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周末,没有网课要上,我难得地睡到了自然醒。
睁开眼时,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了进来。
床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但被窝里还残留着姐姐的体温和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厨房传来轻微的响动,还有煎蛋的香味飘过来。
我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昨晚的记忆在阳光下显得更加不真实。
那些喘息、汗水、交缠的身体,好像荒诞的梦。
可床单上干涸的痕迹,还有身上隐约的酸痛感,都在提醒我那是真实发生过的。
“醒了?”姐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端着餐盘站在那里,身上套着我的旧T恤,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嗯。”我撑起身子,嗓子有点哑。
她把餐盘放在床头,上面是煎蛋、面包和一杯牛奶。我注意到她的手腕内侧有一小块淤青,可能是昨晚我太用力了。
“疼?”我指了指那里。
她摇摇头,在床边坐下:“吃饭吧。”
我们安静地吃着早餐,不过都没提昨晚的事。阳光照在餐盘上,牛奶杯边缘泛着细碎的光。姐姐的脚趾无意识地蹭着我的小腿,温暖又柔软。
“今天有什么安排?”她问,语气平常得像在讨论天气。
“不知道。”我咬了口吐司,“可能打会儿游戏。”
她点点头,伸手抹掉我嘴角的面包屑。这个动作太过自然,让我恍惚间觉得我们一直是这样相处的。
窗外传来鸟叫声,还有楼下已经有小孩玩闹的声音。世界好像突然恢复了正常了。
但我的思绪一直停留在夜晚,当然,我是在想后面的夜晚呢?还会继续吗?
夜幕再次降临,房间里只剩下点昏黄的光。
我坐在床边耍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在脸上,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隔壁传来姐姐走动的声响,拖鞋轻轻摩擦地板,水龙头开了又关。
手指悬在屏幕上,我盯着聊天界面发呆。
同学群里还在讨论疫情,讨论网课,讨论那些与我无关的琐事。
我突然觉得这一切都离我太远了,我指的是,外面的世界,正常的社交,还有那些应该遵守的道德准则。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我抬起头。姐姐站在门口,身上穿着那件熟悉的睡裙,黑发垂落。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询问。
我知道她在问什么。
手机屏幕自动熄灭了。房间里只剩下小灯的光,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我放下手机,轻轻拍了拍身边的床铺。
她走过来,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床垫微微下陷,她的体温隔着薄薄的睡衣传来。我们谁都没说话,但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不得不承认的是,我其实就在期待这个,但我说不出来原因。
姐姐的手轻轻搭在我的大腿上,缓缓向上滑动。
她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指腹柔软,却带着若有若无的力道,像是羽毛轻扫,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今天…可以慢一点。”她轻声说,手指已经滑到了我的裤腰,灵活地解开扣子。
我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又兴奋起来,肉棒在她碰到的那一刻就已经半硬。
她轻笑了一声,手隔着内裤复上来,感受着它在她手中逐渐胀大的过程。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她抬眼,黑发垂在脸侧,眼睛里带着促狭的光。
我没说话,只是伸手撩开她的睡裙,触碰她那柔软的乳肉,沉甸甸地坠在我手里,乳头已经硬起来了,我揉捏着姐姐软嫩的乳房,乳房在我指间微微颤抖。
这一次,我开始尝试低头含住她的一边乳头,听到她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哼。
于是又用舌尖在乳头上打转,刺激一下她,随后又嘴吮吸奶头。
她的手指终于探进我的内裤,直接握住了勃起的粗大肉棒。
手指划过龟头时,那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差点直接射出来。
真熟练啊,她都知道怎么让我失控了。
“姐…别急啊…”我咬着牙,手指陷入她的发间。抚摸着姐姐的头。
她没理会我,反而俯下身,舌尖在马眼上轻轻一扫。
我猛地绷紧腰腹,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这种刺激太过直接了,比昨晚还要让人疯狂。
我感觉得到已经有前液渗出来。
“躺好。”她命令道,手指顺着我的腹肌滑下,最后停在绷紧的大腿内侧。
我仰面躺下,看着她跨坐上来。
睡裙的裙摆堆在腰间,露出湿漉漉的阴唇。
她扶着我的肉棒,对准自己慢慢坐下时,我屏住了呼吸,享受着这一切。
穴肉一点点吞没龟头的感觉太过刺激,湿热紧致的包裹让我爽得眼前发白。
她适应了一会儿,便开始缓缓上下移动。
乳肉随着动作晃动,这个画面对我来说可太美了。
“哈啊…比昨天…还舒服…”她仰起头,黑发垂落,脖颈线条优美得像幅画。
我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细腰,配合她上下起伏。
