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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光的夜行者”赞妮小姐

全1章

作者:堆雪人 字数:48.5K
城市的夜幕如一块浸透了墨汁的厚重天鹅绒,将白日的喧嚣与秩序尽数吞噬。
联合商业银行总部大厦的顶层,信贷审批部的办公室只剩下最后一盏灯还亮着,冷白色的光线勾勒出赞妮孤直的背影。
她面前的电子屏幕上,最后一笔贷款审批的数据流已经处理完毕,精确到小数点后六位。
分毫不差。
她按下发送键,听着主机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仿佛是这庞大金融机器的一声疲惫叹息。
墙上的石英钟时针、分针、秒针以一种冷酷的精准重合在“11”这个数字上。
下班时间。
赞妮关掉电脑,办公室瞬间陷入黑暗,只有窗外都市的霓虹,在她那双浅褐色的眼眸里投下流光溢彩的倒影。
她站起身,动作没有一丝拖沓。
身上那套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白色修身衬衫,以及那条标志性的鲜红领带,将她包裹得像一件精密的仪器。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这层象征着秩序与理性的外壳之下,是怎样一具布满伤痕、渴望暴力的躯体。
她没有与任何人道别,因为整个楼层早已空无一人。
孤独是她的盔甲。
穿过空旷死寂的走廊,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像是从她心底取出的那块老式怀表的节拍,一下,又一下,精准而冰冷。
回到位于城市灰色地带的公寓,赞妮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从那身名为“职员”的束缚中解放出来。
西装外套被平整地挂好,鲜红的领带被解下,像一条被抽离的动脉,静静躺在床头。
当她解开白色衬衫的纽扣时,动作有了一丝极难察觉的停顿。
随着衣襟敞开,灯光照亮了她上半身触目惊心的景象。
那不是一块完整的、光洁的皮肤。
从锁骨到小腹,纵横交错着十几道颜色深浅不一的疤痕。
有的已经泛白,与冷白的肌肤融为一体,如同冰面上的裂纹;有的则呈暗红色,微微凸起,像一条条狰狞的蜈蚣盘踞在她紧实的肌肉上。
这些伤疤,是她地狱归来的勋章,也是她永恒的耻辱柱。
它们在提醒她,秩序是多么脆弱,而暴力又是多么真实。
她赤裸着上身,走进浴室,拧开冷水。
冰冷的水流劈头盖脸地浇下,让她因白日高度精神集中而有些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
水珠顺着她银白色的短发滑落,流过她冷硬的面部轮廓,淌过那些狰狞的伤疤,最终汇入她平坦小腹下清晰的马甲线沟壑中。
她闭着眼,感受着这刺骨的寒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压下内心深处那头名为“创伤”的野兽。
冲洗完毕,她换上一身纯黑色的运动内衣和紧身训练裤。
这身衣服比银行制服更能让她感到安全。
它们紧紧包裹着她的每一寸肌肉,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里蕴藏的力量。
公寓的客厅被她改造成了一个小型的训练场。
沙袋,单杠,以及墙上那副巨大的人体要害解剖图。
她从一个隐秘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经过多层加密的卫星电话,拨通了一个特定的号码。
“嘟……嘟……嘟……”
听筒里传来的是长久而死寂的忙音。
她面无表情地挂断,又拨了第二次,第三次。
结果依然相同。
她与市警局刑侦队长张曦的这条秘密单线联系,已经中断了整整一周。
张曦,那个总是叼着烟,眼神比她还要锐利的女人。
她们不是朋友,只是在某些“清理垃圾”的行动中,达成过默契的盟友。
张曦为她提供情报,默许她的“法外制裁”,而她则为张曦处理一些警方不便出面的“脏活”。
这种危险的平衡,建立在彼此对这个腐朽城市同样的失望之上。
一个像张曦那样经验丰富、警惕性极高的老警察,绝不会无故失联一周。
赞妮的眼神沉了下来,她放下电话,转而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这次,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
“……喂?”一个怯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电流的杂音。
“是我。”赞妮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城东,铁拳会。最近有什么动静?”“大、大姐头……您怎么……”线人显然被这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吓到了,“没、没什么大事啊……就是……就是听说他们前阵子好像丢了一批‘货’,图索老大发了好大的火……”
“张曦。”赞-妮打断了他,“见过她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十几秒,只能听到线人粗重的呼吸声。
“……一个星期前……有人看到张警官的车在三号码头仓库区附近出现过……就……就那一次,之后再也没人见过她了。道上都在传,说她可能……可能……惹到图索了……”
“知道了。”赞妮直接挂断了电话。
三号码头仓库区,铁拳会的老巢。图索,那个满脑子都是肌肉和暴力的疯子。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一股熟悉的、混杂着愤怒和杀意的寒流从她的脊椎升起。
她走到训练场中央,从怀中掏出那块老旧的银质怀表,按下弹簧,表盖“啪”地一声弹开。
她要用最严苛的训练,将这些足以吞噬理智的情绪,全部锻造成可以杀人的力量。
计时开始。
她的动作如同一台精密的杀戮机器。
拳头带着风声,一下又一下地重重砸在沉重的沙袋上。
“砰!砰!砰!”每一拳都用尽了腰腹扭转的力量,指关节与沙袋粗糙的帆布表面剧烈摩擦,很快就变得通红。
她没有戴拳套,她需要这种最直接的痛觉来保持专注。
汗水开始从她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她胸前那些狰狞的疤痕上,带来一丝微痒的刺痛。
她毫不在意,呼吸变得急促,但节奏却丝毫未乱。
一百次直拳,一百次摆拳,一百次勾拳。
沙袋在她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剧烈摇晃,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她生生打爆。
接着是腿法。
高抬腿,侧踢,回旋踢。
她178cm的身高优势在此刻展露无遗,修长而充满爆发力的双腿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
紧身训练裤完美地勾勒出她因长期锻炼而变得浑圆挺翘的臀部,以及大腿上贲张的肌肉线条。
每一次踢击,都带着仿佛能撕裂空气的呼啸声。
汗水已经浸透了她的运动内衣,黑色的布料紧紧贴在她结实饱满的C罩杯乳房上,勾勒出坚挺的轮廓。
随着剧烈的喘息,胸膛剧烈起伏,那些疤痕也仿佛活了过来,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她能感觉到乳酸在肌肉中堆积,带来阵阵酸痛,肺部也像火烧一样灼热。
但她没有停下。
她将这痛苦想象成图索和他手下的哀嚎,想象成张曦可能正在承受的折磨。
痛苦是她的燃料。
最后是力量和耐力训练。
引体向上,腹肌轮,负重深蹲。
汗水如小溪般从她身上淌下,在她脚下的地面上积起一小滩水渍。
空气中弥漫着汗液蒸发后淡淡的咸腥味,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如冬日般清冷的气息。
她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狂暴的跳动声,血液在血管里奔涌的轰鸣声。
当怀表的指针走完预设的两个小时,她才从单杠上松开手,重重地落在地上。
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水将她银白色的短发黏在额前和鬓角,黑色的训练服紧紧地吸附在皮肤上,将她充满力量感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
她大口地喘着气,胸膛剧烈地起伏,双腿微微颤抖。
身体的极度疲惫,终于让她那根因为愤怒而紧绷的神经,有了一丝松弛。
她走到窗边,用手臂撑着冰冷的玻璃,俯瞰着脚下这座罪恶与繁华交织的城市。
无数的灯火汇成一片璀璨的星河,但赞妮知道,在这片光海的阴影之下,有多少肮脏的交易正在进行,有多少无辜的人正在哭泣。
法律在这里是一纸空文,秩序只是权贵们粉饰太平的谎言。
而张曦,那个和她一样,试图在这片泥潭里点燃一星火光的女人,现在很可能已经熄灭了。
不行。
赞妮的眼神重新变得锐利如刀。
她不能让张曦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消失。
无论是死是活,她都要找到她。
这不仅是为了那个亦敌亦友的盟友,更是为了维护她自己心中那条摇摇欲坠的底线。
如果连张曦这样的人都会被黑暗吞噬,那她所做的一切,她所忍受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她所渴望的、林悦能永远活在阳光下的“平凡”,又由谁来守护?
她看着玻璃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银发,冷眸,一身伤疤。
她知道,今晚,“银行职员赞妮”已经死去。
活下来的,是那个诞生于血与火之中的无名义警。
她转身,走向房间的角落,打开了一个隐藏在地板下的暗格。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套黑色的紧身战术服,以及一张没有任何特征的白色面具。
图索……铁拳会……
赞妮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弧度。
既然你们喜欢黑暗,那我就给你们带去真正的地狱。
城东,蛇吻酒吧。
这里是与“堕落天堂”的奢靡截然不同的另一个地狱。
如果说图索的私人会所是为权贵准备的镀金囚笼,那么这间酒吧的地下室,就是一处不折不扣的、用来处理垃圾和折磨仇敌的屠宰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翻倒的廉价啤酒、经年不散的霉味、铁锈、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
一盏孤零零的钨丝灯泡从潮湿的天花板上垂下,投射出昏黄而摇曳的光,将墙壁上斑驳的霉斑和地上肮脏的水渍照得如同地狱绘卷。
张曦就被铐在一根粗壮的暖气管道上。
那身象征身份的警服已经彻底沦为破碎的布条,深蓝色的布料被撕裂,勉强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触目惊心的淤青。
她的左边脸颊高高肿起,一个清晰的五指印覆盖其上,嘴角破裂,不断有血丝渗出。
平坦紧致的小腹上,一块巨大的青紫色瘀伤正在成型,那是被重拳殴打后留下的痕迹,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内脏,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但她的脊梁,依旧挺得笔直。
图索站在她面前,他那庞大的身躯几乎挡住了所有的光。
他刚刚发泄完一轮纯粹的暴力,指关节上还沾着张曦的血。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被他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人,眼中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快感,只有被冒犯的、愈发浓烈的暴虐。
“怎么样,张大警官?”图索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的闷雷,“现在知道铁拳会的规矩了吗?在这里,我就是法律。”
张曦艰难地抬起头,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从她凌乱的发丝间滴落。
她看着图索那张狰狞的脸,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求饶,只有淬火的钢铁般的轻蔑和憎恨。
她用尽力气,将喉咙里一口腥甜的血沫,狠狠地、准确无误地吐在了图索那双昂贵的鳄鱼皮鞋上。
“呸!”
这个动作,仿佛抽干了她最后一丝力气,却也点燃了图索心中最后一根名为“耐心”的引线。
然而,他没有像预想中那样暴怒。他反而笑了,那是一种看到猎物做出最愚蠢、最有趣举动时的、残忍的笑。
“好……好得很。”他低语着,从怀里取出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注射器。
针管里盛放的是一种浓稠的、散发着珍珠般诡异光泽的乳白色液体。
它在昏黄的灯光下缓缓流动,仿佛拥有生命。
“我本来还想多跟你玩玩,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绝望。”图索的声音变得很轻,却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毛骨悚然,“但你太让我失望了,张警官。你这种廉价的勇气,在我看来一文不值。所以,我决定让你提前品尝一下……天堂的滋味。”
看到那管乳白色的液体,张曦的瞳孔猛地收缩。
一种源自本能的、比死亡更甚的恐惧,第一次,也是彻底地,爬满了她那张引以为傲的、布满伤痕的脸。
她开始疯狂地挣扎,手腕被冰冷的铁铐磨得血肉模糊,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绝望悲鸣。
“不!图索!你这个魔鬼!你杀了我!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我!”
图索对她的挣扎视若无睹。他一把揪住张曦的头发,将她的头用力向后仰,露出她因为尖叫而绷紧的、脆弱的颈部。
他用另一只手,将那枚闪烁着寒光的针头,对准了她颈侧那根因恐惧而剧烈搏动的动脉。
“杀了你?不,不,不。”图索在她耳边呢喃,如同情人间的低语,“死太容易了。我要你活着,活得比任何人都清楚。我要你亲眼看着,亲身感受着,你是怎么从一个高高在上的正义警花,变成一滩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如的烂肉。我要你的灵魂,跪在你的肉体面前,摇尾乞怜。”
“噗嗤——!”
针尖刺破皮肤,冰冷而邪恶的乳白色液体,被毫不留情地注入了她的身体。地狱的序曲,正式奏响。
是一股极致的冰冷。
仿佛一块万年玄冰在她的血管里瞬间炸开,无数冰冷的碎片顺着血液奔涌向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张曦的挣扎和尖叫戛然而止,她的身体猛地僵住,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
那是一种连骨髓都要被冻结的寒意,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但仅仅三秒之后,这极致的冰冷,就轰然引爆,化作了焚尽一切的炼狱之火!“呃……啊啊啊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全身的皮肤,在瞬间变得比最敏感的粘膜还要脆弱。
空气的流动,像是无数把小刀在割她的肉;身上那些破烂的、沾着汗水和血污的布料,每一次与皮肤的摩擦,都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带来一阵阵剧痛与诡异快感的混合风暴。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胸前那对早已在之前的凌辱中变得敏感的乳房,此刻正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肿胀、发硬。
乳尖像两颗被点燃的炭火,疯狂地挺立着,将破烂的胸衣顶出两个羞耻的凸点。那灼热的、瘙痒的、空虚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发疯。
而下半身的变化,更是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尊严。
“滋……咕啾……”
一股淫水,仿佛决堤的洪水,从她双腿间的秘穴中狂涌而出。
那不是一股,而是一波接着一波,仿佛身体里的所有水分,都化作了这可耻的液体,争先恐后地要逃离她这具即将崩溃的躯壳。
湿热的液体瞬间浸透了她残存的内裤和警裤,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肮脏的水泥地上汇聚成一小滩散发着腥甜与骚热气息的、可耻的水洼。
她的花穴深处,那块最柔软的嫩肉,正在疯狂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仿佛一张饥渴到极点的嘴,在一遍遍地吮吸着空无一物的空气。
那颗小小的阴蒂,更是肿胀得如同熟透的紫葡萄,每一次肌肉的无意识收缩,每一次与湿透布料的摩擦,都引爆一连串细碎而尖锐的、直冲天灵盖的电击式快感。
“不……停下……停下来……啊……好烫……好痒……谁来……谁来救救我……啊啊……”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混乱。
理智告诉她要反抗,要咬舌自尽,但身体的本能却在疯狂地尖叫着,渴望着被填满,被侵犯,被更粗暴、更残忍地对待。
她的身体在地上扭动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弓起腰,将自己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图索欣赏够了这幅景象,他解开张曦手上的铁铐,看着她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抽搐和扭动。
他后退几步,对着守在门口的几个眼神早已充满贪婪和淫欲的手下,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微笑。
“她现在是你们的了。”他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记住,别玩死了。明天,我还要让她给新来的‘客人’表演节目呢。”
说完,他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地下室。沉重的铁门被关上,发出一声“哐当”的巨响,彻底断绝了张曦与外面世界的一切联系。
地下室里,只剩下她粗重而淫靡的喘息声,以及几个男人逐渐逼近的、不怀好意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兴奋的笑声。
张曦涣散的眼神看着那几个向她围拢过来的、模糊而狰狞的身影,她的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兴奋地战栗着,流淌出更多的淫液。
但她的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比死亡更深的绝望。
夜,还很长。
晚上七点整,玛格丽特餐厅门上的风铃发出一串清脆的叮当声。
赞妮推门而入,将联合商业银行总部那栋摩天大楼的冰冷气息,连同她身上那套一丝不苟的黑白红三色“盔甲”,一同带进了这间被暖黄色灯光和烘烤面饼香气包裹的小小避风港。
“赞妮姐!你来啦!”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从吧台后传来。
18岁的店主安妮,扎着俏皮的马尾,脸颊上还沾着一点面粉,正冲她露出向日葵般灿烂的笑脸,“老样子吗?芝士培根披萨,还有你的‘魔鬼咖啡’?”
