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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塞壬战争结束之后,为了处理已经不再有用的舰娘们,昔日的镇守府被完全变为了雄性的乐园。
这些分不清是兵器还是人类的少女现在已经沦为了任凭男人们肆意蹂躏玩弄的玩具,甚至就连基本的人权都不具备,至于那曾经反抗过这份政策的提督,此时则被悬挂在了乐园入口的拱桥门上,吸引着周围飞舞的乌鸦。
在乐园的外墙上,被切去四肢的娇嫩女孩们正被一根根从上而下的细钢索穿过锁骨,悬挂在半空,她们便是在战争期间大量生产出来、没有什么战果,仅有数量值得一提的驱逐舰们。
然而就算再怎么弱小,她们的身体至少也具有基本的舰娘特性——远超常人、甚至连主要器官被破坏都会迅速再生的恢复能力,以及永远被固定在成为舰娘时那一刻的身材。
因此,这些女孩就被当做了这座乐园的装饰,展现着其中那对于男性的强烈刺激的一角,同时,她们也被周围来来往往的流浪汉们当做着泄欲的玩具。
这些从未被承认是人类的幼女们忍受着男人们粗暴至极的凌辱蹂躏,而她们的体质则让她们永远无法解脱。
傲娇的哈曼此时已经无法再像是昔日一般毒舌——由于被骂到发火的缘故,她的舌头被正在蹂躏着她肉穴的中年流浪汉切了下来,塞进嘴里咀嚼着。
拼命忍耐着屈辱与快感的女孩全身都随着阳物抽插的频率而不断地痉挛着,唾液、白沫混着大量的鲜血从她的嘴角渗出,滴落在她那贫瘠的胸口上,就像是在嘲笑着她凄惨的终末。
而在她身旁的拉菲此时则被一边侵犯着肉穴,一边被向肛穴里灌入着捡来的医用酒精。
极度辛辣的液体搅动肠道的刺激让女孩的表情绝望地扭曲成了混乱的高潮脸,浑身的肌肉都在不断地收缩抽搐着,甚至压得骨头都发出了沉闷的咔咔作响。
而侵犯着她的人则以拉菲这种崩溃的样子为乐,反而肏干的更加起劲。
而在附近背人的地方,女孩们的身体更是被当做沙袋、刀架甚至于食物使用着。
肆意涌出的鲜血将地面和她们身后的墙壁染得鲜红——即使是坏掉也能迅速复原的玩具完美地满足了蹂躏者们的欲望,而征服并肆意蹂躏曾经高高在上的美人们,这样的主题也成为了乐园的灵魂。
若是能够掏出与一瓶汽水差不多的钱,便可买票进入正门。
在门前迎接着客人们的导游正是前白鹰舰娘布莱默顿和里诺。
就像是在向男人们展示着乐园的荒诞与淫乱一般,曾经在海上驰骋的骑士们,此时身上却穿着什么都遮不住的运动装——布莱默顿纤白的颈子上环绕着黑色的项圈,这是她自愿放弃舰娘身份、成为奴隶的证明。
数枚沉甸甸的套子悬挂在她的项链上,她纤软薄唇的唇角更是还沾着几根卷曲的阴毛。
而包裹着她身体的那件原本就已经有着极高露出度的网球服,此时又被改短了一大截,曾经还能够勉强盖住她胸前庞硕爆乳的布料此时却仅仅垂到了爆乳的三分之一,雪白的嫩肉几乎毫无阻拦地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甚至连她那粉嫩的大乳晕都遮挡不住。
而女人那对敏感娇嫩的下陷乳头,此时则被沉重的砝码生生地从她的乳窝中强行拉了出来。
与曾经的指挥官结婚的对戒死死地勒着这对大乳头的根部,使得她的乳首充血膨胀到了足有小指头般的粗长,其上更是悬挂着一枚枚五颜六色、装满了浓厚精液的荧光避孕套,再加上那两枚钉穿了她的乳肉、悬挂在她乳首前端的心形金属乳钉饰品,则更是使得布莱默顿的姿态光看上身就已经显得婊气十足。
而在她这对露出在外的豪乳下方,那纤细有力、露出在外的柔软小腹上隐约可见的腹肌隆起,以及狭长的肚脐上两枚随着她的步伐而不断相互碰撞着的金属钉穗,则更是让她的肉感程度更上一层。
一条被剪短了将近三分之二的网球裙则松松垮垮地悬挂在她那厚实的尻肉上,四指宽的布料既无法遮住她的腰根与腰眼,也无法挡住那同样雪嫩浑圆的曼妙淫臀。
有着完美形状的心形臀肉就像是在对着游客们抛媚眼般随着女人迈出步伐、扭动腰胯而不断地颤动着,不断地相互挤压着,完全地隐没了那被塞在她两瓣尻肉之间的金属肛珠拉环——足足十枚台球大小、表面接满了电极的串珠此时已经被连根塞入了布莱默顿的后庭之中,冰冷粗糙的表面每时每刻都在磨蹭着她柔软的肠肉,让女人的肠壁不由自主地不断收缩着,而当这温暖潮润的肉腔缠裹住这些玩具时,强烈的电流便会随之骤然激发而出,惹得布莱默顿一双厚实肉感的丰满大腿颤抖不已,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跌倒在地,一双元气十足的石榴色明眸也总是不由自主地向上翻去,露出崩溃失神般的迷乱表情。
而与此同时,布莱默顿那光滑洁白的阴阜与两瓣向内收拢起来的肥厚大阴唇,也因过短的裙子而毫无遮挡地直接展现在了空气里。
散发出艳粉色光泽的耻骨纹身装点着女人的私处,让布莱默顿本就婊气十足的姿态变得更为淫乱,一眼看上去就像是沉溺乱性的女大学生。
一根足有小臂粗长的巨物此时已经完完全全地没入了她的肉穴,而剩余在外的小部分根部,此时则更是让她显得淫荡非常——数根电线从那根深深没入她肛穴的肛珠表面牵扯出来,连接到了这根假阳具的底部,这表明了这根东西也与那串肛珠一样,正在不断地释放出电流,折磨着她的肉腔。
而从她肉穴中不断向外渗流而出的浓厚蜜汁,则让她这双在快感中颤抖不停的厚实大腿表面都涂满了淫靡的汁液,泛着无比下流的油光,更进一步地挑逗着男人们的情欲。
而另一位导游里诺的身上,此时则挂着一套比布莱默顿的露出度还要高上不少的啦啦队制服——围绕着她纤细颈子、松散地垂在女人胸前,勉强遮住她这对因为过度丰满而微微下垂,规模比布莱默顿的蜜瓜爆乳还要大上一圈的豪乳的二分之一的半透明塑料布是她身上唯一一件足以称得上是“衣服”的东西,除此之外,女人的身上便再无大块的布料。
在她胸前的白鹰标识不断地向男人们强调着这头露出母畜曾经是个高傲而强大的舰娘的事实,而这样的事实又与她现在这幅下流的装扮产生了冲击力极大的对撞。
昔日的舰娘却是如今的雌兽,单单是这样的征服感就已经足够让男人们的下体膨胀到即将爆开的程度了。
在这条塑料布的下方,里诺那对暴露出来的凹陷乳头上的挂饰与玩具,也与布莱默顿的装扮所差无几,而唯一的不同便是从里诺的乳首上延伸出来的两条透明细管——在调教时被注入了大量催乳剂的少女此时已经变为了无时无刻不在分泌乳汁的母乳体质,这些醇厚甘美的液体被软管收集进环绕在她腰根部的皮带上悬挂着的瓶子里,供男人们肆意取饮。
而比起布莱默顿,里诺的臀型要稍微逊色些许,但那条独特的开裆黑丝却让她的臀腿变得独具风味——大小与柔软度超过了布莱默顿的厚实肉臀被一层薄透的丝料死死地压紧,在勾勒出美妙的桃心形状的同时也让她的臀沟变得更为深邃,甚至轻而易举地隐没了巨大的肛珠拉环,而那左右两瓣雪嫩厚实的黑丝臀肉,即使此时正被韧性十足的布料约束着,却也在不断地随着女人的每一步而翻颤起淫靡透顶的肉浪来,惹得她身后的男人们眼花缭乱。
而比起布莱默顿那双肉感十足的厚实大腿,里诺的双腿就显得纤细了不少,但那层充塞在肌肤与肌肉之间的薄薄脂肪,以及那条衬托出肉感丰满的腿型、挤压着厚实嫩肉的黑丝,也让女人的双腿在肉感十足的同时显出了些许纤细。
至于深深塞入她前后二穴之中的那两根庞硕巨物,则与布莱默顿体内的完全相同。
只不过由于里诺的爱液分泌量要比布莱默顿多不少的缘故,强烈的电击几乎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她的肉腔,让里诺的身体光是站立就要费尽全力。
这样的安产型美尻加上雌性魅力十足的黑丝不断地激发着男人们的生殖本能,让里诺的胴体死死地吸住了他们的眼神,而被这群男人们以淫猥的神色盯着的快感,则更是使得女人已经兴奋到了发抖的程度。
这样一对导游姐妹花让男人们刚一入场就体会到了乐园的冲击性刺激,一根根粗壮的阳物迅速地挺立到了充血的程度,而布莱默顿与里诺则将此视为了自己的荣誉,无论何时都在以来者不拒的态度接待着客人们的需求——很快,性欲高涨的男人们就会开始对着美人导游们上下其手,狠狠地揉捏着她们的乳肉与翘臀,在她们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鲜红的手印,把这两对傲人的爆乳变为各种淫乱的形状,接着又开始不断地挤压着她们的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那两根深深插入她们肉腔深处的巨物的轮廓都能被摸得清清楚楚。
而在走出了一段路程之后,终于忍耐不住的男人们便会狠狠地抽出她们肛穴中的那一长串拉珠,在女人们高亢而欢淫的绝叫中从背后抱住她们随着高潮而瘫软下去的身体,开始毫无仁慈的粗暴蹂躏顶刺。
被架着臂弯后入的快感使得她们的双腿更加激烈地打起颤来,甚至连站稳都无法做到,而那些解说的语句,更是被男根彻彻底底地变为了一浪高过一浪的淫乱喊叫声。
从乐园的门口到第一站——白鹰系的特色酒吧虽然仅有半公里左右的距离,但只有所有男人都享受够了她们的身体之后,女人们才会被随意抛弃在白鹰酒吧的门前,在高潮失神的余波里不断地痉挛着。
此时的她们浑身上下都已经被射满了精液、二穴更是被侵犯到了无法合拢的程度,就连一对爆乳上都被男人们踩满了鞋印,一直到工作人员们前来回收她们,把她们清洗干净,顺带发泄一番之后,女人们才能重新去接待下一波客人。
而男人面前的这座白鹰酒吧,便是大部分白鹰舰娘的最终归宿。
而只要是来到这件建筑附近,就绝对不会错过这尊放置在酒吧大门前,摆出土下座的姿势,对着来访者们高高撅着屁股的赤裸女性石像——其原料正是白鹰的轻巡洋舰,西雅图。
无法接受自己宿命的女人在被狠狠侵犯凌辱到精神崩溃之后沦为了石化机器的试验品,以仍保留着意识的状态被囚禁在了永不会被风化的肌肤之中。
然而虽然身体彻底地变为了石头的状态,但女人的脑袋与两洞肉腔却仍然保持着其活性。
两根手臂粗细的假阳具不断地在她的肉腔中来来回回地抽动顶刺,惹得西雅图的脑子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绝望的高潮中痉挛着,而为数不多的休息,则是工作人员们在小便内急时拔出塞进她后庭里的塞子,把阳物塞入其中,排出灼热液体的耻辱时刻。
这样的蹂躏使得西雅图的人格已经完完全全地崩坏了,但石化的身体却让她连求救与认输都无法做到,只能绝望地承受着漫无止境的折磨。
至于西雅图身后那进入酒吧的大门上,则固定着两具已经被切除了双臂与小腿,只剩下双肩与膝上部分的肉感大腿的人彘——曾经贵为埃塞克斯级正规航母的邦克山与香格里拉此时已经落到了这份境地。
与西雅图一同进行反抗的她们的残缺身体此时正被一条条细铁丝死死地束缚在厚重的门板上,锋利的金属死死地压进她们的颈子和小腹,在限制了女人们呼吸的同时也完全剥夺了她们挣扎的能力,只要她们晃动脑袋的幅度稍微大一点,锋利的铁丝便随时有可能切断她们的气管,鲜艳的血流此时则沿着女人们雪白的肌肤不断下渗,从颈根处一直滴淌到了她们柔软的小腹上。
两根固定在门板上、朝向斜上方的阳物顶进了她们的后庭,将女人们的身体挑在了空中,同时也在她们的小腹上顶出了夸张的突起。
然而即使如此,她们双腿的残存部分也仍然被开裆黑丝裤袜所包裹着。
四条细长的铁丝则将她们的肉穴大大拉开,以便被射入其中的浓厚浊精能够向外不断渗流出来,粘稠的液团在她们的身下积蓄成了下流的水潭,裤袜上也沾满了白色的精冻。
在右侧的香格里拉那对厚实丰满入木瓜的爆乳上,一根根长针深深地没入了其中,其上闪烁着的电流则在不断地搅动着她敏感的嫩肉,惹得女人的身体不断地抽搐痉挛着,喉咙里也不时发出嘶哑的闷叫声。
而另一边的邦克山此时则早已陷入了完全崩溃的状态,除了意味不明的细碎呢喃和抵达高潮时闷闷的淫喘之外便如木偶般沉默而安静——在她的乳首上套着的那两枚戒指,则与她那浅金色长发上顶着的黑色头花同时说明了女人沦落至此的原因。
而或许是设计者的恶趣味使然,邦克山被禁锢着的位置也恰好能看到那被悬挂在拱门之上的白色的尸体。
当男人们推开大门进入室内时,铺天盖地而来的迷幻电子乐与闪烁的灯球射出的光则让他们眼前一亮。
被设计成圆形的酒吧中央是宽阔的舞台,身穿完全没有起到任何遮挡作用的偶像装束的女性们正随着音乐的节奏而妩媚地扭动着,向着饮酒的男人们展现着自己丰熟淫乱的身材。
