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起街角的尘。
钱家苏园的仆人们提着桶,水泼在青石板上,滋滋响,腾起一股裹着土腥味的薄雾,旋即又被风吹散。
挎着盒子炮、提着砍刀的护卫,眼神像刀子,刮过看热闹的人群,那目光所及之处,人群便矮了半寸,噤了声息。
黑亮的福特汽车停在当街。
纳兰静姝的手搭在小丫鬟低垂的头顶。
镂金的指套闪着冷光,抬腿,黑丝袜裹着的美腿,穿出彩凤旗袍开叉,伸进车门,胸前大奶淫荡一晃,抹平翘臀下的旗袍裙摆坐定,车座皮子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她朝车门边垂手站着的冷清秋和钱天赐,招了招。
冷清秋一身白连衣裙,干净得像没沾过地的雪。
钱天赐躬着腰,连连点头,腰弯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纳兰轻声吩咐着,声音不高,字字却像裹了冰碴子。
冷清秋听着,微微颔首,那双清冷冷的眼睛却越过人群,望向远处,空荡荡的,仿佛那里有片别人看不见的雪原。
钱土生凑在海德福旁边。
又黑又丑,脸皱得像颗干核桃,粘上毛比丑猴子,看好不了几分,三角眼盯着冷清秋的背影,嘴里却问的是纳兰静姝:“海伯,我娘…是太后?”
海德福枯瘦的手搁在小黑崽子的肩头,拍了拍,那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另一只手捻着翡翠念珠,拇指拨得珠子滚圆。
他脸上笑眯眯的,眼缝里却没什么温度:“敬着,供着,错不了。差事,办好。”
他顿了顿,念珠在指间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格格,替得是老爷收你为过继子,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不要到处瞎嚷嚷,苏园的脸面,比你的命重要。”
“跟在车后,别掉队。”
海德福见主子们都上了车,掸掸身上的褐色唐装,布料发出闷响,掸落看不见的尘,抬手招来早就恭候多时的黄包车,胖墩墩的身子,略有些笨拙地转身上车,望着眼巴巴的钱土生,笑了笑。
钱土生脸上傻笑着点头,露出两排黄牙,三角眼中的目光,却像淬了毒的针,瞅着鞋尖,浮上冷芒。
……
罗曼蒂克公馆。
三层小楼戳在树影里。红砖墙,灰屋顶。爬山虎爬了半面墙,叶子绿得发暗。雕花的铁门敞开着,铁条弯弯曲曲,盘成铁艺玫瑰。
两辆黑亮的福特车碾过花园的石子路,停下。
车头对着小楼,引擎熄了火,四周静下来,树叶子在风里沙沙响,两名下人快步上前,躬身低头,打开车门。
钱土生缩在海德福身后,影子似的。
他看着钱天赐先钻出车门,站定,微微欠身。手腕上的金表壳在光里一闪。伸出手等着,车上的美人下来。
车门里先探出一只脚。
肉色丝袜裹得紧实,脚踝细,淡粉的高跟鞋尖踩在地上,轻轻一点。
一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搭在钱天赐伸过来的手上,偷偷观察的钱土生看得真切,虞曼菲指头有意无意,在她的女婿掌心刮了一下。
就这种欠大鸡巴肏的淫熟肉便器,还用逼老子吃毒药?!
