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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清晨，米涟站在公寓门口，低头系着鞋带，背上背着装满论文的黑色背包。
她穿着一件简洁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准备去老刘家改论文。
说是改论文，但是其实是把自己送到老刘的身边，和老刘偷情。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大厅，黄思远坐在沙发上，低头整理着笔记，专注的神情让她心里微微一颤。
他抬头，朝她露出温和的笑容：“米涟，路上小心。”
她点点头，轻声说：“思远，我去刘老师家改论文，你忙你的吧。”他的眼神纯真而踏实，像一汪清泉，却刺痛了她的心，不停的躲避着黄思远的目光——她知道，自己一直在欺骗这个爱着她的男人。
走出门，她像是逃跑般坐到小区外的长椅上。
阳光明媚，微风拂过，可她的内心却一片混乱。
她点燃一支烟，用力吸了一口。
黄思远的笑脸、老刘深邃的目光、妹妹米汐中二的大叫声，在她脑海中交织。
思远那么好，可她无法全心爱他；老刘让她沉沦，却不肯给她未来。
今天，她必须和老刘说清楚——她想要一个答案，哪怕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愿意结束这一切。
手机屏幕亮起，黄思远的消息跳了出来：“论文改得怎么样了？我帮米汐搬完家就早点回来，等你一起吃晚饭。”她咬紧牙关，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却一个字也回不下去。
她想起和老刘的开始。
那是她考上研究生后的一次聚餐，几个同学陪老刘喝酒，酒后的老刘第一次把她带回家。
她没有拒绝，甚至主动献出了自己。
她知道，这个丧偶多年的老师早就喜欢她，而她，从小缺少父爱的她，也早就迷上了他的睿智与温柔。
从那天起，他们开始了地下恋情，偷偷摸摸，却又炽热难舍。
可一年多后，老刘始终不愿公开关系，米涟等不下去了。
她一气之下接受了黄思远的追求。
黄思远是她的同学，也是老刘的学生。
他的温柔耐心填补了她的空虚，他大大方方带她约会，把她介绍给朋友和家人，甚至连妹妹米汐都喜欢黏着他，叫他“哥哥”。
那种完整的家庭感，让米涟无比渴望。
她曾以为，自己能放下老刘，和思远好好走下去。
然而，当她去老刘家取回衣物，打算彻底结束时，老刘眼中的不舍击垮了她的决心。
她太爱他了，那个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她被老刘抱进卧室，再次沉沦。
从那天起，这一个多月她都以准备硕士毕业论文为理由天天黏在老刘身边脚踏两条船，一边是割舍不下的禁忌之恋，一边是温暖却充满愧疚的平凡幸福。
现在米汐爱上了黄思远，她试图说服自己，这样也能平衡。
甚至今天米汐要搬去的房子，也是米涟资助妹妹租下来的。
可最近一切都变了——黄思远在筹备求婚，而米汐，竟然也爱上了思远，甚至不顾一切地和他发生了关系。
她不怪妹妹，她们姐妹从小失去父亲，对成熟男人的迷恋如出一辙。
她甚至有些庆幸，思远的负罪感减轻了她的内疚。
米涟摇了摇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消息，深吸一口气。
她决定先去见老刘，把一切弄清楚。
她期盼着，也许今天老刘会勇敢一次，给她一个明确的未来。
她知道，这一天将决定她的方向——是彻底拥抱黄思远，还是继续沉溺在这个禁忌的梦境中。
米涟像是回自己家一样的打开了老刘家的门，看着坐在客厅里忙着帮她整理论文的老刘。
不知怎的，这像极了自己的黄思远。
“思远现在在忙，我却～～～但我好想刘老师。”特别是知道妹妹对黄思远的感情，那份醋意让她更舍不得把黄思远放弃掉。
两个自己完全不能割舍掉的男人～ 老刘察觉到她的不安，关切地问：“怎么了，压力太大了？”米涟摇摇头在老刘脸上亲了一口，低声说：“刘老师，我好想你～～～”
她站起身，走进卧室。
脱掉了从家里穿来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换上了她留在老刘家里她的睡衣——那件蓝色睡衣和网袜。
轻薄的蓝色睡衣贴着她的肌肤，网袜勾勒出修长的手腕，露出一份优雅的性感。
她站在镜前，调整睡衣领口，网袜在阳光下显现出诱人的花纹。
她走出卧室，老刘还是像以前那样看着这身打扮就愣住了，眼神复杂，喉结上下滚动。
每次米涟来家里就像女主人回家一样，马上换上睡衣。
还是像那时两人地下恋情双宿双飞时一样。
老刘每次看，都让他着迷。
米涟走到老刘身旁，低声说：“刘老师，你看我穿着你喜欢的睡衣，我知道你爱我的，对不对～～～”她的声音温柔如水，目光淡淡哀叹求。
只有在老刘身边，米涟才像一个小姑娘一样的撒着娇。
睡衣的蕾丝边缘轻轻晃动，网袜勾勒出她修长的颈部线条。
老刘咽了口唾沫，身体微微前倾，低语道：“米涟，我当然爱你～～～但我们不能～～～”这已经不是他们两第一次讨论那个话题了。
不等老刘说完，米涟就一口吻上老刘，她知道老刘后面那半句想要说啥，她不想让老刘现在就说出来，她要让老刘好好感受到自己但温柔再做决定。
米涟把老刘手上但资料拿走，双脚分开跨骑到老刘但双腿上，双手紧紧但抱着老刘但脖子，嘴巴饥渴的亲吻着老刘的嘴巴。
套着睡裙的身子轻轻的摇摆着，网袜贴着他的腿，没有内衣隔着薄薄真丝睡裙的酥胸贴着老刘的胸口，带来一缕酥麻。
睡裙下面的屁股上当然不会有小内裤包裹着，所以米涟的逼缝感受到了老刘下面的鸡巴一点点的顶了起来。
米涟的吻带着一丝急切，像是害怕老刘下一秒会推开她，又像是想用这一刻的炽热填满她内心的空洞。
老刘起初僵硬了一瞬，但很快，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住了她的腰，手不受控制的不停的抚摸着光滑的后背，指尖在她薄薄的蓝色睡衣上微微颤抖。