昏暗的灯光与无窗的设计则使得那些不在舞台中央的人们变成了一团团模糊的影子,侍者们几乎全裸着出露在外的雪白躯体则在其中端着盛满酒液的托盘而来来回回地穿行着,傲人的网袜长腿随着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哒哒声不断地吸引着周围男人的眼球,不时更是会突然消失,被不一会之后出现的、翘在座椅靠背上方的一双紧绷小腿和睾丸甩打在柔软肌肤上的声响所代替。
浓厚的荷尔蒙气息则溢满了空气,让男人们的阳物随时都保持着勃挺的状态。
而在距离酒吧的门扉不远的地方,便是大部分酒吧中都有的赌台——火奴鲁鲁与圣路易斯,这对曾经占领了白鹰征兵海报的爆乳丽人此时正以近乎69式的姿势被绑缚在赌台之上,而强壮的男人们则排着队侵犯着女人们的后庭。
被圣路易斯压在下面、仰面朝天的火奴鲁鲁的身体此时已经几乎被对折了起来,摆出一副像是在邀请着男人们狠狠侵犯自己的姿势,纤细的腰肢带着臀肉与股间的肉穴高高地翘挺了起来。
她那娇软的肛肉不断地吞吐着乌黑的巨物,而粉嫩的肉腔之中更是还在随着阳物隔着一层嫩肉冲撞她的子宫而不断地向外挤出着稠糊的精液,一双肉感十足的黑丝美腿则被与她的身体捆在了一起,柔软的腿肉紧紧地贴着她的躯干两侧,脚踝更是被男人们交叠着死死捆在了她纤细颈子的后面,一双手臂则被反捆在了身后。
一圈圈的绳子将她的身体捆扎的就像是粽子一般,厚实的大腿更是被深深压入肌肤之中的麻绳勒成了一截一截的鼓突肉葫芦。
而圣路易斯此时则被以四马攒蹄般的姿势反绑住了四肢,身体叠压在了火奴鲁鲁的身上,肉穴则恰好压在了火奴鲁鲁的脸上,挤住了她的琼鼻,而细长的铁丝更是一端深深地钩刺进了圣路易斯的阴蒂之中,另一端则死死地缠绕着火奴鲁鲁的纤颈,只要二人的身体稍微做出一点挪动,对方的肌肉都会因疼痛或窒息而骤然紧绷起来。
但窒息的不适感却使得火奴鲁鲁不断地晃动着脑袋,惹得圣路易斯的肉腔也随之而不断地紧缩着,刚被射入圣路易斯肉穴之中的浓稠精液现在也被挤压了出来,噗咕噗咕地泄流了她满满一脸,惹得火奴鲁鲁甚至无暇抗议,只能不断地吞咽着从姐妹舰的穴中渗流出来的浊液,才能让自己不会屈辱地被精液淹死。
而圣路易斯的脑袋此时也被以同样的方式按在了火奴鲁鲁的肉穴上,只不过比起姊妹舰,她的动作就要游刃有余了很多——圣路易斯娴熟地用自己的纤舌刺激着火奴鲁鲁的敏感带,每一次舔弄都会惹得少女的身体微微地痉挛着,而自己的肛穴则随着巨物顶挤进她肉穴的深处而不断地收缩,取悦着那根肆意捣刺着自己直肠的粗壮男根,肉臀更是左右轻微晃动不停,雪白的淫臀不断地挑逗着侵犯自己的男人。
至于从女人喉咙中不断泄出的淫靡喘息声、微微上翻的翠紫色双眸,以及妩媚面容上那副宛如娼妇般的痴媚笑容,则更是让看到这幅香艳景色的男人们几乎无法忍耐。
为了不在围观者们面前输掉,侵犯着她们肛穴的男人此时都在拼命地抵抗着射精的欲望。
但对于她们来说,真正的快乐则是欣赏对方输掉后承受粗暴蹂躏时的景象与惨叫。
听着火奴鲁鲁不断发出的沉闷呜呜声,圣路易斯更加主动地来回晃动起了脑袋,腰部也前后地摆动了起来,就像是磨蹭桌角般磨蹭着姊妹舰的面颊。
虽然火奴鲁鲁也试图做出相应的回击,但圣路易斯这幅娴熟的动作却完全不留给她抵抗的余裕。
很快,丰满的赤发轻巡所发出的声音就从粗重的喘息变为了淫靡透顶的闷浊呜咽,而不断地从她肉穴中渗出的爱液更是表明了女人俨然是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看到这样的景象,圣路易斯更是媚笑着轻启樱唇,狠狠地咬住了火奴鲁鲁娇嫩的阴蒂。
突如其来的过激刺激让火奴鲁鲁拼命忍耐着快感的脑袋骤然突破了极限,伴着从她喉咙中溢出的浑浊悲鸣,女人的身体骤然激烈痉挛了起来,爱液夸张地从肉穴中向外喷溅着,肛肉也随之收缩到了极限,完完全全地击垮了男人的忍耐,让一股浓厚的浊液从他的龟头中骤然喷溅而出。
而肛肉深处被喷入了大量温热液体的刺激快感则让火奴鲁鲁再度抽搐着迎来了又一次高潮,淫熟的身体拼命地扭动着,惹得圣路易斯的阴蒂被拉扯得骤然一痛,将早已到了高潮边缘的她也同时送上了高潮。
就在男人们的围观之下,这对爆乳姐妹花那丰满的身体不断地痉挛着,圣路易斯脸上那副游刃有余的表情已经在快感之下完完全全地溶解成了一团浆糊,而另外一边的火奴鲁鲁,则在姐妹那厚实的臀肉下不断地呜呜闷叫着。
这样的景象让男人们纷纷嘲笑出声来,而随着两根粗壮阳物缓缓地抽出了她们的肉穴,带出一大团噗咕噗咕地涌流出来的恶心粘液,男人们的赌局也决出了胜负——没人胜利。
看着这两团让自己失去了不少赌金的媚肉,其中一个男人朝着吧台大声喊了几句。
“喂,上几瓶酒来!要最烈的!”
随着他的呼喊,南达科他姐妹伴着送餐车的响声缓缓地靠近了过来——这三名褐肌美人此时已经被彻底当成了骡马,拉扯着装载着沉重“冰桶”的双层餐车。
就像是为了嘲讽她的这幅姿态,南达科他的身上此时反而还是那件白纱般的晚礼服。
露背的拖地长裙完美地衬托出了印第安少女这凹凸有致、爆乳肥臀的身材,特别是当她前屈身体、卖力地拉动着身后那装载了一整车冰块,以及被头下臀上地插在冰块里充当着酒托的人彘无畏时,松垮的礼服更是会完美地衬托出她胸前这对丰硕而柔软的水袋美乳,以及悬挂在她乳首上的沉重的砝码。
从她身后的小推车上延伸出来的两根弯刀般的弧形巨物现在则深深地刺入了她的二穴之中,紧紧地勾着她腔内那柔软的媚肉,甚至已经将她的两条肉腔都扯出来了二指左右的宽度。
这样的快感惹得少女这双修长丰满的褐肌长腿,以及被高跟鞋银色高跟鞋包裹着的柔软脚掌都在不断地颤抖着,油亮的汗珠更是与淫水一并为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淫靡的色彩。
而另外一条长绳则连接着小车与包裹着少女脑袋的笼头——就像是在驾驭马匹一般。
这样一来,南达科他不得不用嘴巴死死咬住口中的软棍,一边发出沉闷而屈辱的喘息,一边用力地向前拖拽着身后的重物。
而她那双金色的明眸,也在这样的凌辱和对身体的蹂躏之下不时便会向上翻滚过去。
至于在她身旁的马萨诸塞,此时则承受着和她一样的痛苦。
比起大姐身上那件足以成为晚宴中心的晚礼服裙,马萨诸塞身上那件缀满了挂饰的白纱则可以被称为是盛放之花。
然而此时这朵盛放之花却在像是骡马般四肢着地,对着身后那装载了白鹰功臣的餐车高高撅起屁股,一边拼命地向前挪动着身体,一边发出毫无尊严可言的浑浊闷喘声。
在她身后的车架上,被切去了四肢、在肚子里塞满了冰块,最后又被插入了烈酒酒瓶的埃塞克斯则不断地挣扎着,惹得金属车架不断地晃动,发出哐啷哐啷的声响。
这样的抵抗也让马萨诸塞的拖曳变得极为困难。
等到二人将餐车拖到男人们的面前时,这对姐妹花还没来得及休息片刻,就被男人们粗暴地压倒在地,开始了又一轮凶暴的蹂躏。
而那两枚酒托此时则被男人们抱在怀中,一边享受着她们的嘴巴,一边不断地挤压起了她们的腹部,至于两瓶插在她们肉穴深处的烈酒,此时则被男人们连带着肉腔一把狠狠拔出,伴着啵的一声,沾满了冰水与淫汁的酒瓶拉扯着几乎有一半都被扯出了腔外的肉穴,被一下从女人的肉洞中拔了出来。
而在接触了空气的瞬间,酒瓶的表面上更是附上了一层浓厚的白雾。
一边狠狠肏干着女人们的嘴巴,男人们一边拧开了烈酒,将其瓶颈狠狠地塞进了女人们的肉穴深处——气泡与酒精迅速地涌进了还在高潮过后的脱力瘫软中不断痉挛的火奴鲁鲁与圣路易斯的肛穴,宛如被刀片切割着肠内般的剧烈疼痛让女人们的身体骤然再度激烈地紧绷了起来,大量的潮吹汁、爱液混着尿液同时四散喷溅着,期间更是混杂着嘶哑沉闷的哀鸣声,而那份随之喷溅出来的浓厚淫靡气味,则让男人们的阳物再度硬挺了起来,围绕着赌桌开始再度侵犯起这六头已经完全崩溃的肉畜来。
而口渴的男人们此时则来到了吧台之前——就在乌木制成的台桌上,同样被摆成了臀高头低姿势的丰满女人此时正以愤恨的眼神看着这些围观着自己凄惨姿态的男人们。
佐治亚,白鹰海军最高的科技结晶,现在却被吧台后的突击者当做酒托般使用着。
口枷将她的嘴巴固定在了强行分开的状态,而她那双修长的美腿,现在则被与她那双被反绞在背后的手捆在了一起。
这样的姿态让佐治亚诱人的肉穴几乎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男人们的面前,再加上那装点着她身体、勉强能看出曾经是礼服的破破烂烂的黑纱,更是让女人的身体显得淫乱不堪。
而在柜台后面的调酒师此时则穿着一身逆兔女郎装,躯干上几乎没有任何遮挡,将那对柔嫩的豪乳与敏感的私处都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
而黑丝网袜则包裹着她的四肢,尤其是那双修长的美腿,更是在网袜这种游浪气十足的装扮下显得淫荡万分。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此时正用双手托着她的腿窝,将调酒师当成飞机杯般狠狠地肏干着,而突击者则在一声声妩媚诱人的甘美呻吟中不停地用手指拨动着摆放在台上的烈酒,将其倒入佐治亚被漏斗撑开的肉穴之中,惹得女人的喉咙中不时便发出闷闷的喘息声,面颊上也已经飞起了鲜艳的绯色。
就在此时,身着同样的逆兔女郎装的华盛顿与北卡罗来纳也来到了新客人们的面前,媚笑着蹲下腰来,为这些男人们处理着膨胀的性欲。
女人们舰娘时代的证件照和姓名此时正被悬挂在她们的左侧乳首上,而右侧的乳首则悬挂着记录了她们各个肉穴的经验人数——即使是华盛顿,肛穴和肉穴的计数也已经到了五百左右,而口穴的经验人数更是已经达到了四位数,而另一边的北卡罗来纳的各项数据更是都达到了四位数的程度。。
在几个月前还是完全处女的华盛顿此时已经在姐姐的调教之下变为了极度嗜好口交深喉的变态痴女,她那柔软的嘴唇拼命地吸着面前男人胯下庞硕乌黑的巨物,一来一回地不断摆动着脑袋,把自己的面容都变成了一副崩溃般的真空吸脸,不断地发出着噗滋噗滋的下流吮吸声。
而在她背后的男人则将女人的一条丝袜长腿扛在了身上,把她强行摆成了近乎是一字马的姿势,充分地享受起了女人的二穴来。
至于另外一边的北卡罗来纳,更是在沦为侍奉舰之前就已经享受了好一段纵情淫乱的岁月。
这样的侍奉对她来说简直是到了天堂。
看见男根就迈不开步的女人此时一下就扑到了男人们的身前,唇舌死死地缠绕住了一根庞硕的巨物,同时还在不断地用臀肉吞吐着身下与后背处凑上来的男人们的胯下阳具,而那双纤白的手掌更是毋庸多言,早就已经握着两根男根拼命地撸动了起来,甚至就连她的后背与长发都被男人们拿来当做了配菜。
而突击者在将酒浆都倒进了佐治亚的肉穴之后,更是将一整杯足有拳头大小的冰块完完全全地倒了进去。
极度低温的刺激加上酒液的疼痛让刚才一直忍耐着没有叫出声来的佐治亚骤然失声,帅气的面容也伴随着尖叫而一下子扭曲成了翻白吐舌的崩溃模样。
接着,突击者更是开始用她那纤细的手掌不断地抽打起佐治亚高翘的臀肉来。
清脆的啪啪作响在空旷的空间里不断地回荡着,而那些原本只是默默喝酒,或是沉默地侵犯着服务生的男人们此时却突然高声欢呼了起来——喝彩的声浪越大,落在佐治亚翘臀上的巴掌就越重越快。
突击者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般地狠狠地抽打着女人的臀肉,而佐治亚则在这样的刺激羞辱之下不断地扭动着身体、溢出着崩溃的泪水,甚至连黄浊的尿液都随着清脆的抽打声不时洒溅出来,就连双颊上都随之布满了浓厚的红晕。
看着女人光是被打就要高潮的淫痴姿态,男人们更是大声地呼喊了起来,突击者的抽打她嫩臀的动作也愈发用力,打得这完美的桃尻不断地弹动着,雪白的肌肤上也已经被烙下了一片片掌印,最严重的甚至已经泛起了青紫色。
就在一连串殴打过后,佐治亚的身体也骤然痉挛了起来——先是大量的潮吹汁夸张地喷溅了出来,接着,那原先被灌入她肛穴之中的大量液体,也随着女人的一声闷叫而盛大地喷溅而出。
晶莹的酒液在空中划出了惹眼的弧线,最终落到了突击者手中举着的酒杯里。
各色的酒液与淫靡的汁液清晰地分割成层,在高脚杯中不断地摇曳着,其中更是混入了丝丝悬浮在浊酒之中的血丝。
突击者最后为其加入了柠檬水与冰块,接着用那张已经被狠狠肏顶到痴态尽露的脸挤出一个混乱不堪的笑脸,将酒液递给了男人们。
而他们则拽着华盛顿与北卡罗来纳的头发走到了角落的座位处,开始轮流享受起了这两头痴女雌畜的婊子肉穴。
就在此时,清冷的声音穿入了男人们的耳中。
随着他们转过头来,白鹰海军的荣耀,企业,此时正面带潮色地站在他们的身旁。
“请问诸位……有没有兴趣狠狠地殴打侵犯我一顿?”