纳兰静姝,你个大奶牛等着,总有一天,要让你跪在老子胯下,捧着大奶子,任由老子用大鸡巴抽你的骚奶子。
小黑崽子心里恨恨的想着,虞曼菲妖娆的身子已经探出车来。
她身子一矮,从车厢里滑出。
靛蓝的真丝旗袍,水一样裹在身上。
胸前沉甸甸的熟母骚奶子,坠了坠,晃了晃。
腰细得像一把能掐断,微微丰腴的肉感更显骚美,水蛇腰一扭,两瓣滚圆肥硕的臀,把旗袍后摆绷得溜光水滑,鼓胀胀的,像塞了一对水的大气球,又像一对倒扣的、熟透的瓜。
站直了身,狐媚电眼朝着目光热切的女婿勾了勾,又抿唇轻笑,旗袍的料子贴着肉,往下滑溜。
淫熟耐肏的安产肉尻,又沉又满,随着她迈开腿,一左一右地扭摆、弹动。
每走一步,那两团肉就在紧绷的丝绸底下,不安分地颤悠、晃荡,弧线饱满得惊人。
高跟鞋敲在石板上,笃,笃。
“天赐啊,今晚好好的呦。”
虞曼菲声音黏糊糊的,带着点笑,眼风扫过俊女婿热切的帅脸,瓷白柔嫩的小手,心情拍拍那块儿金色腕表,“扶着点清秋。”红唇勾起,尖下巴仰着,径直晃着水蛇腰,扭着让男人鸡巴或手掌狠狠搓打的骚屁股,向门内走去。
仆人们吸气的声音,像风掠过枯叶。
目光刚沾上那扭动的腰肢和绷紧的圆臀,又像被烫着,慌忙扭开,不敢看钱天赐冰碴子似的眼。
只有海德福身后那个小黑崽子,钱土生,像钉在地上。
他那张核桃皮似的丑脸,三角眼黏在虞曼菲的背上,粘在那扭动的、撑得旗袍发亮的肥臀上。
黑黑的小手抬起来,在下巴上,一下,一下,慢慢地摩挲。
嘴角渐渐勾起淫笑,喉结也跟着上下滚了滚,偷偷压着声音:“福伯,家里的下人都听你得话。”
“自然。”
海德福微微转过半张白胖的肥脸,笑眯眯的眼睛,扫了扫身后的钱土生。
心中根本不看好这又黑又小的东西。格格,还不如…
心中刚有些腹诽,连忙又把头低了下去。
“你去扶额娘吧,我自己走。”
车门开了。
冷清秋嗓音清甜,像块冰掉进玻璃杯里,脆生生的撞击杯壁,叮叮咚咚。
肌肤莹白素颜的纤美玉手,避开钱天赐伸过来的那只带着金表的手,轻轻搭在车门框上。
曲线婀娜的身子,走下车来。
一身白连衣裙裹着美好诱人的青春肉体,没沾一点灰。
站定了看看另一辆车上刚刚下来的纳兰静姝,素白的手指尖轻轻拂了拂裙摆,像掸掉看不见的灰。
钱天赐的手还僵在半空,嘴角抽搐。
冷清秋那张脸是真好看,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仙子,可上面一丝笑意也没有,像蒙了层霜。
眼珠像两颗冻透的黑葡萄,里面映不出人影,没有多看钱天赐一眼。
柳腰纤背,挺得笔直,白连衣裙勒出窄窄的腰身。白丝袜裹着腿,漆皮鞋尖戳着地。高跟鞋跟落地,声音很轻。
乌黑的头发披在肩上,她抬手撩了一下,眼珠转了转,目光擦过钱天赐给她妈妈虞曼菲高价买下的法式别墅,像掠过一块石头,再没停顿。
她抬脚,擦着他的肩膀就过去了。
腰背绷得像块板,高跟鞋踩着石板响。
咔嗒,咔嗒。
把钱天赐一个人丢在车边。
“切!傻逼,当个舔狗都当不明白。”
钱土生那声低笑还在喉咙里打转,海德福眼皮一抬,扫了他一下。小黑崽子立刻缩了缩脖子。
这时,另一辆车的车门开了。
没见人,先出来一股冷幽幽的檀香气。
一个梳着油亮小髻、穿着青布褂子的小丫头片子,双手捧着一只锃亮的铜胎珐琅小香炉,炉里青烟细细一缕,直直往上冒。
她低着头,
腰弯得像张弓,把香炉稳稳当当举在车门边。
一只戴着细长镂金指套的手伸了出来。
指套尖尖的,泛着冷光。
那只手悬在香炉上方,三根指头虚虚地拢着,让那缕青烟从指缝里慢悠悠地熏过去。
熏了三下,才收回。
一只裹着黑色丝袜的脚探出车门,踩在预先铺好的一块猩红绒毯上。黑色高跟鞋的尖跟,稳稳扎进绒布里。
纳兰静姝这才探出身。
黑底金线的旗袍裹在身上,金线绣的彩凤盘在胸口和腰胯,翅膀的线条绷得紧紧的。
一对淫熟的大奶子比虞曼菲胸前那两坨骚肉,还要大上几个尺寸,臀也圆实,却比着虞曼菲输了一筹,把旗袍后摆撑出一个饱满弧度,没有那种快要崩裂的淫荡肉感。
旗袍开叉处的盘扣系得很低,开叉里露出来一截黑丝袜裹着的小腿,冷白腿肉在丝袜底下若隐若现。
她没扶任何人。一手虚虚搭在捧着香炉的小丫鬟头顶,权当个借力的肉墩子。另一只手自然垂着,镂金指套微微蜷着。
她站直身后,看看还傻站着的儿子,肤色冷白的鹅蛋脸上没什么表情,丹凤眼半垂着,目光像沾了冰水,轻轻一掠:“天赐,快进去!”
