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莺啼序,花开满径香。
又是一年风花节的季节,整个蒙德城都沉浸在节日的欢快氛围中。
大街小巷挂满了用风车菊与塞西莉亚花精心编织而成的花环,五彩的风筝在蔚蓝的天空中自由翱翔,孩子们的笑声如同最清脆的银铃般在中央广场上此起彼伏地回荡。
技艺精湛的吟游诗人们手持鲁特琴,在街头巷尾弹奏着赞美风神巴巴托斯与自由之都的欢快乐曲,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聆听,不时爆发出阵阵掌声。
平日里严肃认真的西风骑士团成员们,此刻也暂时卸下了重负,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与市民们一同享受这难得的节日时光,他们忙碌地分发着香气扑鼻的甜甜花酿鸡、外酥里嫩的蒙德烤鱼以及口感醇厚的苹果酿。
空气中弥漫着烤肉诱人的焦香、新开桶麦酒的醇厚芬芳,以及年轻的恋人们在花影下悄声传递的甜蜜低语,构成了一幅温馨而热闹的节日画卷。
在今年的风花节庆典上,依旧是由琴·古恩希尔德代理团长亲自主持。
她身着一套为节日特制的浅蓝色礼服,金色的短马尾随着她轻快的步伐在脑后微微晃动,平日里略显严肃的脸庞上此刻带着温和而庄重的笑容。
她站在高台上,向广场上翘首以盼的市民们致以最诚挚的节日祝福,并清晰洪亮地宣布了各项庆祝活动的开始。
整个庆典预计将持续数日,蒙德城内外都充满了欢声笑语,琴的身影也时常出现在各个活动地点,细心巡查,确保一切庆典活动都能顺利而安全地进行。
但是在庆典的最后一天,当夕阳的余晖如同融化的黄金般为自由之都蒙德镀上一层温柔而宁静的金色光辉时,细心的人们却没有在往常的地点发现琴团长的身影。
按照惯例,她会在这一天的傍晚时分,于高耸的风神像下发表简短而鼓舞人心的闭幕致辞,感谢所有市民的积极参与和工作人员的辛勤付出。
与她一同“消失”的,还有平日里总是勤勉认真、一丝不苟的女仆骑士诺艾尔,以及那位总是带着治愈般温暖笑容的祈礼牧师芭芭拉小姐。
广场上等待许久的人群中开始出现一些小声的议论与疑惑,但很快便有人笑着朗声猜测道:“哈哈,或许我们敬爱的琴团长大人终于肯给自己放个小假啦!说不定正和诺艾尔小姐、芭芭拉小姐一起,悄悄跑到星落湖或者低语森林享受美味的野餐了呢!”蒙德的居民们对琴团长抱有深厚的信任与无比的爱戴,他们大多相信这善意的猜测,并没有往更深处怀疑什么。
节日的余温依旧包裹着城市中的每一个人,夜晚的庆祝活动仍在继续。
然而,这些沉浸在节日喜悦中的人们并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他们敬爱的琴团长,正身处平日里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与美酒佳肴的歌德大酒店的顶层酒吧间之内。
这间曾是蒙德权贵们流连忘返的奢华酒吧,此刻却被改造成了一个漂亮的舞台。
水晶吊灯依旧散发着璀璨而迷离的光芒,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白昼。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香与甜腻的熏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柔软的红色天鹅绒地毯从入口处一直铺展到酒吧间的尽头,墙壁上悬挂着大幅的、描绘着至冬国冰雪风光的油画,取代了原本那些温馨的蒙德田园景致。
吧台后方,原本琳琅满目的蒙德佳酿被清扫一空,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至冬国烈酒。
酒吧间里早已聚集了众多的愚人众姑娘们,她们大多是年轻貌美、身姿妖娆的萤术士和藏镜仕女。
她们三五成群地或倚靠在吧台边,或斜卧在舒适的沙发上,手中端着盛着深色液体的酒杯,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正等待着琴的“表演”。
她们的衣着也与平日里在蒙德城中执行任务时那副严谨干练的模样大相径庭,此刻的她们,大多穿着暴露而性感的紧身衣物,勾勒出玲珑浮凸的曲线,毫不掩饰地散发着属于年轻女性的活力与魅惑。
看到这一幕的琴团长感到一阵屈辱的眩晕,她被罗莎琳用一根银色金属牵引绳扣在了脖颈上的红色铭牌项圈上。
这根绳索的另一端,则握在罗莎琳那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纤细手指之中。
在罗莎琳毫不留情的拉拽下,琴被迫四肢着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沿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一步一步艰难地爬行到场地中央。
光可鉴人的地板清晰地映照出她此刻全身赤裸仅带着项圈的狼狈模样,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周围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之下。
经历了长达数个月的精心“调教”,琴的身体虽然依旧保持着如同初雪般的白嫩与光洁,长期的调教并未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实质性的伤痕。
然而,只有琴自己清楚,她的身体内部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曾经那些让她羞愤欲绝的触碰与刺激,如今却能轻易地在她体内燃起燎原的欲火,让她在屈辱的同时又不可抑制地感受到阵阵酥麻与快感。
她的身体,已经被那些恶毒的女人调教得比最开始的时候要敏感太多太多了,敏感到让她自己都感到绝望。
罗莎琳慵懒地斜倚在一张位于酒吧中央、铺着华贵紫色丝绒的高背椅上,那双修长而丰腴的玉腿随意地交叠着,打量着匍匐在她脚下的琴,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
她清了清嗓子,妩媚的嗓音在喧闹的酒吧间清晰地响起,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嘈杂:
“呵呵…我亲爱的琴团长,或者说,我未来的小母狗。”罗莎琳轻笑着,言语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戏谑,“欢迎来到你的毕业典礼——奴隶测试的最终环节。”
周围的愚人众姑娘们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带着兴奋的窃笑声,她们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黏在琴赤裸的酮体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着。
罗莎琳伸出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拍了拍琴因羞愤而涨得通红的脸颊,然后拿起放在身旁小几上的一份文件,缓缓展开,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调开始宣读关于这场“奴隶测试”的规则:
“听好了,小母狗。”罗莎琳声音清晰,“今天的测试,将分为三个部分,分别针对你那引以为傲的三个‘宝藏’——你的小嘴,你的菊穴,以及你那最最珍贵的处女穴。”每当她提及一个部位,琴的身体便会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一下,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每一个部位,都将进行一次单独的比试。”罗莎琳继续说道,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光芒,“如果你在任何一个部位的比试中输掉了,那么,你就必须在这份‘身体所有权转让契约书’上,用你的对应部位,盖上属于你的印记。”她晃了晃手中的纸张,上面用猩红色的墨水书写着密密麻麻的、琴看不懂的至冬国文字,但在末尾却清晰地留出了三个空白的位置,旁边分别标注着“口”、“菊穴”和“小穴”的字样。
“盖上印记,便代表着你自愿放弃对该处肉穴的所有权,它将永远属于我,属于伟大的愚人众。”罗莎琳的声音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当然,如果你不幸地…或者说,幸运地,三处肉穴的比试都输掉了,那么,恭喜你,琴团长,你将彻底履行我们之间的约定,从今往后,你将不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而只是一条属于我罗莎琳的下贱性奴隶!”
“不…我不会…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琴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这句微弱但充满倔强的话语。
她的身体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微微颤抖,但眼神中却依旧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呵呵,是吗?”罗莎琳发出一阵愉悦的轻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有没有这个能耐,可不是靠嘴上说说就能证明的呢,我亲爱的琴团长。”
琴还来不及做更多的心理准备,酒吧间的雕花木门便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
一阵清脆的、带着些许羞涩意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随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来者正是西风骑士团的见习女仆骑士——诺艾尔。
然而,此刻的诺艾尔,却与琴记忆中那个总是穿着厚重铠甲、一丝不苟、勤勉认真的少女形象判若两人。
她身上穿着一套布料极少、设计得极度性感大胆的黑色逆兔女郎服饰。
那紧窄的衣物仅仅堪堪遮住了她胸前那对发育良好、饱满挺翘的雪白乳房的下半部分,大片白皙柔嫩的乳肉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晃动着,顶端那两点娇嫩的粉红色乳头更是被特意剪裁出的镂空部分完全展现出来,显得格外的诱人。
她的腰肢纤细得仿佛不堪一握,而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则被一条同样是黑色蕾丝材质的丁字裤包裹着,丁字裤的细带深深地勒入她臀缝之中,勾勒出令人遐想的弧度。
更让琴感到触目惊心的是,这套所谓的“逆兔女郎服”,其前后都大胆地开着巨大的豁口,使得诺艾尔娇嫩粉红的幼嫩花户和那同样不设防的、微微紧缩着的稚嫩菊穴,都毫无保留地、清晰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她头上还戴着一对毛茸茸的黑色兔耳朵发箍,白皙修长的双腿上套着渔网长筒袜,脚上则是一双鞋跟极高的黑色漆皮高跟鞋。
琴的心猛地一沉。
她当然认得诺艾尔,在过去的三个月里,她已经不止一次地在罗莎琳的“特别安排”下,见过以各种屈辱姿态出现在她面前的诺艾尔。
每一次的相见,都让琴的心如同被刀割一般疼痛。
她知道,这个曾经纯洁善良、一心想成为正式骑士的女孩,也和她一样,落入了愚人众的魔爪,遭受了非人的对待和洗脑。
诺艾尔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罗莎琳的面前,然后深深地弯下了腰,将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前,行了一个标准而谦卑的女仆屈膝礼。
她的声音甜美而柔顺,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颤抖,清晰地说道:
“尊贵的主人,罗莎琳大人。”诺艾尔低垂着眼帘,不敢直视罗莎琳的眼睛,语气中充满了绝对的服从与敬畏,“女仆诺艾尔,奉命前来,听候您的吩咐。”
罗莎琳满意地看着诺艾尔,伸出手指,轻轻勾起诺艾尔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诺艾尔的脸颊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那双曾经清澈明亮的翠绿色眼眸中,此刻却蒙上了一层迷茫而空洞的色彩,瞳孔深处似乎还闪烁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粉红色光芒,那是被“禁忌知识”侵染过的可悲证明。
“很好,我的小女仆。”罗莎琳用指尖轻轻摩挲着诺艾尔柔嫩的嘴唇,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看来今天的‘特别指导’很有效果嘛。那么,告诉我,你准备好为我服务了吗?”
“是…是的,主人。”诺艾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但还是坚定地回答道,“诺艾尔…诺艾尔已经准备好了。能够为主人服务,是诺艾尔至高无上的荣幸。”
罗莎琳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然后松开了诺艾尔的下巴,目光转向了依旧匍匐在地上的琴:
“看到了吗?琴团长。”罗莎琳用鞋尖轻轻踢了踢琴的腰侧,语气轻佻地说道,“这第一场的测试,就由你曾经最最信任和看重的下属,我忠诚的小女仆诺艾尔,来和你好好‘比试’一番吧。”
“什么?!”琴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罗莎琳,又看了看站在一旁,低垂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的诺艾尔。
她怎么也想不到,罗莎琳竟然会让她和诺艾尔进行这种所谓的“比试”。
罗莎琳似乎非常享受琴此刻脸上那副震惊的表情,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摇了摇,带着一丝恶劣的笑容说道:“哎呀呀,琴团长,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嘛。这可是为了公平起见哦。诺艾尔可是我精心培养出来的优秀女仆,她的‘技艺’,想必不会让你失望的。”她的目光在诺艾尔那暴露无遗的敏感部位扫过,语气中充满了暗示。
“那么,第一场比试的内容很简单。”罗莎琳拍了拍手,示意周围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愚人众姑娘们安静下来,“口活大比拼!”她高声宣布道,引得在场的愚人众女孩们发出一阵更加兴奋的尖叫和口哨声。
“规则嘛,就更简单了。”罗莎琳伸出两根手指,比划着,“我们会选出两队志愿者,每队七名。琴团长和我的小诺艾尔,你们的任务,就是在规定的时间内,用你们灵巧的小舌头,看看谁能让更多的女孩达到高潮。”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时间嘛…就定为一柱香的时间,如何?”
