一次撞击中嘬住龟头马眼。
等下一次高潮来临时,她的阴道产生惊人的吸力,绞得老道倒抽凉气。
这次黄半仙不忍了,他玩命地压上去,龟头抵住宫颈,马眼正对宫颈口,一声惨叫射出了浓精。
为了今天的这场奸淫,他已经禁欲十一天,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的鸡巴疯狂射精,因为马眼顶在张开的宫颈口上,他发黄的老精直接射进了白疏影的处女子宫里,呼哧呼哧到处乱溅,将她子宫内壁全部污染。
两人高潮的时间长得可怕,爽得如登极乐,白疏影的阴道和宫腔剧烈收缩,挤压男人的鸡巴,让他能射得更多。
而她一双丝袜美腿在痉挛中收回来,将老男人的屁股抱紧,将他更深地按向自己。
甚至连那个老色魔都没意识到自己还能这样射,他好像是一次性将精囊里的所有东西都射完了,可前列腺还在超负荷运行,即便无东西可射了,它还在一次又一次地抽搐挤压,让老男人压在美人高潮的身体上,拿命往里顶。
白疏影的尖叫卡在喉咙里,翻着白眼剧烈抽搐,就在高潮即将结束的那一刻,她的意识突然断线,猛地昏死过去。
黄半仙感觉到了美人的脱力,他自己也突然失去力气,紧绷的身体一软,瘫在了“新娘”的身体上。
他压在她身上,啊啊地喘息,身下的处女胴体好烫,完全汗湿,发出动人的淫香。
他像新郎一样抱着她,鸡巴放在她里面不愿意抽出来,身体甚至时不时地还会再抖两下,就像又射出了点什么东西。
在白疏影的子宫里,大量浑浊的精液已经黏在了输卵管上,在那个极度适合精子生存的环境里,老神棍不健康的精子也旋转着尾巴移动起来,往卵巢的方向游。
两人都不知道的是,在刚才激烈的持续高潮中,美处女的卵巢已经分泌出一颗健康的卵子,此刻卵子正在输卵管内,老男人畸形、残缺的精子群包围了它,聚拢上去,上百颗精子从各个方向向卵子顶上去。
终于,一颗畸形但格外强壮的精子冲穿了卵子外壁,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它们的蛋白质外壳头部打开,向那健康的卵子内喷出了畸形的遗传物质。
遗传物质和卵子的遗传物质结合,形成DNA螺旋,卵子的外壳变硬,阻挡其他精子的侵入——它变成了一颗受精卵。
或者说——白疏影被黄半仙受精了。
受精卵快速分裂,成为一个多细胞孽种,它向子宫游去,在子宫内壁上着床,吸收母体的营养。
它就是白疏影和黄半仙交配所诞生的胚胎,是白疏影怀上的黄半仙的种。
………………
…………
……
“你知道吗?七情使之首的迷信,可是一名蛊师。”
“切,整蛊作怪,雕虫小技。”
“林夜,你他妈真是个自大狂。”
老狗和林夜易了容,化身为两个猥琐丑男,穿着按摩师的制服,穿过游轮空旷的中央长廊,走进水疗馆里。
薰衣草精油的气味扑面而来,前台空无一人。
“喂喂,你们迟到得过分了吧?”
傲慢的女声从水疗馆深处传来,红色高跟鞋敲击地面,显得不堪重负。
那是一个美得艳俗的女人,一头大波浪长发,胸大臀肥,瓜子脸,上身穿着一件紧绷的珠光白衬衫,领口开得露出大半乳沟,下身是一条红色皮革超短热裤,也是紧绷绷的,勒出她阴户的轮廓。
浓烈的香水味混合着汗水的咸香,在密闭的空间里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暧昧氛围。
“小姐,你是哪位?”老狗咽了口唾沫,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对方身上游移。
“你怎么混的?连你傲慢姐都不认识?”
林夜和老狗同时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这个又俗又欲、散发着情欲气息的尤物,原来就是淫魔宫七情使里的“傲慢”!
“喔!喔喔喔!”林夜夸张地拍着大腿,“知道知道!傲慢姐嘛,大美女啊!”
“超级美女!究极美女!”老狗更是夸张地单膝跪地,做出顶礼膜拜状:“不,什么美女,是女神!性感女神啊!”