钱天赐气呼呼的一挥手:“知道,额娘。”
“哎…”
纳兰静姝瞧着钱天赐的背影,幽幽一叹,莲步轻移,高跟鞋碾着绒毯,一步步往里走。
捧香炉的小丫头弓着腰,像个活动的影子,半步不离地跟着。
“小心你的眼睛!”
钱土生那双三角眼,这次倒是没敢往那绷紧的大奶子和滚圆的屁股上粘。
只敢盯着那缕青烟,还有那只搭在小丫头头顶、戴着细长金指套的手。
他张了张嘴,想问自己住哪。
纳兰静姝的旗袍下摆,带起了香风,扫过他穿着草鞋的小黑脚,人没停。
晃着小腰,丝腿迈开,走远了。
声音却飘了过来,清清冷冷:“阿福,带他换身皮,寻个窝。”
“明儿我回苏园,这事,你上心。”
“嗻!”
海德福的腰弯成虾米,公鸭嗓子又尖又细,像铁片刮锅底。
钱土生对着那扭远的背影,啐了口唾沫。
一扭头,看见十几个下人抱着大包小包往里跑。
红绸子、新被面,还有几捆晒干的、说不清是什么的草根树皮,看着像药。他眉头拧成个疙瘩,眼珠子又往冷清秋走掉的方向瞟。
心里头像塞了把烂稻草,堵得慌,又有点绿油油的影子晃。
他甩甩脑袋,咧开嘴,露出黑黄的牙,苦笑了一下。
怎么可能?不过是像……罢了。
“想活命,就别瞎琢磨了。”
海德福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他跟前,脸上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眼缝里却一丝光也没有:“跟我走。”
……
红烛跳着,烛油滴在铜烛台上,凝成疙瘩。
喜字贴得到处都是,红得刺眼。
公馆的客厅眨眼间就变了样,红绸子、红灯笼挂满了梁柱。
下人们手脚麻利,像一群无声的蚂蚁,把空荡的厅堂塞成了个喧闹的喜堂。
喜堂正当中,戳着两把厚重的太师椅。椅子上坐着两个穿红旗袍的女人,红得像两团烧着的火。
右边的虞曼菲。
身子陷在椅子里,丰腴性感的身份,柔软的,就像半夜会爬上男人床吸干精气的美女蛇,斜斜的倚着身子,大红缎子旗袍紧紧裹着,大奶子鼓胀胀地顶着前襟,沉甸甸地坠着,领口的盘扣绷得有点紧。
腰细得惊人,再往下,是陡然胀开的臀,把光滑的缎子面撑得溜圆、发亮,饱满地压在椅面上,还差一点缝隙就要填满整张太师椅,提前上楼,换了条喜庆的红色丝袜,包裹在交叠的美腿上,翘着二郎腿,红丝脚尖勾着大红色高跟鞋,轻轻晃。
涂着红指甲油的手指,单手托着香腮,狐狸似的眼睛水汪汪的,嘴角噙着笑,黏糊糊甜蜜嗓音,在喜堂内萦绕:“姐姐,今天特地在我这儿给天赐与清秋,这小两口再办一次婚宴,你这个当婆婆,真是有心了。”
“妹妹,你可打扮的比新娘子还像新娘子。”
“不过,心思要用对地方。”
“咖啡馆说好的事情。不要反悔。”左边,纳兰静姝。
腰背绷得笔直,像块钢板,没挨着椅背。一身红旗袍裹着身子,红得刺目。金线绣的五爪金龙盘踞其上,从肩头一路绷到腰胯,
龙头在肩,张牙舞爪,龙身随着起伏的肉体曲线,绷紧缠绕。
傲视群雌的大奶子,高耸入云,硬邦邦地撑着衣料,不像虞曼菲那般淫熟绵软地下坠。
圆实翘臀,裹在挺括的料子里,线条浑圆。
旗袍开叉处,露出一线黑袜的边缘。
脚下踩着同样的黑色高跟鞋,金色的尖头,金色的细高跟,鞋尖稳稳扎进地毯里。
她双手交叠搁在腿上,细长的镂金指套闪着冷光。
丹凤眼半垂着,听虞曼菲说话,脸上没笑。
