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晴此刻,面上虽是娇羞无限,一双媚眼儿也因动情而水光潋滟,仿佛能滴出水来,可那双在他怀中作乱的素手,却又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熟稔与大胆。
她那纤纤玉指微微一颤,便不再犹豫,悄然探入他腰间衣带之内,熟门熟路地寻到了那早已因她而鼓胀硬挺、滚烫如烙铁般的物事。
那根她熟悉无比的肉根,此刻正精神抖擞地跳动着,彰显着主人难以抑制的情动。
萧晴的小手儿甫一握住,便觉那尺寸似乎比记忆中还要惊人几分,热度更是烫得她指尖儿都有些发麻。
她脸上红晕更甚,心中却又生出几分得意与满足。
她指尖儿带着几分老练的意味,在那昂扬的顶端轻轻打了个转儿,又拢住根部,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那力道,那节奏,竟是拿捏得恰到好处,既带着往日二人亲昵时的熟稔,又添了几分这三日里学来的、专能勾起男子欲火的技巧,虽是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却依旧惹得李肃身子猛地一僵,呼吸也霎时粗重了几分。
萧晴那双纤纤玉手,握着那根因她而怒张的物事,只觉掌心滚烫,仿佛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她心中爱怜无限,又带着几分小女儿家的得意与占有欲,暗忖道:“这便是哥哥的宝贝了,往日里它在我身上也没少作祟,如今我得了这般本事,定要叫它在我这新身子上,尝个够,快活个够!”
这念头一起,她便觉那掌中之物又精神了几分,跳动得愈发有力。
她抬起那张泛着桃花般红晕的娇靥,水汪汪的媚眼儿含情脉脉地望了李肃一眼,那眼神里既有往日的依恋,又添了几分新得的、勾魂摄魄般的风情。
忽地,她将那物事轻轻放开,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带着几分羞涩又难掩兴奋地说道:“哥哥……你且稍等片刻,晴儿……晴儿去换件衣裳与哥哥瞧瞧,是……是师尊特意赐下的……”
说罢,也不等李肃回应,便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转身便向旁边一只随身带来的小巧包裹里寻去。
李肃只见她背影窈窕,那腰肢不盈一握,臀儿却比往日更显浑圆挺翘,随着她翻找的动作微微摆动,心中早已是意马心猿,难以自持。
不多时,萧晴已是寻到了她想要的物事,又带着几分羞怯地转过身来。
只见她手中捧着的,却是一套奇异的衣衫。
上面乃是一件用极细的烟灰色毛线织就的小巧抹胸儿,毛茸茸的,看着便有几分暖意,将将遮住胸前那对因采补而愈发饱满挺翘的雪团儿。
然则,这抹胸儿两侧与背后却是空空如也,只靠几根细细的同色系带儿,预备着松松地系在身上。
偏生这件小衣,却又连着一个高高束起的领子,竟是要将那一段雪白粉嫩的脖颈遮得严严实实。
这般设计,端的是欲盖弥彰,禁欲中又透着无边的放荡。
再看底下,却并无裙裤,只是一双短短的、仿佛牛乳般温润的奶白色细棉袜子,堪堪裹住那小巧玲珑的玉足儿,更显得那露在外头的小腿儿白皙修长,带着几分稚嫩可爱。
最最勾魂夺魄的,却是那两腿之间,空荡荡的所在,竟预备着要垂下一串用细线串起的、洁白圆润的珍珠链子。
那链子不长不短,显是正好要悬在那幽秘的所在,随着走动微微晃荡,将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引向那处神秘的蜜穴,强调着那里的存在,却又用那珍珠的纯洁光泽,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反差。
这一整套衣物,真是奇特已极,既有着小女儿的几分娇憨稚气,又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妖冶风情,那清纯与淫靡,保守与裸露,竟这般矛盾又和谐地融合在一处,尚未穿上,便已透出无穷的诱惑力来。
萧晴换好了那身奇异的行头,脸上飞红,如同染了最艳的霞彩,却又带着几分按捺不住的急切与兴奋。
她脚步轻移,袅袅婷婷地走到李肃身前。
只见她上身那烟灰色的绒线小衣,堪堪遮住胸前丰盈,那高高束起的领子,却又将粉颈遮得严实,愈发衬得那裸露的香肩与纤腰白皙晃眼。
底下那双奶白短袜裹着玉足,更显得那双腿儿笔直修长,而两腿之间悬着的那串珍珠链子,随着她走动轻轻摇曳,仿佛时刻在提醒着那处隐秘的所在,端的又纯又欲,直看得李肃口干舌燥,目不转睛。
萧晴走到他跟前,带着几分羞涩,却又大胆地伸出那纤纤玉手,轻轻扶住那早已因她而昂扬挺立、滚烫坚硬的物事。
她微微分开那双被奶白棉袜包裹着的修长玉腿,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意味,对准了那孽根,慢慢坐了下去。
只听“噗嗤”一声轻响,伴随着李肃一声压抑的抽气,那滚烫的物事已被那温热紧窒、湿滑柔韧的所在尽数吞没了进去。
萧晴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充实与酥麻感自下而上席卷全身,仿佛干涸的土地终于迎来了甘霖,不由得从喉间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娇媚的轻叹,身子也软软地伏在了李肃肩头。
她闭上媚眼儿,细细体味着那被填满的奇异感觉。
她心中暗自比量,哥哥这根孽物,比起那三日里伺候过的几位,尺寸上头,确是略逊了几分。
然则她心中却无半分嫌弃,反倒生出无尽的怜爱与疼惜来。
这才是她心尖儿上的人,是她的好哥哥,是她愿意倾心相待的情郎。
旁人再如何雄壮,终究是露水姻缘,是修行所需,哪里比得上眼前这人的真心真意?
她倒生出一种定要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叫他尝尽自己如今这身子好处的心思来。
这般想着,她那柔软的腰肢便开始轻轻摆动,那丰腴浑圆的臀儿,带着几分生涩,又带着几分从那三日颠鸾倒凤中学来的、近乎本能的技巧,开始在那根孽物上缓缓地起伏、研磨。
口中不由自主地溢出几声细碎娇媚的喘息,她将那烧得滚烫的脸颊贴在李肃耳边,用那又娇又糯、仿佛带着钩子般的声音,呵气如兰地低语道:
“哥哥……晴儿……晴儿这般……你……你可欢喜么?”
“哥哥的宝贝……被晴儿……吃得好紧呢……”
“晴儿如今……可比从前……会伺候人了呢……这几日……学的本事……都要……都要用在哥哥身上……让哥哥……快活似神武……”
“哥哥……你……你可要……狠狠地……疼晴儿……把晴儿……弄得……嗯……说不出话来才好……”
她那话语娇憨中带着露骨,纯真里又透着妖媚,配合着身下那愈发熟练的吞吐起伏,直撩拨得李肃血脉贲张,理智全无,只恨不得立刻将怀中这又纯又媚的小妖精,狠狠地按在身下,肆意挞伐,方能解了这心头之火。
他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双臂猛地箍紧了萧晴那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按在自己腿上,身下那根早已忍耐不住的孽物,便如同出闸的猛虎一般,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那力道之猛,速度之快,直撞得萧晴身子如同风中落叶般不住颤抖,口中那细碎的娇喘也霎时变了调儿,化作了一声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那串悬在腿间的珍珠链子,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撞击,不住地拍打着她那娇嫩的肌肤,发出清脆又淫靡的声响,更添了几分说不出的刺激。
李肃喘着粗气,双目赤红,只觉身下那妙处紧窒湿热,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他的魂儿都吸了去。
他一边疯狂地抽送,一边在她耳边嘶哑着嗓子道:“晴妹……我的好晴儿……你……你如今这模样……真是……真是要了哥哥的命了!太……太勾人了……哥哥……喜欢得紧……喜欢得要发疯了!”
萧晴被他撞得七荤八素,神智都有些迷离,然则听得他这般直白粗鲁的夸赞,心中却如同灌了蜜一般甜。
那因承受不住快感而溢出生理泪水的媚眼儿,努力地睁开一条缝隙,望着他那因情欲而显得格外狂野的脸庞,声音已是破碎不堪,却依旧带着那抹独有的娇憨与痴缠,断断续续地回应道:“哥哥……喜欢……喜欢便好……哥哥……觉得晴儿勾人……那……那便狠狠地……享用晴儿……把晴儿……弄坏了……也使得……”
她喘息稍定,又将那滚烫的小脸贴近他耳畔,用那带着浓浓鼻音、仿佛撒娇般的语气,继续说道:“哥哥……这几日……你定要……定要好好地……尝尝晴儿这新身子……把晴儿……从里到外……都尝个遍……都要……都要用得够够的才行……”
她顿了顿,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娇蛮,补充道:“若是……若是哥哥……没有享用舒坦了……没有……没有把晴儿这身子……使唤过瘾了……晴儿……晴儿可不依……绝……绝不许哥哥……停下来的……”
她这话语里,满满的都是对情郎的补偿之意,那份想要让他尽情享受、弥补他心中委屈的蜜意柔情,几乎要溢了出来。
她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将自己这具因修行而变得格外妖媚敏感的身子,彻彻底底地奉献给她的好哥哥,任他予取予求,只求能让他快活,能让他满足,能稍稍减轻自己心中那份沉甸甸的愧疚与爱恋。
李肃身下动作愈发猛烈,那坚挺之物在紧窄湿热的甬道中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极致的摩擦与快感。
他双手亦不闲着,一只手紧紧搂着萧晴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在那因颠簸而微微晃动的、浑圆挺翘的臀瓣上流连抚摸。
他只觉掌下触感温润细腻,又带着惊人的弹性,比之数日前,似乎丰腴饱满了不止一星半点。
他喘着粗气,在那起伏的间隙,凑到萧晴耳边,声音嘶哑而又带着几分惊叹地说道:“晴妹……你这身子……这几日不见……竟像是……像是发开了的白面馒头似的……这胸脯儿……这臀儿……都……都比往日饱满了许多……摸着……摸着可真舒坦……”
萧晴听他这般直白又带着几分粗俗的比喻,脸上顿时飞起两片红霞,那颗因情动而迷乱的心,又被一股子难以言说的愧疚感轻轻攫住。
她将脸埋在李肃颈窝里,声音细细的,带着浓浓的鼻音,既有几分小女儿的羞赧娇憨,又夹杂着一丝难以启齿的愧疚,低声道:“哥哥……莫……莫取笑晴儿了……这……这都是……都是因着化了那赤炼淫蛇的身子……采……采了那……那劳什子的元阳之气……才……才长成这般模样的……”
李肃闻言,非但没有半分嫌弃,眼中反而迸发出更加炽热的光芒,仿佛是对这因禁忌而更显妖娆的身子,生出了无穷的占有欲。
他低头在那光洁的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声音里满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恋与痴迷:“傻晴儿,这有何妨?哥哥就爱晴儿这般模样!越发……越发勾人了!快……快让哥哥好好享用享用!哥哥喜欢得紧!喜欢得要命!”
