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特蕾拉那句轻飘飘的、却又意有所指的问候,像一根精准投出的银针,瞬间刺破了你试图用平静外表维持的伪装。
你的心跳,漏了一拍。
你几乎可以肯定,她知道了。
她不仅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甚至,她可能就是这一切的、幕后的推动者。
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压下心中那份被看穿的局促。
你知道,在这种精于算计的女人面前,任何一丝的慌乱,都会成为对方拿捏你的把柄。
你决定主动出击,用一个看似寻常的问题,来夺回对话的主动权,将她的注意力从你身上移开。
你扯动嘴角,挤出一个尽可能自然的笑容,迎上她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蓝紫色眼眸,语气轻松地问道:“我倒是有些意外。翡萨烈家主日理万机,怎么会突然有空,从遥远的黎那汐塔来到今州城?”
听到你的问题,坎特蕾拉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赞许与怜悯的笑意,像是在看一个初学走路的孩童,使出了他自以为最高明的招数,却不知这一切,早已在成年人的预料之中。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优雅地、用戴着丝质手套的手,微微转动了一下手中的洋伞。
伞沿的蕾丝花边,随着她的动作,在光影中投下变幻的、细碎的影子,如同她此刻那难以捉摸的心思。
“呵呵……贵客真是会说笑。”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般平缓悦耳,如同在吟诵一首优美的诗篇。
“黎那汐塔与瑝珑,虽远隔重洋,但终究是唇齿相依的邻邦。翡萨烈家族与今州,在香料与矿石贸易上,也一直有着紧密的合作。我这次来,不过是处理一些家族的常规事务,顺便……探望一位许久未见的老朋友罢了。”
她说得合情合理,滴水不漏,将自己的出现,解释为了一场再正常不过的商业拜访。
然而,你敏锐地捕捉到,当她说到“探望一位许久未见的老朋友”时,那双玩味的眼眸,意有所指地、在你和长离所居住的边庭方向,轻轻一瞥。
‘真可爱。这幅急于转移话题的样子。他以为问我的来意,就能逃过我的眼睛吗?不过,这样也好,游戏,若是对手太弱,可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就让我看看,你能在我这位“老朋友”身上,掀起多大的波澜吧。’
她轻笑一声,将话题的缰绳,又轻巧地、拉了回来。
她向前微一倾身,凑近了你一些,那股属于毒花与秘药的、清冷而危险的香气,再次萦绕在你的鼻尖。
“不过,比起我这趟乏善可陈的旅途,我倒是对贵客的状态,更感兴趣一些。”
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缓缓地、从你那疲惫的眉宇,划到你紧绷的嘴角,最后,落在了你那被衣领遮挡的、却依旧能看出些许痕迹的脖颈上。
“有些火焰,若是一味地压抑,总有一天会失控,将整座屋子都烧成灰烬。但若是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坚固的壁炉,让它在里面尽情地、安全地燃烧……那不仅能带来温暖,还能烹饪出最美味的佳肴,不是吗?”
她的话语,像一条吐着信子的、美丽的毒蛇,缠上了你的心脏。
每一个字,都是一个双关。
她在告诉你,她知道长离那压抑的欲望之火,也知道,你,就是长离选中的那个……“壁炉”。
坎特蕾拉那优雅而致命的比喻,像一张无形的、由剧毒蛛丝编织而成的大网,将你牢牢地罩在其中。
你知道,一味地闪躲和逃避,只会让你在这张网上越陷越深,最终成为她眼中那只任人宰割的、可怜的猎物。
与其被动地等待审判,不如……主动成为执刀人。
一个大胆的、甚至可以说是鲁莽的念头,在你心中升起。
你深吸一口气,压下被她看穿一切的心虚,眼神在一瞬间,由被动的防守,转为了锐利的主动进攻。
你不再退缩,反而向前踏出了一步。
就是这一步,让你完全走出了阳光普照的世界,踏入了她洋伞下的那片、清凉而危险的阴影之中。
你们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了一个极度暧昧、也极度危险的尺度。
你几乎能看清她那蓝紫色眼眸中,倒映出的、自己那张写满了决心的脸。
你甚至能闻到一股更加清晰的、独属于她的香气——那不是长离身上那种炙热的、让人血脉贲张的烈火之香,而是一种清冷的、如同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美丽毒花的异香,那香气里,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古老典籍与秘药混合的、甘冽的苦味。
“那你呢?”
你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激起了一圈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涟漪。
你盯着她,将她刚刚抛给你的那个、关于“火焰”与“壁炉”的问题,原封不动地、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递还给了她。
那一瞬间,你清楚地看到,坎特蕾拉脸上那抹优雅从容的、仿佛用尺子量过的完美微笑,有了一丝极其短暂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凝固。
她那双总是含着玩味笑意的眼睛,在那一刻,也微微睁大了一分。
这是你第一次,在她那张无懈可击的面具上,看到了一丝名为“惊讶”的裂痕。
她显然没有料到,被逼入绝境的你,非但没有求饶,反而会亮出自己的獠牙,反口向她这个猎人咬来。
‘哦?这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敢反问我?这只看似温顺的羔羊,居然还藏着这样尖利的角么?有趣……实在是有趣。’
那丝惊讶,只持续了不到一秒。
随即,她眼中的涟漪便平复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邃的、如同发现了稀世珍宝般的、饶有兴味的光芒。
她唇角的弧度,也重新上扬,甚至比之前笑得更加真实,更加……愉悦。
“呵呵……”
一声低沉而悦耳的轻笑,从她那涂着淡紫色唇膏的、性感的唇瓣间溢出,像是大提琴最醇厚的一根弦,在你的耳边轻轻拨动。
“贵客,你这个问题……可真是比今州最烈的烧酒,还要大胆呢。”
她并没有因为你的冒犯而生气,反而像一位棋逢对手的棋手,对你的这一步妙招,报以了由衷的欣赏。
她缓缓地、向后退了半步,重新拉开了一个安全的、属于家主的社交距离,但那双锁定你的眼睛,却变得比之前更加专注,也更加危险。
“不像长离那样,是纯粹而炽热的、渴望燃烧的煌煌天火,”她慢条斯理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吐得清晰而优雅,“我身体里的那点东西……更像是深海之下永不熄灭的寒焰,或是幽深沼泽里引诱旅人迷途的鬼火。”
她抬起那只戴着手套的、白皙的手,用指尖轻轻拂过自己的嘴唇,动作充满了极致的诱惑与暗示。
“它啊……既不需要温暖别人,也不渴望被什么坚固的‘壁炉’所承载。它只需要在那里,静静地、幽幽地燃烧着……等待那些迷途的、愚蠢的、自以为是的飞蛾,自己扑上来,心甘情愿地,成为它的养料。”
说完,她那双深邃的、如同紫色漩涡般的眼眸,就那样静静地、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你。
她巧妙地、将你的问题,变成了一个更致命的、关于她自己的谜题,和一个……不加掩饰的警告。
你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从坎特蕾拉那番关于“寒焰”与“飞蛾”的、充满剧毒的言语蛛网中,找到一丝可以反击的缝隙。
你和她,就像两位最高明的剑客,摒弃了所有花哨的招式,只用最简洁、最致命的言语刀锋,在彼此的心防上进行着无声的试探与博弈。
每一次提问,都是一次出鞘;每一次回答,都是一次格挡。
这片小小的、由洋伞隔绝出的阴影,就是你们的角斗场。
这是一种危险而迷人的游戏,让你几乎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直到……一个不和谐的、充满了怨毒与嫉妒的身影,闯入了这片本该与世隔绝的领域。
一个穿着夜归军制服的男人,从不远处的人群中快步走了过来。
是季伯达。
他的相貌算得上标志俊朗,但此刻,那张脸上却挂着一种与他外表极不相称的、狭隘而怨毒的神情。
他的目光,像两枚烧红的钉子,死死地钉在你的身上,那毫不掩饰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坎特蕾拉早就注意到了他。在那双能洞察人心的紫色眼眸里,季伯达那点小心思,简直就像是写在脸上一样清晰。
‘哦?又来了一只不知死活的飞蛾……看他那眼神,是冲着贵客来的。是因为嫉妒吗?人类这种原始的情感,真是既可悲又……好预测。就让我看看,他想上演一出怎样的闹剧吧。’
坎特蕾拉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准备像看戏一样,欣赏这个男人将如何在你面前自取其辱。然而,事态的发展,却超出了这位翡萨烈家主的预料。
季伯达径直走到你们面前,却完全无视了你。
他的目光,落在了坎特蕾拉那身华丽的、明显不属于瑝珑风格的装束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一个自以为是的、充满报复快感的计划在他心中形成。
他脸上立刻挂上了一种他自认为最迷人、最富有魅力的笑容,对着坎特蕾拉微微躬身。
“这位美丽的小姐,日安。在下夜归军季伯达,能在这枯燥的今州城中,见到您这样如异域花朵般绚丽夺目的存在,真是在下的荣幸。”
不等坎特蕾拉回应,他便做出了一个大胆到堪称愚蠢的举动。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坎特蕾拉那只戴着丝质手套的、正握着洋伞伞柄的手。
突如其来的、来自陌生男性的肉体接触,让坎特蕾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抖了一下。
那一瞬间,她脸上的微笑,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僵硬。
这是一种纯粹的、生理上的排斥反应,就像被什么冰冷滑腻的爬虫,突然碰触到了肌肤。
‘……!他……在做什么?’
她那飞速运转的大脑,第一次,因为这种纯粹的、不讲任何逻辑的粗鲁行为,而出现了瞬间的空白。
她预料到了他会来找麻烦,却没预料到,他的目标,竟然是自己。
而季伯达,则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位“美丽小姐”的异样。
他为自己能当着你的面,与这位一看就身份不凡的美人进行“亲密”互动而洋洋得意。
他牵着她的手,俯下身,将自己那自以为潇洒的脸,凑向了坎特蕾拉的手背,准备行一个他从戏剧里学来的、他认为最能彰显风度的“吻手礼”。
当季伯达那温热的嘴唇,隔着薄薄的丝绸,印在她手背上的那一瞬间,坎特蕾拉的身体,再次剧烈地、细微地颤抖了一下。
一声极轻的、压抑的、仿佛带着一丝痛楚的“嗯……”,从她紧闭的唇缝中溢出。
你看到,那双深紫色的、总是含着玩味与算计的眼眸里,那抹优雅的、欣赏的笑意,如同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寒风吹过的烛火,瞬间凝固、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锐利的、如同淬毒刀锋般的寒光。
整个洋伞下的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季伯达对此一无所知。
他直起身,还得意地、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地看了你一眼,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刚刚亲吻的那只“手”的主人,已经将他,列入了“必将成为养料的愚蠢飞蛾”的名单之上。
你看着眼前这滑稽的一幕,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想要放声大笑。
你的嘴角在疯狂抽动,脸颊的肌肉因为极力忍耐而微微发酸,你几乎要压抑不住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笑意。
季伯达,这个可怜又可恨的家伙,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刚刚亲吻的,是一朵世界上最美丽、也最致命的毒花的花瓣。
在你的认知里,无论是背负重任的今汐,还是外冷内热的长离,她们的本质都是善良的,行事都有着自己的底线与准则。
但坎特蕾拉不同。
如果你必须要在认识的所有女性中,找出一个能被真正冠以“坏女人”之名的存在,那么,这位翡萨烈家主,绝对是当之无愧的、唯一的人选。
她是一朵从家族纷争与阴谋诡计的黑暗泥沼中,盛开出的、最妖异、最致命的毒花。
而季伯达,这个蠢货,竟然能让这位在无数次权力更迭中都游刃有余、早已将情绪完美隐藏在面具之下的精明家主,眼中流露出那般难以掩饰的、混杂着惊讶与恼怒的真实情绪。
单凭这一点,他就算今天死在这里,也足够吹嘘一辈子了。
你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强行板起脸,将那份几乎要溢出的幸灾乐祸,压回心底。
你皱起眉头,用一种混合着“愤怒”与“警告”的眼神,狠狠地瞪着季伯达,嘴里还发出了“啧”的一声,仿佛在为他“轻薄”了这位女士而感到不齿。
你的演技拙劣得可笑,但对付季伯达这种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人,已经绰绰有余。
坎特蕾拉眼中的寒冰,在捕捉到你那副拙劣的、幸灾乐祸的演技时,悄然融化了一丝,随即,那冰层之下,便涌动起一股了然于心的、更深的玩味。
她瞬间就明白了你的心思——你这是在给她递刀子,并且准备好了瓜子茶水,要舒舒服服地看一场好戏。
‘呵呵……真是个坏心眼的贵客。不过,我喜欢。既然观众已经就位,那作为舞台的主角,若是不好好表演一番,岂不是太失礼了?’