此言一出,现场的气氛瞬间被点燃到了极致。那些原本就跃跃欲试的愚人众姑娘们立刻骚动起来,纷纷高举起手臂,争先恐后地报名。
“我!我!罗莎琳大人,选我!”一位身材火辣的萤术士迫不及待地喊道,她甚至直接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还有我!还有我!我想尝尝琴团长的‘服务’!”另一位戴着眼罩的藏镜仕女也娇笑着举手。
“诺艾尔妹妹的口技最棒了!我也要参加!”几个显然是诺艾尔“老主顾”的女孩也兴奋地喊叫着。
罗莎琳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副热闹的景象,她随意地挥了挥手,很快,十四名身材各异、风情万种的愚人众女孩便被挑选出来,迅速地分列成两队,分别站在琴和诺艾尔的面前。
她们的脸上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与期待,仿佛即将开始的是一场盛大的狂欢,女孩们身上的衣物大多轻薄暴露,隐约可见其下姣好的身段,空气中弥漫着她们身上散发出的各种香水味与体香。
琴和诺艾尔主动或被迫地跪在各自队伍的第一个女孩面前做好了准备,那些被选中的女孩们也毫不羞涩,在众目睽睽之下,纷纷褪下了自己的内裤,将她们那各具特色、或娇嫩或丰腴的私密花园毫无保留地裸露出来,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郁的甜腻气息,一些女孩的腿间还残留着些许晶莹的爱液。
“预备——”罗莎琳拉长了语调,她的目光在琴和诺艾尔之间来回扫视,期待着她们的精彩演出。
“开始!”
随着罗莎琳一声令下,琴和诺艾尔几乎是同时扑向了面前的女孩。
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心中的屈辱与不适,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任务”上。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面前的这个愚人众女孩的私处,并没有想象中的腥涩味道,反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类似于某种花草的芬芳。
看来,她们为了这场“比试”,是提前做过精心清洁的。
女孩的阴阜上覆盖着一层稀疏而柔软的浅棕色毛发,如同初春刚刚萌芽的嫩草,花瓣饱满而红润,微微张开的缝隙中,隐约可见那湿润的内里,一颗小巧的阴蒂如同珍珠般镶嵌其间,随着女孩的呼吸微微颤动。
琴根本顾不上去仔细欣赏这副在她看来依旧是无比羞耻的景象,她闭上眼睛,几乎是凭借着本能,伸出自己那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的舌头,开始笨拙地舔弄和挑逗面前那具陌生的女体。
她的舌尖试探性地在那微微凸起的阴蒂上打着圈,模仿着曾经在那些被迫观看的“教学影片”中学到的技巧,努力地寻找着能够让对方产生反应的敏感点。
她的舌苔能感受到那里的柔嫩与湿滑,女孩的体温透过舌尖传来。
她的动作生涩而缺乏技巧,甚至有些粗鲁,但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噩梦般的比试。
琴一边努力地“工作”着,一边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瞥向身旁的诺艾尔。
只见诺艾尔早已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服侍”之中。
她那张曾经写满纯真与坚毅的脸庞,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
她的动作熟练而大胆,舌头灵活得像一条小蛇,时而轻柔舔舐,如春雨般滋润着女孩干渴的花蕊;时而用力吸吮,发出“滋溜滋溜”的暧昧声响,仿佛要将女孩的魂魄都吸出来;时而又用舌尖精准地顶弄着女孩花心最敏感的那一点,每一次顶弄都让女孩的身体像触电般弹跳一下。
她身下的那个愚人众女孩早已面色潮红,双腿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地毯,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声,那声音如同最甜美的毒药,听那声音,分明已经是濒临高潮的边缘了。
诺艾尔甚至还会时不时地抬起头,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看一眼罗莎琳,仿佛在寻求主人的肯定,那副顺从的模样,让琴的心中刺痛不已。
“嗯…啊…诺艾尔…你好棒…就是那里…嗯嗯…舌头…再…再深一点…啊啊!要…要出来了…”女孩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也越来越放浪,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迎合着诺艾尔的舔弄。
晶莹的爱液从她的腿间不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暧昧的水渍。
看到这一幕,琴的心中更加焦急。
自己这边的女孩,除了最开始因为痒而发出几声轻笑之外,到现在为止,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甚至因为刚刚的舔弄动作,她的舌头已经有些发麻,口腔里充满了女孩体液的微咸味道。
“喂,琴团长,你行不行啊?”琴身下的那个愚人众女孩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她微微挺起腰,用一种带着嘲弄的语气说道,“你的口技也太差了吧?跟诺艾尔妹妹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都是西风骑士团的人,怎么到你这就不行了?咯咯咯…”她的手指甚至还不怀好意地拨弄了一下琴的耳朵,引来周围一阵哄笑。
周围的其他愚人众女孩们也跟着发出一阵哄笑声,她们的笑声刺耳地扎在琴的心上,尖锐的目光聚焦在琴的身上,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琴羞愤欲死,却又无言以对。
她只能将所有的屈辱和不甘都化为动力,更加卖力地埋下头,用尽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办法,去取悦面前这个陌生的女孩。
她的舌头开始变得灵活起来,她尝试着变换舔弄的力度和速度,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女孩敏感的阴蒂,甚至将手指也伸了进去,在那湿滑的甬道内探索着,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温热。
她能感觉到女孩的肌肉在她的手指探入时微微收缩,随后又慢慢放松。
女孩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身体也开始微微扭动。
“啊——!噗滋…”
就在琴还在笨拙地努力时,隔壁突然传来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紧接着便是一阵急促而满足的喘息声,以及液体喷溅的轻微声响。
诺艾尔已经成功地让她面前的第一个女孩攀上了欢愉的顶峰。
那个女孩此刻正浑身瘫软地倒在地上,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还在微微地抽搐着,双腿大张,腿心一片泥泞。
诺艾尔甚至没有片刻的停歇,她只是用手背随意地擦了擦嘴角沾染上的晶莹爱液,又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嘴唇,便立刻又投入到了对第二个女孩的“服侍”之中。
她似乎对这些愚人众女孩们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她精准地捕捉到。
因为平时在酒吧里,诺艾尔就经常“服务”这些愚人众的姑娘们,所以对她们各自的喜好和敏感点都掌握得非常熟练,想要让她们高潮,对她来说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没费多少工夫,她就已经让第一个女孩彻底缴械投降。
此刻,她舔弄第二个女孩花穴时发出的“啧啧”水声,以及那女孩口中发出的甜腻呻吟,都清晰地传入琴的耳中,让她感到更加的焦躁。
诺艾尔自己似乎也完全沉浸在了这种淫靡的服侍之中,她的满脸潮红,眼神迷离,仿佛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
“嗯…啊…琴…琴团长…你…你终于…啊!那里…对…就是那里…快…快一点…”
终于,在琴不懈的努力下,她面前的第一个女孩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又无力地瘫软下来。
一股暖流从花径中喷涌而出,溅了琴满脸都是。
琴狼狈地用手抹去脸上的液体,心中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甚至来不及喘口气,便又被迫开始了对第二个女孩的“服侍”。
这个女孩的体味更重一些,花瓣也更加肥厚,琴重复着之前的动作,舌头因为长时间的运动而开始感到酸痛,但她依然凭着心中的一股意念坚持着。
然而,当琴刚刚开始舔弄第二个女孩的阴蒂时,她绝望地发现,诺艾尔那边竟然已经成功地将她那一列的第二个女孩也服侍完毕了!
诺艾尔此刻正抬起头,眉眼带笑地看着琴,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妩媚的微笑,仿佛在嘲笑她的无能。
看到自己和诺艾尔之间如此巨大的差距,琴的心情也不免有些低落。
她知道,这场比试,她恐怕是输定了。
但是,她不能放弃,为了蒙德,为了芭芭拉,她必须坚持下去。
她咬了咬牙,重新打起精神,继续起了那屈辱的侍奉工作。
她开始更加大胆地运用自己的手指,配合着舌头的动作,试图找到让女孩更快达到高潮的方法。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酒吧间里的淫靡气息越来越浓重。
女孩们的呻吟声、喘息声此起彼伏,混合着酒气构成了一曲堕落的交响乐,酒吧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
很快,罗莎琳手中那柱作为计时器的熏香,便燃到了尽头,最后一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时间到!”罗莎琳高声宣布道。
琴疲惫地抬起头,她此刻正努力地让面前的第三个女孩达到高潮,那个女孩的身体已经开始剧烈地颤抖,口中发出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双手紧紧地抓着琴的头发,眼看着就要成功了。
然而,时间却在这一刻无情地停止了。
再看诺艾尔那边,她竟然已经神情忘我地开始“服侍”第七个女孩了!
她那一列的前六个女孩,此刻都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一个个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口中还在发出细碎的呻吟,腿间一片狼藉。
结果不言而喻。第一场比试,琴以三比六的巨大差距,惨败给了诺艾尔。
“呵呵呵…看来,我们的琴团长,在‘口才’方面,还需要多多练习呢。”罗莎琳娇笑着站起身,走到琴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
她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琴笼罩其中。
琴羞愤地低下头,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她的身体因为疲惫和屈辱而微微颤抖,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黏在她娇美的脸颊上。
“既然输了,那么,琴团长,就请你履行约定,在这份契约书上,留下你甜美的小嘴的印记吧。”罗莎琳将那份所谓契约书扔在琴的面前。
琴默默咬紧了下唇,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只能颤抖着伸出手,拿起身旁小几上早已准备好的红色印泥,正准备将它涂抹在自己的嘴唇上。
就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诺艾尔突然开口了。
“主…主人…”诺艾尔怯生生地看着罗莎琳,声音细弱蚊吟,“请…请让诺艾尔来帮琴团长大人吧…”
罗莎琳挑了挑眉,似乎对诺艾尔的这个请求感到有些意外,但随即又露出了饶有兴致的表情:“哦?我的小女仆,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是…是的,主人。”诺艾尔点了点头,然后在琴惊愕的目光中,她竟然拿起那盒印泥,用手指蘸取了鲜红的印泥,熟练地仔细涂抹在了她自己的嘴唇上!
那原本就因为刚刚的激烈“运动”而显得格外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口,在鲜红印泥的映衬下,更显得妖异魅惑。
琴完全没有想明白诺艾尔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她要代替自己盖章吗?这怎么可能?罗莎琳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还没等琴反应过来,诺艾尔突然像一只敏捷的小猫般扑了过来,将毫无防备的琴一下子摁倒在地板上。
紧接着,诺艾尔便将自己那涂满了鲜红印泥的嘴唇,狠狠地压在了琴的嘴唇上!
