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探询者》社会版副主编千早爱音的名字,在第七个无人接听的电话后,彻底从编辑部的工作群组里沉寂下去。
起初是担忧,继而演变成各种不着边际的猜测——过劳住院?
卷入了什么危险的调查?
甚至有人半开玩笑地说,是不是终于受不了东京的压力,跑去哪个热带小岛隐居了。
主编皱着眉,尝试拨打她登记在人事档案里的紧急联系人,一个早已空号的号码。
最终,一封措辞谨慎、经由“专业代理机构”发送的辞职信被转发到了主编邮箱,附件里甚至附上了千早爱音护照上“已移民海外”的模糊扫描件,以及一段经过精密算法处理、几乎听不出破绽的AI合成语音,平静地陈述着“个人原因”和“感谢栽培”。
疑虑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几圈涟漪,最终在都市巨大的信息洪流中归于沉寂。
一个资深记者的消失,其声响甚至盖不过东京一场寻常的交通堵塞。
与此同时,六本木之丘B座43层的复式空间里,时间被切割成精确而扭曲的片段,以另一个人的作息为轴心,缓慢而窒息地旋转。
清晨六点三十分。
金属链环摩擦的细微声响是千早爱音一天的序曲。
那根纤细却无比坚韧的银链,一端牢牢铐在她纤细的左脚踝上,另一端则深嵌在卧室承重墙内特制的合金环扣中。
链长经过精心计算,刚好够她在这间拥有无敌景观的奢华主卧、相连的顶级大理石浴室以及一个被改造成简易厨房的角落活动,却永远够不到那扇通往自由的门。
脚踝内侧,冰冷的金属表面,阴刻的“SOYO”字样在晨光熹微中泛着幽暗的光,如同一个永恒的烙印。
她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丝质睡袍的系带松散,露出颈后那片皮肤——那里已不再是单纯的齿痕,而是一片反复被咬噬、红肿未消、甚至带着细微结痂的糜烂区域,像一枚被暴力烙下的、丑陋的罪证纹章。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甜腻到令人作呕的草莓香气,浓烈得几乎凝成实质,那是被药物和持续不断的强制发情彻底扭曲的Omega信息素,混杂着另一种无处不在的、如同跗骨之蛆的伯爵红茶气息。
素世穿着月之森笔挺的深蓝色水手服,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整理领结。
晨光勾勒出少女纤细挺拔的轮廓,纯真与恶魔在她身上完美融合。
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床上那个因药物和昨夜疯狂而浑身酸软、眼神空洞的女人。
“今天的‘药’。”素世的声音清澈平静,如同在陈述天气。
她走到床边,手里拿着一支与上次截然不同的注射器,里面的液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粘稠的粉红色。
没有询问,没有迟疑,冰冷的针尖精准地刺入爱音颈侧静脉。
随着粉红色液体被缓缓推入,一股熟悉的、令人战栗的灼热感瞬间从注射点炸开,如同岩浆般迅速流遍四肢百骸,点燃每一寸皮肤下潜藏的饥渴。
爱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空洞的眼神瞬间被一种迷离的、生理性的渴求所取代。
这不是抑制剂,这是燃料,是让她体内那名为“欲望”的炉火永不熄灭的毒药。
“老规矩。”素世抽出针头,用消毒棉片随意擦了擦那迅速泛起红点的皮肤,动作像对待一件物品。
“我回来的时候,要看到你‘准备好’。”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爱音的身体,冰蓝色的眼底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种主人检查所有物的漠然。“还有,日记。”她指了指床头柜上那本深蓝色硬壳笔记本,“昨天的‘心得’,写得太敷衍了。我要看到……更真实的感受。”她俯身,指尖带着冰冷的力度抬起爱音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用你的‘专业’文笔,好好描述你是怎么像条母狗一样求我的。明白吗?”