“嗯。”赞妮点点头,声音比在银行时多了一丝人间的温度。
她走到靠窗的老位置坐下,那个位置能看到窗外渐浓的夜色,也能将整个餐厅的温暖尽收眼底。
她所谓的“魔鬼咖啡”,是加了三份糖和双倍奶的特调拿铁,甜得发腻,却是她唯一能感受到的、不带任何副作用的慰藉。
很快,一个温和的身影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是林悦。
他穿着一件干净的米色毛衣,头发微卷,身上带着阳光和画纸的淡淡气息。
作为一名小有名气的插画师,他的世界和赞妮的世界截然不同,一个充满了斑斓的色彩与温柔的想象,另一个则是非黑即白的数字与不见血的厮杀。
“你的黑眼圈,又加深了。”林悦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他看着赞妮,清澈的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心疼,“银行的项目就那么忙吗?别太拼了,钱是赚不完的,身体才是自己的。”
“嗯,最近有个大案子,比较耗神。”
赞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眸底一闪而过的、因“张曦”和“图索”这两个名字而泛起的杀意。
她端起安妮送来的咖啡,喝了一大口,那股甜腻的暖流顺着食道滑入胃里,暂时驱散了盘踞在她心中的寒气。
她贪恋这种感觉。
林悦纯粹的关心,安妮天真的笑容,玛格丽特餐厅里温暖的灯光和食物香气……这一切构成了她愿意为之付出一切去守护的“平凡”。
正是为了让这份平凡不被城市阴影下的肮脏所玷污,她才必须在夜晚戴上面具,化身厉鬼。
守护,必须通过毁灭来完成。
这是她为自己定下的、矛盾而残酷的信条。
晚餐在一种平静而温馨的氛围中结束。
与林悦道别后,赞妮没有回家,而是拐进了城市深处一条更深、更暗的小巷。
夜色是她最好的伪装。
当她再次从巷口走出时,身上的银行制服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代的是一套黑色的紧身战术服,脸上则戴着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白色面具。
“银行职员赞妮”暂时休眠,“义警”苏醒了。
她根据之前从线人那里得到的情报,避开所有主干道的监控,如一只幽灵般在楼宇的阴影中穿行。
她的目标,是铁拳会控制下的一处据点——位于城东三号码头附近的一栋废弃公寓楼。
线报称,铁拳会最近喜欢把一些“不听话”的人带到那里去“调教”。
张曦,很可能也曾被带到过这里。
公寓楼散发着腐烂和潮湿的气味,破败的窗户像一个个黑洞洞的眼窝。
赞妮没有走正门,而是像一只壁虎,悄无声息地顺着外墙的管道和空调外机,攀爬到了三楼。
她选定一个窗户,用特制的工具撬开窗锁,灵巧地翻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从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
她像猫一样落地无声,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从楼下传来的、极其细微的声音——男人的淫笑,女人的呜咽,以及……肉体撞击的闷响。
赞妮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她俯下身,将耳朵贴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声音是从正下方的203室传来的。
她没有丝毫犹豫,顺着楼梯间的阴影潜下二楼,停在了203室的门外。
房门紧锁着,但门板很薄,里面的声音更加清晰地传了出来,像一把把淬了毒的锥子,刺入她的耳膜。
“……妈的,还挺紧……操!给老子叫!大声点!”
“呜……求求你们……放过我……呜呜……”
“放过你?你男人欠我们铁拳会的钱不还,就拿你来抵债!给老子好好伺候着,让你知道什么叫爽!”
赞妮的拳头,在瞬间攥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根根泛白。她胸口那些陈旧的伤疤,开始传来灼烧般的幻痛。
她从战术腰带上取出一个微型光纤窥镜,小心翼翼地从门缝下方探了进去。镜头传回的画面,让她那双浅褐色的眼眸,彻底被冰封。
房间里,肮脏的床垫上,一个年轻的女孩正被两个满身横肉的男人压在身下。
女孩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身上一件廉价的碎花连衣裙被撕成了布条,凌乱地缠在腰间和腿上,露出大片雪白的、因恐惧和挣扎而泛起红痕的肌肤。
她的双手被一个男人用皮带反绑着,泪水和口水糊了满脸,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只剩下麻木的绝望。
其中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正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从后面侵犯着她。
男人身形粗壮,每一次挺动都显得粗暴而野蛮。
他像一头只知发泄的公猪,抓着女孩纤细的腰肢,用他那根颜色暗沉、尺寸却不小的肉棒,狠狠地、不知疲倦地在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穴道里进出。
“噗嗤、噗嗤、噗嗤……”
粘腻的水声混杂着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
女孩的身体被迫随着男人的冲撞而剧烈地前后摇晃,发出小动物般痛苦的悲鸣。
她的下体已经被蹂躏得一片狼藉,淫水混合着可能因撕裂而渗出的血丝,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在肮-脏的床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屈辱的痕迹。
另一个只穿着背心的男人则跪在女孩头边,他没有参与侵犯,却在享受着更恶劣的“乐趣”。
他抓着女孩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然后用自己那根同样勃起的、散发着腥臊气味的肉棒,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嘴唇上摩擦。
“来,小骚货,给老子舔干净!老子等会儿也要操你的嘴!”男人淫笑着,将自己顶端流出的前列腺液,涂抹在女孩紧闭的嘴唇上。
赞妮通过窥镜,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她的呼吸没有一丝紊乱,心跳也依旧维持在冷静的频率。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内心的杀意,已经沸腾到了何种地步。
那个女孩绝望的眼神,和多年前那个倒在暗巷里的自己,缓缓重合。
赞妮收回了窥镜。
够了。
她不需要再看下去了。
她已经为这两个人,以及他们背后的铁拳会,宣判了死刑。
她后退几步,助跑,然后右腿猛地蹬在对面的墙壁上,借助这股反作用力,整个身体如炮弹般飞起,穿着军靴的左脚,精准而凶狠地踹在了203室那扇薄薄的木门上!
“轰——!!!”
一声巨响!
整扇门板连同门框,被一股无可匹敌的巨力直接踹得向内炸开!
木屑纷飞中,一道白色的鬼影,裹挟着地狱般的杀气,冲入了这间正在上演活春宫的肮脏房间!
房间里的两个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
后面的男人甚至被吓得当场射了出来,一股白浊的液体喷射在女孩不堪重负的体内。
他惊恐地拔出自己的东西,回头望去。
他们只看到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黑色身影,以一种超越人类理解的速度,瞬间欺近到了他们面前。
没等他们做出任何反应,赞妮的攻击已经到了。
她的目标不是那个刚刚完事的男人,而是那个正试图用肉棒塞进女孩嘴里的男人。她左手化掌为刀,精准地劈砍在男人的手腕上。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
“啊——!!!”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捂着自己瞬间变形的手腕倒在地上。
赞-妮没有丝毫停顿,身体顺势一矮,一个迅猛的扫堂腿,狠狠地踢在另一个男人支撑身体的膝盖上。
“咔嚓!”
又是同样清脆的骨裂声!
第二个男人也惨叫着倒地,肉棒从女孩的身体里狼狈地滑出,带出一股混杂着精液和淫水的粘稠液体。
前后不过三秒钟,两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施暴者,就已经变成了在地上翻滚哀嚎的废物。
赞妮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她走到那个已经吓傻了的女孩面前,脱下自己的战术外套,盖在了她赤裸的、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上。
然后,她转过身,面向那两个在地上哀嚎的男人,一步一步地向他们走去。
她那双浅褐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怜悯,只有冰冷的、即将执行审判的漠然。
“说。”
她的声音,像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寒风。
“张曦在哪里?”
从那两个被废掉手脚的铁拳会成员口中,赞妮用最直接的暴力语言,拼凑出了一个让她血液几乎冻结的地名——“蛇吻”酒吧。
她没有浪费一秒钟在处理那两个垃圾和安抚那个女孩上。
她只是在离开前,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拨通了市警局的匿名报警电话。
她知道,这是一种伪善,但她需要让那个女孩回到“秩序”的世界里,即使那个秩序早已腐朽不堪。
而她自己,将要前往的,是秩序彻底崩塌的地狱。
蛇吻酒吧,像一颗长在城东腐肉上的毒瘤,门脸肮脏,霓虹灯闪烁着病态的红光。
赞妮没有走门,她像一道融入夜色的影子,绕到酒吧后巷,直接从二楼一扇没有锁的杂物间窗户翻了进去。
浓烈的酒精、汗水和劣质香烟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
她对楼上的喧嚣置若罔闻,径直走向通往地下室的、一扇不起眼的铁门。
门是锁着的,但这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她没有用任何技巧,只是后退两步,然后将全身的力量汇聚于右脚,狠狠地、用一种宣泄式的暴力,踹在了铁门上!
“轰——!!!”
巨响声中,铁门像纸片一样向内凹陷、变形,锁舌从门框中被硬生生撕裂出来!
门被踹开的瞬间,一股浓重到几乎化为实质的恶臭,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赞妮的喉咙。
那是一种她此生都无法忘怀的气味。
是浓郁到令人作呕的、属于多个男人的精液腥臊味,混合着铁锈般的血腥味,以及一丝丝甜到发腻的、诡异的化学香气……那是“天堂”药剂的味道。
这股气味,瞬间击穿了她用自律和冷漠构筑的所有防线,将她狠狠拖回了多年前那个改变了她一生的、同样充满绝望与血腥的暗巷。
她僵硬地踏入这片地狱,眼前的景象,让她那双见惯了罪恶的浅褐色眼眸,如坠冰窟。
地下室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赤裸的、几乎不成人形的躯体。
是张曦。
或者说,是张曦的残骸。
她就那么赤身裸体地躺在肮脏潮湿的水泥地上,身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掐痕、狰狞的抓伤、以及已经干涸发白的、地图般斑驳的精斑。
她的双腿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大张着,腿心处红肿不堪,一片狼藉,混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地上积成一小滩污秽。
她的眼神……是空的。
那双曾经像鹰隼一样锐利、燃烧着正义火焰的眼睛,此刻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看不到任何光亮的灰白。
她像一具被彻底玩坏后随意丢弃的木偶,灵魂早已被抽走,只留下一具会呼吸的、肮脏的皮囊。
她的嘴唇微微张着,无意识地、反复地呢喃着几个不成调的、意义不明的音节,口水从嘴角缓缓流下,混合着脸上的泪痕与污垢。
在她身旁,那身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警服被随意丢弃着,像一块擦过秽物的抹布。
而那枚曾经闪耀着正义与荣耀光芒的警徽,则被踩在满是污水的地上,沾满了泥泞,黯淡无光。
“咔……”
赞妮感觉自己体内的某根弦,彻底崩断了。
她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旧伤疤,在这一刻仿佛被无数烧红的烙铁反复按压,灼烧着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
尖锐的、深入骨髓的幻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立。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充满了玩味与欣赏意味的笑声,从她背后的阴影中缓缓响起。
“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女鬼’。”
赞妮猛地回头。
图索从一根承重柱的阴影后缓步走出。
他没有穿那身嚣张的西装,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露出岩石般虬结的、布满狰狞纹身的臂膀。
他高大的身躯带着山峦般的压迫感,目光却轻蔑地扫过角落里那具残骸,像是在欣赏一件自己亲手完成的、最得意的艺术品。
“看看她,”图索的语气中满是施虐后的、病态的满足感,“我们伟大的市警局精英,多硬气的一朵警花啊。刚抓到她的时候,嘴巴可真够硬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钉子,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他舔了舔嘴唇,缓步向赞妮走来,似乎完全不在意她身上散发出的、足以冻结空气的杀气。
“可惜啊,”他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再硬的骨头,也顶不住‘天堂’的美妙。那是我最完美的杰作,能把最高贵的灵魂,拖进最下贱的泥潭里。”
图索停在赞妮面前,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巨大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刻意压低了声音,
让每一个字都像一条滑腻的毒蛇,钻进她的耳朵,啃噬她的理智。“你知道最有趣的是什么吗?”他几乎是在她耳边呢喃,“是看着她引以为傲的意志,被药物一点一点地融化、瓦解。
是看着她从一开始的咒骂、反抗,到后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呻吟,再到最后……主动向我的手下张开双腿,哭着,哀求他们不要停下,求他们再多给她一点,再多操她一次。”
赞妮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一种即将冲破人类躯壳束缚的、最原始的愤怒。
图索似乎很享受她这种反应,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描述也变得越来越具体,越来越污秽。
“我的兄弟们轮流‘安慰’了她整整两天。你该看看她那副样子,为了能再得到一点点药剂,什么都肯做,什么姿势都愿意摆。舔他们的鞋子,像狗一样在地上爬……正义?尊严?在最原始的欲望面前,一文不值。
哦,对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甚至还在高潮的时候,断断续续地、哭着喊着你的名字呢……‘赞妮’……‘救我’……真是感人的友谊啊,不是吗?”
轰——!!!
赞妮精心构筑的、用以对抗内心那头猛兽的、名为“秩序”与“理智”的高墙,在图索说出最后一个字的瞬间,被彻底粉碎,轰然倒塌。
地下室里那股令人作呕的恶臭,与多年前那个暗巷的血腥味,在她的脑海中完美重叠。
角落里张曦那双空洞的、失去灵魂的眼睛,与镜中自己曾经那张绝望的、被泪水和血污覆盖的面容,合二为一。
她那双浅褐色的瞳孔,瞬间收缩成了一个危险的、闪烁着寒光的针尖!
她像一支脱离了弓弦的、浸满了剧毒的箭矢,无声无息,却又快如闪电地,扑向了图索!
然后,战斗爆发。
如果说图索是一头横冲直撞、依靠纯粹力量碾压一切的蛮熊,那么此刻的赞妮,就是一头被逼入绝境、舍弃了所有伪装的、最顶级的猎豹。
她的攻击,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每一击都凝聚着她对人体要害的全部理解,招招致命,式式索魂。
她如鬼魅般的身影在图索庞大的身躯周围高速游走,黑色的战术服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
图索的重拳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却只能一次次砸在空处,在水泥地面和墙壁上留下一个个骇人的坑洞。
“砰!”
赞妮抓住图索一次攻击落空的微小间隙,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切入他的怀中,一记精准的手刀,狠狠地劈砍在他支撑身体的右膝关节外侧!
“唔!”图索闷哼一声,高大的身躯猛地一晃,右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不等他稳住身形,赞妮的攻击如影随形。
她身体一旋,一记蕴含着全身力量的肘击,如同攻城锤般撞向他的肋下软肋!
“咔嚓!”
一声清晰的、骨头开裂的声音响起!
图索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痛苦与惊愕交织的神色。他低估了眼前这个女人身体里蕴藏的、与她纤细身形成反比的恐怖爆发力。
赞妮的攻击并未就此结束。
她像一台被启动了杀戮程序的精密机器,攻击如水银泻地,连绵不绝。
插眼、锁喉、踢裆……所有在格斗场上被禁止的阴狠招数,此刻都被她毫无保留地施展出来。
她的目的不是击倒,而是杀死。
然而,图索终究是能在城东这片法外之地称王称霸的怪物。
他体内的暴戾和凶性,在剧痛的刺激下被彻底点燃。
他放弃了徒劳的追击,转而采取一种最原始、最野蛮的防守姿态,双臂护住头脸和要害,任由赞妮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落在自己身上。
“砰!砰!砰!砰!”
拳脚与肉体碰撞的闷响密集得如同鼓点。
赞妮的每一次攻击,都足以让一个成年壮汉当场昏厥,但落在图索身上,却像是砸在了一块坚韧的、包裹着厚厚脂肪和肌肉的花岗岩上。
巨大的反震力,让她自己的指关节和脚踝都开始隐隐作痛。
在一次佯装攻击图索面门的虚招后,赞妮终于找到了她一直在等待的、那个转瞬即逝的致命破绽。图索下意识地抬手格挡,中路门户大开!
就是现在!
赞妮眼中杀机爆闪,她不退反进,整个人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将所有的力量、愤怒和憎恨,全部汇聚于右膝,以一记石破天惊的顶膝,狠狠地、自下而上地,撞向图索毫无防备的小腹!
“呃——啊!!!”
这一击,几乎将图索的五脏六腑都撞得错了位!
他那庞大的身躯第一次不受控制地向后弓起,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
胃里翻江倒海,一股混杂着胆汁和胃酸的液体直冲喉咙,让他连呼吸都在瞬间停滞。
胜利的天平,在这一刻似乎已经彻底倒向了赞妮。
然而,就在赞妮准备发动后续的、足以了结他性命的攻击时,已经痛到面目扭曲的图索,眼中却闪过一丝野兽般的、以伤换命的疯狂!
他竟硬生生扛下了这足以致命的剧痛,在那千钧一发的瞬间,不顾一切地伸出他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地抓住了赞妮那只刚刚完成攻击、尚未来得及收回的右腿!