“唔!诺艾…”琴发出一声惊呼,想要挣扎,但诺艾尔的力气却出奇的大,她被死死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诺艾尔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琴的腰,让她无法发力。
诺艾尔的舌头灵活地撬开了琴因为慌乱而微微张开的贝齿,长驱直入,探入了琴温热的口腔之中,与琴那柔软而笨拙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一股带着甜味的津液,伴随着诺艾尔特有的少女体香,瞬间充斥了琴的整个口腔。
诺艾尔的吻技比她的口技更加娴熟,她的舌头在琴的口中肆意搅动,勾弄着琴的舌根和上颚,让自己的气息填满了琴的所有味觉感官。
这突如其来带着强烈侵略性的吻,让琴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亲吻,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女孩,一个她曾经无比信任和想要保护的下属。
在诺艾尔那熟练而霸道的攻势下,琴很快便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瘫软下来,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夹杂着羞耻与兴奋的快感,从两人唇舌相接的地方,迅速地蔓延至全身,让她感到一阵阵的酥麻和战栗。
短短的时间内,琴竟然被诺艾尔吻得情乱意迷,浑身燥热,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
看到这幅两个美丽的少女在地上翻滚着激烈舌吻的绝美景象,周围那些围观的愚人众女孩们更是爆发出一阵阵更加兴奋和放浪的尖叫声与口哨声。
她们毫不吝啬地用各种淫秽的言语,来“赞美”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亲她!诺艾尔!用力亲!把琴团长的舌头都吸出来!”
“哦哦哦!太棒了!看看她们的舌头!都缠在一起了!”
“真不愧是罗莎琳大人调教出来的!诺艾尔真是最好的女仆!”
在一片喧嚣和淫靡的氛围中,诺艾尔终于心满意足地结束了这个深吻。
她微微喘息着,抬起头,看着身下早已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嘴唇红肿不堪的琴,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此刻,琴的嘴唇上,已经均匀地涂满了那鲜红的印泥,与诺艾尔嘴唇上的颜色一模一样,鲜艳得如同滴血的玫瑰。
诺艾尔小心翼翼地将那份契约书平铺在琴身旁的地上,然后一手轻轻地扶着琴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温柔而又不容抗拒地摁着琴的小脑袋,引导着她,将那印着鲜红印泥的嘴唇,精准地印在了契约书上那个属于“口”的空白栏中。
一个妖艳而屈辱的红色唇印,清晰地留在了契约书上。它像一个无情的烙印,宣告着琴的嘴穴,从这一刻起,暂时不再属于她自己了。
然而,琴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她还有两次机会。
只要能在接下来的两场比试中,赢下任何一次,她就还有希望摆脱被罗莎琳彻底控制的悲惨命运,还有希望拯救蒙德,拯救芭芭拉。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将心中的屈辱与绝望压下,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但坚定的斗志。
琴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她还有两次机会。
只要能在接下来的两场比试中,赢下任何一次,她就还有希望摆脱被罗莎琳彻底控制的悲惨命运,还有希望拯救蒙德,拯救芭芭拉。
当琴还在暗自凝聚那份残存的勇气时,罗莎琳已然带着那股特有的慵懒缓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呵呵,我亲爱的琴团长,看来你的小嘴,暂时要归我所有了呢。”罗莎琳的语气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与占有欲,“那么,作为这处‘财产’的新主人,我是不是有权检查一下我的‘战利品’呢?”
琴的心猛地一紧,她不知道罗莎琳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这不妙的预感让她几乎想要立刻闭上眼睛,逃避这即将到来的屈辱。
“来,张开你的小嘴,让我好好瞧瞧。”罗莎琳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她的手指轻轻地按压在琴的唇瓣上,给琴施加着巨大的心理压力。
琴紧咬着牙关,身体因为抗拒而微微颤抖。
但她知道,反抗是无用的,最终,她还是在罗莎琳的目光逼视下,屈辱地、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罗莎琳满意地轻哼一声,伸出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纤细手指,毫不客气地探入了琴温热的口腔之中。
冰凉的手套触碰到琴敏感的舌苔,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
罗莎琳的手指灵巧地勾起琴的舌头,将那柔软的粉色舌尖轻轻捻起,然后略微用力,将它拉出了琴的嘴唇之外。
“唔…”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感到一阵羞耻的燥热涌上脸颊。
她的舌头被迫暴露在空气中,任由罗莎琳玩弄。
罗莎琳仔细地端详着,用指腹轻轻刮过舌面,感受着它的湿润与柔软。
“嗯,这舌头的长度和柔韧度都相当不错,”罗莎琳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湿润度也恰到好处,想必在舔舐那些娇嫩的花蕊时,一定能带来极致的享受。你看,它多乖巧,多诱人。”她用指尖轻轻弹了一下琴的舌尖,引得琴又是一阵轻颤。
接着,罗莎琳的手指探得更深,仔细检查着琴的口腔内壁,感受着那里的光滑与温热。
她甚至用指尖轻轻按压了几下,观察着琴的反应。
“口腔内壁也很健康,没有一丝异味,非常干净。看来你平时很注重保养,这很好。”
随后,她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琴那排列整齐、洁白如玉的贝齿上。她用指尖一颗一颗地轻轻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牙齿洁白整齐,没有任何瑕疵,咬合也非常完美。嗯,用来轻轻啃咬敏感点,或者是在激烈亲吻时留下一些无伤大雅的‘印记’,都是绝佳的工具呢。”
琴紧闭着双眼,不敢去看罗莎琳那戏谑的眼神,只能任由她摆布。
最后,罗莎琳的手指在琴的口腔中搅动了一下,沾染了些许晶莹的唾液。
她将手指从琴的嘴里抽出,然后,在琴惊愕的目光中,优雅地将那沾着琴津液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唇边,伸出猩红的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
“嗯…这津液的味道…”罗莎琳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佳酿,“非常清甜,带着一丝淡淡的,嗯…像风车菊一样的芬芳。直接饮用的话,想必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怪不得那些愚人众的小丫头们都说,蒙德女人的口水是甜的。”
她满意地看着琴那羞愤欲绝的表情,总结道:“总而言之,琴团长,你的这个嘴穴,确实是极品中的极品。只要稍加调教,学习一些取悦女性的技巧,单凭它,就能让你在我们愚人众的日常生活中,成为一朵备受欢迎的‘交际花’。评价嘛…自然是最高的级别。我很满意。”
罗莎琳说完,松开了对琴的钳制,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仿佛刚才那番羞辱人的检查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琴,则捂着自己依旧残留着对方指尖触感和冰冷气息的嘴唇,身体因为强烈的屈辱而不住地颤抖。
检查完了琴那引以为傲的嘴穴,罗莎琳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轻轻拍了拍手,示意下一场“游戏”的开始。
“好了,我亲爱的小母狗们,”罗莎琳的声音再次在酒吧间响起,“第一项测试已经结束,我们的琴团长虽然表现得有些…生涩,但也算是勉强完成了。那么,接下来,就是第二场测试了。”
她的目光在琴和诺艾尔之间扫过,最终落在了琴那因紧张而微微绷紧的身体曲线上,特别是那浑圆挺翘的臀部。
“第二场测试的内容嘛…呵呵,将会针对你们另一个重要的‘宝藏’——你们潜力无限的菊穴。”罗莎琳宣布道,语气中充满了恶劣的趣味,“我们将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肛门拔河!”
此言一出,周围的愚人众女孩们再次爆发出兴奋的尖叫和口哨声。她们显然对这种新奇而淫靡的玩法充满了期待。
琴的心猛地一沉。
肛门拔河?
光是听这个名字,就让她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羞耻。
她的后庭…在过去的几个月里,确实是罗莎琳“重点关照”的对象,经历了无数难以启齿的扩张和调教,变得异常敏感。
但要用那里进行拔河比赛…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屈辱!
“至于比赛的对手嘛…”罗莎琳故作沉吟,目光再次投向诺艾尔,“我的小女仆诺艾尔,在各项‘奴隶技能’的掌握上,都堪称完美。她的菊穴,经过我的精心调教,早已开发得既紧致又富有弹性,吸附力惊人。所以,这场比试,依旧由你,我最优秀的奴隶,来和琴团长较量一番。”
诺艾尔闻言,立刻乖巧地跪伏在地,甜甜地应道:“是,罗莎琳大人。诺艾尔定会全力以赴,不辜负主人的期望。”她那张纯美的脸上,此刻却带着一丝被欲望浸染的红晕,看向琴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莫名的兴奋。
很快,一串特制的肛珠被呈了上来。那是由六颗龙眼大小、晶莹剔透的玻璃珠串联而成,表面打磨得异常光滑,尾端系着一小段坚韧的丝线。
“规则很简单,”罗莎琳解释道,“你们两人,分别将这一串六颗肛珠,分别将三颗肛珠完整地吞入自己的菊穴之中。然后,背对背,双方同时发力,用你们括约肌的力量,去拉扯对方屁眼里的珠串。谁的肛珠先被完全从菊穴中拔出来,谁就输了。很简单,不是吗?”
琴的面色变得惨白。要将那么粗的玻璃珠塞进自己那从未真正接纳过异物的后庭,还要用力夹紧…她几乎不敢想象那种感觉。
“咕呃…呜…”琴的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她那平日里总是紧闭的菊穴,此刻仿佛已经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侵犯,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颤抖起来。
那殷红的菊蕾周围,因为紧张而渗出了些许晶莹的汗珠。
“呜…不…我不想玩这个…”琴鼓起勇气,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抗议道。
“哦?作为我未来的性宠,琴团长似乎还没有完全认清自己的身份呢。”罗莎琳冷笑一声,“不过,看在你还是新人的份上,这次的规则对你稍微有利一些。诺艾尔的菊穴经验丰富,所以她必须一次成功。而你,琴团长,你有两次机会。也就是说,即使你的珠串第一次被完全拔出,只要你能在下一次守住,就不算输。如何,够仁慈了吧?”
这所谓的“仁慈”,在琴听来却是更大的讽刺。
在愚人众女孩们的催促和虎视眈眈下,琴和诺艾尔趴下身子,将自己光洁的臀部和那隐秘的后庭暴露在众人面前。
诺艾尔显得轻车熟路。
她跪趴在柔软的地毯上,熟练地翘起自己那丰腴圆润的雪臀,主动将那未经人事的、却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粉嫩菊穴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润的媚肉。
一名萤术士上前,将润滑的凝胶涂抹在肛珠和诺艾尔的菊蕾上。
诺艾尔只是微微蹙了蹙眉,便主动收缩着括约肌,将那三颗冰凉的玻璃珠一颗接一颗地吞入了自己温热紧致的肠道内。
整个过程流畅而迅速,甚至还带着一丝妖媚的意味。
当最后一颗珠子完全没入后,她甚至还满足地轻哼了一声,仿佛那异物的填充带来的是快感而非不适。
轮到琴了。
她双手撑地,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剧烈颤抖。
她的菊穴紧紧闭锁着,抗拒着即将到来的侵犯。
两个高大的藏镜仕女一左一右地按住了她的肩膀和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另一个萤术士则粗鲁地掰开她紧闭的臀瓣,将顺滑的润滑剂挤在她的菊蕾上。
“嗯哈…好…好涨…好痛好痛…呜哦…呜嗯…”第一颗玻璃珠被强行推入时,琴发出了一声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呻吟。
那玻璃珠比她想象的还要粗大,几乎要将她娇嫩的菊穴撑裂。
括约肌被迫扩张的酸胀与刺痛,混合着一种陌生的、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双眼不受控制地微微翻白,口中溢出痴缠的喘息。
“但是噫呜噢噢噢噢…好舒服哦哦哦…”当第二颗、第三颗肛珠也相继没入她的直肠深处时,那种被异物填满、扩张到极致的充实感,以及肠壁被圆滑珠体摩擦带来的酥爽刺激,竟然让她感到了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快意。
她的后庭从未经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却也从未体验过这般强烈的刺激。
仅仅是将这淫具含在菊穴之中,琴就已经全身发软,双腿不住地打颤,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升起。
“很好,看来两位都已经准备就绪了。”罗莎琳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景象:两位平日里高贵圣洁的蒙德少女,此刻却像雌犬一般趴伏在地,屁眼里塞着屈辱的玩具,等待着更进一步的玩弄。
她伸出手掌,分别在琴和诺艾尔那浑圆雪白的臀肉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了游戏开始的信号。
“啪!”