她那张冰封的、堪称完美的脸上,重新绽放出了一抹微笑。
那微笑,不再是之前那种优雅疏离的社交面具,而是一种更加深邃、更加危险的,带着一丝血腥甜腻的弧度,像是捕获了猎物的蛛后,在欣赏着它最后的挣扎。
她用一种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融化的、甜美而柔和的语气,对还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季伯达说道:
“季伯达先生,是吗?您的赞美,就像今州的阳光一样,让人感到温暖。只是站在这里说话,未免有些唐突。若您不嫌弃,可否赏脸,陪我到旁边的茶摊,小坐片刻?”
季伯达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位神秘而高贵的美人,竟然主动邀请自己喝茶!
这简直是天大的荣幸!
他立刻挺直了胸膛,脸上充满了得意的红光,再次挑衅地、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你一眼,仿佛在说:“看到了吗?这就是我季伯达的魅力!”
“当然!当然!能与您这样的小姐共饮,是在下的荣幸!”
坎特蕾拉优雅地转身,引领着季伯达,走向了路边一家名为“六羡茶行”的露天茶摊。
而你,则像个无所事事的路人,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十分自然地、在他们邻桌坐了下来,并向店家要了一壶最普通的粗茶。
你悠闲地给自己倒上一杯茶,茶水的热气氤氲了你的视线,让你看对面的景象,都带上了一层朦胧的、不真切的感觉,像是在欣赏一出皮影戏。
你看到季伯达殷勤地为坎特蕾拉拉开椅子,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了他的表演,吹嘘着自己在夜归军中的地位,以及他与秧秧之间那“不同寻常”的关系。
而坎特蕾拉,则用手撑着柔美的下巴,那双紫色的眼眸专注地凝视着他,嘴角含笑,不时地、轻轻点头,仿佛真的被他那浅薄的吹嘘,深深地吸引了。
你端着茶杯,惬意地看着那出由愚蠢的嫉妒和优雅的傲慢共同上演的闹剧。
季伯达还在喋喋不休,从他在夜归军中的“英勇事迹”,吹嘘到他自认为对付女人的高超手段,而坎特蕾拉则始终保持着那副完美的、饶有兴味的倾听者姿态,像是在欣赏一只孔雀,用尽全身力气,开出它那贫瘠而滑稽的屏。
终于,季伯达似乎觉得时机成熟了。
他一边说着讨好的话,一边殷勤地拿起茶壶,为坎特蕾拉续上一杯茶。
就在他转身递过茶杯的那一瞬间,他的另一只手,以一种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极快的动作,将一小撮白色的粉末,弹入了滚烫的茶水之中。
那粉末入水即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整个动作,在他自己看来,或许是天衣无缝。
然而,这一切,又怎么可能逃过坎特蕾拉的眼睛?
在你这个旁观者的角度,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是她。
你看到坎特蕾拉那双紫色的眼眸,在那一瞬间,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她眼中的笑意,甚至更浓了,那是一种混杂着怜悯与嘲弄的、看小丑表演的笑意。
‘在我面前玩弄毒药?何其愚蠢,何其可笑。翡萨烈家族的秘典里,记载着上千种比这更精妙的毒物。这点不入流的东西,甚至不配让我的舌尖感到一丝麻痹。’
在季伯达那充满期待的目光注视下,坎特蕾拉优雅地、从容地接过了茶杯。
她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将那杯在她看来与清茶无异的“毒药”,凑到唇边,动作优雅地,一饮而尽。
她这是在用最直接、最轻蔑的方式,宣告着自己的胜利,并准备欣赏这只飞蛾,在发现自己的伎俩毫无用处后,那张错愕而绝望的脸。
然而,意外,总是在最傲慢的时刻降临。
茶水入喉,最初的几秒,一切如她所料,没有任何异样。
但很快,一股异样的、并非源自毒素的燥热,突兀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起,像一颗被点燃的、微小的炭火。
这股热流迅速扩散,顺着她的血管,涌向四肢百骸。
紧接着,一种难以启齿的、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她身体最私密的蕊心,毫无征兆地传来,并且愈演愈烈。
坎特蕾拉脸上的微笑,第一次,真实地僵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毒……’
她放在桌下的那只手,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丝质手套下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压制那股愈发汹涌的、陌生的浪潮。
一股不受控制的暖流,从那骚动的源头渗出,沾湿了她贴身的丝绸亵裤。
这突如其来的、屈辱的生理反应,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更可怕的是,她的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闪现出一些画面。
昨夜她为长离编织的那场、充满了强制与侵犯的幻境,此刻却如同跗骨之蛆,反噬回了她自己的脑海。
挚友那张因为极致快感而扭曲的、美丽的脸,男人那粗壮的、狰狞的肉棒,以及那一声声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这一切,都化作了最直接的信号,疯狂地冲击着她的理智,向她的大脑发送着一个最原始、最羞耻的指令——想要,想要被男人的肉棒狠狠地贯穿、填满!
她的呼吸,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急促而散乱,那双总是平静如深海的紫色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水汽,显得有些迷离和涣散。
一层极淡的、病态的潮红,如同水彩般,在她那雪白的、冰冷的脸颊上悄然晕开。
她那引以为傲的、百毒不侵的身体,第一次,背叛了她。
季伯达从黑市弄来的,根本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而是专门针对共鸣者体质的、最恶毒、最强效的特制春药!
它绕过了所有毒性免疫的壁垒,直接点燃了她身体里,那份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最原始的欲望之火。
你脸上的笑意,早已在察觉到坎特蕾拉异样的那一刻,便凝固了。
你不再是那个悠闲看戏的观众,一股冰冷的、带着一丝戾气的寒意,顺着你的脊椎缓缓爬上。
你看到季伯达那张因为得逞而显得格外油腻的脸,他看着坎特蕾拉那副潮红迷离的模样,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的色欲。
他以为,这是他的药物与“魅力”共同作用下的结果。
他变得更加大胆了。
在桌布的掩护下,他做出了一个让你都感到一阵生理性反胃的动作。
他悄悄地、脱掉了自己脚上的靴子,然后,将那只肮脏的、带着汗臭味的脚,探向了坎特蕾拉那双穿着昂贵丝袜的、修长而完美的小腿。
那一瞬间,你看到坎特蕾拉的身体,如同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劈中,猛地剧烈一颤!
那是一种怎样屈辱的触感?
粗糙的、带着污垢的脚底皮肤,隔着一层薄薄的、光滑的丝绸,在她那敏感而细腻的小腿肌肤上,缓慢地、充满了占有欲地、上下摩擦着。
这肮脏的触碰,对于一生都活在优雅与洁净之中的翡萨烈家主而言,比任何刀刃的伤害,都更加致命。
而那该死的、恶毒的春药,却在此时,将这份极致的屈辱,扭曲成了最猛烈的催化剂。
每一丝来自那只脏脚的摩擦,都像是一股电流,毫不留情地窜过她的全身,将她体内那股被强行点燃的欲望之火,煽动得更加疯狂!
“嗯……!”
一声压抑到了极致的、带着哭腔的闷哼,从她那被自己咬得发白的唇缝间泄露出来。
她的身体,在椅子上不受控制地颤抖、摇晃,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她那双用来掌控一切的、戴着洁白手套的手,此刻正死死地抓住椅子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呈现出一种惨白的颜色,仿佛要将那坚硬的木头捏碎。
‘不……别碰我……求你……拿开……拿开你那肮脏的东西……’
她的内心在疯狂地尖叫、哀嚎,但她的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发不出任何求救的声音。
她的骄傲、她的尊严、她那经营了一生的、坚不可摧的防线,在这一刻,被一只肮脏的脚,和一包不入流的春药,践踏得粉碎。
一股更加汹涌的、带着羞耻温度的暖流,从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决堤般地奔涌而出,瞬间浸透了她昂贵的丝绸亵裤,甚至……有向裙摆蔓延的趋势。
这份失控的湿润,是她身体被彻底侵犯的、最屈辱的证明。
季伯达感受到了她腿上传来的、剧烈的颤抖。
他将这误解为是情欲勃发的表现,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淫荡和自得。
他的脚,开始更加放肆地、向上游走,滑过她圆润的膝盖,探向那片被长裙遮盖的、更加隐秘的、属于绝对领域的、丰腴的大腿内侧。
就在这时,坎特蕾拉那双已经涣散的、充满了水汽的紫色眼眸,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穿过那层朦胧的、由欲望与绝望编织成的水雾,猛地、向你的方向,看了过来。
那眼神里,不再有任何的算计与玩味,不再有任何的优雅与从容,只剩下最原始的、最无助的、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的……哀求。
“玩翻车了。”
这个念头,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你心中最后一丝看戏的火苗。
当坎特蕾拉那双混合着屈辱、痛苦与哀求的眼神投向你时,你明白,这场由你默许的、旨在“欣赏飞蛾扑火”的闹剧,已经彻底失控,演变成了一场赤裸裸的、当众的、肮脏的侵犯。
“砰!”
你猛地站起身,身下的木椅被你的动作带得向后翻倒,发出一声巨响,重重地砸在青石板上。
周围几桌的茶客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纷纷侧目望来。
但你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你三步并作两步,瞬间跨到了他们桌前,那张总是带着几分随意的脸上,此刻覆盖着一层骇人的、冰冷的怒意。
“滚。”
你的声音不大,却像一块投入深潭的寒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杀气。
你的目光,如同一对淬毒的匕首,死死地钉在季伯达的脸上。
身为击退鸣式、拯救今州的英雄,你此刻所散发出的气势,是季伯达这种只会在背后搞小动作的懦夫,完全无法承受的。
季伯达被你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杀意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就想把脚缩回来。
他怕你,发自内心地怕你。
但他心中的怨毒与不甘,以及那份即将得手的、施虐的快感,让他无法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极其恶毒的、扭曲的表情。
就在他收回脚的那一瞬间,他做出了最后的、也是最卑劣的报复。
他那只肮脏的大脚趾,隔着那层早已被体液浸湿的、薄薄的裙摆与内裤,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因为药物而极度肿胀、敏感的、最脆弱的核心。
然后,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狠狠地、在那里,快速地扣动了两下。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而尖锐的悲鸣,终于冲破了坎特蕾拉那紧咬的牙关!