身穿着白底金边、饰以金线,一眼望去便知价格不菲的旗袍,这位荣誉等身的功勋舰正以低三下四的语气哀求着正常人绝不会想到的蹂躏。
而当男人们再度打量她的身体时,便能清晰地发现女人这件旗袍的异常性——细细的金线缠绕着她的肋根与臀根,让柔软的布料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身体,勾勒出了企业有着清晰的腹肌的结实小腹那无比诱人的轮廓,甚至连肚脐的凹陷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而女人胸口那对饱满柔软的肉团也在贴身衣物的衬托下完美地展现了出来,一对激凸更是清晰可见。
这样曼妙的身材和高贵女性哀求殴打的景象让男人们瞬间便无法忍耐,看着她这张可爱的脸,两记直拳立刻重重地砸在了她那纤细却柔韧的小腹之上。
结结实实的手感带来了企业沉闷而滑稽的“咕呜”悲鸣声,让女人的身体一下弯折成了大于号的形状,大片的湿痕则喷洒在了女人身前那银色的旗袍垂帘上,混着黄浊的液体不断地流落向下方。
但此时的企业的面颊上却没有露出丝毫痛苦,反而露出了一副由衷感到幸福般的翻白阿黑颜,旗袍下的修长美腿更是在触电般颤抖着,一副马上就要瘫软在地的样子,淫汁更是在她的身下积蓄出了一大片下流的水潭。
看到她这幅样子,另一个男人更是立刻从背后以四字固的姿势死死地勒住了女人的颈子,粗壮的巨物对着企业的肛穴狠狠地顶了进去,伴着一声软媚沙哑的哀鸣声狠狠地撞进了企业的肠穴深处,享受起了她那痉挛肠肉的绝妙包裹榨精。
而其他的男人们此时则继续用力一拳拳地砸向了女人结实的小腹,让女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高潮的痴淫哀鸣完全地响彻了酒吧。
接着,被满足了受虐癖、还尚未从痉挛的高潮中恢复过来的企业又被一前一后两具强壮的身体死死地夹在了中间,两根庞硕的阳物毫无怜悯地重重撞进了她的肉腔深处,开始了又一轮堪称是混乱的粗暴蹂躏。
窒息与殴打,再加上双穴蹂躏的粗暴凌辱让企业没完没了地不停高潮着,等到所有人都玩腻了这具淫乱的身体之后,几乎崩溃的企业已经到了濒临死亡的程度,以被把尿的孩童般的姿势瘫软在了男人的怀抱之中,大团大团的精液从红肿的肉穴中不断涌出。
然而即使如此,企业的脸上写着的,却仍然还是崩溃般的狂喜。
而在将这三团翘嫩的臀肉以黑白黑的顺序垒叠起来,拍过纪念照片之后,男人们才兴高采烈地走向了下个区域。
皇家区域的长廊比起之前的白鹰酒吧要华丽不少,璀璨的金银被勾勒成精心描绘的壁画,渲染装点着那一幅幅硕大的画框。
而在画框之中,昔日皇家成员的端庄照片与她们满身精液地跪在阳物面前宣誓忠诚的样子构成了绝妙的对比——上一张画里还骄傲地看着镜头的威尔士亲王就在下一张画里沦为了被切掉双手还在拼命地蠕动着追向阳物的母畜,刚刚还是一副英气十足的姿态的君主,则在下一秒就沦为了被人切断四肢之后摁在地上肆意侵犯的玩具。
这样剧烈的反差感让男人们刚刚射到疲软的阳物立刻再度挺立了起来,乌黑的茎身上还闪烁着淫靡的水渍。
而在转过一个弯之后,刚刚还是墙上挂画的肉便器们此时便立刻出现在了男人们的眼前——被卡在墙上的雪白嫩臀上残留着大量的手印,而被侵犯到无法合拢的二穴中也在汩汩地向外渗出着精液。
被拘束在这里的女人们还保留着她们的特征物品——威尔士亲王那鲜红色的风衣还在她纤细小腹的下方残留着,只不过殷红的布条已经被精液所彻底浸透。
而在女人的身旁,失去了双腿的温莎玫瑰身上还穿着她最爱的那条连衣裙。
这样的肉穴便器足足有数十个之多,一直从走廊的开头延伸到了尽头。
在这些肥硕丰满的屁股上更是悬挂着女人们的大头照片,仅仅是将她们过去英武不凡的样子和现在这幅淫痴凄惨的姿态做个对比,男人们的欲望就已经膨胀到了极限。
经历过了白鹰酒吧的夸张乱交,男人们并没有在这些壁尻身上发泄欲望的念头。
而其中一个男人此时则无聊地开始寻找起自己在报纸上看到的英伦美人,声名显赫的罗德尼、纳尔逊姐妹——就在距离威尔士的屁股不远的地方,纳尔逊的黑丝肉臀便被男人发现了。
此时,女人的黑色裤袜已经被撕扯得乱七八糟,仅有几条深深勒紧她臀球之中的布条还在展现着存在感。
她的二穴都已经被巨物肏顶到了无法合拢的程度,大量的白浊混着浅淡的血丝而没完没了地逆涌而出,甚至沾满了她那双肉感十足的纤细的大腿,流到了女人的高跟鞋之中。
而即使是此时,纳尔逊的肉洞还在不断地痉挛着,伴着噗咕噗咕的声音不断地向外溢出着精液泡沫。
这样的景象让男人立刻嘿嘿地淫笑了起来,握紧拳头,对着纳尔逊的肉穴狠狠地顶了进去——虽然被扩张得乱七八糟,但女人的肉腔还远未到能容下拳头的地步。
闷闷的哀鸣即使隔着一栋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而她一双修长的黑丝美腿,也随着这样的扩张而拼命地挣扎蹬踢了起来,却始终没有击中身后的男人。
接着,男人更是弯曲手指,勾住了纳尔逊的肉腔,将其向外缓缓地拉扯了出来。
女人的悲鸣终于在内脏被撕裂的痛苦之下变为了高亢的绝叫,丰满的身体没完没了地痉挛着,却也始终无法改变肉穴被缓缓拉扯出来的命运,随着纳尔逊的悲鸣声戛然而止,那双修长肉感的黑丝美腿也骤然瘫软了下去。
她粉嫩的肉套颤抖着暴露在外,鲜血混着白浆不断地从中渗涌出来。
看到这幅景象,一个性欲大发的男人死死地摁住了纳尔逊这对黑丝肉尻,一手伸入了她的子宫之中,用手指勾住了女人痉挛着的肉穴,一手握住阳物,对准了她那被黑丝包围、不断收缩着挤出浓厚白浊的红肿肛穴狠狠地顶了进去。
伴着噗叽一声插入深处的闷响,短促的悲鸣再度从对面传了过来,而男人则兴高采烈地一边蹂躏着她的子宫,一边开始抽送起这洞紧致的肛穴媚肉来。
粗壮的阳物不停拉扯着娇嫩粉嫩的肠肉,至于他硕大的巴掌,更是伴着清脆的啪啪声而不断地砸落在了纳尔逊的厚实肉臀上,将那两瓣被破烂黑丝包裹着的白嫩桃肉抽打得泛起了一层鲜艳的红色,也从昔日强气的女人喉咙中榨取出了一连串淫靡透顶的上扬的颤栗媚叫。
而刚刚把她的子宫生生拖拽出来的男人此时则将目标放在了另一个高高翘起、颤抖不停的雪白嫩臀上——然而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在这里找到挂着罗德尼相片的屁股。
“先生——请不要生气,如果您有什么不悦的话,可以尽情地发泄在我们女仆队身上。”
温柔的声音突然传入了男人的耳朵,映入他眼帘的是身着裁短的钴蓝色旗袍、对着他温柔地笑着的银发女仆。
这位她绝对不会认错的皇家美人曾是皇家整整一代少年们的性妄想对象,而此时,贝尔法斯特的姿态却显得极度淫乱——原本能够垂到两腿之间的旗袍下摆此时只勉强垂到了私处附近,甚至无法完全遮住她肉穴中塞着的玩具,而背后更是完完全全地空露了出来,仅有围绕着她纤细腰肢的一圈绳子能够勉强将布片固定在她的小腹上。
至于贝尔法斯特那对引以为豪的巨乳,此时更是毫无遮掩地直接展现在了空气之中,惹得浓郁的母乳芬芳都在大气中弥漫着。
察觉到了男人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的下身,贝尔法斯特露出一个知性的笑容,主动地对着男人撩开了“旗袍”——实际上应当称之为肚兜——将自己那被整整一把四五支折扇塞得满满当当的肉穴展示给了面前的男人。
“请将您要对纳尔逊发泄的怒火宣泄在贝尔法斯特身上吧?身为女仆,为主人们承受痛苦也是理所当然的呜噢噢噢噢——!?”
就在女人温柔地诉说着自己的请求之时,男人突然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她肉穴之中的扇子上,将这些长竹条狠狠地顶进了女人的肉穴深处。
花心被刺激的快感惹得刚刚还一副端庄样子的贝尔法斯特尚未说完的话语骤然变成了高亢的悲鸣,由白丝包裹着的丰满双腿也开始激烈地痉挛着,几乎到了站不住的地步,甚至连上身都一下向后仰倒了过去,纤细的手指拼命地痉挛着,脸上更是顶着一副崩溃的翻白吐舌高潮脸,在淫靡的哀叫声与肆意喷溅的汁液中瞬间便迎来了高潮。
而看着女人这幅凄惨的样子,男人反而狞笑一声,将第二脚也重重地踹在了贝尔法斯特的双腿之间。
剧烈的疼痛与快感完完全全地摧毁了女人残缺的意识,让她再度挤出了一声嘶哑的闷叫,而丰熟的身体则后仰过去、噗地一下摔倒在了地上,在自己那大滩的淫水中以双腿大开的样子不断地抽搐痉挛着,肆意喷洒着下流的淫汁。
而她的这幅姿态也没能引起男人的同情,男人走到她的身前,抬起脚狠狠地踩向了女人柔软的小腹——
“为爱尔兰独立运动报仇!”
一边大声喊叫着,男人一边用鞋跟对着贝尔法斯特微微鼓胀起来的肚皮狠狠地踩了下去。
伴着又一声沉闷嘶哑的悲鸣,贝尔法斯特在激烈的高潮中弓挺着腰部,再度迎来了盛大的潮吹失禁,而她那不断痉挛着的肉腔甚至将被塞入肉穴之中的扇子尽数挤压了出来,接着,女人后庭之中的大量玩具也混着大团的淫汁而一下散落在了地面上。
看着这样的贝尔法斯特,哼笑着的男人毫无仁慈地继续用鞋跟碾压起了她的肉袋,甚至已经让女人脆弱的脏器发出了濒临崩溃的咕叽作响声,而喷溅出来的大团淫汁中更是混入了丝丝的鲜血。
直到将贝尔法斯特的腰跺到了软瘫下来的地步,男人才心满意足地停下了蹂躏她小腹的行为,转而抬起了自己的脚,狠狠踩到了女人柔软的面颊上,惹得贝尔法斯特又是一阵激烈的潮吹。
看着瘫软在地的女仆,男人这才停下蹂躏的动作,转而走到了乔治五世的肉穴前方,将自己的阳物狠狠地塞进了她的肛穴,舒爽地在她的身体深处释放出了一股灼热的尿液,惹得女人的身体微弱地痉挛着,因被当做厕所的耻辱而闷闷地哭泣。
而等到他尿完之后,贝尔法斯特已经从高潮中恢复了过来,再度恭敬地站立在了他的面前。
“虽然在下是个废物女仆,但在下实际上也是这片区域的导游员……请各位跟着我来吧、咕呜!?”