爱音被迫仰视着少女近在咫尺的、毫无瑕疵的脸,身体在媚药的作用下微微颤抖,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被她死死忍住。
她艰难地、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
素世似乎满意了,直起身,拿起一旁的书包。合金门无声地滑开,又在她身后无声地关闭。落锁的“咔哒”轻响,如同敲在爱音心脏上的丧钟。
巨大的、冰冷的空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窗外,东京的喧嚣被超强隔音玻璃隔绝,只剩下模糊的光影流动,如同另一个世界的默片。
脚踝上的银链随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发出冰冷的轻响,提醒着她的囚徒身份。
媚药的效力如同无数细小的火舌,舔舐着她的神经末梢,空虚感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忍受。
她踉跄着爬下床,走向浴室。
巨大的镜面映照出一个苍白、憔悴、眼神涣散的女人。
颈后的糜烂,锁骨、胸乳、腰腹间遍布的青紫指痕和咬痕,大腿内侧未消的瘀伤……这具三十五岁的、曾经干练自信的身体,如今布满了被蹂躏、被占有的印记,像一张被肆意涂抹后丢弃的破布。
她拧开冷水,粗暴地冲洗身体,试图浇灭那由内而外燃烧的火焰,却只是徒劳。
冷水刺激着敏感的皮肤,反而让那空虚的渴望更加尖锐。
时间在媚药带来的焦灼和等待的煎熬中缓慢爬行。
她机械地完成素世要求的“准备”——用特定的、带着浓郁红茶香气的沐浴露清洗身体,在镜子前用素世指定的、带着细链和冰冷金属球的玩具扩张自己,直到身体内部变得柔软湿润,空虚感却因此被放大到极致。
她必须保持这种“准备就绪”的状态,直到主人归来。
任何懈怠,都会招致“惩罚”。
她蜷缩在落地窗边的昂贵地毯上,银链在脚踝上绕了几圈。
巨大的玻璃幕墙外,阳光移动,云卷云舒,城市在脚下无声运转。
她拿起那本深蓝色的笔记本,笔尖悬在纸页上,颤抖着。
素世要的“真实感受”……那些被强迫说出的污言秽语,那些在极致痛苦和强制快感中崩溃的瞬间,那些被当作玩物摆弄的屈辱……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着她的指尖和灵魂。
她咬着牙,泪水终于滴落在纸页上,晕开了墨迹。
她开始写,用最冷静、最克制的记者笔触,去描绘最不堪、最堕落的场景,如同在解剖自己腐烂的伤口。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凌迟。
下午四点十五分。
门锁传来轻微的响声。
爱音的身体瞬间绷紧,像被无形的线提了起来。
她几乎是连滚爬爬地跪行到玄关处,低着头,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摆出素世要求的“迎接”姿势。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一半是深入骨髓的恐惧,一半是媚药催生的、无法抑制的、卑贱的期待。
门开了。
月之森深蓝色的裙摆映入眼帘,带着室外微凉的空气和少女身上特有的、干净的馨香,与她自身散发出的、被媚药催化的浓烈草莓甜腻形成诡异的对比。
素世将书包随意丢在地上,看也没看跪在脚边的女人,径直走向客厅。她脱下制服外套,解开领口的第一颗扣子,露出纤细的颈项。
“过来。”命令简洁冰冷。
爱音膝行着跟过去。素世在宽大的真皮沙发坐下,姿态慵懒。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今天‘工作’的‘工具’。”她指了指茶几上一个打开的丝绒盒子。
里面不是笔,不是文件,而是一排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冰冷金属器具,还有几管不同颜色的、标注着外文的软膏,散发着奇异的、令人不安的香气。
爱音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她知道那是什么。
前天的“工作”是戴着特制的、连接着素世手机APP的远程跳蛋,在打扫房间时忍受突如其来的、让她失禁的强烈震动。
昨天的“工作”是被迫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用素世指定的姿势自我抚慰,而少女则坐在沙发上,一边翻看学校的乐谱,一边用冰冷的语言点评她身体的反应和“表演”的拙劣。
今天……又会是什么?
“选一个。”素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冰蓝色的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瞬间失去血色的脸,像是在欣赏一场有趣的戏剧。
“或者,我帮你选?”
屈辱的泪水终于冲破堤坝,无声地滑落。
爱音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在那些冰冷的金属上划过,最终停留在一个造型最狰狞、带着细小凸起的柱状物上。
仅仅是想象它进入身体的痛苦,就让她浑身发冷。
“眼光不错。”素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任何温度。
“证明给我看,你‘准备’得有多充分。”她靠进沙发里,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如同等待一场即将开演的、专属她的、下流的滑稽戏。
爱音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媚药带来的灼热空虚和深入骨髓的恐惧撕扯着她。
她颤抖着,拿起那冰冷的金属,在素世毫无感情的注视下,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绝望,将它缓缓推入自己早已被“准备”好的、空虚灼热的身体深处……
————
隔天,门锁传来熟悉的、如同丧钟般的轻鸣。
爱音的身体瞬间绷紧,像被无形的提线操控的木偶,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膝行至玄关。
她低着头,双手交叠放在身前,丝质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颈后那片反复被啃噬、红肿糜烂的腺体区域。
门开了。
月之森深蓝色的裙摆带着室外微凉的空气拂过她的脸颊。
长崎素世走了进来,随手将书包丢在价值不菲的编织地毯上,看也没看跪在脚边的女人。
“去书房。”命令简洁,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