交合处淫靡的水声越来越清晰,她的体液混合着我的前液,把交合处弄得一片湿滑,蜜汁源源不断从穴口流出来。
每一次下沉,都能感觉到她内壁的褶皱刮过敏感的冠状沟,爽得我头皮发麻。
她突然俯身,乳肉压在我胸膛上,乳头也在我身上到处蹭。
我们十指相扣,她的黑发垂下来,像一道帘子将我们与外界隔开。
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呼吸和肉体碰撞的声音,让两人沉溺于其中。
“再…再深一点…”她在我耳边喘息,热气喷在耳朵上,激起一阵战栗。
我一听到这,兴奋起来,立马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肉棒顺势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她惊喘一声,双腿立刻缠上我的腰,内壁剧烈收缩着,像是要把我绞得更紧,让我升天。
我又将姐姐的腰托起,狠狠地顶撞,节奏渐渐失控,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她的呻吟声支离破碎。
我猛烈冲击姐姐的里面,让她感受我的每一寸带给她的刺激感与舒适感。
当高潮席卷而来时,姐姐紧紧抱住我,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
她的内壁剧烈痉挛,不停地吮吸着我的肉棒,嫩肉不停蠕动,像咬住我的肉棒一般,将我锁在里面,不让我出来,我再也受不了了。
我直接射出一大股精液,灌进姐姐的里面,还有一些精液还从穴口流了出来。
我们瘫软在床上,汗水交织,呼吸凌乱。
姐姐的胸口剧烈起伏,黑发黏在泛红的脸颊上。
我轻轻拨开那缕发丝,她半阖着眼,似乎还沉浸于刚刚的欢愉之中。
“去洗澡吗?”过了一会儿,她轻声问。
浴室里水汽氤氲。
我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
姐姐随后进来,白皙的肌肤上还留着几处交欢的痕迹。
她背对着我,黑发被打湿贴在背上,水珠顺着身体滑落。
我挤了些沐浴露,手贴上她的后背。
她的肌肤在水流下光滑温热,肩胛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我的手指抚过那些我留下的痕迹,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转身。”我低声说。
她顺从地转过来,水珠从她睫毛上滴落。我小心地帮她清洗身体,避开那些敏感处。她的手指也在我胸前游走,抹去那些不存在的污渍。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水流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当她的指尖无意间擦过我的腰时,我抓住她的手腕,摇了摇头。
“今晚就这样吧。”我说。
她微微一笑,关掉了水龙头。
我们擦干身体,穿上干净的睡衣,像往常一样互道晚安。
但当她转身走向自己房间时,又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说不清的情绪。
三月的某个清晨,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潮湿的空气让被褥都带着些许凉意。
姐姐还在熟睡,黑发铺散在枕头上,呼吸均匀而轻缓。
我的手无抚上她柔软又平坦的小腹,突然想到个奇怪的事实:我们做了这么多次,我每次都射在里面,为什么她一直没有怀孕的迹象?
这个念头让我瞬间清醒。我轻轻翻了个身,仔细端详着她的睡颜。她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做了个美梦。
不对…难道…她一直在吃药?还是说…她早就预料到会和我发生这种关系,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这个想法让我胸口发闷。
我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我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下巴上冒出了些许胡茬。
这十多天来,我们像被困在一个与世隔绝的茧里,把伦理道德都抛在了脑后。
回到卧室时,姐姐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玩手机。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柔和的轮廓。
“起这么早?”她抬眼看向我,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嗯。”我坐在床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姐…你…是不是在吃避孕药?”
她的顿了一下,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可怕,只剩下窗外雨滴敲打玻璃的声音。
“嗯。”良久,她轻声承认,“从…从第一次之后就开始了。”
我盯着地板上的某一点,突然觉得非常怪。原来她早就想到了这一步,早就为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做好了准备。这个认知让我既羞愧又莫名安心。
“你…不生气吧?”她试探性地碰了碰我的手背。
我摇摇头,握住她微凉的手指。
生气?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
这段禁忌的关系里,明明是我们一起越过了那条线。
我也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甚至到现在我自己也主动提出做。
“只是…”我斟酌着词句,“难不成。你早就知道我们会…?”