等那边话音落了,才从鼻子里轻轻哼出一声,眼皮撩起一线,冰碴子似的目光扫过去:“妹妹,规矩要紧。”
纳兰静姝揉着眉心,目光锁在走近的一对璧人身上,声音压得又低又急:“我明天回苏园,他俩的事,你多催着点。钱家内外,多少眼睛盯着呢。”
“钱家有了后,老爷能合眼,我也好专心生意。”
“有了孩子,说不定天赐也能定定性。”
她话锋一转,瞥了眼身旁妖媚勾人的虞曼菲:“诉苦就免了。清秋跟你疏远,我知道根由在她爸那儿。天赐…”
纳兰静姝抬手打断虞曼菲欲出口的话,眼神意味深长:“天赐怎么想,你比我清楚。”
“关键是让清秋怀上。我找中医号过脉,她身子没问题。”
“天赐那边,你说话比我管用。法子…你自己想。”
她最后一句,字字如冰:“一个半月,我要听到喜讯。”
虞曼菲坐直身体,脸上笑意盈盈:“姐姐,放心。”
心里却不屑瞥嘴,装什么装,话里话外,不就说你什么都要,钱家万贯家财你想要,还想要钱天赐服服帖帖。
狐媚的眼睛,又扫扫纳兰静姝的红绸金龙旗袍,弯弯柳眉轻蹙,
难道你还想复辟不成?
这么大的野心,也不怕一口撑死你!
“额娘!”
“妈咪!”
钱天赐一身崭新笔挺的新郎礼服,脸上却罩着一层薄霜,对着端坐在前的两位风韵熟妇欠了欠身。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晦暗不明,叫人看不透。
“妈妈。”
冷清秋依旧一袭纯白连衣裙,清冷得如同月光下的雪莲,微微颔首后便沉默下去,视线飘向别处。
纳兰静姝眉头拧紧,不耐地朝管家海德福一挥手:“开始吧。”
她目光扫过冰雕般的小儿媳冷清秋,又掠过身边那位身段妖娆、眼波流转的亲家母虞曼菲,心头那股无名火更盛。
要不是钱天赐被这狐媚子勾得失了魂,又怕自己最看重的大儿子,领着兵马回来,再被清这清冷冷的小儿媳缠上,还坏了大事。
她何至于硬生生拆散一对鸳鸯,来当这个恶人?
“天赐!”
纳兰静姝的声音像淬了冰:“那日你逃婚,礼数没全。今天,给我补上!”
她冷厉的目光钉在儿子身上,不容置疑:“礼成之后,你真心实意待清秋。”
训完儿子,她转向冷清秋,语气刻意放柔,却带着无形的压力:“清秋,过去的事,翻篇了。从今往后,你和天赐就是正头夫妻,安分守己,明白吗?”
顿了一下,她像是施恩般补充:“娘也照样疼你。不喜欢红装,今天我逼你穿了吗?没有,对吧?”
“嗯。”
冷清秋低低应了一声,眼里的光又暗下去几分。管家海德福嘹亮刺耳的唱礼声响起:“一拜天地——”
她双膝重重落在软垫上,攥紧的粉拳指节发白,最终还是盈盈拜了下去。
这场补办的婚礼,一切从简。
厅堂里人人面色平静,底下却各有盘算。
唯独扒在门缝偷看的钱土生,换了一身灰扑扑的下人衣裳,看着冷清秋顺从地与钱天赐拜堂,心头像塞了团浸透苦水的棉絮,又沉又涩。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扫向旁边——虞曼菲脸上正挂着盈盈浅笑,那笑容刺得他眼睛一痛,慌忙别开视线。
我也是没法子啊……别怪我。
门缝外,那个黑瘦的身影一闪,悄无声息地溜进了昏暗的廊道深处。
烛火在贴着大红“囍”字的灯笼里跳跃,
把新房里的一切都染上一层晃动的、暖昧的红光。桌上摆着喝剩的合卺酒杯,空气里弥漫着酒气和脂粉香。
钱天赐带着浓重的醉意撞进新房,药酒和欲念烧得他浑身燥热。
“妈咪!?”
