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清宫外,内侍们听闻殿内动静,纷纷将头垂得更低。
唯有沈婉华怔立原地,指尖不自觉绞紧手中丝帕。
方才已有太监入内通传,此刻她进退维谷——既不能贸然离去,又无法回避这令人尴尬的声响。
她素知桓靳生性冷淡,从无侍婢近身,更无通房妾室,即便沈持盈贵为皇后,她也猜测二人不曾行过周公之礼。
往日里,不论沈持盈如何矫揉造作,桓靳多是漠然置之,甚至当众训斥。
所谓的椒房独宠,想来也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把戏。
桓靳他绝非以貌取人之辈……沈婉华暗自思忖,他立她的庶妹沈持盈为后,定是另有深意。
是了,他定是记恨母亲当年与齐皇后的恩怨,更怨恨齐皇后殉葬时母亲的冷眼旁观。
如今立母亲的庶女为后,就是为了让母亲颜面扫地。
此刻桓靳明知她在外恭候,还放任沈持盈发出如此…不庄重的声响,大抵是特意给她听的。
沈婉华深吸口气,仰眸凝视万里无云的苍穹,强自压下满腹的酸楚与无奈。
她笃信,只要她重提十年前静法寺之事,桓靳定会允她为妃。
届时她会尽力弥补母亲当年的过错。
与此同时,殿内临窗的软榻上,两具身体交叠,呼吸交融间满是浓重的情欲气息。
只见男人已衣衫半解,汗水浸湿的紧实胸肌大喇喇敞露着,劲瘦腰腹持续挺送律动。
沈持盈则被他摁在身下插得娇躯乱颤,泪眼汪汪,云鬓松散,珠钗摇摇欲坠。
青筋盘虬的粗硬肉屌在她股间直进直出,带出大股汁水,两片殷红阴唇已被插得熟透外翻。
白嫩饱满的翘臀更是被撞得漾出阵阵香艳的颤动。
两人曾欢爱无数次,可大白天里行鱼水之欢还真是初次,不免都有些隐秘的兴奋。
干清宫这处随时有外臣前来求见,沈持盈贝齿紧咬下唇,尽量不想发出声音来,憋得满面通红。
可小穴被男人肏得透透的,她浑身紧绷如弦,喉间总无法自控地溢出娇媚呻吟。
“青天白日来勾引朕,现下真给你,怎又扭扭捏捏的?”桓靳嗤笑。
他握住她两颗乱晃的嫩乳,肆意揉抓成各种靡艳的形状,嫣红奶尖不时从他指缝溢出来。
这些年他好不容易精心娇养出来的身子,自然怎么瞧怎么满意。
“怕…唔…怕被人听见……”沈持盈嗓音染上哭腔。
攀在男人脖颈上的双手也无意识地用力,指甲嵌入他的皮肉。
桓靳早知她有贼心没贼胆,倒也不与她计较。
只他抽插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重,肉棍记记狠捣最深处,插得她水液喷溢,小腹都在抽搐。
两人泥泞不堪的耻骨相撞,“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花心被凿得又酸又麻,窒息般的快感猛蹿头顶,沈持盈摇着头嘤咛道:“呜…陛下…快射罢…我不想要了……”
她本意不过是想趁这几日怀上话本里那个孩子,只需获得帝王雨露即可,实在不想耗费精力侍寝。
桓靳动作微顿,竟被她气笑,“皇后,你把朕当什么?你想要就要,想停就停?”
听出他话里挟裹的威慑,沈持盈呼吸猛滞,抬眼对上他寒邃的眸光,不禁浑身颤了颤。
恍惚间,她肩上骤沉,顷刻就被股强劲力道牢牢按压住。
男人抽身而出,却又压复上来,将她摆成塌腰、撅臀的趴跪姿势,并将她牢牢桎梏在身下。
翕张不止的粉穴重新被结结实实地填满,沈持盈抑制不住地吟哼,心中顿感不妙。
“臣妾知错了……”她连忙哽咽示弱,“陛下,臣妾知错了……”
“错在哪里?”桓靳指腹捻住她腿间哆嗦肿胀的小淫豆,惩罚似的又揉又拧。
“嗯……”尖锐的酸麻疯狂堆叠,犹如洪水决提,沈持盈眼泪越掉越凶。
尚未挨过这一阵剧烈的刺激,便被又深又重地顶肏起来。
没几下她便觉眼前阵阵发黑,整个人匍匐在软榻上,只余浑圆挺翘的屁股仍撅着挨肏。
随着嫩穴的剧烈痉挛,肉棒被绞得死紧,桓靳颈边青筋绷紧,尾椎酥透,精关乱跳。
插干的力道逐渐放缓,按“九浅一深”的频率小幅度戳弄起来。
沈持盈方才已濒临高潮,却莫名中断,甬道深处的穴芯酥痒又空虚。
这般浅浅的顶插简直就是隔靴搔痒,她难受至极,索性撅起小屁股去套鸡巴。
桓靳却骤然停下,故意哑声逗她:“说说,你又在做什么?”
沈持盈瘪瘪嘴,“臣妾还想要嘛……”
话音未落,红漆描金的落地大屏风后蓦地传来窸窣响动。
两人俱是一怔,只见屏风外影影绰绰映出个佝偻身影。
“陛、陛下恕罪……”小太监声音打着颤,脑袋垂得极低,“锦衣卫指挥使齐琰称有北疆前线的急报,命奴才务必即刻通传……”
听闻“齐琰”二字,沈持盈瞳孔骤然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