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汉龙见赖小银肛门裂口进血,吓得一跳,马上冷静了下来。扑通一声给羊祀跪下来求饶。
“行了行了,一点小事怕什么?起来,把棋子抠出来再说!去!”羊祀抬枪在林汉龙膝盖前打了两枪,吓得他涕泪横流,没办法硬着头皮听羊祀指挥。
肛门裂的大口子血流不止,没一会儿就让赖小银满屁股是血。林汉龙也不懂怎么搞,只能硬着头皮强抠象棋子。
“哎呦!!!林汉龙你要抠死老子哇!!你手指头别进去了哦哦哦……”赖小银哀嚎。
林汉龙也想个办法,但羊祀却不许,他只好心一横不听赖小银的哀嚎,硬抠。咕叽……终于把象棋子抠出来。
噗噗噗噗……“啊啊啊……”
可笑的一幕发生了。
赖小银拉稀似的紧抽小腹,竟然从屁眼里连续喷出国际象棋棋子。
那些棋子伴着血花射出,有一颗甚至打在了林汉龙脸上,让他狼狈又好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下羊祀和那些大汉全都大笑起来。
“学哥……学哥……送我去医院……我错了,我错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赖小银道。
“呵呵……医院?不用,我都给你准备了。”羊祀一挥手,竟然从一辆卡车上下来了几个戴着白帽子穿着白大褂的人,为首一个虽然戴着口罩但明显年纪较大,看那气质是个军医。
那些人拿着医药箱甚至还有一套监护设备!
一个男护士模样的人首先过来不由分说给赖小银扎了一个强心针。
接着另外的护士过来按住赖小银双腿,拿出碘伏在他伤口上直接涂抹消毒,那军医从医药箱中拿出针线,竟现场给赖小银肛门缝起了针!
赖小银真想能疼晕过去,但刚扎的强心针让头脑无比清醒。
“大夫,他里面还有东西。”护士对军医道。
“我们先取出来。伤口简单控制一下。”军医轻描淡写地道。
“收到!”护士说完竟拿出了一枚别针,手段干净利落地把肛门伤口别上,赖小银疼出杀猪般的惨叫。
羊祀在一旁都看呆了,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操作。
“注意阻止伤者伤到自己舌头。”军医又道。
“收到!”护士又道。他捡起赖小银的裤子揉成团塞进他嘴里。
“唔……”赖小银被塞着嘴哼着。
“照明。”军医丝毫不受影响道。一个护士拿出强光手电筒对着赖小银菊花照了上去。
“镊子。”另一个护士递过来镊子。
“支撑。”护士递过来一个肛门支撑架。
军医毫不受影响地把支架塞进了赖小银菊花,把本来就已经肛裂的菊花硬生生撑得大开。
赖小银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进裂的肛门鲜血猛流。
“手动止血。”军医道。助手用镊子夹住一团医用棉,沾了消毒液硬生生按在了被别针别着的裂口上。
赖小银疼得屁股猛弹,四肢抽搐,拉着四个女人也在桌子上痛苦地滚。
有意思的来了。
人在剧痛之下应该阳痿才对,可赖小银吓人的大屌却勃起了!