“抓到你了……”图索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狰狞的笑容。
赞妮心中警铃大作,试图抽腿后退,但为时已晚。
图索手臂上的肌肉瞬间坟起,一股无可匹敌的巨力传来,将她整个人都向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拽!
力量上的绝对差距,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赞妮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传来,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都被拖拽着,重重地撞进了图索那如同山峦般厚实的怀抱里。
下一秒,一只比她的脸还大的手掌,扼住了她纤细的喉咙,并将她整个人,硬生生地、提离了地面!
“呃……嗬……”
空气被瞬间剥夺。
赞妮的双脚在空中徒劳地乱蹬,双手疯狂地捶打、抓挠着图索那钢铁般的手臂,但一切都是徒劳。
窒息感和颈骨快要被捏碎的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那具充满了爆发力的、猎豹般的身体,在蛮熊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
“你的……小花招……结束了!”图索粗重地喘息着,另一只手蓄满了力,一记沉重到极点的重拳,如同攻城炮弹,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砸在了赞妮紧实平坦的小腹上!
“噗——!”
赞妮的身体猛地向内一弓,胃部仿佛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砸中,所有的内脏都在瞬间搅成一团。
一股腥甜的液体从她喉咙深处涌出,却因为被扼住喉咙而无法吐出,只能倒灌回气管,带来一阵更加剧烈的、溺水般的窒息感。
她身上的力气,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抽空。身体像一根被折断的利刃,软软地垂了下来。
图索松开手,任由她像一袋垃圾般摔落在地。
她跪倒在地上,双手撑地,拼命地咳嗽、干呕,试图将堵在气管里的血沫咳出来,但吸入肺里的,只有那混杂着精腥和血腥的、令人作呕的空气。
还没等她缓过气来,一只大脚便狠狠地踩在了她的背上,将她整个人都踩得趴在了地上。
随即,一只手抓住了她那头及肩的、被汗水浸湿的银白色短发,将她的头颅从地上提起,然后,对准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撞去!
“砰!”
“砰!”
“砰!”
剧痛、眩晕、屈辱……无数负面的感官信息如同海啸般冲垮了她的意识。
她脸上的白色面具,在第一次撞击时,便发出“咔嚓”一声脆响,裂开了一道缝隙。
在第三次撞击后,更是“哗啦”一声,彻底碎裂成数块,露出了面具下那张苍白、倔强、却沾满了血污的脸。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头骨与地面碰撞的轰鸣,以及图索那野兽般的、充满快感的喘息。
就在她的意识即将在无边的黑暗中沉沦时,一阵由远及近的、尖锐的警笛声,刺破了地下室的浑浊空气。
是她之前拨打的那个报警电话。
是她为自己预设的、最后一道保险。
图索显然也听到了警笛声,他停下了施虐的动作,脸上露出了一个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残忍的笑容。
他从怀里,掏出了另一支一模一样的、装满了乳白色“天堂”药剂的注射器。
“不……不要……”赞妮用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了微弱的抵抗。她知道那是什么,她亲眼看到了那东西是如何将张曦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
这种从掌控一切的制裁者,沦为任人宰割、并即将被注入毒品的阶下囚的极致反差和失控感,是比死亡更让她恐惧的、最深的地狱。
图索对她的反抗置若罔闻。
他像按住一只待宰的羔羊,轻而易举地将她虚弱的身体翻转过来,用膝盖压住她的胸膛,然后将那枚闪烁着寒光的针头,狠狠地扎进了她颈侧的静脉。
“噗嗤。”
冰冷的、邪恶的液体,被缓缓注入。
“好好享受,”图索在她耳边,用一种情人般的、充满占有欲的语调低语着,“这只是开胃菜。下次见面,我会让你像那条警犬一样,哭着、求着我,用我的鸡巴,把你操到坏掉。”
说完,在外面警察破门而入的嘈杂声响起之前,他松开赞妮,迅速地转身,消失在了墙角一个不起眼的暗道之中。
地下室的铁门被警察们用破门锤撞开,强光手电筒的光柱在昏暗的房间里四处扫射。“不许动!警察!”
然而,他们看到的,只有蜷缩在角落里、早已精神崩溃的张曦,以及……空无一人的地面。
在警察冲进来的前一秒,在“天堂”药剂那冰冷的洪流即将彻底吞噬她理智的前一秒,赞妮,凭借着那份诞生于地狱、早已烙印进她灵魂深处的、对“失控”的极致恐惧,爆发出了一股连她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意志力。
她强撑着那具即将被欲望烈焰点燃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在视线彻底模糊之前,看到了墙角处一个通往外界的、锈迹斑斑的通风管道口。
她爬了过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钻了进去,消失在了城市的夜色之中。她必须在欲望彻底吞噬自己之前,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公寓的门“咔哒”一声反锁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这里是赞妮的堡垒,是她用极致的秩序和自律为自己打造的、对抗内心混沌的圣域。
每一本书都按首字母排序,每一个物件都有其固定的坐标,整个空间冰冷、精准,如同一间外科手术室。
但今晚,圣域即将被玷污。
赞妮靠在冰冷的门板上,身体像一滩烂泥般滑落。
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撕扯身上那件早已被血污、尘土和冷汗浸透的黑色战术服。
那件曾带给她力量与伪装的“皮肤”,此刻像一件沉重的囚衣,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具正在燃烧的、背叛了她的躯体。
“天堂”药剂,那冰冷的、乳白色的恶魔,正在她的血管里肆虐。
它没有像上次那样带来直接的、焚烧一切的热浪,而是化作了亿万只细小的、带着冰冷火焰的蚂蚁,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钻孔、噬咬。
那是一种源自骨髓深处的、无法被任何外力扑灭的焦渴与空虚。
“呃……”
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她猛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尝到了自己头颅上伤口渗出的血腥味。
疼痛,她最熟悉的伙伴,此刻却显得如此无力。
她必须夺回控制权。
这个念头,是她意志的最后一道防线。
她挣扎着站起来,踉跄着、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向浴室。
她没有开灯,在黑暗中,她像撕扯一块腐肉般,将那件黏在身上的战术服和里面的运动内衣裤全部扯下,露出那具布满了旧伤新痕、正在微微战栗的、充满了力量美感的赤裸身躯。
她把自己摔进冰冷的浴缸,将花洒的水量开到最大。
“哗——!”
刺骨的冷水,如同一千一万根冰针,狠狠地、密集地砸在她滚烫的皮肤上。
水流冲刷过她紧实的马甲线,流过她平坦小腹上那块被图索重拳击打出的、狰狞的淤青,淌过她胸口和背脊上那些见证了她重生的、狰狞的旧日伤疤。
她希望这寒冷能像灭火器一样,浇灭体内那股燎原的邪火。
但她错了。
在“天堂”的催化下,她的身体变成了一个最顶级的、最灵敏的感官放大器。
这刺骨的寒冷,非但没有让她冷静,反而化作了一种极致的、诡异的刺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颗水珠的撞击,都像是一次微小的、却无比清晰的抚摸。
她全身的皮肤,在冰水的冲刷下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敏感的鸡皮疙瘩。
那对C罩杯、结实而饱满的乳房,不受控制地高高挺立起来,乳尖像两颗被投入液氮的红豆,瞬间变得又硬又挺,呈现出一种她自己都感到恶心和羞耻的、充满欲望的姿态。
“啊……不……”
她无力地呻吟着。
那股盘踞在她小腹深处的空虚感,像一个苏醒的黑洞,在冰冷的刺激下,开始更加疯狂地吞噬她的理智,叫嚣着、渴望着被填满、被入侵。
冷水澡,彻底宣告失败。
她像一条被捞上岸的、濒死的鱼,从浴缸里爬了出来,赤裸的身体上挂满了水珠,狼狈不堪地把自己摔在了卧室那张永远一尘不染、床单被拉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大床上。
冰冷的、高织数棉的床单,触碰到她滚烫湿润的肌肤,激起一阵剧烈的、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的战栗。
“嗯……啊啊……”
她再也压抑不住那些不属于她的、羞耻的声音。
她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试图用柔软的棉絮堵住自己的嘴,但那甜腻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还是固执地从指缝间溢出。
不行……这样下去……会疯掉的……
她会变成和张曦一样的……东西。
不!绝不!
在理智彻底沉沦的边缘,她想起了什么。
她挣扎着翻身下床,爬向床头柜,拉开最下面的抽屉,从最深处,翻出了那个她曾经只用于训练后辅助肌肉放松的、黑色的硅胶按摩棒。
这不是为了享乐。
她对自己说。
这是一种治疗。
一种绝望的、机械的、用物理刺激对抗化学反应的治疗。
她颤抖着手,按下了开关。
按摩棒发出了“嗡嗡”的、低沉的震动声。
她跪趴在床上,将自己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这个在不久前还让她感到无比羞辱的姿势,此刻却成了她唯一的选择。
她咬着牙,将那根冰冷的、正在震动的硅胶顶端,对准了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正在可耻地一张一翕的私密花园。
当冰冷的硅胶,触碰到那颗早已因为药物作用而肿胀得如同熟透樱桃的、滚烫的阴蒂时——
“呀啊啊啊啊——!!!”
赞妮的脑海中仿佛炸开了一颗白色的闪光弹!
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暴的、毁灭性的巨大快感,混合着无边的羞耻与自我厌恶,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意志的最后堤坝!
那不是缓解。
那是更猛烈的、更无法抗拒的空虚和焦渴!
她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她引以为傲的、钢铁般的意志力,在纯粹的化学反应和强烈的物理刺激面前,被碾压得粉碎。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疯狂挺动,将自己的身体更深、更狠地迎向那根带来地狱般快感的冰冷器具。
她的十指深深地抠进床单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根根泛白。
“嗡嗡嗡……”
按摩棒的震动,仿佛与她全身的神经产生了共鸣。
“咕啾……滋……噗嗤……”
汹涌的爱液,早已将她腿间弄得一片泥泞,此刻更是如同山洪暴发,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那根按摩棒在她自己无意识的迎合下,轻易地滑入了她那紧致、湿热、正疯狂痉挛的穴道深处。
“不……不要……停下……啊……太深了……要被……要被操坏了……啊啊啊……”她的意识在哀嚎,嘴里发出的却是最淫荡的求欢。
不行了……
要……
去了……
一道闪电划过脑海。
身体猛地绷直!
脚趾蜷曲!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尖叫!
她达到了高潮。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被一根冰冷的机器和一管恶毒的药剂,逼上了绝顶。
温热的淫液,伴随着子宫剧烈的痉挛,一股股地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床单浸染得更深、更透。
然而,高潮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深的、无底的深渊。
那短暂的、几秒钟的极乐褪去后,盘踞在她体内的那头名叫“空虚”的猛兽,变得更加饥饿,更加狂暴。
肉体的快感,根本无法填补灵魂的焦渴。
“呜……呜呜呜……”她绝望地哭了起来。泪水混合着汗水,浸湿了枕头。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她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瘫软在床上,只有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抽搐。
她迷蒙地睁开眼,看到了对面墙上那副巨大的人体要害分布图。
曾经,那是她用来审判罪恶的地图,是她夺回控制权的象征。
而此刻,那上面每一个红色的标记,都像一只只嘲讽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她,嘲笑她的无能,嘲笑她的沉沦,嘲笑她这具连自己都无法掌控的、淫荡的、可悲的身体。
“不……”
她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仿佛是要回应那无声的嘲笑。她重新抓起那根被她体液弄得湿滑不堪的按摩棒,再一次,狠狠地捅进了自己的身体。
这一次,不再有任何“治疗”的借口。
只剩下纯粹的、绝望的、自我毁灭式的发泄。
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用最原始的姿态,在床上磨蹭、挺动。
她将按摩棒的档位调到最高,那剧烈的、几乎要将她内脏都震碎的频率,带来了一波又一波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浪潮。
“啊啊啊……又要……又要……来了……图索……你这个……畜生……啊啊啊啊——!”
第二次高潮,伴随着对仇人名字的诅咒,轰然降临。
第三次……
第四次……
……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
每一次高潮,都像是一次小小的死亡,将她的意志力磨损得更薄一分。
她的呻吟从一开始的压抑和羞耻,变成了后来的放纵和凄厉,最后,只剩下了麻木的、断断续续的喘息。
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汗水、泪水、淫液和绝望混合在一起的、颓靡而悲哀的气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窗外透进第一缕灰白色的、属于黎明的光线时,她的身体终于达到了极限。
在最后一次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痉挛后,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她精疲力竭地昏死过去,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个在噩梦中寻求庇护的婴儿。
那张曾经冷硬的、此刻却挂满泪痕的脸上,满是痛苦与迷茫。
而她的手中,还死死地攥着那根早已停止震动、却依旧被她体温和体液捂得温热湿滑的……背叛了她的,共犯。
黎明,是这座灰烬之城最虚伪的时刻。它用一层柔和的、欺骗性的光,掩盖了昨夜所有的罪恶与肮脏。
赞妮是在一阵剧烈的、深入骨髓的空虚中醒来的。
“天堂”的药效,像退潮的海水,暂时从她身体的表层退去,却在她灵魂的沙滩上,留下了一片狼藉的、无法被冲刷干净的印记。
身体像被十几辆卡车碾过,每一块肌肉都在尖叫着抗议,尤其是双腿之间,那被自己用冰冷的器具蹂躏了一整夜的地方,又酸又胀,火辣辣地疼。
她赤裸着身体,从那张被汗水、泪水和淫液浸染得一塌糊涂的床上坐起。
环顾四周,这个曾经代表着她内心秩序的、冰冷而精准的空间,此刻却像一个发生过激烈战斗的、淫乱的战场。
自我厌恶,如同冰冷的海水,将她整个人淹没。
她冲进浴室,用最烫的水,拿着搓澡巾,发疯似的擦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每一寸皮肤都泛起痛苦的红色,仿佛要将昨夜那份属于“天堂”的、肮脏的记忆连同皮肤一起搓掉。
但没用的。
当她裹着浴巾,站在镜子前时,她看到的,依旧是那具被玷污的、背叛了她的躯壳。
眼眶深陷,嘴唇干裂,眼神里是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空洞和疲惫。
更可怕的是,那股盘踞在小腹深处的焦渴感,并没有因为昨夜那场自我毁灭式的发泄而消失,它只是暂时蛰伏了起来,像一头假寐的凶兽,随时准备再次将她吞噬。
她需要证明。
她需要向自己证明,她的身体依然属于她自己。她的欲望,依然可以由她选择的对象来满足,而不是被一管药剂,一个名叫图索的恶魔所操控。
她需要去确认,她生命中那唯一的、从未被污染过的圣泉,是否还能洗净她身上的污秽。
林悦。
这个名字,是她此刻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胡乱地套上一件干净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甚至没来得及穿上内衣,便冲出了家门。她需要他,现在,立刻,马上。
林悦的公寓,和他的人一样,充满了阳光和温暖的气息。
空气中漂浮着烤面包的香气和淡淡的松节油味。
当他打开门,看到门外那个仿佛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狼狈不堪的赞妮时,他清澈的眼眸里瞬间写满了惊愕和担忧。
“赞妮?你……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赞妮没有回答。
她看着林悦那张干净、温和的脸,看着他眼中那份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关心,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和冲动。
她像一头受伤的、寻求庇护的野兽,几乎是扑进了他的怀里。
她没有解释,只是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带着血腥味的方式,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这不是一个吻,更像是一场掠夺。
她用牙齿磕破了他的嘴唇,贪婪地吮吸着,仿佛要将他身上那股干净的、属于阳光的气息,全部吸入自己早已污浊不堪的肺里。
她将他一路推搡着,撞向卧室,将他狠狠地推倒在了那张柔软的、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大床上。
林悦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绝望和攻击性的热情吓了一跳,但他没有反抗。
他从她剧烈颤抖的身体和冰冷的手中,感受到了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巨大的痛苦和脆弱。
他放弃了追问,只是用最温柔的方式,笨拙地回应着她的吻,用自己的体温,试图去温暖她那冰冷的、仿佛快要碎裂的灵魂。
赞妮跨坐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她需要这种掌控感。
她要主导这一切。
她急切地、粗暴地撕扯着他身上的米色毛衣,三两下就扒光了他的上身,然后开始解他的皮带。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急切,如此的没有章法,仿佛晚一秒,她就会被体内的那头猛兽彻底吞噬。
当她终于褪下他最后一层阻碍,看到那根因为她的挑逗而精神抖擞地挺立着的、属于她所爱之人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肉棒时,她心中那块最坚硬的冰,似乎融化了一角。
她俯下身,用自己那对早已被药物催化得异常敏感的乳房,轻轻地摩擦着他的胸膛。
她甚至没有穿内衣,那两颗早已挺立如红宝石的乳尖,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衬衫,在他的皮肤上画着圈,带来一阵阵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战栗。
“赞妮……”林悦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能感觉到,今天的她,热情得有些反常。
赞妮没有说话,只是扶着他那根滚烫的、青筋毕露的肉棒,缓缓地、一寸寸地,将它纳入自己那片早已因为回忆和期待而变得泥泞不堪的、温暖的秘境。
“嗯……”
当那根熟悉的、充满了爱意的肉体,完全进入她身体的瞬间,赞妮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温热的、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她那颗悬在半空的心,似乎终于落回了实处。
就是这个感觉。
她想。
温暖、安全、被珍视。这才是她想要的。
她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上下起伏。
真丝衬衫随着她的动作而摩擦着她的乳尖,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长发垂下,落在林悦的脸上、胸膛上,带着一丝丝洗发水的清香。
“咕啾……噗嗤……”
两人身体结合处,发出了粘腻而动听的水声。
她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敏感,都要湿润。
林悦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轻抚,都能在她皮肤上激起一连串细小的电流。
林悦感受着她体内那紧致、湿滑的甬道,感受着她那急切而热情的迎合,他以为这是她因为压力太大而积攒的、一次性的爆发。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亲吻着她的锁骨,用最轻柔的、充满爱意的动作,回应着她的索取。
“赞妮……你好美……你好热情……”他低声呢喃着。
然而,这份温柔,这份爱抚,这份她曾经最贪恋的感觉,此刻,却像是一把隔着厚厚棉靴的刷子,在搔她灵魂深处的痒。
不够。
一个可怕的、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念头,从心底浮现。
不够……不够用力……不够粗暴……不够……疼……
她的身体,在林悦温柔的爱抚下,本能地迎合着,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轻易地攀上了高峰。
“啊……啊啊……”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小腹深处的软肉疯狂地痉挛、收缩,一股热流从花心喷涌而出,将林悦的肉棒浇灌得更加湿滑。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烈。
但……是空的。
那快感,如同浮在水面上的、绚烂的油花,看起来五彩斑斓,却虚假得没有一丝一毫的实体。
它只是在她的肉体表层炸开,带来一阵短暂的、空洞的痉挛,却完全无法触及她灵魂深处那个因为“天堂”而产生的、正在疯狂尖啸的黑色空洞。
怎么会……
赞妮的动作停滞了。她茫然地看着身下的林悦。
林悦以为她是累了,他温柔地笑了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转换成了最传统的传教士式。
“让我来。”他轻声说。
他开始用他自己的节奏,温柔而坚定地律动起来。
他亲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嘴唇,试图将自己全部的爱意,都通过每一次撞击,传递给她。
赞妮的身体,依旧敏感得一塌糊涂。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他的腰,每一次撞击,都能让她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她的身体甚至比她的意识更快地做出了反应,再一次,被轻易地推上了云端。
“嗯……啊……林悦……要……又要去了……啊啊啊!”
