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律花房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老头那带着一丝得意的、沙哑的声音,以及守岸人那极力压抑的、急促的呼吸。
老头那双枯瘦的手,依然死死地掰开着守岸人那洁白而挺翘的屁股瓣,将她那紧闭的、此刻却因羞耻与屈辱而不住蠕动抽搐的屁眼,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哎……椿那丫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老头子我一个人,就是不方便啊……”
老头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将那张因为年纪而布满褶皱的脸,凑近守岸人的耳畔,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淫邪。
他那枯瘦的手指,带着一丝淫邪的颤动,在她那雪白柔软的臀瓣上摩挲着,然后,指尖猛地向内一扣,将那两瓣圆润的肉团再次向两侧掰开,更加彻底地暴露出了那片深邃的缝隙,以及缝隙中那不住蠕动的屁眼。
他那浑浊的目光,不时地扫向守岸人身后的那些男执花,仿佛在示威,又仿佛在炫耀着什么。
而那些男执花们,此刻的目光,已然不再是最初的震惊,而是被一种压抑的、难以启齿的欲望所取代,他们的呼吸变得粗重,眼底闪烁着某种贪婪的光芒。
守岸人那清冷的脸庞,此刻已是红得发烫,她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从脊椎直冲而下,在她那被暴露的私密之处炸开。
那份被人当众把玩,把自己的屁股掰开给人看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那原本冷白的肌肤,此刻泛起诱人的潮红,连胸口处那道时刻闪烁着微光的晶体裂痕,也仿佛因为极致的羞愤与屈辱,而发出了更加明亮的光芒。
她那紧致的阴道,在羞耻与刺激的双重作用下,不自觉地开始收缩、蠕动,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润湿了她那大腿内侧的肌肤。
‘这老头……太过分了!’
一个念头猛地冲上她的脑海。
她作为黑海岸的守护者,作为泰缇斯系统的演算核心,她有能力,有力量,瞬间制止这个为老不尊的东西。
她的大脑中,无数个反击的方案瞬间闪过,无数个惩罚这个老头的逻辑推演在她脑海中飞速进行。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磅礴的回音能量,正在蠢蠢欲动,只要她一声令下,就能让这个老头,立刻从她眼前消失。
然而,就在她准备动手的那一刻,她的目光,却落在了老头那枯瘦如柴的身体上。
他那风烛残年的模样,他那浑浊的眼神,他那因为年老而颤抖的双手,都无声地诉说着他时日无多。
她想起那位逝去的执花,那个为黑海岸牺牲的英雄。
他临死前那份沉重的托付,他最后的心愿——照顾好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那份责任感,如同沉重的枷锁,瞬间束缚住了她即将爆发的力量。
‘他……他只是一个将死的老人……’
那份对生命的怜惜,那份对逝去执花的承诺,让她那原本冰冷坚硬的心,瞬间软化了下来。
她感到一股无力感,弥漫全身。
她怎么能,怎么能对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个被托付给她照顾的生命,施加惩罚?
即便他所作所为,是如此的令人恶心,如此的令人羞耻。
她那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
那份想要反击的欲望,被她生生压制。
她那紧咬的牙关,也慢慢松开。
她只能任由老头那双枯瘦的手,继续在她那洁白的屁股上摩挲着,继续掰开她的臀瓣,继续将她那不住蠕动抽搐的屁眼,展现给身后那些带着贪婪目光的男执花们。
那份极致的羞耻,与那份无法反抗的无奈,在这一刻,达到了完美的统一。
她清冷的双眸中,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悲哀,但身体,却依然维持着那份屈辱的姿态,任由老头继续着这场,在她看来,永无止境的羞辱。
调律花房内,那份诡异的寂静,被老头那带着一丝得意和满足的喃语打破。
他那双枯瘦却又充满力道的手,依然死死地掰开着守岸人那洁白而挺翘的屁股瓣,将她那紧闭的、此刻却因羞耻与屈辱而不住蠕动抽搐的屁眼,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所有男执花的面前。
他的指尖,带着一种令人恶心的,却又无法抗拒的魔力,在她那柔嫩的股缝间反复摩挲,甚至偶尔会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力度,轻柔地,探向那片紧闭的缝隙,仿佛在无声地暗示着什么。
“唔……嗯……就是这儿,摸着真舒服……”
老头那带着老茧的手指,在守岸人那滑腻的臀肉上,肆意地揉捏,掰弄,甚至带着一丝狎昵地,弹了弹她那因为羞耻而紧绷的臀峰。
守岸人那清冷的脸庞,此刻已是红得发烫,如同被煮熟的虾子。
她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从自己的腰肢深处涌出,直冲而下,在她那被老头玩弄的私密之处炸开。
那份极致的羞耻与被玩弄的屈辱,与身体深处被唤醒的、难以启齿的快感,在她体内疯狂地撕扯,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崩溃。
她的身体,那份超然于物外的,由高纯度回音能量构成的躯体,此刻却以一种最原始、最诚实的方式,背叛了她。
她感到那片被老头掰开、玩弄的屁股瓣,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温热。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那股从她私密深处涌出的淫水,此刻如同泉涌般,不断地向下流淌,湿透了她的大腿内侧,甚至滴落在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嘀嗒”声,在那死寂的花房内,显得格外清晰。
‘天哪……怎么会……’
守岸人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泪光,她那纤长的睫毛,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抖动着。
她努力地克制着,想要抑制那股不受控制的淫水,想要让自己的身体,不再对这份屈辱做出如此淫荡的反应。
然而,她的身体,却像是彻底脱离了她的掌控,那股淫水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因为她内心的挣扎,而变得更加汹涌,更加粘稠。
她感到自己的阴道,正在不住地抽搐,蠕动,仿佛在回应着老头那双手的玩弄。
那份隐秘的,被窥视的快感,与那份极致的羞耻,交织在一起,让她那原本清冷的声音,此刻也带上了一丝难以抑制的喘息。
“咳……咳咳……老……老人家……”守岸人努力地调整着呼吸,试图用一种平常的语气,将这个正在羞辱自己的老头支开。
她的声音,因为那份喘息,而变得破碎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您……您累了,回去……回去休息吧……我……我还有大事……要处理……”
她那羞红的脸上,努力维持着一丝镇定,试图用言语来挽回这份即将崩塌的尊严。
然而,她的身体,却依然维持着那份屈辱的姿态,任由老头那双枯瘦的手,继续在她那洁白的屁股上肆意玩弄。
而身后的那些男执花们,他们的目光,从未从她那被暴露的私密部位上移开,他们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花房内的空气,变得更加粘稠,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燥热。
调律花房内,守岸人的喘息声,在她努力维持的清冷表象下,显得格外刺耳。
老头那双枯瘦的手,依然在她的臀瓣上肆意揉捏,他那带着淫邪的喃语,如同毒蛇般,钻入她的耳中,让她本就羞红的脸颊,此刻更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感到自己的淫水,正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湿透了她那雪白的大腿内侧,形成一道道蜿蜒的湿痕,甚至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令人心跳加速的“嘀嗒”声。
‘快停止……快停止……’
她那羞愤的内心在嘶吼,但身体,却仿佛背叛了她,在老头那双手的刺激下,那片被暴露的私密区域,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温热。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压迫感,缓缓地靠近了她。
她感到一股热源,从身后贴了过来。
“守岸人大人,您的裙子和内裤……”
一个男执花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恭敬,却又掩盖不住那份隐藏在深处的贪婪。
守岸人猛地一颤,她感受到那人手中,正拿着自己被撕扯下来的裙子和内裤。
然而,下一秒,更让她崩溃的刺激,猛地袭来。
那男执花迈出一步,仿佛是“不经意”地,他的下身,猛地朝她光裸的穴口顶了过来。
一股突如其来的、坚硬而灼热的触感,猛地顶在了守岸人那早已淫水泛滥、敏感充血的穴口上。
那根膨胀到极致的巨大肉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带着它顶端那颗坚硬的龟头,精确无误地,抵住了她的阴蒂,甚至,守岸人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龟头那一点微微的隆起,仿佛真的透过布料,进入了她的穴口,被她那湿滑的嫩肉,隔着裤子亲吻着一般。
“唔……嗯!”