爱音沉默地膝行跟上,银链在身后拖出细微的摩擦声。
书房是这奢华囚笼里另一个“工作”场所。
巨大的胡桃木书桌,玻璃板下依旧压着那些泛黄的、如同诅咒般的剪报。
素世在宽大的真皮转椅上坐下,姿态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慵懒与掌控感。
她解开制服外套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纤细的锁骨线条。
“今天的‘工作’。”素世指了指书桌一角。
那里放着的不是文件,而是那本深蓝色的硬壳笔记本——爱音的“心得日记”,以及一个打开的黑丝绒盒子。
盒子里并非文具,而是一排造型精巧却散发着冰冷气息的金属器具:细长的按摩棒、带着凸起颗粒的柱状物、小巧却威力惊人的跳蛋,还有几管标注着外文的、气味奇异的润滑软膏。
爱音的心沉入谷底,身体在媚药的作用下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热。
“读。”素世拿起那本深蓝色笔记本,随意翻开一页,丢在爱音面前的地毯上。
冰蓝色的眼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种主人欣赏宠物表演的漠然兴趣。
“读你昨天写的‘心得’。从……‘她命令我像狗一样爬行’那段开始。”
屈辱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爱音。
那本日记里的每一个字,都是她被迫用最冷静的记者笔触,去记录、去剖析自己最不堪、最堕落的瞬间。
那是她灵魂的解剖报告,此刻却要由她自己,亲口念给施暴者听。
她颤抖着伸出手,拿起那本如同烙铁般滚烫的笔记本。
纸张翻动的声音在死寂的书房里格外刺耳。
她找到了那段文字,喉咙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昨……昨日午后,”爱音的声音嘶哑破碎,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艰难挤出,“她……命令我像……像狗一样,从卧室……爬行至客厅……” 媚药的效力让她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身体深处那熟悉的空虚感开始尖锐地叫嚣。
“继续。”素世的声音毫无波澜,她甚至没有看爱音,而是从丝绒盒子里拿起那支最细长、顶端带着微小凸起的金属按摩棒,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冰冷的金属在她白皙的指尖反射着寒光。
爱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强迫自己将目光聚焦在纸页上那如同诅咒般的文字:“……膝盖……摩擦在冰冷的地板上……很痛……但……但身体深处……却因为……因为她的注视……和……和即将到来的……‘工作’……而……而变得……更加……空虚……和……渴求……”
念到这里,一股强烈的羞耻和媚药催生的生理反应让她几乎窒息。她停顿下来,大口喘息。
“渴求什么?”素世的声音如同毒蛇,带着冰冷的诱导。
她终于将目光投向爱音,冰蓝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残忍的兴味。
她手中的金属按摩棒,带着一种审判般的缓慢,轻轻点在了爱音因跪姿而微微敞开的睡袍下摆,那裸露的、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肌肤上。
冰冷的触感让爱音猛地一缩。
“渴求……渴求……”爱音的声音带着哭腔,巨大的屈辱感几乎将她撕裂,但身体在媚药和那冰冷器具的刺激下,却背叛意志地分泌出更多滑腻的体液。
她闭上眼睛,泪水滑落,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那行日记里她亲手写下的、最不堪的字眼:“……渴求……被填满……被……惩罚……”
“很好。”素世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她手中的金属棒没有离开,反而沿着爱音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带着一种亵渎的缓慢,缓缓向上滑动,最终停留在那早已被“准备”得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入口边缘,恶意地用那冰冷的、带着凸起的顶端,轻轻研磨着那肿胀敏感的蒂珠。
“呃啊!”爱音发出一声短促的、混合着痛苦与难耐的惊喘,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笔记本差点掉落。
媚药带来的灼热空虚感被这冰冷的刺激瞬间放大到极致。
“继续读。”素世的命令如同冰锥,刺破她的混乱。“下一段。‘她拿出那个……’”
爱音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颤抖着,目光重新聚焦在纸页上,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子:“……她……拿出那个……黑色的……震动……器具……命令我……自己……放进去……并……并调整到……她指定的……档位……”
就在她念出“放进去”三个字的瞬间,素世握着那冰冷金属棒的手,猛地向前一送!
“唔——!”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从爱音喉咙里挤出!
那细长冰冷的金属,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毫无缓冲地、完全地楔入了她空虚灼热的甬道深处!
粗暴的进入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但更强烈的,是那坚硬冰冷的异物感与媚药催生的、被强行填满的诡异饱胀感形成的剧烈冲突!
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随即在剧烈的痉挛中瘫软下去,手中的笔记本“啪”地一声掉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捡起来。”素世的声音冰冷,握着金属棒的手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折磨人的节奏抽动起来。
冰冷的金属在滚烫紧致的肉壁上摩擦、刮蹭,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一种被强行挖掘出的、令人作呕的酸胀快感。
“我让你停了吗?”