不止勃起还勃起得非常坚硬,青筋鼓起,两颗卵蛋也缩紧。
“你们看,真是头畜生,肛门做着手术还在想女人?谁给他冷静冷静?”羊祀坐着享受孙雪的口舌服务道。
孙雪很乖巧,她动作很轻,一直不停,不敢让羊祀射出来。
羊祀很满意,觉得这个女人是有脑子的。
军医用镊子开始一颗一颗地给赖小银取出直肠里的棋子,这不只是剧痛还是社死现场。
不得不赞赏军医的职业素养,那些沾着秽物的恶臭棋子他能非常从容不迫地取出。
“首长,您看是不是应该再做一下除菌清理工作?”一个护士道。
“嗯,避免伤者伤口感染,应该做杀菌处理,还要除去细菌培养载体。”军医道。
从护士的称呼来看,这个军医起码是中校,级别不低,能跟着羊祀到此,侧面说明了羊祀的能量。
赖小银只是坏并不是傻,他心又沉了几分,评估着自己今天还有几分活路。
眼前的事并没有结束,一个护士拿出了推子准备给赖小银剃毛,羊祀赶忙拦住。“护士,你这样的剃不干净。”羊祀道。
“王公子,我们保证干净,这是特制的推子。”说着护士把推子递给羊祀,“您看,没有刀刃,采取的是夹毛拔取的方式,能直接把毛囊带出来。”
“哦哦,真是先进的设备,那你请吧。”羊祀道。
赖小银听到这又傻眼了,他唔唔地叫着也无能为力,其他人也瑟瑟发抖。
尤其是安昭惠和林安桐母女保留了修剪漂亮的阴毛,生怕自己也被这推子弄一下。
“先让伤者有个过渡准备。请家属来两个力气大的配合一下。”那护士喊道。谁也不敢吱声,甚至都不敢抬头。
“护士,不用那么麻烦,这桌子一圈都是他家属,我看需要什么你挨个用就行了。”羊祀道。那护士看羊祀一眼,没反驳。
“那好吧,家属们轮流开始,帮伤者阴囊上的杂毛都拔出来。我给你们示范一下。”说着那护士拿出一把特殊的镊子。
那镊子能轻松把单根阴毛夹牢,他手腕一转阴毛便缠在镊子上,接着突然发力一拽,一根连着毛囊的阴毛便被拔了下来。
只是疼得赖小银屁股一弹,菊花一抽。
可菊花还被撑着,每抽一下就会让伤口进裂一次。
枪手们拿着吓人的冲锋枪押着那些人,他们只好轮流上来给赖小银阴囊拔毛。
“赖少,对不住了……”竹竿道。
他是第一个,别看人瘦,但作为篮球队成员手劲儿可不小。
接下来的人都是如此,男人还好,等到了谢智晗出了差错。
这高冷女律师个子不小,胳膊却细,细长的玉手虽然好玩却没力气,甚至两手齐上都拔不下来一根阴毛,疼得赖小银生无可恋。
羊祀看得好笑,最后干脆自己动手,握着谢智晗的手帮她拔。
后面的萧柔也如此,羊祀并不想揩油,却也觉得赖小银玩的这些女人确实极品,心里愈发愤恨。
枪手大汉们纪律极好,没有丝毫喧哗,其他人则大气不敢出,宁静的夜空中也只剩下赖小银被堵嘴的闷叫。
大多数阴毛被拔出来无事,但个别的被拔出来后阴囊上出现了血珠。对于赖家这边人来说无一不是煎熬,对于羊祀来说则是享受。
羊祀享受着看他们心惊胆颤的滋味,赖小银的每一次痛苦的声音都是对他们的心理折磨。
终于,足足搞了快一个小时,阴囊上的杂毛才被拔干净。
此时他直肠里的棋子没有全取出来,肛门却一直被撑着,屁股每疼得弹一下,里面的棋子便跟着晃荡一下撞击他肠道壁。
磕磕磕的声音很搞笑也很让人害怕。
终于拔干净了,该轮到阴茎上方的阴毛了,羊祀自告奋勇拿着推子胡乱便来了一下。
推子扎进阴毛丛中,一下子就夹住了一大撮毛,他奋力一拽,咔嚓一声许多根阴毛应声而断,但还有很多没断,让人听着都疼。
那电推子仿佛是卷毛机,硬生生地拽着赖小银的阴毛。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羊祀变态地笑着,那种笑不是淫荡的笑,更让人听着阴森恐怖。
这天皓月当空,月光皎洁,即使没有灯光也能辨认出人的模样。
那月亮仿佛是一只大眼睛在注视着天空下的一切,在为今天的这场惨剧做着注脚。
一朵乌云飘来,月光黯然,惨白的灯光照在羊祀侧脸,把他厚厚的眼镜片照得反光如刀。
赖小银在这一刻产生了发自内心的恐惧。他心中产生了绝望。他忽然感觉在折磨他的是一头变身后的怪物,而他赖小银最多只算是个坏人。