“啪!”
“嗯哦…等…停一下呀呀…屁股里面…呜哦哦哦..要被拉出去了噫呜呜呜!”
臀部被击打的瞬间,训练有素的诺艾尔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然夹紧了菊穴的括约肌,同时扭动起纤细的腰肢,以标准的雌犬爬行姿势向前发力。
她那看似柔弱的身体里,此刻却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
琴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屁眼猛地一紧,一股强大而粗暴的拉力便从连接两人的珠串上传来,狠狠地拉扯着她肛穴内敏感的媚肉,带动着那三颗玻璃珠在她湿滑的肠道内不住地向外蠕动。
“咕噫噫噫噫??!!屁股咕噢噢噢!!!”
第一颗肛珠几乎是瞬间就被诺艾尔从琴的菊穴中“啵”地一声拔了出来!
那圆滑的珠体摩擦着琴细嫩的直肠内壁,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她根本无法抵御,如同失禁排泄般的灭顶快感让她全身酥软,大脑一片空白。
她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种极致的、羞耻的舒爽。
失去力气的括约肌根本夹不住屁穴中的淫具。
紧接着,第二颗肛珠也轻易地从她那大开的幽窄菊蕾之中探出了头。
“啊啦啦…琴团长,这么快就要认输了吗?这可不行哦…”罗莎琳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给我用力夹紧!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之后我可是会亲自‘帮’你好~好~地~锻炼一下你那不争气的废物屁眼呢。”
“啊…啊?什么,等等等等,刚才可没告诉我还有惩罚的啊啊啊,噫噢噢噢,别拉了…别…呜噢噢停啊…”听到“惩罚”二字,琴吓得魂飞魄散。
她拼命地想要收紧自己那不听话的括约肌,试图夹住仅剩的最后一颗肛珠。
但身后的诺艾尔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灵活地摆动着腰臀,不断地通过珠串拉扯、戏弄着琴的后庭,将琴拽得娇喘连连,花枝乱颤。
“呜呜呜…夹不住啊…咕咕噫噫…要泄了…要泄出去了哦哦哦呜呜咕噫噫…”
酒吧间里光滑的地板,让琴的双手双脚根本无从发力,只能徒劳地蹬踏着,发出令人心痒的摩擦声。
她只能拼命地收缩着肛肌,试图抵抗那股越来越强的拉力。
然而,肛珠不规则的搅动,早已将她的菊穴内部弄得泥泞不堪,湿滑无比。
被药物和先前调教提升了数倍敏感度的肠肉,在异物的挤压和摩擦下,不断地挑拨着琴的情欲。
“噗嗤!”
伴随着一声轻响,最后一颗肛珠也带着一片湿滑的肠液,从琴那已经完全失守的菊穴中被无情地拽了出来。
连续的、如同强制排泄般的强烈快感,让琴的身体猛地一弓,随即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
她的小口微张,粉嫩的香舌无意识地耷拉在唇边,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甘美至极的呻吟,展现出犹如被彻底玩坏的肉欲奴隶般的痴痴媚态。
一股混合着爱液和肠液的粘稠液体,从她那大张的花径和依旧无法合拢的菊穴中同时喷薄而出,在地板上留下两滩羞耻而淫靡的痕迹。
“哎呀呀…”罗莎琳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但眼底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看来我们的琴团长,在后庭的‘控制力’方面,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呢。第一回合,诺艾尔胜!”
琴羞愤欲死,却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那些围观的愚人众女孩们发出一阵阵幸灾乐祸的哄笑,她们毫不客气地上前,七手八脚地将琴从地上架了起来。
她们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琴敏感的肌肤,引得她一阵阵战栗。
有人拿着沾湿的布巾,仔细地擦拭着她腿间和大腿内侧那些羞人的污渍——那是她失禁高潮时喷薄而出的爱液与肠液的混合物。
每一次擦拭,都像是在提醒她刚才不堪的经历。
“哎呀,琴团长,你的小穴和屁眼可真是能干呢,一下子就喷了这么多水。”一个萤术士捏着鼻子,用夸张的语气嘲笑道。
“可不是嘛,看来是被诺艾尔的‘拔河技术’给爽到了呢!”另一个藏镜仕女接口道,引来一片淫浪的笑声。
琴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以此来抵抗喉间涌上的呜咽。
她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些充满恶意的面孔,但那些污言秽语却无情地刺入她的耳中。
清理完毕后,那串肛珠再次被递到了她的面前。
珠串上还残留着上一轮的痕迹,以及新涂抹上去的润滑凝胶。
一想到这东西又要被塞回自己那饱受蹂躏的后庭,琴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脸上露出了抗拒的神色。
“呵呵,琴团长,你是不是忘了规则?”罗莎琳慵懒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可是‘仁慈’地给了你两次机会呢。这才是第二回合,你可要好好把握哦。”
一股微弱但决绝的意志从心底升起。
琴深吸一口气,努力调动起全身残存的力量。
她配合着愚人众女孩将那三颗肛珠重新纳入了自己温热湿滑的菊穴之中。
冰凉的珠体再次撑开她敏感的肠壁,带来一阵熟悉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胀与酥麻。
她强忍着那股想要呻吟出声的冲动,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后庭之上。
“夹紧…一定要夹紧…”琴在心中默念着,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括约肌。她能感觉到那三颗圆珠在自己肠道内的分量,以及它们带来的充实感。
诺艾尔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仿佛对琴的这点微不足道的“挣扎”毫不在意。
她熟练地趴好,调整了一下姿势,甚至还回头对琴露出了一个甜美却又带着一丝挑衅的微笑。
“那么,第二回合——开始!”罗莎琳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的扬起。
信号响起的瞬间,琴立刻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尤其是臀部和腿部的力量。
她死死地咬住牙关,将所有的意志都灌注到了自己的菊穴之中,拼命地收缩着括约肌,试图夹紧那串随时可能被夺走的珠子。
这一次,她确实比第一次坚持得久了一些。
诺艾尔似乎也察觉到了琴的抵抗,她微微挑了挑眉,随即加大了力道。
那股拉力比之前更加凶猛,珠串在琴的肠道内剧烈地摩擦、顶弄,每一次拉扯都像是在琴最敏感的神经上弹奏,激起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与快感。
“呃…嗯啊…”琴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第一颗珠子正在一点点地向外滑出,那种即将失守的恐慌感让她的心砰砰直跳。
她拼命地向上挺起腰,试图用身体的重量来对抗那股拉力,双腿在光滑的地板上徒劳地蹬踏着。
然而,诺艾尔的技巧实在太过高超。
她并非一味地猛拉,而是时而急促、时而缓慢,时而又带着旋转的力道,不断地变换着节奏和角度,精准地攻击着琴括约肌最薄弱的地方。
琴的抵抗在这样经验老道的攻势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仅仅十几秒的僵持之后,“啵!”一声轻响,第一颗肛珠还是带着一片湿滑的肠液,从琴紧咬的菊关中挣脱了出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短暂的空虚和更加强烈的刺激。
“不…不行…”琴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她依旧没有放弃。
她更加疯狂地收缩着后庭,试图保住剩下的两颗珠子,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括约肌因为过度的使用而开始微微抽搐。
但这份徒劳的挣扎,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不过是延长了几秒钟的屈辱罢了。
“噗嗤…噗嗤…”
接连两声更为清晰的声响,剩下的两颗肛珠也相继被诺艾尔毫不留情地从琴的菊穴中尽数拔出。
那连续不断的、如同决堤般的排泄快感,比第一次更加猛烈,更加势不可挡。
琴的身体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猛地向前一塌,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的热流从她的花径和后庭同时喷涌而出,瞬间在她身下汇聚成一滩暧昧的水洼。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令人羞耻的快感在疯狂地肆虐,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压抑的呻吟,而是带着哭腔的甜腻浪叫。
这一次的失败,比第一次更加彻底,也更加屈辱。
那短暂的抵抗,反而让随之而来的快感和失禁变得更加强烈,也让她最后的尊严被碾压得粉碎。
“看来,琴团长,这场比试,你又输了呢。”罗莎琳的声音中充满了愉悦。
她优雅地走到琴的面前,将那份契约书再次扔到了她的脚下。
“那么,按照约定,请用你那可爱的小菊穴,在这上面留下属于你的印记吧。”
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这一次,她再也没有任何借口和机会了。
还没等罗莎琳下达更进一步的命令,一旁的诺艾尔已经无比勤快地行动起来。
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般来到琴的身后,然后,在琴惊恐的目光中,她竟然伸出双手,毫不犹豫地抓住了琴的腰肢,用力一抬,就将琴的下半身整个撅了起来!
“啊!”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她被迫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地上,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那刚刚经受过两轮残酷玩弄、此刻依旧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菊穴,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清晰无比地暴露在了周围所有愚人众女孩们的视线之中!
“唔…不…不要看…”琴羞得几乎要晕过去,她拼命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夹紧臀部,但诺艾尔却用膝盖顶开了她的腿根,并用双手死死地掰着她的臀瓣,将她那熟透了的、泛着水光的菊穴完全剥开,强迫它像一朵盛开的、等待采撷的淫花般,展现在众人面前。
“哇哦!快看琴团长的屁眼!好红好嫩啊!”
“被肛珠玩过之后,好像更大了呢!里面的肉都翻出来了!”
“你们闻到了吗?一股骚骚甜甜的味道,真是诱人!”
“啧啧,这菊穴的褶皱可真多,一定很会吸吧?”
愚人众的女孩们围了上来,像是在参观什么珍奇的展品一样,对着琴的后庭指指点点,肆无忌惮地发出各种淫秽的评论。
她们的目光在琴最私密的部位来回舔舐,让她感到极大的屈辱。
琴的身体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女孩们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敏感的菊部,甚至有人还伸出手指,轻轻地戳弄着她那暴露无遗的菊蕾。
等到那些女孩们“观赏”够了,诺艾尔才拿出那盒鲜红的印泥。
她用手指蘸取了厚厚的一层,然后,在琴绝望的呻吟声中,仔仔细细地、一圈一圈地,将那冰凉油腻的印泥均匀地涂抹在了琴那红肿湿热的菊门的每一寸娇嫩的皮肉上,甚至连那些细密的褶皱深处都没有放过。
当整个菊穴都被涂抹得鲜红如血、油光锃亮之后,诺艾尔将那份契约书平铺在琴高高撅起的臀部下方。
然后,她一手扶稳琴不断颤抖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托住琴的臀部,调整好角度,对准了契约书上那个标注着“菊穴”的空白栏,用力地向下一按!
“呜嗯——!”