爱音在灭顶的感官冲击中几乎昏厥,身体随着那冰冷的抽插不受控制地颤抖、起伏。
她颤抖着伸出手,摸索着去捡那本掉落的日记,每一次动作都牵扯着体内那带来痛苦与刺激的凶器,让她发出破碎的呜咽。
她终于抓住了笔记本,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又像抓住一块烧红的烙铁。
她强迫自己睁开被泪水模糊的眼睛,视线艰难地聚焦在下一行字上,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喘息和呻吟:“……我……照做了……那……强烈的……震动……让我……无法……思考……只能……像……像坏掉的……玩具……一样……在她……面前……抽搐……尖叫……她……她看着……我的……丑态……笑了……说……说……”
念到这里,爱音的声音戛然而止。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日记里,她清晰地记录下了素世当时那句充满侮辱的点评。
“说什么?”素世冰蓝色的眼眸紧紧锁住她,手中的动作骤然加快、加重!
冰冷的金属棒在她体内疯狂地搅动、冲撞,精准地碾磨着那最敏感的一点,带来一阵阵灭顶的、几乎要撕裂灵魂的痉挛!
“说!把你写的,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来!”
“啊——!!”爱音在剧烈的、被强行推上顶峰的痛苦快感中失声尖叫,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她看着纸页上那行自己亲手写下的、如同诅咒般的文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充满了自我唾弃的哭喊:
“她说……‘看……这就是……千早爱音……现在……只是条……离了……长崎素世……就……活不下去的……骚母狗!’啊——!!!”
伴随着这声彻底崩溃的嘶喊,爱音的身体在素世手中那冰冷金属的狂暴蹂躏下,达到了一个扭曲而极致的高潮。
剧烈的痉挛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随即彻底瘫软下去,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破布娃娃,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断断续续的呜咽。
那本深蓝色的日记本,再次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摊开在昂贵的地毯上,上面未干的泪痕和她的“心得”文字混合在一起,构成一幅最堕落的图景。
素世缓缓抽出了那沾满粘腻体液的金属棒,随手丢回丝绒盒子里,发出“当啷”一声轻响。
她俯视着脚下彻底崩溃、失神的女人,冰蓝色的眼眸深处,翻涌着大仇得报的冰冷快意和一种扭曲的、病态的满足。
她伸出脚尖,带着一种亵渎的玩味,用穿着纯白短袜的足尖,轻轻踢了踢爱音汗湿的、仍在微微痉挛的腰侧。
“继续。”爱音起身,颤抖着拿起日记“……她……命令我……含住……她的……手指……用……舌头……像……像清理……餐具……一样……舔舐……干净……说……这是……最……适合……我……这张……只会……写……谎言……的……嘴……的……工作……”
屈辱的泪水滑落。
就在她念出“舔舐”的瞬间,素世冰冷的手指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另一只手拿起书桌上那支沉重的黄铜镇纸——冰冷的、带着棱角的金属,代替了日记中描述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塞进了她的口腔,直抵咽喉!
“呃!呕——!”爱音瞬间窒息,眼球凸起,剧烈的干呕让她浑身痉挛,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冰冷的金属棱角刮擦着柔软的口腔黏膜,带来尖锐的刺痛和强烈的异物感。
“继续读。”素世的声音如同寒冰,握着镇纸的手纹丝不动,甚至恶意地搅动了一下。
爱音在窒息和剧痛中挣扎,视线模糊地聚焦在纸页上,声音被金属堵得变形、呜咽:“……我……照做了……喉咙……被……被顶得……想吐……但……身体……却……却因为……她的……气息……和……这种……屈辱……而……而更加……兴奋……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贱货……”
“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素世猛地抽出镇纸,带出一串粘腻的银丝。
爱音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喘息。
素世站起身,冰蓝色的眼眸俯视着她狼狈的模样,带着一种残酷的满意。
“‘工作’还没完。”她踢了踢爱音,“去浴室。把自己清理‘干净’。我讨厌你嘴里有金属的味道。”她顿了顿,补充道,“用我的漱口水。”
“今天的‘工作’……”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如同在评价一件物品的性能,“……前半段勉强及格。”她弯腰,捡起那本摊开的日记,指尖拂过上面被泪水晕染的字迹,如同拂过一件满意的战利品。
“后半段的朗读……情绪很到位。看来,你终于开始‘理解’自己的新身份了,千早爱音。”
————
周日。
没有学业的束缚,时间在囚笼里显得更加漫长而粘稠。
媚药的作用在午后达到顶峰,空虚感如同无数只蚂蚁在骨髓里啃噬,烧灼着爱音的理智。
她蜷缩在客厅巨大的L型沙发角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扭动。
视线落在沙发扶手上随意搭着的一件物品——那是素世昨天穿过的、月之森女子学园的白色短袖衬衫。
上面还残留着少女身上那干净又极具侵略性的伯爵红茶信息素。
那气息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了爱音体内濒临爆炸的欲火。
残存的羞耻感在媚药和本能面前不堪一击。
她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颤抖着伸出手,抓过那件衬衫,近乎贪婪地将脸埋了进去,深深呼吸着那令她恐惧又疯狂渴求的气息。
不够……远远不够……
被药物和本能彻底支配的Omega,在空旷的客厅里,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做出了连她自己清醒时都无法想象的行为。
她颤抖着褪下自己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睡袍,将那件属于少女的、带着干净皂香和红茶气息的白色衬衫,胡乱地套在自己布满吻痕和咬痕的成熟躯体上。
衬衫对她来说太小了,紧绷地包裹着胸乳,下摆勉强遮住臀尖,露出大片青紫的肌肤。
空虚感如同黑洞般吞噬着她。
她背靠着冰冷的玻璃幕墙,一只手死死抓住衬衫的领口,将脸埋在上面汲取那微弱却致命的气息,另一只手则带着一种绝望的、自毁般的力度,探向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空虚灼热的腿间……
“呃……素世……素世……”她无意识地呢喃着主人的名字,手指在敏感处疯狂地抠挖、抽插,试图填满那无底的空洞。
媚药让快感变得扭曲而尖锐,每一次触碰都带来灭顶的痉挛,却又在瞬间被更深的空虚取代。
她像一条搁浅的鱼,在情欲的沙滩上徒劳地挣扎、翻滚,昂贵的衬衫被揉搓得不成样子,沾满了她的汗水和体液。
破碎的呻吟和哭泣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混合着肉体拍打和粘腻水声,构成一幅最堕落、最不堪的自渎图景。
就在她濒临崩溃的边缘,手指即将把自己推上那扭曲高潮的瞬间——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工作’得很投入啊?”