第二次高潮。
依旧是那么的虚假,那么的……不满足。
她像一个在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林悦给她的是最纯净的、最甘甜的泉水,但她的身体,却在疯狂地渴望着一杯能烧穿她喉咙的、最烈的、带毒的酒。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图索那张狰狞的、充满施虐快感的脸。
浮现出了他那钢铁般的手臂,那能将她轻易提离地面的、压倒性的力量。
浮现出了他那根粗大的、带着毁灭气息的……
不!
赞妮猛地睁开眼,眼中充满了恐惧。
她在和自己最爱的人做爱,为什么……为什么会想起那个恶魔?!她的身体,因为这个可怕的念头而开始剧烈地颤抖。
林悦感觉到了她的异样,他停下动作,担忧地看着她:“赞妮?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没有……”赞妮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你……你继续……不要停……”
她需要更多,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来覆盖掉脑海中那个可怕的幻影。
她开始主动地、疯狂地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用最淫荡的姿态,最放浪的呻吟,催促着他,引诱着他。
林悦被她的热情所感染,动作也不由得加快、加重了几分。
“啊啊啊啊——!!!”
在林悦一声满足的低吼中,一股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热流,尽数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几乎在同一时间,赞妮也迎来了她今天的第三次高潮。
这一次,比前两次都要猛烈,都要持久。
但那份深入骨髓的空虚感,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都要……绝望。激情褪去。
赞妮躺在林悦的怀里,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轻颤。林悦以为这是极致激情的表现,他怜爱地吻着她的额头,轻声安慰着她。
赞妮却只是将脸,深深地埋进了他温暖的、带着汗水气息的胸膛里,无声地、绝望地流着眼泪。
她终于,也终于第一次,清清楚楚地、明明白白地意识到——
她完了。
图索,那个恶魔,不仅仅是用暴力和药物,占有了她的身体一夜。
他更是在她的灵魂深处,在她的欲望源头,烙下了一个专属于他的、滚烫的、无法被任何人抹去的……奴隶的印记。
这眼前的、她生命中唯一的圣泉,已经无法再洗净她。
因为她本身,已经变成了污染源。
她强打起精神,从林悦的怀里挣脱出来,胡乱地穿着衣服。
“我……我没事,”她反过来安慰着一脸担忧的林悦,声音沙哑得厉害,“就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有点失控……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甚至不敢再看林悦的眼睛,便逃也似的,冲出了这个曾经能给她带来唯一温暖的避风港。
从林悦的公寓逃出来,赞妮就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幽魂,失魂落魄地游荡在城市的街头。
上午九点一刻的阳光,明亮得有些恶毒。
它毫无保留地照耀着这座城市,将每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每一栋冰冷的玻璃幕墙,都映照得一清二楚。
然而,这光明却无法穿透赞妮心中的、那片日益浓厚的阴影。
她还穿着那身没有内衣打底的、皱巴巴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
林悦那滚烫的、充满爱意的精液还残留在她的体内,随着她的走动,偶尔会有一丝丝滑出,提醒着她刚刚那场失败的、可悲的救赎。
圣泉已被污染。
这个认知,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在她心中反复搅动。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车水马龙的喧嚣,路边咖啡店飘出的香气,情侣间的低声笑语……这些属于“正常世界”的景象,此刻在她看来,却像是一出与她无关的、荒诞的默剧。
而就在这时,那股被林悦的温柔暂时压制下去的、黏稠的、带着毒性的燥热感,以一种报复性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凶猛的姿态,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反扑上来!
它不再是暗流,而是火山爆发!
那股熟悉的、该死的空虚感,像一只贪婪的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疯狂地啃噬着她的五脏六腑,叫嚣着,嘶吼着,渴望着被更粗暴、更野蛮、更痛苦的方式所填满!
“呃……”赞妮的脚步一个踉跄,她痛苦地弯下腰,双手撑住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不行……又来了……
而且……比昨晚更强烈……
她的身体,在与林悦那场充满爱意的性爱之后,非但没有得到净化,反而像一块被激活的海绵,对“天堂”的毒性产生了更强烈的渴望。
就在她的意志即将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浪潮彻底淹没的时刻,她口袋里那支专门用于联系线人的备用手机,突兀地、固执地响了起来。
“嗡……嗡……嗡……”
手机的震动,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布料,紧紧地贴着她的大腿。
这微小的、机械的频率,在“天堂”药剂的无限放大下,竟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入骨的挑逗。
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是一个陌生的、加密的号码。
理智在尖叫着,告诉她不能接。她的直觉,她那身经百战的、猎犬般的直觉,在疯狂地向她示警。
但她的手,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受控制地伸进口袋,掏出了那支正在嗡鸣的手机,颤抖着,划开了接听键。
她鬼使神差地,将听筒凑到了耳边。
万籁俱寂。
整个世界仿佛都被按下了静音键。
她只能听到自己那粗重的、压抑着痛苦的喘息声。
然后,一个低沉的、带着一丝慵懒戏谑笑意的、仿佛从地狱深渊传来的声音,通过听筒,清晰地、一字一句地,钻进了她的耳朵。
“我的小义警,”
是图索。
“昨晚……睡得好吗?‘天堂’的滋味,还喜欢吗?”
轰——!!!!!!
仅仅是这个声音。
这个混合着残忍、占有和黑暗魅力的声音,就像一把独一无二的、用她的灵魂锻造的钥匙,在插入她身体的瞬间,便瞬间打开了她体内那扇名为“欲望”的、早已不堪重负的闸门!
一股无法抗拒的、山洪暴发般的、纯粹由神经反射构成的狂暴电流,在零点零一秒内,从她的脊椎尾部,沿着神经中枢,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直冲头顶!
“呀啊——!”
一声短促的、混合着极致快感与无边恐惧的尖叫,从她喉咙深处撕裂而出!
她的双腿,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像一具被抽走了脊骨的软体动物,软软地向地面倒去。
在即将与冰冷的人行道亲密接触的前一刻,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狼狈地伸出手,死死地扶住了路边一堵冰冷的、贴着瓷砖的墙壁,才没有当众摔倒。
她的整个身体,都紧紧地贴在墙上,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仿佛正在被一个无形的、强大的恶魔,以一种最粗暴的姿态,狠狠地侵犯着。
周围有路人投来异样的、混杂着好奇与鄙夷的目光。
但赞妮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耳边那个恶魔的低语,以及自己体内那场正在发生的、惊天动地的海啸。
这不是性爱。
这甚至不是高潮。
这是纯粹的、被药物和声音刻写在神经系统最深处的、巴甫洛夫式的条件反射。
是极致的、无法反抗的、将她的尊严和意志彻底碾碎的……羞辱。
“嗬……嗬……啊……”
她的嘴唇无意识地张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小动物般的、不成调的喘息。大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太过猛烈的快感冲击,而变得一片空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片刚刚才被林悦的爱意滋润过的、温暖的秘境,此刻正像一颗被过度充电的电池,疯狂地、病态地痉挛着,收缩着。
那颗早已变得异常敏感的阴蒂,在没有任何物理接触的情况下,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布料,疯狂地充血、肿胀,坚硬得像一颗小石子,每一次与布料的摩擦,都带来一阵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战栗。
然后——
来了。
一股滚烫的、汹涌的、带着羞耻与绝望的暖流,从她那不断痉挛的子宫深处,猛地喷涌而出!
“噗嗤——!”
那不是几滴,也不是一股。
而是一场盛大的、无法抑制的、决堤般的潮吹。
粘稠的、滚烫的爱液,在瞬间浸透了她那条黑色的、剪裁合体的西裤。
深色的布料上,一片颜色更深、更暗的、象征着她彻底溃败的湿痕,迅速地、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双腿之间,向外晕染开来。
那片湿痕,就像一个烙印,一个当众打在她身上的、淫荡的、属于图索的奴隶烙印。
在人来人往的、光天化日之下的商业街上,在无数双陌生眼睛的注视下,联合商业银行最冷静、最高效的精英职员,那个令无数罪犯闻风丧胆的冷酷义警——赞妮,仅仅因为电话里的一句话,就当众失禁般地,高潮了。
在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当众发生的强制高潮,而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扶着墙壁,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徒劳地张嘴喘息时,图索在电话那头,发出了几声满意的、愉悦的低笑。
那笑声,像一把淬了毒的鞭子,抽打在她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上。“呵呵……呵呵呵……看来,你很想念我。”
他用一种陈述事实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我在城西的7号仓库等你。那里有你想要的……‘解药’。”
“来吧,我的小女鬼。”
“来取悦我。”
“我就把它,给你。”
说完,在赞妮做出任何回应之前,他便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听筒里,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充满了嘲讽意味的忙音。
但图索的声音,却像一条有生命的毒蛇,早已钻进了赞妮的脑髓深处,盘踞在那里,嘶嘶地吐着信子,将他的毒液注入她的每一根神经。
赞妮的身体,还死死地贴在冰冷的墙壁上。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后残留的浪花,依旧一阵阵地冲击着她那早已溃不成军的身体。
她的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肌肉因为极致的痉挛而酸软无力,几乎支撑不住她身体的重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条黑色的西裤,裆部的位置,已经彻底被她失禁般喷涌出的爱液浸透。
布料紧紧地、黏腻地贴着她最私密的皮肤。
随着体温的蒸发,那片湿痕正在逐渐变冷,但那粘稠的、属于她自己的、带着羞耻气味的液体,却像一层无法摆脱的膜,将她包裹。
每一次微小的移动,潮湿的布料都会摩擦过那颗依旧肿胀得像要炸开般的阴蒂,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要再次崩溃的、微小却尖锐的酥麻。
周围的世界,重新变得鲜活起来。
路人们投来的、毫不掩饰的、混杂着好奇、鄙夷和一丝丝兴奋的目光,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她裸露的皮肤上。
车流的喧嚣,远处商场传来的音乐,都像在为她此刻的狼狈和羞辱,配上了一段喧闹而荒诞的伴奏。
她的脸,烫得像要烧起来。
不……
不能去!
她的大脑,她那引以为傲的、曾经如同超级计算机般精准冷静的大脑,在疯狂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尖叫着。
那是陷阱!是地狱的入口!
想想张曦!
那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脑中的混沌。
张曦那双空洞的、失去所有光彩的眼睛……她那具被彻底玩坏的、布满了青紫和精斑的身体……她在角落里无意识地、像坏掉的木偶一样蜷缩着的、悲惨的模样……
那就是她的前车之鉴!那就是她去了之后,必然会迎来的结局!
“呃啊……”赞妮痛苦地低吼一声,她抬起右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左臂。
尖锐的疼痛传来,她希望用这种最直接的、最熟悉的方式,来唤醒自己那被药物和欲望麻痹的理智。
指甲刺破了皮肤,一丝血迹顺着手臂流下。
疼痛……
对,疼痛能让她清醒。
但……
就在疼痛感传来的一瞬间,她身体里那头名叫“天堂”的恶魔,却因为这份新的刺激,而发出了更加兴奋的、更加饥渴的咆哮!
那股盘踞在她小腹深处的、该死的空虚感,非但没有因为疼痛而减弱,反而像被投入了新的燃料,燃烧得更加旺盛!
她的身体,像一株在沙漠里快要枯死的、卑微的野草,正在本能地、不顾一切地,朝向图索所指引的、那片唯一的、带着剧毒的“水源”倾斜。
她需要“解药”。
这个念头,不是思考出来的,而是从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每一个毛孔里,共同嘶吼出来的、唯一的本能!
她的乳尖,在没有受到任何碰触的情况下,隔着那件皱巴巴的白色衬衫,再一次可耻地、坚硬地挺立起来,疯狂地摩擦着布料,渴望着被更粗暴地揉捏、被更用力的撕咬。
她腿间那片被自己体液浸透的区域,那空虚的、温暖的穴口,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翕,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嘴,疯狂地渴望着被一根粗大的、滚烫的、能带来毁灭般痛楚的异物,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填满、撕裂!