他这番话,如同最有效的定心丸,瞬间便将萧晴心中那点子因身子变化而生的愧疚感驱散得无影无踪。
是啊,哥哥都不嫌弃,反而这般喜欢,她又何必自寻烦恼?
此刻,她心中只剩下无边的柔情蜜意,只想将自己完完全全地奉献给眼前这个深爱她的男人,让他尽情地享受自己,让他得到最大的快活。
这念头一起,她便不再被动承受,反倒主动迎合起来。她扭动着柔软的腰肢,配合着他的节奏,将那甬道收得更紧,吞吐得更加卖力。
同时,她伸出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主动拉过李肃那只在她臀上游移的大手,将它引到自己胸前那对被烟灰色绒线小衣半遮半掩、早已胀得饱满欲滴的雪峰之上,又将他另一只手,更深地按入自己那浑圆紧实的臀瓣之间,口中呢喃着,声音娇媚入骨:“哥哥……喜欢……喜欢便多摸摸……晴儿这里……还有这里……都……都长大了呢……都……都是哥哥的……任哥哥……怎么弄……都使得……”
她这般主动大胆的举动,以及那娇憨中带着放荡的言语,更是如同火上浇油,瞬间便将李肃的欲望推向了顶峰。
李肃只觉身下那妙处愈发紧致湿滑,每一次撞击都带来销魂蚀骨般的快感,怀中娇人儿那又纯又媚的迎合与娇喘,更是将他逼到了极乐的边缘。
他只觉浑身气血都朝着那昂扬的所在奔涌而去,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与快意。
他低吼一声,那腰腹间的力道骤然加剧,身下的抽送也变得更加迅猛狂野,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情意与欲望,都尽数倾泻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萧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狂猛弄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觉那根滚烫的孽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顶到那最敏感的所在,激得她浑身酥麻,眼前阵阵发白,口中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就在这极乐与迷乱之中,李肃忽地身子猛地一僵,背脊弓起,喉间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几分喟叹的低吼。
他紧紧抱住萧晴,那根早已胀硬到极致的肉棒,便在她那紧紧吸附、温热湿滑的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剧烈搏动起来。
一股股滚烫灼热的精华,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尽数倾泻在那娇嫩温软的所在,将那蜜穴填得满满当当。
萧晴只觉一股灼热的暖流猛地涌入自己体内深处,带来一种奇异的、被彻底占有的满足感。
她身子一软,也随着他这最后的冲刺,达到了极乐的巅峰,口中发出一声悠长而又婉转的娇吟,整个人如同失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李肃的怀中,只有那胸脯儿还在急促地起伏着,昭示着方才那番云雨的激烈。
李肃亦是浑身脱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只紧紧抱着怀中香汗淋漓的娇躯,享受着这高潮过后的余韵与餍足。
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浓郁的、情欲交织后的暧昧气息。
云收雨歇,帐暖情浓。
萧晴只觉那子宫深处,尚残留着方才那番颠鸾倒凤后的余韵,一股子滚烫的精元如同温热的细流,缓缓在胞中流淌。
她并未如前几日那般,只由着那赤炼淫蛇的本能,急吼吼地便要将其采炼吸收。
这回,她却似品咂着甚么琼浆玉液一般,将那心神沉入下腹丹田,细细地体味着那属于她心上人的气息与滋味儿,每一丝每一缕,都带着让她心安的熟悉与爱恋。
她微微睁开那双水光潋滟的媚眼儿,偷偷觑着身旁的情郎。
只见李肃眉宇间带着几分事后的倦怠,那喘息也比往常粗重了些许,再念及方才那泄出的量,竟也似乎比往日二人颠鸾倒凤时要丰沛不少。
她心中便是一动,立时明白了过来:定是自己这半妖之身,纵是无心,那采补的本能却已然发动,不自觉地便多汲取了哥哥几分元阳精气。
一念及此,那方才被情欲与甜蜜暂时压下的愧疚与心疼,便又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直将她那颗心儿揉搓得又酸又软。
她看着李肃那略显疲惫却依旧温柔的面庞,心中暗道:“我这身子,得了旁人的好处,却累了我的好哥哥,这如何使得?”
她再顾不得旁的,忙撑起身子,凑到李肃唇边,印上一个缠绵而又深情的吻。
与方才那撩拨勾引不同,这一个吻,却满是疼惜与补偿之意。
她微微启唇,将一股精纯温和的内息,如同涓涓细流一般,缓缓度入李肃口中。
这股内息,非是她自身苦修而来,正是这三日间,从那四名男子身上采补得来的精纯修为。
她原是想着日后慢慢炼化,此刻见哥哥劳累,又念及自己方才不自觉地多采了他的元阳,便毫不犹豫地将这股积攒的修为渡了过去。
这股内息一入李肃体内,便化作一股暖流,迅速游走于四肢百骸,不仅顷刻间便驱散了他事后的疲乏,更隐隐滋养着他的经脉,助他精进武道。
萧晴此举,既是为他恢复气力,亦是暗中助他提升修为,全当是……全当是对他这份深情厚爱,以及自己方才那无心之失的一点补偿罢。
她只盼着她的好哥哥,能因此而少受些损伤,日后也能更进一步,那她这心里,也能稍稍好过一些了。
二人温存片刻,稍事歇息,李肃只觉方才萧晴渡来的那股暖流在体内缓缓流转,不仅驱散了疲惫,反倒更添了几分精力,看着怀中那愈发娇媚可人的晴儿,心头欲火便又悄然复燃,难以自抑。
他翻身将萧晴轻轻按倒,让她背对自己,翘起那丰腴饱满、曲线诱人的臀儿,摆出一个极为撩人魂魄的后入之势。
李肃扶着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那早已再度昂扬挺立的孽物,便又寻着那依旧湿滑泥泞的蜜穴,毫不客气地狠狠撞了进去。
这一回深入,李肃只觉那蜜穴之中,竟是比方才还要湿滑数倍,蜜液潺潺,仿佛成了汪洋一般,每一次抽送都带着清晰可闻的“咕叽”、“噗嗤”的水声,那肉棒在其间进出,几乎是毫无阻滞,滑腻得惊人。
他不由得一边大力挞伐,一边喘着粗气,带着几分惊奇笑道:“好晴儿……你……你这底下……怎地这般多的水儿?先前已是……已是泛滥成灾了,怎地歇了这一会儿,反倒……反倒更是不可收拾,真个儿成了水帘洞一般,要把哥哥这根东西都给浸软了不成?”
萧晴被他从身后这般凶猛地撞击着,那高高翘起的臀儿随着他的动作不住地晃动,身子如同风中细柳般颤抖,口中娇喘吁吁。
听了李肃这带着几分戏谑又满是惊叹的话语,她那张埋在锦被间的小脸儿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却又带着一丝小女儿被夸奖后的得意与娇羞。
她微微扭过头,那双水光潋滟的媚眼儿,带着几分朦胧的春意,瞟了李肃一眼,声音娇糯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哥哥……哥哥若是喜欢……晴儿……晴儿如今这身子……好像……好像能自个儿……让里头生出更多……更多水儿来呢……”
李肃闻言,更是又惊又喜,只觉身下那妙处愈发勾魂夺魄,仿佛一张温软湿滑的小嘴儿,正贪婪地吮吸着他的肉棒。
他动作不由得更加卖力了几分,口中急切道:“喜欢!哥哥如何不喜欢!这般湿滑……这般紧致……简直……简直是神武洞府!快……快让哥哥好好尝尝……你这新得的本事!”
萧晴听他这般急切渴求,那娇憨的小脸上露出一丝又羞又媚、带着几分小得意与邀功似的促狭笑意,仿佛得了天大夸奖的小孩子,要将自己最心爱的宝贝拿出来炫耀一般。
她口中轻轻“嗯咛”了一声,似是暗中催动了那赤炼淫蛇的本能,又或是将那份想要取悦情郎的心意发挥到了极致。
只一瞬间,李肃便觉身下那原本已是泥泞不堪的蜜穴之中,竟是真的如同打开了闸口一般,又涌出一股股更加丰沛、更加粘稠温热的浆脂来!