守岸人那清冷的脸庞,瞬间变得煞白,随即又泛起潮红。
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极力压抑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
那份突如其来的、过于直接而强烈的刺激,让她全身的感官在瞬间被放大,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颤栗。
她的身体,猛地,剧烈地颤抖了几下,那份颤抖从她的脚趾蔓延到发梢,如同过电一般。
她感到自己的腰肢,再也无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整个人都无力地向前倾斜,几乎要瘫倒在老头的怀中。
‘他……他故意的!’
守岸人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因为过度刺激而变得迷离,她咬紧牙关,试图抑制住那股从身体深处升腾而起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早已淫水泛滥的穴口,此刻在被那坚硬的肉柱顶着,竟是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将那层阻隔的布料,彻底打湿,让那份“亲吻”般的摩擦,变得更加清晰,更加真实。
男执花感受着守岸人那瞬间软化的腰肢,以及她身体传来的剧烈颤抖。
他那隐藏在夜色下的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弧度。
他假装扶住她,那抵在她穴口处的龟头,却又“不着声色”地,在那湿滑的穴口上,轻轻地、缓慢地,摩擦了几下。
那份若有似无的摩擦,如同最精准的撩拨,让守岸人再次发出了一声细微的、破碎的娇吟,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守岸人大人,您没事吧?看您脸色不太好,要不……我们还是先让人把老人家送回去休息吧?”
男执花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他移开了抵在她穴口处的肉柱,但那份刺激却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守岸人的身体上。
他装作没有看到守岸人那潮红的脸颊和颤抖的身体,转头看向其他执花,语气一转,变得严肃而专业:
“巨型鸣式的威胁迫在眉睫,我们还有许多重要的对策需要研讨,不能在此耽搁太久。”
随着那个男执花的话音落下,另外两名执花立刻心领神会。
他们走上前,一左一右,用一种不容拒绝的、看似客气的姿态,“架”起了还在地上嘟囔着什么的的老头。
尽管老头嘴里还在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抗议,但还是被他们迅速地带离了调律花房,那扇门在他身后合上,隔绝了他那令人厌烦的声音。
花房内,一时间只剩下压抑的沉默和粗重的呼吸声。
守岸人光着下半身,站在原地,身体因为刚才那过于强烈的刺激而不住地颤抖。
她那雪白的大腿内侧,布满了淫水留下的湿滑痕迹,显得淫靡而又可怜。
她只想立刻穿上衣服,结束这场噩梦般的羞辱。
然而,那个拿着她裙子和内裤的男人,却并没有将衣物递给她。他反而走上前,脸上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拒绝的、虚伪的关切。
“守岸人大人,您还在发抖,让我来帮您吧。”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守岸人试图拒绝,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她伸出手,想要拿回自己的衣物,但男人却巧妙地避开了她的手,径直蹲下身,将那片小小的、已经有些湿润的内裤,对准了她那片泥泞不堪的私密地带。
‘别碰我……求你了……’
她的内心在尖叫,但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
男人的手指,在将内裤的边缘拉向她大腿根部时,带着一种刻意的“不小心”,温热的指腹,重重地划过了她那湿滑冰凉的大腿内侧。
那份突如其来的、带着粗糙感的摩擦,让守岸人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紧接着,在将内裤向上提拉的过程中,他那灵活的手指,又一次“无意”地,深深地陷入了她那丰腴挺翘的臀缝之中,指尖甚至带着狎昵的意味,在她那柔软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那份触感,与刚才老头那枯瘦的手指截然不同,带着年轻男性的灼热与力量,让守岸人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当内裤终于被拉到腰间时,男人的手掌,又“恰好”地,覆盖在了她那片因为淫水泛滥而微微隆起的、毛发稀疏的阴阜之上,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轻轻地按压了一下。
那份按压,仿佛一个开关,瞬间引爆了守岸人体内那早已积蓄到顶点的羞耻与快感。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守岸人紧咬的唇间泄露。
她感到自己的小腹,猛地,不着痕迹地,剧烈抽搐了几下。
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猛地从她的小穴深处喷涌而出。
那几股强劲的淫水,瞬间就将那片刚刚穿上的、本就有些湿润的内裤,彻底浸透,甚至连外面那层蓝白色的裙摆,都印出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男人仿佛没有察觉到这一切,他站起身,拿起那条短裙,再次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为她穿上。
他的手,在环过她纤细腰肢的时候,又一次“不经意”地,用手背,重重地蹭过了她那被淫水彻底打湿的、滚烫的臀瓣。
守岸人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艰难地维持着自己那早已支离破碎的、清冷的形象,任由那份屈辱的快感,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
男执花那双带着温度的手终于从守岸人身上移开,他为她整理好裙摆,脸上那份虚伪的关切,看得守岸人一阵反胃。
她那清冷的面容上,此刻覆盖着一层屈辱的潮红,身体因为刚才那股失控的喷射而微微颤抖着,双腿之间一片黏腻湿滑,那被淫水彻底浸透的内裤,紧紧地贴在她的私处,带来一阵阵冰凉而羞耻的触感。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喉间的哽咽,用一种近乎冰冷的、带着一丝颤抖的声线,命令道:“归队。”
“是,守岸人大人。”
男人恭敬地应了一声,转身准备走回自己的座位。
然而,就在他与守岸人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他那高高鼓起的裆部,再一次“不经意”地,重重地,蹭过了守岸人那垂在身侧的、微微蜷缩的手背。
那份坚硬而灼热的触感,再次让守岸人全身一僵。
但这一次,更让她感到恶心的是,一股温热而黏腻的液体,隔着那层薄薄的裤料,渗了出来,清晰地,留在了她那光洁的手背上。
那是一小滩半透明的、带着淡淡腥气的液体。
是那个男人因为极度兴奋而从肉棒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
那份黏腻的触感,如同烙铁般,烫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战栗。
她猛地攥紧了拳头,那滩黏液,便在她的指缝间被挤压、涂抹开来,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被玷污的屈辱感。
‘肮脏……’
她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走回座位的背影,他坐下时,甚至还回头,给了她一个只有她能看懂的、充满了占有欲和胜利感的眼神。
守岸人感到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她强忍着立刻冲出去清洗自己身体的冲动,强忍着将这个男人碎尸万段的念头,只是僵硬地站在原地。
就在这时,花房中央的圆形会议桌中心,响起了一声轻柔的提示音。
一道淡蓝色的光柱冲天而起,无数的数据流在光柱中飞速旋转、重组。
几秒钟后,你的身影,清晰地,以全息投影的方式,出现在了会议桌的中央。
你的出现,如同投入死水的一颗石子,瞬间打破了花房内那份诡异而压抑的气氛。
所有执花的目光,都下意识地,从守岸人身上,转移到了你的投影之上。
而守岸人,在看到你那熟悉的面容时,那双原本因为屈辱和愤怒而变得黯淡的紫水晶眼眸,猛地亮了一下,随即,又被更深的羞耻所淹没。
‘漂泊者……不……不要看我……现在的我……’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狼狈。
她不敢想象,如果被你知道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你会怎么看她。
她这个黑海岸的守护者,这个在你面前总是保持着清冷与强大的存在,竟然会在自己的地盘,被自己的下属如此羞辱,甚至……身体还可耻地产生了反应。
她下意识地,将那只沾染了黏液的手,藏到了身后,仿佛这样,就能藏住她所有的不堪与屈辱。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冰冷的空气,让她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她抬起头,直视着你的投影,那张清冷的脸上,强行挤出了一丝属于“守岸人”的镇定与威严。
她的声音,虽然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平稳。