她的话音刚落,男人就从女人的背后用手臂死死地勒住了女人的颈子,将她纤细高挑的身体从地面上一下拉了起来。
即使是在女性中足以算得上是高挑的一米七的身高,对于男人这样接近两米的壮汉来说却还是不值一提。
被勒着脖子拎起来的贝尔法斯特全身的重量都一下压到了男人的手臂上,惹得女人甚至能听见自己的颈骨在发出断裂边缘的悲鸣。
而在接下来,男人更是用双手托住了她的腿窝,按在了她的头上,把女人的肛穴狠狠地压向了自己那根粗壮的阳物上,让庞硕的巨物一下贯穿了她这娇嫩的肉洞,顶到了贝尔法斯特肠穴的最深处,让女人的身体激烈地痉挛着,再度迎来了一次盛大的高潮。
听着女仆凄惨而妩媚的淫靡喘叫声,享受着她这洞柔软肉穴不断的痉挛,男人开始一边走路,一边随着身体的上下晃动而抽送起胯下阳物来。
他向前每走出一步都会让庞硕阳物深深贯穿进女人的肠内,在她平缓柔软的小腹上顶出夸张的突起,同时从贝尔法斯特的喉咙中生生挤出沉闷嘶哑的高亢悲鸣声。
然而即使意识无时无刻不处在快感的云端,贝尔法斯特却仍然能够用断断续续、混合了甘美淫声的下流喘息为男人们引导着路。
“前面是、呜、是女仆们的陈列馆喔、因为领受了主人们的命令、大家都被对手捕获调教了?”
随着贝尔法斯特的引导,男人们来到了一条宽阔的走廊之中。
就在走廊两侧的墙壁上,被切去四肢、悬挂起来的女性们正在此陈列着——从格罗斯特到爱丁堡再到谢菲尔德,几乎是皇家所有的女仆都在此处被设置成了臀下头上放置着的公共厕所。
两条从上方墙壁上垂下来的锁链穿过了她们大腿根部的骨头,把女人们的身体悬挂了起来,她们的肉穴被放置在了恰好能够被男人们站立着插入的水平位置上,而被开口器扩张开来的嘴巴则是被放置在了能恰好完美地接住尿液弧线的地方。
即使是已经沦为小便池,女仆们的身上仍然穿着破破烂烂的工作装,只不过乳肉与下身处没有任何遮挡,烟头的烫痕毫无遮掩地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而被扩张开来的肛穴里更是还塞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垃圾,诸如烟头、矿泉水瓶一类的杂物。
看见男人们略有嫌弃的眼神,贝尔法斯特一边发出呼呼的笑声,一边趁着男人将自己端到某个按钮旁边的机会,用力地按下了按钮——随着她的动作,先是有软管从女人们的脑袋下方伸了出来,接着,大量的稀释白浊伴着激烈的噗呲作响声粗暴地涌入了女仆们的嘴巴,将她们的腹部像是吹气般迅速地灌大到了极限,接着又在她们的悲鸣声中宛如喷泉般顶着垃圾,从她们的肛穴之中肆意洒溅了出来。
接着,贝尔法斯特又按下了另一个按钮。
随着她的动作,天狼星与黛朵从墙壁上的暗门中走了出来,用一副无机质的眼神扫了贝尔法斯特一眼,接着开始用手中的工具清理起了地上的污秽。
看到这对除了女仆头花和白丝袜外一丝不挂的姐妹,男人们围拢了上来,从背后抱住了女人的身体,再度开始了又一轮新的后入——而在享受了几下她们汁水十足的柔嫩肉穴之后,男人们终于发现了异样——即使被手臂粗细的巨物深深插入其中,天狼星与黛朵也只会做出生理性的反应。
“因为二位的反抗很强烈,所以当初洗脑的时候就干脆也一起把脑子弄坏了呢。”
面带微笑地介绍着对自己同伴的暴行,贝尔法斯特此时似乎已经适应了阳物在肛内不断搅动着的快感。
她对着天狼星黛朵轻轻挥手,女人们的身体便如触电般激烈地颤栗了起来。
骤然缩紧的肉穴更是几乎把男人们绞到了瞬间射精的程度。
而无论男人们怎么刺激她们的敏感带、蹂躏她们的乳首,天狼星与黛朵也都仍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这样的姿态让男人们极度不快,蹂躏的动作也愈发开始变得粗暴起来,短粗的手指狠狠挤压着她们胸口沉甸甸的厚实爆乳,在雪嫩的肌肤上轻而易举地留下了鲜艳的伤痕,巨物抽送顶刺肉穴的力道更是变得极度夸张,每一下狠狠插入都几乎要把她们的肚皮顶破,至于回抽更是会狠狠地牵扯出一大团痉挛着的肠肉腔肉来。
很快,女仆们的肉腔就被拽出到了几乎是完全脱出的程度,粉嫩的肉套像是飞机杯般垂在她们的双腿间,即使已经垂出体外却仍然还在死死地贴着男人们的胯下巨物,甚至连阳物的轮廓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样新奇的感受终于冲淡了男人们对于二位女仆宛如木偶的不适感,纷纷开始蹂躏起她们的肉穴来——他们惊讶的发现,女人们脱出的肉腔甚至能艰难地塞下两根阳物。
粗壮的男根们在她们的肉穴中前后搅挤着,甚至将穴口都撑得渗出了鲜血。
而这样一来,原先那份像是在使用飞机杯般的单调感就随着暴行的升级而迅速地变为了蹂躏无法反抗的女人们的快感。
而另外那些对巨乳没什么兴趣的男人,现在则开始侵犯起了以谢菲尔德为首的贫乳派。
看着冷淡少女那张几乎没有感情波动的三白眼,男人们对视一眼,将两根阳物同时对准了谢菲尔德的肉穴,粗暴地扯开了她柔嫩的穴口,在娇幼少女凄惨嘶哑的悲鸣声中狠狠地顶了进去,开始毫无顾忌地肆意翻搅了起来。
在这样的袭击之下,谢菲尔德原本拼命紧绷着的轻而易举地便溶解成了高潮翻白的浆糊,而下身处更是伴着悲鸣声不断地渗出着淫靡的尿液。
见状,男人们对视了一眼,将手中的烟头对着她的尿道和阴蒂狠狠地按了下去。
灼热的疼痛让谢菲尔德的身体骤然一颤,激烈地痉挛了起来,爱液更是随着伤痕的增加不断地喷溅而出。
很快,谢菲尔德的尿道就已经被烫到了黏连的地步,女孩的喉咙则早就到了连悲鸣都发不出来的程度,身体也在胡乱地摇晃着,只有肉穴还在拼命紧缩痉挛,榨取着男人们浓厚的精液。
这样的景象让他们很快就到达了极限,两股浓厚的精液将谢菲尔德的小腹像是充大气球般轻而易举地灌胀到了近乎怀胎十月般的程度,而当他们向后拔出阳物时,大块的精团更是从少女那已经被扩张到了无法合拢的程度的肉穴中不断地逆流出来。
狞笑着欣赏起这样的场景,其中一个男人抬起脚来,对着谢菲尔德隆膨起来的小腹狠狠地踩了下去,惹得浓厚的精浆在空中划出了夸张的弧线,宛如水枪般盛大地喷溅而出,伴着纤细女仆沉闷的悲鸣声尽数洒落在了她面前的地面上。
而就在另一边,男人们已经将天狼星和黛朵玩弄成了破破烂烂的样子。
女人们那两张还保持着漠然表情的面颊上此时已经涂满了浓厚的精液,几乎连五官的轮廓都分辨不出来,丰硕的乳肉上也已经满是掐捏的青紫,更有不少践踏殴打的痕迹。
至于她们那被大量精液灌到了几乎涨破程度的庞硕孕肚则更是夸张,姐妹二人那白皙的肌肤上被分别用指甲抠出了“淫”、“肉”两个大字,殷红的血丝向外缓缓渗出,与污脏浑浊的精液混在了一起。
至于她们那垂出体外的两条肉腔,则更是被男人们用鞋带给系了起来。
滑稽的蝴蝶结阻住了精液的喷溢,惹得她们的肉腔都鼓胀的像是两条粉色的毛虫一般,即使已经到了宫脱出来的程度,还在不断地痉挛抽搐着。
看着自己的昔日同僚露出一副濒临崩溃的样子,贝尔法斯特笑着打了个响指。
随着清脆的响声在厕所中回荡,瘫软在地的女人们骤然发出了高亢的悲鸣——天狼星与黛朵这两具原本就像是木偶般的躯体随着她的动作而恢复了生机:女人们纤细的腰肢骤然绷紧弓起,躯干瞬间反曲成了拱桥般的形状,而膨大的孕肚则高高挺起,随着她身体的痉挛而夸张地甩颤着,脸上的表情更是已经完全变为了牙关紧咬、瞳孔地震的崩溃样子。
接着,随着贝尔法斯特的又一声响指,原先积累的快感在此时骤然爆发而出,将丰满的女仆们直接送上了濒死的极乐。
断断续续的悲惨呻吟骤然被迸发的刺激所截断,两具极度丰满的身体此时都在如触电般不断地痉挛着,每一条肌肉都紧绷到了极限,甚至已经压迫得她们的骨头都发出了沉闷的嘣响,仿佛随时都有能断开一般。
至于女人们被灌满的子宫,此时更是随着肌肉的痉挛而拼命地收缩了起来,将灌入其中的浓厚精液挤压着,以水枪般的夸张幅度盛大地倒喷了出来。
而看着面前这两头一边发出闷浊哼叫,一边顶着一副高潮脸不断地喷射着精液的母畜的丑态,男人们更是哈哈大笑着抬起脚来,对着她们的肚子再度狠狠践压了上去。
随着腹部受到沉重挤压的刺激,女人们的哀鸣声更是戛然而止。
已经被蹂躏到了无法发出声音的程度,在爱液、精液之类的秽物中不断地痉挛着的女人们终于颓然瘫软在地,完全沦为了两团白嫩柔软、抽搐不已的脚垫淫肉。
“还请各位脚下留情喔——这二位过一会就会变成主人们的午餐了,虽然身为女仆的我会用尽全身解数为各位料理这两团淫乱的肥肉的,但若是吃掉被自己踩过的东西的话,诸位还是会感到不快的吧?”