那两下精准而恶毒的刺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摧毁了她那根用最后的理智绷紧的、名为“克制”的弦。
一股无法想象的、带着毁灭性快感的巨浪,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吞噬了她的所有意识!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僵硬的弧度,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椅背上。
那双美丽的紫色眼眸,瞳孔在瞬间放大,随即,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只留下一片骇人的眼白。
“噗嗤……”
一声清晰的、液体喷射的声音,从桌下传来。
那是她身体在极致的痉挛中,将积蓄已久的体液,全部喷涌而出的声音。
一股混杂着茶水、香气与麝香的、奇异而淫靡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她的整个小腹都在剧烈地、神经质地抽搐着,双腿在高潮的痉挛中死死并拢,又猛地张开,穿着高跟鞋的脚在地面上胡乱地蹬踏着,发出一连串杂乱的声响。
她就这么,当着你的面,当着周围渐渐围拢过来的、惊愕的路人的面,被一个她最鄙夷的、肮脏的男人,用一只肮脏的脚,玩弄到当众失禁、翻着白眼,彻底地、屈辱地,高潮了。
季伯达那张因为怨毒和得逞而扭曲的脸,在你冰冷的怒视下,终于浮现出一丝真实的恐惧。
他连滚带爬地穿好靴子,甚至不敢再多看你一眼,便夹着尾巴,狼狈不堪地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你眼中的杀意,直到他那卑劣的背影彻底被街上的人流吞没,才缓缓收敛。
你转过身,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翻涌的怒火与一丝……莫名的愧疚。
你拉过一张邻桌幸存的木凳,在坎特蕾拉的身边坐下,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了那些若有若无的、来自街上路人的好奇目光。
眼前的景象,让你无法将她与那个总是从容优雅、智珠在握的翡萨烈家主联系在一起。
她浑身脱力地瘫在椅子上,华丽的礼服因为之前的剧烈挣扎而变得凌乱不堪,那张总是带着完美面具的脸上,此刻毫无血色,只有两片病态的潮红还未褪去。
她双眼依旧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正随着身体的余韵,不停地、细微地颤抖着,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濒死的蝴蝶。
那屈辱的高潮,余威是如此的猛烈。
整整两分钟,她都沉浸在这种生理性的、无法控制的痉挛之中。
你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这片小小的、狼藉的茶摊,仿佛成了风暴的中心,一片死寂。
终于,她那剧烈的颤抖,渐渐平息了下来。
她长长地、仿佛要吐出所有屈辱与痛苦地呼出了一口气,那双翻白的眼睛,也缓缓地恢复了焦距。
第一缕神智的光芒,重新回到了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之中。
她做的第一件事,是下意识地、用尽全身力气并拢双腿,并用手轻轻拉了拉裙摆,试图遮盖住那片被淫液打湿的、象征着她彻底溃败的证据。
你看到她恢复了神智,心中稍安,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深的尴尬。你清了清嗓子,试图找一个安全的话题,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那个……你的身体,没事吧?需要我送你回……还是去找个医师?”你的话语显得干巴巴的,连你自己都觉得这问题问得愚蠢至极。
坎特蕾拉没有立刻回答。
她缓缓地、用手撑着椅子的扶手,坐直了身体。
她抬起头,看向你。
那双刚刚经历过风暴洗礼的眼眸,此刻显得异常的清亮,也异常的……深邃。
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你,仿佛要看穿你的灵魂。
就在你被她看得有些发毛的时候,她的嘴角,竟然缓缓地、向上勾起了一抹弧度。
那不是你熟悉的、优雅疏离的笑,也不是刚才那种玩味的笑。
那是一种……混杂着自嘲、疯狂、与一丝致命诱惑的、无比妖异的笑容。
她的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沙哑与无力,却像一条吐着信子的、冰冷的蛇,缓缓缠上了你的耳廓。
“没事?不……当然有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只还微微颤抖的、戴着洁白手套的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上。
“那个混蛋的药……很厉害呢。我的身体……现在还像火烧一样……到处都好烫……还想要……”
‘看看你,我的贵客。是你默许了这场闹剧的开演,现在,你又要扮演拯救者吗?让我看看,你的道貌岸然之下,到底藏着什么。是同情,还是和我一样的,被这场好戏挑起的欲望?来吧,让我看看你的选择。’
她的目光,变得灼热而直接,像两簇幽幽的鬼火,牢牢地锁住了你的眼睛。
她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充满了蛊惑意味的音调,说出了那句让你浑身一震的话:
“……如果是你的话……就可以……”
你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是真心的邀请?
还是……更恶毒的试探?
是在用这种方式,报复你之前的袖手旁观吗?
还是说,她真的被药物控制,只是单纯地、想找个人来解决身体的痛苦?
你看着她那张半是魅惑、半是疯狂的脸,第一次,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
你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快,凳子腿再次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我……我想起来,我跟长离约好了还有要事商议!你……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人来帮你!”
你语无伦次地、抛下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蹩脚的借口,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转身快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你不敢回头,不敢去看坎特蕾拉在你逃离后,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坎特蕾拉静静地坐在那张见证了她所有屈辱的椅子上,目光平淡地注视着你那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直至它被熙攘的人流彻底吞没。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因为被抛下而产生的不悦,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里,反而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了然的笑意。
那笑意,冰冷而锐利,像手术刀划开皮肉,精准地剖析着你最后的反应。
‘逃跑了啊……真是个温柔又胆怯的男人。不过,驱使他逃跑的,并非是对我此刻狼狈模样的厌恶,而是……恐惧。对自己可能会失控的恐惧,以及,对这场由他默许的闹剧,最终演变成如此肮脏局面的……愧疚吗?呵呵,真是个比想象中,要有趣得多的“变数”。’
她缓缓垂下眼帘,不再去看你离开的方向。
外界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了。
她开始有条不紊地,整理自己的仪容。
她先是用戴着手套的指尖,极其轻柔地,将那凌乱的裙摆抚平,试图遮盖住那片被淫液浸染出的、深色的、耻辱的印记。
接着,她又抬手,将几缕散落颊边的紫色发丝,重新拢到耳后。
她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充满了仪式感,仿佛不是在整理衣物,而是在重新拼凑自己那刚刚被摔得粉碎的、名为“尊严”的假面。
然而,身体的记忆,却远比精神的重建要来得更加诚实和顽固。
那被肮脏脚趾玩弄至失禁高潮的、极致的屈辱感,依旧像无数根细小的冰针,扎在她每一寸神经的末梢。
但与此同时,那份被强行推上顶点的、不容否认的、毁灭性的快感,也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身体里。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
‘长离……’
昨夜,在波蒂维诺堡的幻境中,她亲手为挚友编织了一场噩梦。
她冷眼旁观着长离在那个虚假的男人身下,是如何从反抗到沉沦,是如何在无力的绝望中,被快感彻底淹没。
当时的她,尚不能完全理解那份报告中,长离精神状态为何会濒临崩溃。
她以为,那只是强者对于失控的、本能的恐惧。
可现在,她明白了。
原来,这就是长离当时的感觉。
这种身体被彻底背叛,理智在欲望的狂潮中无力地尖叫,尊严被碾碎成泥,而那份最羞耻的快感,却又无可辩驳地、在身体的每一处炸裂开来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这突如其来的、感同身受的“共情”,让她的大脑一阵晕眩。
而那该死的药力,仿佛找到了新的燃料,借着这份精神上的剧烈冲击,再次于她的体内,掀起了新的波澜。
一股比之前更加猛烈的燥热与痒意,从她的小腹深处,重新升腾起来。
刚刚才在高潮中得到片刻平息的骚穴,此刻又开始不安分地、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分泌出新的、黏腻的爱液。
她对长离的理解,此刻,竟成了催发她自身情欲的、最猛烈的春药。
“唉……”
坎特蕾拉发出了一声悠长的、混杂着疲惫、自嘲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叹息。
她终于停止了那徒劳的整理。
她知道,有些东西,一旦被玷污,就再也无法恢复原样了。
她缓缓地站起身。
那摇摇欲坠的姿态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翡萨烈家主那深入骨髓的、不容侵犯的优雅与高傲。
她从随身的小包里,取出几枚亮晶晶的贝币,轻轻地放在了那张狼藉的桌子上,算是付过了茶钱。
然后,她转过身,挺直了背脊,迈开脚步,汇入了街上的人流。
她的步伐,平稳而坚定,那张重新变得完美无瑕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仿佛刚才那个在茶摊上被凌辱至失禁崩溃的女人,与她毫无关系。
只是,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紫色眼眸深处,一簇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冰冷、也更加危险的火焰,正在悄然燃烧。
夜幕深沉,今州城在星光下沉睡,喧嚣了一天的街道也归于平静。
长离的房间内,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在黑暗中轻微起伏。
她平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丹煌离火的力量在她的血脉中沉寂,平日里紧绷的神经此刻也因疲惫而彻底放松,陷入了深度的睡眠。
然而,这份宁静,终究被一道悄无声息的黑影所打破。
季伯达,这个被你两次坏了好事、心怀怨恨的男人,此刻正像一条阴冷的毒蛇,悄然潜入了长离的房间。
他脸上的表情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扭曲,白天在坎特蕾拉身上得到的、那份龌龊的“便宜”,在他心中化作了更为膨胀的欲望与报复的快感。
‘漂泊者,你以为你很能耐?坏我好事?你身边的人,我会一个一个,替你“好好照顾”的。’
他轻手轻脚地靠近床榻,动作熟练而猥琐。
在确认长离依旧熟睡之后,他粗糙的手指,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味,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探向了她睡裙的下摆。
那件平日里宽大飘逸的赤白长袍,此刻被睡裙取代,却也无法阻挡他污秽的侵犯。
他小心翼翼地掀起裙摆,然后,在黑暗中凭借记忆与触感,精准地找到了长离那仅存的一层薄薄的、纯黑丝质的亵裤。
他没有急着撕扯,而是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却又无比邪恶的姿态,缓缓地、温柔地,将那层本应守护她私密的布料,一点点地、褪到了她修长的大腿根部,然后,再向下,直至彻底脱离了她的身体,被随手扔在了床边的地面上。
长离那白皙、紧致,却又因睡眠而显得格外柔软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也暴露在了季伯达那双充满欲念的眼睛里。
他贪婪地盯着那片在黑暗中依稀可见的、诱人的阴阜,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他没有立刻进入。
他要享受这份完全掌控的快感。
他伸出一只手,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上了长离那娇嫩的穴口。
他感受着那份温热与柔软,指尖带着几分粗暴的力度,在那片敏感的、尚未完全湿润的区域,缓慢地、却又充满了目的性地,揉搓了几下。
‘嗯……还不够。我要让她彻底湿透,让她在睡梦中,也为我臣服。’
他的指腹,带着一种刻意的刁钻,在那紧闭的阴唇缝隙间,来回地、反复地,摩擦,按压。
每一次的揉搓,都带起一阵细微的、黏腻的水声。
长离的身体,在睡梦中,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突如其来的刺激。
她的眉头,微微地蹙了起来,像是在做着一个不太舒服的梦。
她的双腿,也下意识地、轻微地扭动了一下。
季伯达看到她的反应,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得意。
他加大了揉搓的力度,直到那片娇嫩的穴口,在他的指尖下,一点点地、缓慢地、却又不可逆转地,变得湿润、水滑。
一股带着淡淡腥甜的、属于女性情欲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知道,时机到了。
他迅速地、却又带着几分迫不及待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已因兴奋而变得硬挺、粗壮的鸡巴,暴露在空气中。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任何前戏。
他直接用那根带着炙热温度的肉棒,抵上了长离那湿润、柔软的穴口。
“嘶——”
一声轻微的、带着撕裂感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猛地一挺腰,那粗壮的肉棒,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入了长离那湿润而紧致的阴道深处!