傲慢轻蔑一笑,饱满的胸脯随之颤动。她拿过一张椅子,穿着高跟鞋的右脚踩上去,说:“舔吧。”
“舔?……明白!”林夜赶紧跪下去,抱着傲慢的高跟美足就开始亲吻,从鞋尖亲到她的脚背。
老狗一把将他推开,大叫:“不要跟我抢!”说着伸出舌头疯狂舔舐,还把鼻孔贴住她露出的一点脚趾缝,呼呼猛闻。
“太香了!傲慢姐的脚啊!哈啊!呼呼呼!”
傲慢哈哈大笑,骄傲得用鼻孔看人,说:“男人真是些没用的东西,看到我就想舔,哈哈哈哈!也是没办法,我实在是太性感了啊!!”
她故意扭动腰肢,让紧身热裤发出危险的“吱呀”声,她肥美的大腿在灯光下看起来特别饱满。
林夜抱住她的小腿吮吸,她一脚将两人踢开,傲慢地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老狗举手:“我是指王,他是舌王。”
“对,我是舌王,他是指王。”林夜道。
“呵呵,波尔奔霸,霸儿奔波,你是金刚腿他是铁头功,”傲慢发出一连串傲慢的讥笑,饱满的胸脯随之颤动,“又是两个杂鱼。”
“傲慢姐,我们可不是杂鱼,我们是高级调教师!”
“高级?”傲慢挑起精心修饰的眉毛,“看不出来高级在哪里,”她突然俯身,V领下的巨乳一览无余,“说吧,你们有什么特长。”
“我们鸡巴特长!”
“噗,来的人哪个不说自己鸡巴特长,还有呢?”
“看我指功!!!”老狗一跃而起,右手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在空气中急速震颤,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竟发出“嗡嗡”的破空声!
简直是一台人肉筋膜枪!
傲慢呼吸一滞,阴道一收,胯间立刻燥热起来。
“算…算…算你有点功夫♥!”
林夜一脚踢开老狗,说:“看我舌功!!!”
说着长大了嘴,舌头先是像螺旋桨般高速旋转,带出“呼呼”的风声;接着又如响尾蛇般上下弹动,快得几乎出现残影;最后竟开始毫无规律地蹦跳蠕动,活像显微镜下的布朗运动!
傲慢双腿一夹,不可自控地吐出一声骚叫!阴道突然湿透!
她深呼吸控制情绪,大乳急促起伏,腋下浸出骚汗,她扶了扶金丝眼镜,说:“好险,差点失态。”
“傲慢,你又在戏弄这些废物?”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七情使中的“嫉妒”迈着猫步从深处走了出来。
林夜心头一震,立刻弓腰驼背,摆出一副猥琐废物的模样,还不忘偷偷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那阴阳人还穿着刚才和他交手时那身打扮,全身被渔网连体衣包裹,胯下是一个巨大的带金属尖刺的假阳具。
他拿着粉底盒,正往嘴唇上涂抹紫色唇膏,阴着他嘶哑的男声说道:“你也太喜欢被这些舔狗舔了吧。”他看了一眼林夜和老狗易容出来的猥琐丑脸,说:“也只有你,连这种货色也看得上…”
傲慢冷哼一声,仰起头用鼻孔看人,叉腰道:“嫉妒,你没有自己的工作吗?我说,那个林美人到底被肏死了没有?你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哈~哈~,林美人死没死不劳您费心呢~只是风艳奴大人特意嘱咐,要把那些世界小姐都调教成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你可别这点事情也玩脱了呀~”
“这些事情不用你说,你赶快给我滚蛋!滚蛋!”
“那就不陪了,哈哈哈~傲慢姐姐好凶哦~”
话音未落,嫉妒已在数十米外,这阴阳人轻功之强,让林夜也为之心惊。
“他嫉妒!”傲慢大喊:“他嫉妒,他一定是嫉妒我!对,他一定是嫉妒我!他……他到这里来做什么?……不!不好!!!”