琴发出了一声混杂着屈辱和一丝快感的闷哼。
她感觉到自己的屁眼被狠狠地压在了柔软的纸张上,那鲜红的印泥将她菊穴的形状,完完整整地、清晰无比地拓印了下来。
一个圆形的、带着细密褶皱的、散发着屈辱气息的红色印记,就这样永远地留在了那份象征着奴役的契约之上。
它宣告着,琴·古恩希尔德,这位曾经高贵正直的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她的后庭,也彻底沦陷了。
琴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屈辱。
她知道,自己距离彻底沦为罗莎琳的性奴隶,又近了一步。
而那最后一场关于她最珍贵之处的比试,又将是何等残酷的折磨呢?
她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她的身体依旧因为先前那两场羞辱性的“游戏”而微微颤抖,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四肢百骸都残留着的陌生酥麻与酸软。
琴努力地调整着呼吸,试图将那份情绪深深压抑在心底,为即将到来的、未知的第三场测试积蓄着所剩无几的勇气。
她知道,这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再输,那么她将彻底失去一切,包括她身为骑士的荣耀,以及守护蒙德的信念。
就在琴紧绷着神经,努力做着心理建设的时候,一阵熟悉的、带着几分戏谑与甜腻的调笑声毫无预兆地从她的身后响起:“哎呀呀,姐姐大人,您这是在紧张吗?还是说…在期待着什么呢?”
琴猛地回过头,她难以置信地看到,芭芭拉此刻正迈着优雅而妖娆的步伐,从那扇厚重的橡木门外缓缓走进。
眼前的芭芭拉身上穿着一套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情趣装扮,精致的蕾丝胸托仅仅堪堪包裹住她那对发育良好的、如同白鸽般的乳房,将大半雪白的乳肉都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晃荡,引人遐想;纤细的腰肢上系着一条缀着银铃的腰链,发出叮叮当当的轻响;修长的双腿被包裹在泛着诱人光泽的纯白丝袜之中,勾勒出紧致而富有弹性的曲线;脚上则踩着一双鞋跟又细又高的小巧高跟鞋,每走一步,都让她那挺翘的臀部随之扭动。
最为令琴感到心惊肉跳的是,芭芭拉的这身装扮,竟然是完全敞开的,她那光洁平坦的小腹之下那片神秘的私密地带,此刻正毫无遮掩地暴露着——无论是那微微隆起的、覆盖着稀疏金色绒毛的耻丘,还是那粉嫩饱满的阴唇,以及更后方那紧致小巧的菊蕾,都肆无忌惮地展现在众人面前,随着她步伐的摇曳而若隐若现。
芭芭拉无视了琴震惊的目光,径直走到罗莎琳的面前,然后以一种无比熟练而自然的姿态,优雅地屈膝跪伏在罗莎琳的脚下,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着罗莎琳那双踩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发出一阵阵令人心痒的“滋滋”声。
“罗莎琳主人,芭芭拉来迟了,请主人责罚。”芭芭拉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一丝刻意讨好的意味。
罗莎琳满意地轻哼一声,伸出手指挑起芭芭拉的下巴,玩味地打量着她那张泛着红晕的俏脸,笑道:“呵呵,我的小牧师,你来得正是时候。看来,我们这最后一场测试,需要你和你亲爱的姐姐大人,一同来完成了。”
琴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尽管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她已经无数次被迫与芭芭拉一同接受各种难以启齿的调教,但每一次,当她看到自己曾经纯洁的妹妹,如今却变得如此淫荡放浪,甚至乐在其中地充当着帮凶,一同参与对她的羞辱与折磨时,她的心中依旧会涌起一阵阵痛楚与悲哀。
她始终无法彻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内心深处,对芭芭拉还残存着一丝微弱的、不切实际的幻想——或许,妹妹只是被迫的,或许,她还有被拯救的可能。
罗莎琳欣赏够了琴那痛苦挣扎的表情,才慢悠悠地宣布了第三场测试的规则:“好了,我亲爱的小母狗们,听清楚了。这最后一场的试炼,将会考验你们之间最原始、最禁断的羁绊。我的小牧师芭芭拉,将会喝下我们愚人众最新研发的‘扶她药剂’。然后,由她,来与你,我那还是纯洁处女的琴团长,进行一场…嗯,别开生面的‘姐妹之爱’。”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罗莎琳的声音带笑,“如果琴团长你,在与你妹妹的‘亲密互动’中,高潮的次数少于五次,那么,就算你赢下这场测试。如何,是不是很简单,很刺激?”
“不!!”琴的话语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我做不到!我不能…不能和芭芭拉做那种事!她是我的妹妹!”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脸色苍白如纸。
让她和自己的亲妹妹发生性关系,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恶心!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底线!
“哦?琴团长这是要临阵脱逃吗?”罗莎琳挑了挑眉,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就此认输。不过那样的话,你这宝贵的处女之身,可就要归我所有了哦。我会亲自‘品尝’一下,蒙德最正直的骑士团长,究竟是何等的滋味。或者,我也可以把你赏给我手下那些饥渴的女孩们,让她们好好‘疼爱’你一番。你自己选吧。”
琴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知道,无论她如何选择,她的贞洁都注定保不住了。
如果拒绝,她将面临更加未知和可怕的命运;如果接受,她将要亲手玷污自己与妹妹之间那份亲情。
剧烈的心理斗争在琴的内心深处展开,羞耻、愤怒、恐惧、绝望…种种负面情绪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几乎要将她吞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最终,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无声滑落。
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眼神中只剩下了一片黯然神伤。
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我…我答应…”
罗莎琳满意地勾起了嘴角,打了个响指。
立刻有两个身材高挑的愚人众女孩,抬着一张巨大而柔软的地毯走了进来,地毯上绣着繁复而精美的金色花纹,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她们将地毯小心翼翼地铺在了酒吧间中央的舞台上。
“呵呵,毕竟是我们琴团长宝贵的初夜呢,总要有点仪式感才行。”罗莎琳轻笑道,“就在这里,就在我们大家的注视之下,让你亲爱的妹妹,来为你‘破瓜’,是不是很令人兴奋?”
琴的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恶心和羞耻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妹妹夺去贞洁…这种事情,光是想一想,就让她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死去。
另一边,芭芭拉已经乖巧地从一个萤术士手中接过了一小瓶散发着粉红色光芒的药剂,然后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她甚至还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残留在唇边的药液,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不过片刻之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芭芭拉那光洁平坦的小腹下方,那片被稀疏金色绒毛覆盖的耻丘,竟然开始微微隆起,随即,一根粉嫩粗壮的、顶端微微翘起的、散发着淡淡雌香的肉棒,就那样突兀地从她的花径之中缓缓生长了出来!
那根肉棒的形态与男性的阳具截然不同,它通体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表面光滑细腻,没有那种令人生厌的腥臭和雄性味道。
反而因为是从女性身体中生长出来的,带着一股干净而诱人的甜美香气。
琴呆呆地看着眼前这超乎常理的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虽然她依旧无法接受自己即将被夺去贞洁的事实,但当她看到那根并非属于陌生男性的、而是从自己最亲爱的妹妹身体中生长出来的、甚至还带着一丝熟悉的雌性气息的“凶器”时,她心中的抗拒,似乎…也减轻了那么一丝丝。
至少,夺走她第一次的,不是那些粗鲁不堪的男人,而是她的妹妹…这个念头让她感到荒谬,却又奇怪地带来了一丝扭曲的安慰。
或许,被这样一根相对不那么丑陋、甚至还带着一丝“美感”的肉棒夺去贞洁,也并非完全无法接受…吧?
在罗莎琳充满压迫感的目光注视下,琴一步步走到了那张柔软的地毯中央,然后缓缓地躺了下来。
地毯那柔软舒适的触感,让她那因极度紧张而绷紧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点。
“很好,琴团长,现在,摆好你应该做的姿势。”罗莎琳的声音如同催眠般在琴的耳边响起,“张开你的双腿,让你最宝贵的小穴,好好地迎接你妹妹的‘宠爱’吧。”
琴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灼烧着她的肌肤。
她闭上眼睛,颤抖着伸出双手,缓缓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然后,在周围那些愚人众女孩们毫不掩饰的、充满淫欲的注视下,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双手掰在了自己的腿弯处,努力地将双腿最大限度地向两侧张开,将自己那光洁无毛、粉嫩紧致的雌穴,以及那颗小巧玲珑、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阴蒂,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芭芭拉迈着轻盈的步伐慢慢地爬上了柔软的地毯,来到了琴赤裸的身体旁边。
她俯下身子,那根刚刚从她腿间生长出来的、依旧带着少女温热体温与香气的粉色肉棒,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在琴微微失焦的眼前得意地微微晃动。
芭芭拉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微翘的嘴唇,然后在琴的复杂目光中缓缓低下头,将自己温热湿滑的口腔,对准了琴那敏感娇嫩、微微张合着的小穴。
“姐姐大人,”芭芭拉的声音甜腻得发嗲,“在开始我们愉快的‘游戏’之前,先让芭芭拉来帮您好好‘湿润’一下吧…毕竟,姐姐大人的身体,可是很需要疼爱的呢~”随即,她那灵活柔软得不像人类的舌头开始在琴那未经真正侵犯的花径入口、饱满得过分的阴唇以及那颗早已因为羞耻肿胀挺立的小巧阴蒂上,展开了细致入微的、充满挑逗意味的舔舐与吮吸。
芭芭拉的舌尖时而轻柔地打着圈,时而又用舌面用力地按压,甚至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琴的穴口浅浅地顶弄着。
“嗯…啊…嗯啊啊…芭芭拉…不…不要…那里…嗯嗯…”琴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坚决的抗拒,而更像是被快感淹没时的娇吟。
一股强烈的又带着某种被身体深处记忆唤起的熟悉的快感瞬间窜遍了她的全身。
芭芭拉的舌技显然经过了罗莎琳和那些愚人众的精心“教导”与开发,她似乎天生就深谙琴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吮吸,都精准地刺激着琴最脆弱的神经,让她在羞耻与快感的漩涡中不断沉沦。
仅仅是这样色情至极的前戏,就已经让琴感到一阵阵头皮发麻的酥麻与快感,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滚烫,小腹深处也升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与空虚,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从被舔舐得泥泞不堪的穴口喷薄而出。
她甚至开始绝望地怀疑,在芭芭拉那根看起来就充满侵略性的、属于“妹妹”的肉棒真正插入自己身体的时候,她是否还能抵抗得住那更加强烈、更加汹涌、足以将她彻底摧毁的快感。
她的双腿因为难以抑制的快感而不住地颤抖,腰肢也不自觉地微微挺动迎合着妹妹那不知疲倦的舌头。
感觉到姐姐的小穴已经在自己的舌下变得湿润起来,穴口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动,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淌出大量晶莹粘稠的爱液,将身下的地毯都打湿了一小片时,芭芭拉才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的满意笑容抬起了头。
她看着琴那张因极致的情欲而涨得通红、双眼迷离失神、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可疑津液的俏丽脸庞,嘴角的弧度勾勒得更加得意起来。
随即,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用膝盖分开了琴因为快感而并拢的腿根,将自己那根已经因为极度兴奋的粉色肉棒,慢慢抵在了琴那早已湿滑的花径入口。
“姐姐大人,”芭芭拉的声音带着兴奋与期待,甚至将那粗大的肉柱在琴的阴蒂上恶意地碾磨了一下,引来琴一声压抑的抽泣,“准备好了吗?芭芭拉要…进来了哦…这可是妹妹第一次用‘这个’和姐姐亲近呢,姐姐可要好好感受哦~”
远处沙发上的罗莎琳慵懒地抬了抬手,红唇轻启,吐出字眼:“开始!让我看看,古恩希尔德家的姐妹情深,能有多‘动人’。”
芭芭拉在听到命令的那一刻眼神一凛,腰部猛地向前一沉,那根对于女性甬道而言显得过分粗大、滚烫坚硬的肉棒便带着一股蛮横力道,缓缓地、却又坚定无比地,开始向琴紧致而富有弹性的阴道深处一寸寸探去。
“呜…啊啊…好…好胀…芭芭拉…慢…慢一点…”琴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羞耻与一丝异样快感的闷哼。
尽管芭芭拉的动作在最初的一刻似乎有着刻意的轻柔,但那异物入侵的强烈撕裂感,以及处女膜被缓缓撑开的刺痛,还是让她忍不住蹙紧了秀丽的眉头,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名贵地毯,指甲几乎要嵌进细密的绒毛之中。
然而,与这难以忽视的疼痛一同袭来的,还有一种被狠狠填满的充实感,以及阴道内壁那些敏感的嫩肉被粗大肉棒一寸寸碾过、摩擦带来的陌生酥麻快感。
她的身体因为这矛盾的感受而剧烈颤抖,穴肉本能地收缩,却反而让芭芭拉的肉棒进入得更加深入。
当感觉到琴那紧致得不可思议的花穴似乎已经稍微适应了自己肉棒前端的尺寸,甚至开始分泌出更多爱液试图润滑这艰难的入侵时,芭芭拉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积蓄力量,随即猛地一挺纤腰,那根原本还在缓慢推进的肉棒,便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迅猛气势,毫不留情地“噗嗤”一声刺破了琴那层象征着纯洁与完整的、薄薄的壁垒!