“嗯……!”
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的强烈刺激,让长离那紧闭的眼帘,猛地颤抖了一下。
她那双金赤色的丹凤眼,在黑暗中,猛地睁开!
她的意识,瞬间从深沉的睡梦中被强行唤醒。
她感受到了!
一股陌生的、粗壮的、带着炙热温度的东西,正毫不留情地,贯穿在自己的身体最深处!
她想要反抗,想要挣扎,想要调动体内的丹煌离火,将这个侵犯自己的卑劣之徒焚烧殆尽!
但那突如其来的、从阴道深处传来的感觉,却让她所有的力气,所有的反抗,都在瞬间被瓦解!
那是一种极致的、充满了矛盾的体验。
粗大的肉棒,将她的阴道撑到了极致,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充实感。
每一寸的内壁,都被紧紧地、密不透风地包裹着。
而这份充实,又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肉棒与阴道内壁的每一次摩擦中,源源不断地传递出来。
这股麻痒,又在深处转化为一种,令人战栗的、难以言喻的“舒服”。
这三种感觉——充实、酸麻、舒服——如同三股缠绕在一起的电流,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的身体,在这一刻,仿佛不再受她自己的控制。
那股从下身涌起的、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像潮水般淹没了她,让她那平日里无坚不摧的意志,在这一刻,变得软弱无力。
她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就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变得无比艰难。
‘这是……什么感觉……?好……好奇怪……’
她的身体,在季伯达那粗暴的抽插下,开始不由自主地、轻微地迎合。
而她的意识,却在黑暗中,被这份无法反抗的、屈辱的快感,撕扯着,折磨着。
季伯达并没有给长离丝毫喘息的机会。
在他粗暴贯穿之后,他便开始了猛烈而激烈的抽插。
他的腰肢如同发狂的野兽,每一次挺动都带着冲破一切的力道,将那根粗壮的肉棒,一次次地、狠狠地,顶入长离身体的最深处。
“嗯……啊……!”
长离那双金赤色的眼眸,在黑暗中紧紧地盯着天花板,瞳孔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微微收缩。
她的身体,在季伯达那毫无章法的猛烈撞击下,如同风雨中的小舟,剧烈地摇晃着,颠簸着。
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每一次深入,都将她的阴道内壁撑到极致,与那些娇嫩的软肉摩擦,挤压,带来一种令人战栗的、无法抗拒的快感。
那份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侵袭了她的大脑,将她所有的理智与屈辱,冲刷得七零八落。
这并非是陌生的感受。
连日来,身体被男人玩弄所激发的那些隐秘的、被压抑的性欲与快感,此刻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如同被引燃的火药,在季伯达这突如其来的、毫无怜惜的抽插下,一同轰然爆发,汹涌地涌上了她的全身。
‘不……不能……怎么会……这样……’
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她想要反抗,想要怒吼,想要将这个卑劣的侵犯者焚烧殆尽!
然而,那股从阴道深处源源不断涌出的、电流般的酥麻与快意,却像是无形的手铐,死死地禁锢住了她的四肢,麻痹了她的神经,让她全身软绵绵的,丝毫使不出力气。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紊乱。
身体对快感的本能反应,超越了她大脑的控制。
她那平日里沉稳自持的呼吸,此刻变得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伴随着每一次肉体的剧烈摩擦,都从她那被咬得泛白的唇缝间,不自觉地、带着颤音地、逸散出阵阵压抑不住的低喘。
季伯达感受到了她身体的迎合,这让他更加兴奋。
他俯下身,粗重的喘息喷洒在长离的耳畔,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臭味。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更加粗暴,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长离彻底地、从内到外地,贯穿。
长离的身体,在季伯达的操控下,不由自主地弓起,修长的双腿,因无法控制的快感而微微颤抖着,脚趾在高潮的边缘蜷缩。
她那平日里清冷自持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潮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枕巾。
‘这……这不该是我的身体……’
她的意识在屈辱中挣扎,但她的身体,却在快感的洪流中,被动地、甚至带上了一丝本能地,迎合着季伯达的每一次抽插。
季伯达的肉棒,远比长离想象的更加巨大。
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一把粗壮的凿子,将她那平日里紧致温热的阴道,狠狠地撑开,再撑开。
那充实感,如同被灌满了铅水,沉甸甸地压迫着她的子宫口,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撑裂。
“嗯……啊……哈……”
巨大的肉棒,在她的阴道深处,肆意地摩擦着那些娇嫩的软肉。
每一次的摩擦,都带起一阵阵锥心的酥麻。
那酥麻,从阴道内壁的褶皱处,如同电流般,沿着她的脊椎,直冲脑海。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大的肉棒,是如何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仿佛要将她的阴道“捅穿”,直抵最深处的宫颈。
‘不……太大了……’
这种被彻底贯穿的、极致的充盈感,伴随着肉棒每一次深入时带来的、直达灵魂的摩擦快感,让她那被快感麻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再绷紧。
那并非是痛苦,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
她的身体,像是一艘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被这股狂暴的巨浪彻底掀翻。
她那金赤色的丹凤眼中,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
她的意识,在屈辱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变得模糊而混沌。
她想要挣扎,想要反抗,想要用丹煌离火将这个侵犯者焚烧殆尽,但身体深处那股难以抗拒的麻痹感,却让她连动一根手指都变得无比艰难。
季伯达的动作越来越猛烈,每一次的抽插,都带着一股将她彻底捣碎的狠劲。
他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腻的水声,每一次深入,都将她的阴道内壁翻搅得天翻地覆。
那股从下身涌上来的、极致的快感,与她内心深处的羞耻和愤怒,形成了剧烈的撕扯。
她无法控制地,将头向后仰去,露出修长而脆弱的脖颈。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平日里优雅从容的呼吸,此刻变得急促而粗重。
那些连日来被男人玩弄所激发的、被她强行压抑在心底的性欲,此刻在季伯达粗暴的抽插下,如同火山喷发般,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涌了上来。
‘啊……哈……不要……’
她口中发出细碎的、破碎的音节,那是她意识深处最后的抵抗。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在快感的驱使下,不自觉地、带着一丝甜腻的呻吟,从她的喉咙深处逸散而出。
她那平日里温和的声音,此刻变得充满了情欲的沙哑,与季伯达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
她的身体,在季伯达的猛烈撞击下,每一次都剧烈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溃。
但那份极致的快感,却又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牢牢地网在原地,让她无法挣脱,只能在这份屈辱与快感的狂潮中,载浮载沉。
季伯达的肉棒,仿佛是一根炽热的烙铁,在长离的阴道深处,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
每一次猛烈的抽插,都将她的阴道撑到极致,再撑到极致。
那份巨大带来的极致充实感,让她全身的肌肉都因紧绷而颤抖。
他那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过长离阴道内壁最敏感的软肉,每一次抽出,又带起黏腻的水声,再狠狠地撞击。
“啊……嗯……哈啊……”
长离的身体,在季伯达那毫无章法的、猛烈而粗暴的贯穿下,开始不由自主地、剧烈地痉挛。
她那平日里高雅自持的声线,此刻已完全被情欲所侵蚀,变得破碎而甜腻。
那份从阴道深处,从被肉棒反复撞击的宫颈口,从被粗暴摩擦的阴蒂传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与屈辱。
‘不……我不能……停下……’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每一次季伯达的深入,都让她那紧绷的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弓弦。
而每一次抽出,又让她浑身脱力,软绵绵地跌回床垫。
在这不断的弓起与跌落之间,她的身体,仿佛陷入了一个永无止境的循环,一次又一次地,被季伯达那巨大的肉棒,推向高潮的巅峰。
那极致的快感,带着一股毁灭性的力量,将她那平日里坚不可摧的意志,彻底地撕扯得粉碎。
她那金赤色的丹凤眼,在黑暗中早已变得迷离,失去了焦点。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每一次的吸气,都像是要将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吸入肺中,而每一次呼出,都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的双腿,因无法控制的痉挛而紧紧绷直,脚趾在高潮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蜷缩。
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将她的睡袍紧紧地黏在身上,勾勒出她那因剧烈快感而扭曲的曲线。
季伯达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剧烈反应,这让他心中的报复快感达到了顶点。
他猛地俯下身,粗重的喘息喷洒在长离的耳畔,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臭味。
他的声音,嘶哑而带着浓烈的恶意,一字一句地,敲击着长离那早已被快感冲刷得摇摇欲坠的理智。
“长离大人……你这身子骨,真是天生媚骨啊……啧啧,没想到,被我这粗鄙的肉棒一操,就这么骚浪……嗯?是不是很舒服啊?啊?!”
他猛地一顶,将肉棒狠狠地捣入她最深处,在她身体痉挛的瞬间,他那充满恶意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再次响起:
“看你这模样……以后,不如就跟着我吧?你来给我当秘书,嗯?每天晚上,就在我身下这么叫……如何啊?长离大人?”
‘秘书……他……他竟然……如此羞辱……不……不要……’
“不……要……”
长离的意识,在听到“秘书”二字时,猛地清醒了一瞬。
那份极致的羞辱,比肉体上的快感更加刺痛她的灵魂。
她想要拒绝,想要反抗,但身体却在季伯达的猛烈抽插下,再次被推向高潮的深渊。
那句拒绝的话语,最终也只是化作了一声带着哭腔的、甜腻的呻吟,消散在空气中。
她的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痉挛中,彻底失去了自主。她的意识,也在那份极致的羞辱与快感交织的狂潮中,濒临崩溃。
漫长的黑夜,终于在黎明的第一缕微光中,被无情地撕裂。
窗帘的缝隙间,透出鱼肚白的光线,一点点地,缓慢地,却又不可阻挡地,爬满了房间。
光线所及之处,将一夜的荒唐与屈辱,清晰地描绘出来。
凌乱的床单,扭曲成一团,上面沾染着可疑的湿痕。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混杂着汗水、精液与女性体液的腥膻气味,刺鼻而粘腻。
激烈的抽插,持续了整整五个小时。
五个小时,足以耗尽一个凡人所有的精气神,足以让灵魂在肉体的极致欢愉与极致屈辱中,反复地煎熬,直至变得麻木。
此刻,长离的身体,如同一尊被揉捏过的泥塑,软软地、无力地,蜷缩在季伯达的怀里。
她全身赤裸,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吻痕与掐痕,那是昨夜疯狂的印记,更是她无法反抗的证明。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季伯达的胸膛上,金赤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他的手臂与肩膀。
她的呼吸,微弱而平缓,仿佛只是具空壳,只剩下身体本能的起伏。
她那平日里清澈明亮的丹凤眼,此刻紧紧闭合着,眼睑下方,是明显的青黑色,昭示着她精神与肉体上,所承受的巨大消耗。
而她那双修长的大腿,此刻正无力地交叠着,却无法完全合拢。
在她的双腿之间,一道刺眼的白浊痕迹,正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直至没入床单。
那是季伯达粗大的肉棒,在一夜的狂暴贯穿后,在她体内留下的、大量的精液,此刻正混杂着她自己的体液,从她被过度扩张的阴道中,不受控制地、缓慢地流淌出来。
那份湿热的黏腻感,清晰地提醒着她,昨夜的荒唐,以及,一个可能已经发生的、更深层的结合。
‘精液……这么多……’
她那混沌的意识深处,被这股冰冷的、黏腻的触感,猛地刺激了一下。
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毒蛇,悄然缠绕上她的心头。
她感受到了。
那份异物的存在,那份被强行灌满的沉重,以及,那从阴道深处,源源不断涌出的、带着腥味的白浊。
她的身体,在被季伯达肆意凌辱的同时,也可能已经被他彻底地、无可挽回地,污染了。
季伯达,这个一夜狂欢的施暴者,此刻正餍足地抱着她。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胜利者的、扭曲的满足感。
他那粗糙的手掌,轻轻地、却又带着几分玩味地,抚摸着长离那被汗水浸湿的后背。
他的手指,沿着她脊椎的曲线,缓慢地、一下一下地,摩挲着,仿佛在把玩着一件属于他的战利品。
“长离大人……天都亮了……你还没醒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清晨特有的沙哑,却又比昨夜的粗暴,多了几分虚伪的温柔。
那份温柔,听在长离耳中,却比任何羞辱都更让她感到恶心。
他没有等待她的回应,而是自顾自地,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低声在她耳边,再次抛出了那个充满恶意的问题:
“怎么样?想好了吗?要不要……把我调到你身边,给你当个秘书啊?”