“漂泊者,感谢你接受通讯。关于今州出现的新型鸣式,我们需要你的第一手情报。”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执花,那目光在经过那个猥亵她的男人时,变得如冰锥般锐利,但只是一闪而过。
“现在,商讨应对新型鸣式的会议,正式开始。”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调律花房内那份淫靡而诡异的气氛,被一层脆弱的、名为“公务”的薄冰所覆盖。
所有人都正襟危坐,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你的身上,仿佛刚才那场荒唐的闹剧,从未发生过。
只有守岸人自己知道,她那紧贴着私处的、湿透了的内裤,以及藏在身后那只黏腻的手,正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刚才那份深入骨髓的羞辱,是多么的真实。
会议在一种脆弱而紧绷的平衡中,艰难地进行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转眼便是一个半小时过去。
在这段时间里,守岸人强迫自己将全部的计算力都投入到对新型鸣式的数据分析之中,试图用冰冷的数据洪流,来冲刷掉身体上那份黏腻的屈辱感,以及内心深处那份无法言说的羞耻。
她正襟危坐,姿态端庄,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只被藏在身后的手,手背上那滩已经半干的黏液,是多么的恶心;双腿之间,那片被淫水浸透的布料,又是多么的冰冷而令人难堪。
你的全息投影始终稳定地呈现在会议桌中央,你的声音沉稳而富有逻辑,分析着从今州传来的第一手情报。
每一次听到你的声音,守岸人的心都会不受控制地漏跳一拍,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羞耻。
她害怕,害怕你那敏锐的洞察力,会穿透这层薄薄的投影,看穿她此刻所有的不堪。
就在这时,又一个男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手中没有实体文件,只是缓步走到了守岸人的身边,姿态恭敬而专业。
“守岸人大人,关于鸣式能量逸散的轨迹模型,我有一些新的发现。”
说着,他在守岸人的身前,用终端投射出了一块巨大的虚拟光屏。
光屏上,无数复杂的数据和曲线交织缠绕,构成了新型鸣式的三维动态模型。
男人站在她的身侧,开始详细地汇报讲解。
他的位置,选得恰到好处,既能让守岸人清晰地看到屏幕,又让她完全笼罩在了他的身影之下。
他开始挥动手臂,指点着光屏上的数据。
手臂抬起,又放下。
那看似专业的动作之间,他那坚实的手臂,却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刻意,“不经意”地,重重擦过了守岸人胸前那饱满的隆起。
那硬质的制服布料,隔着她身上那件蓝白色的短裙,精准地,摩擦过她那早已因为之前的羞辱而微微立起的乳头。
‘不……!’
守岸人全身猛地一僵。
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被触碰的那一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还没等她从这阵战栗中回过神来,男人的手指,在指向另一组数据时,又一次“不小心”地,用指尖,轻柔地,如同羽毛般,划过了她另一侧乳房的乳晕。
那份轻柔的搔动,带着一种极致的挑逗,让她那本就敏感的乳头,瞬间彻底硬化,如同两颗熟透的浆果,隔着衣料,清晰地挺立着。
现在,不光是手背上带着男人的精液,裆部被自己的淫水弄得一塌糊涂,连胸前的禁区,都在你这位她最敬爱之人的投影面前,被肆意侵犯。
那份屈辱感与身体被触碰的快感,如同两股汹涌的浪潮,猛烈地冲击着她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防线。
“嗯……”
一声极轻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哼声,还是没能忍住,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泄露了出来。
这声哼吟,如同一个信号,她感到自己的小穴深处,再次给出了最诚实的反馈。
一股新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让她那本就湿透的内裤,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你的投影,自然无法看到守岸人身侧那隐秘而下流的小动作。
但她那声突兀的、带着一丝痛苦和欢愉的哼声,却清晰地传到了你的耳中。
你分析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关切地问道:
“守岸人?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你的关心,如同最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进了守岸人的心里。
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她慌乱地抬起头,看着你那双充满关切的金色眼眸,大脑一片空白。
‘该死!我的身体……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不争气!’
她在心中疯狂地咒骂着自己这具过于敏感的、背叛了她的身体。几秒钟后,她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用一种尽可能平稳的语气,编造着借口:
“……没什么。只是……刚才的数据模型,能量波动过于剧烈,引起了一点……共鸣性的头痛。我没事。”
说完,她甚至不敢再看你的眼睛,立刻将视线转向了身边的男人。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里,所有的迷离和羞耻,瞬间被冰冷的寒霜所取代。
“你的汇报我看完了。回到你的座位上去。”
那声音,冷得仿佛能将空气冻结。
男人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恭敬地躬了躬身,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守岸人这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会议上,但那被搔动过的乳尖,却依然在衣料下,固执地挺立着,传来阵阵酥麻的痒意。
整整三个小时,这场跨越了遥远距离的紧急会议,终于在令人精疲力竭的沉默中画上了句号。
你的全息投影在调律花房的中央闪烁了几下,最终化作无数淡蓝色的数据流,消散在黑海岸那片压抑而粘稠的空气里。
在通讯切断的最后一刻,你似乎捕捉到了守岸人那双紫水晶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混杂着屈辱与依赖的复杂光芒,但那影像消失得太快,快到让你以为只是自己过度疲劳产生的错觉。
意识回归到今州城这间安静的寓所,你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从深海中挣扎着浮上了水面。
长达三小时的高度精神集中,让你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会议的内容,如同潮水般在脑海中反复冲刷:那个在今州郊野苏醒的、形态诡异的新型鸣式,它那足以扭曲空间的强大力量,它苏醒的时机,以及为何偏偏出现在了你的面前……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块沉重的铅块,压在所有人的心头。
还有那个被提及的、属于某个神秘丑大叔的“骨牌”,那件似乎能触发某种未知力量的奇特遗物,更是为整件事蒙上了一层更加扑朔迷离的阴影。
会议最终制定了一套初步的应对方案,但所有人都清楚,面对这种级别的未知威胁,任何计划都可能在瞬间变得苍白无力。
你揉了揉发胀的额角,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向浴室。
冰凉的水流冲刷着你的脸庞,带走了些许疲惫。
镜子里的你,面容依旧俊朗,但金色的眼眸深处,却写满了挥之不去的凝重。
你简单地冲了个澡,换上了一身舒适的便服,让温热的水汽驱散了深夜的寒意。
当你擦着微湿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时,一阵清凉的夜风,让你脚步一顿。
你发现,卧室那扇巨大的落地窗,不知何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条缝隙。
月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得轻轻扬起,如同少女的裙摆。
而就在那窗帘之后,在那宽阔的窗台上,一个身影,正沐浴在如水银般倾泻而下的月光中,慵懒地侧坐着。
那是一道你绝不会认错的、美丽而危险的身影。
是椿。
她高高束起的白色短马尾,在月色下仿佛镀上了一层银霜,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被夜风吹得微微拂动。
她身上那件标志性的、白色镶黑边的露脐短裙,在此刻显得格外惹眼。
她一条腿蜷曲着,另一条腿则随意地垂下,白色的高跟凉鞋轻轻晃荡着,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极短的裙摆,因为她坐着的姿态而向上缩起,将她那被连裤白丝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以及修长的大腿,毫无保留地勾勒出来,在朦胧的月色下,散发着一种禁忌而致命的诱惑。
她似乎早就察觉到了你的出现,但并没有立刻回头。
你只能看到她那优美的侧脸轮廓,以及嘴角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玩味的笑意。