羊祀没有把赖小银阴毛卷干净,而是一块一块的斑秃,秃的地方真皮暴露,血淋淋的却又没到鲜血直流的地步。
“来!你们这些淫妇不是喜欢吃这根东西吗?今天我让你们尝尝鲜,呵呵呵……”羊祀揭开帝王蟹壳,下面是已经被切好的蟹块。
软骨和肉并没有剥离,肉质看上去非常新鲜。
羊祀非常会吃,拿起一块放在嘴边,滋溜一声把一块肉吃进嘴,而蟹壳和软骨竟丝毫未动,技巧高超。
“嗯嗯嗯……不错,这是南朝鲜急冻船运来的。”他又拿起一块,猛地按在了赖小银阴毛被卷掉的地方。
被腥咸的蟹肉一煞伤口,赖小银一哆嗦,羊祀硬生生把蟹肉塞进林安桐嘴里。
“唔……”林安桐可没有羊祀那水平,只是用舌头分不开蟹肉。
“你是不爱吃?对了!调料少了!”羊祀拿起鱼生旁的山葵酱倒在了赖小银阴毛上一点。
“嘶……嘶……嘶……”
羊祀仿佛在奏乐,赖小银林安桐就是那乐器。
一番折磨后,羊祀似乎有点累了,对军医道:“扎血清吧。”众人莫名其妙,但他们马上就懂了。
刚扎完血清就有人提着一个小手提箱过来。
羊祀指示护士松开赖小银肛裂的伤口,用被血浸泡透的棉球去擦拭他一柱擎天的阴茎,待那棒子被擦得红彤彤血淋淋的,羊祀中掀开手提箱的罩。
“赖小银,这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包你享受到从来没有过的滋味,呵呵呵呵……”在场的那些男女早就被吓得噤若寒蝉,但看到笼子里的东西还不禁为羊祀的变态感到恐惧和起鸡皮疙瘩。
那小箱子里密密麻麻的是数不清的红色蚂蚁!
箱子口被打开,红蚂蚁如烧红的糖浆般地流向赖小银的棒子。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赖小银瞪大眼睛,屁股不停地上弹,不顾四肢连着女人,拼命地扭屁股想要甩掉蚂蚁,但杯水车薪。
“这些蚂蚁最喜欢动物鲜血,有毒,能让人又痛又痒,可致人死亡。不过你不用害怕,血清给你打了,毒不死你,让你这么死了太可惜了,呵呵呵呵……好好享受吧!”
很快那些蚂蚁就把赖小银的阴茎、阴囊和屁眼都包围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赖小银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他又痛又痒,小眯眯眼瞪得铜铃一般大,满是血丝。
屁股拼命地蹭着桌面,仿佛能稍稍止痒。
此时此刻羊祀终于关心起何妤,而她已经昏睡过去。羊祀心中五味杂陈,但为了不露怯他只是让人把何妤抬上轿车。
等他玩够了时赖小银的大屌已经又大了一圈,上面布满了被蚂蚁咬出的红肿疙瘩。“痒么?”
“嗯嗯!”
“自己挠挠。”羊祀松开了赖小银两只手。
赖小银打篮球的大手动作极快,一瞬间抽出嘴里的内裤,双手把内裤一张猛地捂在自己大屌上。
双手一扣一拧再一撸,绝大多数蚂蚁竟被他一下子给撸掉了!
羊祀吸了一口冷气,不由对赖小银刮目相看,看来这家伙在危机之下脑子还挺清楚。
他看着赖小银以极快的动作把那些蚂蚁快速弄掉,然后他竟抓过一只帝王蟹蟹钳沾满了山葵酱捅进自己屁眼里。
“嘶嘶嘶……”赖小银与现场其他人都不禁嘬了一下牙花子。
羊祀有点佩服他的应变,赖小银则是被煞痒爽得吸冷气。接着他双手猛挠他的下体,大黑屌被挠出一道道可怕的血痕。
却也不够止痒。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羊祀阴笑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给我药、给我药!我要药!痒死我了,痒死我了……啊啊啊……给我药……”赖小银边挠边拼命地喊,丑态百出。
“王公子,时间不早了,我明早还有一台飞刀。”军医对羊祀道。“哦,好,让我们的赖同学爽一爽!”羊祀下令。
这时几个护士和枪手一起上,控制住了赖小银四肢。护士们给他四肢分别扎了一针,他马上手软如面团,四肢动弹不得,只有躯干勉强能动。
“你们给我打了什么?”