她疯了一般冲向水疗馆深处,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哒哒声。林夜和老狗对视一眼,紧随其后。
穿过高雅的暗色系走廊,眼前豁然开朗——水疗馆内部竟比想象中还要奢华数倍。
中央是一座巨大的室内泳池,水面波光粼粼,淫靡的紫红灯光从水底升起,上方悬挂着人工瀑布,水流如银练般倾泻而下,溅起细碎的水雾。
傲慢脚步不停,掠过一间间SPA房、桑拿室和蒸汽浴室,最终冲进最深处的一间私人休息室。她猛地推开门——
眼前的景象让三人同时僵在原地:十几个肌肉虬结的壮汉横七竖八地瘫倒在地,个个面色潮红、双目紧闭,更诡异的是……他们全都光着下半身,裤子不翼而飞!
“啊啊啊——!!!”傲慢尖叫道:“他把我找来的调教师,全部肏死了啊!!!”
的确有几个人口吐白沫,海量精液发出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
老狗上前检查,说:“这些人没死,只是被肏晕了,哇哇,不是吧,你们看,他们的精囊是完全射空了,龟头也肿了,而且屁眼全部被内射过!!!”
“嫉妒!”傲慢大喊:“是嫉妒干的!那个阴阳人,他把我的调教师全部吃了啊!!!”
她的手机响起,电话另一头响起阮琳娜骚媚的淫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傲慢!要来了!要来了!”
“『色欲』你搞毛啊,你要来了关我屁事!”
“不!要来了!世界小姐!她们要来了!来了!来了!”
“啊!!!我完了!!”
“要来了!要来了!呀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电话那头传来手机坠地的闷响。
傲慢脸色煞白地挂断电话,镶满水钻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缓缓抬头,对上林夜和老狗痴愚的目光,突然神经质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啊?!”
“我们三个!到了我们三个施展真本事的时候了!!”
“啊?!”
傲慢双眼血红,疯了一般在原地转着圈:“我们三个……哈哈哈哈哈哈!……我们三个……哈哈哈哈!……一百个世界小姐!一半会到水疗室来,还有一个去年的冠军……哈哈哈哈!……整整五十一个人……哈哈哈哈!五十一除以三,等于十七,我们三个,每个调教十七个!!!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夜和老狗面面相觑,冷汗直流。
在吉尼斯世界记录中,男性单次性爱的最高射精次数为十六次。
而现在,即便有傲慢分担任务,林夜和老狗也要在一晚上对战十七名顶级美女,如此高强度的负荷,即便是淫贼也将无法承受。
两人转身就跑,傲慢抓住他们的衣领将他们拖回来。
“傲慢大人!”“我们这个长相!”“只怕会吓到那些小姐们!”“到时候事倍功半!”
“闭嘴!”傲慢哭叫:“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倒霉!今天完不成任务,大家一起死!你们两个去给那些美女每个内射一发,必须把她们肏成淫娃!!!”
…………
…………
奥罗拉翡翠号中部,灵修馆,婚房内。
红烛摇曳,烛泪蜿蜒如血,鸳鸯锦被凌乱半掀,绣着交颈凤凰的缎面被淫水浸出深色痕迹。
床榻四面被红纱帐包围,烛光透入,映在床头的红双喜剪纸上,分外淫靡。
黄半仙斜倚在床,目光贪婪地扫视着昏睡中的白疏影,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的笑。
她仍穿着那件被汗水浸透的白色丝绸旗袍,丝绸紧贴肌肤,勾勒出起伏的曲线,湿透的绸缎下,散发着她高潮后的体香。
连裤袜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她腿心的处子幽香伴着老男人不健康的精液味道,从裙底幽幽飘散。
她的肌肤上浮着一层细密的薄汗,让手臂看起来亮晶晶的。
黄半仙细细品味着她的美,他伸手,粗糙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
这样的美人,平日里只可远观,可此刻却在婚床上,已被他彻底占有。