那浆脂不同于方才的清亮蜜液,带着几分乳白,质地也更显浓稠滑腻,几乎要满溢出来,将他那根进出不歇的肉棒完完全全地包裹浸润,每一次抽插都带起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水声。
那丰沛的浆脂甚至顺着她紧致的臀缝缓缓流淌而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端的淫靡已极,又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娇憨风情,直看得李肃血脉贲张,恨不得立刻就将这勾人的小妖精彻底揉碎在自己身下。
萧晴听了李肃那又惊又喜、带着几分粗野的赞叹,心中那点子小女儿的得意与想要取悦情郎的心思更是如同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直让她那颗被情欲烧得迷糊的心,又添了几分亮光。
她微微侧过那张早已被汗水与红晕浸透的娇靥,媚眼儿如丝,带着几分小狐狸般的狡黠与邀功似的娇憨,声音黏黏糊糊,又带着几分刻意的挑逗,如同那最甜腻的糖浆一般,直往李肃耳朵里钻:
“嘻嘻……哥哥既是这般喜欢,那晴儿……晴儿这新得的本事,便不算白费了功夫!”她说着,似是故意要显摆一般,那原本高翘的臀儿又微微向下沉了沉,将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吞得更深,同时,只听那处传来的水声竟是愈发响亮,不再是方才那清亮的“噗嗤”声,反倒带着一种更加粘稠、更加绵密的“咕啾”、“咕啾”的声响,仿佛是上好的浓稠蜜浆被用力搅动一般,听得人面红耳赤,心猿意马。
她语带得意,又带着几分促狭与撒娇的意味,继续娇声道:“哥哥……你仔细听听……晴儿这‘水帘洞’里的水声儿……是不是……是不是比方才更黏糊、更响亮了些?这可是晴儿……特意为哥哥酿的蜜浆呢!又热乎、又粘稠……最是能将哥哥的宝贝儿……裹得严严实实,又滑又暖……保管让哥哥……舒坦得……魂儿都要飞出来了呢!”
她说到此处,又故意顿了一顿,用那带着浓浓鼻音、仿佛撒痴一般的腔调,拖长了声音道:“哥哥……你可要……可要好生尝仔细了……晴儿这蜜浆的滋味儿……若是……若是哥哥尝得不尽兴……晴儿……晴儿可是会……会伤心的……”
那话语露骨已极,偏生又带着一股子不谙世事般的娇憨与痴缠,仿佛一个得了新奇玩具的小女孩,正急切地向心爱之人展示,又带着几分唯恐对方不喜欢的忐忑与期待,那份纯真与放荡交织的奇异魅力,直教李肃听得血脉贲张,身下那早已硬如铁杵的肉棒更是胀大了几分。
李肃在那后入之势下挞伐良久,只觉身下那蜜穴愈发泥泞不堪,浆脂丰沛得几乎要溢将出来,每一次抽送都伴随着粘稠的水声,端的是舒坦已极。
然则他目光流转,却又落在那随着自己撞击而微微晃动的、被一双奶白色短袜包裹着的小巧玉足之上。
那袜子是极细的棉线织就,色泽温润,如同新挤的牛乳一般,堪堪裹到脚踝之上,将那纤巧的足形勾勒得愈发玲珑。
底下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与那奶白的袜子相映衬,竟是说不出的清纯可爱。
可偏生这般稚气的物事,却出现在这般颠鸾倒凤的情景之下,配着那高高翘起、任由他挞伐的丰臀,以及那秘处传来的淫靡水声,这强烈的反差,便化作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直看得李肃心头火烧火燎,只觉那双小脚儿比那裸露的肌肤还要勾魂摄魄几分。
他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猛地将那肉棒从湿热的蜜穴中抽出,引得萧晴一声短促的惊呼。
他却不理,只将她身子一翻,让她平躺在身下,一双玉腿被迫叉开,高高抬起,那穿着奶白短袜的小脚儿便悬在了空中。
他复又挺身,将那怒张的孽物狠狠贯入那依旧蜜液潺潺的所在,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
这男上女下之势,让他得以将萧晴此刻情动迷离的娇态尽收眼底,更方便他欣赏那双令他心神不宁的小脚儿。
他一边大开大阖地抽插着,一边伸出大手,一把便抓住了萧晴其中一只穿着短袜的小脚。
那脚儿果然纤巧得很,握在掌中,只觉温软柔韧,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袜,仿佛能感受到底下肌肤的细腻与温度。
李肃只觉一股邪火直冲头顶,竟是再也按捺不住,他微微低下头,竟是将那只穿着奶白色棉袜的小脚,连带着袜子,一并含入了口中!
那棉袜的质感带着几分柔软,又有些微的粗糙,沾染了些许女儿家的香汗,透出一股子奇异的气息。
他舌尖儿在那袜面上轻轻舔舐,又隔着袜子吮吸着那小巧的脚趾,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的美味一般。
口中品咂着这禁忌般的滋味儿,身下却依旧狂猛地抽插着,那肉棒在泥泞的蜜穴中进出不歇,撞击之声与口中吮吸袜子发出的轻微声响交织一处,构成了一副既淫靡又带着几分诡异纯情的画面。
萧晴只觉脚上传来一阵异样的湿热与酥麻,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身子猛地一颤,那蜜穴也是一阵剧烈的收缩,险些将李肃的魂儿都给夹断了。
她又羞又惊,却又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快感,只得任由情郎一边凶狠地占有着她的身子,一边又用那般狎昵的方式,品尝着她那穿着可爱短袜的小脚儿。
李肃身下挞伐不歇,那根孽物在泥泞的蜜穴中往来驰骋,口中却一刻不停地品咂着那只被奶白色棉袜包裹的纤巧玉足。
他只觉口舌之间,那棉袜的柔软触感,混着女儿家独特的体香与微微汗意,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比那肌肤相亲更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刺激与遐想。
他一边吮吸着那小巧的脚趾,一边含糊不清地啧啧称奇,声音里满是新奇的兴奋与难以置信的迷恋:“我的好晴妹……你……你这双小脚儿……怎地……怎地穿上这劳什子袜子……竟……竟是这般勾魂摄魄!哥哥……哥哥先前竟是瞎了眼不成?怎地……怎地从未发觉……这般……这般诱人……”
他说着,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一般,那身下的抽插愈发凶狠了几分,口中对那袜子的吮吻也更加用力,舌尖儿灵巧地勾勒着那袜子下玉足的轮廓,又重重地吸了一口那袜尖儿,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萧晴只觉脚上传来的那股子又麻又痒、又带着几分羞耻的异样快感,与身下那被凶狠贯穿的涨满痛快交织一处,直让她浑身轻颤,媚眼迷离,几乎要晕厥过去。
她从未想过,自己这双素日里只用来走路的脚儿,竟也能引得情郎这般痴迷,甚至……甚至做出这等狎昵的举动来。
一股浓浓的羞赧涌上心头,让她那张本就潮红的脸颊更是如同火烧一般。
她下意识地想将脚缩回,可感受到李肃那般爱不释手的痴迷模样,以及他口中那毫不掩饰的喜爱之情,那点子抗拒的心思便又烟消云散了。
她的好哥哥喜欢,那便……那便由着他罢。
只要哥哥快活,她……她又有什么舍不得的?
她强忍着那又羞又麻的感觉,微微扭动了一下被他吮吻着的脚踝,那双因情动而水光潋滟的眸子,带着几分羞怯,几分无奈,又带着几分纵容的娇憨,望向正埋首在她脚边的李肃,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鼻音,软糯糯地道:“哥哥……你……你这人……真是……真是没个正经……”
她顿了顿,似是鼓足了勇气,又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小声道:“晴儿……晴儿也不知……这脚儿有甚么好玩儿的……可……可哥哥若是喜欢……那……那便……便多玩一会儿罢……只……只是莫要……莫要弄脏了晴儿的袜子才好……”
那声音娇羞无限,却又透着一股子全然的顺从与爱恋,仿佛只要是情郎所喜,便是再如何难为情的事,她也甘之如饴。
这般娇憨又体贴的模样,更是让李肃心头那把火烧得愈发旺了。
李肃在那男上女下之势下,一边狂猛地抽插着那湿滑泥泞的蜜穴,每一次深入都带起粘稠的水声与浆响,一边又将那只裹着奶白色棉袜的纤巧玉足含在口中,细细品咂。
他只觉此刻五感所受的刺激,已是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
那肉棒上传来的快感,是如此的真切而强烈。
萧晴那蜜穴因着赤炼淫蛇的体质,又被他挑逗得蜜液奔流,此刻更是紧窄、湿热、滑腻到了极点。
每一次挺进,那温软的嫩肉都如同有生命般紧紧吸附、缠绕着他的坚挺,那丰沛粘稠的浆脂更是起到了绝佳的润滑,使得每一次抽送都毫无滞涩,只有那肌肤相亲、水乳交融的极致快感,直透骨髓。
而与此同时,口中那只小脚儿带来的感官享受,更是如同催化剂一般,将他肉体上的快感推向了巅峰。
那奶白色的棉袜,在视觉上便带着一种纯洁与稚嫩的诱惑,包裹着那玲珑的足形,更添了几分遐想。
当真将其含入口中,那棉线略带粗糙却又柔软的质感,混着女儿家体温带来的温热,以及那袜子吸收的、若有若无的香汗气息与淡淡体香,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几分禁忌色彩的“美味”。
他舌尖勾勒着袜下的足形,吮吸着那小巧的脚趾,这般狎昵的举动,本身就带着强烈的心理刺激与征服快感。
这来自视觉、味觉、触觉(口中与身下)的多重强烈刺激,如同无数条溪流汇入江海,最终都化作了那肉棒上无法抑制的冲动。
李肃只觉小腹处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灼热到几乎要将他融化的岩浆,猛地自肉棒根部奔涌而出。
他再也控制不住,喉间发出一声畅快淋漓的嘶吼,身子猛地向前一耸,那根怒张的肉棒便在蜜穴最深处,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地喷射出滚烫的精元。
那释放的瞬间,快感如同闪电般击中了他,又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席卷而来,将他彻底淹没。
他口中尚含着那只温软的小脚,身下感受着那蜜穴最后的痉挛与收缩,以及自己精华倾泻而出的畅快,只觉浑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在欢呼。
这般灵肉交融、感官爆炸的极致享受,当真是舒坦到了极点,让他飘飘欲武,几乎要魂飞天外,久久不能回神。
二人相拥温存片刻,情意缠绵,气息渐匀。
萧晴伏在李肃胸膛之上,听着他那渐渐平复却依旧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肌肤上传来的温热,心中既是甜蜜,又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疼惜。
她念及方才他那畅快淋漓的泄身,虽是餍足了她,却也知晓这般云雨,到底是耗费男子元阳的。
更何况,她如今这身子,已非寻常女儿家。
那“玄阴不绝”的底子,又得了赤炼淫蛇的妖身造化,于这男欢女爱、采补之道上,自有其玄妙之处。
方才那番极乐之中,她虽未刻意施为,但那妖身的本能,怕是已在不自觉间,比往常更多地汲取了哥哥几分精气。
她细细内视,果然觉得丹田之中,除了方才吞纳的精元外,似乎还萦绕着一丝更为精纯的元阳气息,正是从李肃身上而来。
念及此处,萧晴心中那份愧疚与柔情更是翻涌。
她微微抬起身子,那双水光潋滟的媚眼儿,满是疼惜地望着李肃。
只见他虽精神尚好,但眉宇间到底添了几分云雨之后的倦怠。
她心中一动,便不再迟疑。
她并未起身,亦未开口,只将那心念沉入下腹。
那与李肃阳根尚自紧密相连、温热 湿滑的蜜穴深处,悄然运转起玄妙法门。
一股精纯而温和的暖流,自她丹田气海之中缓缓引出——这并非她自身苦修的修为,而是这三日间,从那四个炉鼎男子身上采补而来的、尚未完全炼化的磅礴精气。
此刻,这股精气被她以秘法提纯,化作至为纯净的生命 元能,不再经由口舌相渡,却是直接通过那两体交合之处,如同涓涓细流一般,源源不断地朝着李肃那尚自疲软的肉棒根部渡了过去。
李肃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温热感,猛地自那阳根与蜜穴 交接之处传来,瞬间便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迅速流遍全身!