无视了贝尔法斯特的劝告,尽情蹂躏了一番女仆们之后,男人们才开始向继续向前——在贝尔法斯特的引导下,走过好几条幽深弯曲的走廊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皇家部分最为隐秘也最为刺激的地方——
中间摆放着拳台的狭窄空间中充满了污浊爱液的气味,而在他们的眼前,那些在之前的壁尻墙上没有出现的贵族们,此时正被蒙着头套的强壮男人们肆意地蹂躏着。
在贝尔法斯特的引导下,男人们坐在了一具具高高撅着屁股、摆出卑贱土下座姿势的美丽少女们身上,至于那抱着她一顿猛肏的男人,则被她带到了最为尊贵、距离看台也最近的位子——身穿美丽的白色打歌服的光辉此时却摆出了一副头下臀上的犁式姿势。
现在,她已经被人用钉子将双脚狠狠地楔进了地里,甚至连踝骨都已经被碾碎,而双手则被用同样的钉子钉进了她厚实丰满的大腿之中,殷红的血液随着女人的喘息声不断地向外渗流着。
一根上端顶着圆形座板、足有手臂粗细的巨物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肛穴之中,至于那洞粉嫩的肉穴,此时则仍然泛着嫩粉的光泽,看上去与处女别无二致。
女人的脑袋此时则被埋进了地面上的空洞之中,只有那头银色的长发还披散在满是精液与尿液的肮脏地面上。
这样一来,她的一对爆乳就平摊在了地板上,硕大的乳首被钉子深深刺入地里,死死地固定住,沦为了一对完美的脚垫。
这样一副美妙的座椅让男人兴高采烈地吹了个口哨,将阳具从贝尔法斯特的肉穴中抽了出来,接着一下狠狠地插进了光辉的肉穴深处。
头被埋入地里的丰熟女人此时立刻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呜咽悲鸣声,而随着男人强壮的身体全部压在座板上,把手臂粗细的巨物狠狠地压进了她的子宫之中,光辉的悲鸣也骤然变为了撕心裂肺的高亢惨叫,淫汁爱液更是喷泉般盛大地向外飞溅着。
而男人此时还不满足,一边将脑袋向后靠在了侍立身后的贝尔法斯特的柔软爆乳上,一边将双脚狠狠地踩向了光辉那厚实丰满的乳肉——随着女人嫩白柔软的美乳被压得凹陷下去,嘶哑的闷叫在狭窄的空间里骤然迸发而出,至于那醇厚浓郁的乳汁,也在夸张地朝着前方喷溅着。
而随着观众们的就位,蹂躏着那些贵族的男人们此时也更加卖力了起来——被悬挂在半空、原本英气十足的豪此时已经在几乎漫无止境的殴打凌虐之下彻底地崩溃,由胶套死死套住的脑袋不断发出沉闷的呜咽声,仅有一件连体黑丝包裹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则被并拢着死死捆住的丰满身体则在半空中拼命地扭动着,牵扯着她那已经被灌满到了临盆大小的丰硕孕肚不断地甩动摇晃着。
这样的景象让男人们极度兴奋,而在他们的喊叫声中,带着摔角头套的壮硕大汉对着女人丰硕的孕肚狠狠地砸出了一记直拳。
伴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沉闷哀鸣声,豪的身体骤然向后弯曲起来,而那充满鼓胀的肚子上更是被这一拳轰出了夸张的凹陷。
听着袋中的大小姐发出的那份撕心裂肺的悲鸣,欣赏着大量的液体从她的双腿之间夸张地喷涌而出的滑稽样子,而豪的呜咽此时也已经变为了疼痛导致的闷重喘息。
看着她这幅凄惨的样子,男人再度狞笑一声,从身边的桌子上抄起了金属的球棒,重重地挥向了豪那柔软的膨腹。
伴着一声响亮的噗声,大量的鲜血、精液与玩具从女人的肛穴中盛大地喷溅了出来,而豪身体的挣扎也迅速地垮软了下去,丰满的连身黑丝娇躯也沦为了一团猪肉般被悬挂在半空、来来回回晃荡着的嫩肉。
在这下殴打之后,女人隆起的腹部已经被重重地砸成了上下两个半圆的形状,球棒的压痕在那白皙腹肉的中间显得极度清晰,地上的液体更是已经变为了一滩赤色。
然而这也没能挡住男人继续殴打起豪的身体来,随着金属重重抡在肉体上的沉闷声音不断地响起,豪的身体也随之沦为了一团随意殴打、血肉模糊的沙袋。
在几下重击之后,女人就已经沦落到了哀鸣都发不出来的地步,只有那微弱的喘息声还在空气中回荡着。
看到她的这幅样子,男人才兴高采烈地切开了捆住她双腿的绳子,将女人的身体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开始隔着一层黑丝狠狠地侵犯了起来——粗壮的巨物伴着捣动血肉的咕叽作响不断地抽拉着,每一下都带出飞溅的血肉和身体的碎屑,同时也使得豪的闷喘声变得更加凄惨而嘶哑,到最后终于随着男人的射精结束而彻底地瘫软了下来,腹部更是已经再度膨胀到了怀胎十月的大小。
心满意足地射精之后,男人举起了手中的球棒,将其对着女人的肉穴狠狠地刺了进去。
瘫软的少女再次发出了一声嘶哑的悲鸣声,之后便再也不会动弹了。
但对她的虐杀却还远未结束——随着男人拨开开关,金属球棒的表面骤然变为了几乎融化的亮红色,而已经完全崩溃的这具身体此时则也激烈地抽搐了起来,双手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将深入腹内的异物抽拔出来,但却在接触到其灼热表面的瞬间迅速弹开,而那双胡乱蹬踢着的黑丝美腿更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在一连串激烈的挣扎之后,女人的身体便耗尽了所有的力量,完完全全地瘫软了下来,只有滋滋作响的烤肉声还在空中响彻着。
而接下来登场的,则是有着华丽银发、双手同样被反绑在背后,身体则被泳装装点着的赫敏。
少女那双毫无神采可言的双眸表明了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粗暴地蹂躏,而那挺起来的庞硕小腹凹凸不平的表面,更是让观赏的男人们浮想联翩。
就在此时,不知何处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嘀响,台上的赫敏骤然慌张了起来,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将捆缚着自己的一条条手指粗细的麻绳挣开,却只能让其粗糙的表面将自己柔软的肌肤摩擦得血肉模糊。
而此时,就像是为了嘲笑她一般,某个工作人员将一柄手术刀扔上了讲台。
已经变得方寸大乱的赫敏拼尽全力冲向了那把唯一的救命道菜,却在无意中又触发了地面上的机关——锋利的针筒从天花板上坠落而下,伴着噗噗声刺入了赫敏的肩头与雪白的背脊。
刚刚还在拼命挣扎着的女人在骤然注入身体的麻醉药物的作用下突然瘫软在地,像是泥鳅般滑稽而拼命地挣扎着身体,而瘫软的肌肉甚至让她的尿道和括约肌都失去了力量,尿液与粉白色的精液不断地向外噗咕噗咕地喷溅而出。
一连串蹂躏让赫敏终于到达了极限。
意识已经崩溃的她终于彻底放弃了挣扎,在地面上绝望地一边滑稽地喷溅着液体,一边嘶哑地哭泣了起来。
就在此时,她脚下的地板更是突然凹陷了下去,变为了深邃的陷坑,而女人的悲鸣则在空气中拉得老长,直到最后被一声湿滑黏稠的闷响终结——随着一连串机械运作的声响,被贯穿在了巨大铁柱上的躯体终于缓缓地升了起来,呈现在了男人们的面前。
刺桩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胸口,摧毁了她的肋骨,让女人的肺叶和心脏都被顶出了胸腔,悬挂在了雪白的乳肉上。
而即使是此时,那团被血管包裹着的污黄脂肪也还在不断地泵动着,喷洒出大量的鲜血。
就当男人们都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纷纷鼓起掌来的时候,另一声闷闷的爆炸声则从赫敏的小腹内传了出来——随着盛大的火光,女人的身体骤然分成了两段,碎骨与烂肉肆意地向外飞溅而出,使得男人们再度盛大地欢呼了起来。
至于最后上场的则是从天而降、被漆成了粉色的铁笼,重重地砸在了赫敏那还在痉挛着的下半身上,让她那正被工作人员们像是垃圾般拖拽着的上身再度发出了嘶哑的哀鸣。
接着,一个数字呈现在了箱子上方的屏幕上,以一秒一次的频率不断地变化着——
“请诸位随机选择一到九的数字,不得重复喔。如果中奖的话,将会获得我们提供的礼物喔。”
随着男人们兴高采烈地选择了数字,台子上的粉色铁笼发出了闷闷的声音,同时冒出了滚滚的白烟。
而在这沉闷的声音中,隐隐约约的悲鸣声也在不断地传出着。
很快,屏幕上的数字就已经固定了下来,而选择了这个数字的男人则激动地站起了身——天狼星与黛朵此时出现在了拳台上,胸口被鲜血彻底染红的她们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箱子,将其中那被锡纸包裹着、插在底座上的人彘从中推了出来——虽然四肢与脑袋已经都被切掉,但是单从那极度丰满的身材看来,男人们也能轻而易举地猜出这具身体的主人便是柴郡。
受到过蒸烤的肌肤泛着通红的色泽,而一对在皇家之中绝无仅有的丰硕乳球此时已经被铁钎贯穿,大腿更是宛如被煮熟的螃蟹,甚至连那根插在柴郡后庭之中的长尾巴都还保留着。
而天狼星与黛朵此时则将瘫软在地的另一具躯体也插在了底座上——被从内部烤熟的豪甚至还保留着完整的肌肤,但她的内脏与肌肉却早已完完全全地变为了一块块多汁柔嫩的媚肉。
最可贵的则是此时的豪还尚未死去,仍旧残留着一丝喘息的余地。
见状,天狼星直接用钢琴线套住了豪的颈子,接着狠狠一收——随着血肉被深深割入其中时发出的嘎吱作响,这颗仍旧残留着痛苦表情的脑袋一下滚落在了地上,而熟肉的香气则一下从她的体腔中喷涌而出。
接着,黛朵和天狼星更是从附近的柜子中搬出了两具已经被连根切掉了四肢,只剩下躯干和那对规格外爆乳的躯体——可畏与胜利那原本端丽的面容此刻已经完完全全地扭曲成了完全崩溃的凄惨阿黑颜,而插满了一根根长针的丰硕爆乳则正在不断地向外渗出着醇厚的乳汁。
随着黛朵与天狼星按下了她们身上装置的开关,放开了死死缠绕住她丰硕乳头的金属夹子——瞬间,两股醇厚浓郁的母乳就从她们的乳穴中夸张地喷溅了出来,尽数洒落在了这两具淫乱的躯体上,让馥郁的乳香缓缓地向上升腾着,逗弄得男人们此时食欲大增,接过了黛朵与天狼星递过来的手套,开始当着女仆们的面食用起了她们敬爱的主人们。
即使对象是舰娘,她们的料理厨艺也没有丝毫的减退。
柴郡的腹内早就已经被彻底掏空,塞进去了名贵而美味的香料,肌肉更是被烤制到了只要稍微触碰、轻轻撕扯,就会干净利落地从骨头上剥离下来,露出那浸透了美味香料的亮白色骨骼。
而豪即使是被人连带着内脏一起烤熟,但其鲜香的风味却也没有丝毫减损,再加上女仆们精心调制的料碟,更是让男人们食欲大开。
等到将这两道舰娘佳肴吃得七零八落,男人们才满意地抚摸着鼓胀的肚子,缓缓地走向了下个区域——曾经与白鹰和皇家进行过对抗的重樱铁血区域——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座华丽的会所,而当他们推开门进入其中时,劲爆的音乐立刻撞入了他们的耳膜。
这是一首在夜之城十分流行的乐曲,具体叫什么已不可考,但从流光四溢的舞台上那些女人卖力地扭动着身体的样子看来,想必唱得不是什么好东西——或者她们唱什么都会变成这幅模样——来自重樱的大凤与来自铁血的罗恩,这两头昔日将自己完全托付给了战争和指挥官的无能母畜,此时正穿着为了演出而特制的黑色与紫色的丝纱短连衣裙,在舞台上卖力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甩动着厚实的爆乳与雪白柔嫩的宽厚臀肉,跳着毫无廉耻可言的舞蹈,向着来访者们拼命地展示着自己的淫贱魅力。
这两条长裙完全无法盖住她们原本的雪白肌色,自然也没有挡住那些装点着女人们身体的淫荡玩具——两对足有手腕粗细的假阳物狠狠地插入了她们绝无仅有的庞硕爆乳之中,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她们最为敏感的神经,让她们的乳汁决堤般不断向外喷涌着,而两根几乎是完美地复制出了壮汉手臂的粗壮充气拳交玩具则被深深地塞入了女人们的肛穴深处,堵住了其中不断想要涌出的浓稠精液,另外一对深深插入她们肉穴之中、布满软刺,形状极度怪异的狼牙巨棒更是在她们的小腹上都顶出了看上去随时都有可能爆裂的突起,甚至会让人感觉这种玩具会直接让她们的肉穴彻底报废。
最后,女人们两双丰满修长、肉感十足的美腿,则分别被婊气十足的黑丝吊带网格袜与几乎与应召女郎别无二致的透肉黑丝所装点着。
这样的装扮使得大凤与罗恩再无往日那副病娇的样子,反而彻底沦为了人尽可夫的垃圾婊子,一副被鼻钩弄得完全扭曲起来的面颊上更是早已变为了翻白吐舌的高潮脸,双眼已经弯曲成了幸福的月牙形,而嘴角也露出了满足的微笑,喉咙里不断挤出来的更是只有闷浊滑稽的下流哼叫声。
而在她们一旁的伴舞信浓与吾妻,此时更是已经完全丢下了自己身为人类的尊严,完全地化为了毫无廉耻的雌性。