‘秘书……他……他还在说这个……’
长离那紧闭的眼睑,猛地颤抖了一下。
那份被强行灌入体内的精液,那份可能已经发生的“受孕”,以及季伯达那此刻听起来“温柔”却充满控制欲的声音,如同一把把尖刀,无情地刺穿了她所有伪装的坚强。
她的身体,在季伯达的怀抱中,微微地、几乎不可察觉地,僵硬了一下。
她无法回答。
她的喉咙,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更深地,埋入季伯达那充满汗臭味的胸膛,试图逃避这清晨,这光线,这残酷的一切。
季伯达并没有等到长离的回答。
他那双充斥着淫邪的眼睛,在晨曦微光中,肆无忌惮地扫过长离那被精液浸染的、赤裸的身体。
他看着她那双无力交叠的大腿间,那片因一夜欢爱而红肿的私处,以及正从中缓慢流出的白浊,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残忍的弧度。
‘不说话?哼,看来,是还没被操够啊。’
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那根早已从长离体内抽出,却依旧粗壮、带着炙热余温的鸡巴,再次,狠狠地,抵上了长离那被过度扩张、却又因敏感而微微抽搐的穴口。
那根肉棒,在大量精液的润滑下,没有丝毫阻碍,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再次,深深地,贯穿了长离那柔软而湿热的阴道!
“啊……!”
一声带着颤抖的、破碎的惊叫,从长离的喉咙深处猛地溢出。
她那双紧闭的眼睑,因这突如其来的、再次被贯穿的冲击,而剧烈地颤抖着。
身体的本能反应,比她的意识更快一步。
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的阴道深处,像一把沉重的捣杵,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地,猛烈地抽插着。
“嗯……哈啊……不要……啊……!”
那份极致的充实感,那份粗糙的肉棒与娇嫩的内壁摩擦带来的酥麻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再次,以更加狂暴的姿态,淹没了长离。
她的身体,在季伯达的猛烈撞击下,不由自主地,剧烈地颤抖,痉挛。
每一次的深入,都将她的阴道撑到极致,每一次的抽出,又带出黏腻的水声,再狠狠地捣入,直抵她的子宫口。
‘这……这种感觉……为什么……身体……啊……’
她那苍白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潮红。
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更加粗重。
她那平日里清冷自持的声线,此刻已完全被情欲所侵蚀,变得甜腻而沙哑。
她那紧绷的身体,在快感的狂潮中,弓起,再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弓弦,随时都有可能彻底崩断。
“啊……啊哈……嗯……不……啊……快……快点……啊……!”
她那紧闭的嘴唇,再也无法压抑住那份从喉咙深处涌出的、连绵不绝的淫叫。
那声音,带着哭腔,带着哀求,带着极致的羞耻,却又混杂着无法掩饰的、极致的欢愉。
她的全身,都因这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痉挛着。
那份“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那被精液浸泡的阴道,更加湿滑,更加柔软,也更加敏感。
季伯达看到她这幅淫荡的模样,心中的快感达到了顶点。
他感受着肉棒被她那紧致湿热的阴道紧紧包裹,感受着她身体的剧烈颤抖,感受着她口中那连绵不绝的、甜腻的淫叫,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得意而扭曲。
“哈……叫啊……叫得大声点……贱女人……叫得我舒服……”
他那粗重的喘息,伴随着他下身猛烈的抽插,以及长离那破碎的淫叫,回荡在清晨的房间里。
长离的身体,在季伯达的操控下,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高潮的边缘,又被无情地拉回,在极致的快感与极致的羞耻中,反复地煎熬着。
她的意识,在屈辱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变得模糊而混沌,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淫荡的迎合。
季伯达看着长离那因极致快感而扭曲的脸庞,听着她口中连绵不绝的淫叫,心底的满足感达到了顶点。
他那粗糙的指腹,带着一丝恶意的玩味,轻柔地摩挲过她汗湿的侧脸,然后,俯下身,将嘴唇凑到她因过度喘息而微微张开的耳畔。
“你刚才……没忍住,说‘快点’了吧?嗯?”
他嘶哑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却又混杂着浓烈的、令人作呕的得意。
长离那双迷离的眼眸,在听到“快点”二字时,猛地颤抖了一下。
那句话,确实是从她口中无意识地溢出的,那是身体对极致欢愉的本能渴望,却被他如此赤裸地揭露,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她那残存的、摇摇欲坠的尊严上。
‘不……我没有……’
她想要否认,想要反驳,想要将这个卑劣的男人推开。
但她的身体,却在季伯达那持续不断的、猛烈而粗暴的抽插下,再次被推向了新的高潮。
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带着将她彻底贯穿的力道,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再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宫颈,让她那被过度扩张的阴道,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爽不爽?啊?被我这根大鸡巴操得欲仙欲死,是不是很爽?”
季伯达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伴随着他下身更加狂暴的冲击,再次侵入长离的耳膜。
他那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不断地搅动,碾压着她阴道内壁的每一寸敏感。
那份极致的快感,带着一股毁灭性的力量,从她的下身,沿着她的脊椎,瞬间冲上她的脑海,让她那本就模糊的意识,变得更加混沌。
“啊……啊哈……嗯……不……啊啊啊……!”
长离的身体,在季伯达那肆无忌惮的言语羞辱与肉体侵犯的双重夹击下,彻底崩溃。
她那紧绷的身体,猛地弓起,修长的双腿,因无法控制的痉挛而剧烈颤抖。
她那平日里清冷自持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汗水与泪水,双眼紧闭,嘴唇大张,口中发出连绵不绝的、高亢而破碎的淫叫。
那声音,带着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充满了淫荡的意味。
“叫啊……叫我……叫我什么?嗯?来,大声点,叫老公!”
季伯达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猛地一顶,将肉棒狠狠地捣入长离体内最深处,同时,他那粗糙的指腹,带着惩罚的意味,用力地捏住长离那因高潮而变得坚硬的乳尖,强迫她发出更加高亢的呻吟。
‘老公……不……不可能……’
长离的意识,在季伯达那一句“老公”的命令下,猛地爆发出一丝最后的挣扎。
那份羞辱,比任何肉体上的疼痛都更加难以承受。
她是长离,是今州的令尹参事,是明庭中政省的前长史,她绝不能……绝不能叫出那个词!
“不……啊……哈啊……嗯……啊……!”
她口中发出痛苦而挣扎的呻吟,那份极致的快感,却又像一把无形的手,死死地扼住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发出任何拒绝的话语。
她的身体,在季伯达的操控下,不由自主地,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高潮的巅峰。
那份“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那紧致的阴道,在她身体痉挛的同时,更加紧密地包裹住季伯达的肉棒,仿佛在主动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深入。
她的理智,在快感与羞耻的狂潮中,彻底沉沦。她那连绵不绝的淫叫,回荡在房间里,成为了季伯达最满意的回应。
季伯达那粗大的肉棒,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它在长离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阴道里,持续着猛烈而不知疲倦的冲撞。
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股将她彻底捣碎的狠劲,将她那柔软的阴道壁,狠狠地撑开,再撑开。
那份极致的充实感,伴随着粗糙肉棒对娇嫩软肉的反复摩擦,让长离那本就因长时间欢爱而达到极限的身体,彻底陷入了“死去活来”的境地。
“嗯……啊……哈啊……不……不要了……”
她的声音,早已嘶哑不堪,破碎得不成调。
那份从阴道深处、从被肉棒反复撞击的子宫口传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淹没。
她的身体,在季伯达那毫无章法的、猛烈而粗暴的贯穿下,剧烈地颤抖着,痉挛着,仿佛随时都会彻底崩塌。
她那平日里高雅自持的丹凤眼,此刻紧紧闭合着,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那是快感与屈辱混合的液体,顺着她的鬓角,没入凌乱的发丝。
‘我……我快死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她那紧绷的身体,在季伯达的猛烈撞击下,每一次都猛地弓起,修长的双腿,因无法控制的痉挛而紧紧绷直,脚趾在高潮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蜷缩。
她的阴道,在季伯达的肉棒进出间,被操弄得淫水泛滥,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那份极致的快感,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牢牢地困在原地,让她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只能在这份无休止的折磨中,载浮载沉。
季伯达看着身下被自己操弄得全身赤红、淫叫不断的女人,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扭曲而满足。
他猛地俯下身,粗重的喘息喷洒在长离的耳畔,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臭味。
他那充满恶意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再次响起,敲击着长离那早已被快感冲刷得摇摇欲坠的理智。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不是叫得很爽吗?啊?”
他猛地一顶,将肉棒狠狠地捣入她最深处,在她身体痉挛的瞬间,他那充满恶意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再次响起:
“来啊,叫啊,叫我什么?嗯?叫老公!叫一声,我就让你舒服!”
‘老公……他……他还在逼我……我不能……’
“不……啊……哈啊……嗯……不……”
长离的意识,在听到“老公”二字时,猛地爆发出一丝最后的挣扎。
那份极致的羞辱,比任何肉体上的痛苦都更加难以承受。
她想要拒绝,想要怒骂,但她的身体,却在季伯达那持续不断的、猛烈而粗暴的抽插下,再次被推向高潮的深渊。
那句拒绝的话语,最终也只是化作了一声带着哭腔的、甜腻的呻吟,消散在空气中。
她的理智,在快感与羞耻的狂潮中,彻底沉沦。
她那连绵不绝的淫叫,回荡在房间里,成为了季伯达最满意的回应。
她的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痉挛中,彻底失去了自主。
她的意识,也在那份极致的羞辱与快感交织的狂潮中,濒临崩溃。
季伯达那粗大的肉棒,在长离的阴道深处,持续着最后几下猛烈而深沉的冲撞。
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长离彻底贯穿,将她那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阴道壁,狠狠地撑开,再撑开。
长离的身体,在季伯达那毫无章法的、狂暴的贯穿下,已经达到了极限。
她的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与无尽的羞辱中,摇摇欲坠,几近崩溃。
“嗯……啊……哈啊……不……不要了……啊啊啊……”
她那嘶哑的呻吟,带着绝望的颤抖,却又被季伯达那猛烈而粗暴的抽插,强行顶回喉咙深处。
那份从阴道深处、从被肉棒反复撞击的子宫口传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淹没。
她的身体,她的理智,在快感与羞耻的狂潮中,彻底沉沦。
她那连绵不绝的淫叫,回荡在房间里,成为了季伯达最满意的回应。
她的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痉挛中,彻底失去了自主。
她的意识,也在那份极致的羞辱与快感交织的狂潮中,濒临崩溃。
季伯达那粗大的肉棒,在长离的阴道深处,持续着最后几下猛烈而深沉的冲撞。
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长离彻底贯穿,将她那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阴道壁,狠狠地撑开,再撑开。
长离的身体,在季伯达那毫无章法的、狂暴的贯穿下,已经达到了极限。
她的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与无尽的羞辱中,摇摇欲坠,几近崩溃。
“嗯……啊……哈啊……不……不要了……啊啊啊……”
她那嘶哑的呻吟,带着绝望的颤抖,却又被季伯达那猛烈而粗暴的抽插,强行顶回喉咙深处。
那份从阴道深处、从被肉棒反复撞击的子宫口传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淹没。
她的身体,在季伯达那猛烈的撞击下,剧烈地颤抖着,痉挛着,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会彻底熄灭。
‘我……我快死了……’
就在长离的意识即将彻底模糊的瞬间,季伯达的身体猛地一僵,一声粗重的闷哼从他喉咙深处溢出。
他那粗大的肉棒,带着一股无法抑制的颤抖,猛地,狠狠地,向前一顶,将根部完全没入长离的体内。
一股股炙热的、浓稠的液体,带着腥膻的气味,如同滚烫的岩浆,猛地喷涌而出,尽数灌入长离那被过度扩张、因高潮而痉挛收缩的阴道深处,直抵她的子宫口。
“啊……!”