方才那番酣畅淋漓后的疲乏之感,竟是顷刻间便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精力 充沛、通体舒泰的畅快之感。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暖流不仅仅是恢复了他的气力,更在潜移默化地滋养着他的经脉,连带着那刚刚泄了身的物件儿,竟也似得了大补一般,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又重新鼓胀、硬挺起来,充满了勃勃生机!
他心中又惊又喜,低头看向萧晴,只见她俏脸微红,媚眼半阖,神态间带着几分专注与柔情,便知定是这好晴儿又在用那玄妙法门助益自己。
他心中感激、爱怜、疼惜种种情绪交织,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再说萧晴,她这番作为,于她自身而言,实则并无多少损耗。
她本就是女儒亲口评断的“玄阴不绝,阴水丰沛”之体,乃是千年难遇的双修奇才。
自化作那以交合 采补为修行之本的赤炼淫蛇后,其体质之强韧,对元阳的需求与承受能力,更是远超常人想象。
否则,又岂能在短短三日之内,接连承欢于四名儒宗特意培养、阳气 鼎盛的炉鼎男子身下,并将他们一一榨得精元耗尽、修为大跌?
那四个男子尚且如此,如今只是渡些采补来的驳杂修为给她的心上人,对她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略尽心意,以补偿方才不自觉多采了的元阳罢了。
见李肃精神复振,那话儿又昂扬起来,她心中也是欢喜不已。
李肃得了那精纯内息相助,只觉浑身精力弥漫,那方才泄了身的疲软之态一扫而空,连那话儿也重新昂扬起来,充满了勃勃生机。
然则他此刻却不急着再赴巫山,反倒生出几分温存 疼惜之意。
他轻轻将萧晴抱起,走到一旁的梨花木椅子上坐下,又让她如同小儿女一般,侧坐在自己腿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萧晴亦是乖顺地依偎在他怀中,感受着他胸膛的温暖与有力的心跳,心中满是柔情与安宁。
她那双柔若无骨的素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只轻轻搭在他的肩头,另一只却又悄然滑落,覆在他那重新硬挺起来的肉根之上,不轻不重地,一上一下地抚弄起来,动作间带着几分熟稔的亲昵。
李肃搂着怀中温香软玉般的娇躯,见她眉梢眼角虽带着春 情余韵,却又恢复了几分往日的娇憨之态,心中爱怜无限,却又忍不住泛起一丝难以言说的酸涩与好奇。
他想起方才她坦陈那内门修行之事,心中虽已接纳,却终究有些疙瘩。
他略一沉吟,终是忍不住,带着几分试探,又带着几分逗弄的意味,低声在她耳边问道:“好晴儿,哥哥…哥哥心里有个事儿,憋了半日了…想问问你…”
萧晴“嗯?”了一声,抬起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带着几分慵懒与依恋望着他。
李肃被她看得心头一荡,却还是继续道:“晴妹呀…哥哥这根东西…比起…比起那几位与你双修的男子来…如何?可是…可是及得上他们么?哥哥…也只是好奇问问罢了…”
这话一出口,萧晴那张本就带着潮红的俏脸,“腾”地一下便红了个通透,如同熟透了的胭脂果一般,连那雪白的颈项都染上了一层粉晕。
饶是她这三日来,在那颠鸾倒凤之事上已算得上是身经百战,可此刻被自己心尖儿上的情郎这般直白地问起,要将他的宝贝与那些炉鼎男子作比,这…这简直是羞死人了!
一股浓浓的羞耻与愧疚感瞬间将她淹没,连那只抚弄着他肉根的小手儿都僵在了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慌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李肃的眼睛,只将那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的颈窝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李肃见她这般模样,心中那点酸涩倒是淡了几分,反倒生出几分心疼来。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道:“傻晴儿,哥哥不是要你难为情…只是…只是随口一问罢了。你若是不想说,那便不说…”
萧晴闻言,却将头微微抬起,偷偷觑了他一眼,只见他眼中虽有温柔,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与探究。
她冰雪聪明,如何不知晓,哥哥这是真的想听实话呢。
她想起方才自己坦陈双修之事时,哥哥那般宽容与理解,如今这点子难为情,又算得了什么?
她若是撒谎哄他,反倒是辜负了他这份信任了。
她咬了咬下唇,心中挣扎片刻,终是下定了决心。
她将脸又埋了回去,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鼻音,嗫嚅着道:“哥哥…哥哥莫要…莫要与他们比…他们…他们不过是宗门里养着的炉鼎罢了…是…是特意从内外门的优秀弟子里挑出来,专…专供我们这些内门姐妹采补 元阳用的…”
她顿了顿,似是给自己鼓了鼓气,才继续用那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哥哥这根…比起他们来…确是…确是略逊了些尺寸的…晴儿…晴儿那三日里…共…共用了四个炉鼎…师尊说,他们各有长处,大致可分三类…有那等…专以雄伟见长的,有那等…以绵长耐久着称的,还有一种…则是胜在精元丰沛,量多势猛的…”
她说到此处,声音越发低了下去,仿佛要钻到地缝里去一般:“晴儿…晴儿遇到的第一个和第三个…便是那第一种…那话儿…当真…当真有如…有如小儿臂膀粗细长短也是有的…第二个…是那耐久的…最后一个…则是那精量多的…便是那不以尺寸见长的两种,也…也比哥哥的要略胜一筹……”
说完这番话,萧晴只觉浑身的血都涌到了脸上,烧得她头晕目眩,恨不得立刻便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见人了。
她紧紧地抱着李肃,那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心中既是羞愧到了极点,又怕哥哥听了这实话会伤心 难过。
她将那滚烫的脸颊死死地埋在李肃颈窝里,连大气儿也不敢喘一口,生怕听见哥哥哪怕一丝一毫的不快或是嫌弃。
那愧疚之情,如同藤蔓一般,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心,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过了半晌,也不见李肃有何动静,萧晴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她终是忍不住,微微抬起那张梨花带雨般的娇靥,用那双水汪汪、怯生生的媚眼儿,偷偷地、飞快地瞟了李肃一眼。
她见哥哥脸上神情似是有些复杂,虽无怒色,但那眼角眉梢,却分明带着一股子难以掩饰的黯然与酸涩,看得她心头又是一痛,如同被针扎了一般。
她忙伸出那只方才抚弄着他话儿的小手儿,转而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又急又快,如同豆子般噼里啪啦地倾倒出来,既是安慰,又是表白,端的娇憨又真切:
“哥哥!哥哥你莫要…莫要往心里去!晴儿…晴儿方才说的都是浑话!那些人…那些人不过是些行尸走肉般的东西罢了!是…是宗门里养着专供我们采补的牲口!晴儿…晴儿与他们…那不过是…是修行!是…是为了活命!哪里有半分情意在里头!”
她说着,眼圈儿又红了,泪珠儿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滴落在李肃的衣襟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她急急地辩解着,仿佛生怕李肃误会了去,那小模样儿,又可怜,又可爱:
“在晴儿心里…只有哥哥!只有哥哥一个人!哥哥这根…这根宝贝…晴儿喜欢得紧!旁人的再如何…再如何粗,再如何大…晴儿瞧着也只觉得恶心!哪里及得上哥哥这根…这般让晴儿…让晴儿舒坦,让晴儿…快活!哥哥…哥哥你信我!晴儿心里…当真只有哥哥一个!”
她这番话,说得又急又快,情真意切,那份愧疚与爱恋交织在一处,让她那张娇憨的脸上,更添了几分动人的神采。
李肃静静地听着,感受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身子,以及那滚烫的泪珠滴落在自己肌肤上的灼热。
他心中那点子因比对而生的不快与酸涩,虽未完全消散,却也被她这番真情流露冲淡了不少。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抬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声音带着几分刻意压抑后的沙哑,却依旧温柔:
“傻晴儿…哥哥…哥哥没有怪你…哥哥知道…知道你的心意…”
他虽这般说着,但那眼底深处,却依旧残留着一丝难以挥去的黯然与酸涩,如同那雨后初霁的天空,虽已放晴,却仍带着几分洗刷不净的阴霾。
他终究是个男子,听闻自己心爱的女子,描述别的男子那话儿如何雄伟,哪怕明知那是逢场作戏,是修行所需,这心里头,又如何能真正做到波澜不惊,毫不在意呢?
只是,对着怀中这般可怜又可爱的娇人儿,他又如何忍心再让她难过分毫?
只得将那份不是滋味儿,暂且压在心底罢了。
李肃见萧晴这般情真意切、又惶恐不已的模样,心中那点子因比对而生的酸涩,虽未能全然消散,却也着实被她这番剖白冲淡了大半。
他终究是疼惜她这个人胜过一切,如何忍心真个儿与她置气?