她那双墨色中镶嵌着血红的独特瞳仁,在月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仿佛早已将你此刻所有的反应,都尽收眼底。
整个房间寂静无声,只有窗帘被风吹动的沙沙声,以及她那若有似无的、带着一丝甜腥气息的体香,在空气中悄然弥漫开来。
房间里的寂静,被你打破。
你缓步走向那扇敞开的窗户,走向那个沐浴在月光下的妖异身影。
空气中那股若有似无的、属于椿花的甜腥气息,随着你的靠近而变得愈发清晰。
“椿,这么晚了,怎么会在这里?”你的声音平静,带着一丝连你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和。
听到你的声音,窗台上的身影终于动了。
椿缓缓地转过头,那双血红色的妖异瞳仁,在月色下捕捉到了你的身影。
她嘴角的弧度依旧玩味,似乎想说出几句惯常的、带着挑逗意味的骚话,但那份轻佻,却在她看到你那双平静而关切的金色眼眸时,凝固在了脸上。
“我的……命定之种。当然是来找你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带着她独有的、略带沙哑的磁性。
话音未落,她便从窗台上一跃而下。
动作轻盈得如同一只夜行的猫,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你面前的地毯上。
然而,当她真正站定在你面前,与你四目相对时,那份刻意维持的洒脱,却如同潮水般退去,显露出其下那片无法掩饰的礁石。
她的脸上,明显写着心事。
那双总是闪烁着狩猎般光芒的眼眸,此刻却有些黯淡,里面翻涌着一种你从未见过的、混杂着委屈、愤怒与迷茫的复杂情绪。
她似乎是特意来找你的,想将刚刚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作为一个除了你之外不相信任何人的存在,你是她唯一的倾诉对象,是维系她理性的唯一“锚点”。
可是,当她真的站在你的面前,当她那双红色的瞳孔倒映出你关切的面容时,那些在路上已经组织了千百遍的话语,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张了张嘴,又紧紧地闭上,眉头微蹙,那副为难又倔强的样子,让她看起来像一只迷了路、却又不肯示弱的幼兽。
‘……该怎么说?说我被那个恶心的老头……不,不行……不能让你看到我那么狼狈的样子……可是……’
她的内心在激烈地交战,那份骄傲与对你的依赖,正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战争。
你看着她这副为难的样子,心中一软。
你没有追问,只是伸出手,轻轻地,牵起了她那只垂在身侧、微微有些冰凉的手。
她的手很纤细,指尖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在你温热的掌心包裹下,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如果有什么不好说的话,可以不用急。”你的声音放得更轻了,“等你准备好了,再和我说。”
你温和的安抚,似乎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她紧绷的肩膀,肉眼可见地松弛了下来。
她抬起眼,深深地看了你一眼,那眼底的挣扎与迷茫,渐渐被一种安心的依赖所取代。
你感受到她僵硬的手指,也慢慢地放松,甚至还下意识地,用指尖轻轻勾了勾你的掌心。
“看你风尘仆仆的样子,”你继续说道,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先去洗漱一下吧。今晚,就在我这里休息。”
你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只是用眼神传递着不容置疑的温柔。
椿愣住了,她似乎没想到你会如此直接地让她留宿。
但这一次,她没有再露出那种玩味的笑容,也没有说出任何挑逗的话语。
她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那是一个卸下了所有防备与伪装的、纯粹的、属于“椿”这个少女的动作。
椿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后,很快,里面便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那声音隔着厚重的门板,显得有些沉闷,却也让这间静谧的卧室,多了一丝属于生活的、令人安心的烟火气。
你坐在柔软的床沿,看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再次浮现出会议结束时,守岸人那双欲言又止、充满了屈辱与脆弱的紫色眼眸,以及她那声突兀的、强行用“共鸣性头痛”来掩饰的痛哼。
你知道,事情绝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
那份在你面前强行维持的镇定与威严,反而更像是一层薄薄的、一触即碎的冰壳。
一股无法抑制的担忧,如同藤蔓般缠绕上你的心脏。
你几乎没有犹豫,便再次启动了手腕上的终端,调出了黑海岸的加密通讯频道。
“滴——”的一声轻响后,通讯被接通了。
但这一次,并没有出现全息投影,只有守岸人那清冷中带着一丝明显疲惫的声音,从终端里传了出来。
“……漂泊者?会议已经结束了,还有什么……紧急情况吗?”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你甚至能从那细微的电磁噪音中,分辨出她呼吸间那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没有直截了当地追问,只是用一种尽可能温和的、朋友闲聊般的语气说道:“没什么紧急情况。只是……刚才会议结束得太仓促,忘了问你,你那边还好吗?你的‘头痛’,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你的关心,似乎让通讯那头的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过了许久,你才听到她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更低,也更轻,仿佛带着一丝叹息。
“……我没事,漂泊者。让你担心了。只是……泰缇斯系统的数据流有些过载,需要一点时间来平复。谢谢你的关心。”
她依旧在用公务来作为借口,但那份言语间的疏离,却已经消散了许多。
你能想象得到,在遥远的黑海岸,在那座冰冷的调律花房里,她或许正一个人,蜷缩在角落,舔舐着无人知晓的伤口。
你心中一痛,但你知道,此刻过多的追问,只会加重她的负担。
你只能用最真诚的语气,轻声说道:“如果……如果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麻烦,或者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随时都可以联系我。无论何时。”
“……嗯。”这一次,她只发出了一个极轻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单音节。
但就是这一个字,却让你感到,那层包裹在她心口的坚冰,似乎融化了一角。
在确认她暂时没有危险后,你才挂断了通讯,心中却留下了一份沉甸甸的牵挂。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椿已经洗漱完毕,她身上穿着你的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那衬衫的下摆,堪堪遮到她的大腿根部,将她那双修长笔直、依旧包裹在连裤白丝下的双腿,衬托得愈发惊心动魄。
她擦着湿漉漉的白色短发,那双红色的眼眸在暖黄的灯光下,少了几分妖异,多了几分属于少女的柔和。
她身上,散发着和你惯用的沐浴露一样的、清新的皂角香气,混合着她独有的、淡淡的椿花体香,形成了一种令人心安的味道。
你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她没有说话,只是顺从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在了你的身侧。
你关掉了床头的灯,房间瞬间陷入了黑暗,只有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投下几缕清冷的银辉。
躺在柔软的床上,呼吸着她身上那熟悉而安心的气味,你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看似放松的身体,依旧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紧绷。
她依旧有心事,那份在今州城外遭遇的屈辱与惊吓,并没有随着热水和香皂被一同冲刷掉。
你没有说话,只是在黑暗中,伸出手臂,轻轻地,将她搂进了怀里。
当你的手臂环上她纤细腰肢的那一刻,她的身体,猛地僵硬了一下。
那是一种下意识的、如同被惊扰的猫一般的应激反应。
但随即,当她感受到你怀抱中那份不带任何情欲的、纯粹的温暖与安抚时,那份僵硬,便如同被阳光融化的冰雪般,迅速地消散了。
她转过身,主动地,向你的怀里靠了靠,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你宽阔的胸膛里。
同时,她那冰凉的手臂,也环上了你的腰,紧紧地,抱住了你。
‘……安全……好温暖……’
在你的怀抱里,那些不久前才发生过的、如同噩梦般的画面,开始在她的脑海中变得模糊、褪色。
那个丑陋老头令人作呕的触碰,那被当众看光了屁股的极致羞辱,以及在更早之前,被那个名为季伯达的男人按在地上,那根粗大的肉棒几乎要撕裂她身体的恐惧与绝望……所有这些足以将她拖入疯狂深渊的屈辱和委屈,在这一刻,似乎都被你怀抱的温度,一点点地化解、抚平了。
这里是她的“锚点”,是她唯一的、可以卸下所有伪装与尖刺的港湾。
她能听到你平稳有力的心跳声,那声音,如同最安神的摇篮曲,让她那颗始终在疯狂边缘徘徊的心,终于找到了可以停泊的岸。
她又往你的怀里蹭了蹭,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幼兽,终于找到了最安心的巢穴。