那股突如其来的、滚烫的冲击,那份被异物猛然灌满的极致充实感,瞬间引爆了长离体内最后一道防线。
她的身体,猛地一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份从子宫深处,从被精液彻底浸泡的宫颈口,从阴道内壁每一寸敏感的肉芽传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力量,彻底将她卷入高潮的漩涡。
“啊啊啊啊啊——!”
一声带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高亢而破碎的尖叫,猛地从长离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在季伯达那最后一次射精的冲击下,达到了一夜以来最猛烈、最彻底的高潮。
她的双腿,因无法控制的痉挛而剧烈抽搐,脚趾蜷缩,身体弓成一个极致的弧度。
她的面色,在极致的潮红与苍白之间反复切换,双眼紧闭,眼角挂满了泪珠。
那份高潮带来的冲击,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与尊严,都在这无休止的快感中,被彻底冲刷殆尽。
就在她身体因高潮而剧烈颤抖、阴道因痉挛而紧紧绞住季伯达肉棒的瞬间,季伯达那充满恶意的声音,带着极致的满足与得意,再次在她耳边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
“叫啊……叫我什么?嗯?叫老公!叫一声,我就让你舒服!”
那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长离那残存的、摇摇欲坠的尊严。
在极致的快感将她彻底吞噬的瞬间,在身体最本能的、无法自控的颤抖中,她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声线,带着无尽的屈辱与绝望,从喉咙深处,被强行挤出:
“……老……老公……”
那一声微弱的、带着哭腔的“老公”,几乎被她高潮的尖叫与粗重的喘息所掩盖。
但季伯达听到了。
他那充满淫邪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他脸上原本餍足的笑容,此刻变得更加扭曲而得意。
他感受着肉棒被长离那因高潮而剧烈收缩的阴道紧紧绞住,感受着她体内喷薄而出的热流,感受着她那一声充满屈辱的“老公”,心底的满足感达到了顶点。
‘哈……终于……终于叫出来了……’
他猛地将肉棒从长离体内抽出,带出一股黏腻的水声。
长离的身体,在失去支撑的瞬间,猛地软了下来,瘫倒在床榻上,只剩下细微的、绝望的抽泣声,回荡在清晨的房间里。
季伯达坏笑,让长离对他表白,长离一边被季伯达搂在怀里射精一边说着都没对漂泊者说的表白话语,却在季伯达在她体内射精时候对季伯达说出来了……
季伯达看着怀中瘫软如泥的长离,听着她那声微弱的“老公”,脸上浮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满足的坏笑。
他那粗糙的大手,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将长离那被汗水浸湿的身体,更紧地搂入怀中。
他低下头,唇瓣几乎贴上长离的耳廓,声音带着蛊惑般的低沉,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哈……乖女人……既然叫了老公,那是不是也该说点好听的?”
他那粗大的肉棒,虽然已在长离体内完成了最后的喷射,但此刻,仍旧深深地埋在她那被过度扩张、被精液彻底灌满的阴道深处。
那份异物的存在感,那份被彻底填满的沉重,以及从她体内深处,源源不断涌出的、带着腥味的白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长离,她此刻的境遇。
她那因高潮而痉挛的阴道,此刻仍旧被季伯达的肉棒撑开,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仿佛在主动迎合着那根粗大的肉棒,让那份被填满的黏腻感,更加清晰。
“说啊……说你爱我……说你只属于我……说你渴望被我操弄……说那些,你连对你那个‘漂泊者’都没说出口的,心底最淫荡的话……说出来,我就让你彻底舒服……”
他那带着蛊惑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长离的耳中。
长离那本就因高潮而混沌的意识,在季伯达的持续逼迫下,彻底崩溃。
她那紧闭的双眼,猛地颤抖起来,眼角滚落出新的泪珠,沿着她苍白的面颊滑落,与汗水混杂在一起。
‘不……不能说……那些话……’
她想要反抗,想要拒绝,但她的身体,却在季伯达那持续的、无声的压迫下,以及体内那份被彻底填满的黏腻感中,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那份极致的羞耻,与身体深处被精液浸泡的酥麻感,如同两股强大的电流,在她体内交织、碰撞,最终化作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她推向深渊。
“呜……不……啊……我……我……”
她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因屈辱而剧烈颤抖。
她那被过度扩张的阴道,此刻仍旧被季伯达的肉棒撑开,仿佛被他彻底贯穿。
她感受着他那炙热的精液,仍在自己体内肆意流淌,那份被彻底侵占的感受,让她那残存的理智,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季伯达的手,带着惩罚的意味,猛地捏住长离的腰肢,将她那柔软的身体,更紧地按向自己。
那份粗暴的动作,再次刺激了长离体内被撑开的阴道,让她那紧绷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
“说啊!快说!说你这辈子,只属于我季伯达一个人!说你的骚逼,只为我而开!”
季伯达的声音,带着极致的恶劣与得意,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长离那残存的尊严。
在身体被极致侵犯、体内被精液彻底填满的屈辱中,在季伯达那不容置疑的命令下,长离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声线,带着无尽的绝望与麻木,从喉咙深处,被强行挤出。
“我……我爱你……季伯达……我的身体……我的……我的骚逼……只……只为你而开……我……我渴望……被你……被你……操弄……”
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充满羞耻的“表白”,回荡在清晨的房间里。
每一个字,都如同利刃,狠狠地刺入长离的内心。
她那原本紧闭的双眼,此刻已然空洞,只剩下麻木。
那些她从未对漂泊者说出口的、心底最隐秘的、最淫荡的话语,此刻却在季伯达的逼迫下,在身体被他精液彻底浸泡的屈辱中,毫不保留地,倾泻而出。
季伯达感受着长离那被精液浸泡的阴道,听着她口中吐出的淫荡话语,脸上的坏笑达到了顶点。
他那粗糙的手掌,肆意地摩挲着长离那光洁的后背,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彻底的征服。
季伯达搂着怀中瘫软的长离,那声充满屈辱的“表白”让他心满意足。
他那粗糙的手掌,带着一股胜利者的姿态,肆意地摩挲着长离那光洁而湿黏的后背,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
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贴上长离的耳廓,声音带着蛊惑般的低沉,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哈……乖女人……说得真好听……再多说几句……说你有多爱我……多渴望我的鸡巴……”
长离的身体,在季伯达的怀中,因羞耻和绝望而微微颤抖。
她那双空洞的眼眸,此刻已然失去了焦距,只剩下麻木。
她那被精液浸泡的阴道,仍在不断地向外流淌着腥膻的白浊,那份被彻底侵占的感受,让她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她张了张嘴,嘶哑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正要再次被季伯达逼迫着说出那些淫靡的话语。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而清晰的敲门声,突然打破了房间内淫靡而沉重的气氛。
“咚,咚。”
长离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份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她的意识猛地回笼了一丝。
她那双空洞的眼眸,勉强地闪过一丝惊恐。
她想要开口,想要制止,想要遮掩,但她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季伯达却丝毫不以为意。
他那充满淫邪的眼睛,扫了一眼房门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甚至没有给长离任何反应的时间,便直接开口,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得意,响彻在房间内。
“进。”
随着季伯达那一声简短而带着命令的“进”字,房门应声而开。
一抹月白色的身影,带着清晨特有的清新气息,出现在门框处。
来人正是今汐。
她身着月白色的长衣,衣襟与袖口绣着繁复的云纹,背后长长的衣摆上装饰着象征力量的中华龙尾状金色刺绣,显得端庄而威严。
今汐的目光,原本带着一丝疑惑与关切,然而,当她的视线扫过房间内那凌乱不堪的床榻,扫过季伯达那光裸的、充满力量的后背,扫过他怀中那具被精液浸泡、全身赤裸、瘫软如泥的长离时,她那双清澈的淡色眼眸,猛地,难以置信地,睁大了。
她那原本平静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表情,从疑惑,到震惊,再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羞耻与愤怒的复杂情绪。
‘这……这怎么可能?!’
房间内淫靡的气息,肉体交缠的黏腻,以及长离那双空洞的、充满绝望的眼眸,无一不冲击着今汐的感官。
她的脑海中,瞬间闪回起那个不堪回首的夜晚——那夜,她和长离一起,被那个丑陋的男子调教,虽然身体没有失身,但精神却被彻底摧残,在极致的快感中高潮不断。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比那夜更加令人心悸。
她清晰地看到,长离那双无力交叠的大腿间,那片被过度操弄而红肿不堪的私处,正不断地向外流淌着黏稠的、带着腥味的白浊。
那些,都是季伯达的精液!
这说明,长离,她……她真的被侵犯了!
而且,看这流出的精液量,绝不是一次两次。
那份屈辱,那份痛苦,那份被彻底玷污的绝望,此刻正清晰地呈现在她眼前。
‘长离……她……她竟然……’
就在今汐震惊得无法言语之时,季伯达那高大的身躯,带着一种餍足而得意的姿态,从床榻上起身,朝着她缓缓走来。
他那粗壮的、带着淫靡气息的鸡巴,此刻正高高昂扬着,前端还沾染着长离的淫水与他自己的精液,随着他迈步的动作,在空气中,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膻味,晃动着。
今汐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那根巨大而粗壮的肉棒所吸引。
她那双清澈的眼眸,猛地收缩了一下。
那根肉棒的尺寸,比她想象中任何男人的都要巨大,都要骇人。
那份视觉上的冲击,带着一股强烈的、原始的雄性气息,瞬间冲垮了今汐那残存的、摇摇欲坠的理智。
‘好……好大……’
她只觉得自己的小腹,猛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
那份燥热,沿着她的脊椎,瞬间向下蔓延,直达她的私处。
她的阴道,在看到那根巨大肉棒的瞬间,猛地,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
一股股温热的、黏腻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小穴深处,猛地喷涌而出,打湿了她内里那纯白色的棉质内裤,留下了一片清晰可见的湿痕。
那份湿润,那份燥热,让今汐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
季伯达那充满淫邪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今汐落在自己肉棒上的视线。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坏笑,那根粗壮的、沾染着淫水与精液的肉棒,此刻仍旧高高昂扬着,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膻味,在空气中,随着他迈步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他那光裸的、充满力量的身躯,带着一股赤裸的侵略性,径直走向站在门口,表情复杂而震惊的今汐。
今汐的身体,在季伯达那赤裸的、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下,猛地一颤。
她那双清澈的淡色眼眸,紧紧地盯着他那根巨大而骇人的肉棒,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牢牢吸住。
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而紊乱,那份来自下体的燥热,此刻已然蔓延至全身,让她那原本雪白的肌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季伯达走到今汐身前,那股浓烈的、混杂着汗水、精液与肉欲的腥膻味,瞬间将她包围。
他那粗糙而炙热的手臂,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环上今汐纤细的腰肢,将她那柔软的身体,狠狠地搂入怀中。
今汐的身体,在季伯达那赤裸的、充满力量的怀抱中,僵硬得如同石雕,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那份骇人的热度,以及他下身那根粗壮肉棒,若有似无地,在自己大腿间,带着一种挑衅般的触碰。
“怎么?看呆了?嗯?”