他伸出双臂,将她那微微颤抖的娇躯更紧地搂入怀中,轻轻拍抚着她的香背,声音也放得愈发温柔了些,带着几分安抚之意道:“傻晴儿,瞧你这急得,话都说不清了。哥哥何时说过不信你了?哥哥知道你的心,也知道那些人于你而言,不过是修行路上的踏脚石罢了,与哥哥是断断不同的。你莫要再哭了,再哭下去,哥哥这心都要被你哭碎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抬手,用指腹轻轻揩去她脸颊上残留的泪痕。
看着她那泪眼婆娑、鼻尖儿通红、却又因着急切辩白而显得格外娇憨可爱的模样,李肃心中那点子不是滋味儿又被另一种情愫悄然取代了——竟是生出几分想要逗弄她一番的心思来。
许是因着她此刻这般脆弱又依赖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到了极点;又或许,是他心底深处,那份对于她与旁人交合之事,终究难以释怀的好奇与探究之欲在作祟。
他故作沉吟片刻,目光落在她那双因羞愧与急切而愈发显得水光潋滟的媚眼儿上,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缓缓开口问道:“晴妹,哥哥信你心里只有我。只是…哥哥还有一事不明,想问问你…”
萧晴听他语气似是缓和下来,心中稍安,忙点着头,哽咽道:“哥哥…哥哥只管问便是…晴儿…晴儿定知无不言…”
李肃见她这般乖巧模样,心中更是痒 痒的,那逗弄的心思便愈发浓了。
他凑近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问道:“那…晴妹你且老实告诉哥哥…你初初化了那妖身,师尊让你…让你去寻那头一个炉鼎行那采补之事时…你心里头…可曾有过半分不情愿?可曾…想着要抗拒一二?”
他这话问得轻描淡写,却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瞬间在萧晴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萧晴听了这话,那好容易才褪下些许的红潮,“腾”地一下,又如同烈火烹油般,从那粉颈直烧到了耳根子去。
她只将那一张俏脸儿埋得更深,恨不能寻个地缝儿钻进去,再不敢抬眼瞧他。
那只方才还大胆抚弄着他那话儿的小手儿,此刻也如同触了烙铁一般,倏地缩了回来,只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角,指节儿都有些发白了。
她心中又羞又窘,又气又恼,只觉哥哥这话问得忒也刁钻,直戳到了她心底里最不愿提及的隐秘之处。
要说当初…当初刚刚晓得自己这妖身已成,又听闻那内门规矩,须得以身子去侍奉旁人采补元阳时,她心里头如何能没有半分挣扎?
她嗫嚅了半晌,声音细得如同蚊子叫一般,带着浓浓的鼻音,断断续续地道:“哥哥…你…你莫要取笑晴儿了…” 她顿了顿,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又接着道:“刚…刚开始的时候…晴儿…晴儿心里头…自然是…是万般不情愿的…”
她将脸颊贴在李肃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仿佛从中汲取着勇气,继续低声道:“晴儿…晴儿第一个念头,便是想到了哥哥。想着自己这身子早已是哥哥的人了(虽未明媒正娶,但二人早已肌肤相亲,在她心中已是如此),又如何能再去…再去与旁的男子行那苟且之事?那岂不是…岂不是生生对不住哥哥这一片深情?当时只觉天旋地转,万念俱灰,只想着…不如死了干净…”
“可…可转念又一想,”她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迷茫与无奈,“自己这妖身已是铸成,木已成舟,再无回头之路了。师尊又言,此乃修行大道,是宗门规矩,更是她这‘玄阴不绝’体质的唯一出路…若是不从,只怕立时便有性命之忧。再加上…再加上那妖化之后,骨子里便仿佛生出一种莫名的…对那阳刚精气的渴望来,如同饿了许久的人瞧见了吃食一般…当时那脑子里也是乱糟糟的一团,只觉得…只觉得既是为了修行,那与旁人…与旁人行那周公之礼,似乎…似乎也并非什么天塌下来一般的大事了…”
她说到此处,声音已是细若蚊蚋,脸上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只恨不得将头埋到地底下去:“如今想来,怕是那时心性已受了那赤炼淫蛇本能的影响,竟是将那男女之事看得…看得有些轻了…竟…竟就那般…认命了…”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那份羞耻一并吐出,才又用细不可闻的声音接着道:“后来…后来那掌事的师姐来问…问我想要哪一种炉鼎…是那话儿大的,还是耐久的,亦或是精量多的…还要问是内门的还是外门的弟子…晴儿…晴儿当时只觉无地自容,哪里还敢细想?只胡乱想着…想着快些了事罢了……便…便红着脸,胡乱指了那…那第一种,又要了个…外门的…”
“来的…来的便是外门的一个姓吴的护卫…听…听那师姐说,他便是…便是那话儿…格外雄壮的一类…”
李肃听萧晴说到那第一个炉鼎乃是“话儿格外雄壮”的外门护卫,心头忽地咯噔一下,似有什么久悬未落的物件终于砸了下来。
他凝神细思,恍惚间忆起,确乎在前几日,曾无意中听得几个外门弟子凑在一处嚼舌,其中便有一个身量颇为粗壮、面貌略显憨莽的吴姓汉子,唾沫横飞地吹嘘,道是自己走了天大的运道,竟与内门一位“姿容身段皆是天上少有、地下无双”的师妹有了云雨之情,言语间极尽炫耀,只差没把那师妹的模样刻画出来。
当时李肃只当是那汉子酒后胡言,亦或是得了哪个普通内门女子的青睐便肆意夸大,并未放在心上。
此刻与萧晴的话一对,再想起那吴姓护卫形容时眉飞色舞、意犹未尽的模样,李肃心下陡然一沉,暗道:“莫非…莫非那厮口中说的‘极品师妹’,竟…竟就是我的晴儿不成?”
这念头一生,饶是李肃方才已听了许多,心胸也算开解,此刻仍觉一股子难以言喻的酸涩滋味,混杂着些微被冒犯的恼怒,直冲胸臆。
自家视若珍宝、呵护备至的心尖儿,竟被那般一个粗鄙不堪的下等护卫抢先占了便宜去,还拿到人前那般吹嘘作伐?
真真岂有此理!
然而,怪就怪在,这翻涌的酸涩恼怒之下,竟又隐隐生出那么一丝丝…一丝丝近乎扭曲的好奇与…隐秘的兴奋来。
他既恼那吴姓护卫的僭越,心底深处却又忍不住想知道:那汉子口中的“极品”滋味,究竟是何光景?
晴儿在那般“雄壮”的冲击下,又是何种反应?
这等阴暗龌龊的心思,连李肃自己都觉得不堪,却又偏生按捺不住。
先前那番剖白,非但未能完全消解他心中盘桓的好奇与逗弄之意,反倒似火上浇油,越发撩拨得他心痒难耐。
他将萧晴又往怀里揽了揽,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面上强作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只管拿那温存又略带戏谑的语调,凑到她粉嫩的耳垂边,低声问道:“我的好晴儿,方才听你说起那头一个…是个姓吴的护卫,是也不是?哥哥心里好奇得紧,你且仔细说与我听听,那一日…你与他…究竟是怎生一番情状?他那话儿…咳…当真如你所言那般…嗯…‘格外雄壮’?你…你那时节,可曾…可曾受得住?”
萧晴本还沉浸在方才坦陈过往的羞耻与被李肃接纳的感动之中,冷不防听他问出这般详尽露骨的话来,霎时间一张俏脸腾地红透,从脸颊一直烧到脖颈,连耳根都变得滚烫。
她又羞又窘,心头那刚刚平复下去的愧疚感再度翻涌,更兼了几分被心上人这般刨根问底的没好气。
这小女儿家的娇羞、愧疚并着那点子嗔怪恼意,一股脑儿地搅在一处,煞是动人。
她扭着身子,想要挣开些,却又舍不得他怀抱的温暖,最终只得伸出那只方才还被他把玩过的柔荑,化作粉拳,带着七分娇憨三分没好气地,往李肃结实的胸膛上轻轻捶了一下,口中嗔怨道:“哥哥!你…你真是…越发没个正经了!好端端地,又追问这些腌臜事作甚么!羞也羞死了!”
话虽如此说着,那声音却是软糯娇媚,倒像是在撒娇一般。
她将脸蛋儿往他怀里又埋深了几分,显见得虽是又羞又恼,却也知拗不过自家这位好奇心起的“坏哥哥”,心中亦明白,事已至此,再瞒他细处也无益,反倒不如索性说了,省得他心里存着疙瘩,胡思乱想。
她顿了顿,似在回味,又似在挣扎,声音低低地续道:“那一日,是在后山竹林里头那间宽敞的书屋。师姐们将我领进去,便都退下了,只留我与那……那吴护卫。我……我头一遭,心里头又怕又臊,两条腿似坠了铅,动弹不得。可……可这身子不争气,那妖性一起,心里头竟隐隐生出些……见不得光的心思,又盼着……又怕着……”
“我……我正自六神无主,便红着脸,低着头,用那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与那吴大哥道:‘吴大哥…我…我初来乍到,尚…尚不明了其中关窍…还请…还请吴大哥…主动些……’”
“那吴姓护卫听了,哪里还忍得?嘿嘿笑了两声,道了句‘姑娘放心,小的省得’,便大步流星地上前,一把就将我捞进了怀里。‘呀’的一声,我只觉一股子浓烈的男子气味扑面而来,登时便有些晕眩。他那手臂粗壮有力,三下五除二,就将我身上那件儒裙剥了个干净,只留下一件薄如蝉翼的烟霞色纱肚兜儿,将将遮住胸前那对……那对东西。”
“他那手……生得粗糙得很,却也大,毫不客气地就覆了上来,肆意揉弄……唔……”萧晴似是回想起了当时的触感,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娇吟,脸上飞红,“那感觉……又麻又痒,说不出的怪异……胸前那两点儿……立时就硬了起来,顶着他掌心,怪难为情的……”
“他见我这般,更是……更是眼都红了,低低吼了一声,便将我打横抱起,让我双腿盘在他腰上。我那时才瞧见……他……他那话儿……早已……早已硬得像根铁杵似的,又粗又长,顶端还微微张着口,就那么直愣愣地……对着我……我那处……”
“我被他那般抱着,心里头又怕又慌,偏生又生出些被他拿捏住的……奇异感觉。只觉他那物事,滚烫坚硬,就那么顶在我最私密的地方,激得我浑身一颤,底下……底下竟不自觉地……湿了一片,一张一合地,似在……似在请他进来一般……”
“只听他闷哼一声,腰身猛地往前一送——啊——!”萧晴似是又经历了一回那瞬间的痛楚与极致的充盈,声音都带了些颤抖,“疼!真个是疼!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劈开了一样!那尺寸……我从未……从未想过世间竟有那般……那般雄伟的物事,一下子就将我……将我从里到外撑得满满当当,几乎要裂开似的!”