想到这里,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开始回味,回想着自己如何品尝绝色,如何为她破身,让她在自己的身下颤抖、惨叫、连续高潮,直至失神昏睡。
那正是:
檀口未沾迷魂盏,
柳腰先堕摄魂蛊。
才女今成神棍妇,
烛泪空替落红流。
本是瑶台谪仙客,
今宵偏陷老淫床。
可怜春风初度夜,
不是才郎是魍魉。
半仙喘彻雕花榻,
疏影颤透茜纱窗。
白家千金千金价,
尽付红床老新郎。
玉壶廿八守清霜,
一朝浊精染天香。
可怜冰清回春水,
溅作婚床浪屄浆。
绣枕龙凤交颈卧,
老藤痴缠玉蕊香。
谁料广寒清修女,
竟陪老螂做鸳鸯。
他低笑一声,亲吻她隆起的乳房,用拇指去感受她的乳尖,手掌在她身上流连,从乳房摸到大腿,再到被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每一寸都令他回味无穷。
捧起那丝袜美足,她脚型实在是美,被肉色丝袜束缚紧裹,更显得说不出的诱人。
黄半仙凑近鼻尖,深深一嗅,高潮后的美脚儿气味浓郁,温热、潮湿,带着一丝微酸的汗香,以及她肌肤本身的甜奶香,交织成一股令人血脉贲张的诱惑味道。
他浑身燥热,鸡巴飞速勃起。
“娘子……”
他伸出舌头,轻舔足尖,咸甜的汗味在舌尖化开,让他加重了呼吸。
“这个味道太壮阳,让老子金枪不倒。”
他一鼓作气,将美人的双腿扛在双肩上,压过去 ,让白疏影的胯部抬起,阴道对天。
美人穴里的淫水还未干,黄半仙将鸡巴对准,用体重往下一压,整根阳具轻易地就插入了进去。
白疏影昏睡得太死,被黄半仙如此折腾竟也没醒,老男人捅了她七八下,却突然停下,屏气凝神,像再等待什么。
他又开始肏,抽插四五下却再次停下来,这回他确定了,刚才的响动并非幻觉,门外真的有人!
“哪个不长眼的狗杂种?!”
他一把抄起道袍,披在身上,飞身蹿了出去。
只见庭院中晃着个臃肿人影,黄妙天一脚将其踹翻,大骂道:“王傻子!道爷我日神仙的场面你也敢偷看?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珠子抠出来泡酒!”
“我没有偷看!我没有偷看!”王傻子跪下,急忙给老道磕头。
黄半仙唾沫星子喷了他满脸:“你倒有本事,竟然混过了我这儿的安保系统,说!你来做什么?”
“大仙!大仙!我们有约在先,您说过,等您……享用过白小姐……就该让我……”
“妈蛋!你是觉着本仙欠了你的债,是讨债来了?!”
“不敢不敢!我只是觉得大仙一言九鼎,所以……所以我来……”
黄半仙一脚踹在他的肥脸上,说:“白疏影,你碰不得!”
“碰不得?!不啊,大仙,为什么啊?!”
“这白美人……嘿嘿,我也没想到她还是完璧……”
“白小姐……是处女?”
“嘿嘿,刚才还是处女。”
“刚才……?那现在……?”
“现在嘛,本仙已经给她开了光了。刚破的瓜,甜得很呐。”
听到黄妙天的话,王傻子心口一阵绞痛,但鸡巴却渐渐膨胀起来,身体里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冲动。
“……白小姐,她果然是处女。”
“的确难得,的确难得。”黄妙天袖袍一挥,“所以我决定了,让她入我后宫,做我嫔妃。她现在,已经是我的新娘子,懂吗?”
“那……那我……不,恭喜……那个恭喜大仙……但是我,我能不能……讨口汤喝?”
“妈蛋!”黄妙天往胖子脸上又是一脚,道:“讨口汤喝?你是想给本仙戴绿帽了?!”
“大仙……我……您……接下来要怎么……处理白小姐?”
“白美人已经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当然要带她走。”
带她走,王傻子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也暗中调查过这个算命先生,他和之前几起美女失踪案大有关联!
那些初出茅庐的模特儿、未经人事的校花、夜总会里的头牌、传说中跟富商跑了的舞蹈演员,她们俏丽的身影最后都消失在黄半仙那间挂着八卦幡的算命铺子里。
他说要带白疏影走,只怕是要让那疏影女神就此失踪。
从此以后,别说把玩她的原味高跟鞋,就是想再亲眼看一看她的美貌,亲耳听一听她的声音,也将成为奢望。
“不啊!不行啊大仙!”
“王傻子,你是想死……”
“大仙,你答应过我,等你玩厌了,就让我也尝一尝。”
“本大仙可会亏待出过力的人?放心,等这次的事完了,我叫个美女来,也让你尝尝什么叫仙姿国色。”
“不啊!大仙!我要的是白小姐!”