看着让他朝思暮想的勾人岳母,穿着那身性感的大红旗袍,大奶肥臀曲线毕露,目光像钩子死死的粘上,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小鸡巴瞬间顶起帐篷。
虞曼菲在女婿的裤裆上扫了一眼,转头在女儿的手背上拍了拍:“清秋,妈妈刚才都跟你说完了,你好好的。”
飞快起身,与钱天赐擦肩而过,不着生声的抛个媚眼。
“嗯…”
钱天赐明白了岳母的意思,那钩子般的眼神,又死死钉在冷清秋身上。
往日清冷如霜的美人,此刻只裹着一件薄得几乎透明的白色睡袍。
那轻纱紧贴着她每一寸肌肤,勾勒出莹白细腻犹如玉雕的肉体曲线。
饱满的奶子,如倒扣的玉婉,被纱料紧紧裹着,形状浑圆挺翘,蜜柚般诱人,一只手刚好能掌握。
细腰被一条蕾丝腰带束着,勒出更深的凹陷,盈盈不堪一握。
视线往下,两根细细的白色松紧带从腰侧垂下,连着腿上的蕾丝吊带白丝袜,将那双本就修长的美腿衬得愈发勾魂。
丝袜尽头,腿根深处,一抹神秘幽暗的湿痕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冷清秋那张冷艳绝伦的瓜子脸微微低垂,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透着一丝不自然的羞赧红晕。
她避开钱天赐灼热的视线,声音轻得像蚊子哼:是……我妈妈教的。她说……这样你会喜欢。”
钱天赐喉结狠狠滚动,喘着粗气,几下就把自己上衣的盘扣粗暴扯开,露出滚烫的胸膛。
邪火在他小腹里乱窜,烧得他口干舌燥,只想立刻把这具莹白诱人的身体揉碎在身下。
“清秋……”
他声音沙哑,带着急不可耐的兴奋:“你早这样多好!”
“吹蜡…”
冷清秋被钱天赐铺在到床上,红着脸,扭到一旁。
“吹什么!”
钱天赐放下红帐纱幔,激动的大叫一声,传到门外。
虞曼菲那身大红旗袍裹着的奶大臀肥的身子,没走远。
她就贴在门外,耳朵死死压在门板上。女婿钱天赐兴奋的吼叫、木床吱呀吱呀的狂响,像针一样扎进她耳朵里,心尖猛地一揪。
纳兰静姝,你个贱人!就是故意的!
她心里恨恨地骂,“逼我这丈母娘来听女婿的墙根,不就是想臊死我,让我死了那条心么?”
任务算完成了,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女人问起来,也能交差。
她刚想扭身离开——
回身猛地撞上一处硬物!
“哗啦——哐当!”
一声刺耳的脆响,水盆翻倒在地,冒着白气的热水泼了一地,也瞬间浇透了她的旗袍前襟,湿布紧紧贴住高耸的奶子,曲线毕露。
“嘶…哈…嘶哈…”
钱土生那矮小精瘦的黑影子,端着水盆本想来个突然“献殷勤”,结果正对上虞曼菲回身。
他故意没收脚,硬生生撞了上去。
虞曼菲被撞得一个趔趄,那两瓣肥硕滚圆的屁股狠狠一颤,旗袍后摆绷紧,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慌忙想稳住身子,胸前两团沉甸甸的大奶子,也跟着上下乱抖,淫熟绵软奶肉,晃得钱土生一阵眼晕。
灰朴朴的下人常服裤裆里,那根尺寸粗大的鸡巴,在小黑崽子刻意控制,迅速勃起,支起大帐篷,直直对着大红旗袍里的美艳肉体。
“谁!他妈的!”
屋里,钱天赐的兴头被粗暴打断,暴怒的吼声炸雷般响起。
“我…三哥,是…是来给你换洗脚水的…”
钱土生嘴上装得怯懦,声音发颤,可那双贼眼却像钩子,死死钉在虞曼菲湿透后,更显骚媚诱人的大奶子,扭动间越发勾魂的肥臀上,小黑手握着粗壮的大鸡巴快速套弄。
“你,你…”
虞曼菲媚眼喷火,狠狠剜着这突然冒出来的黑丑小崽子,对着自己淫邪的套弄鸡巴,丰润的嘴唇无声开合,用口型厉声命令:“闭嘴!滚!”瞟了眼让她脸红心跳的粗硬大屌,顾不上湿透的狼狈,耐肏安产的熟骚大肥臀一扭,就想蹑手蹑脚溜下台阶。
“三哥,我……”
钱土生故意扯开破锣嗓子,眼神黏在虞曼菲身上打转。
他那只小黑手又快又刁,猛地就探出去,一把攥住了虞曼菲旗袍紧绷的下摆,狠狠往下一拽!