“可……可也怪了,”她话锋一转,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迷茫与新奇,“疼是真疼,可疼过之后,那被强撑开的地方,却又生出一股子又麻又酥的快感来,从那最深处一点点漫上来,霎时间遍布了全身,骨头都酥了半边,魂儿也似飞了……”
“许是我这赤炼蛇的身子作怪罢,筋骨皮肉,乃至内里,都与先前不同了,尤其是那……那处,更是为了……为了这采补之事而生的。饶是如此,头一回承纳那吴护卫的……巨物,还是叫我吃了些苦头。可那痛楚去得也快,紧接着,那穴里的肉……竟似活过来一般,非但不抗拒,反倒变得又软又韧,主动地……一层层缠上去,裹着他,吸着他,磨着他……就像……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儿,尝到了什么绝顶的美味……”
“那时节,只觉得先前那点子痛楚全不见了,心里头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填满,仿佛飘在云端一般。我便不由自主地……嗯咛出声,手也环住了他的脖子,眼睛里……怕是水汪汪的,全是春意了……”
“那吴护卫见我这般快就受住了,也是……也是精神大振,便不再怜惜,腰胯一沉,就开始……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嗯……啊……”萧晴的呼吸有些急促,脸上红晕更深,“他……他力气好大,每一下都撞得那么深,直顶到我……我最里头去,又酸又麻,又……又说不出的舒服……我哪里经过这个?嘴里便没个把门儿的,只管哼哼唧唧,断断续续地,大约是说了些……‘好深’……‘吴大哥……你好大力……’‘轻些……轻些……’之类的羞人话……那腰儿……也不听使唤,竟……竟还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力道扭摆迎合……真是……没脸说下去了……”
“后来……后来他又嫌那般不方便使力,便将我放下来,让我……让我双手扶着那书案,身子往前趴着……那般从后面……弄……那姿势……更是羞人……他……他只管一下一下地撞,撞得那案几都‘咯吱咯吱’响……我……我只能咬着唇,强忍着……可身子里的水儿……却越发多了,咕叽咕叽的响……”
“直到……直到头一回,他……他在我里头……泄了……一股子滚烫的东西涌进来,满满当当的……起初只觉得怪异得很,可随即……那小腹深处,竟生出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暖融融、麻酥酥的感觉,仿佛……仿佛那精元一入体,就被我那……那子宫……像吃了什么绝世美味一般,飞快地吸纳、消化了……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说不出的……舒坦受用……”
说到此处,萧晴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茫与……近乎贪婪的回味。
“许……许就是从那一刻起……我这心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那羞耻惧怕淡了些,反倒是……反倒是那‘食髓知味’的念头占了上风……身子里的妖性被彻底勾了起来,竟……竟开始盼着他再来一次……那滋味……真个是……”她脸上一红,没再说下去。
“后头……后头便愈发……愈发放得开了……也不再一味承受,反而……反而会主动扭腰去迎他……甚至……甚至在他泄过几次,有些力乏之时……我……我竟……竟主动翻过身来,坐到了他身上去……学着……学着师尊平日里偶尔提及的那些……采补的法子……自己……自己动了起来……想要……想要更多……”
“也不知……也不知究竟被他弄了多少遭……换了多少个花样……只记得那屋子里头,后来全是……全是那黏腻水声和我的喘息……他……他一次次地尽数泄在我里头……我便一次次地将那些精元吸纳……只觉得修为在涨,身子也愈发舒坦……到最后……那吴护卫已是……已是被我榨得……浑身瘫软,面色惨白,连站都站不稳了……几乎是拖出去的……”
萧晴一口气说完,已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仿佛又亲身经历了一遍那场荒唐又羞耻的初次采补。
她将滚烫的脸蛋死死埋在李肃怀中,再不敢抬头看他一眼,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污秽”二字,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才好,只用那细细的声音带着哭腔道:“哥哥……你……你莫要嫌弃晴儿……”
她低着头,眼帘紧闭,一颗心七上八下,只等着李肃或是嫌恶推开,或是怒言相向。
她口中喃喃,带着哭腔哀求:“哥哥……你……你莫要嫌弃晴儿……”
李肃只是紧紧抱着她,胸膛的起伏虽略显急促,却依旧是那般温厚可靠。
萧晴心中稍安,却又因这沉默而更添忐忑。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想要寻个更安稳的姿势,却不期然间,小腹处似是抵着了一个愈发坚硬滚烫的物事——正是李肃那处,方才二人温存时便已是昂扬挺立,此刻……此刻竟似比先前还要硬上几分?!
这突如其来的触感,让萧晴浑身一僵。
她那新化的赤炼淫蛇之躯,对这等阳刚之气的变化最为敏感不过。
几乎是本能地,她便已确定,自己方才那番详尽露骨的描述,非但没有浇熄李肃的欲念,反而……反而像是火上浇油,让他……让他更兴奋了?!
这个认知让萧晴惊愕万分,一时间竟忘了羞耻。
她猛地抬起头来,那双尚带着泪痕与春情的杏眼圆睁,满是难以置信地望着李肃,声音都有些变调:“哥、哥哥!你……你怎得……怎得这般模样?!”她目光下意识地往他腰腹间扫了一眼,旋即又羞又恼地移开,语气中带着几分慌乱与不解,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你……你难道……真个喜欢听……听晴儿说那些……那些腌臜事不成?!”
李肃被她这般一问,面上先是一怔,随即露出一抹复杂难言的苦笑,既有无奈,又有几分自嘲,更深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
他伸出手,怜惜地拭去萧晴眼角的泪珠,又轻轻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尖儿,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叹息道:
“我的傻晴儿,瞧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他顿了顿,目光深邃地看着她,眼底情绪翻涌,“哥哥心里头,又怎生舍得我的好晴儿……被旁人那般……那般作践了去?听你说起那些细节,哥哥这心啊,便似被钝刀子一刀刀割着似的,又酸又涩,疼得紧呢。”
“只是……”他话锋一转,那苦笑又深了几分,“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昨日师尊既已将一切原委都告知于我,哥哥我……纵有万般不愿,却也不能,更不忍拦了你的武途大道。除了……除了受着,又能如何?”
他轻轻抚摸着萧晴的秀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疲惫,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释然:“你方才说得那般……那般活色生香,哥哥听着,心头确乎是……五味杂陈,生出些异样的滋味来。与其让那无处发泄的酸涩苦闷、妒忌恼恨积在心头,憋出内伤来,倒不如……倒不如就着这点子不合时宜的念头,权当是……苦中作乐罢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声音放得更低,带着一丝自暴自弃般的坦诚:“这点子荒唐的兴奋,反倒像是味解药,能替哥哥我……消解掉几分那几乎要将人溺毙的苦闷与不甘。若非如此……哥哥真怕自己会……会疯魔了去。晴儿,你可明白?”
听得李肃这般剖白心迹,言语间那挥之不去的苦涩与自嘲,萧晴只觉心头又疼又涩,似被无数细针密密匝匝地扎着一般,疼得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那愧疚之情更是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几乎要将她灭顶。
她何尝不知,李肃这般“苦中作乐”,实则是将多大的委屈与不甘强压在心底?