理智与本能,在她的体内,展开了一场惨烈至极的拉锯战。
一边是张曦血淋淋的教训,是她作为“赞妮”这个独立个体,所坚守的、最后的尊严。
另一边,是她那具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被药物改造得淫贱不堪的、只剩下纯粹欲望的躯壳。
她快要被撕裂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一个狡猾的、充满了欺骗性的声音,在她混乱的脑海中,悄然成形。
它像一个技艺高超的调解员,为这场无法调和的战争,提供了一个看似完美的、合乎逻辑的解决方案。
“我不是去屈服。”
“我是去夺回解药。”
“这是一次任务。一次潜入。就像我以前做过无数次的那样。”
“我需要解药。为了我自己,也为了……张曦。如果我能拿到解药的样本,或许就能找到对抗它的方法,或许就能救回张曦。”
“对。就是这样。”
“我可以控制住局面。我比他更聪明,比他更快。我只需要假意迎合,拿到解-药,然后就走。”
“这……是为了复仇。”
这个理由,这个听起来如此冠冕堂皇、如此符合她过往行事逻辑的理由,像一剂强效的镇静剂,瞬间抚平了她脑中那片狂暴的、相互冲突的海洋。
它将“屈服”偷换概念成了“潜入”。
将“沉沦”美化成了“复仇”。
将“欲望”包装成了“任务”。
这是一个完美的、天衣无缝的自我欺骗。
赞妮不再去想图索那张混合着残暴与戏谑的、令她作呕的脸。也不再去想自己即将要面对的,会是何等深入骨髓的屈辱。
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两个字——
解药。
这个念头,像一根救命的绳索,让她那即将被欲望洪流吞噬的意志,暂时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附的支点。
她缓缓地、僵硬地,松开了掐着自己手臂的手。
她站直了身体。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将额前几缕被汗水打湿的银发,捋到耳后。她整理了一下那件皱巴巴的、早已失去体面的衬衫。
她的脸上,重新浮现出了那种标志性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冰雕般的冷漠。仿佛,她还是那个无所不能的、掌控一切的、冷酷的义警。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那曾经坚不可摧的、如同钻石般坚硬的意志,已经出现了一道无法被任何东西弥补的、深不见底的裂痕。
而她现在,正要主动地、一步步地,走向那道裂痕的尽头——那片名为“深渊”的黑暗。
她迈开了脚步。
双腿依旧有些发软,腿心那片湿冷的布料,依旧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刚刚那场公开的、耻辱的溃败。
但她的步伐,却出人意料地,坚定而平稳。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烧红的刀尖上,剧痛无比,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奔赴宿命般的、义无反顾。
她走到了路边,无视了周围那些依旧没有散去的、探究的目光。
她抬起了手。
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在她面前缓缓停下。
车窗摇下,司机探出头,不耐烦地问:“去哪儿?”
赞妮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柔软的座椅,让她那片依旧敏感无比的区域,传来一阵让她几乎呻吟出声的舒适感。
她关上车门,隔绝了外界所有的视线和声音。
她看着司机那张平平无奇的脸,用一种平稳到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如同在银行里向客户陈述贷款利率般的、毫无波澜的语调,清晰地,报出了那个地址。
那个如同地狱邀请函般的地址。
“城西,7号仓库。”
司机嘟囔了一句“真他妈的偏”,但还是发动了汽车。
车子汇入了滚滚的车流。
车窗外,城市的光景,开始飞速地向后倒退。高楼、天桥、广告牌……一切都变得模糊,扭曲,像她那正在急速坠落的、无法回头的人生。
出租车在距离城西7号仓库还有两个街区的地方停了下来。
“再往前路就封了,进不去。”司机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
赞妮付了钱,推门下车。
晚风阴冷,带着一股工业废气和铁锈混合的、属于城市边缘地带的独特气味。
巨大的废弃仓库群,在昏黄的路灯下,像一头头匍匐在黑暗中的钢铁巨兽,沉默而压抑。
7号仓库,就在这片钢铁坟场的尽头。
她站在阴影里,遥遥地望着那扇巨大的、锈迹斑斑的卷帘门。那就是地狱的入口,是图索为她准备好的、盛大的行刑场。
她那件黑色的西裤,裆部的位置,早已在体温的烘烤下半干。
但那片布料,却因为被体液浸透而变得僵硬,紧紧地贴着她最敏感的皮肤,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无情地摩擦着,提醒着她下午那场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耻辱的溃败。
体内的那股焦渴感,在“解药”这个虚假希望的引诱下,暂时被压制了下去,但它并未消失,只是像一条蛰伏的毒蛇,盘踞在她的子宫深处,等待着下一次,也是更猛烈的噬咬。
“这是任务。”她对自己说,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她开始行动。
她没有从正门走,那是蠢货才会做的事。她绕到仓库的侧面,这里的墙壁更高,也更光滑,但对于赞妮来说,这并非不可逾越。
她像一只壁虎,利用墙体上管道和窗沿的微小凸起,身体舒展、发力,动作轻盈而又充满了力量感,如同一道银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向上攀爬。
很快,她便抵达了仓库顶部一个不起眼的通风口。
她用随身携带的工具,轻易地撬开了生锈的格栅,然后像一滴水融入大海,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响,便滑入了仓库内部的黑暗之中。
仓库内部,巨大而空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铁锈和陈年机油混合的气味。
只有中央区域,悬挂着一盏刺眼的、大功率的工业探照灯,将下方的一片空地照得亮如白昼。
光与暗的交界处,堆放着山一样高的、巨大的集装-箱。
赞妮就潜伏在这片钢铁丛林的阴影之中。
她像一头蛰伏在草丛中的、最顶级的母豹,收敛了所有的气息,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准备在最恰当的时机,从最刁钻的角度,给予她的猎物,最致命的一击。
她的目标,就在那片光明的中央。
图索。
他没有带任何小弟,就那么一个人,好整以暇地坐在一张破旧的、扶手已经开裂的单人皮质沙发上。
那张沙发,摆放在空地的正中央,在刺眼的灯光下,像一个简陋而又充满了恶意的王座。
他似乎正在闭目养神,对已经潜入的危险,毫无察觉。
机会。
赞妮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状。她的肌肉开始绷紧,身体微微下伏,准备发动那足以撕裂一切的、雷霆万钧的突袭。
然而,就在她将所有的意志、所有的力量,都凝聚于一点,准备扑出去的那个刹那——
异变,陡生。
毫无征兆。
她的小腹,那个被图索用重拳狠狠击打过的、早已淤青的伤痕处,猛地传来了一阵剧烈的、仿佛被高压电流狠狠击中的、毁灭性的抽搐!
“呃啊——!”
一声短促的、压抑不住的痛哼,从她喉咙深处泄露出来。
这股痉挛,像一颗被引爆的炸弹,冲击波在零点一秒内,便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全身的肌肉,在一瞬间,完全脱离了她大脑的控制!
那股刚刚凝聚起来的、足以开山裂石的力量,瞬间土崩瓦解,化为乌有。
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在看到那个男人的瞬间,就做出了最彻底的、最可耻的……背叛!她的双腿,猛地一软。
整个人,再也无法维持潜伏的姿态,狼狈不堪地、踉踉跄跄地,从那片能带给她安全感的阴影中,跌了出去。
“啪嗒。”
她重重地、屈辱地,跪倒在了图索面前那片被灯光照得雪亮的、冰冷的、肮脏的水泥空地上。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然后,图索爆发出一阵低沉的、洪亮的、仿佛能震动整个仓库钢梁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笑声,在空旷的仓库里来回冲撞,形成了巨大的回音,像无数只看不见的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赞妮的脸上,抽打在她那早已支离破碎的自尊上。
“看看,看看这是谁来了?”
图索缓缓地睁开眼,那双充满了侵略性和暴戾气息的眼睛,居高临下地、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正在因为全身肌肉不受控制的痉挛而微微颤抖的赞妮。
“我的小女鬼,怎么,这么快就等不及来见我了?连路……都走不稳了?”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烧红的刻刀,在赞妮的灵魂上,烙下耻辱的印记。
赞妮咬着牙,牙龈都因为过度用力而渗出了血丝。她想站起来,她想扑上去,用自己的牙齿,咬断这个恶魔的喉咙!
但她的身体,不听使唤。
她的肌肉,在持续的、剧烈的痉挛中,软得像一滩烂泥。别说站起来,她甚至连维持跪姿,都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图索站起身。
他那高大的、如同山峦般的身躯,投下了巨大的阴影,将跪在地上的赞妮,完全笼罩。
他缓缓地走到她的面前,却没有伸出手去扶她。
他只是抬起了他那只穿着军用皮靴的脚,用坚硬的、沾着灰尘的脚尖,粗暴地、毫不怜惜地,挑起了她的下巴,逼迫着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啧啧啧……”他发出赞叹般的声音,看着她那张因为屈辱、愤怒和痛苦而扭曲的、苍白的脸,“就是这个眼神……真美。像一头被拔掉了爪牙的、濒死的母狼。”
然后,他仿佛变魔术一般,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小盒子。
他当着赞妮的面,缓缓地打开了它。
盒子里面,铺着黑色的天鹅绒。
一支装着透明的、纯净如水的液体的针剂,正静静地躺在上面。
在头顶那刺眼的工业探照灯的照射下,那管液体,闪烁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代表着希望和救赎的、致命的光芒。
“解药”。
赞妮的瞳孔,在一瞬间,猛地放大了。
“这就是你想要的,‘解药’。”图索的声音,变得充满了诱惑,像伊甸园里那条引诱夏娃的古蛇,
“想要吗?”
赞妮没有回答,但她那双死死地、贪婪地、不顾一切地盯着那支针剂的眼睛,已经给了他最肯定的答案。
“很简单。”图索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更加充满了玩味。“打倒我这些……不成器的、废物一样的小弟们。”
“它,就是你的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仓库四周那深不见底的阴影里,响起了一阵杂乱的、充满了恶意的脚步声。
十几个,不,是二十几个手持着钢管、棒球棍、甚至砍刀的、面目狰狞的铁拳会小弟,从四面八方,缓缓地走了出来,将跪在空地中央的、手无寸铁的赞妮,团团围住。
他们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淫邪的、饥渴的光。
这是一个……死局。
然而……
尽管身体已经因为持续的痉挛而濒临极限,尽管肌肉已经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尽管眼前是足以将她撕成碎片的、绝望的包围圈……
但在听到“解药”两个字,在亲眼看到那支代表着“回归正常生活”的希望的针剂时,赞妮那双几乎要被绝望淹没的、灰败的眼眸里,还是迸发出了一股惊人的、近乎疯狂的光亮!
她死死地、死死地盯着图索手中那支针剂,内心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呐喊着:
拿到它!
只要拿到它!
拿到它,就能结束这一切!拿到它,我就能摆脱这个恶魔的控制!拿到它,我也许……还能回到原来的生活!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图索看着她眼中那重新燃起的、困兽犹斗般的斗志时,脸上那抹愈发阴险、愈发期待的、如同看着一场精彩绝伦的斗兽表演般的、残忍的表情。
求生的本能,和对正常生活的、近乎病态的渴望,让她强行压榨出了身体里最后一丝、也是最宝贵的一丝意志力。
她用手撑着地面,手臂上的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地颤抖着。
希望,是这世上最恶毒的毒药。
当赞妮的眼中只剩下那支在昏黄灯光下闪烁着虚假光芒的“解药”时,她那具本已崩溃的身体里,竟真的涌现出了一股不可思议的、源自绝望深处的力量。
包围着她的,是十几个手持凶器、满脸狞笑的壮汉。
他们看着这个刚刚还在地上狼狈抽搐、此刻却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浑身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混合着汗水与淫靡气息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不加掩饰的欲望。
而图索,则像一个欣赏着古罗马角斗士表演的暴君,重新坐回了他那简陋的“王座”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
“上!”
随着其中一个小头目一声令下,离赞妮最近的两个壮汉,狞笑着,挥舞着手中的钢管,一左一右地向她夹击而来!
风声呼啸。
换做平时,这种程度的攻击,在赞妮眼中,慢得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但现在……
她的身体,是背叛她的牢笼。
她咬紧牙关,强行压榨出最后一丝意志力,拖着那具还在因为余韵而微微颤抖的、虚弱的身体,向左侧猛地踏出一步,以一个毫厘之差的、近乎本能的动作,险之又险地躲过了右边那根呼啸而来的钢管。
然而,就是这一个简单的、她曾做过成千上万次的闪避动作,却给她的身体带来了毁灭性的、淫荡的反馈!
当她左腿发力,肌肉瞬间绷紧的一刹那——
“呀!”
一股强烈的、酥麻入骨的快感,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大腿根部炸开,像一条电流之鞭,狠狠地抽上了她的脊椎!
她的花穴深处,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紧缩了一下!双腿瞬间发软,她差点再次跪倒在地!
“该死!”她在心中怒骂。
她强忍着这股突如其来的、让她几乎失神的快感,身体顺势一矮,躲过了左边那根横扫而来的钢管。
同时,她右手成爪,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狠狠地抓向了左边那个壮汉的手腕!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啊——!”那名壮汉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钢管应声落地。
得手了!
然而,就在她发力拧断对方手腕,手臂肌肉绷紧的瞬间——
又来了!
另一股更加强烈的、带着惩罚性的快感,从她紧绷的手臂肌肉群中爆发,沿着神经,再一次,
精准地、恶毒地,轰向了她的小腹!
“嗯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溢出。
她的身体,在战斗。
她的身体,在发情。
每一次攻击,每一次发力,每一次肌肉的绷紧与收缩,都变成了一次对她自己的、最恶毒的、最羞耻的性骚扰!
图索发出的,是这世上最阴险的诅咒。他将她力量的源泉——战斗,变成了对她进行公开凌辱的、最高效的工具!
她强忍着这一切,将那份深入骨髓的羞耻感,化作了更加狂暴的、不顾一切的攻击。
她一脚踢开面前的敌人,捡起地上的钢管,身形旋转,如同一道银色的、带着死亡气息的旋风,主动冲进了人群!
“砰!”
“嘭!”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肌肉被钝器击中的闷响,以及男人们痛苦的惨叫声,混合着她自己那越来越无法压抑的、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呻吟声,在这座空旷的、巨大的钢铁牢笼里,交织成了一首充满了暴力与色情的、疯狂的交响曲。
她的动作依旧迅猛、致命。每一击都攻向敌人最脆弱的要害。
但她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受控制。
每一次挥舞钢管,手臂肌肉的剧烈运动,都会引得她乳房一阵阵战栗,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尖,在湿透的衬衫下疯狂地摩擦着,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要缴械投降的快感。
每一次踢腿,每一次扭腰,大腿和腰腹核心肌肉群的收缩,都会让她腿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一阵阵疯狂地痉挛、紧缩,汹涌的爱液,如同坏掉的水龙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不断地滑落,在地上留下一道道可耻的、湿漉漉的痕迹。
她脸上的表情,是冰冷的、充满了杀意的。
但她的身体,却是潮红的、汗涔涔的、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只有在最激烈的性爱中才会产生的、淫靡的气味。
“哈啊……哈啊……”她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混合着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从她苍白的脸颊滑落。
战斗,对她来说,第一次,变成了一种如此痛苦,又如此……令人兴奋的折磨。
就在她一记狠辣的扫堂腿,将又一个敌人绊倒在地,身体出现一个短暂的僵直时,她终于因为体力不支和持续的快感冲击,露出了一个致命的破绽。
“就是现在!”
三名一直在一旁游走、寻找机会的小弟,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如同三头饿狼,从三个方向,同时向她猛扑了过来!
“不好!”
赞妮心中一惊,但她的身体,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了。
“砰!”
她被其中一人从背后狠狠地抱住,另外两人则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她的手臂,三人合力,将她整个人都死死地压制住,然后狠狠地、毫不怜惜地,将她扑倒在地!
“呃啊!”
坚硬的水泥地,撞得她眼冒金星。
男性的、充满了汗臭和烟草味的、粗重的呼吸,瞬间将她包围。
肌肉结实的、滚烫的身体,紧紧地、毫无缝隙地挤压着她,将她像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
这种被压制的、被侵犯的、完全无法反抗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感觉……就像……就像……
“不……不要……”
她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多年前那个地狱般的暗巷。
恐惧,绝望,以及……那份被她深埋在心底的、源自地狱的、将他人生命握在手中的、令人战栗的快感!
两种极端的情绪,混合着“天堂”药剂那霸道的、催情的毒性,在她体内,轰然引爆!
“呀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响彻整个仓库的尖叫声中,赞妮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弓起!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更加滚烫、更加庞大的热流,从她的花心深处,如同火山爆发般,猛地喷射而出!
“噗嗤——!滋滋——!”
那粘稠的、滚烫的淫液,将压在她身上的几个男人的裤子,都瞬间打湿了一大片!
“哈哈哈哈!这婊子,真他妈的骚!被压着就爽得尿了!”
“老大!这小妞已经不行了!让我们先爽爽吧!”
压在她身上的几个小弟,感受到了她身体那剧烈的痉挛和喷涌而出的热流,顿时发出了更加兴奋的、淫邪的哄笑。
他们以为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力,开始肆无忌惮地,将那肮脏的、布满了老茧的手,伸向了她那具还在微微抽搐的、诱人的身体。
一只手,粗暴地撕开了她那件早已湿透的白色衬衫,露出了里面那对因为高潮而剧烈起伏的、饱满而结实的、布满了旧日伤疤的、充满了一种矛盾而惊心动魄的美感的乳房。
另一只手,则直接探向了她那被淫水浸透的、紧绷的西裤……
然而,就在那几个小弟以为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
赞妮,却利用了高潮后那瞬间的、极致的脱力,找到了一个被他们所有人都忽略了的、致命的破绽。
就在那只手即将触碰到她私处的前一秒,她那双本已涣散的眼中,猛地爆射出一道骇人的、野兽般的凶光!