然后更是一鼓作气地、深深地捅入了琴温暖湿热的阴道最深处,那坚硬滚烫的龟头甚至重重地撞击在了琴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敏感娇嫩的子宫口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痛…好痛!!要出、出来了…什么东西…呜呜呜…”琴的尖叫瞬间响起,虽然是痛苦的惨叫,却又在尾音带上了被极致痛楚与极致快感同时贯穿后身体本能发出的变调呻吟。
她的身体颤抖着,双眼瞬间翻白,瞳孔涣散,大脑在一瞬间被海啸般的刺激冲刷得一片空白。
处女膜被彻底撕裂的痛苦,与子宫口被粗暴撞击带来的强烈酸胀与灭顶快感,如同两股汹涌狂暴的洪流般,瞬间将她吞噬。
一股温热的处女鲜血,混合着之前被芭芭拉用舌头挑逗出来的晶莹爱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甚至因为过分充血而微微外翻的穴口缓缓流淌而出,在地毯上洇开一朵触目惊心的红梅。
姐妹之间的身体,似乎因为血缘的联系,或者更因为此刻激烈的交合,产生了某种奇妙而淫靡的共鸣。
芭芭拉那根由女性身体转化而来、却又充满了阳刚侵略性的肉棒,与琴那同样娇嫩敏感、此刻却被毫不留情地开拓着的小穴,竟然在最初的痛苦与不适之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完美契合。
每一次插入、每一次研磨,都仿佛是为对方量身定做一般,碾过每一条敏感的褶皱,刺激到每一个深藏的敏感点,带来的是难以言喻的极致舒适快感。
芭芭拉似乎完全沉浸在这背德的快乐之中,她深谙琴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这不仅仅是姐妹间的了解,更是长期调教中被灌输的“知识”。
她熟练地变换着抽插的角度和力度,时而如春雨般轻柔缓慢地研磨着琴阴道内壁那些被顶弄得水光潋滟的嫩肉,让琴在细密的快感中不住地呜咽;时而又如同狂风暴雨般不知疲倦地撞击着琴早已又酸又麻、却又渴望更多刺激的子宫口,每一次深入都让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跳,发出不成调的浪叫。
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抓住了琴的一边乳房,用指腹恶意地捻弄、拉扯着那颗因为兴奋而变得异常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则在琴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的敏感阴蒂上快速地揉搓、按压,甚至用指甲轻轻刮搔。
在这样全方位无死角的猛烈攻势之下,琴根本没有任何抵抗之力,或者说,她被长期调教的身体,早已放弃了抵抗,转而沉溺于这种被侵犯、被填满、被支配的禁断快感之中。
她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般在芭芭拉的身下摇晃痉挛,口中发出一阵阵甜腻入骨的呻吟与浪叫:“啊…啊嗯…芭芭拉…好厉害…姐姐…姐姐要不行了…嗯啊啊…那里…再用力一点…啊啊!”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向她袭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汹涌,更加猛烈,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彻底抽离。
短短的几分钟之内,琴就已经在芭芭拉那似乎无穷无尽的精力与高超得令人发指的“技巧”之下,接连体验了数次浑身抽搐的极致高潮。
她的意识早已模糊不清,视线里只有妹妹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只能凭借身体最原始的本能迎合着妹妹越来越疯狂的侵犯,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欲望被彻底点燃。
负责计数的愚人众女孩早已用带着羡慕和嫉妒的眼神数清了琴高潮的次数,正要开口提醒比赛规则中关于高潮次数的限制,暗示这场“表演”可以结束了,却被罗莎琳一个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制止了。
显然,这位以欣赏他人堕落为乐的恶趣味执行官,还想继续欣赏眼前这场精彩绝伦的“姐妹情深”活春宫表演。
而芭芭拉,在不断给予姐姐极致快感的同时,她自己体内的欲望也早已积累到了一个临界点。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根肉棒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更加滚烫、更加坚硬。
终于在一声满足而又带着一丝野性的闷哼之后,芭芭拉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每一次都像要将自己的整根肉棒都埋入姐姐的身体深处,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入琴那不断收缩试图绞紧她肉棒的子宫深处。
在最后一次仿佛要将琴整个贯穿的凶狠撞击之后,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雌性体香的浓稠白浊液体从芭芭拉那根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猛烈跳动着的肉棒中喷薄而出,带着强劲的力道尽数射入了琴温暖湿滑的阴道深处,甚至有一些直接冲击在了不断颤抖的子宫口上。
“啊啊啊啊——姐姐大人——!!芭芭拉…芭芭拉射给姐姐了…全部…全部都给姐姐大人了——!!”芭芭拉在极致的快感中高声尖叫。
“唔嗯嗯嗯嗯——!!!啊啊啊…好…好烫…进来了…都…都进来了…呜呜…”琴也在妹妹肉棒最后那凶猛的冲击以及大量灼热精液灌入体内的瞬间,再次达到了一个几乎让她昏厥过去的强烈高潮。
在同时达到顶点的快感中,姐妹两人如同溺水般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汗水与体液交融,身体剧烈地颤抖痉挛,一同无力地瘫软在了那片狼藉的地毯上,一同沉沦在了这甜美得令人窒息的欲望深渊之中。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琴无力地瘫软在那张沾染了两人体液和处子之血的华美地毯上。
她的双腿依旧大张着,呈现出一个极度淫靡的姿势,那被妹妹彻底开发过的小穴微微张开,还在不断地向外溢着混合了两人爱液的粘稠液体。
她的乳头和阴蒂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变得红肿不堪,却依旧敏感地挺立着,仿佛在渴望着更多的抚慰。
她的俏脸潮红一片,眼神迷离失焦,口中发出细微而满足的喘息,神志依旧沉浸在先前那极致的快感之中,尚未完全清醒。
过了许久,琴才在一阵阵轻微的晕眩中,朦朦胧胧地睁开了双眼。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便是罗莎琳那张带着玩味笑容的妖艳脸庞,以及周围那些愚人众女孩们毫不掩饰的目光。
羞耻感如同冰水般瞬间浇遍了她的全身,让她猛地清醒过来。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遮掩自己此刻这副不堪入目的淫荡模样,但身体却因为力竭而使不上半分力气。
她急忙又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心再去看自己这具已经被彻底玷污、沉溺于欲望的身体,更不愿去面对自己那早已被快感腐蚀地不堪一击的本性。
“呵呵,看来我们的琴团长,对妹妹的‘服务’还是相当满意的嘛。”罗莎琳的声音打破了沉默,“那么,既然比赛已经结束,也是时候…留下最后的印记了。”
作为这场“比赛”的胜利者,自然还是由芭芭拉来帮助姐姐完成这最后的“印章仪式”。
芭芭拉走到琴的身后,先是温柔地将琴那瘫软无力的上半身艰难地扶了起来,让她以屈辱的姿势蹲坐在地毯上。
然后,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分开了琴依旧微微颤抖的双腿,将那刚刚经受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的小穴,连带着那颗娇嫩的阴蒂和湿漉漉的尿道口,都仔仔细细地剥开,完全展现在了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愚人众女孩们面前。
琴绝望地偏过头,紧紧地闭着眼睛,任由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女孩们灼热的目光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来回扫视,让她感到一阵阵无地自容的羞愤。
等到那些女孩们心满意足地“观赏”完毕,芭芭拉才拿出那盒鲜红的印泥。
她用手指蘸取了厚厚的一层,然后,在琴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中,仔仔细细地将冰凉油腻的印泥均匀地涂抹在了琴那红肿湿热的小穴的每一处皮肉之上。
无论是那肥厚的大阴唇、娇嫩的小阴唇,还是那颗敏感的阴蒂,甚至连那小巧的尿道口周围,都被她涂抹得鲜红一片。
当整个雌穴都被彻底染红之后,芭芭拉才扶着琴的肩膀,让她以一个M字开腿的姿势,缓缓地蹲下了身子。
那份早已准备好的契约书,此刻正平铺在她的身下。
芭芭拉调整好角度,对准了契约书上那个标注着“小穴”的空白栏,然后轻轻地在琴的肩膀上施加了一点压力。
“呜嗯——!”琴发出一声混杂着屈辱和一丝解脱的闷哼。
她感觉到自己那沾满了印泥和爱液的小穴,被重重紧密地压在了纸上,鲜红的印泥混合着她先前流淌出来的淫水和一丝丝尚未干涸的处女之血,将她雌穴的形状,以及那颗小巧阴蒂的轮廓,都完完整整地、清晰无比地拓印了下来。
当琴缓缓地将身子从契约书上离开时,一个带着浓郁情欲气息的、鲜红而又略带湿润的小穴印记,就这样永远不可磨灭地留在了那份象征着彻底臣服的契约之上。
至此,这张充满了屈辱与淫靡的契约书上,代表着琴身体三个最重要部位——嘴穴、菊穴、小穴的印记,皆已齐全。
这宣告着,琴·古恩希尔德,这位曾经高贵正直、被誉为“蒲公英骑士”的蒙德守护者,她的身体,她的意志,她的灵魂,都已经被彻底地、无可挽回地输给了罗莎琳。
面对残酷到极致的事实,琴的眼前一黑,一股悲哀与绝望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将不再是那个受人尊敬的代理团长,而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卑贱的性奴隶。
一想到自己即将要面对的永无止境的、无法逃脱的黑暗命运,她的心中便涌起了一股深深的、令人窒息的悲哀。
琴脑海中那份黯淡的情绪并未持续太久,便被罗莎琳慵懒的声音打断了:“呵呵,我亲爱的琴团长,不得不说,你和你妹妹的‘姐妹情深’,可真是让本执行官大开眼界,非常…精彩。”罗莎琳优雅地从沙发上起身,踱步到依旧瘫软在地毯上的琴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看在你这份心系蒙德的‘忠诚’,以及刚才那场‘表演’取悦了我的份上,”罗莎琳伸出穿着黑色丝绸手套的手,轻轻挑起琴的下颌,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我大发慈悲,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一次,由我亲自和你进行最后的测试。嗯,比赛规则嘛…”她拖长了语调,红唇勾起一抹弧度,“就让我在一分钟之内,只用我的双手,让你高潮,如果我失败了,就放你离开。怎么样,对你来说,是不是很简单?”