此时的信浓正背对着观众们摆出了一副双手背在头后,双腿马步大开的姿势,丰满的身体上一丝不挂,随着音乐的节奏卖力地扭动着自己那对淫熟至极、被烙上了大大的“母畜”二字的白嫩肉臀,惹得这对弹性十足的嫩肉不断地翻颤着规模夸张的雪白淫浪,沉甸甸的乳肉也随之而不停地来回摆动甩颤着,系挂在她乳首上的风铃更是不断地发出清脆的叮当作响,就像是畜生的鼻铃般宣告着这头肉畜的到来。
一枚枚台球大小的求道玉已经连缀成了一长串夸张的肛珠,此时已经仅有两三枚垂在外面,随着她纤腰肥臀淫荡的扭动而不断地摇晃甩动着。
至于那根被人连根塞进她肉穴深处,又用一圈圈铁丝将其与信浓穴口处被向外翻出来的淫肉绞缠在了一起的粗壮狼牙巨物,此时更是在随着女人扭腰的动作而不断地将她的子宫狠狠挤压向柔软的腹壁,像是锤与铁毡般不断地蹂躏着这敏感的肉袋,惹得信浓的表情早就已经完全变为了一副同样翻白吐舌的母狗脸。
而在另一侧伴舞的则是穿着被裁短了将近二分之一的青色旗袍,无论是爆乳肥臀还是丰熟肉穴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外的吾妻。
女人此时正以双腿大开的下流姿势面朝观众蹲踞着,将自己这张无药可救的痴女脸与高高地撅起、满是掌痕的红肿大腿同时展现给了面前的观众们,纤细的腰部更是在随着音乐的节奏而不断上下晃动着,让她胯下那根固定在舞台上的粗壮巨物不断地蹂躏碾压着她柔软的子宫口,搞得这位看上去贤惠温婉的大和抚子妻一声高过一声地不断发出着濒临崩溃的闷绝嚎叫,大腿的颤抖即使在最后一排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一对雪白爆乳更是完全翻颤成了一团炫目的雪白。
随着男人们迈进大门,他们的导游也从贝尔法斯特变为了天城。
迎面走来的丰满女人对着男人们露出了温婉的笑容——几乎全裸的她身上只有两件超微小比基尼,深褐色的三角形布块连挡住她那对膨胀起来的乳晕都十分困难,而深深勒紧这对丰硕嫩肉之中的两条细长绳线则勉强起到了收束的作用,将她这对嫩软丰硕的豪华乳球挤压到了一起,同时也使得她的乳沟显得更是无比深邃。
至于那垂在比基尼下方的透明质感布料,则是更进一步地增加了她这身衣服的裸露感,让天城看起来与欲求不满的露出碧池更为相像。
而那两条沿着她腹股沟蔓延向女人双腿之间那丛精心修剪成心形的耻毛的系带,则悬吊着那条仅能遮住她厚实肉穴、此时已经完完全全地被女人的蜜汁泡透的方形布块。
而至于后面的一条系带,则更是没入了她那厚实丰满的雪白臀肉之间。
虽然是病弱的体质,但无论是天城的豪乳还是肉臀,都已经丰满到了能够直接淹没按上去的手掌般的夸张大小。
而在她裸露在外的大臂上,一片片青紫色的针眼正在强调着自己的存在感——原先那个纤细的天城此时已经完全地跪倒在了药物带来的超绝刺激之下。
大量的媚药彻底底摧毁了女人的精神,让她的身体一边不断地丰满化,一边更是毫无办法地处在高强度的发情状态之下。
然而,被这样蹂躏着的女人却又被洗脑植入了“不能自慰”的禁令,这样一来,无论天城怎么在情欲中挣扎,都只能让自己的发情更加剧烈而已。
在这样的折磨下,军师很快就彻底丧失了理智,沦为了一头完全发情的雌兽。
看到男人们的到来,她迫不及待地站起身迎了上去,用九条毛茸茸的大尾巴缠住了那个最为壮硕的男人,让自己的肉穴一下吞入了他那根粗壮的巨物,顶到了最深处的花心。
突入的快感让天城的喉咙里一下挤出了淫靡而满足的喘叫声,而双手双脚更是死死地抱住了男人的身体,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颈子,双脚则缠绕着男人的腰,像是树袋熊般死死地挂在了这根得之不易的男根上,拼命地来回扭动着自己丰熟的身体,榨取着渴望已久的精液。
而她那数条毛茸茸的尾巴此时也没有闲着,死死地缠绕住了周围男人们的阳具,开始用力地来回撸动了起来。
在天城那其中掺满了下流淫叫的引导之下,男人们缓缓走进了这充斥着淫靡景象的会场,坐在了被像是光辉一样固定在地上的一排丰满舰娘们的身上。
而当她们随着巨根压入肛穴深处而发出尖叫时,场边的小门更是突然打开,被切断了小臂与小腿、又被用灌满了精液的胶衣完全地包裹住了脑袋以下的部分的双犬牵着装载了手脚都被切去的㭴野的小车来到了男人们的眼前。
除了丰满一无是处的女人此时正被巨大的假阳具固定在这辆板车上,两根粗壮的巨物深深没入她的二穴之中,在她肉乎乎的小腹上顶出了夸张的凸起,同时也保证了无论地面怎么崎岖,女人的身体都不会翻倒下去。
这样的景象让男人们极为满足,而至于她胸前的那对厚实爆乳,此时则被一圈圈地死死缠绕着的铁丝生生勒压成了团团鼓胀的淫肉葫芦。
而在那对丰硕肿胀的大乳头中,两个水龙头正在控制着她那甘美乳汁的不断溢出。
随着男人们打开水龙头,夸张地喷溅而出、还掺着不少血丝的醇厚乳汁就宛如从破裂的水管中喷出的水般夸张地激射了出来,甚至直接射到了男人们的脸上。
甘美醇厚的乳香让他立刻沉溺其中,甚至连杯子都顾不得用,俯下身子含住女人胸口的水龙头,大口大口地豪饮了起来,而周围的男人们则纷纷起哄,喊着她不要一次全都喝光。
很快,他们就发现这种担心实际上意义全无——无论怎么喝下她甘美的乳汁,从女人这对豪乳中四溅而出的汁液都不会减少些许。
此时的㭴野已经完完全全地化为了专为泌乳存在的饮奶机,这样的结果让男人们兴高采烈地欢呼了起来,而等到他们全都喝饱之后,男人们更是发现自己的性欲正在异乎寻常地高涨着。
不顾天城的阻拦,他们迫不及待地冲上了舞台,将正在尽情热舞的婊子们肉穴中粗壮的巨物一把拔出,接着凶暴地前后夹击起了女人们两洞美妙的肉穴——即使全都被规格外的玩具粗暴地扩张过,但大凤和罗恩的肉穴此时却比不少处女还要紧致许多。
包裹感十足的厚实肉腔让男人们的每一下抽插都如登天国,再佐以从女人们喉咙中不断涌出的闷绝雌叫和细细碎碎的“指挥官大人”、“旦那sama”的呼唤声,更是让他们的性欲无法克制地暴走起来,就像是使用飞机杯般狠狠肏干着女人们柔软的肉穴。
而另外的信浓与吾妻,此时更是被直接摁在台上,当着观众们的面狠狠地爆肏猛干了起来。
粗壮如手臂的巨物和一连串硕大的肛珠被男人们狠狠地抽拽出来,而就在这两具淫媚雌肉还在拼命痉挛抽搐着的空档,比起之前那些玩具毫不逊色的一根根庞硕巨物就已经再度撑开了女人们的肉穴,伴着四溢的汁水和她们妩媚高亢的欢淫浪叫狠狠地肏顶起了她们的肉穴。
而这些女人们即使被一根根巨物毫不留情地噗噗爆肏着,却仍然还在试图用那已经被阳物顶到颤抖不已的嗓子唱出那些淫荡的歌词来。
这样的企图让男人们胯下巨物的凶暴冲击骤然变得更为激烈了起来,将女人们的歌声完完全全地顶成了一连串从喉咙里溢出的崩溃声响,听上去就好像屁声一般。
这样完全的失态让全场的观众们都变得兴奋起来,男人们一拥而上地冲到了舞台上,开始争夺起了女人们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连大凤吾妻的长发和信浓的尾巴都不放过,而她们那爆乳的乳孔更是也被粗暴地撕扯了开来,乌黑的阳物肆意搅动着醇厚的乳汁,狠狠地抽送拖拽着这四对绝无仅有的完美乳肉,而来自四面八方、似乎永无休止的侵犯让女人们无数次地在绝顶的幸福中昏厥过去又再度醒来,很快就到了失声的地步,沦为了四团被男人们夹在中间、摁在地上肆意侵犯的崩溃媚肉。
飞溅的淫汁爱液和巨根来回穿刺的噗噗作响在音乐的节奏下变得更为淫靡,而当男人们心满意足地再度排空了睾丸中的浓厚精液时,原本在舞台上卖力艳舞的女人们已经彻彻底底地瘫软在了自己那几乎将舞台淹没的爱液和精液里。
而他们更是在离开之前把那些玩具又塞回了女人们的肉穴之中——这样一来,下一波游客们所看见的,就是这些恶堕雌畜毫无尊严的西瓜肚艳舞了。
在尽情宣泄过因母乳而变得高涨的性欲之后,男人们反而再次争抢起了㭴野醇厚的乳汁来。
富含雌味和母性的液体比最好用的壮阳药还要强大许多,很快,他们胯下这刚刚已经射到疲软程度的巨物就再度挺立到了极限,乌黑的茎身甚至比之前还要膨胀了不少,条条血管在狰狞的表面上不断搏动着,龟头更是已经到了泛着紫红色的程度。
看着自己下体这些惊人的变化,男人们纷纷发出了欢呼声。
而随着天城的引导,男人们也走向了二楼——
从那电子风十足的偶像公演场中离开后,男人们又回到了装潢华丽的走廊。
而就在通往二楼、顶部悬挂着巨大铁血标志的厚重大门附近,一具残缺不全的躯体正被数条细钢丝悬挂在半空。
已经彻底精神崩溃的出云此时正在疼痛中一边抽搐,一边绝望地呢喃着。
她的身体此时仅剩下了自己那肉感大腿的根部,华丽和服的下摆已经被从伤口中渗出的鲜血染成了污浊的绯色,而她的双臂更是早已被连根切断,森白的骨骼与断裂的肌肉还暴露在外。
至于那原本包裹着女人白皙纤细的腹部的布料,现在则变得像是包袱般鼓鼓囊囊,每一寸都被鲜血沾染成乌黑的颜色,还在不断向下渗出腥臭扑鼻的血珠,其中内容物更是不言自明——在出云身体旁边的烤炉上,被竹签插着的切片肝脏、切段肠子之类的美味正在火舌的舔舐下逐渐变得焦香四溢。
然而即使身体已经被如此地切割分食,出云这与蜘蛛丝所差无几的生命却仍然没有彻底断裂。
双眸空洞的少女拼命扭过头去,逃避着随着天城一边扭腰一边倒入汽油而骤然升腾起来的火焰,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极度的恐惧中不断地痉挛着。
这样的景象让男人们发出了欢快的声音。
其中一个男人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将女人的脸强行地转向了沸腾着的火焰的方向——出云原本涣散的双眸骤然收缩到了极限,浑浊的泪水混着血丝从未曾受伤的姣好面容上滚落而下,至于那此时已经被掏挖成血洞的喉咙中,则伴着飞溅的血沫发出了浑浊嘶哑的沉闷悲鸣,黑色的血块则随之蔓延到了她胸口那对同样完好无损,甚至连划痕和挂饰都没有的丰硕乳球上,将白皙的肌肤染成了狰狞的颜色。
似乎是看出了男人们的疑惑,天城噗呼呼地笑着解释起来——
“出云酱一直在反抗被当成玩具的事情哦,甚至还给调教她的大人们带来了困扰,但是她又是完美的幻想战舰之一,所以就干脆放在这里当做自助烧烤了噗喔喔喔喔?”
即使是在被穴中巨物的爆射顶上翻白高潮,天城也没有忘记拿起烤炉边的调料洒在那些滋滋冒油的喷香肉串上。
接着,在确认了已经烤熟之后,天城将其分给了男人们。
虽然他们大多数刚刚吃饱,但是刚刚出炉、带着烟火与木炭香气,一口咬下油香四溢的肠段配上那大量的辣椒和孜然所带来的满足感还是让男人们赞叹不已。
而等到所有人都享受过了这份美味,男人们也打算继续前进了。
此时,一直被天城不断榨取着的男人已经对这具淫乱的女体彻底厌倦。
随着最后一滴精液灌入进她的肉穴深处,男人一把推开了缠在自己身上的母畜娇躯,将被射到不断泌乳、肚皮更是鼓胀到了宛如随时都要爆开程度的天城一下摔在了地上,接着对着她那正在抽搐着的小腹狠狠地踩了上去——
“噗噢噢噢噢噢——!?”
伴着高亢的悲鸣声,盛大的精液喷泉从天城弓弹起来的身体中夸张地喷溅了出来,看上去就好像是女人在用肉穴射精一样。
而她那叠起来的大腿与小腿更是不断地痉挛着,甚至连那双被洋红色高跟鞋包裹着的双脚都紧绷到了极限。
但男人却狞笑着高高抬起脚板,接着再次重重地落在了女人那已经被踩得变小了不少的孕肚上,惹得天城又是一声高亢的媚叫,乳汁与精液则再度同时极度夸张地喷涌而出。
看着女人的身体彻底瘫软在已经凝结成冻的精液之中,男人们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这具崩溃的娇躯,推开了那扇刻着铁血符号的大门——刚刚还装潢华丽的夜总会此时突然变成了冰冷的监狱风格,长长的过道上淫靡的喘叫声络绎不绝,粘稠的精液更是沾染得到处都是。
而流动的风也无法冲散空气中淤积着的那股浓厚的雌性气味,反而让这份淫乱的味道变得更为浓烈。
这样冰冷的场景让男人们兴致勃勃地前进着,突然,有着薰衣草色长发的温柔丰满的女性挡住了男人们的道路——身穿着没系扣子的蓝白色竖条罗森便利店制服、下身除了白丝筒袜之外一丝不挂的罗德尼出现在了男人们的眼前。
女人胸口那对比起纳尔逊还要大上不少的厚实乳肉在男人们的面前不断晃动着,柔软的质感和柔嫩的肌肤更是无比勾人心魄。
她那对拇指粗细的粉嫩大乳头此时则被鱼钩死死地扯在她的项圈上,使其始终不会下垂,而是就像水袋般将乳根部和大部分下乳暴露在了男人们的面前——白皙的肌肤上此时已经满是拳击的痕迹。
至于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上,则更是被刻印着更多的狰狞伤痕。
两根在这乐园中已经算得上随处可见的狼牙巨棒此时则被连根地塞入了她的二穴之中,其根部则与女人的膝盖相连——这样一来,罗德尼每向前迈出一步,这两根庞硕巨物都会被机械臂带动着不断捣刺进她柔嫩的肉穴,在她的小腹上不断地顶出夸张的突起。
而看着面前的男人们,女人露出了温柔的微笑,接着将手中的提箱当着男人们的面打开——整齐地摆放在其中的是有着半透明胶冻般质感、巴掌大小的五颜六色的半身飞机杯。
伤痕累累的女人露出明媚的微笑,开始介绍起手中的商品来。
“诸位要尝试下吗?这个是纪念品……用铁血战舰被调教时脱出的人格倒模成的飞机杯哦?”