她猛地扭动腰肢,用那看似柔软无力的手肘,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狠狠地、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击中了她背后那个男人的肋下软肋!
“呃!”那名壮汉吃痛,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一松。就是这个瞬间!
赞妮如同泥鳅般,从那细微的缝隙中滑了出来!
同时,她以一个极其狼狈、却无比高效的姿势,在地上翻滚一圈,一记狠辣至极的扫堂腿,狠狠地扫在了另外两人的脚踝上!
“砰!砰!”
两人惨叫一声,重心不稳,重重地摔倒在地。
赞妮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站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的衬衫被撕开了,露出了大半个胸膛。
浑身上下,都被汗水、灰尘和自己的体液浸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那因为连续的战斗和高潮,而不住轻颤的、充满了力量与色情的身体曲线。
她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每一块肌肉都在酸痛地尖叫,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火焰灼烧般的疼痛。
但她还是赢了。
最后一个小弟,也哀嚎着,倒在了她的脚下。
整个角斗场,只剩下她一个,还站着。
她抬起头,那双混杂着杀意、屈辱和一丝丝高潮后迷离水光的眼睛,越过一地翻滚呻吟的“尸体”,死死地,盯住了那个坐在“王座”上的男人。
以及,他手中那支,象征着她全部希望的——
“解药”。
她拖着那具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向那座由废弃油桶和木板搭成的、简陋的“王座”。
她的双腿,如同灌满了铅,每一次抬起,都需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肌肉因为过度的运动和痉挛,早已变成了无数根正在相互绞杀的、酸痛的纤维。
腿心那片被淫水和汗水彻底浸透的区域,冰冷而黏腻,每一次迈步,潮湿的布料都会摩擦过那颗依旧肿胀得像要炸开般的阴蒂,带来一阵阵微小却尖锐的、足以让她意志动摇的酥麻。
她撕裂的衬衫下,那对饱满而结实的乳房,随着她沉重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
上面布满了陈旧的、纵横交错的伤疤,以及刚刚在战斗中新添的、青紫的淤痕。
那两颗早已被快感折磨得红肿不堪的乳尖,在冰冷的空气中坚硬地挺立着,像两颗熟透了的、等待被采摘的、有毒的浆果。
她走得很慢,但她的目标很明确。
图索。
以及,他手中那支,闪烁着虚假光芒的,她的“解药”。
终于,她走到了他的面前。
图索依旧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像一堵无法撼动的、由肌肉和恶意构成的黑色铁墙,挡住了她通往希望的、唯一的道路。
他悠闲地、缓慢地,鼓了鼓掌。
“啪……啪……啪……”
那掌声,在空旷、死寂的仓库里,显得异常的刺耳,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残忍的戏谑。
“做得不错,”他的语气,与其说是赞赏,不如说更像是屠夫在打量一头已经被放干了血、即将被开膛破肚的牲口,“热身运动……结束了。”
他缓缓地站起身,那高大魁梧的身躯,再一次,将她完全笼罩在他那片充满了压迫感的阴影之下。
“现在,”他咧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脸上的狞笑,如同地狱里盛开的食人花,“轮到我了。”
轮到……我了?
赞妮的大脑,因为极度的疲惫和持续的快感冲击,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她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近在咫尺的、闪烁着诱人光芒的“解药”。
那是她回归正常生活的唯一可能。
是她能再次拥抱林悦的唯一希望。
是她摆脱这具淫荡、下贱、背叛了她的身体的唯一途径!
“啊啊啊啊啊——!!!”
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野兽般的、凄厉的嘶吼,从她早已沙哑的喉咙深处撕裂而出!
她将自己残存的所有生命力,将那份对“正常”的、卑微的渴望,将那份被逼到绝境的、最后的疯狂,全部都灌注到了自己的双腿之中!
她整个人,化作了一道银色的、模糊的、带着决死之意的残影,扑向了图索!
然而,这拼尽了她全部意志与力量的、最后一击,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却显得如此的可笑,如此的……微不足道。
她那足以踢断铁棍的、凝聚了她全身力量的鞭腿,狠狠地踹在了图索的侧腰上!“砰——!!!”
一声沉闷得令人心悸的巨响!
图索,纹丝不动。
他甚至连脸上那残忍的狞笑,都没有丝毫的改变。
而赞妮,却感觉自己的脚踝,像是踢在了一块烧红的花岗岩上,一股钻心的、骨头都快要碎裂的剧痛,瞬间传遍了全身!
但这剧痛,却又在“天堂”药剂的恶毒转化下,变成了一股更加猛烈的、让她几乎要当场失禁的淫荡电流!
“呃啊!”
她痛苦地闷哼一声,身体因为这剧烈的反震和快感冲击,而一个踉跄。但她没有停下!
她的眼中,只剩下那份虚假的希望!
她那能轻易击碎砖石的、钢铁般的拳头,如同狂风暴雨般,一拳接一拳地,狠狠地轰击在图索那钢铁般坚硬的胸膛和腹部!
“砰!砰!砰!砰!砰!”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用鸡蛋去砸石头。
每一次撞击,都换不来对方丝毫的动摇。
每一次撞击,反震回来的、那令人绝望的力道,都让她自己的指骨,在发出痛苦的、不堪重负的哀鸣!
图索不闪不避,甚至连格挡的姿态都懒得做出。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用一种近乎享受的、欣赏着垂死挣扎的姿态,承受着她那徒劳的、可悲的攻击。
然后,他厌倦了。
就像一个玩腻了玩具的孩子。
他随意地、快如闪电地一挥手,那蒲扇般的大手,精准无比地,“啪”的一声,拍在了赞妮正在挥出的右手手腕上。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响起!
赞妮所有的攻击,戛然而止。
一股无法言喻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她断裂的手腕处传来!
“呃啊……”她痛苦地闷哼一声,身体因为剧痛而瞬间僵直。
紧接着,一只砂锅大的、带着呼啸风声的拳头,在她完全无法反应的视野中,迅速放大。
一记沉重无比的勾拳,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击中了她的侧腰!
“噗——!”
强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贯穿了她的身体!
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整个人,像一个被击飞的、破烂的沙袋,被打得离地半尺,然后狠狠地、重重地摔在了几米外的水泥地上!
她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
一双军靴,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一只大手,揪住了她那被汗水、血污和淫液粘连在一起的、肮脏的银色短发,将她像拎起一个破败的布偶般,粗暴地、毫不怜惜地,从地上拽了起来!
头皮,仿佛要被整片地撕裂下来!
剧痛,让她的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清明。
但紧接着,另一记重拳,便狠狠地砸在了她的肩膀上!
“咔嚓!”
肩关节脱臼的声音。
又一拳,砸在她的膝盖上!
“砰!”
她感觉自己的膝盖骨都碎了。
他像一个冷酷的、毫无感情的铁匠,用最沉重的、最无情的铁锤,一拳一拳地,系统性地,摧毁着她身体的每一个关节,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头。
他要将她这柄顽固不化的、锋利无比的利刃,生生地、一寸寸地,打到弯折,打到卷刃,打到彻底报废!
直到,她彻底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像一滩真正的烂泥般,跪倒在了地上,连呼吸,都带着甜腥的血沫。
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世界,在她眼中,变成了一片旋转的、混乱的色块。
她听到了图索那胜利者般的、令人作呕的狞笑。
她感觉到,自己的头发,再一次被他揪住,将她那已经完全无法自主抬起的头,强行地、粗暴地,拉了起来,让她整个人,都面对着自己。
她的双脚,在地上虚软地拖行着,完全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
她只能被迫地仰着头,承受着那份头皮几乎要被撕裂的剧痛,以及,那份比剧痛更可怕千万倍的、极致的屈辱。
她看到,图索的另一只手,握成了拳头。
那只刚刚摧毁了她所有抵抗能力的、钢铁般的拳头。
他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病态的恶意,将那只拳头,抵在了她那仍在因为之前的战斗而微微抽搐的、柔软的、没有任何防备的小腹上。
他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响起。
滚烫的、带着血腥味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如同地狱最深处传来的、无法摆脱的魔咒:
“还记得……这种感觉吗?”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专属的,最终的……”
“奖赏。”
赞妮的瞳孔,因那份深入骨髓的、源自本能的恐惧,而急剧地收缩成了最细小的一个点。
不……
不要……
那个地方……
那个被他亲手种下“烙印”的地方……
那个她身体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地方……
不能……不能再承受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图索的手臂肌肉,如同虬结的树根般,一寸寸地贲张起来。
那蓄满了毁灭性力量的、如同攻城锤般的拳头,对着她的小腹——狠狠地,轰了下去!
拳头,击中小腹的瞬间。
时间,仿佛变慢了。
赞妮没有发出预想中的、凄厉的痛呼。
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被硬生生撕裂的、尖锐到变调的、仿佛要将肺部所有空气都抽干的吸气声——“嗬——!!!”
然后——
世界,毁灭了。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百倍!狂暴万倍!的,毁灭性的、末日般的白色电流,从她的小腹中心,轰然炸开!
思维。
意识。
记忆。
尊严。
希望。
所有的一切……所有构成“赞妮”这个独立个体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被那道白色的、狂暴的闪电,彻底地、毫不留情地,蒸发、气化、烧成了最虚无的灰烬!
她的小腹,在疯狂地、病态地、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伏着!
那里的肌肉群,像拥有了独立的生命般,剧烈地痉挛、跳动,仿佛有一头怪兽,要从她的肚子里破体而出!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最深处的子宫,正被一只无形的、残暴的、巨大的手掌,狠狠地攥住,疯狂地、一波接着一波地、永无止境地收缩、绞紧!
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让她整个灵魂都在尖叫、都在颤栗的、混合着极致剧痛与极致快感的、地狱般的风暴!
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扔进高压电网里的鱼,在地上剧烈地弹跳着,向后弓起,背脊弯成了一个凡人绝不可能做到的、不可思议的、恐怖的弧度!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脊椎骨因为过度的弯曲,而发出的“咯咯”的、令人牙酸的错位声!
然后,决堤了。
“噗嗤——!!”
高潮的洪流,以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的凶猛姿态,从她那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彻底敞开的穴口,猛地决堤而出!
那不是潮吹。
那是她整个身体的、液化了的、崩溃了的灵魂!
滚烫的、粘稠的、带着血丝和腥甜气味的淫液,如同消防水龙头般,疯狂地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地面,冲刷出了一片巨大的、狼藉的、象征着她彻底死亡的湿痕。
在这场史无前例的、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的、神经系统的终极风暴过后——赞妮,瘫软在了地上。
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的、破败的、肮脏的玩偶。
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图索松开了手,任由她那具软绵绵的身体,像一袋垃圾一样,摔在地上。
他的脸上,是看到了自己最满意的、最杰出的作品时,才会露出的、病态的、满足的笑容。
他弯下腰,像拖一个麻袋一样,抓着她那只完好的脚踝,将她拖向了仓库更深处、那片无尽的黑暗之中。
赞妮的视线,已经彻底模糊了。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冰冷的、粗糙的水泥地面,摩擦着她脸颊的、麻木的触感。她最后看到的……
是那支被遗留在地上的、所谓的“解药”。
它在昏黄的灯光下,依然闪烁着冰冷的、嘲讽的光。
离她,越来越远……
越来越远……
直到最后,和她心中那点可怜的、卑微的希望一起,彻底地,消失在了视野里。无尽的、冰冷的、如同深海之水的绝望,将她彻底淹没。
她的意识,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永恒的黑暗。
黑暗。
无边无际的、冰冷的、粘稠的黑暗。
赞妮的意识,就漂浮在这片黑暗的、没有尽头的海洋里。她像一粒被遗忘的尘埃,失去了重量,失去了方向,失去了所有关于“自我”的概念。
是死了吗?
或许吧。
死了……也好。
然而,一阵持续的、粗糙的、冰冷的摩擦感,如同砂纸般,顽固地打磨着她的脸颊和身体,将她那即将彻底消散的意识,又强行地、一点一点地,从那片虚无的黑暗中,拖拽了出来。
痛。
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散了,又被胡乱地塞回了这具皮囊里。
每一次轻微的震动,都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尖锐的哀鸣。
手腕,肩膀,膝盖……每一处关节,都是一个独立的、正在熊熊燃烧的痛苦源头。
而比疼痛更深刻的,是那股熟悉的、该死的、仿佛已经与她的灵魂融为一体的空虚感。
它像亿万只贪婪的蚂蚁,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血肉里,疯狂地啃噬着,叫嚣着,渴望着被填满,被安抚,被……毁灭。
她的眼皮,重如千斤。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勉强睁开一道细小的缝隙。映入眼帘的,是飞速倒退的、布满了油污和灰尘的水泥地面。
她正在被拖行。
像一件物品,一个麻袋,一具……尸体。
抓着她脚踝的那只手,像铁钳一样,有力,而又冰冷。
最终,拖行停止了。
“砰”的一声,她被粗暴地、毫不怜惜地,扔在了一张散发着霉味和汗臭的、肮脏的床垫上。
床垫很薄,也很硬。她那伤痕累累的背脊,撞在上面,让她全身的痛楚,又被放大了一百倍。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破碎的、小猫般的呜咽。
意识,有了一丝短暂的回笼。
她看到了这个地方的全貌。
这是一个由巨大的、生锈的集装-箱改造而成的、简陋而压抑的房间。
头顶上,一盏昏黄的、瓦数极低的、摇摇欲坠的白炽灯泡,投下了一片病态的光晕,将房间里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绝望的颜色。
这里,就是她的囚笼。
然后,一个高大的、山峦般的黑影,笼罩了她。
图索。
那个将她亲手打入地狱的恶魔。
她的意识,瞬间变成了一个混沌的、疯狂旋转的漩涡。
无数破碎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闪现、炸裂。
张曦那双空洞的、失去了所有神采的眼睛……
林悦那温柔的、带着担忧的、纯净的微笑……
她自己躺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喷出淫液的、羞耻的画面……
以及……最后那记,将她的世界彻底轰成粉末的、毁灭性的……拳头。
当图索那只带着灼热体温的、布满了老茧的大手,缓缓地、试探性地,触碰到她大腿上那片被撕裂的西裤,以及下方那因为战斗和高潮而滚烫的皮肤时——
轰!!!
她那早已被摧毁的、支离破碎的意志深处,那点属于“义警”的、最后的、可怜的战斗本能,被瞬间点燃了!
那不是思考,不是反抗,而是一种纯粹的、被千万次训练刻写进肌肉记忆里的、条件反射!