“局部麻醉剂而已,很快就会恢复的。”羊祀道。
“学哥,我错了,求你饶我一次,求您了……”赖小银求饶道。
“哎,我已经听说了,你这个人就喜好玩女人,我觉得不对。你说呢?”这时羊祀好整以暇地跟赖小银聊了起来。
咚咚咚……赖小银痒得努力抬大腿夹黑屌试图止痒,只是麻药劲儿已经上来了他总不成功,只是如将死的鲤鱼一挺一挺的。
“我……”赖小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唔……”他从里怀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钢瓶白酒抿着,“你也不要谦虚,我看你不是好色,你是天赋异禀,那根东西不钻洞就憋得难受,对吧?”
听羊祀这么一说,赖小银知道该怎么接话了,道:“是是是,我确实憋得难受,我也是迫不得已……学哥……您可怜可怜我吧……”
“……你堂堂赖大少爷后宫美女如云、整天挥金如土,哪里需要我来的可怜?”“不不……”
“哼,我今天是来帮你过瘾的。让你的屌彻底过屌瘾。”羊祀脸上露出狠戾。“不别别……”
“你刚才不是说要涂药是吗?”
“对对,给我药,让我止痒,让我用什么换都可以……我把何妤还给您,还有您想要哪个我都给……啊啊……您刚才叫孙雪,是系花还是COSER,您喜欢都给您……”赖小银道。
“呵……你……不怎么大方。”羊祀又抿了一口酒。
咚咚……赖小银继续挺着。
“不不,您想要哪个都行,都要也行!求您给我药给我……”赖小银实在熬不过钻心的痛痒。
“呵呵……呵呵呵呵……怎么看你像个瘾君子?老毒棍?呵呵呵……”他怪笑着把酒浇在孙雪脸上。
“嘶……”
“赖小银,我告诉你,跟我换?你不配。你的那点东西,无论是钱也好、人也好,我想要就拿,想要什么就拿什么,难道还需要问你给不给?还需要跟你等价交换?嗯?呵呵呵呵呵呵……”
啪啪啪啪啪……
羊祀突然掐住孙雪脖子,扬开巴掌在孙雪性感立体的俏脸上猛抽了十几个大耳光,直打得她双颊红肿嘴角流血。她不敢反抗,吓得泪水横流。
“啊……是是是……学哥你想要什么就拿什么,求你给我药、药……给我痛快……”“好,不逗你了。私处感染,我给你开一味药——‘康复新液’,你看怎么样?”羊祀道。
“好,好好好!快给我。”赖小银迫不及待地道。
这时一个护士又提着一个手提箱走了过来,这次没用羊祀,他直接把箱子放在赖小银身边打开。
“啊!”“啊!!”“啊!!!”“啊!!!”
在座的男人们都吓得一哆嗦,女人们直接尖叫出声,宛如风中厉鬼。
只见护士戴着胶皮手套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只身长十多公分黑褐色的东西,它头伸着巴掌长的触角,六条戴着毛刺的腿好似按了马达般乱动,竟是一只巨型蟑螂!
“这是好东西啊!你可别乱动。”羊祀道。
那护士手法快准狠,按住赖小银小腹,把那大蟑螂猛地往他龟头上插去。噗!
让人不忍直视。
淡黄色的浆液飞溅流出,赖小银的大长屌穿上了那大蟑螂。他屌太长,还有三分之二露在外面。
蟑螂并没有被贯穿,只是胸腹被他龟头顶进去,蟑螂头和触角还在动,前四条腿也在挣扎着动。
它自知将死,口器发出磕磕的声音,不禁让人脊背起鸡皮疙瘩。
赖小银的表情别提有多难看了,整个人傻掉,只是发抖。
噗!