冰冷的声音如同惊雷,在爱音身后炸响!
爱音的身体瞬间僵直,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压过了情欲的火焰。
她猛地回头,看到长崎素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客厅入口,书包随意丢在地上,冰蓝色的眼眸正冷冷地、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残酷兴味,注视着她此刻的丑态——穿着主人紧绷的衬衫,浑身汗湿,双腿大张,手指还深陷在自己泥泞的腿间,脸上交织着高潮前的迷乱和猝然被发现的、灭顶的惊恐与羞耻。
“不……不是……我……”爱音语无伦次,想抽出手指,想遮掩身体,却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媚药残留的效力而动弹不得。
素世一步步走近,脚步声在死寂的空间里如同重锤敲在爱音心上。
她停在爱音面前,居高临下,目光扫过她身上那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属于自己的衬衫,扫过她腿间一片狼藉的泥泞,最终定格在她因恐惧而大睁的、盈满泪水的眼睛上。
“穿着我的衣服……”素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自慰?”她微微歪头,露出一个近乎天真的、却淬满毒液的笑容。
“就这么想我?想我的……东西?”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瞬间,素世猛地俯身!
她粗暴地抓住爱音还停留在腿间的手腕,狠狠地将她的手指从身体里拔了出来,带出粘腻的银丝!
爱音痛呼一声。
“看来普通的‘工作’已经满足不了你这身骚肉了。”素世的声音陡然转厉,冰蓝色的眼眸里燃起暴虐的火焰。
她一把抓住爱音身上那件紧绷的衬衫领口,用力一撕!
“嗤啦——!”
昂贵的布料如同破布般被撕裂!爱音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布满痕迹的胸乳剧烈起伏。
“既然这么饥渴……”素世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她粗暴地将爱音翻过身,面朝下死死按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爱音的胸口和脸颊紧贴着冰凉的地板,带来刺骨的寒意,与体内燃烧的欲火形成恐怖的对比。
素世用膝盖顶开她试图合拢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褪下自己的裙子,只是粗暴地撩起裙摆,扯开内裤的边缘——
“那就用你最‘喜欢’的‘东西’,好好喂饱你这张欠操的贱嘴!”
伴随着一声充满恨意和暴虐的低吼,素世那早已因愤怒和眼前景象而勃发的、属于Alpha的、尺寸惊人的性器,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狠狠地、毫无缓冲地贯穿了爱音那早已被自渎弄得湿滑、却依旧紧致不堪的后庭!
“啊啊啊啊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猛地撕裂了空气!
爱音的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地向上弹起,又被素世死死地按回冰冷的地面!
撕裂般的剧痛从身体最隐秘、最脆弱的通道轰然炸开!
那感觉比阴道被侵犯更加尖锐、更加野蛮,仿佛整个身体都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从内部狠狠捅穿!
鲜血混合着润滑的体液瞬间涌出。
“痛!好痛!啊——!!”爱音疯狂地哭喊、挣扎,指甲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抓挠出刺耳的声音,留下道道白痕。
巨大的痛苦让她眼前发黑,几乎昏厥。
“痛?”素世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施虐的快感,腰胯开始了狂暴而残忍的抽送!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粘腻的血丝和体液,每一次进入都像要将她整个人钉穿在地板上!
“这就叫痛了?贱人!”她低吼着,动作迅猛而残暴,每一次顶撞都凶狠地碾磨着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脆弱的肠壁,带来更强烈的撕裂感和一种灭顶的、令人窒息的胀痛。“穿着我的衣服发骚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多痛?嗯?!”