足有半人高的箱子在容纳这些飞机杯的同时还贴心地放上了她们过去的照片——有着厚实乳球与肉肉的小腹的纽伦堡;高傲的希佩尔海军上将;甚至连身为幻想战舰的美茨因都被盛放在了箱内。
而若是仔细看上去的话,这些照片所对应的飞机杯那做工精致的脸蛋与躯干更是与她们本人更是完全相同,只不过是将她们昔日那副或是冷漠或是骄傲的表情彻底扭成了高潮崩溃的翻白吐舌母狗脸而已。
其中一个男人拿起了象征着纽伦堡的那枚,精心地端详了起来——不光是那卷曲起来的山羊角,就连流畅的颈线和那对丰熟厚实的乳肉上的凹陷乳窝,此时都已经被完完全全地复刻了出来。
而另一枚做成美茨因形状的飞机杯更是完美地展现出了凛然骑士被强行高潮到崩溃时那副不堪如雌豚的样子,无论是翻白的双眼、尽数垂外的香舌,乃至于那将她的琼鼻拉扯走形的鼻钩和甩溅出来的涎水都被毫无瑕疵地制作了出来。
而看出男人们购买欲望的罗德尼则再度微笑着开口。
“只要诸位射精进去,这些小家伙就会完完全全成为诸位的了——现在购买的话,还有礼品哦?”
这样说着的罗恩店员扭动着自己厚实丰满的肉臀,将男人们带向了其中一件囚室——随着她推开铁门,掀开黑色的遮布,一排被切断四肢、由铁链悬挂在空中的丰熟躯体展现在了男人们的眼前——从最不起眼的柯尼斯堡到高贵的彼得施特拉塞再到美茨因,曾经象征着铁血荣光的女人们此时尽数聚集在了这里,一具具还保留着微弱喘息的丰熟躯体就像是猪肉般被悬吊在半空之中,黑色的电线从她们的耳洞中伸入颅内,连接在她们身后的机械上。
这样的景象让男人们再度发出了兴奋的吼叫声,而罗德尼向男人们介绍起了他们手中这些飞机杯的真正用法——
“请诸位现在把想用的飞机杯套在自己的阳物上吧?”
看着手中露出一副崩溃高潮脸的美茨因,再看看面前这被切掉四肢悬挂起来、露出一副安睡般姿态的银发骑士,男人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胯下粗壮的巨物狠狠地捅进了那洞狭窄的肉缝之中——随着粗壮的巨物在半透明的胶体中一下顶到了几乎是颈根部的位置,美茨因被悬挂起来的身体也骤然紧绷了起来,纤细的小腹拼命地向前弓挺,残存的手脚也都随之胡乱地挥舞了起来,不断地扯动着悬挂着她身体的铁链,发出响亮的叮当作响。
而那巨大的隆起更是随着男人插入的动作一直从她的肉穴入口处蔓延到了肚脐上方,恰好与男根的长度完全相等。
而她那张刚才还是一副安详表情的面容,此时也在骤然闪烁起来的噼啪电弧光亮中骤然扭曲成了一副崩溃的翻白高潮脸,眼泪、鼻涕与垂外香舌上的涎水都随着她扭动身体的动作而极度夸张地甩溅着,母畜般的“喔喔喔”高亢闷叫更是响亮到了在狭窄走廊里不停回荡着的下流程度。
至于那包裹着男人阳物的胶体,此时也随着美茨因身体的痉挛高潮而收缩到了宛如要将阳物狠狠地绞到断裂的程度,让男人忍不住大声地嚎叫了起来,手指拼命地撸动着这枚前所未有的奇特飞机杯,享受着隔空侵犯帝国美人的这份超绝快感。
而这样的景象也让其他的男人迫不及待地加入了其中,他们纷纷用与可乐差不多的价格买下了这些奇物,加入了这场怪诞的欢宴之中。
飞速撸动的手臂惹得女人们濒临崩溃的悲鸣声甚至已经高昂到了几乎是合奏的地步,整条走廊的每个角落都在回荡着她们凄惨的嚎叫声。
随着男人掐弄飞机杯,彼得施特拉塞那对胡乱甩动不停的齐柏林级通用豪华爆乳此时就像是花洒般以极度夸张的态势盛大地喷溅着醇厚甘甜的乳汁,两条白色的乳枪就像是胡乱扫射般将周围的墙壁上尽数涂满了她馥郁的乳汁,而纽伦堡那张被鼻钩所扭曲的面颊现在则随着阳物的每一下狠插而茫然地甩动着,从喉咙中不断发出嘶哑沉闷的“齁齁”声,把她平日里给人的优雅柔软的印象完完全全地破坏殆尽了,至于同样是在拼命挣扎着的希佩尔和斯佩,则更是已经完全地沦为了崩溃的母猪,厚实的肉臀随着男人们狠狠肏弄飞机杯而夸张地翻颤着滑稽的臀浪,甚至连肋下的软肉都随着男人们捏紧飞机杯而凹陷了下去。
这样一副夸张而滑稽的景象让男人们极度兴奋,没几下抽插就在飞机杯中交出了自己的精液。
随着一股股浓厚的白浆狠狠喷入胶团之中,女人们的小腹此时也都像是充气般极为迅速地膨胀了起来。
一个个气球般的夸张孕肚在半空中悬挂着,随着这一具具美妙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抽搐而颤动不停,甚至有的女人都被射到了精液从口中喷溅而出的程度。
这样的景象让男人们的巨物立刻硬挺了起来,而正当他们准备再来一遍时,突如其来的轻佻女声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诸位还请稍微忍耐一下喔、噢噢噢、这么着急的话,可能就没法参与接下来的乱交了……”
突然出现在黑暗之中,齐柏林对着男人们胯下竖立着的巨物露出了毫不掩饰觊觎之心的痴笑。
女人那双赤色的眸子一刻不离地黏在了他们胯下那一根根粗壮的阳具上,而她自己纤细的手指则在不断地尝试着把那根深深插入她肉穴之中、几乎有她大腿一半粗的庞硕巨物全数按进自己的肉腔深处。
这样的动作在女人的小腹上不断制造出几乎要顶坏腹部般的突起,挤压着她柔软的子宫,让她那硕大的孕肚不断地形变着,看上去甚至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
而她那条破破烂烂的黑丝裤袜也随之压在了这根巨物上,将这根东西,还有她肛穴中塞着的那根与她手臂相差无几的巨物同时固定在女人的肉腔之中。
至于她那对原本就有西瓜般大小,此时又因涨奶而变得更为庞硕的雪白饱满的淫乳,此时则被两根二指并拢粗细的巨大黑色乳桩深深地刺入了其中,在堵住了不断向外溢出的乳汁的同时更是用一对金属环死死地将其勒在了硕大的乳头上。
这样的玩具惹得齐柏林这对爆乳几乎与她的脑袋差不多大小,而另外一对清脆的风铃则被鱼钩穿挂在了女人柔软的乳首上,不断地随着她身体与结实双腿的颤抖而发出着清脆的响声。
“欢迎主人们到来,来到这片被“毁灭”的区域,我是诸位的向导,连被毁灭的资格都没有的下贱母猪,齐柏林、等、等下喔噢噢噢噢——!?”
就在女人自我介绍的空档,强壮的男人走到她的面前,抬脚狠狠地踹向了女人胯间这根粗壮的巨物,把这根狰狞的玩具直接压进了齐柏林的肉穴底部,在她的孕肚上瞬间顶出了夸张的突起。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女人的双腿骤然向前软瘫下去,身体则向后仰过,淫靡的潮吹汁与爱液伴着她那响亮的媚叫,从她那颤抖不停的双腿之间盛大地向外喷洒而出,在地面上积蓄出了夸张的水潭。
见状,狞笑着的男人又抬起脚来,对着她的脸狠狠地踩了下去,碾了几下,听够了女人的悲鸣之后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拽着她的银发,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接着又握住自己的阳物,来回抽打起女人的面颊来,发出十足耻辱的清脆耳光声。
而齐柏林的脸上此时则完全露出了一副痴态十足的谄媚笑容,甚至还主动地将嘴巴凑近了男人的阳物,用自己柔软的嘴唇不断地亲吻着这根污秽的性器,完全是一副母畜的样子。
看着她这幅凄惨的样子,男人随口叫骂了一句,接着抬起脚来,狠狠地踩向了女人那厚实庞硕的孕肚——伴着齐柏林又一声极度高亢的凄惨悲鸣,原本已经被深深塞入她肉穴之中的巨物伴着裤袜被撕裂的刺啦一声,被拼命收缩着的腔穴挤压着一下倒飞了出来,满是起伏颗粒与夸张肉刺的凹凸表面上沾满了淫乱的汁液,而被这根巨物堵在她腔内的更多玩具则是伴着一团团粘稠的淫汁,盛大地朝外喷溅了出来,噼噼啪啪地落在地面上弹跳不已。
至于此时的齐柏林,则是露出了一副完完全全的高潮翻白脸,身体倒屈在地面上,拱成了就像是在邀请着男人狠狠践踏自己般的下流姿势。
看着女人露出这幅姿态,男人们才心满意足地放弃了继续践踏她小腹与那对丰满嫩乳的打算,转而拽住了她那已经被淫汁完完全全地浸透了的柔顺华丽的银发,把女人的身体狠狠地从地面上拉了起来。
而光是这份疼痛的刺激,就已经让齐柏林的喉咙里再度挤出了嘶哑高亢的淫乱悲鸣,大量的乳汁再度从她胸口一对豪华爆乳中夸张地喷溅而出,一双黑丝肉腿更是在这样的刺激下直接垮软成了罗圈形,柔软厚实的肉臀拼命屈向后方,双手则背叠在她自己的银发上,俨然是一幅提臀求欢的痴女媚态。
再配上女人那张完全崩溃的翻白高潮脸,更是使得这个憎恶怪的样子显得淫靡透骨,无药可救。
而她这样的姿态更是让一个强壮的男人完全无法忍耐,他从背后一把攥住齐柏林胸口那对嫩软厚实的雪白美乳,一边狠狠地攥握着这对连他那碗口大的巴掌都抓不住的爆乳,一边将自己胯下那根乌黑粗壮的阳物结结实实地轰进了女人刚被扩张过的娇嫩肉腔之中,狠狠地撞砸在了她那敏感娇软的子宫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齐柏林的喉咙中再度喷出了一声崩溃的闷叫,大大分开的厚实肉腿也在拼命地颤抖着,气味浓厚的淫汁更是将她的黑丝完完全全地浸透成了一团湿淋淋的烂布,紧紧地贴在了女人那嫩白柔软、肌肉轮廓清晰地顶突出来的丰满美腿上。
至于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白花花的规格外爆乳,此时更是也在随着比起先前那根巨大的假阳具也毫不逊色的夸张阳具噗嗤噗嗤的凶狠捣送而不断地摇颤甩动着,淫靡的水花更是随着每一下抽插而盛大地向外喷洒出来,再配上齐柏林喉咙中挤出的母畜嚎叫和那张昔日冷漠端庄、如今却完完全全地崩坏成了母狗脸的面容,更是让所有男人都悔恨起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争抢这头肉畜来。
而接下来,支配了齐柏林肉穴的男人更是用双手兜住了女人黑丝肉腿的腿窝处,将她的双腿从地上生生扳了起来,把她就像是被把尿的孩子般举在了胸口,接着又用双手死死地摁住了女人的脑袋,将齐柏林这具丰满厚实的身体毫无仁慈地一下下摁向了自己那根粗壮的胯下巨物,惹得她的哀鸣嘶叫都再度随之变得更为高亢起来。
这样一来,齐柏林就已经完全丧失了作为导游的能力,只能像是头母畜般被男人肏顶得媚叫不停,一双黑丝玉足胡乱地紧绷着,用双手语无伦次地指着方向——
即使隔着厚重的铁栏,囚室内那对骑在阳物上拼命扭动身体的母畜姐妹所发出的嘶哑绝叫也能被男人们听得一清二楚。
昔日铁血的荣光,俾斯麦和提尔比茨,此时已经完全沦为了两头沉迷阳物的母畜。
现在的俾斯麦正跨坐在一个强壮男人的身上,毫无矜持地扭动着自己的腰,那头闪耀的金发上已经被浓厚的白浊彻底染污,凝固的斑块将她的发丝黏在一起,而未被沾染的部分此时则被围绕着她身体的男人们套在自己的阳物上来回撸动着。
而俾斯麦的那张表情此时更是已经完全崩坏——柔嫩的纤舌死死缠绕着粗壮的棒身,脑袋则拼命地前后摆动着,让这根巨物不断地刺入自己的喉穴深处,白皙的面颊此时也随着她拼命的吮吸而凹陷了下去,贴着阳物的表面,而柔软的嘴唇更是死死地贴着庞硕的茎身,还在随着脑袋前后摆动而被不断地前后拉扯着,看上去色情又滑稽,而噗滋噗滋拼命吸吮着阳物的响亮淫声更是在狭窄的空间里夸张地回荡着。
此时的俾斯麦脸上已经看不见丝毫昔日那铁血最强战舰的影子,这张沾满了爱液、精液与涎水的面颊现在彻底沦为了一副人格崩溃的痴女样,卷曲的阴毛粘在她的嘴边与被鼻钩生生拉起的鼻尖,装点着这张滑稽的口交马脸,而她那双明媚锋利的美眸此时也已经在阳物的侵犯下完全弯曲成了宛如由衷感到欣喜般、宛如月牙的痴态,紧缩的双眸更是死死地盯着那根不断肏进她嘴巴的乌黑阳具,甚至已经变成了滑稽的斗鸡眼。