“不是。”她迅速否认,“只是…以防万一。毕竟…”
毕竟我们是亲姐弟。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但我们心知肚明。
三月的阳光开始变得温暖起来,窗外的梧桐树抽出了嫩绿的新芽。
我坐在书桌前,终于翻开了积灰的复习资料。
手机屏幕亮起,班级群里班主任发了条消息:“请同学们做好返校准备,具体时间另行通知。”
我的笔尖在纸上顿了一下。是啊,这场漫长的'假期'终将结束,高考还是会如期而至。我瞥了眼墙上的日历,距离高考没多久了。
姐姐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杯热牛奶。她最近找了份线上兼职,每天对着电脑工作到很晚。
“在学习?”她把牛奶放在我手边,目光扫过我摊开的模拟试卷。
“嗯。”我转着笔,“可能快开学了。”
她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这是她思考时的小动作。“那…我晚上做饭清淡点,你复习需要集中注意力。”
我点点头,但又发起呆来。
“怎么了?”她察觉到我的视线。
“没什么。”我低头继续做题,“就是在想…开学后…”
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开学后怎么办?
这段畸形的关系该如何继续?
还是说就此打住,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些问题像一团乱麻,我根本理不清头绪。
姐姐似乎明白了我的未尽之言。她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就像小时候那样。“先专心备考吧。”她的声音很轻,“其他的…以后再说。”
我抓住她的手腕,把脸埋进她掌心深深吸了口气。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让我莫名安心。
“嗯。”我闷闷地应了一声,“我会考好的。”
她笑了笑,抽回手时指尖轻轻抚过我的脸颊。这个若有似无的触碰,比任何亲密行为都更让我心跳加速。
我忽然意识到,这样平静的日子可能所剩无几了。
无论是高考还是这段禁忌的关系,大概率都要结束的。
那些夜晚或许是姐姐的宣泄以及我的贪恋。
……
四月初的上午,校门口挤满了回学校的学生。我站在人群边缘,校服外套被风吹得鼓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书包带。
“周一鸣!”刘宇杰远远地朝我挥手,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三个月没见啊!”
他用力拍我的肩膀,笑得没心没肺。我扯了扯嘴角,试图找回以前相处的感觉,却发现自己的反应有些迟钝。
“在家待傻了?”刘宇杰凑近打量我,“怎么不说话?”
“没。”我摇摇头,“就是有点不习惯。”
确实不习惯。
教室里嘈杂的说话声,粉笔在黑板上划过的刺耳声响,甚至是同桌翻书时纸张摩擦的动静,都让我感到陌生。
刘宇杰坐在我斜前方,时不时回头和我搭话,我却总是慢半拍才反应过来。
“你不对劲啊,”中午他咬着食堂买的饼子,含糊不清地说,“怎么?回学校不想说话了?”
我低头扒拉着餐盘里的饭菜,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和除了姐姐以外的人说过这么多话了。
这段时间里,我的世界小得只剩下那个房子,和那个不该亲近的人。
“在家待太久了。”我敷衍道。
刘宇杰耸耸肩,转而聊起网课期间的趣事。我应和着,思绪却飘回了家里。姐姐现在在做什么?她一个人在家会无聊吗?还是说…她也在想我?
我猛地灌了口水,试图冲散那些不合时宜的想象。
…………
“接到通知,今年高考延期到7月。”她推了推眼镜,“各科老师会调整复习计划,大家不要松懈。”
教室里顿时炸开了锅。
有人哀嚎暑假短了,有人说缓了一口气。
不过这就是之前放长假的代价吧。
刘宇杰转过头冲我挤眉弄眼:“多一个月,松了口气啊。”
我低头转着笔,心里说不上是庆幸还是烦躁。多一个月备考当然是好事,但这也意味着…我和姐姐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要持续更久了。
晚上放学回家的路上,我走得很慢。
自从开学后,我和姐姐之间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那些亲密的夜晚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我们甚至不再睡同一个房间。
有时候半夜起来喝水,经过她房门时能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啜泣声,但我从没勇气敲门。
推开门时,客厅的灯亮着,姐姐正坐在茶几前对着笔记本电脑皱眉。听到动静,她头也不抬地说:“饭在锅里。”
“嗯。”我放下书包,瞥见屏幕上全是招聘网站页面,“找工作?”