那护士再一用力,赖小银的龟头冲破蟑螂头贯穿出来,让蟑螂身体套在他阴茎上,然后又是一只套了上来……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好多了?”羊祀问。
“啊……啊……啊……”赖小银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的血液仿佛都留在了上半身,下半身瘫软,但不得不说痛痒确实得到缓解。
羊祀示意放开了林安桐,要她拿着将死的蟑螂套弄肉棒。
林安桐当然做不得,可被逼着也没办法,不敢看,只是手被护士引着,如木偶般给赖小银套弄。
时间不多,他竟然真的射了!
羊祀和大汉枪手们狂笑,笑完他枪上膛要结束这场游戏。
千钧一发之际外面传来轿车喇叭声,那车车窗打开,远远地喊着:“巽哥!住手!巽哥!住手!!”
羊祀听见果然住手,那轿车瞬间便至,车上下来一个面貌秀气的半大男孩,竟然是文叔!
见到他赖小银激动得想哭,可算来了救星。经过他一番交涉果然羊祀和那些大汉全都撤走,赖小银也被送到医院抢救。
所谓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专打一家人。
躺在病床上的赖小银直到见到了他被打掉了三颗牙的老爹赖洪金。
原来那天羊祀的人兵分两路,一路直取赖小银报仇,一路绑架了赖洪金。
原计划是把他俩都做掉的,当做为民除害。
但赖洪金也不白给,身上有自动求救系统,他一被扣走家里面就知道了。
家里的兄弟一开始还想直接营救,可发现对方是军车之后马上改去向王市长求救。
王市长虽然不待见自己这个干侄子,却也不能不管他。
马上动用了家里在军队的关系搞清楚了情况。
原来羊祀本名王福巽,曾祖父是开国将领,王市长他老爹曾是人家的警卫员兼干儿子。
王福巽的老爹也是高官,伯父更是军队大佬。
偏巧,大富大贵之家却出了个与世无争的孩子。
也许是从小跟在老爷子身边长大的原因,王福巽从小便是宅男,最喜欢听评书跟老头下棋。
其他人也说不得管不得。
老爷子非常高寿,寿终正寝时这曾孙已经上了大学。
他以服从家里毕业后安排进机关工作为条件,拒绝了家里的留学安排,选择隐姓埋名在魔都这所大学里念书,就求的一份清净。
家里人为了让他开窍,特地安排他进这所美女如云的师范大学,只是眼见着大三他根本没有交女朋友的想法,整天自娱自乐。
但命运总是喜欢对人开玩笑。
眼见着快毕业,他生命中却乱入了赖小银。
白龙鱼服,莫名其妙地被抓进了局子,王福巽只好让赖小银知道什么叫做不是猛龙不过江。
整整一个警卫连的兵力,还带出去不少枪支,在正规武装力量面前,城市的黑恶势力不堪一击。
赖小银知道了真相后猛抽自己耳光,为自己做事不密而懊悔。
一点他没在意的小事差点给他带来灭顶之灾。
他自然不敢报复,甚至还怕对方不依不饶,毕竟人家死他轻而易举。
还好总算是一家人,有王市长父子做和事老,这事总能压下。甚至不但能压下还能让他有机会再抱上一条粗腿。
赖氏父子看上去粗犷狠辣是个江湖流氓的样子,实则心思七巧玲珑,非常会审时度势,能屈能伸。
赖小银的屌还在肿着,肛门的伤口还不能正常姿势拉屎,便研究起怎么抱粗腿了……
转眼一个礼拜过去了。
羊祀或者叫王福巽依旧过着他平静的生活。
学校出公告给他恢复名誉。
那个被赖小银收买给他处分的辅导员被学校停职反省,级别一撸到底。
这天是穆朗出院的大日子。
羊祀很高兴,因为他终于又能见到何妤了。
那天回去何妤便醒了,她精神状态变得很不好,羊祀一下子心软了。
何妤一副生无可恋,完全不会说话的样子,让刚才还牛逼闪电的羊祀不会玩了。
最后表示要独自回家静一静。
接着两个礼拜何妤请假不来学校,人间蒸发了一样。
羊祀心痒难耐去医院看穆朗,希望碰见何妤,一连三次都没碰见,他再傻也知道何妤在躲他。
心中失落,嘴上也说不出什么。
但穆朗却告诉他,等出院了一定要大喝一顿,解解酒瘾。
他记得穆朗原本不善饮酒,跟他这个军人后代没法比。