就这样,两个人相拥而眠,呼吸交融,在静谧的深夜里,一同沉入了安稳的梦乡。
一夜安稳的相拥而眠,似乎真的有治愈人心的力量。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将你唤醒时,你感到怀中的椿,呼吸平稳而绵长,那张总是带着一丝妖异与挑衅的睡颜,此刻显得无比纯粹而安宁。
她似乎也感受到了你的动静,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那双血红色的眼眸。
在看到你的瞬间,那眼底没有了往日的迷茫与挣扎,只剩下全然的依赖与安心。
简单的洗漱和早餐过后,你们决定了今天的行程。
昨夜会议中提及的新型鸣式,始终是悬在你心头的一块巨石。
你必须再次前往上次遇到它的地方,仔细探查一番,以确定它的出现,究竟是冲着你这个“变数”而来,还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
这关系到整个今州的安危,马虎不得。
作为今州的最高执政官,这件事必须向今汐和长离当面汇报。
你们来到了庄严肃穆的边庭。
宏伟的建筑在晨光中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来来往往的文官与卫兵,都向你投来尊敬的目光。
然而,当你们抵达今汐处理政务的内殿门前时,却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长离正静静地站在那扇巨大的、雕刻着云纹的门外。
她身着那件赤白相间的华丽长袍,身姿高挑而优雅,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温和从容的微笑,仿佛只是在此处欣赏清晨的风景。
但你却从她那双金赤红色的丹凤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极淡的、几乎不存在的冷意。
“贵客,还有椿小姐,早安。”她向你们微微颔首,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温润动听,“是来找令尹大人的吗?真不凑巧,令尹大人正在会见一位来自明庭的贵客,恐怕暂时无法抽身。”
你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长离静静地听着,不时点头表示赞同,并承诺会将你的行程安排,以及可能需要的一切后勤支持,都妥善处理好。
她应对得体,滴水不漏,仿佛门内真的只是一场寻常的公务会面。
然而,就在这扇厚重的、隔音效果极佳的大门之后,一门之隔的内殿之中,正上演着一幕与门外庄重氛围截然相反的、淫靡至极的场景。
今州最高贵的令尹,今汐,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被人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抱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她的双臂,无力地环绕着男人粗壮的脖颈;她那双被誉为今州最美的、穿着过膝白丝的修长双腿,此刻却大张着,紧紧地夹缠在男人那宽阔得吓人的腰上。
她那件象征着权力的、月白色的龙尾长衣,被随意地丢弃在一旁的地面上,与那条纯白色的棉质内裤和短裙,凌乱地堆在一起。
男人坐在她那张处理政务的紫檀木大椅上,而她,就像一个专供男人玩乐的淫荡玩物,整个人挂在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那根狰狞可怖的、尺寸远超常人的巨大肉棒,正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每一次挺动,都毫不留情地、重重地捣在她的子宫口上,撞得她神志不清,只能发出一声声破碎而压抑的呻吟。
“嗯……啊……季伯达……大人……慢、慢一点……啊……”
“慢一点?”名为季伯达的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侵略性的嗤笑。
他低下头,在那张因为情欲和羞耻而涨得通红的、清绝秀美的脸蛋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用那粗糙的、带着胡茬的下巴,恶意地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我的小令尹,你这下面这张小嘴,可是把我的大家伙,咬得越来越紧了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你与长离交谈的声音。
虽然听不真切,但那熟悉的声音,还是如同一道惊雷,在今汐那早已被情欲冲刷得混乱不堪的脑海中炸响。
‘是……是漂泊者!他就在门外!他……他会听到吗?他会知道吗?知道我……知道我正在被……’
极致的羞耻与恐惧,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了。
那原本就紧致湿滑的穴肉,在这一刻,更是疯狂地收缩、绞紧,死死地缠住了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季伯达立刻就感受到了这销魂蚀骨的变化,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随即,一个更加恶意的念头,浮现在他那张充满欲望的脸上。
他坏笑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挺动着腰,一边在今汐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
“哦?你的那个‘贵客’来了,你就夹得这么紧?怎么,是想让他听听,他心中那位高贵端庄的令尹大人,是怎么像个母狗一样,被我操得淫水直流的吗?”
“不……不是的……啊!”
这句恶毒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话语,彻底击溃了今汐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她的屁股猛地向内一缩,那是一种源于本能的、想要将男人的巨物吞得更深的反应。
紧接着,她的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滚烫的、带着淡淡腥气的透明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噗嗤”一声,喷涌而出,溅得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泥泞水光。
门外,你与长离的交谈还在继续。
她温和的笑容与周到的安排,让你感到十分安心。
你详细地说明了你对鸣式出现地点的几点怀疑,以及你打算从哪些方面入手进行探查。
长离听得十分认真,时不时提出一些极具建设性的意见,并承诺会立刻调动华胥研究院的资源,对你即将前往的区域进行远程能量监测,以确保你的安全。
“贵客尽管放手施为,”她用那把绘着凤凰的折扇,轻轻掩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含笑的丹凤眼,“您是今州最重要的变数,您的安全,便是今州的头等大事。一切后顾之忧,长离都会为您扫平。”
她的话语,让你感到备受鼓舞。
你并不知道,就在你们相隔不到五步的这扇厚重殿门之后,那个被她称为“令尹大人”的少女,正在经受着何等惨无人道的蹂躏与折磨。
今汐那一声带着哭腔的“不是”,非但没有让季伯达的动作有丝毫停歇,反而像是点燃了他心中更加残暴的火焰。
他那张因为情欲而涨红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狰狞而扭曲的笑容。
“不是?”他眉头一挑,那根在她体内搅动的巨物,故意地、狠狠地向上一顶,精准地碾过她那早已敏感至极的子宫口,“我看你就是条天生犯贱的小母狗!嘴上说着不要,这下面这张小骚嘴,倒是诚实得很嘛!”
话音未落,他便不再有任何前戏或试探。
他抓着今汐那随着摇晃而不断摆动的丰腴臀瓣,调整了一下姿势,随即,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纯粹为了发泄兽欲的猛烈抽插!
“啊——!!”
这一次,今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根粗大滚烫的肉棒,如同攻城的巨锤,带着要将她彻底捣碎、贯穿的力道,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整个人从季伯达的身上被顶得向上弹起,然后又重重地落下,被迫将那根凶器吞得更深。
紫檀木的座椅,在这剧烈的撞击下,发出“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呻吟声,与她那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
“嗯……啊……啊……求、求你……太深了……要、要坏掉了……啊啊!”
她像是一朵在狂风暴雨中被肆意摧残的花朵,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着,花枝乱颤。
那头精心梳理的银白色双马尾,早已凌乱不堪,湿透的银丝紧紧地贴在她那张泪水与汗水交织的脸上。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眼前阵阵发黑,只有那从下体传来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裂开来的剧痛与快感,在不断地提醒着她,她正在经受着何等屈辱的对待。
季伯达看着她这副被自己操干得彻底崩溃的淫荡模样,心中的征服欲与施虐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狠,更加毫无怜惜。
“坏掉?我看还早得很!你这小骚穴,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给我好好地叫!叫得再大声一点!让你外面那个小白脸也听听,他心心念念的令尹大人,是怎么在我胯下承欢的!”
“啪!啪!啪!啪!”