粗硬的性器在紧致灼热的甬道里疯狂地摩擦、冲撞,带出粘腻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响,混合着爱音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求饶。
最初的剧痛在反复的、暴烈的蹂躏中,在媚药和Omega被彻底标记后对Alpha信息素的本能渴求下,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
那被反复碾磨的敏感点,在极致的痛苦和粗暴的刺激下,竟分泌出更多滑腻的体液,带来一种混合着剧痛的、令人作呕的酸胀快感。
身体在素世狂暴的抽插下,像暴风雨中的破船,只能无助地随着那凶悍的节奏颠簸起伏。
“呃……不……不要停……求你……操死我……啊——!我是骚货……我是母狗……素世……操烂我……!”爱音的哭喊彻底变了调,从痛苦的哀嚎变成了破碎的、充满了自我唾弃和彻底堕落的渴求。
巨大的痛苦、灭顶的羞耻、被强行催生的生理快感,以及深入骨髓的、对施暴者信息素的病态渴求,将她残存的意志彻底撕碎。
她感到自己正在被从里到外彻底摧毁、重塑,变成一件只为主人的欲望和惩罚而存在的、肮脏的容器。
素世感受着身下躯体剧烈的、濒临崩溃的痉挛和甬道深处那绝望的、贪婪的吮吸绞紧,听着那一声声卑贱到极致的求饶和自称。
冰蓝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一种近乎非人的、餍足而疯狂的光芒。
她死死地抵在最深处,将最后一股灼热的、带着她全部恨意、扭曲爱欲和征服快感的液体,狠狠地注入爱音身体的最深处,如同最彻底的玷污和烙印。
当一切归于死寂,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爱音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身下是一片狼藉的血迹、体液和撕裂的衬衫碎片。
她眼神空洞,失去了所有光彩,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素世缓缓抽离,整理好裙摆。
她俯视着脚下这具象征着彻底征服和毁灭的躯体,看着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甚至微微外翻的后庭入口,看着那张被泪水、汗水和绝望彻底浸透的脸。
一种巨大的、扭曲的、病态的满足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脏。
她蹲下身,指尖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温柔,轻轻拂开爱音粘在额角的湿发,然后,用沾满了两人体液和血迹的手指,重重地抹过爱音那被咬得红肿出血的唇瓣。
————
傍晚。
水汽氤氲的浴室,弥漫着高级香氛和情欲的腥甜。
爱音被粗暴地按趴在冰冷光滑的黑色大理石盥洗台上,冰凉的台面紧贴着她滚烫的小腹和胸乳,带来一阵战栗。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一条浸湿的、属于素世的丝绸领带死死捆住。
素世站在她身后,只穿着纯白的蕾丝内裤,少女纤细却蕴含着惊人力量的身体线条在朦胧的水汽中若隐若现。
冰蓝色的眼眸里,此刻燃烧着一种纯粹的、毁灭性的暴虐火焰。
素世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冰凌,刮过爱音的耳膜,“你这里……”她冰凉的手指带着亵渎的力度,猛地刺入爱音腿间那依旧红肿、甚至带着细微撕裂伤的后庭入口,引来爱音一声凄厉的痛呼,“……清理得不够‘干净’。”她的指尖恶意地在紧致灼热的肠壁上抠挖、旋转,感受着那脆弱组织的痉挛和爱音身体的剧烈颤抖。
“脏东西,需要更彻底的‘清洗’。”
话音未落,素世另一只手拿起旁边花洒架上那支细长的、金属质地的莲蓬头握柄——冰冷、坚硬、顶端带着尖锐的突起。
这不是用来冲洗的,而是刑具。
“不……不要那里……素世……求求你……啊——!!!”
哀求被瞬间撕裂!
素世握着那冰冷的金属握柄,没有任何润滑,带着纯粹的、毁灭性的力量,狠狠地、完全地楔入了爱音那饱受蹂躏、尚未愈合的后庭!
“呃啊——!!!” 爱音的身体像濒死的鱼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素世死死地按回冰冷的台面!
比昨日更加尖锐、更加撕裂的剧痛从身体最深处炸开!
仿佛整个下半身都被那冰冷的金属凶器彻底贯穿、捣碎!
鲜血瞬间涌出,混合着粘腻的体液,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滴落在光洁的黑色大理石上,晕开刺目的红。
“痛?这才刚开始。”素世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施虐的兴奋。
她开始握着那冰冷的金属握柄,在爱音紧致灼热的肠腔里,开始了狂暴而残忍的抽送!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粘腻的血沫和破碎的粘膜组织,每一次进入都像要将她整个人钉穿在盥洗台上!
坚硬的金属棱角在脆弱的肠壁上疯狂地刮擦、碾磨,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灭顶的胀痛和撕裂感!