琴听到这番话,心中猛地一颤。
绝望的深渊中,仿佛透进了一丝微弱的光芒。
她努力回忆着,刚刚与芭芭拉那场禁忌的交合中,自己第一次达到高潮,似乎…似乎也确实花费了不止一分钟,或许是三分钟,又或许是五分钟,在极致的羞耻与快感的冲击下,她早已记不清具体的时间。
但无论如何,一分钟,仅仅用手指…这个条件听起来,似乎并非全无胜算。
她的身体在经历了先前数次猛烈高潮的洗礼后,的确已经变得分外敏感,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渴望着更多的抚摸与刺激。
然而,如果仅仅是手指的挑逗,而且限定在一分钟之内,只要自己拼尽全力去抵御那汹涌的快感,或许…或许真的可以扛过这段艰难的时间。
想到这里,琴不由得在心中升起一丝困惑,这位愚人众执行官“女士”,是否有些太过自信了?
真的有人能单凭一双巧手,在一分钟之内,就让她这具已经饱经情欲洗礼的身体再次高潮吗?
如果…如果真的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是不堪一击地高潮了…琴光是想到这种可能性,身体便不受控制地轻轻抖动起来。
那只能证明,自己的身体,已经堕落到了何等淫荡和敏感的境地。
这样的自己,恐怕再也无法堂堂正正地担任蒙德城的代理团长,再也无法承担起守护蒙德的重任了吧…。
看到琴那双黯淡的眼眸中重新燃起一丝决绝的光芒,罗莎琳满意地轻笑出声:“呵呵,看来琴团长是无法拒绝这份‘恩赐’呢。不过,既然是我法外开恩,有些特别的‘礼物’,自然还是要先送给你,才算公平。”
罗莎琳一边说着,一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琴的身边。
此刻的琴,上半身微微支起,下半身依旧无力地躺卧在那张见证了她屈辱与沉沦的地毯上。
罗莎琳从随身携带的精致小盒中,取出了一支闪烁着幽异紫光的魔法笔。
她伸出手,不容反抗地按住了琴微微颤抖的身体,然后将笔尖抵在了琴光洁平坦的小腹之上,准确地说,是那微微隆起的、象征着女性孕育与生命源泉的子宫位置。
琴一脸不解与惊恐地看着罗莎琳的动作,她能感觉到那冰凉的笔尖在自己的肌肤上游走,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感。
她想要挣扎,想要询问,但在罗莎琳那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下,她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由对方施为。
短短几分钟之内,罗莎琳以一种极为熟练的笔法,在琴的小腹上,描绘出了一副繁复而妖冶的图案。
那图案线条流畅而诡异,仿佛拥有生命一般,散发着淡淡的粉红色光芒,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淫靡气息——那是一枚淫纹。
“这…这是什么…”琴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她能感觉到那淫纹仿佛活了过来,正在丝丝缕缕地渗入她的肌肤,与她的血肉相连。
罗莎琳却并未理会她的惊问,只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即,她又从口袋里取出了三枚小巧玲珑的金色细环。
她捏起其中一枚,在琴惊恐的注视下,准确无误地将其套在了琴一侧早已因为情欲刺激而挺立硬挺的乳尖之上,小环的金属触感让琴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紧接着,另一枚金环也被套上了另一边的乳尖。
最后,罗莎琳的手指探向了琴双腿之间那片最敏感的区域,将第三枚金环,不偏不倚地套在了那颗微微颤抖着的娇嫩阴蒂之上。
“啊嗯…”三处最敏感的蓓蕾同时被金属束缚,琴的身体猛地绷紧,口中溢出一声短促而甜腻的呻吟。
罗莎琳这才施施然地直起身,用她那特有的语调解说道:“我亲爱的琴团长,刚刚绘在你身上的淫纹,和这三枚精致的小金环,可是有着非常独特的作用哦。”她顿了顿,似乎很享受琴脸上复杂的表情,“如果你在接下来的最后测试中,不幸被我玩弄到高潮的话…那么,这枚淫纹就会被彻底激活,永远地烙印进你的身体之中,成为你身为我专属玩物的永恒印记。”
“至于这些可爱的小金环嘛…”罗莎琳的笑容愈发妖媚,“它们内部都隐藏着一根细小金针。一旦你高潮,涌动的魔力便会催动这些金针,让它们…噗嗤一声,”她故意做了一个穿刺的口型,“狠狠地刺穿你佩戴着它们的部位——也就是你娇嫩的乳头和那颗可爱的阴蒂。然后,金针会与金环彻底融为一体,完美地将它们锁死在你的肉体上。一旦完成,除非有我的允许,否则,凭借你自己的力量,是再也取不下来了哦。”
“你可要想好了,”罗莎琳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如果这一次再输掉,可就真的…再也没有任何回头的余地了。”
听到这些淫靡“礼物”的可怕作用,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心惊肉跳。
她怎么也无法想象,那代表堕落的淫纹永久地刻印在自己小腹上的情景,那将是何等羞耻的烙印!
更别提被锐利的金针穿透自己最敏感的乳头和阴蒂…光是想象一下那种彻骨的剧痛,就已经让她感到头皮发麻,冷汗涔涔。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羞辱,而是真真切切的酷刑!
但是,她又能怎么办呢?
这已经是罗莎琳给予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无论前路是刀山火海,她都必须咬牙走下去。
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压下心中的恐惧与颤抖,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准备迎接这最后一次的挑战——这或许,是她作为“人”,而不是一个玩物的最后一次挣扎了。
罗莎琳优雅地打了个响指,示意旁边一位一直恭敬侍立的愚人众女孩开始计时。
那女孩微微躬身,拿起一个精致的沙漏,在罗莎琳眼神的示意下,将其倒置。
细密的金色沙粒,开始无情地向下流淌,象征着琴命运的倒计时,正式开始。
就在沙漏倒置的那一瞬间,罗莎琳的动作快如闪电,却又带着从容。
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纤手悄无声息地抚上了琴那对早已因为紧张和情欲而微微挺拔的乳房,细嫩手指滑腻的触感让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
罗莎琳的手指轻柔地覆盖在琴丰满的乳肉上,指尖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精准地找到了那两颗早已被金色细环束缚住的敏感乳头。
她并没有急于粗暴地揉捏,而是用指腹,以一种极富技巧性的方式,不疾不徐地拨弄、捻动着那两点娇嫩的蓓蕾。
时而轻拢慢捻,如同羽毛般搔刮;时而又微微加重力道,用指甲的边缘不轻不重地刮过那金环与皮肉的连接处,引得金环微微晃动,摩擦着乳尖最敏感的顶端。
这种爱抚,看似温柔,却极富技巧。
罗莎琳一出手,便展现出了她作为这群愚人众女孩们女王的真正强大实力,其技巧之高超,远非先前的芭芭拉、诺艾尔,乃至其他任何愚人众女孩所能比拟。
仅仅是这双手对于乳房的抚弄,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就如同点燃了引线一般,让一股股强烈的、难以抗拒的快感迅速窜过琴那本就已经分外敏感的身体。
“嗯…啊…不…不会吧…”琴的牙关紧咬,试图抑制住喉间即将溢出的呻吟。
她完全没有想象到,罗莎琳的技巧竟然会如此恐怖!
那快感来得如此迅猛,如此霸道,几乎让她没有任何喘息和抵抗的余地。
她只能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力,顽强地抵抗着快感对她神智的冲击。
让她稍微感到一丝慰藉的是,对“人生毕业”的恐惧,以及对敏感部位即将被金针穿刺的痛苦想象,似乎让她的意志力又增强了一分。
而且,单纯抚慰乳房所带来的快感,虽然强烈,但似乎…似乎还没有达到让她彻底崩溃的程度——
“咿咕——!”
就在琴心中刚刚升起一丝侥幸念头的时候,她完全没有注意到,罗莎琳的一只手已经悄无声息地从她的乳房上移开,向下探去,找到了她那片早已湿润不堪、饥渴地等待着抚慰的幽秘花园。
罗莎琳并没有立刻去逗弄那颗敏感挺立的肉蒂,而是将两根修长而灵巧的手指并拢在一起,径直从琴那湿滑紧致的阴道口一同探了进去。
“呜嗯啊!”突如其来的入侵,让琴的身体猛地弓起,口中发出一声惊叫。
罗莎琳的手指在进入之后,并没有急于抽插,而是向上微微弯曲,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琴阴道内壁上那块传说中能带来极致快感的敏感区域——G点。
先前在观看芭芭拉与琴的“表演”时,罗莎琳就已经敏锐地观察到了琴身体的反应。
此刻亲手探入,她才更加清晰地感觉到,琴的G点不仅位置非常浅,极易触碰,而且其敏感程度更是超乎想象。
仅仅是手指轻轻的按压,就能引发琴整个身体剧烈的颤抖,花穴内壁的嫩肉更是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试图绞紧那作恶的手指。
罗莎琳的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她的手指开始在那片小小的敏感区域内来回刮弄、按压、揉搓。
她的指法变幻莫测,时而如同弹奏琴弦般轻拢慢捻,时而又如同鼓点般快速敲击,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琴的灵魂深处投下一颗炸弹,炸开一片片汹涌的快感浪潮。
上半身的乳尖被持续不断地拨弄,下半身最敏感的G点又遭受着如此猛烈的持续攻击,这种双重刺激所带来的快感,其强度绝对不是先前单单抚弄乳房可以比拟的!
刚刚还因为一丝侥幸而稍微松了一口气的琴,此刻已经被这股突如其来、如同山洪暴发般的强烈快感,彻底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她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却又因为极致的快感而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痉挛。
花穴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空虚与酸胀,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喷薄而出。
琴惶恐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濒临那羞耻的高潮边缘。
“不…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绝对…绝对不能——”她在心中绝望地呐喊,试图用仅存的理智去对抗那灭顶的快感,但她的抵抗在罗莎琳那神乎其技的挑逗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经验丰富的罗莎琳早已敏锐地观察到了琴身体的每一丝细微变化,深知她距离那最后的、彻底失控的窗户纸,只差了最后一步。
罗莎琳的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她那只原本在琴G点上肆虐的手指依旧保持着高频的刺激,而另一只手,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琴的乳房上移开,闪电般地探向了那最后一片被刻意保留的、也是最最敏感的禁区——那颗早已硬挺欲滴、被金色细环紧紧束缚着的可爱阴蒂。
罗莎琳的拇指和食指稳稳地捏住了那颗颤抖不已的淫珠,然后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拧!
“咕啾——!!!”