虞曼菲正惊愕,钱土生那张丑黑的小脸已经仰起来,冲她咧开一个蔫坏的邪笑:“和娘……”
“唔!”
虞曼菲被这突来的拉扯拽得一个趔趄,红色细高跟“噔”地一跺,总算稳住。
她猛地回神,又羞又怒,一手闪电般捂向钱土生那黑丑小脸上的嘴。
骚熟的身子猝不及防下,扭得太急太猛!
她那身段本就火爆得惊人,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哪怕有胸罩的束缚,也剧烈颠颤出淫媚乳波,绷得前襟扣子呻吟,两瓣浑圆肥硕的巨臀,在死紧的旗袍布料包裹下,随着她急扭的腰胯,爆发出惊人的弹力。
“刺啦——!”
布料撕裂声尖锐刺耳!
旗袍那高开叉的侧缝,硬生生被那肥臀撑裂开一道大口子!
裂帛声中,一片腻白的腿肉和包裹着它的、性感到极致的猩红吊带丝袜瞬间乍泄!
丝袜顶端,黑色的蕾丝袜口深深勒进她丰腴的大腿肉里,勒出诱人的凹陷。
虞曼菲倒抽一口冷气,一手死死捂住撕裂的裙摆,勉强挡住那片晃眼的春光。
她那张狐媚的脸蛋气得煞白,熟母特有的吊钟大奶,剧烈起伏。
一双勾魂眼此刻凶光毕露,恶狠狠地剜向看看到她大腿根的钱土生,小黑崽子正得意地咧着小嘴,三角眼里,全是奸计得逞的坏笑。
“你…嗯!”
掌心猝不及防地传来一阵滚烫湿滑的舔舐,虞曼菲浑身猛地一激灵,像被通了电。
她下意识想拧紧钱土生的耳朵,下一秒,一只小手从另一侧旗袍插口伸了进去,粗糙的大手五指张开,带着一股蛮力,狠狠揉搓着身下那片滑腻肥硕的臀肉。
那裹在紧身大红旗袍里的丰熟屁股,沦为小黑崽子肆意玩弄的物件。
手指粗暴地抓捏、按压,臀肉在掌下被揉挤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每一次凶狠的抓握,指头都深深陷进那团绵软异常的臀肉里,白腻的臀浪从指缝间鼓胀溢出,挤出几团晃荡诱人的骚肉。
藏在旗袍阴影下那只不安分的手,贪婪地向下滑动,急切地摸索着更深、更隐秘的臀缝地带。
“你…把手掌出来…”
难以言喻的感觉,顺着掌心神经一路烧灼,瞬间燎过全身。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尾椎骨炸开,虞曼菲肉穴渐渐湿润,丰腴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紧紧夹拢,蕾丝内裤裆部里两片性感肥美的大阴唇,随着小手的揉搓微微抖动,悄然渗出点点蜜汁,虞曼菲压着声音,气哼哼的威胁,又软了几分。
“你说什么?!”
钱天赐暴怒的吼声如同炸雷,猛地穿透新房的门板,紧接着便是鞋底重重踏地的闷响,一步、两步,正急速向门口逼近!