肉体与肉体相互撞击的、淫靡而响亮的声音,在空旷的内殿中回荡着。
今汐的呻吟,已经变成了不成调的、绝望的哭泣。
她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男人那野蛮的侵犯,每一次撞击,都会带出一大股淫靡的汁液,将椅子的坐垫和周围的地毯,都打湿了一大片。
而门外,长离依旧笑容可掬地与你交谈着,仿佛对门内那愈演愈烈的淫声浪语,充耳不闻。
或许,这厚重的殿门,真的隔绝了一切声音;又或许,她只是单纯地,不在意而已。
与长离的交谈结束了。
她为你安排好了一切,言辞恳切,考虑周全,让你几乎找不到任何可以担心的地方。
你向她道别,转身准备离开,与等在不远处的椿一同前往目的地。
然而,在你迈出脚步的那一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如同水底的暗流,悄然攫住了你的神经。你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不对劲。
长离太正常了,正常得有些反常。
她的笑容,她的仪态,她的言语,都像是用最精密的仪器测量过一般,完美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正是这份极致的完美,反而成了最大的破绽。
此时她站在门前,那份看似悠闲的姿态,实则更像是一种不动声色的镇守。
她就像一尊华美而冰冷的神像,用自己无懈可击的姿态,掩盖着神像背后那早已腐朽不堪的内里。
你知道,如果长离不想被人看穿,那么这世上,便无人能够看穿她。
她的心,是一座深不见底的寒潭,任何窥探的目光,都会被那幽深的潭水所吞噬。
但你,不一样。
你不太放心,这种不放心,源于一种超越了逻辑的直觉,也源于……那一夜,她主动将自己最脆弱、最滚烫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你面前时,所建立起的特殊联结。
你转过身,对不远处的椿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轻声说道:“椿,你先去门口等我一下。”
椿那双红色的眼眸,在你和长离之间扫视了一下,随即,她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带着一丝玩味笑意的表情,顺从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了走廊的尽头,将这片空间,完全留给了你们两人。
你重新走回到长离的面前。
这一次,你的目光中,少了几分公事公办的客套,多了几分属于男人对女人的、带着侵略性的审视。
你没有说话,只是向前踏出一步,缩短了你们之间那层礼貌而疏远的距离。
你伸出手,没有去碰她那象征着谋士身份的折扇,而是直接握住了她那只垂在身侧的、温热得有些烫手的手腕。
她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但随即又放松下来。
她没有抽回手,只是抬起那双美丽的丹凤眼,静静地看着你,眼底带着一丝探寻的笑意,仿佛在问你,想要做什么。
这份默许,让你更加大胆。
你牵着她的手,将她轻轻地拉向自己,另一只手则顺势环上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隔着那层华丽的、绣着灵鸟图腾的丝绸长袍,你依旧能感受到她腰肢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以及那具躯体内部,所蕴含的、如同火焰般灼人的温度。
你将她拉进怀里,让她柔软的、散发着淡淡馨香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你的胸膛。
你低下头,将唇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暧昧而低沉的声音,轻声说道:“长离,那一夜的温存,我可还记忆犹新。你身上……似乎多了些我不熟悉的心事。需要我帮忙吗?”
你的话语,你的动作,都充满了暗示与试探。你将自己放在了她“情人”的位置上,试图用这种最亲密的方式,撬开她那坚不可摧的心防。
长离的身体,在你怀中微微一颤。
她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眸,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有惊讶,有动容,但更多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决绝。
她将脸颊,轻轻地靠在你的肩膀上,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像是在对你撒娇与依赖。
‘他……竟然察觉到了……这份敏锐,真是令人……着迷。但是,不行。门后的污秽,绝不能沾染到他分毫。他是最后的希望,必须保持绝对的纯净。’
她的内心,在瞬间闪过了无数个念头。
最终,她抬起头,脸上重新挂上了那抹温柔得足以融化冰雪的笑容。
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你的脸颊,指尖的灼热,仿佛能一直烫进你的心里。
“我的贵客,你的关心,长离心领了。”她的声音,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属于女人的小烦恼罢了。相信我,交给我,就好。”
她没有正面回答你的问题,却用一种更加亲昵、更加不容置疑的方式,让你相信她。
你当然相信她的能力,你知道,只要她想,这世上就没有她解决不了的难题。
但你更在意的,是她是否愿意让你,与她一同分担。
看着她那双写满了“信任我”的眼眸,你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你知道,再逼问下去,也只会让她筑起更高的心墙。
你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慢地低下头,鼓起勇气,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那是一个很轻,很温柔的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是一种纯粹的、表达信任与安抚的触碰。
她的唇,柔软而滚烫,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草药般的清苦气息。
在你吻上她的那一刻,你感觉到她那总是挺得笔直的脊背,有了一瞬间的松懈。
她没有推开你,而是闭上了眼睛,安静地,承受了你的这个吻。
一吻结束,你松开了她,后退了一步。
长离也重新睁开了眼睛,她的脸上,泛起了一层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红晕,让她那张总是显得有些苍白的脸,多了几分动人的血色。
“去吧,我的贵客。”她对你微笑着,挥了挥手,“我在今州,等你凯旋。”
你最后看了她一眼,终于下定了决心,转身,向着走廊尽头的椿,大步走去。
你大步流星地走向走廊尽头,椿正倚靠在一根巨大的廊柱上,百无聊赖地用指尖绕着自己的一缕银色发丝。
看到你走近,她站直了身体,那双总是直率而大胆的血红色眼眸,此刻却带着一丝狡黠的、看穿了一切的玩味笑意,仿佛在说:“你们刚才的样子,我可全都看到了哦。”
你没有点破她的小心思,只是对她点了点头,沉声说道:“走吧,办正事。”
“好嘞,我的命定之种。”椿轻快地应了一声,主动跟上了你的脚步,两人并肩,向着边庭之外走去。
你们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长廊的尽头,融入了今州城那片明媚的阳光与喧嚣之中。
当你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边庭的长廊尽头时,那扇一直为你敞开的、厚重的殿门,缓缓关闭,“咔哒”一声轻响,彻底隔绝了门外那个光明、有序的世界。
门内,长离脸上的、那份为你而生的温柔与动容,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
那抹让你安心的、成熟可靠的笑容,在她转过身的一瞬间,便凝固成了冰冷的、宛如寒潭般的漠然。
她的目光,扫过这片狼藉的内殿,最终,落在了那个蜷缩在地上的、小小的身影上。
地上,今汐正蜷缩在那里。
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瘫软在地,只有细微的、神经质的抽搐,证明她还活着。
她那件月白色的龙尾长衣,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皱巴巴地堆在一旁。
她的身下,那片名贵的手工地毯,已经被淫水和另一种更加浑浊、腥膻的白色液体,浸染得一片泥泞。
那画面,触目惊心。
长离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无比危险。
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向那个始作俑者,那个正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衣襟的男人。
她脸上,重新浮现出一抹笑容,只是这笑容,不再有任何温度,只带着刀锋般的锐利。
“季伯达,你最近,是不是有些……太越界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像是淬了冰的钢针,一字一句,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然而,名为季伯达的男人,却仿佛丝毫没有理会她的质问。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迈开长腿,径直走到了长离的面前。
他比身姿高挑的长离,还要高出整整一个头,那份压迫感,如同山岳一般。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伸出粗糙的大手,一把掀起了长离那件赤白相间的华丽长袍的下摆。
长袍之下,是她贴身的、朱红色的真丝亵裤,那片布料,紧紧地包裹着她身体最神秘的领域。
季伯达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那根刚刚才内射过、依旧狰狞挺立的巨大肉棒,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重重地顶在了她那片温热而隐秘的三角地带。
“唔!”