网袜的触感从他的腿上传来，细腻而撩人，带着一种禁忌的温度。
他低声呢喃：“米涟，我们～～～”话没说完，她的唇再次封住了他的嘴，像是要把他的犹豫吞噬殆尽。
她跨坐在他腿上，睡衣的蕾丝边缘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网袜勾勒出的线条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她的双手紧扣着他的脖子，指甲不自觉地陷入他的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
薄薄的真丝睡衣下，她的身体毫无保留地贴着他，胸口的起伏透过布料传递出一阵阵酥麻。
老刘的呼吸变得急促，喉结滚动得更加明显，眼神里交织着欲望与挣扎。
他想推开她，却又舍不得放手。
“刘老师～～～”米涟终于停下来，喘息着靠在他的肩上，声音低得像是在自语，“你别说不行，我知道你想要我。”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衬衫领口滑下，解开一颗纽扣，又一颗，露出他微微起伏的胸膛。
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锁住他，那双眼睛里藏着爱意、哀求，还有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绝望。
米涟伸出舌头，不停的舔舐着老刘的胸口，像是要舔化他的心。
老刘的手停在她腰间，掌心滚烫，却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闭了闭眼，像是在克制什么，低声道：“米涟，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可我们这样～～～你有思远，他对你那么好。”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痛苦，像是在提醒她，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听到“思远”两个字，米涟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松开手，从老刘腿上滑下来，站起身，背对着他。
她抓起桌上的烟盒，点燃一支烟，指尖微微颤抖。
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模糊了她此刻的表情。
她深吸一口，转过身，靠着桌子看向老刘，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思远是很好，可他不是你。” 老刘沉默了。
他看着她，眼神复杂，像是在衡量什么，又像是在回忆那些他们共度的夜晚。
他站起身，走近她，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指腹擦过她的唇角，带走一丝烟草的气息。
“米涟，我比你大三十岁，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未来。你该和思远好好过日子，他能给你一个家，一个光明正大的家。”
“家？”米涟冷笑了一声，眼眶却不自觉地红了。
她甩开他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以为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家吗？我想要的是你，是你这个人。你每次都这么说，可你从来不敢迈出那一步。你怕别人说你是老不正经，怕毁了你的名声，可你有没有想过我？我等了你一年多，等来的只是你的推脱！”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几乎是喊出来的。
老刘愣住了，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反驳。
他知道她说的是事实。
他爱她，爱得刻骨铭心，可他也怕，怕这份感情一旦公开，会毁了她，也毁了他自己。
他退后一步，坐回沙发上，低头揉了揉眉心，声音低沉：“米涟，我不是不想，是不能。你还年轻，你的人生不该被我拖累。”
米涟盯着他，眼泪终于滑了下来。
她狠狠抹了一把脸，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转身走进厨房。
她需要冷静，需要找点事做，让自己不去想这些刺痛的话。
她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冷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滴在睡衣上，洇出一片深色。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模样，那件蓝色睡衣还是那么美，可她却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厨房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水流的声音。
她靠着料理台，脑海里浮现出黄思远的样子。
他早上那温和的笑容，他发来的那条消息，像一根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她掏出手机，再次点开那条信息：“论文改得怎么样了？我帮米汐搬完家就早点回来，等你一起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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