“呃……杀了我……求你杀了我……啊——!!”爱音疯狂地哭喊、挣扎,被捆住的手腕在领带下磨出血痕,额头在冰冷的台面上撞出青紫。
巨大的痛苦让她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想死?”素世猛地加重了力道,将那金属凶器狠狠顶到最深处,用力地旋转、搅动!
“没那么容易,贱人!”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爱音汗湿的颈后,红唇几乎贴上那糜烂的腺体,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你的命是我的。你的痛苦,你的眼泪,你的每一寸血肉……都是我的!我要你活着,清醒地感受这一切!感受你是怎么被我一点、一点地……操烂的!”
粗硬的金属在血肉模糊的甬道里疯狂地摩擦、冲撞,带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粘腻声响和肉体拍打的淫靡回音。
最初的剧痛在反复的、暴烈的蹂躏中,在媚药和Omega被彻底标记后对Alpha信息素的本能渴求下,开始发生更加诡异、更加令人作呕的变化。
那被反复碾磨的敏感点,在极致的痛苦和粗暴的刺激下,竟分泌出更多滑腻的体液,带来一种混合着剧痛的、令人灵魂战栗的酸胀快感。
身体在素世狂暴的抽插下,像暴风雨中即将解体的破船,只能无助地随着那凶悍的节奏剧烈颠簸、沉浮。
“呃……素世……主人……操死我……烂掉……全都烂掉……啊——!我是你的……烂肉……你的……垃圾……啊——!!”爱音的哭喊彻底变成了破碎的、充满了自我毁灭和彻底堕落的呓语。
巨大的痛苦、灭顶的羞耻、被强行催生的生理快感,以及深入骨髓的、对施暴者信息素和暴力的病态渴求,将她残存的人性彻底撕碎。
她感到自己正在被从物理上和精神上彻底摧毁、重塑,变成一件只为主人的暴虐欲望而存在的、肮脏的、破碎的容器。
素世感受着身下躯体濒死般的剧烈痉挛和甬道深处那绝望的、贪婪的吮吸绞紧,听着那一声声卑贱到极致的、自我唾弃的求饶。
冰蓝色的眼眸在氤氲的水汽中闪烁着一种近乎非人的、餍足而疯狂的光芒。
这不仅仅是复仇的快感,更是一种扭曲到极致的、病态的占有和“爱”的宣泄——她要彻底占有她的痛苦,她的崩溃,她最不堪的丑态,她每一寸被摧毁的尊严和肉体!
她猛地抽出那沾满鲜血和粘液的金属握柄,随手丢进光洁的浴缸里,发出“哐当”一声刺耳的声响。
然后,她粗暴地将爱音翻过身,让她仰躺在冰冷的盥洗台上。
爱音眼神涣散,脸上泪水、汗水和血污混合一片,身下狼藉不堪。
素世分开她无力合拢的双腿,将自己早已因施虐而勃发硬挺的Alpha性器,对准了那同样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前穴入口。
“这里……”素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占有欲,“也要……彻底清洗干净!”伴随着一声充满暴虐和病态执念的低吼,她狠狠地、毫无缓冲地贯穿了那同样脆弱不堪的入口!
“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的惨叫,已经虚弱得如同濒死的哀鸣。
爱音的身体像断线的木偶般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随即彻底瘫软。
前后同时被彻底侵犯、撕裂的剧痛,混合着媚药催生的、扭曲到极致的快感洪流,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残存的意识彻底吞没!
她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在无意识地、剧烈地抽搐、痉挛,像一具被高压电流反复击穿的尸体。
素世开始了最后的、狂暴的冲刺!
她死死地抵在最深处,感受着身下躯体那濒临极限的、无意识的痉挛和甬道深处绝望的绞紧。
她俯下身,狠狠地咬住爱音颈后那片糜烂的腺体,犬齿深深陷入肿胀的血肉之中,注入滚烫的、带着她全部恨意、扭曲爱欲和毁灭性占有欲的信息素洪流!
“你是我的……”她在爱音濒临窒息的、无声的痉挛中,如同宣告最终的所有权般低吼,声音里充满了病态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爱”意,“从里到外……从灵魂到每一滴血……都是我的!永远……别想逃!”