他那充满恶意的声音,带着一丝低沉的沙哑,在她耳畔响起。
他那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他那炙热的目光,带着一股审视的意味,扫过今汐那因羞耻而泛红的面颊,最终落在她那双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眼眸上。
“大不大?嗯?比起你见过那些,我的……大不大?”
季伯达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赤裸裸的挑衅与得意。
他那粗糙的手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紧紧地箍住今汐的腰肢,让她那柔软的身体,更紧地贴向他那光裸的、充满力量的胸膛。
那份近距离的接触,那份来自他身体的炙热,以及他那根巨大肉棒,此刻正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瞬间引爆了今汐体内那份压抑已久的欲望。
‘好大……真的好大……比任何人都大……’
她那羞耻的意识,此刻在季伯达那赤裸的逼问下,以及下体那份无法抑制的燥热中,彻底崩溃。
她只觉得自己的小腹,猛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
那份酥麻,沿着她的脊椎,瞬间向下蔓延,直达她的私处。
一股股温热的、黏腻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小穴深处,猛地喷涌而出,打湿了她内里那纯白色的棉质内裤,留下了一片清晰可见的湿痕。
那份湿润,那份燥热,让今汐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
“大……大……”
今汐那微弱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从喉咙深处溢出。
那一声“大”,几乎是她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耻与屈服。
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已然充满了水雾,在季伯达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下,显得无助而茫然。
季伯达听到今汐那声带着颤抖的“大”,脸上的坏笑更浓。
他那充满恶意的目光,扫过今汐那因羞耻而泛红的脸颊,最终落在她那因喘息而微微张开的樱唇上。
他猛地俯下身,那张带着汗水与肉欲腥膻的唇,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侵略性,狠狠地,猛地,复上今汐的樱唇。
“唔……!”
那份粗暴而直接的吻,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窒息感,瞬间堵住了今汐所有的话语。
季伯达的舌头,带着一股侵略性的热度,猛地撬开今汐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在她口腔中肆意搅动。
那份粗暴的吻,让她那原本就因紧张而紧绷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连绵不绝的、甜腻的“唔唔”声,如同被扼住喉咙的小兽,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娇喘。
‘不……不要……’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猛地夹紧。
那份来自下体的燥热,在季伯达的吻与他那肉棒若有似无的触碰下,彻底爆发。
她的双腿,在内裤湿透的布料下,激烈地摩擦起来。
那份摩擦,不仅没有缓解下体的燥热,反而让更多的淫水,从小穴深处,如同涌泉般,源源不断地涌出,打湿了她的裙摆,在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清晰可见的湿痕。
今汐的身体,在季伯达那粗暴的吻与下体的淫水泛滥中,彻底失去了控制。
她那双原本紧紧攥着的拳头,此刻也无力地松开,只能任由季伯达将她死死地搂在怀中,承受着他那充满侵略性的吻,以及身体深处那份无法抑制的燥热与淫水的泛滥。
季伯达那粗暴而直接的吻,如同狂风骤雨般,持续地落在今汐的唇瓣上。
他那带着侵略性的舌头,在今汐的口腔内肆意搅动,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窒息感。
今汐的身体,在他的怀中,从最初的僵硬,逐渐变得柔软无力。
她的理智,在季伯达那充满雄性气息的吻,以及他那赤裸的、充满力量的躯体带来的压迫下,彻底溃散。
“唔……嗯……哈啊……”
她那原本紧闭的牙关,此刻已然微微张开,任由季伯达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弄。
那份粗暴的吻,让她那原本就因紧张而紧绷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连绵不绝的、甜腻的“唔唔”声,如同被扼住喉咙的小兽,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娇喘。
她的双腿,在内裤湿透的布料下,激烈地摩擦起来,那份摩擦,不仅没有缓解下体的燥热,反而让更多的淫水,从小穴深处,如同涌泉般,源源不断地涌出,打湿了她的裙摆,在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清晰可见的湿痕。
‘不……不要……停……’
季伯达感受着怀中今汐身体的逐渐软化,以及她那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甜腻的娇喘,脸上的坏笑更浓。
他那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手掌,带着一股玩弄般的意味,从今汐的腰肢缓缓向上,最终停留在她那被月白色衣袍包裹的胸前。
他那充满恶意的目光,穿透薄薄的布料,仿佛能看到今汐胸前那两点,此刻正因情欲的涌动而高高挺立的粉色乳尖。
“乖女孩……身体倒是很诚实……”
他那带着蛊惑的声音,在吻的间隙,低沉地溢出,如同恶魔的低语,再次击溃了今汐那摇摇欲坠的理智。
今汐的身体,在季伯达那充满恶意的言语,以及他那炙热的手掌若有似无的触碰下,猛地一颤。
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从她的胸口,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她只觉得自己的乳头,在季伯达那充满恶意的目光下,猛地,不受控制地,高高挺立起来,变得硬挺而敏感。
那份硬挺,那份敏感,让她那原本就被情欲烧灼的身体,更加燥热难耐。
更多的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水龙头,从小穴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打湿了她的内裤,浸透了她的裙摆,沿着她的大腿,缓缓流淌而下,在地面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好热……身体好热……’
今汐的身体,在季伯达的怀中,彻底软化成一滩春水。
她那原本紧紧夹拢的双腿,此刻也因小腹深处那份无法抑制的燥热与酥麻,而不自觉地微微分开,让更多淫水从中流淌而出。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每一次的喘息,都带着无法掩饰的娇媚。
她那原本清澈的淡色眼眸,此刻已然蒙上了一层水雾,迷离而涣散。
季伯达感受着怀中今汐身体的彻底发情,那份来自她身体的软弱与臣服,让他那充满恶意的笑容变得更加得意。
他那粗糙的舌头,在今汐口中肆意搅动,将她吻得娇喘连连,直到她几乎无法呼吸。
他那坚硬的肉棒,此刻正紧贴着今汐的大腿内侧,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炙热与湿润,那份彻底征服的快感,让他心底的欲望,更加膨胀。
季伯达那粗暴而直接的吻,在今汐唇瓣上持续了许久,直到今汐几乎窒息,他才带着一丝恶意的玩味,缓缓地,离开了她的唇。
今汐的身体,在他的怀中,已然软成一滩春水,她那原本端庄稳重的形象,此刻已然荡然无存,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因情欲而泛红的肌肤。
他那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手掌,从今汐的腰肢缓缓下滑,最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猛地探入她那被淫水打湿的裙摆深处,直接抚上了她那被内裤紧紧包裹的私处。
今汐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惊恐的娇吟。
‘不……这里……’
他那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湿透的布料,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精准,猛地摩挲上她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
那份突如其来的、直接而强烈的刺激,瞬间引爆了今汐体内所有残存的理智。
她那原本就因情欲而酥麻的身体,猛地,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股股更加汹涌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瞬间湿透了她那纯白色的内裤,甚至浸湿了季伯达的手指。
“唔……看来,身体很喜欢啊……”
季伯达的声音,带着一丝低沉的沙哑,充满了玩味。
他那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发指的熟练,在今汐那被淫水浸透的阴唇上,轻柔而缓慢地摩挲着,感受着那份极致的湿滑与肿胀。
他的指腹,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精准,再次轻柔地按压上今汐那敏感至极的阴蒂,然后,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节奏,开始轻柔而缓慢地揉捏起来。
“啊……嗯……不……啊……!”
那份轻柔而缓慢的揉捏,仿佛带有某种魔力,瞬间将今汐推向了更深层次的快感深渊。
她那原本就因情欲而急促的呼吸,此刻变得更加紊乱,口中发出连绵不绝的、破碎的娇喘。
她的身体,在季伯达那熟练的揉捏下,剧烈地颤抖着,每一寸肌肤都因极致的快感而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猛地夹紧,想要将那份来自下体的刺激,牢牢地锁住,却又因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微微颤抖着,无法完全合拢。
她那原本清澈的淡色眼眸,此刻已然蒙上了一层厚重的水雾,迷离而涣散。
她的面色,潮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与眼角的泪珠混杂在一起。
她只觉得自己的小腹,涌起一股又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那份酥麻,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季伯达看着怀中彻底发情、身体因快感而剧烈颤抖的今汐,脸上的坏笑更浓。
他那带着淫水和今汐体液的手指,继续在今汐的阴蒂上,以一种令人窒息的节奏,轻柔而熟练地揉捏着。
他那带着蛊惑的声音,带着一丝低沉的沙哑,再次在今汐的耳畔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
“宝贝……要不要我停下?嗯?还是……继续?”
他那充满恶意的目光,扫过今汐那因情欲而变得模糊的脸颊,仿佛在享受着她此刻的无助与挣扎。
那份选择,对于此刻的今汐来说,是如此的残忍而又致命。
她的身体,在季伯达那熟练的挑逗下,早已彻底沦陷,那份来自下体的极致快感,让她连思考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她那被淫水浸湿的阴蒂,此刻正因季伯达的揉捏而肿胀不堪,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更多的刺激。
‘继续……我想要……’
今汐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那份极致的快感,让她连完整的词语都无法组织。
她那双因情欲而迷离的眼眸,此刻已然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渴望。
她那原本紧紧攥着的拳头,此刻也无力地松开,只能任由季伯达将她死死地搂在怀中,任由他的手指,在她的私处肆意玩弄。
她的身体,在季伯达的怀中,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着,那份颤抖,既是极致快感的体现,也是对自身彻底沦陷的绝望。
季伯达那充满恶意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再次在今汐的耳畔响起,带着一丝玩味的蛊惑。
“宝贝……要不要我停下?嗯?还是……继续?”