但却表现出了对饮酒的喜爱,每次喝酒都尽量陪他喝多,还总表示爱喝酒。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为了逢迎自己,后来他开始怀疑穆朗是不是真的喜欢喝酒。
羊祀借机说要棋社骨干都来一起庆祝,穆朗满口说好,还说要去学校旁边最好的酒楼包席。
果然让羊祀心心念念的何妤出现了。
她好像变瘦了,这次穿了一套漂亮的KTV陪同服到场。
与可爱路线不同,她淡蓝的衬衫外套了一件深蓝色马甲,搭配深蓝色百褶裙和暗红色的小领带。
百褶裙在膝上十公分,搭配黑丝美腿,性感而不暴露。
尤其是那八公分的高跟皮鞋让她身姿显得分外挺拔。
头上扎着最显气质的高马尾,上面是略显俏皮的大蝴蝶结。
她五官本就特别的“端正”,这样的穿搭一下子把她的学霸学姐气质演绎得淋漓尽致,尤其是她左胸佩戴着一枚写着“风纪委员”的徽章,让羊祀这种死宅几乎被秒杀。
幸好他第一爱好是下棋,要是那些漫画宅看见保证马上喷鼻血。
高跟皮鞋高马尾,何妤看上去比180的穆朗还略高一点,可谓鹤立鸡群,艳压群芳。
羊祀对她是又期待又失落,终归是好朋友的老婆,虽然占过便宜也不过是露水姻缘。
他虽然不想承认,但也清楚他确实喜欢上了何妤。
要不然为什么那天赖小银家那么多美女都没能给他跟何妤一样的感觉?
跟往常一样,穆朗又一次成功喝高了。
他拉着羊祀的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倾诉,羊祀也没少喝,听不太清他的话。
他一会儿说何妤,一会儿说赖小银,一会儿又说他的校长妈咪,稀里糊涂的羊祀也没听太懂。
但何妤却没怎么喝,每次都只是象征性地抿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俩喝,帮穆朗倒酒,甚至还帮他剥海鲜,咳嗽了还帮他捶背。
这可让羊祀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好酒好菜,棋社众人大快朵颐,也都喝得晕晕乎乎,天色见晚,何妤让其中一个爱玩的女生带着大家去轰趴,包房里只剩下羊祀、穆朗和她三个人。
穆朗已经喝得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半昏睡,老脸通红。
羊祀正在酒兴上,看着娇艳欲滴的何妤不禁口干舌燥。
他酒量奇大,啤酒在他嘴里比水还淡。
“服务生,清理一下桌面,撤一下空盘。”何妤按了铃后道。马上进来三个服务员把餐桌打扫了一遍,除了几盘没吃完的菜外都干干净净。
“额?不用再加菜了,可以了、可以了……”羊祀不明就里道。
“不,学哥,今晚的主菜还没上。”
“啊?什么主菜?这家饭店也没多高档次吧?还有私厨吗?”羊祀也是没少喝,脑子反应有点慢。
“啊!咋了?”这时穆朗突然叫了一声,吓羊祀一跳。原来是何妤掐了穆朗一下,让他在半醉半醒之中突然惊醒过来。
“他们都走了。”何妤面色忽然不自然道。
“哦……我知道了。咕噜……”穆朗重重咽了一口唾沫,端起酒杯,连干了三杯啤酒,“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他不胜酒力,呛着了,何妤赶忙给他拍背,还夹来一枚刚亲手剥的虾仁,“你快压一压。”
“不不,不用了……”穆朗推开了何妤,低着头,双手按膝,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一转身,噗通一声跪在了羊祀前面。
“啊!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起来!你喝多了……”羊祀赶忙扶。
“学哥,我还没喝多,趁着没多,我今天必须要谢谢你……”羊祀还没说话,穆朗掏出了一个小东西,“学哥,这是我给你的答谢礼物。”
“啊?什么?”羊祀好奇地接过来,是一个半块肥皂大小的骨头形的东西,上面有按键还有一个空白圆圈。
他还不至于什么都不认识,那是一个遥控器。
“这……这是赖小银给我的。”穆朗道。
“哦?他给你的?”