至于女人身上那件昂贵华丽的墨色晚礼服,此时更是已经被撕扯得乱七八糟,沦为了沾满精液、破破烂烂的布条,悬挂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挂满了沉甸甸避孕套的项链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不断地摇晃着,而她胸口那对嫩软雪白的丰硕淫乳,此时则随着她一边卖力地淫喘媚叫着,一边夸张地上下摆动自己的肉臀,拍打在男人们的胯间,发出清脆声响的动作而夸张地上下弹动着,甩荡得那两枚悬挂在她乳首上的风铃不断与同样悬挂在乳头上的那两枚用过的套子相互击打,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至于女人那双颤抖不已、肌肉饱满的厚实大腿,现在则被一双婊气十足的艳粉色网袜死死地包裹着,柔软的嫩肉被深深勒入肌肤的粗线压成一块块鼓突出来的方格,在她自己淫汁的淋浇下更是显得肉感十足,油亮无比,而她那柔软雪白、被写满了污言秽语,还被围绕着那正吞吐着手臂粗细的阳物的肛穴入口周围画上了红色桃心的厚实臀肉,现在则在随着女人的身体上下摆动而不断地甩动着,印满了掌印的雪白淫肉夸张地荡颤不已,在被手掌狠狠抽打时则会翻起更加淫乱的波浪来。
在女人的脚下,那双灌满了精液、挂满了避孕套的黑色细高跟鞋则随着男根每次顶入她肉腔的深处而敲打着地板,发出淫乱的响声。
而至于在她身旁的妹妹,提尔比茨,北方的孤独女王,此时也露出了与俾斯麦相差无几一副同样淫乱的姿态。
短发美人的脸此时已经变得与姐姐那张淫荡透顶的崩溃口交脸别无二致,一边翻着白眼卖力地吞吐着臭味浓厚的粗壮阳物,一边大声地发出着就像是在昭示着自己已经无可救药般的响亮吸溜声。
而女人那闪亮的银发上此时更是涂满了一层层浓厚浑浊的黏浆,甚至连她那白皙的颈子与雪白的后背上都已经被弄得到处都是,现在还在顺着那优雅的蝴蝶骨不断地向下流渗着。
悬挂在她颈子上的那条由俾斯麦赠与的项链此时则同样沦为了避孕套的悬挂架,就像是在展示着女人的堕落程度之深般悬挂着一连串五颜六色的沉甸甸的水袋,现在还在随着她身体的来回扭动摇晃而不断地甩动着。
浸满了精液的白色和服死死地包裹着女人这具丰满健硕却又十分纤细的身体。
宽腰带紧紧地包裹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将这件和服固定在她的身上,但腰带上方的布料此时却毫无拘束地垂落了下来,就像是盛开的花瓣般垂绕着女人这几乎每寸肌肤都被浓厚的精液舔舐过了的上身,将她那对胡乱摇晃着的丰硕乳球毫无遮掩地展现在空气之中。
而她原先那同样是受赠于尊敬的姐姐的耳环此时则贯穿了她那对挺立起来的淫靡的乳首,与四五枚避孕套一并来来回回地晃荡着。
而在女人的腰下,宽阔地散开的和服下摆之间,那正在噗嗤噗嗤地吞吐着庞硕巨物的肥厚肉穴便毫无遮掩地直接展现在了男人们的眼前。
跨坐在阳物上的女人此时正以十分夸张的幅度上下摆动着腰部,那副拼命扭动着的姿势甚至比姐姐还要下流不少。
粗壮的阳物随着提尔比茨身体卖力的扭动噗叽噗叽地挤压着女人柔软腔肉之中肆意的爱液,不断地拉扯着她穴口附近的肌肤,夸张的突起更是一次次地在她结实的小腹上呈现出来,而在她那白皙柔软的小腹与杂丛银色阴毛之间的这片私密肌肤,此时更是被写画满了各种下流的话语图案。
至于女人大腿根部与耻部私处那条条坚硬的大筋,现在也在随着她肌肉轮廓分明的美腿上下摆晃而不断地顶突着肌肤,让她的这双修长美腿更是显得力量感十足。
而包裹着提尔比茨双腿的那双长筒白布棉袜则让女人本就诱人的腿型显得更为美丽,无论是丰满的大腿还是紧绷起来的纤细小腿都被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外,而至于那只被包裹在棉袜之中、踩在装满精液的厚底木屐里的玉足,则更是在随着她的每一下动作不断地重复着脚趾紧缩和舒张的循环,惹得积蓄在她足底的那些浓厚浊浆不断发出沉闷的咕叽作响,而那些系环在她腰上的沉重精液袋也在来来回回地摆动摇晃着。
昔日高傲而英气的女人们一边噗滋噗滋地吸吮着口中的阳物,一边将视线转向了男人们的方向——那一根根乌黑粗壮的阳具立刻吸引了她们的注意,让俾斯麦开始发出了闷闷的声音。
“噗噜噗噜噗滋、那个、喔呼滋、那个给我……鸡巴……”
“喂,别他妈看着别人的鸡巴啊!给老子好好吸!”
正在享受着她口穴的男人大声叫骂着,抬起脚重重窝在了俾斯麦的小腹上。
高傲的铁血女王在这次重击下发出闷闷的呜咽声,颤抖着向后弓起了自己的身子,而大量浑浊浓厚的精液则从她那两洞被阳物死死塞住的肉穴里夸张地向外倒喷了出来,接着更是发出了一连串挤压空气般的滑稽屁响。
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俾斯麦的身体一下瘫软了下去,只能随着男人们的凶暴抽送而不断地发出着闷闷的喘叫声。
而在另一半的提尔比茨看到了姐姐被狠狠殴打的景象,反而开始主动扭晃起了自己那被宽束带包裹着的柔软小腹,一边还在从喉咙里挤出期待的哀鸣声。
而在被如愿以偿地重重踢了一脚之后,提尔比茨更是发出了由衷地感到欣喜般的闷浊哀鸣声。
在关押姐妹二人的监狱前方,便是用来关留那些不属于这些大阵营的舰娘们的房间。
随着男人们推开门,一股浓厚腥臭的精液味立刻扑面而来——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整排被锁在满满的精液池边缘、撅向门口,如今已经伤痕累累的肉尻雪臀。
这些无论如何凌辱也拒不屈服的女人们被项圈与手铐面朝下地死死锁在装满精液的巨大池子边缘,无时无刻不被迫呼吸着浸满雄臭的空气。
她们必须拼命扬起脑袋才能避免被那沉重而短粗的锁链把头拉扯进池子里的命运,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乳肉被吊在颈环上,至于那纤细的柳腰,此时则被拘束带死死地捆压在了温暖的瓷砖上。
木棍死死地固定住了女人们双膝的膝窝,把她们的双腿完全卡死成了罗圈形,就像是被踩住的青蛙,浓稠的精团从她们的肉穴中不断淌下,混着女人们沉闷的呻吟与哼叫,惹来男人们更多的嘲笑。
其中一个壮硕的男人不假思索地走向了苏维埃罗希亚,她那银白的长发上此时已经沾满了凝结的精垢,而那被黑丝网袜包裹着的厚实肉臀上的殷红掌痕则让人更是兴致大发。
已经被媚药与男汁的气味浸入骨髓的苏维埃罗希亚此时已经对阳物做不出任何的反抗,女人徒劳且虚弱地扭动着自己丰熟的身体,被皮革包裹的手套胡乱地抓握着空气,却反而让膨胀的腹部被死死地挤在了台面上,使得更多的精液从她的二穴中像是喷泉般伴着排气的滑稽响声涌出。
而当巨根对准她的肉穴,狠狠肏顶进去,斜下着将她的子宫用力挤压在台面和阳物之间,像是铁砧与锤头般狠狠地砸撞起来时,就连从她喉咙中发出的零散脏话也被瞬间扭成了一声声毫无矜持可言的浪叫淫喘,那双没有一丝赘肉的结实大腿更是随着而不断地颤抖,浮现出痉挛着的肌肉轮廓,被勒成一块块淫荡肉格的厚实臀肉则契合着巨物一下下冲入深处的节奏而不断地翻涌晃颤着,混着那响亮的啪啪作响与女人喉咙中挤出的、宛如母畜的嘶哑呻吟,而高筒靴的靴跟不断地敲打着地面的声音更是沦为了女人臣服的宣言。
看着苏维埃罗希亚那张在这样的肏顶之下理性完全溶解的翻白吐舌高潮脸,男人哼笑着将她这张不断发出着闷哼的脑袋狠狠地按进了腥臭扑鼻的精液里,一边享受着女人那因窒息濒死而紧缩绞紧的肉腔,一边嘲笑着液体中翻上来的气泡。
而在另一边,曾经意气风发的利托里奥正被丑陋的侏儒死死地抱着腰部,他那双畸形的脚蹬在她同样丰满的大腿上,而那根长度足有他身高二分之一夸张的硕大巨物则随着他那野狗般扭动着的腰肢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肛肉深处,巨大的突起每次都能插顶到她双乳之间的程度,柔软的肠肉更是随时都有可能被从内部顶炸,这样粗暴的撕扯让利托里奥的身体不断地痉挛着,惹得拴住她的铁链也随之叮当作响,高高扬起的脑袋上那张已经完全崩溃的母狗阿黑颜更是比苏维埃罗希亚还要淫乱数倍,再加上那不断喷溅而出的嘶哑嚎叫声,更是使得侏儒的肏干来的更加粗暴凶狠。
而在不远的地方,丰满而狂气的女王恰巴耶夫,此时则在承受着前后夹击的粗暴蹂躏。
与其他的舰娘们不同,恰巴耶夫的左脚被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铁钩生生刺穿,双腿被生生地拉扯成了竖一字马,而一前一后的两根巨物,就这样隔着一层黑丝裤袜狠狠地串刺着女人柔软的肉穴。
高耸的龟头冠紧紧地拽住她腔内深处的褶皱,每一次回抽都粗暴得像是要将她的肉穴字面意义地连根拔出。
而那条环绕着女人颈子的粗重铁链更是断绝了她能挤出来的一切哀鸣,让那张被沾满了精液的水蓝色短发装点着的高傲面容彻底崩溃成了泛着青紫色、舌头连根垂在唇外的翻白窒息脸,看上去更是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而在她的左侧,金发的女主教此时正被粗壮的巨物肏干得不断发出着母猪一样的闷叫声。
在所有的肉畜里,黎塞留的身体是最为纤细的,然而此时侵犯着她的男人却像是头直立行走的肥猪般庞硕。
女人的脑袋被死死地按在浓厚的精团里,而那双原本应当被精致的红色丝袜包裹着的纤细双腿,此时却被粗劣的黑丝网袜结结实实地裹住,就像是毫无廉耻的娼妇一样。
硕大的男根像是攻城锤般狠狠地撞击碾压着她娇嫩的子宫,让女人不断发出分不清是悲鸣还是喜悦的闷哑呜咽,一头柔顺的金发上也已经沾满了新鲜的白浆——越是被窒息凌辱,黎塞留的肉穴反而就收缩的越是紧实,这样的反馈让男人那几乎是一整张圆形肉饼的大手更加用力地将她的脑袋按进这团恶心的汁液里,不断地从黎塞留的喉咙里榨取着崩溃的淫喘。
至于穿着常服被抓获的敦刻尔克,此时更是被一个强壮的男人将整个上身都推进了精液池子里。
而他则蹲在池子的边缘,一下下地狠狠肏顶着女人厚实的臀穴,双手狠狠揪捏起她雪白丰满的大腿来,享受着那双纤细美足在自己的阳物下胡乱蹬踢、曾经高傲的女人绝望地咕哝着的征服快乐。
在距离她们不远的地方,另外三头被悬挂在半空之中的人棍肉畜也在被男人们抱在怀中尽情地“享用”着——阿尔及利亚与扎拉被面对面地挤在一起,她们的乳首与阴蒂都被用铁丝紧紧钩在了一起,庞硕孕肚间外翻的肚脐和那两洞不断张合着的肉穴则被双头龙彻底塞满,而两个男人则左右夹抱着她们丰满的身体,将女人们厚实的乳肉和夸张的精液孕肚死死地挤在了一起,在她们纤舌缠绕、互相推挤着浓厚精液的声响中狠狠享受着女人们痉挛抽搐的肠穴。
路易九世的身上还穿着指挥官与她结婚时的白底蓝边短婚纱,不过现在那洁净的布料上被涂满了干涸的精斑,而原先笼罩着她银白长发的头纱此时则变为了凝固精液堆砌起来的怪异的王冠。
她那双已经被切去了一半的白丝大腿此时还在随着巨根不断的打桩而拼命地摆动着,残缺的上臂则胡乱地晃摆不停。
女人的肉穴随着巨根捣入她腔内深处的每一下而喷溅出盛大的蜜汁,而那张脸上的表情,此时也完全变得毫无圣洁可言——拼命垂外的舌头与母狗别无二致,而那上翻过去、写满欣喜的双眸,则昭示着女人彻彻底底的堕落。
这就是她们的终末了。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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