“之前的公司倒闭了。”她简短地回答,手指在触控板上快速滑动。
我们之间又陷入了那种奇怪的沉默。
我盛了碗饭,坐在她对面吃,咀嚼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明显。
她偶尔会停下来揉揉太阳穴,黑发垂下来遮住了半边脸。
“找到没?”我忍不住问。
“有几个面试。”她终于抬起头,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青黑,“不过最近工作不好找。”
我想说点什么,比如'别太累',或者'我可以帮忙',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自从回到学校,我们之间好像隔了一层透明的墙,明明近在咫尺,却谁都不敢先触碰。
吃完饭,我主动收拾了碗筷。
姐姐继续对着电脑投简历,屏幕的冷光映在她脸上,显得格外疲惫。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了会儿,突然想起那些夜晚她在我怀里颤抖的样子。
“我去复习了。”最后我只憋出这么一句。
“好。”她点点头,眼睛依然盯着屏幕,“早点睡。”
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姐姐在洗漱。水声停了之后,我听见她的房门轻轻关上的声音。
……
这三个月的学习又紧张但又有轻松。
到了七月六日的下午,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洒进来,照在课桌上暖洋洋的。
班主任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一叠准考证,声音比平时柔和了不少:“明天就是高考了,今天早点放学,大家回去好好休息,别熬夜。”
教室里响起一阵收拾书包的窸窣声,夹杂着零星的交谈声。
刘宇杰转过身来,脸上带着难得的轻松:“考完试咱们几个去吃点?张磊说他请客。”
“行啊。”我点点头,把复习资料塞进书包。
几个男生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暑假计划。有人要学车,有人要去旅游,还有人说要天天打游戏。我跟着笑,心里却想着家里的姐姐。
这几个月来,我们像是默契地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她找到了新工作,虽然经常加班,但至少不用为钱发愁。
我则埋头复习,把那些不该有的念头都压在了心底。
只是偶尔深夜路过她房间,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啜泣声时,还是会忍不住停下脚步。
“周一鸣,想啥呢?”刘宇杰拍了拍我的肩膀。
同学们三三两两地散去。我站在树荫下,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才下午五点。这个点回家,姐姐应该还在上班。
然而,当我推开家门时,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饭菜香。
厨房里,姐姐正背对着我切菜,她穿着那件旧T恤,袖口已经有些发白了,我倒是挺惊讶姐姐在家。
“今天怎么这么早?”她头也不回地问,手里的刀在案板上发出规律的声响。
“明天高考,学校放得早。”我放下书包,走到她身边,“你请假了?”
“嗯。”她简短地回答,把切好的青椒放进碗里,“想着…给你做顿好的。”
我站在一旁,看着她熟练地翻炒着锅里的菜。
油烟升腾起来,模糊了她的侧脸。
这几个月来,她瘦了不少,眼下也总是带着淡淡的青黑。
但此刻在厨房的灯光下,她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实,都要温暖。
“姐。”我轻声叫了她一声。
“嗯?”她转过头,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皮肤上。
我伸手拨开那缕头发,指尖碰到她的脸颊时,两个人都愣了一下。但这次,谁都没有躲开。
“谢谢。”我说。
她眨了眨眼,突然笑了:“快去洗手,饭马上好了。”
窗外,夏日的阳光依然明媚。
明天就要高考了,未来会怎样,谁也不知道。
但此刻,在这个小小的厨房里,在这个充满饭菜香气的空间里,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
第二天的早上,我站在考场外,看着周围紧张到脸色发白的同学,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不慌。
试卷发下来时,我甚至有种奇怪的释然感,毕竟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反正这几个月该做的都做了。
八号下午最后一科结束铃响起时,教室里爆发出一阵欢呼。
我慢悠悠地收拾着文具,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恍惚间觉得这三年就这样结束了,不过我还是出奇地平静。
“走啊,聚餐去!”刘宇杰拉住我,“张磊说请客吃火锅。”
我本想直接回家,但转念一想,姐姐今天应该还在上班。于是点点头:“行吧。”
火锅店里人声鼎沸,同学们吵吵嚷嚷地讨论着考题和暑假计划。
我夹了片肥牛放进嘴里,辣得直吸气。
有人提议喝点啤酒,我摆摆手拒绝了。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去年冬天和姐姐在家吃火锅的场景,那时候我们还……
刘宇杰捅了捅我,“问你话呢,考完准备干嘛?”
“睡觉。”我实话实说,“先睡个三天三夜。”
回到家时已经十一点了。
推开门,屋里一片漆黑,只有姐姐的房门缝里透出一线光亮。
我轻手轻脚地换了鞋,刚准备回自己房间,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同学发来的消息,叫我上号打游戏了。我犹豫了一下,回复:“来。”
反正考完了,反正姐姐应该睡了,反正…我们之间早就回到了正常的姐弟关系。我戴上耳机,一局接一局地打着游戏,直到窗外已经有了光亮。
“待会儿还有口语考试,下了。”我在语音里说。我一看时间,玩了个通宵。
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去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
镜子里的自己眼下挂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
姐姐的房门依然关着,不知道她昨晚有没有听到我打游戏的声音。
口语考试在上午十点。
我强撑着精神完成了考试,走出考场时,夏日的阳光刺得眼睛生疼。
我准备回家了,就是后面基本上白天姐姐都在上班。
我又该干什么呢?
更重要的是,以后也没有备考作为借口了,有的问题也需要我去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