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琴所有的防线,她那刚刚才在开始前艰难建立起来的所有斗志,在她身体最敏感的核心被如此粗暴对待的瞬间,便被罗莎琳轻轻松松地彻底掐灭。
一股猛烈的极致高潮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吞没了琴的全部意识。
她的眼前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自己破碎的浪叫呻吟。
她的身体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极度淫靡的弧度,随即又重重地瘫软下去。
与此同时,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小穴,在一阵痉挛收缩之后喷射出了大量滚烫的蜜液,如同潮水般将身下的地毯以及罗莎琳的手指都彻底浸湿——她竟然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就达到了羞耻的潮吹高潮。
就在高潮爆发的那一刹那,琴小腹上那枚原本只是散发着淡淡微光的淫纹,突然间光芒大盛,粉红色光芒在她的肌肤下疯狂流窜,最终深深地烙印进了她的淫荡女体之中,形成了一个再也无法抹去,象征着彻底臣服与堕落的淫靡印记。
那三枚原本只是轻轻套在她乳尖和阴蒂上的金色细环,也因为这股汹涌高潮所催动的魔力,内部隐藏的金针被瞬间激发,三声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响过后,三根尖利金针已经毫不留情地穿透了琴那两颗娇嫩的乳头和那颗更加敏感的阴蒂,将金环与她的肉体彻底地融为了一体!
只不过,这三处敏感部位同时被穿刺所带来的强烈痛楚,在此刻那如同海啸般汹涌澎湃、席卷一切的极致高潮快感面前,却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琴甚至只是模糊地感觉到了一丝丝尖锐的刺痛,那痛感便立刻被更加汹涌的快感所彻底掩盖。
她甚至来不及为这份痛苦而悲鸣,便已经彻底沉沦在了高潮的无边浪涛之中,完成了她作为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的“人生毕业”。
人生彻底完蛋的心理打击,让她陷入了深深的恍惚,直到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两双柔软的手臂轻轻搀扶起来,她才迟钝地眨了眨眼,找回了一点点模糊的心神,是芭芭拉和诺艾尔。
琴任由她们将自己搀扶到房间中央,在所有愚人众女孩们以及罗莎琳的注视下,她的身体被摆弄成屈辱的姿势——她被迫蹲下身子,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向两侧分开,形成一个标准的M字开腿,将她那刚刚经受过激烈情事的私密部位,以及那被金环刺穿的阴蒂和乳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那份刚刚用她的嘴穴、菊穴和小穴亲自盖过印章的、象征着她彻底臣服的契约书被塞到了她的手中。
她睁开那双因为哭泣和高潮而泪眼朦胧的碧色眼眸,模糊的视线中,发现面前不知何时已经摆好了一台摄像机,乌黑的镜头正对准着她此刻这副淫靡不堪的模样。
这…这难道是…?
一个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呵呵,我亲爱的琴团长,既然你已经是属于我的奴隶了,”罗莎琳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那就快一点,面对镜头,好好地说出你自己的奴隶宣言吧。哦,对了,记得摆好姿势,把你身上那些‘可爱’的部位,都清晰地展示出来,让所有看到这段影像的人,都能好好欣赏一下,蒙德曾经最正直的代理团长,如今是何等淫荡的模样。”
听到这个命令,琴深吸一口气,努力定了定神,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周围那些围观的愚人众女孩们,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兴奋与期待。
她的目光又落在了芭芭拉和诺艾尔的身上,她们曾经是她最疼爱的妹妹和最信赖的下属,如今却也成了这羞辱仪式的一部分,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同情,又有几分…认同?
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了罗莎琳的脸上,这位将她彻底拖入深渊的女人,她今后永远的主人。
以前,当她还是代理团长时,她总感觉这些愚人众的目光中充满了恶意和嘲讽,以及一种想要看她堕落、看她出丑的阴暗欲望,但是当奴隶的命运真正降临到她的头上,当一切再也无法改变,当她彻底放弃了抵抗,准备接受这屈辱的身份时,再次看向这些目光,她却惊奇地发现,那些目光似乎…似乎变得有些亲切了起来。
那种审视的、带着敌意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一种接纳,一种认同,仿佛在说:“欢迎加入我们”。
是啊,从这一刻起,她再也不是那个游离于这个群体之外的、被她们视为猎物和敌人的“琴团长”了。
她将和她们一样,成为这个隐秘世界的一员,成为罗莎琳的私有财产,成为她们之中…真正密不可分的一家人。
这个念头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脑海,带来一阵奇异的战栗。
想到这里,琴那张原本泪迹斑斑、写满绝望的俏丽脸庞上,竟然缓缓地、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极淡的、却又带着几分解脱意味的笑容。
她看着周围那些期盼的目光,深吸一口气,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主动更加努力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那被开发得红肿湿滑的小穴和那同样饱经蹂躏的菊穴,都尽可能地向镜头完全敞开。
她微微挺起腰肢,让那对被金环刺穿的乳房显得更加挺拔、更加诱人。
她将那份契约书小心翼翼地捧在了胸前,正好放在那对丰满的乳房和腹部那枚新生的淫纹之间的位置,以一种最为直观的方式,向所有可能看到这段录像的人们,展示她如今的身份——一个淫荡的性奴隶。
“你是谁?”罗莎琳带着一丝玩味的声音再次响起。
琴抬起头,目光直视着镜头,她的声音虽然还带着一丝刚刚哭泣过的沙哑,却异常清晰:“我是琴·古恩希尔德,是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
“哦?那么,作为蒙德的代理团长,”罗莎琳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怎么会不穿衣服待在我们愚人众的地方,摆出如此下贱的姿势呢?”
琴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但她很快便压了下去。
她微微低下头,声音带着卑微与顺从,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是…是罗莎琳主人…是您让我清醒地认识到了自己淫荡下贱的真实本性…琴…琴从今往后,只愿乖乖地做罗莎琳主人脚下最忠诚、最卑贱的奴隶…”
“很好,”罗莎琳满意地轻哼一声,“那么,现在,向所有人,宣读你自己的奴隶宣言吧。”
琴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了那因为长时间保持屈辱姿势而有些酸痛的腰肢。
她将目光重新聚焦在镜头之上,那双碧色的眼眸中,此刻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绝望与抗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虔诚的平静与顺从。
她清了清嗓子,用悦耳动听的语调,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
“我,琴·古恩希尔德,在此立誓。从今日起,我自愿放弃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的身份,以及古恩希尔德家族的一切荣耀。我承认,我的身体与灵魂,皆因深藏的淫欲而污秽不堪。我的存在,只为取悦我的主人罗莎琳大人。我的双唇,只为亲吻主人的脚尖而张开;我的乳房,只为承受主人的玩弄而挺立;我的小穴与菊穴,将永远为主人的欲望而敞开,渴望着被主人的意志所填满与支配。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都属于我伟大的主人。我将以身为奴为荣,以承受主人的任何命令与调教为至高喜悦。此身,此心,永生永世,皆为罗莎琳主人的所有物。”
当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琴如释重负般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在说出那段羞耻露骨的奴隶宣言的瞬间,她感觉到,一直以来紧紧束缚着她的那些沉重的枷锁——作为代理团长的责任、作为古恩希尔德家族长女的荣耀、守护蒙德的信念——仿佛在这一刻都彻底地碎裂崩塌,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涌上了她的心头。
在这一刻,她真正地、彻底地放下了。
放下了过去的一切,踏上了她作为奴隶的、全新的“人生”。
回想起过去那些日日夜夜,守护蒙德的重责如同巨石般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在落入罗莎琳手中之后,日复一日的羞辱与调教,更是让她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苦苦支撑,身心俱疲。
而现在呢?
她忽然发现,似乎…似乎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了。
她不再需要去思考那些复杂沉重的责任,不再需要去顾及他人的目光与评价。
她只需要…只需要完完全全地遵从自己身体最原始的欲望,沉溺在那无边无际的、令人愉悦的快感之中,每天享受着被主人玩弄、被欲望吞噬的快乐高潮…这样的生活,当罗莎琳主人的专属奴隶,好像…好像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甚至,比起以前那种殚精竭虑、身心俱疲的生活,似乎…还要更加轻松,更加…幸福?
这个荒谬的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疯狂滋长的藤蔓迅速占据了她的整个脑海。
她甚至开始觉得,罗莎琳主人那双玩弄她身体的手,是那么的温柔;那些愚人众女孩们投向她的目光,是那么的亲切;就连身上这些象征着屈辱的淫纹和金环,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就在琴沉浸在这种扭曲的思绪中时,她突然注意到罗莎琳的手指正指向酒吧间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在那昏暗的角落里,静静地放置着一个用厚重的黑色绒布蒙盖着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
罗莎琳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琴的身边,轻轻牵起了系在她脖颈上那根项圈上的细长链子。
琴立刻心领神会,温顺地四肢着地,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宠物般,跟随着罗莎琳的牵引羞耻地爬行到了那个角落。
罗莎琳伸出纤手,轻轻一扬,那块厚重的黑色绒布便被掀了起来,露出了下面覆盖着的东西——那竟然是一个制作得异常精美华丽的笼子!
笼子的栏杆是漂亮的玫瑰金色,上面还缠绕着栩栩如生的蔷薇花藤蔓装饰,笼子的内部更是贴心地铺上了一层厚实而柔软的、粉色的天鹅绒床垫,角落里甚至还放着几个可爱的玩偶抱枕。
整个笼子看起来,与其说是一个囚禁奴隶的牢笼,不如说是一个温馨的公主小窝。
在笼子门上,还挂着一个精致的黄铜标牌,上面用娟秀的字体镌刻着一行小字:“琴,前代理团长,现为罗莎琳之奴。”
“呵呵,我亲爱的琴,”罗莎琳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意,“我早就知道,你一定会是这个结果,你一定会成为我所有奴隶中,最出色、最让我满意的那一个。所以,我早就按照我们之间那小小的‘约定’,为你准备好了这个专属于你的、最漂亮的笼子。”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琴的秀发,语气中带着一丝占有,“现在,它是你的了。你以后,就住在这里。”
琴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得有些不真实的笼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有屈辱,有悲哀,但更多的,竟然是一种…一种莫名的感激与欣喜。
她原本以为,作为战败的奴隶,自己会被关进一个冰冷潮湿又阴暗的小黑屋,或者是一个粗糙简陋的铁笼子里,每天只能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被坚硬的笼条硌得难以入眠。
却没想到,罗莎琳主人竟然为她准备了如此…如此“奢华”的住所。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欣喜地从那小巧的笼门爬了进去,柔软的天鹅绒床垫触感舒适得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
她蜷缩在床垫上,感受着那份柔软与温暖,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与归属感包裹了她。
“呵呵,可能以前的种种,让你对我,对我们愚人众,产生了一些小小的误会。”罗莎琳站在笼子外,轻轻敲了敲那玫瑰金色的栏杆,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其实,我们愚人众对待自己人,尤其是像你这样‘听话’的自己人,还是很不错的。希望我的小奴隶,在今后的日子里,能够过得…快乐。”说完,她便转身走向了那群早已等候多时的、同样对她充满了敬畏与崇拜的愚人众女孩们聚集的人群中,准备开始新的“游戏”。
琴蜷缩在漂亮的笼子里感受着这一切,她开始觉得,自己这全新的“奴隶人生”,似乎…似乎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黑暗和难以忍受。
甚至在心底深处,还隐隐地升起了一丝微弱的期待。
在这种复杂而又带着一丝甜美的情绪中,她那因为接连不断而又猛烈的高潮而早已分外疲惫的身体,终于抵挡不住沉沉的睡意,趴在那舒适柔软的床垫上,迅速地沉入了久违的深沉梦乡。
在睡梦中,她的嘴角还不自觉地微微向上勾起,露出了一抹满足而又带着几分稚气的微笑。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