当最后一股灼热的、如同岩浆般的液体狠狠注入爱音身体的最深处,素世才缓缓抽离。
她直起身,站在一片狼藉的浴室里,水汽朦胧中,少女纤细的身体上沾满了爱音的泪水、汗水和血迹。
她冰蓝色的眼眸,如同暴风雨后平静却深不见底的海面,倒映着盥洗台上那具彻底失去意识、像被玩坏后丢弃的破布娃娃般的躯体——那是她精心培育了十年的复仇果实,也是她病态“爱”意的终极容器。
她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流冲刷而下,洗刷着施暴者身上的痕迹,也冲刷着盥洗台上那象征着彻底征服与毁灭的狼藉。
水流声中,爱音的身体在冰冷的水流刺激下无意识地微微抽搐着,颈后那被反复咬噬的糜烂腺体在冷水中显得更加狰狞。
————
日升月落,时间在43层的囚笼里失去了意义。千早爱音的世界,被彻底简化。
她的存在,只剩下三个永恒的坐标:
左脚踝上,那根刻着“SOYO”、在晨光暮色中泛着幽冷光泽的银链。
血管里,那每日准时注入、将空虚熬煮成永世焦渴的粉红色媚药。
以及,那个名为长崎素世的少女——她的狱卒,她的神明,她痛苦与“欢愉”的唯一源头。
意识如同沉入最深的海沟,被厚重的淤泥和黑暗彻底掩埋。
思考是奢侈的,回忆是痛苦的,未来是……不存在的。
她不再挣扎,不再哭泣,甚至不再感到羞耻。
那些激烈的情感,那些属于“千早爱音”这个人的一切,都在日复一日的暴力、羞辱、药物侵蚀和极致的感官冲击中,被彻底碾碎、剥离、消融。
她变成了一具会呼吸、会反应、会因刺激而痉挛的肉块。
当素世放学归来,那具肉块会条件反射地膝行至玄关,摆出最标准的“迎接”姿势,空洞的眼睛低垂着,等待着主人的检视。
没有恐惧,没有期待,只有被药物和本能驱动的、最基础的生理反应。
当素世的手指抚过她的皮肤,无论那动作是温柔还是粗暴,那具肉块的身体会立刻分泌出滑腻的体液,甬道会自发地变得湿润柔软,准备好接纳主人的“使用”或“惩罚”。
这是被彻底驯化的生理反射,与意志无关。
当素世命令她跪下,用舌头清理地板上的污渍,或是含住任何被指定的、冰冷或肮脏的物体时,那具肉块会毫无迟疑地执行。
口腔会张开,舌头会伸出,喉咙会吞咽。
没有屈辱,没有抗拒,只有对命令最本能的、最彻底的服从。
当素世在书房看书,需要一个人体脚凳时,那具肉块会温顺地跪伏在少女脚下,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地板上,用自己温热的身体承托起主人穿着纯白短袜的、纤细的足踝。
呼吸变得轻浅而均匀,仿佛一件没有生命的家具。
当媚药在血管里燃烧,空虚感如同地狱之火灼烧着神经末梢时,那具肉块会无意识地扭动、摩擦,发出细碎的、如同小动物般的呜咽。
但这呜咽并非求救,只是生理不适的本能反应。
只有当素世的身影出现,那具肉块空洞的眼睛里才会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被药物和本能驱动的微弱渴求——不是对解脱的渴求,而是对那能带来短暂“满足”的Alpha气息和暴力的渴求。
最极致的臣服,发生在每一次暴力的交合中。
无论素世选择在哪里,用什么方式,以何种凶器贯穿她、撕裂她、蹂躏她,那具肉块都只会温顺地敞开,承受。
后庭被冰冷的异物反复撑开、捣弄?
前穴被狂暴的抽插撞击得血肉模糊?
颈后被犬齿反复撕咬、注入滚烫的信息素?
没有惨叫,没有挣扎,只有身体在剧痛和强制快感下无意识的、剧烈的痉挛和抽搐。
空洞的眼睛大睁着,倒映着施暴者冰冷而美丽的脸庞,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死寂的、被彻底掏空的黑暗。
高潮来临时的剧烈颤抖和失禁,也仅仅是最原始的生理反应,与灵魂无关。
她的灵魂,早已在无数次被推上痛苦与快感巅峰的毁灭性瞬间,在那一声声自我唾弃的浪叫和彻底崩溃的哭喊中,被彻底震碎、蒸发,消散在六本木之巅这间冰冷的、弥漫着草莓腐败气息的囚笼里。
留下的,只是一具被刻上“SOYO”烙印、被媚药浸透、被暴力重塑、对长崎素世唯命是从的、温热的、会呼吸的肉块。
素世冰蓝色的眼眸,凝视着脚下这具彻底臣服、灵魂尽失的躯体。
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缓缓抚过爱音颈后那片反复被咬噬、已经形成永久性增生疤痕的腺体——那是她最深刻的烙印。
然后,她的指尖下滑,拂过爱音空洞失焦的眼睛,拂过她微微张开的、不再能吐出任何“真相”或“谎言”的唇瓣。
一种前所未有的、纯粹的、扭曲的满足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素世的心房。
恨意似乎已经随着对方灵魂的消散而淡去,留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黑暗、更加绝对的东西——一种对这件完全属于自己、被自己亲手摧毁又重塑的“作品”的、病态的、永恒的所有权。
她俯下身,红唇贴近爱音冰冷的耳廓,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又如同恶魔最终的宣告:
“你终于是……完美的了,我的爱音。”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