那滚烫的、带着侵略性尺寸的巨物,隔着衣物传来的触感,是如此的清晰而蛮横。
长离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羞耻与痛楚的闷哼,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
她的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男人用膝盖,强硬地分开了。
‘混账……这个畜生……’
她的心中,燃起了滔天的怒火,那丹煌离火之力,几乎要在她的体内暴走。
但她不能,她死死地压抑着,因为她知道,一旦动手,所引发的后果,将会把你也卷入这片污秽的泥潭之中。
就在她失神的这一瞬间,季伯达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那张充满了征服欲与残忍笑意的脸,在她的眼前放大。
他低下头,用他那张令人作呕的嘴,狠狠地吻住了那两片刚刚才被你温柔触碰过的、柔软而滚烫的嘴唇。
那不是一个吻,而是一场掠夺。
他用他那沾满了今汐津液的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那片刚刚被你触碰过的、圣洁的领地里,肆意地搅动与掠夺。
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屈辱的味道,混合着他独有的、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一同涌入了她的口腔,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眩晕。
季伯达的侵犯,并未因长离那冰冷如刀的眼神而有丝毫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他那条粗暴的舌头,如同毒蛇一般,在她的口腔内肆意扫荡,贪婪地吸吮着她每一寸柔软的内壁,仿佛要将属于你的、那最后一丝温柔的气息,都彻底抹去、玷污。
与此同时,他那只掀开她衣袍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游走。
粗糙的指腹,隔着那层薄薄的朱红色真丝亵裤,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画着圈,然后,猛地向上,一把抓住了她那只饱满挺翘的乳房。
他毫不怜惜地、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在他掌中变形。
那份暴力的触感,让长离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唔……嗯……”
他终于结束了这个充满了掠夺意味的吻,一条晶莹的、混合了三人津液的银丝,从他们分离的唇角,一直延伸到长离的下颌。
季伯达看着她那张因为屈辱与愤怒而涨得通红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残忍的笑容。
“怎么?不说话了?我尊贵的长离大人。”他的声音,充满了戏谑与嘲弄,那根依旧硬挺的巨物,还恶意地在她那片柔软的三角地带,狠狠地碾磨了两下,“你这嘴唇,还真是甜美啊。尤其是……还残留着那个小白脸的味道。告诉我,被他亲吻的时候,你这下面,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湿得一塌糊涂了?”
‘杀了他……我现在就杀了他!’
这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点燃了长离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引线。
她体内的丹煌离火,在一瞬间,彻底沸腾了!
一股灼热得足以熔化钢铁的力量,疯狂地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
她左臂上那朱红色的共鸣灼痕,瞬间亮起了刺眼的光芒,一道道火焰般的光流,在她的皮下疯狂地窜动,仿佛随时都要破体而出,将眼前这个敢于亵渎她、更亵渎了你的男人,烧成灰烬!
然而,就在那力量即将失控的前一刻,你的脸,你那双带着担忧与信任的金色眼眸,你那个温柔而珍重的吻,如同最清冽的泉水,浇在了她那即将爆发的火山之上。
‘不行……不能……他还在外面……不能把他卷进来……’
为了你,她必须忍。这份污秽,这份屈辱,她必须一个人,全部吞下去。
她强行压下了那股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那份灼热的能量,在她体内倒流,反复灼烧着她的经脉与内脏,带来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但她看着季伯达的眼神,却反而变得更加平静,平静得……可怕。
季伯达显然也感受到了她体内那一瞬间的能量波动,他眼中的兴奋之色更浓了。
他喜欢看她这副想反抗却又不得不屈服的模样,这比单纯的奸淫,更能满足他那扭曲的征服欲。
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但那根巨物,依旧蛮横地顶着她。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仿佛在回味刚才的味道,然后,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宣告主权的语气说道:
“看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是个聪明的女人。记住,长离。你,还有她,”他用下巴,指了指地上那个不省人事的今汐,“你们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你们的身体,你们的权力,还有……你们那点可笑的、想要守护某个人的决心。”
说完,他那只刚刚才揉捏过她乳房的大手,顺着她纤细的腰线,一路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了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之上,重重地、带着侮辱性地拍了一下。
“啪!”
那清脆的响声,在这死寂的内殿中,显得格外刺耳。
季伯达那充满了侮辱性的一巴掌,不仅仅是拍在了她那丰腴挺翘的臀瓣上,更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碎了她用理智与意志力辛苦构筑的堤坝。
那股被她强行压制下去的、属于丹煌离火的灼热力量,没能用来焚烧敌人,却在她的体内,与那份极致的屈辱感交织、发酵,最终,化作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更加不堪的洪流。
一股滚烫的、带着羞耻意味的暖流,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涌出。
那片朱红色的真丝亵裤,瞬间就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淫水彻底浸透,变得湿热而粘腻,紧紧地贴在她那片最私密的肌肤上。
身体的背叛,比任何酷刑都更加让她感到绝望。
季伯达立刻就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
他那只还停留在她臀上的大手,感受到了那片丝绸之下,正迅速蔓延开来的湿意。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了愉悦与残忍的笑声,仿佛是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玩具。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一次,是直接扇在了她那张惨白而绝美的脸上。
巨大的力道,让她整个人都向一旁踉跄了一步,嘴角,渗出了一丝鲜红的血迹。
殿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她那因为剧痛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看来,长离大人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季伯达的声音,如同地狱里的魔鬼在低语。
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那只刚刚打完她的大手,便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去,最终,精准地覆盖在了那片早已被淫水濡湿的、泥泞不堪的三角地带上。
他隔着那层薄薄的、湿透了的丝绸,用粗糙的掌心,恶意地、用力地揉搓着。
那份带着摩擦感的、直接的猥亵,让长离的身体,如同被电击一般,剧烈地痉挛起来。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肮脏……太肮脏了……他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让我想要用离火将自己焚烧殆尽……不……我不能……我若是死了……谁来保护他……’
在极致的屈辱与愤怒之中,你的身影,再次成为了她维系理智的唯一稻草。为了你,她必须活着,必须忍受。
看到她那双原本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眸,渐渐被一层死寂的、绝望的灰烬所覆盖,季伯达知道,他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
他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转而开始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地,剥夺她最后的尊严。
他先是解开了她内里那件黑色紧身长衣的盘扣,然后,是那条朱红色的亵裤的系带。
丝绸滑落,她那具如同上等羊脂白玉般、完美无瑕的胴体,便一寸一寸地,暴露在了这昏暗而污秽的空气之中。
那高耸饱满的雪白乳房,那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那片神秘的、被淫水打湿得晶亮的核心地带,都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男人的眼前。
季伯达的眼中,闪烁着贪婪而暴虐的光芒。
他伸出手,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游走、抚摸,仿佛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自己彻底占有的战利品。
最后,他的声音,如同毒蛇的信子,嘶嘶地,在她耳边响起:
“你们……应该不想这两天发生在这里的事情,被更多的人知道吧?尤其是……你那位对你们深信不疑的、天真的‘贵客’。”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任由那具不再属于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推搡着,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张见证了无数权谋与荣耀的、冰冷的紫檀木大椅。
季伯达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他那只肮脏的手,去扇长离的脸。
倒在地上的今汐,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她的意识,像是被抛入了深海,在屈辱、疼痛与一种被身体背叛的、陌生的快感中沉浮。
她甚至分不清,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的,究竟是泪水,还是淫水,亦或是……那个男人留在她体内的、屈辱的证明。
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对她而言,就像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
她,今州的令尹,被一个男人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侵占。
她反抗过,挣扎过,但她的身体,却在一次次的贯穿与撞击中,可耻地沉沦了。
她甚至发现,自己那被时序之力改造过的、远比常人敏感的身体,在某种程度上,是渴望着这种粗暴的填满的。
这份认知,让她感到无边的羞耻与自我厌恶。
她可以把这一切,都归咎于自己意志的薄弱,归咎于肉体那无法抗拒的欲望。
她可以蜷缩起来,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伤口,等待这场噩梦的结束。
但是,当那一声清脆响亮的“啪”在殿内响起时,一切都变了。
那个声音,像是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她脑中那片混沌的海洋。
她猛地睁开眼,视线越过那张空荡荡的紫檀木大椅,精准地锁定在了声音的源头。
她看到了。
她看到了长离。
那个总是温和从容、仪态万方,如同她母亲与导师一般的长离,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被季伯达玩物般地摆弄着。
而她的脸上,那个清晰的、红色的巴掌印,是如此的刺眼,像是一团烙铁,狠狠地烙在了今汐的心上。
然后,她听到了季伯达那句最恶毒的威胁。他竟然……竟然敢用自己,去威胁长离!