他那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发指的熟练与精准,在今汐那被淫水浸透、肿胀不堪的阴唇和阴蒂上,以一种令人窒息的节奏,轻柔而缓慢地揉捏着。
那份极致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瞬间从今汐的私处,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她那原本就因情欲而酥麻的身体,此刻已然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更多的刺激。
“啊……嗯……不……嗯……继续……求你……”
今汐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那份极致的快感,让她连完整的词语都无法组织。
她那双因情欲而迷离的眼眸,此刻已然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渴望。
她那原本紧紧攥着的拳头,此刻也无力地松开,只能任由季伯达将她死死地搂在怀中,任由他的手指,在她的私处肆意玩弄。
她那因情欲而高高挺立的乳尖,此刻正透过薄薄的衣料,在季伯达的胸膛上,感受着那份炙热的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我想要……我想要被填满……’
今汐的身体,在季伯达那熟练的挑逗下,早已彻底沦陷,那份来自下体的极致快感,让她连思考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她只觉得自己的小腹,涌起一股又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那份酥麻,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更多的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水龙头,从小穴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打湿了她的内裤,浸透了她的裙摆,沿着她的大腿,缓缓流淌而下,在地面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季伯达看着怀中彻底发情、身体因快感而剧烈颤抖的今汐,听着她那一声声带着乞求的“继续”,脸上的坏笑更浓。
他那充满恶意的目光,扫过今汐那因情欲而变得模糊的脸颊,仿佛在享受着她此刻的无助与挣扎。
他那炙热的肉棒,此刻仍旧高高昂扬着,前端还沾染着长离的淫水与他自己的精液,此刻正紧贴着今汐的大腿内侧,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炙热与湿润,那份彻底征服的快感,让他心底的欲望,更加膨胀。
他那充满力量的手臂,带着一丝引导的意味,轻柔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今汐的身体,从自己的怀中,微微推开。
今汐的身体,在季伯达那突如其来的推力下,猛地一晃,她那因情欲而发软的双腿,几乎站立不稳。
然而,她那早已被欲望彻底占据的身体,却在季伯达的目光引导下,本能地,扭动着,朝着身旁的房门摸索而去。
她那修长的手指,带着一丝颤抖,精准地抓住了冰冷的门把手。
那份冰冷的触感,非但没有让她清醒,反而让她那因情欲而发烫的身体,产生了更强烈的刺激。
“嗯……哈啊……”
今汐那潮红的脸颊,此刻已然彻底失去了任何羞耻的色彩。
她那因情欲而迷离的眼眸,此刻已然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渴望。
她那被欲望彻底支配的身体,在季伯达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下,缓慢地,却又坚定地,将自己的身体,背对着季伯达,扶着冰冷的门把手,双腿微微分开,然后,猛地,将自己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
那份姿态,是如此的赤裸,如此的淫荡,如此的充满诱惑。
她那被淫水浸透的内裤,此刻正紧贴着她那被欲望撑大的私处,勾勒出阴唇的轮廓。
那片被淫水浸透的布料,此刻已然变得半透明,隐约可见其中那粉嫩而红肿的阴蒂,正因情欲的刺激而微微跳动。
她的臀部,因这屈辱的姿势,而显得更加挺翘,那份近乎完美的弧度,此刻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季伯达的眼前。
季伯达看着今汐那淫荡的姿势,看着她那高高撅起的臀部,看着她那被淫水浸透的私处,脸上的坏笑达到了顶点。
他那炙热的目光,如同捕食的野兽,紧紧地锁定在今汐那被淫水浸透的私处,那份彻底的征服感,让他体内的欲望,如同火山般,猛地喷发。
今汐那淫荡的姿态,那高高撅起的臀部,以及那被淫水浸透、半透明的内裤,无一不在挑战着季伯达的最后一丝理智。
他那炙热的目光,如同捕食的野兽,紧紧地锁定在今汐那被淫水浸透的私处,那份彻底的征服感,让他体内的欲望,如同火山般,猛地喷发。
他那粗壮的、高高昂扬的肉棒,此刻前端还沾染着长离的淫水与他自己的精液,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膻味,在空气中,随着他迈步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他那充满力量的手臂,猛地伸出,按住今汐那因情欲而颤抖的腰肢,将她那柔软的身体,更紧地按向自己。
“哈……小骚货……这就迫不及待了?”
季伯达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低沉,充满了玩味。
他那坚硬的肉棒,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抵上今汐那被淫水浸透的私处。
那份巨大的尺寸,以及前端那被淫水润滑的龟头,在今汐那紧致而湿润的阴道口,轻轻地,却又带着一股毁灭性的力量,缓缓地,开始挤压。
“啊……唔……不……!”
今汐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带着惊恐的娇吟。
那份巨大的尺寸,以及龟头那份强烈的压迫感,让她那从未被侵犯过的处女穴,瞬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撕裂感。
她那原本因情欲而迷离的眼眸,此刻猛地收缩,眼底闪过一丝本能的恐惧。
她那因情欲而发软的双腿,此刻猛地绷紧,想要夹拢,却又被季伯达那充满力量的手臂,死死地按住,无法动弹。
季伯达感受着今汐那处女穴的极致紧致,以及那份强烈的阻力,脸上的坏笑更浓。
他那充满恶意的目光,扫过今汐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脸颊,仿佛在享受着她此刻的痛苦与挣扎。
他那粗壮的肉棒,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狠狠地,向前一顶!
“撕拉——!”
一声清脆的撕裂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清晰可闻。
今汐的身体,猛地一僵,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带着极致痛苦的尖叫。
那份撕裂般的疼痛,瞬间冲垮了她所有残存的理智,让她那原本就因情欲而模糊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一瞬。
温热的液体,从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那是她处女膜被撕裂后,流出的鲜血。
然而,那份疼痛,仅仅持续了短暂的一瞬。
随着季伯达那巨大的肉棒,彻底贯穿今汐那处女的小穴,那份极致的疼痛,瞬间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更加极致的快感所取代。
季伯达那巨大的尺寸,此刻已然彻底撑满了今汐那紧致而湿润的阴道,那份被彻底填满的感受,以及肉棒内壁那份粗糙的摩擦,瞬间让今汐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好……好大……啊……’
季伯达那巨大的肉棒,此刻已然深深地,埋入了今汐那温暖而湿润的阴道深处。
他那充满力量的腰肢,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开始有节奏地,缓慢而深沉地,在今汐那紧致而湿润的阴道内,抽动起来。
每一次的抽动,都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碾磨感,将今汐那阴道内壁的褶皱,彻底碾平。
“嗯……啊……啊啊啊……!”
今汐的身体,在季伯达那缓慢而深沉的抽插下,剧烈地颤抖着,口中发出连绵不绝的、破碎的娇吟。
那份极致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猛地夹紧,想要将那份来自下体的刺激,牢牢地锁住,却又因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微微颤抖着,无法完全合拢。
季伯达看着怀中彻底发情、身体因快感而剧烈颤抖的今汐,听着她那一声声带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娇吟,脸上的坏笑达到了顶点。
他那充满恶意的目光,扫过今汐那因情欲而变得模糊的脸颊,仿佛在享受着她此刻的无助与挣扎。
他那巨大的肉棒,在今汐那紧致而湿润的阴道内,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碾磨感,将今汐那阴道内壁的褶皱,彻底碾平。
每一次的抽出,都带着一股令人心颤的摩擦,将今汐那阴道内壁的淫水,彻底带出。
那份极致的快感,让她那原本就因情欲而高高挺立的乳尖,此刻变得更加硬挺而敏感,甚至隐隐透出粉色。
‘要……要死了……太舒服了……’
今汐的身体,在季伯达那充满侵略性的抽插下,彻底失去了控制。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猛地向前弓起,想要将自己的私处,更深地迎向季伯达那巨大的肉棒。
她的双手,此刻已然无力地松开门把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着,最终,无力地垂下,任由季伯达将她死死地按在身前,承受着他那充满侵略性的抽插。
季伯达那巨大的肉棒,在今汐那紧致而湿润的阴道内,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一阵阵“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以及“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那份淫靡的声响,与今汐那连绵不绝的娇吟,交织在一起,在房间内,回荡着,形成一首淫荡的乐章。
今汐的身体,在季伯达那充满力量的抽插下,如同风中摇曳的柳絮,剧烈地颤抖着,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置身于云端,欲仙欲死。
季伯达那巨大的肉棒,此刻已然深深地,彻底贯穿了今汐那处女的小穴。
那份极致的尺寸,将今汐那紧致而湿润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撕裂。
然而,那份撕裂般的疼痛,在季伯达那充满侵略性的抽插下,很快就被一股更加汹涌的快感所取代。
“嗯……啊……嗯啊……!”
今汐的身体,在季伯达那充满力量的抽插下,剧烈地颤抖着,口中发出连绵不绝的、破碎的娇吟。
那份极致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猛地夹紧,想要将那份来自下体的刺激,牢牢地锁住,却又因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微微颤抖着,无法完全合拢。
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碾磨感,将今汐那阴道内壁的褶皱,彻底碾平。
季伯达那巨大的肉棒,在今汐那紧致而湿润的阴道内,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一阵阵“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以及“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那份淫靡的声响,与今汐那连绵不绝的娇吟,交织在一起,在房间内,回荡着,形成一首淫荡的乐章。
今汐的身体,在季伯达那充满力量的抽插下,如同风中摇曳的柳絮,剧烈地颤抖着,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置身于云端,欲仙欲死。
‘好……好舒服……要……要死了……’
她那原本清澈的淡色眼眸,此刻已然彻底被情欲所笼罩,迷离而涣散。
她的面色,潮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与眼角的泪珠混杂在一起。
她那因情欲而高高挺立的乳尖,此刻变得更加硬挺而敏感,甚至隐隐透出粉色。
季伯达感受着今汐那小穴的极致紧致,以及她身体传来的阵阵痉挛,知道她已然高潮不断。
他那充满力量的腰肢,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更加猛烈地,在今汐那紧致而湿润的阴道内,抽动起来。
“啊……高潮……又……又来了……啊……!”
今汐的身体,猛地向前弓起,口中发出一声带着极致快感的尖叫。
那份极致的快感,如同火山般,在她体内猛地爆发,让她那原本就因情欲而发软的双腿,彻底瘫软,只能依靠季伯达那充满力量的手臂,才能勉强支撑。
一股股更加汹涌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瞬间湿透了她那纯白色的内裤,甚至浸湿了季伯达那巨大的肉棒。
然而,就在长离房间内淫靡声响达到顶峰之时,隔壁房间的坎特蕾拉,此刻正躺在她的柔软大床上。
她那及腰的紫色丝绸长发,此刻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一双蓝紫色的眼眸,此刻正紧紧地闭着,然而,她的身体,却并不平静。
“嗯……啊……”
坎特蕾拉那纤细的眉峰,此刻微微蹙起,口中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娇吟。
她那冷白色的肌肤,此刻已然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如同涂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紊乱,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F奶子,此刻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如同两只活泼的兔子,在胸前跳动。
‘这是……什么声音……’
她那灵敏的听觉,此刻被隔壁房间传来的淫靡声响,彻底俘获。
那份淫靡的声响,混杂着女人的娇吟,男人的粗喘,以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那份声响,是如此的直白,如此的淫荡,如此的充满诱惑,让坎特蕾拉那原本平静的心湖,瞬间泛起了阵阵涟漪。
‘是长离……还有……今汐?’
她那紧闭的眼眸,此刻微微颤抖着,脑海中浮现出长离那高挑的身影,以及今汐那端庄的面容。
那份强烈的反差,让坎特蕾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一颤。
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如同火焰般,瞬间从她的身体深处,猛地燃起,沿着她的脊椎,瞬间向上蔓延,直达她的头顶。
“哈……嗯……”
坎特蕾拉那修长的手指,此刻不自觉地,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那份燥热,那份酥麻,让她那原本就因情欲而发烫的身体,更加燥热难耐。
她只觉得自己的小腹,涌起一股又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那份酥麻,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那下半身,此刻已然彻底被淫水所浸湿。
那份湿润,那份黏腻,如同她那被淫水浸湿的内裤,此刻正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闷热。
那份湿润,那份黏腻,如同她那被淫水浸湿的床单,此刻正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让她那原本就因情欲而发烫的身体,更加燥热难耐。
‘向尿床了一样……’
坎特蕾拉的内心,此刻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她那蓝紫色的眼眸,猛地睁开,眼底闪过一丝震惊与迷茫。
她那修长的手指,带着一丝颤抖,缓缓地,触摸上自己那被淫水浸湿的私密处。
那份湿润,那份黏腻,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令人羞耻。
‘没想到……这个季伯达……性能力这么强……’
她那充满智慧的头脑,此刻已然无法思考。
那份来自隔壁房间的淫靡声响,以及她自身那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让她那原本平静的心湖,彻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置身于一片欲望的海洋,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