“滚……开……”
一声不似人声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从赞妮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那不是意志,而是纯粹的、铭刻在灵魂最深处的战斗本能。
在意识彻底沉沦之前,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
她用尽了从骨髓里榨出的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扭动身体,试图躲开那只手。
她想蜷缩起来,像一只刺猬,用背脊对着敌人,保护自己身前最柔软的、最不堪一击的部分。
然而,身体的麻痹和脱力让这一切都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她的扭动,更像是一条被摔在岸上的鱼,徒劳地弹动着,非但没能躲开,反而因为肌肉的痉挛,让那件早已破碎的白衬衫彻底滑落,露出了她整个伤痕累累的、沾满灰尘的上半身。
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
多处骨折和关节脱臼,让她所有的动作,都变得软弱无力,充满了可悲的、徒劳的意味。
她那曾经能轻易绞断敌人脖颈的双腿,此刻只能微微地、痉挛般地抽动一下。
她那曾经能挥出致命重拳的双手,一只已经彻底断裂,另一只也只能无力地在肮脏的床垫上,划出几道浅浅的痕迹。
她的肌肉,在徒劳地、本能地绷紧。但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道,对于图索来说,甚至比不上情人的抚摸。
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双失焦的、浅褐色的眼眸里,燃烧着一点最后的、倔强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火星。
图索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这副最后的、可悲的挣扎。
他没有愤怒,也没有不耐烦。
他的脸上,露出了那种看到了最美味的前菜时,才会有的、充满了愉悦和期待的笑容。
这种来自猎物的、无力的、绝望的反抗,对他而言,是最美妙的、最能激发他施虐欲望的春药。
他并不急于一时。
他要像一个最优秀的品酒师,慢慢地,细细地,品尝她这份残存的、可怜的、即将彻底熄灭的灵魂之火。
“别急,我的小女鬼,”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砂纸一样摩擦着她的耳膜,“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伸出双手,像一个虔诚的艺术家,在欣赏自己最完美的杰作一般,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虔诚,剥离她身上那层早已破烂不堪的、被汗水、血污和淫液浸透的“外壳”。
“嘶啦——”
他抓住她那件白色真丝衬衫的破口,猛地一用力。
本就脆弱的布料,应声而裂。那两颗早已不堪重负的纽扣,“啪嗒、啪嗒”地掉落在床垫上。
她那具布满了伤痕与荣光的、充满了矛盾美感的、令人惊心动魄的胴体,便一寸一寸地,暴露在了这昏黄的、肮脏的灯光之下。
冷。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裸露的皮肤。
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剧烈的寒颤。
而这个寒颤,又牵动了她全身的伤口,引发了一阵剧痛。
剧痛,又在“天堂”药剂的作用下,转化成了一股微弱的、却无孔不入的、淫荡的电流。
“嗯……”
她痛苦地、又带着一丝快感地,呻吟了一声。
图索的目光,像两把滚烫的手术刀,贪婪地、仔细地,解剖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看到了。
他看到她那平坦、紧实的小腹上,那块被他亲手烙下的、已经微微发紫的、象征着他绝对支配权的淤青。
他看到她那对C罩杯的、结实而饱满的乳房。
它们是如此的矛盾,如此的动人。
左边的乳房上,有一道狰狞的、陈旧的刀疤,几乎贯穿了整个乳房,那是她过去的勋章,是她痛苦的证明。
而此刻,这对乳房,却因为他所带来的、持续的、毁灭性的高潮,而整体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诱人的粉红色。
那两颗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乳尖,像两颗熟透的、最艳丽的草莓,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地、神经质地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他的蹂躏。
那条曾经象征着她严谨、自律、不容侵犯的西裤,此刻,却成了她最淫荡、最放浪的证明。
裤子的裆部,被她自己喷涌出的、海量的爱液,以及最后那场混合着血丝的、毁灭性的潮吹,彻底地浸透。
深色的布料,紧紧地、黏腻地,贴合着她秘境的轮廓,勾勒出一个饱满的、肿胀的、充满了羞耻意味的形状。
一股混合着血腥味、汗臭味、以及女性在极致性爱中才会散发出的、那种独特的、麝香般的、浓郁的淫靡气息,从那片区域,蒸腾而上,钻入图索的鼻腔,让他那早已坚硬如铁的、狰狞的欲望,跳动得更加厉害。
他伸出手,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是试探,而是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绝对的占有。
他的手指,隔着那层潮湿的、冰冷的布料,轻轻地,按在了她那片神秘的、肿胀的三角地带上。
“呀——!!!”
赞妮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一弹!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触碰,都更加强烈的电流,从他手指按压的地方,轰然炸开!她的花穴,隔着布料,疯狂地、痉挛般地紧缩了一下!
“不……不要……碰那里……”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带着哭腔的音节。
但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最下贱的反应。
一股新的、温热的、粘稠的液体,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穴口,缓缓地,渗了出来,将那片本就潮湿的区域,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呵呵……你看,”图索发出了愉悦的、魔鬼般的低笑,“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它在欢迎我。”
“它在……渴望我。”
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
他抓住她西裤的腰带,猛地一扯!
“嘣!”
金属的纽扣,被他粗暴地扯断。
他拉开拉链,将那条充满了她体液和耻辱的裤子,连同她那条同样被浸透的、纯黑色的、运动款的棉质内裤,一同地、粗暴地,从她那双修长的、伤痕累累的、已经完全无法并拢的腿上,剥了下来。
那片神秘的、只在刚才被隔着内裤蹂躏过的三角地带,此刻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侵略者的眼前。因为刚才的情动,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黑色的阴毛被爱液黏合成一缕一缕的,湿漉漉地贴在饱满的阴阜上。
两片丰腴的大阴唇微微张开,像是在无声地呼吸,中间那道诱人的缝隙里,晶莹的淫水正缓缓地、一颗颗地向外溢出,顺着臀缝滑落,在肮脏的床垫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可耻的湿痕。
穴口那颗红肿的阴蒂,像一颗受惊的、充血的红豆,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赞妮的呼吸停滞了。
这终极的、毫无保留的暴露,让她感到一种灵魂被剥光的冰冷。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将脸扭向一边,仿佛只要不去看,这一切就不存在。
图索对赞妮那副半死不活的、徒劳抵抗的模样失去了耐心。
欣赏猎物垂死的挣扎固然有趣,但终究只是一道前菜。
他要的,是主餐——是灵魂与肉体一同被彻底碾碎、吞噬的盛宴。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兴奋而硬得发紫、青筋盘结的巨物弹跳出来,带着一股滚烫的、野兽般的气息。
它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狰狞而恐怖,顶端的马眼处已经溢出晶莹的黏液,像一颗饱含毒汁的果实。
赞妮失焦的瞳孔里映出了那根巨物的影子,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试图向后缩去。
但图索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
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粗暴地分开,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他的体重像一座山,将她死死地钉在床垫上,动弹不得。
他用膝盖顶开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分至最大,然后挺起腰,将那根灼热的、硕大无朋的肉棒,对准了她那片刚刚被蹂躏过、依旧泥泞不堪的禁地。
“不……”微弱的、绝望的呢喃从她嘴里溢出。
图索没有理会。
他只是狞笑着,用那巨大的龟头在她湿滑的穴口处缓缓地、恶意地研磨着。
那是一种极致的折磨,每一次摩擦,都让那敏感至极的穴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分泌出更多羞耻的爱液。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物的尺寸和热度,它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即将印上她身体最深处。
“噗呲……”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湿滑的闷响,他猛地向下一沉!
“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终于冲破了她喉咙的束缚。
太大了……太满了……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从中间撕裂开来。
那根巨物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道,撑开了她紧致的甬道,碾过一寸寸敏感的软肉,毫不留情地、一举贯穿到底!
滚烫的柱身死死地抵住了她子宫的最深处,带来一种被侵占、被填满的、毁灭性的胀痛感。
她的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十指深深地抠进了身下肮脏的床垫里。
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将她银白色的发丝黏在惨白的脸颊上,那双浅褐色的瞳孔因剧痛而瞬间放大。
图索却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他享受着这种完全占有的感觉。
他能感受到自己那根东西被她紧致湿热的内壁死死包裹、吮吸的快感,也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丝颤抖和痉挛。
他低下头,欣赏着她脸上那副混合着极致痛苦和屈辱的表情。
然而,当他看到她的眼睛时,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那双眼睛里,没有他想要的恐惧和臣服。
是的,有痛苦,有屈辱,但在这片废墟之上,依然燃烧着一簇火苗。
那是一簇淬了剧毒的、不肯熄灭的憎恨之火。
她的身体可能已经被征服,但她的灵魂,依然在用最沉默、最激烈的方式对他进行着反抗。
这让图索感到了不悦。
他要的不是一具单纯发情的肉体,他要的是灵魂的彻底臣服。
他猛地抽身而出,又在赞妮因空虚而喘息的瞬间,更加凶狠地撞了回去!
“咚!”肉体撞击的闷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呃啊……!”赞妮的身体再次剧烈地弓起,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酸麻的、被捣烂般的痛楚。
“噗嗤……噗嗤……咕啾……”
图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他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每一次都抽出大半,又狠狠地顶入最深处。
滚烫的肉刃在湿滑的甬道里疯狂地搅动、研磨,带出一股股白色的、混杂着她爱液的泡沫。
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像是地狱里奏响的乐章。
赞妮的身体在这场暴行中像一艘风雨飘摇的小船。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巨大的电网,将她的神经反复灼烧。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腰肢在撞击下无意识地摆动,双腿也软软地缠上了他的腰,仿佛在渴求更多。
穴里的嫩肉被操干得又红又肿,却又在每一次撞击下,分泌出更多可耻的体液来润滑那根折磨它的凶器。
“哈啊……嗯……啊……停……停下……”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却更像是在助兴。但图索却再次停了下来。
他猛地掐住赞妮的下巴,强迫她混乱的视线聚焦在自己脸上。
“还在用那种眼神看我?”他的声音冰冷,充满了被打扰的不悦,“真不愧是‘焰光的夜行者’……或者,我该叫你,赞妮?”
“赞妮”——这个名字,如同九天之上的一道惊雷,狠狠劈进了她混沌的脑海!
她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剧烈收缩。
那片因情欲和痛苦而弥漫的迷雾瞬间被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不敢置信的惊骇。
图索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他知道,这才是真正有效的武器。
他俯下身,那根依旧埋在她体内的巨物随着他的动作,更深地碾磨了一下她的宫口,引得她一阵战栗。
“我的人查了你很久。”他用恶魔般的低语,一字一句地摧毁着她的世界,“联合商业银行信贷审批部职员,真是完美的伪装。还有一个……男朋友,叫林悦,是吗?”
林悦!
这个名字像一柄烧红的铁锥,狠狠地刺入了赞妮的心脏!比刚才肉体的贯穿要痛上一万倍!
“他在市图书馆工作,每天下午五点半下班,喜欢去街角的咖啡店买一杯不加糖的美式。我说的……对吗?”
赞妮的呼吸停滞了。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抽空,又在下一秒涌上大脑,带来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张狞笑的脸变得无比清晰,又无比陌生。
他不是在虚张声势,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图索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屏幕的冷光照亮了她惨白如纸的脸。那是一张偷拍的照片。
照片上,林悦正站在图书馆门口,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微风吹起他的头发。
他正对着镜头外的什么人,露出一个无比温柔、无比灿烂的微笑。
那是赞妮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微笑。
而现在,这个微笑,却成了悬在她头顶的、最锋利的断头台。
“你看。”图索的声音里充满了残忍的笑意,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抚摸着赞妮冰冷的脸颊,“只要我一个电话,我那些饥渴的兄弟们,就会去找你的小男友‘聊聊天’。你猜,他们会怎么‘聊’?会不会比我对你……更‘温柔’一点?”
“不……”赞妮的嘴唇颤抖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说,为了让他能继续安稳地喝她的黑咖啡,为了让他还能像这样……对我的人微笑,”图索的嘴唇几乎贴上了她的耳朵,那根巨物在她体内恶意地、缓缓地转动了一圈,引得她浑身痉挛,“你是不是……也只能选择堕落了呢?”
“求……你……”
终于,两个字从她破碎的喉咙里挤了出来,带着血和泪的味道。
那双燃烧着憎恨火焰的眼睛,在这一刻,彻底熄灭了。
火焰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片死寂的、无边无际的灰烬。
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她的瞳孔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变得空洞而茫然。
她不再看眼前的图索,也不再看那张残忍的照片,只是直勾勾地、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摇摇欲坠的、昏黄的钨丝灯泡。
光线刺得她眼睛生疼,但她却感觉不到,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正在被蹂躏的躯壳。
图索感受到了她的变化。
这才是他想要的。彻底的、发自灵魂的臣服。
他狞笑着,收起手机,重新开始了野兽般的挞伐。
他埋在她体内的那根灼热巨物,像一根不知疲倦的活塞,带着胜利的宣告,在她泥泞不堪的甬道里疯狂地冲撞起来。
“咚!咚!咚!”
每一次撞击,都沉重得像是攻城锤在撞击城门。
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与两具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以及穴内淫水被搅动出的“咕啾”声混合在一起,奏成了一曲最原始、最堕落的交响乐。
“哈啊……嗯……啊……”
赞妮的身体,在她自己的意志之外,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那股被暴力和药物催化、被痛苦和屈辱扭曲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轻易地就淹没了她早已崩溃的神经。
她的身体不再有任何挣扎,而是像一株被狂风暴雨摧残的藤蔓,无力地、被动地缠绕着那棵摧毁它的巨树。
她的腰肢随着撞击的节奏疯狂地挺动,雪白浑圆的臀瓣被撞击得泛起一层层红色的浪潮。
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任由那根巨物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将她最深处的宫口碾磨得酸麻不已,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股混杂着两人体液的、白色的淫靡泡沫。
在这极致的、混杂着屈辱与快感的风暴中心,赞妮的嘴角,竟然缓缓地、向上牵起了一抹弧度。
那是一个比哭泣还要悲伤的笑容。
一个惨然而绝望的、献祭般的微笑。
两行滚烫的清泪,终于从她空洞的眼角滑落,无声地没入鬓角,混杂着汗水与污泥,在她惨白的脸颊上冲刷出两道干净的痕迹。
“是啊……”
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破碎不堪的气音,喃喃自语。那声音轻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交合的淫声浪语所吞没。
“我只能……这样了……”
只要林悦能安全地活着。只要她还能在阳光下,露出那样干净的微笑。那么,自己堕入什么样的地狱,又有什么关系呢?
“对不起……林悦……”
这是最后的告别。
对过去那个干净的、骄傲的、试图用双拳捍卫正义的自己的告别。
说完这句最后的遗言,她仿佛抽空了灵魂里最后一丝力气。
她彻底放弃了思考,放弃了感知,放弃了一切。
她缓缓地闭上了那双空洞的眼睛,长长的、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像两把残破的蝶翼,轻轻地覆下。
她不再去分辨身上那潮水般涌来的是痛苦还是快感,不再去理会耳边那羞耻的呻吟究竟是不是自己发出。
然后,在图索惊讶的目光中,她主动地、缓缓地,将自己的双臂抬了起来,像迎接宿命一般,环上了他那被汗水浸透的、肌肉虬结的脖子。
她的指尖冰冷,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时,让他都为之一颤。
接着,她仰起头,用那双沾着泪痕和污泥的、却依旧柔软的嘴唇,笨拙地、却又无比决绝地,吻上了他。
那是一个深吻。
一个不带任何情欲,只充满了绝望和献祭意味的吻。
她的舌头生涩地探入他的口腔,带着泪水的咸涩和血腥的铁锈味,回应着他的侵占。
在这一刻,赞妮不再是反抗者。
她也不再是被动的受害者。
她成了一个,为了保护自己生命中唯一的光,而自愿、主动地,走进地狱的罪人。
“哦?”图索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加残忍和兴奋的大笑。
他明白了,他彻底地、完全地,摧毁了这个女人。
他一边更加凶狠地操干着她,一边用舌头粗暴地回应着她的吻,尽情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
昏黄的灯光下,两具身体疯狂地交缠。一个在疯狂地宣泄着征服的欲望,另一个,则在用肉体的彻底沉沦,来完成一场悲壮到极致的精神献祭。
快感如同海啸,一波接着一波。
“啊……啊啊啊——!”
在一次深不见底的、狠狠顶入宫口的撞击下,赞妮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一股无法抑制的、尖锐到极点的快感从子宫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有炸开的、绚烂的白光。
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穴内的软肉疯狂地收缩、绞紧,仿佛要将那根带给她无尽痛苦与极乐的巨物彻底榨干。
一股汹涌的热流从她的花心深处喷薄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浇灌得一片泥泞。
高潮了。
在她主动献上自己的吻之后,迎来了最彻底、最羞耻的一次高潮。
而她的高潮,似乎也刺激到了图索。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顶着她穴内疯狂的绞吸,以更快的速度、更重的力道,狠狠地冲刺了十几下!
“给老子……吞下去!”
伴随着一声怒吼,一股滚烫的、腥膻的、浓稠的洪流,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狠狠地喷射进了她子宫的最深处!
“呃……啊……!”
