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更长的时间,林若瑄在极致的蜷缩和感官剥夺中,意识逐渐从混沌的边缘回拢了一些。
她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内沉重而缓慢地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像在为这黑暗的囚笼敲响丧钟。
呼吸依旧困难,鼻塞和口塞让她每一次换气都伴随着轻微的窒息感,但她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与氧气争夺的节奏。
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极端蜷缩的姿势而变得麻木,只有在某些被过度拉伸或挤压的关节处,才会传来持续的、钝刀子割肉般的痛楚。
货箱内壁那柔性而坚韧的材质,此刻已经完全贴合了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将她与这个金属盒子紧密地融为一体。
她感受不到任何空隙,仿佛自己就是这个囚笼的核心,每一次外界的震动,都会毫无缓冲地、直接传递到她的骨骼和血肉深处。
而这些痛楚,与贞操带内那枚假阳具持续不断的、越来越放肆的侵扰相比,似乎又显得微不足道了。
它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恶魔,在她最敏感的部位研磨、顶弄、旋转,每一次都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混杂着羞耻与快感的浪潮。
她甚至能感觉到,在它的“努力”下,自己体内早已一片泥泞不堪。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在这无尽的黑暗与刺激中彻底迷失时,一阵轻微的震动从货箱底部传来。
紧接着,是一阵更为明显的晃动,伴随着金属与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以及某种重物被吊起时特有的、令人不安的失重感。
林若瑄的心猛地一紧。开始了!运输开始了!
她能感觉到整个货箱被缓缓吊离地面,然后开始平稳地移动。
起初的移动非常缓慢,带着轻微的颠簸。
因为与货箱的紧密贴合,每一次颠簸都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她的身体各处施加着不均匀的压力。
背祷式的束缚被进一步勒紧,高跟鞋的鞋跟更深地嵌入她的臀肉,项圈也因为身体的微小位移而摩擦着她的颈项。
很快,货箱似乎被放置到了某个更大的运输工具上。
一阵更为剧烈的震动和几声沉闷的撞击声后,她感觉到一种持续的、有节奏的晃动。
是汽车,她猜想。
货箱正在被运往她计划中的那个仓库。
在完全的黑暗和幽闭中,失去了视觉和大部分听觉,她对时间和空间的感知变得异常模糊。
她只能通过货箱的晃动、颠簸,以及偶尔从外界传来的、被层层过滤后变得模糊不清的声响,来猜测自己所处的环境。
有时,她能感觉到车辆在平稳行驶,只有轻微的震动,像摇篮一样,让她在麻木与快感的交织中几乎要昏睡过去。
每一次细微的震动,都会让紧贴着她的柔性内壁产生微妙的摩擦,像无数细小的触手在她的皮肤上游走。
有时,车辆又会突然减速、转弯,或者驶过颠簸的路面。
这时,她不再是在货箱内被甩来甩去,而是整个身体随着货箱的运动轨迹被猛地带着转向或起伏。
惯性力直接作用在她被极致蜷缩的身体上,让她感到内脏都仿佛要被挤出体外。
高跟鞋的鞋跟因为身体受到的惯性挤压,更加用力地抵在她的臀部,带来尖锐的痛感。
乳链紧绷着,每一次车辆的晃动都会让链条在她胸前产生细微的滑动和拉扯,刺激着她敏感的乳尖,让她忍不住发出一阵阵被口塞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细碎的呻吟。
她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不知道车辆行驶在繁华的都市还是偏僻的郊野。
她唯一能清晰感知的,是自己身体内部的“风暴”。
那枚假阳具,像一个被设定了程序的拷问者,忠实地执行着它的任务。
车辆的每一次颠簸,都会让它在她体内产生更为深入和猛烈的撞击,每一次都精准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让她在欲望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有一次,车辆似乎经过了一个有减速带的路段。
连续的、剧烈的颠簸直接传递到她的身上。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固定在一个巨大的摇晃机器上,每一次向上的抛掷都让她有一种短暂的失重感,而每一次向下的坠落则让她感到五脏六腑都受到了强烈的挤压。
头部虽然被柔软的材质包裹着,不会撞击,但那种随着整个货箱剧烈摇晃的感觉,依旧让她一阵阵头晕眼花。
而每一次剧烈的震动,都让假阳具以一种近乎残暴的方式在她体内肆虐,那种强烈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快感,让她在一瞬间忘记了呼吸,身体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剧烈地痉挛起来。
她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体涌出,在贞操带的禁锢下无处宣泄。羞耻感和满足感像两股洪流,在她的意识中猛烈碰撞。
时间,在这移动的黑暗中失去了意义。
她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在痛苦与快感、恐惧与期待的交织中沉沉浮浮。
她像一个被抛入大海的漂流瓶,不知道自己将要漂向何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命运的颠簸。
但她的内心深处,却又有一丝奇异的平静。
因为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
这个移动的囚笼,是她亲手为自己打造的庇护所,也是她灵魂得以放纵的乐园。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几乎要在持续的震动和快感中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车辆的晃动频率开始发生变化。
减速,转弯,然后是一阵更为平稳的、似乎是在室内行驶的感觉。
她心中一动。快到了吗?那个她计划中的,位于城市另一端的,废弃仓库?
她屏住呼吸,努力分辨着外界模糊的声响,期待着,也恐惧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移动的黑暗,即将抵达它的终点。而她的这场献祭,也即将迎来新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