他越是这般“放任”那点子荒唐的兴奋,便越发显得他心中的苦楚有多深重。
一时间,萧晴心中再无半分绮念,唯有满满的心疼与愧疚,以及那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他、补偿他的强烈意愿。
她顾不得许多,也顾不得方才二人间那略显尴尬的氛围,忙不迭地撑起身子,微微调整姿态。
她那双水汪汪的眸子,此刻满是疼惜与决然,凝望着李肃。
她轻轻扭动纤腰,分开雪白柔腻的双腿,小心翼翼地,面对着李肃,缓缓坐了下去。
她将自己那早已湿润不堪、虚位以待的幽谷入口,精准地对准了他那因方才一番话语而愈发坚挺怒张的物事。
只听“噗嗤”一声轻响,伴随着李肃一声压抑的闷哼,那滚烫粗硕的阳根便被她温热紧致的蜜穴,毫无保留地、深深吞没了进去,直至根部,紧密相连,再无一丝缝隙。
虽则坐实了,萧晴却并未立刻动作。
她只将身子微微前倾,双臂轻柔而坚定地环住他的脖颈,将自己的额头轻轻抵着他的额头,鼻尖几乎相触,感受着彼此灼热的呼吸与略显紊乱的心跳。
而那被紧紧包裹住的阳根,却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穴内深处那层层叠叠媚肉的、轻柔而又执着的蠕动与吸吮。
她不动声色,只用这赤炼妖身天生的本领,默默地、一遍又一遍地,用那销魂蚀骨的内里温存,去安抚,去慰藉,去疼惜她眼前这个为她承受了这般委屈与苦楚的情郎。
那穴肉时而如含羞草般轻轻收缩,时而又如水波般温柔荡漾,每一次细微的蠕动,都带着无尽的缠绵与依恋,仿佛在用这种最原始、最亲密的方式告诉他:哥哥,晴儿的心,晴儿的身子,始终都是你的。
纵然有过那般无奈的经历,可在这最深处,为你跳动、为你欢愉、为你疼惜的,永远只有你一人。
她就这般静静地坐着,任由体内的媚肉不知疲倦地抚慰着他,用这种无声的语言,诉说着她的歉意、她的心疼、以及她那矢志不渝的深情。
李肃感受着怀中晴儿那无声的慰藉,只觉那穴肉的每一次蠕动,都似在抚平他心头的褶皱,然则那份纠结与酸楚,却依旧如附骨之疽,难以尽去。
他紧了紧抱着萧晴的手臂,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又带着几分难言的涩意,伸手入怀,小心翼翼地摸索出一本线装的薄册来。
那册子封面素净,只以淡墨写着三个小字——《顺情论》。
李肃将册子递到萧晴眼前,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声音比方才更低沉了几分:“晴儿你看……此物……乃是昨日师尊……便是你那位女儒夫子,私下交予我的。”
他顿了顿,似在斟酌言辞,又似在回忆那女儒夫子当时的神情:“师尊言道,此书乃是昔年内门一位天资卓绝的师姐,因其道侣亦面临与我今日相似之境遇,情非得已之下,呕心沥血所创。此功法颇为奇特,非关打熬筋骨,亦非吐纳练气,竟是以儒家‘顺应天时,调和心性’之理为基,潜移默化,旨在……旨在扭转人之常情所恶,调和……调和心志所向。”
萧晴看着那本薄册,又看看李肃眼中那难以言喻的神色,心中已隐隐猜到了几分,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李肃深吸一口气,接着道:“闻说当年,那位师姐与其夫君情深意笃,然修行之道,亦是迫不得已。师姐不忍见其夫君因她采补之事,强自压抑,日夜煎熬,痛不欲生;而其夫亦深明大义,知晓前程难觅,不愿因一己之私情,断送了爱妻的机缘前程。二人辗转反侧,别无他法,其夫更拒了师姐为他停下修行的念头,那位师姐这才……这才创出了这本旨在‘移情易性’的权宜之策。”
他声音艰涩,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与沉重:“师尊言道,此功法能……能令人于此等情境之下,心绪渐转,乃至……乃至生出一种……视妻承恩于外,非但不以为忤,反能……反能安之若素,甚或……从中觅得几分……心境通达之乐的异乎寻常之念来。”
李肃说到此处,自己都觉得荒唐,脸上露出一丝苦涩至极的笑容:“此功法更有五重境界之分,据说境界愈深,则此种……此种‘观风月于庭外,而心内平和自洽’之情状,便愈发……根深蒂固,难以动摇。”
他将那本《顺情论》轻轻放在二人之间,目光落在萧晴脸上,带着无尽的疲惫与挣扎:“师尊的意思是,若我……若我实在……心绪难平,难以自持,这胸中块垒无法消解之时……或可……或可参详一二……只是……只是此等扭转天性之法,终究……终究……”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语中的无奈与抗拒,已是再明显不过。
这本功法,既是一条可能的出路,却也像是一道更深的枷锁,摆在了他的面前。
萧晴听罢李肃这番话,再看那本薄薄的《顺情论》,只觉脑中“嗡”的一声,仿佛被九天惊雷劈中,霎时间一片空白!
她瞪大了那双水汪汪的杏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册子,又看看李肃脸上那难以言喻的苦涩与挣扎。
这……这功法,说得好听是什么“顺应天时,调和心性”,是什么“移情易性”,可剥开那层冠冕堂皇的儒理外衣,其内里……其内里不就是教一个堂堂男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爱之人委身于他人之榻,非但不以为奇耻大辱,反要强行扭曲心性,从中寻觅所谓的“通达之乐”吗?!
这……这哪里是什么“权宜之法”?
这分明是诛心之术!
是将一个男儿天生的血性、骨气、占有欲,连同那份身为丈夫的尊严,一并连根拔起,再硬生生换上一副甘之如饴、安之若素的奴颜媚骨!
此等功法,简直……简直是摧毁人之为人的根本,与阉割心性何异?!
萧晴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天灵盖,她颤抖着嘴唇,看着李肃,声音都带着不可思议的惊骇:“哥……哥哥……这……这……”
李肃见她神色剧变,惨白如纸,便知她已彻底明了这功法背后那残酷的真相。
他避开萧晴那震惊而受伤的目光,脸上那苦涩的笑容几乎要凝固,声音低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晴儿……你……你莫要这般看我……为兄……为兄亦知此法……骇人听闻,近乎……近乎自甘下贱。只是……只是这几日来,一想到你……你须得……须得与那些炉鼎行那般……那般亲密之事,我这心头便如万蚁噬咬,烈火烹油,寝食难安……若长此以往……哥哥真怕……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做出什么……让你我二人都追悔莫及的傻事来……”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仿佛那动作都带着千钧之重,目光中充满了疲惫与绝望的挣扎:“故而……故而师尊此法,虽是……虽是饮鸩止渴之举,是……是自辱之道,可……可为兄……为兄这心里头……”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灰败,“……确乎……确乎在犹豫……是否……是否该……一试……”
“不——!!!”
李肃话音未落,萧晴已然如遭五雷轰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那声音尖锐而绝望,充满了无边的惶恐与惊骇。
她猛地从他腿上挣脱下来,却又立刻死死地扑上前去,用尽全身力气抱住李肃,仿佛要将自己揉进他的骨血里。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瞬间便打湿了李肃的胸襟。她哭得撕心裂肺,浑身剧烈地颤抖着,那份惊恐几乎让她窒息。
“哥哥!不要!你千万不要练!!”她语无伦次,只知道拼命地摇头,用那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声音哀求着,“晴儿不要你练这个!不要!晴儿不要你为了我……变成那般模样!不要你作践自己!!”
“我不修了!我不修了!!”她哭喊着,声音因激动而嘶哑,“这劳什子儒宗内门弟子!这狗屁的妖身!我不要了!全都不要了!!”
她紧紧抓住李肃的衣襟,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泪眼婆娑地望着他,急切地说道:“哥哥!我们走!我们现在就走!我们回萧家去!我……我去求祖父!我去求老太爷开恩!我告诉他,我谁都不嫁,我只要你!我们……我们成亲!哥哥,你听见没有?我们这就回去成亲!”
“你不要练那个东西!求求你,哥哥!你千万不要练……”她的声音哽咽着,最后化作一片呜咽的哭声,整个人都瘫软在李肃怀里,只知道反复地、绝望地呢喃着,“……不要练……晴儿不修了……呜呜呜……不修了……”
她宁愿放弃这得之不易的机缘,宁愿回去面对家族可能的责难,也绝不能让她的李肃哥哥,为了她,去修习那等毁人尊严、扭曲心性的邪门功法!
见萧晴哭得肝肠寸断,几欲晕厥,李肃心中亦是刺痛难当,反过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大手笨拙却温柔地替她拭去脸颊上的泪痕,柔声安抚道:
“傻晴儿,莫要如此,莫要如此……听哥哥说,听哥哥说……”他轻拍着她的背脊,待她情绪稍稍平复了些,才继续用那带着无奈与疼惜的语调说道:“为兄……为兄也只是……只是心中挣扎,姑且一思量罢了,并非……并非就定要将此法修至深处,失了本心。”
他捧起萧晴那张梨花带雨的娇靥,目光沉静地望着她,缓缓道:“你看这功法注解上亦有提及,这第一重境界,旨在‘初窥门径,稍解郁结’。或许……或许只修习这第一重,略微转圜心境,稍稍排解这胸中块垒,倒也……倒也未必就会全然失了根本,毁了……毁了为兄的立身之本。”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感动,伸手抚摸着萧晴柔顺的发丝:“晴儿,你能为哥哥这般设想,甘愿舍弃这大好的武道前程,甚至……甚至愿为哥哥向老太爷求情……哥哥这心里头……当真是……又暖又疼。有你这份心意,哥哥便是受再大的委屈,亦是值得了。”
萧晴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见他虽语带安抚,然则那眼底的决意却是那般清晰,知晓他心意已决,自己再如何哭闹哀求,怕是也难以动摇他分毫。
她心中又痛又急,却也知晓李肃所言并非全无道理,他若真因自己之事而心魔丛生,那后果……不堪设想。
一时间,萧晴只觉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却也只能哽咽着,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再也说不出“不修了”的决绝之语。
她知道,自己若真放弃修行,李肃怕是会更加自责愧疚。
李肃见她不再激烈反对,虽知她心中定然万般不愿,却也只能暗自叹息一声。
他不再犹豫,闭上双目,依照那《顺情论》第一重的心法口诀,凝神静气,默默运转起来。
此功法果然奇特,并非修炼真气,而是直指心神。
不过转瞬之间,李肃便觉一股奇异的、带着几分清凉之意的气息,自百会穴缓缓沉下,流淌过心脉,所过之处,那股子钻心蚀骨的酸涩苦闷,竟似被这清流冲淡了不少。
再思及晴儿与那吴护卫……乃至日后或将与旁人之种种,虽依旧免不了心头微堵,却不再是那般难以忍受的煎熬与狂怒。
那感觉,仿佛隔了一层薄薄的轻纱,虽仍能看见那不堪的景象,却不再那般真切地刺痛心扉。
甚至于……在那被压抑的苦闷之下,隐隐竟生出几分……奇异的……近乎旁观般的兴味来,想要知道更多,了解更多……
李肃心中一凛,知道这便是功法生效了。
他忙收敛心神,细细体悟。
所幸,正如他所预料,这第一重功法,虽确乎改变了他对“戴绿帽”之事的情绪反应,让他从极度的痛苦抗拒,转变为一定程度的接纳与……隐秘的兴奋,然则,他心底深处那份对晴儿的爱重,那份身为她情郎的认知与……与基本的自尊,却依旧清晰明了,并未因此功法而有丝毫动摇。
他仍是李肃,仍是那个深爱着萧晴、视她为珍宝的李肃,只是……看待某些事情的心境,已然悄然发生了变化。
他缓缓睁开眼,眸中已不复方才那般浓重的痛苦与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平静,却也更为深沉复杂的神色。
萧晴望着李肃眼中那份奇异的平静,以及其下暗流涌动的复杂情绪,心中百感交集。
悲伤、心疼、感动,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楚,尽数化作了眼底的柔情与怜惜。
她什么也没说,千言万语,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唯有这具身子,这颗心,还能给他些许慰藉。
她默默地,重新调整了姿势,再次面对面地,缓缓坐回李肃温热的腿上。
那湿滑紧致的蜜穴,再一次毫不犹豫地,将他那因方才一番心绪激荡与功法运转而愈发昂扬的阳根,深深吞没。
严丝合缝,宛若天成。
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雪白的手臂环住他的颈项,柔软的腰肢便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意味,开始了轻柔而又坚定的起伏。
她微微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脸颊上带着动情的红晕,神情却专注而温柔。
她不再是为了自身的欢愉,亦非是履行那采补的本能,此刻的每一次坐落,每一次抬起,每一次穴内媚肉的蠕动与吸吮,都只为了侍奉眼前这个为她承受了太多的情郎,想要用自己最原始、最真切的方式,去抚平他心头的伤痕,去温暖他那或许已因功法而变得有些冰冷的角落。
李肃感受着身下那极致的包裹与温存,鼻端萦绕着晴儿身上独有的、混合着汗水与女儿家体香的气息,心中亦是激荡不已。
那肉体上的快感是如此真切,如此强烈,直冲顶门。
而更让他感到奇异的是,随着晴儿的动作,随着那快感的累积,方才因修炼《顺情论》第一重而生出的那种奇异心境,竟似乎愈发稳固了。
再想起晴儿与那吴护卫,乃至其他炉鼎颠鸾倒凤的情景,那份撕心裂肺的痛苦与愤怒,确乎淡去了许多,仿佛隔着一层薄雾,不再那般灼人。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近乎旁观者的……兴奋感,如同偷窥禁忌一般,竟让他……让他觉得有几分……难以言喻的快活。
他心中暗叹一声,想道:也罢,既然事已至此,心境亦已悄然变化,与其自苦,倒不如……顺水推舟,将此也视作你我二人之间的一种……别样的情趣罢。
至少,能让这苦涩的日子,多几分……滋味。
这念头一起,他看向怀中正自卖力侍奉自己的晴儿,眼神便又多了几分探究与……戏谑。
他伸手轻轻托住她起伏的娇臀,在她耳边用那带着几分沙哑、又掺杂着些许新奇兴味的语调,低声问道:“好晴儿……哥哥……哥哥心里头还有些好奇……你且……再仔细与哥哥说说……这三日里头,你……你总共……被他们……嗯……灌满了多少回?”