钱土生却像没听见。
他非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
那滚烫的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她敏感的掌心画着圈,贪婪地汲取她每一寸肌肤的战栗。
小黑手一根指头硬挤进臀缝深处,隔着薄蕾丝,重重碾按在那处凹陷的小肉洞上。
粗糙的指尖抠进软肉里,逼得它微微哆嗦。
舌尖同时舔上自己湿热的掌心,品尝着咸涩的汗味。
手指找到屁眼紧窒的菊纹,绕着圈用力揉搓褶皱。
小屁眼猛地一缩,褶皱绷紧,随即又不受控地松开,肉口翕张着,喷出一股滚烫带腥的热气。
这个小淫棍,怎么敢……
“拿出去……”
虞曼菲芳心狂跳,狐媚电眼勾着怒,淫熟肉体在这尴尬又刺激环境里,微微颤抖,淫水湿透内裤,更不敢声张,甜腻声线轻轻柔柔,更像在撩拨。
钱土生眼中淫光更盛,撩拨的更淫荡,舌头摩擦着虞曼菲的掌心软肉,手指在小屁眼上画着一个又一个的淫荡小圆圈。
骚屄,老子看一眼就知道你屁眼是最敏感的地方。
嘿嘿嘿嘿……
老子能坐稳金牌调教师,玩软你这个骚货的贱屁眼,还不轻而易举。
还有海德福那老阉狗的配合,一切尽在掌握。
“唔唔…”
敏感的屁眼嫩肉,被小黑崽子淫荡的玩弄,虞曼菲羞愤欲绝地再次抬手想拧钱土生,却被他轻易一把挥开。
甚至嚣张地、带着赤裸裸的暗示,朝她耸动了两下顶起的粗大肉棒,隔着薄薄的衣料,那勃发到最大的驴屌,淫荡的上下跳动,手指又向里狠狠一点,几乎要隔着内裤插进小屁眼了。
“阿翠,太太要的香炉你捧稳了没?”
楼下,老佣人余妈拔高的嗓音清晰传来。
“余妈,放心,捧稳着呢!”
“这可是顶金贵的玫瑰花瓣香,太太最喜欢的法国货,我精细着呢!”
“余妈,刚才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蹬、蹬、蹬——!
那是余妈和阿翠上楼的脚步声,踩在木楼梯上,每一下都敲在虞曼菲濒临崩溃的心弦上!
“好像有诶。”
完了!彻底完了!
虞曼菲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素来以风情万种示人,但那都是精心拿捏、带着矜持的距离感。
可眼下呢?
深更半夜,旗袍被水淋透,屁眼被淫荡的玩弄,肉臀上浮现出一层紧张的香汗,还不敢用力反抗。
和这么又黑又丑的小崽子,在女婿洞房门口,做着这等难以启齿的狎昵勾当!
更可怕的是,新房的门随时会被暴怒的女婿拉开,楼梯口,转瞬即至的佣人更是会将她这副狼狈情态尽收眼底!
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妥妥得百口莫辩!
越想越心急,香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丝绸旗袍,黏腻冰凉贴在大屁股上,她像一只被钉在蛛网上的蝶,挣扎不得,眼睁睁看着社死从三个方向同时压来,愤怒的女婿、窥伺的佣人、还有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小混蛋!
就在她魂飞魄散,心惊肉跳、穴湿腿软之际,淫熟骚媚的大屁股上传来“啪啪啪……”的拍击声。
钱土生下巴朝洞房门旁那扇更不起眼、堆满杂物的小门一扬,眼神里是野兽般的精光,催促虞曼菲。
躲进去!就现在!
“你…你…别插…”
抽插研磨屁眼的手指,蕾丝粗糙的颗粒感隔着薄薄的布料,清晰地磨蹭着小屁眼上柔软的褶皱。
灵活的指头,顶端抵着小屁眼,短促快速地顶磨,每次只浅浅探入一点,淫痒阵阵,虞曼菲按住钱土生的小黑手,摇着肥熟的大屁股,想要将手指晃出来。
“妈咪,快一点,没时间了。”
故意学着钱天赐对虞曼菲称呼口吻,刺激一时不敢声张的丰腴美妇。
“一个女婿半个儿,我呢,也能算你半个,是不是…嘿嘿嘿…”
小黑崽子淫荡的笑声,低低的调笑,手指持续不断摩擦寂寞熟母敏感的小屁眼,像擦着了隐秘的火花。
麻酥酥的痒意不深,却固执地蔓延开,像细小的电流,精准地勾连上紧邻的寂寞肉穴。
两股热流瞬间汇合,酥麻感猛地炸开,变得又深又急。
唔唔…太淫荡…和儿子……
这感觉…真讨厌……
虞曼菲身体深处不受控地一缩,一股滚烫湿意汹涌而出,浸透了蕾丝布片,沿着腿根内侧热热地滑了下去,留下一道黏腻的水痕。
“咦?姑爷和小姐房门口哪来的水?!”
下人的惊疑声已近在咫尺,仅隔一道楼梯转角!
“钱土生!你还敢在门口,我活剥了你。”
与此同时,门内的脚步声骤然逼近,几乎就要撞破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