“放你妈的屁!”
黄妙天举起手,眼看就要一掌劈死他,却听见一串骚媚至极的淫笑。
那笑声忽远忽近,显然是个轻功极高的女人。
“谁?!”黄妙天追击过去,刹那间没了踪影。
王傻子抱着脑袋左右张望,确认黄半仙当真不在了。他心里一冲动,鬼使神差地迈开腿,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那间还弥漫着旖旎气息的婚房。
房内暖香扑面,混着女子特有的体香与交欢后的淫乱气味。
白疏影仍昏睡在床,紧绷的旗袍还包裹着她的身躯,开衩处露出裹着肉色丝袜的玉腿。
王傻子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他心想,黄大仙不是说他已经给白小姐破了瓜,怎么她还完好地穿着衣服?
他踉跄着扑到床边,只见白疏影全身汗湿,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
床褥间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息,那股混合着雌香、汗水和情欲的味道让王胖子裤裆瞬间支起了帐篷。
他颤抖着伸出肥手:
“白小姐……白小姐……!”
另一边,黄半仙的道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身形如鬼魅,在廊檐间穿梭。前方那道红影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像一团飘忽不定的火焰。
那女子一袭红纱宫装,黑缎般的长发翻飞如瀑,她每一步都轻如踏云、快若疾风,却又故意放慢半步,引得黄半仙心头火起。
“小娘子好俊的轻功,快停下来让我看看你。”
即便隔着数丈距离,他仍能嗅到随风飘来的幽香,红衣女子回眸一笑,朱唇一闪而过。就这惊鸿一瞥,已让老淫棍呼吸一滞。
好一个绝色尤物!
“呵呵呵呵~~”她的声音骚如蜜糖,酥若鸦片,尾音打着旋儿往人骨髓里钻。她淫声道:“老神仙追得这样紧,莫不是也想要奴家的命?”
“本仙怎么舍得?你这样的妙人儿,我爱还来不及呢!”
“呵呵呵呵呵呵……所以老神仙是馋奴家的身子?”
“馋!好馋!”
“那您可要追快些~~等你追到了~奴家就让你~呵呵呵呵呵呵~~~”
黄妙天的桃花运到了,刚给白疏影破了处,现在又遇到这样一个淫水入脑的荒淫骚货!
那妙人儿足尖点着飞檐倒掠而去。黄妙天一招探云取物,抓住了她肘间飘舞的红纱。
“刺啦——”一声,半空中红纱如血雾绽开,那美人淫笑着旋转坠落,雪白胴体一闪,老道定睛看时,掌中只剩一件尚带体温的红纱外裳。
“娘子,你在哪儿?”
“奴家在这儿呢~”淫荡入骨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老道猛回头,只见她不知何时已贴在廊柱上,躲在阴影中,身上红纱襦裙竟已少了大半,雪肩玉腿在月光下泛着瓷光。
如此往复追逐,每经一处亭台楼阁,那妖女便要被老道扯去一件衣裳。
先是束腰,再是罗裙,最后连红绸内裤都被扯落在假山石上。
待追至后花园时,她身上仅余一件猩红肚兜,金线绣的鸳鸯戏水图在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活灵活现。
黄半仙的鸡巴硬得弹跳,双眼血红。
那妖女的身子妙到毫巅——酥胸挺翘如雪岭含春,纤腰款摆似弱柳扶风,丰臀圆润若蜜桃初熟。
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简直就是为了让男人日得舒服、看得舒心而专门造出来的。
老神棍看得口干舌燥,兴奋得直想骂人,他甚至没有发现,自己为了这妖女,甚至已经将白疏影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妖女却退入阴暗的道观内室,一边退走,一边自抚。
“老神仙~来呀~”
黄半仙欲火焚身,追击上去,这次妖女退闪不及,竟被他扯走了肚兜!
“啊~!”霎时间玉山倾倒,琼浆暗涌,她那完美的胴体和倾世容颜,终于完全展露在了老头面前。
老神棍手握肚兜,目瞪口呆,却见什么细小的东西在眼前闪烁,他还没看清,双眼便传来钻心剧痛!
随着一声惨叫,他踉跄后退,手中肚兜落地时已沾满血污。妖女的媚态还印在他脑中,可他的双眼,已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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