萧晴正自沉浸在侍奉李肃的专注与心疼之中,冷不防听他问出这般……这般露骨直白的问题,娇躯猛地一颤,动作也顿了一顿。
她抬起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望向李肃,可见到李肃眼中那不再是纯粹痛苦,反而带着几分……期待与好奇的神色,萧晴心头一颤,瞬间便明白了过来。
是了……他修了那功法,心境已然不同,竟……竟是真的对这些细节生出了兴趣。
一时间,萧晴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替他心疼的酸楚,又有几分无奈的纵容,更夹杂着一丝因满足他奇异癖好而生出的……隐秘的羞耻与兴奋。
她咬了咬下唇,终究还是不忍拂了他的意。
一股更为浓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让她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去。
可看着李肃那带着期盼与奇异兴味的眼神,想起他方才的苦楚与牺牲,她那拒绝的话语,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也罢……哥哥既是因此能好受些,自己……自己便依了他吧。
她红着脸,将头埋在李肃的颈窝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羞意,却还是努力地回想着,满足着他的好奇心:
“哎呀……哥哥……你……你又问这些……”她轻轻捶了他一下,带着几分嗔怪,却终究还是豁出去般地说道,“仔细算来……怕是……怕是记不清了……只记得……每日里都要轮换着来……从早到晚……不得空闲……”
她微微蹙着眉头,似在努力计算,那娇憨又认真的模样,落在李肃眼中,更添几分难以言喻的诱惑。
“若……若硬要说个总数……这三日下来……被他们……尽数泄在里头……怕是……怕是总有……六十余次了罢……”
说完这个数字,萧晴只觉得脸颊滚烫得能烙熟鸡蛋。
她不敢去看李肃的表情,只管将脸埋得更深,声音更是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般的露骨与娇憨,继续补充道:
“每……每次……他们都……都似不要命一般……那……那东西……量足得很……暖烘烘的……一股脑儿全冲进来……直……直将我那……那子宫……涨得满满当当的……头几回……只觉得又胀又怪……后来……后来习惯了……竟……竟觉得那被彻底充满的感觉……说不出的……舒坦受用……仿佛……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那滚烫的精华滋养了一遍似的……身子骨都轻快了许多……有时候……甚至会盼着……盼着被灌满……”
萧晴听着自己口中吐露出的数字,已是羞得无以复加,恨不能将头埋进李肃的胸膛里再不出来。
然则,她心中那份因疼惜而生的顺从,以及那新生的妖身对情郎情绪变化的敏感,却让她没有停下。
她微微侧过头,用那细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带着一股子豁出去般的娇憨与露骨的声调,接着往下“算”:
“若……若要说个总量……那……那当真是……吓人得很……”她咬着下唇,似是在极力回忆和估算,那副又羞又窘却又认真计算的模样,落在李肃眼中,竟是别有一番风情。
“他们……他们那些人,身子骨都壮实得很,每……每次都……都似要把人冲垮了似的……那东西……又多又稠……粗粗算来……一次……怕是……怕是能有……能有小半个茶碗那么多罢……”
她顿了一顿,似乎被自己这个比方给惊到了,脸颊更是红得能滴下血来,声音也带了些颤抖:“那……那六十余次……合在一处……天爷……怕是……怕是能装满好几个大木盆了……”
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不堪,更是羞得浑身发烫,连带着身下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
然而,就在这一瞬,她却清晰地感觉到,那被自己紧紧包裹、深深吞没的阳根,竟似受了什么强烈的刺激一般,猛地又胀大了几分,硬度更是骇人,狠狠地顶在了她那敏感的宫颈口上!
“唔……”萧晴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坚硬顶弄得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身子也下意识地向后仰了仰。
她不必去看,便已知晓,哥哥……哥哥听了这些……竟是真的……更兴奋了!
那物事此刻的坚挺与热度,透过紧密相贴的穴肉,明明白白地传递给了她。
这认知让她心中最后那点挣扎与抗拒也烟消云散了。
罢了……罢了……只要哥哥能好受些,只要他……还能这般需要自己……那便……那便依了他吧……
一念及此,萧晴眼底闪过一丝决然,那份侍奉情郎的心意愈发坚定。
她不再多言,也不再分心去想那些羞人的过往,只是重新调整了呼吸,将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身下的动作之上。
她搂紧李肃的脖颈,腰肢款摆,臀儿起伏,动作比之方才更加专注,更加卖力。
每一次坐落,都力求吞得更深,让那坚硬的阳根能更深地触碰到她体内的极致;每一次抬起,又带着恰到好处的缠绵与吸吮,似要将他的魂魄都一并吸入。
那穴内的媚肉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时而紧致如锁,时而温软如水,时而又如无数小嘴般贪婪吸吮,将那根愈发坚挺的肉棒伺候得无微不至,力求给他带去最极致的欢愉,以弥补……以慰藉……那份因她而起的、难以言说的苦楚与……新生的奇异兴致。
光阴荏苒,转瞬又是数日。
李肃与萧晴二人,自那日剖白心迹、互慰衷肠之后,这几日里,仿佛要将积攒的相思与别后的缺憾尽数弥补回来一般,朝夕厮守,温存缠绵,恨不能时刻相守,再不分离。
李肃因修了那《顺情论》第一重,心境虽是奇异复杂,然面对晴儿时,那份疼惜与爱重却未减分毫,反因着那份新生的“情趣”,待她愈发温存体贴。
萧晴亦是感念李肃为她所受的委屈与牺牲,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温柔承欢,只盼能稍稍慰藉情郎心中的苦楚。
然则,温情虽好,终有尽时,相聚再欢,亦难免别离。这一日,终究还是到了萧晴须得返回内门,继续她那身不由己的修行之路的时候了。
临行前,二人立于庭院之中,相对无言,唯有那紧紧相拥的身躯,诉说着无尽的依依不舍。
李肃将萧晴娇小的身子紧紧搂在怀中,下巴轻轻抵着她柔软的发顶,鼻端萦绕着她身上那熟悉的、又似乎因这几日缠绵而更添了几分靡靡之气的馨香。
他心中纵有千般不舍,万般滋味,却也知晓,晴儿此去,是为了那虚无缥缈却又实实在在的“前程”,是她如今唯一的路。
他沉默了半晌,感受着怀中人儿的轻颤,终是缓缓开了口。那声音带着几分因功法而生的奇异平和,却也难掩其下的深情与复杂难言的滋味:
“好晴儿,此番回去,诸事……自己千万小心在意。”他顿了顿,似是斟酌,又似是顺应着心底那份已然生根的念头,接着道:“那……那修行之事,既是……命中注定,避无可避,你便……好生修炼便是,莫要多思多虑,反倒伤了身子。”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语气愈发温和,却也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哥哥知道你心底定然还有许多委屈,许多不情愿。只是……事已至此,你也莫要过于压抑自己了。凡事……顺其自然便好。”
说到此处,他似是微微吸了口气,声音放得更低了些,带着一种近乎鼓励般的奇异口吻:“那……那双修采补之法,哥哥如今……也算是看开了些。其中滋味,想来……亦非全然是苦。你既已投身此道,便……坦然处之罢。若……若当真能从中得些……快活受用之处,那便……那便好生受用着,不必刻意抗拒,也无需时时念着哥哥这边,平白给自己添堵,苦了自己。”
他将萧晴的身子微微推开些,双手扶着她的香肩,目光深深地望着她,眼底情绪翻涌,最终化作一句承诺:“只……你需得牢牢记着,无论如何,哥哥的心,永远在此处,等着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