“对……是……是……”穆朗神色窘迫。
“是我的遥控器。”何妤道。
“你的遥控器?不是赖小银给的吗?到底是谁的?”关键时刻羊祀又大脑迟钝了。
“是赖小银控制我的遥控器。”说着何妤一屁股上桌子,坐在了桌子中央,面朝羊祀。
她丝腿M字打开,撩起了百褶裙。
“啊!这……贞操裤?”他看见了那个尿道口前有着锯齿小洞的东西。
“对,这就是赖小银控制我的东西。我每天都要穿着它生活,只有他规定的日子我才能脱掉跟穆朗过夫妻生活……”何妤道。
“啊?”羊祀鬼使神差地按了一个按钮。
嗡……“哦……额啊……”何妤一蹙眉,咬着唇,手紧裙摆。
“啊?怎么了?”
“里面有自慰器,你先关了。”
“哦哦,关……”
“啊~!!这是加大幅度……啊啊……”何妤双手拄在身后一下下的挺着腰,不顾形象地呻吟起来。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羊祀问穆朗。
“您按了转动,里面的东西在她小穴里转呢!”穆朗道。
“啊?快快,你告诉我怎么关?”
“我……我也不知道啊……”
“是不是这个?”羊祀又乱按一下。
“呀!!!”何妤发出凄厉的叫声。羊祀看到贞操裤尿道口处竟然进出电花!“这又怎么了……”
“没脸做人了……”何妤下意识地膝盖一并,桌面上却出现了一滩水渍。“这……”羊祀不知所措。
“这是赖小银惩罚我的刑具。这个东西可以通电,他可以用遥控器随时随地折磨我、调教我……有时候甚至当着穆朗的面让我难堪……”
“快脱了,快脱了……”羊祀道。
“我没有权限脱,想要脱下来必须指纹认证。”
“啊?该死的赖小银,我这就收拾他!”羊祀义愤道。
这时穆朗道:“不用了学哥。赖小银给我之前已经删除了他的指纹,现在只需要重录指纹便可。”
“那给你,你老婆。”羊祀下意识地推辞。
“不,学哥,你来认证,是你救了我们俩,以后赖小银对妤儿拥有的权利都是你的,我绝无怨言!”穆朗正色道。
“不不不,兄弟,我们俩是兄弟,我怎么能做这种事?”
“学哥!不,哥!!以后弟弟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哥你别推辞了!其实,那天喝醉你弄何妤的事我早就知道了!”穆朗推着羊祀手道。
“啊?什么?你不是睡着了吗?”
“我……我是特意的……对不起!”他重重向羊祀磕了一个头。
原来一切都是夫妻二人的谋划,为了利用他摆脱赖小银。
包括与林安桐的冲突都是何妤买通读书会的人挑唆林安桐抢教室。
他俩深知赖骄横跋扈的秉性,必然报复,最后必定被羊祀反杀。
只是隐瞒了为了让羊祀忍不住猥亵何妤而偷偷给他下药的事。
穆朗声泪俱下的哭诉,一方面认错一方面控诉赖小银的暴虐无耻,求羊祀同情原谅。
穆朗说完,羊祀喟然长叹道:“唉,你又何必说出来……”
“额……”一句话夫妻俩都无语了。
“其实我从拘留所出来就全想明白了,不过我难得有你这么个好朋友,又……”他瞅了瞅何妤,“算了。”
“对不起,学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别怪我老公,允许我补偿您吧,今后我的身体永远对您开放。”说着何妤解开马甲和衬衫露出让人向往的玉乳。
“你是嫌我脏吗?”何妤忽然声线幽幽地道。
“不,不会……”他迟疑了一下道。
咚咚。
何妤蹬掉了鞋。
她双脚尖点在了羊祀双肩,四目相对。
“脱掉我的贞操裤,扒光我衣服,占有我……在我丈夫面前。”她双脚向内滑,足弓轻磨羊祀脖子,脚掌托上他腮帮。