那滚烫的精液,像岩浆一样,瞬间填满了她的整个子宫,又从被撑开的宫口溢出,灌满了她的整个甬道。
那被填满的、灼热的、沉甸甸的感觉,让她的小腹都微微凸起。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属于这个男人的、肮脏的东西,正在侵占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她被烙上的、永不磨灭的、属于奴隶的印记。
图索满足地喘息着,从她体内缓缓抽出。
那根刚刚施暴过的巨物上,沾满了她的爱液和他的精液,混合成白浊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她光裸的大腿上。
图索结束了第一轮宣泄式的占有,满足的余韵还在体内流淌。
他喘着粗气,准备从这具被他彻底征服的、瘫软如泥的身体上离开。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肉体的占有和灵魂的摧毁。
对于这件已经失去反抗意志的战利品,他暂时失去了兴趣。
然而,就在他准备起身时,身下那具本已像一滩烂泥的身体,却动了。赞妮动了。
那是一种极其缓慢、极其僵硬的动作,仿佛一个生锈的提线木偶,在用意志强行操控着自己不听使唤的肢体。
她用手肘撑起上半身,肌肉因为脱力和过度的使用而不住地颤抖。
然后,她翻过身,双膝跪在了那张肮脏的、沾满了两人体液的床垫上。
她跪趴在那里,将自己调整成一个更加顺从、更加方便侵入的姿态。
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起了自己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此刻正不断向外流淌着白浊液体的臀部。
她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是将那张混合着泪痕与污泥的脸,深深地埋进了身下那个散发着霉味的枕头里。
用最沉默、最卑微的行动,表明了自己彻底的、毫无保留的臣服。
图索停下了起身的动作,眉毛微微挑起,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欣赏着那只被他捕获的、最骄傲的母狼,是如何收起獠牙,主动向他露出最柔软的肚腹的。
赞妮感觉到了他那如同实质般的、带着审视和玩味的目光,那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将她赤裸的、狼狈的身体照得无所遁形。
羞耻感如同烙铁,烫得她浑身发颤。
但她没有退缩。
因为,她想到了林悦。
她的大脑,在此刻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的效率运转起来。
她开始利用自己过去学习的一切——人体力学、肌肉的收缩与放松、神经敏感点的分布、如何通过呼吸调整心率……这些本是她用来制服罪犯、保护自己的知识,此刻,被她以一种最残忍的方式,反向运用到了自己身上。
她要取悦他。
她要用自己最专业的“服务”,来换取林悦的绝对安全。这是她现在唯一的、也是仅剩的价值。
她开始主动地、有意识地收缩自己后穴的肌肉。
那刚刚被巨物肆虐过的、又红又肿的甬道,此刻在她精准的控制下,开始做出一种富有节奏的、讨好般的吮吸和蠕动。
她甚至能想象到,那些嫩肉是如何一张一合,试图将那刚刚退出的凶器重新挽留。
她的手,开始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摸索。
她抚过自己胸前那对被玩弄得瘫软的乳房,抚过小腹上那片被重击过的、仍在隐隐作痛的皮肤,抚过大腿内侧的瘀青……每一次按压,都让她的小腹深处不受控制地抽搐,引来一阵阵被药物扭曲的、陌生的、罪恶的快感。
图索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吼。
他重新挺起腰,那根刚刚射精完毕、尚在微软状态的肉棒,再次对准了那个主动为他敞开的、泥泞不堪的穴口。
“噗嗤……”
没有了初次进入的撕裂感,这一次,肉棒轻易地、顺滑地滑入了那温暖湿热的甬道。
而就在他再一次完全进入的瞬间,赞妮配合着发出了一声刻意压抑、却又勾人魂魄的呻吟。
“嗯……啊……”
那声音里,混合着无法掩饰的痛苦、被药物放大的快感,以及……深不见底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绝望。
图索被这声呻吟刺激得兽性大发。他不再有任何保留,双手抓住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开始了第二轮更加狂暴的征伐。
“咚!咚!咚!”
每一次撞击,都比之前更加深入,更加凶狠。他像是要将自己的全部都刻进她的身体里。
而赞妮,则像一个最敬业的舞女,完美地配合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她将所有的知识都运用到了这场“表演”之中。
她调整着自己腰部扭动的幅度和频率,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能更深地刺激到她最敏感的点;她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让呻吟声变得时而高亢时而压抑,如同最动听的催情乐曲;她甚至在他即将到达顶峰,冲刺得越来越快的时候,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绷紧了腹部的肌肉!
她用子宫最深处的、最剧烈的痉挛,去迎接、去绞榨那即将到来的滚烫洪流!“吼——!!!”
图索发出了一声惊异而满足的、野兽般的咆哮!
他从未有过如此极致的体验!
这个女人,她的身体仿佛是一个为性爱而生的、最顶级的容器!
那来自子宫深处的主动绞吸,带给他的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
他再也无法忍耐,将第二股更加浓稠、更加滚烫的精液,悉数灌溉进了她那主动迎合的、温暖的子宫深处。
在图索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专业的服务而感到极致满足的低吼声中;在他趴在她背上,享受着高潮余韵的粗重喘息中;
赞妮,那张深深埋在肮脏枕头里的、不为人所见的脸上,再次缓缓地、缓缓地,露出了那个惨然而绝望的微笑。
汗水和泪水,混合着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浸湿了身下的枕头。
她想:
看,我做得很好。
林悦……
我是一个合格的、能保护你的……婊子。
不知在黑暗中昏睡了多久,赞妮是被一阵冰冷的金属碰撞声惊醒的。
“喀嚓”一声,某种冰冷坚硬的东西套上了她的脖子。
那不是绳索,而是更具羞辱性的、皮革与金属制成的项圈。
“起来,我的母狗。”图索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不带一丝温度。
项圈上的锁链被猛地一拽,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她从肮脏的床垫上拖了起来。
双腿因为昨夜无休止的蹂躏而酸软无力,刚一站起就差点摔倒。
她浑身赤裸,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仓库浑浊的空气中。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布满了被粗暴对待后留下的指痕、咬痕和吻痕。
大腿内侧,干涸的、混合着精液和她体液的痕迹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她被图索像牵着一条真正的狗一样,从那间囚禁了她一夜的集装箱里,牵了出来。
当她踉跄着走出集装箱的阴影,刺眼的光线和嘈杂的人声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适应光线后,她看到了让她灵魂为之冻结的一幕。
仓库的中央主区域,那些昨天被她亲手打倒、打断骨头的铁拳会小弟们,此刻正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
他们有的胳膊上打着石膏,有的头上缠着绷带,但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混杂着淫欲、快意、同情,甚至还有一丝畏惧的、极其复杂的表情,死死地盯着她。
他们的目光像无数只黏腻的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抚摸,将她仅存的一点羞耻心剥得干干净净。
昔日那个如同鬼魅般强大、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夜行者”,如今,却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丧家之犬,赤身裸体地被他们老大用项圈拴着,牵到他们面前。
这种极致的、戏剧性的反差,让在场的所有男人都感到了一种病态的、难以言喻的兴奋。仓库里响起了一阵压抑不住的、下流的哄笑声。
图索对此非常满意。
他大马金刀地坐在一把不知从哪搬来的、破旧的单人沙发上,那便是他临时的“王座”。
他猛地一拉手中的锁链,赞妮便身不由己地“扑通”一声,屈辱地跪倒在了他岔开的双腿之间,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磨得她膝盖生疼。
她跪在那里,低着头,银白色的短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空洞的眼神,也遮住了她脸上所有的表情。
图索当着所有人的面,从口袋里再次拿出了那支细长的、装着透明液体的针剂。
“看看,我们的女英雄累了一晚上,该得到今天的奖赏了。”他用一种充满了嘲弄和恶意的语调高声宣布。
赞妮的身体因为看到那支针剂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是“天堂”……又是这个东西……图索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她那双因极度恐惧而剧烈收缩的瞳孔,低声笑道:“别怕,这可是好东西。”
说完,他便将那冰冷的针头,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扎进了她手臂的静脉之中。
新一轮的药效迅速发作,比昨晚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迅猛、更加狂暴。
一股无法抗拒的燥热感从心脏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如同黑洞,疯狂地吞噬着她的理智。
她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皮肤泛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滚烫。
图索欣赏着她被药物迅速侵蚀的模样,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经过一夜休息,早已因为此刻的场景而再次昂扬挺立的、狰狞的巨物,就这么直挺挺地抵在了赞妮的唇边。
“取悦我。”他用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
赞妮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在数十双充满了欲望和嘲笑的眼睛的注视下,她的羞耻心像被扔进了熔岩里,被烧得滋滋作响,连灰烬都不剩。
但她看到了图索眼中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杀意。
她想到了林悦。想到了她那干净的、温暖的微笑。
赞妮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最后一丝名为“尊严”的东西。
她张开嘴,用颤抖的嘴唇,含住了那根象征着她屈辱的、滚烫的肉棒。周围立刻爆发出了一阵更加粗俗的哄笑和下流的口哨声。
“喔!老大威武!”
“看看这骚货,昨天还他妈跟个母夜叉一样,现在还不是乖乖给老大舔屌!”“哈哈哈哈,老大,操完借兄弟们爽爽啊!”
这些污言秽语像一把把锥子,狠狠地扎进赞妮的耳朵里,但她已经听不真切了。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嘴里那根巨大肉棒的腥膻气味,和药效带来的、越来越强烈的、想要被填满的渴望。
她笨拙地、顺从地,用舌头和口腔取悦着他。
她的动作很生涩,牙齿好几次都磕到了那坚硬的柱身,换来图索不耐烦地抓住她的头发,更深地往她喉咙里捅去。
“呃……呕……”
窒息感和被填满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刺激得她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
图索并没有打算让她轻易满足。
他享受着这种公开的、绝对的掌控。
他会在她即将因为窒息或快感而崩溃时,故意将肉棒抽出来,用沾满她口水的龟头去拍打她挂着泪痕的脸颊,用言语羞辱她:“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昨晚那股骚劲呢?”然后,又在她喘息未定之时,强迫她继续吞下。
终于,在感觉自己即将射精的瞬间,图索猛地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倒在地。
他掀起她高高撅起的臀部,将那根沾满了她口水的巨物,对准了那个早已因为药效而泥泞不堪的穴口,狠狠地、从后面贯穿了她!
“啊——!”
赞妮的哭泣和呻吟,混合着周围小弟们更加兴奋的欢呼和呐喊,成了这场残忍仪式最完美的背景音乐。
图索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着,每一次都像是在向所有人宣示着他对这具身体的所有权。
赞妮在这场极致的公开羞辱中,被快感和绝望的浪潮反复地抛上云端,又狠狠地砸进地狱,直到意识彻底模糊……
最后,在一声满足的嘶吼中,图索将第三股滚烫的精液,再次射满了她的身体。
高潮的余韵中,赞妮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瘫软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
脖子上的皮质项圈,在仓库顶棚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残酷的光。
她能感觉到,那些黏腻的、温热的、属于图索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她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流出,混合着地上的灰尘和污垢,在她的大腿根部蜿蜒出一道肮脏不堪的痕迹。
她甚至没有力气,也没有意愿去擦拭。
她只是一个坏掉的、被主人当众使用过的、肮脏的玩具。
数月后的一个深夜,城市的心脏在沉睡,但它阴影里的动脉却依旧在搏动。一家名为“沉沦”的地下酒吧,就是这脉搏最剧烈的地方。
林悦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几乎能隔绝整个世界的橡木门。
门轴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仿佛在叹息又一个灵魂的到来。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混合着昂贵威士忌的醇厚、古巴雪茄的辛辣,以及某种颓靡甜香的、令人头晕目眩的空气。
这里是城市阴影中权贵们的销金窟,每一缕烟雾都盘绕着金钱与欲望。
林悦看起来憔悴不堪,像一株被长期干旱折磨的植物。
几个月的疯狂寻找,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心力,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依然闪烁着一丝不肯熄灭的、近乎偏执的火焰。
他得到一个模糊的线报,铁拳会的新贵、那个名叫图索的男人,最近迷上了一个银发舞女,时常会带她来这里。
银发……这两个字,是他这几个月来唯一的路标。
他的目光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昏暗的灯光、摇晃的酒杯和一张张纵情声色的脸,最终,定格在了舞池中央那个小小的、被一束孤零零的聚光灯笼罩的舞台上。
一个女人正在跳舞。
那头标志性的、如同流动的月光般的银色长发,在迷离的灯光下倾泻而下,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而划出令人心醉的弧线。
是她!
林悦的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狂跳起来,几乎要冲破他单薄的胸膛。
他脑中一片轰鸣,什么都无法思考,身体已经本能地行动起来。
他拨开身前拥挤的人群,不顾那些人不满的咒骂和推搡,不顾一切地、疯了一样地向前挤去,他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他要确认!
然而,当他终于挤到了人群的最前排,当那束聚光灯毫无保留地照亮了舞台上那个女人的瞬间,林悦脸上那份死灰复燃的狂喜,却一点一点地凝固,然后像被重锤击中的玻璃,寸寸碎裂,最后化为一片茫然和深深的、刺骨的困惑。
是赞妮的脸。
那冷硬分明的轮廓,那高挺的鼻梁,那总是紧抿着的嘴唇……五官分毫不差。但……又完全不是她。
林悦的记忆中,赞妮的身体是一件完美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艺术品。
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像是猎豹般紧实、流畅,充满了随时可以爆发的、惊心动魄的美。
她的身体,是一柄藏在鞘中的利刃。
可眼前的这个女人……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奇异的、被精心喂养出来的“软糯”感。
她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
她的四肢依旧纤长,但那些凌厉的、如同雕塑般的肌肉线条,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丰腴的、柔软的肉感。
她的身体不再是武器,而是一件被陈列在橱窗里的、纯粹的、供人赏玩的奢侈品。
她的舞姿,更是让林悦感到一阵阵发自内心的陌生和心悸。
那是一种毫无羞耻、极尽挑逗的性感。
她穿着一条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舞裙,紧紧地包裹着她那被养得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丰满的胸脯。
她的腰肢像没有骨头的水蛇一样扭动,每一次胯部的顶送,每一次胸部的轻颤,都精准地搔刮着台下那些男人们最原始的欲望。
她会对着某个一掷千金的豪客送上一个妩媚的飞吻;会伸出猩红的舌尖,缓缓舔过自己那被口红涂得饱满艳丽的嘴唇;
她的眼神迷离而空洞,像蒙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水雾,能清晰地倒映出台下男人眼中贪婪的欲望,却看不到任何属于她自己的灵魂。
在舞蹈的高潮部分,她甚至背对着观众,双手撑地,模仿着雌兽交合的姿态,将自己那被黑色蕾丝包裹的、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剧烈地摆动、画圆,引来台下一片更加粗俗的喝彩和下流的口哨声。
“操!这骚货!真想现在就把她按在台子上干!”
“图索老大真是好福气,从哪找来这么个极品……”
这……不是赞妮。
这绝对不是赞妮!
林悦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无数画面。
……训练馆里,赞妮刚刚结束两个小时的高强度训练,浑身是汗,却用毛巾擦着脸,对他露出一个明亮得能照亮整个世界的微笑……
……餐厅里,自己说了一句笨拙的情话,她会瞬间脸红,眼神躲闪,却又忍不住偷偷上扬嘴角……
他的赞妮,是骄傲的,是坚韧的,是会害羞的,是强大到让他心折的。
绝不是眼前这个……在无数男人欲望的目光中摇尾乞怜的、没有灵魂的、廉价的玩物!
“认错人了……”
林悦像是被抽走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
他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不仅仅是因为眼前这淫靡不堪的景象,更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竟然会有一瞬间,将这个肮脏的女人和自己心中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赞妮,联系在了一起。
这对他,对他的赞妮,都是一种无法饶恕的亵渎。
他无法再看下去了。
多看一秒,都像是在用硫酸清洗自己的眼睛。
他猛地转过身,像是逃离一场可怕的瘟疫般,踉踉跄跄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人群的缝隙中挤了出去。
他撞倒了侍者的托盘,酒杯碎裂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但他没有停下。
他推开那扇沉重的、如同地狱入口般的大门,一头冲进了外面冰冷刺骨的夜色里。
冷风灌进他的肺里,让他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他再也没有回头。
而在他身后,酒吧温暖而颓靡的灯光里,舞台上的舞蹈仍在继续。
那个银发的女人,对刚才台下那道灼热而痛苦的视线毫无所觉,或者说,她早已习惯了各种各样的视线。
她完成了一个高难度的下腰动作,身体向后弯成一道惊人的弧线。
那件薄薄的蕾丝舞裙下,她的小腹显得平坦而柔软,只有在聚光灯特定的角度下,才能隐约看到一道极浅的、几乎已经看不见的白色疤痕,像是一条被彻底驯服的猛兽脖颈上,那枚淡淡的、早已褪色的烙印。
在舞台侧面最深的阴影里,图索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晃动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脸上带着一抹心满意足的、如同艺术家欣赏自己最杰出作品般的微笑。
故事,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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