熟悉的味道,是那股勾他心魄的“肉香”。
他脑子一下昏了,左手猛抓住何妤右脚,不再有理智地热烈啃吻起何妤的丝脚。
何妤给穆朗一个眼色,穆朗赶忙抓起羊祀的手指,用遥控器记录指纹。
羊祀没有闪躲,这次终于顺利了。
卡扣声轻轻响起,何妤的贞操裤锁松开。
她突然抽回脚,羊祀一愣,只见她爬到桌子上转过身,高高翘起屁股,撩开裙摆说:“学哥,请您赏玩我的屁股。”
羊祀心头一激灵,虽然已经见过,但还是非常期待。
没等他动手,穆朗主动摘掉贞操裤,里面还连着一根五公分左右的跳蛋自慰器,让妻子水淋淋的美穴暴露在羊祀眼前。
何妤的蜜桃臀是幻想中女大学生最完美的样子,不大不小,浑圆的两瓣紧密相夹。何妤玉手后伸,扒开了臀丘。
“嘶……”羊祀下意识吸了口冷气。他看见在何妤神秘的会阴处,菊花和蜜穴之间竟然有一个“祀”字。
“老公,帮帮忙。”何妤说。
“好!”穆朗双手也伸过来,两个大拇指强按着妻子的干净粉嫩的大阴唇,一节手指都插了进去,用力把妻子阴道掰开。
“这是干什么?”羊祀问。
“学哥请看。”何妤拿出一根强光电棒抵在自己小腹,她阴户区域一下子被强光照得透红。
阴道里面的景色一览无余,他竟然看到了传说中的处女膜!
“你,这……不对啊?!”羊祀惊讶道。
“学哥,这两个礼拜没见您,是因为我去做了一个手术。我是用的自体黏膜修复的处女膜,想让您占有我时有完美体验,这是会流血的哦!”何妤解释道。
“这,不妥吧……”羊祀有些犹豫。
“学哥,不瞒您说,我都没有过这个待遇……妤儿的第一次还是被赖小银用了……”穆朗尴尬地说。
“学哥,拍照留念好吗?我想让您记录这一刻。”何妤双手拄着桌子,抬起身体转过头,看着羊祀,穆朗还扒着她的屁股。
酒精壮了胆,羊祀此时道德已抛诸脑后,这香艳的一幕让他激动不已。
二话不说,他打开闪光灯连拍了好几张。
最后,不但何妤媚笑着,穆朗也傻笑着。
羊祀再也忍不下去,哗啦一声把桌上剩下的盘碗全都推到地上,出乎何妤意料地爬上了桌子。
他化身猛兽,脱掉裤子挺枪后入,享受到了破处的快感。何妤的小穴早被开发过,不可能有处女那么紧致,这却让他捅破处女膜时反而更顺畅。
何妤痛叫,他也不管许多,只是半蹲着后入,双手箍着女人的腰。啪啪啪啪啪……
猛烈的冲刺是释放的快感,是他真正感受完美性爱的时刻。
“啊啊啊啊……好深啊……学哥你撞到我里面了……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酒精之下,羊祀的下体不敏感,直冲刺到他双腿实在支撑不住才告一段落。
没办法,谁让何妤的大长腿他够不到呢?
没法跪着插入,只能半蹲。
他把何妤翻过来,双手猛罩何妤娇嫩的乳房。
“老公,我可以跟学哥接吻吗?”何妤问。
“那……不行!”穆朗回答。
羊祀一愣,回头看他,穆朗马上又说:“老婆那你也要满足一下我。”穆朗摸上何妤的丝脚。
“不行!今天我都是学哥的!脚也是!”何妤认真地说。但她旋即又说:“这样,允许你用我鞋子一下。自己弄吧!”
“成交!”穆朗拿起何妤的小皮鞋,套在了挺翘的棍子上。
何妤柔情似水地勾住羊祀脖子,二人热烈拥吻,下体再次融合。
黑丝美腿盘住羊祀的腰,二人在这个完美的传教士姿势下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谐,形成一副美丽的画卷。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