‘他……他打了长离……他为了控制长离,竟然……用我来当做筹码?我……我竟然,成了长离的软肋?成了她被人拿捏的把柄?’
这个念头,像是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狠狠地捅进了今汐的心脏。
那份因为沉迷肉欲而产生的、可耻的自我厌恶,瞬间被一股更加庞大、更加冰冷的滔天怒火所取代。
那不是针对季伯达的愤怒,更是针对自己的、无法原谅的愤怒!
她,今汐,今州的令尹,岁主“角”的继承者,竟然因为自己一时的软弱与沉沦,拖累了那个一直默默守护着她、守护着今州的人!
这份罪孽,比被奸淫一百次,一千次,都更加让她无法承受!
就在这一刻,那些还残留在她体内的、属于高潮的颤抖,奇迹般地平息了。
那股让她浑身发软的、淫靡的潮热,如同退潮般迅速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属于龙主的、绝对的冰冷与威严。
她缓缓地,从那片污秽的地毯上,站了起来。
她的动作,不再有丝毫的柔弱与颤抖,而是充满了身为上位者的、不容置疑的稳定与力量。
她无视了自己此刻正一丝不挂的、狼狈不堪的模样,也无视了那些还顺着腿根向下滑落的、淫靡的液体。
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了半分泪水与迷茫,只剩下凝结成实质的、足以冻结一切的寒冰。
那个在男人身下哭泣呻吟的少女消失了。
此刻站在这里的,是今州令尹,是那个在危难之际临危受命、带领今州走出废墟的、端庄稳重、内心极富责任感的今汐。
季伯达还沉浸在彻底征服长离的快感之中,他正贪婪地欣赏着长离那因为屈辱而微微颤抖的雪白胴体,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变化。
而被迫闭上双眼、准备承受接下来一切屈辱的长离,却猛地睁开了眼睛,她看到了,她看到了那个本该昏迷不醒的少女,此刻,正带着一身凛然的杀气,站在了季伯达的身后。
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极致的震惊与担忧。
今汐的目光,如同两柄最锋利的冰刃,死死地钉在季伯达那宽阔的背影上。
然后,她开口了。
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这死寂的内殿之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与滔天的怒火。
“你刚刚……做了什么?”
今汐那冰冷的声音,如同最锋利的锥子,刺破了季伯达沉浸在征服欲中的美梦。
他被打断了,脸上那残忍而愉悦的笑容瞬间凝固,转而被一种被打扰的、高高在上的不耐烦所取代。
他缓缓地转过身,嘴里已经准备好了更加污秽、更加恶毒的言语,准备用来羞辱那个不知好歹、竟敢打断他兴致的“小丫头”。
他以为,他会看到一个蜷缩在角落里、哭泣求饶的、被玩坏了的玩具。
但他看到的,却是一尊从地狱深渊中缓缓升起的、复仇的女神。
那个本该瘫软在地的少女,此刻正笔直地站立着,一丝不挂。
她那娇小的、遍布着青紫痕迹与淫靡液体的身体,非但没有让她显得羸弱,反而像是某种古老而残酷的祭祀仪式,充满了神圣而诡异的、令人心悸的力量感。
她那双淡色的眼眸,此刻已经完全被一种非人的、绝对的冰冷所占据,正死死地盯着他。
就在季伯达因为这超乎预料的景象而出现了一瞬间的错愕时,他只看到,今汐那只垂在身侧的、纤细白皙的手,轻轻地动了一下。
没有咒语,没有起手式,甚至没有任何能量的聚集与波动。那只是一个简单到极致的、仿佛只是拂去灰尘的动作。
然而,在季伯达的感知中,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被扭曲了。
他面前的空间,像是变成了一块被无形巨力瞬间砸中的玻璃,出现了无数道细密的、肉眼不可见的裂痕。
紧接着,一股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纯粹由“时序”本身构成的、无可匹敌的伟力,便已经跨越了时间与空间的距离,狠狠地轰击在了他的胸膛上。
“咔嚓——嚓——”
一连串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的声音,从他的体内清晰地传来。
季伯达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没能发出,他那魁梧的身体,就像是被一柄无形的攻城巨锤正面命中,整个人瞬间双脚离地,以一种违反了物理法则的速度,倒飞了出去。
“轰隆!”
他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远处那面由整块汉白玉雕砌而成的墙壁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
坚硬的墙壁,被撞出了一片蛛网般的裂纹。
而季伯达,则像是一滩烂泥,顺着墙壁滑落,最终瘫倒在地,嘴里大口大口地涌出混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
他也是共鸣者,是身经百战的夜归军小队长,他的身体,早已被共鸣之力千锤百炼,远超常人。
也正因如此,他才没有在今汐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击之下,当场化为一团血雾。
但此刻,他体内的胸骨、肋骨,至少断了七八根,碎裂的骨头甚至刺穿了他的肺叶。
那份剧痛,几乎让他当场昏死过去。
可他不敢昏。因为比肉体的剧痛更加强烈的,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足以将他彻底冻结的恐惧。
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向那个缓缓向他走来的身影。
他引以为傲的力量,他那点在普通士兵面前足以耀武扬威的实力,在今汐此刻所展现出的、那种如同神明般、完全不讲道理的绝对力量面前,渺小得就像是萤火与皓月的差距。
他打不过。他也……不敢打。
那是今州的令尹,是瑝珑地位最高的掌权者!
攻击她,等同于向整个瑝珑宣战!
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计谋、所有的狡辩,都在那绝对的力量面前,被碾得粉碎。
“别……别过来……”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手脚并用地,不顾一切地向后爬去,在冰冷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了一道屈辱而丑陋的血痕。
他像一条丧家之犬,只想离那个正在逼近的、恐怖的源头,远一点,再远一点。
今汐没有理会他的挣扎。
她只是走到了长离的身边,停下了脚步。
她的目光,先是落在了长离那张还残留着清晰掌印的、苍白而美丽的脸上,那双冰冷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深可见骨的、混杂着愧疚与杀意的痛楚。
然后,她转过头,重新看向那个在墙角瑟瑟发抖的男人。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也依旧是那样的平淡,不带一丝一毫的烟火气,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我问你,你刚刚……做了什么?”
看着那个虽然赤身裸体、却散发着神明般威压的娇小背影,长离缓缓地、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那口气,带走了她心中最后的一丝犹豫、最后一缕担忧,也带走了那份为了保护你而强行压下的、几乎将她焚烧殆尽的滔天怒火。
她知道,这件事,已经不需要她插手了。
眼前的今汐,确实有着一副柔美少女的外表,但她的灵魂,绝不是那种连鸡都没有杀过的温室花朵。
她是真正在尸山血海中跋涉过的战士,是在残象潮的最前线,亲眼见证过无数死亡与毁灭的幸存者。
她的双手,早已沾染过敌人的鲜血。
她所继承的,是岁主“角”那执掌时序的、近乎于神明的力量。
当她决定不再压抑、不再忍耐时,她所能展现出的残忍与决绝,远超常人的想象。
长离默默地弯下腰,捡起了自己那件被撕扯开的、赤白相间的华丽长袍,动作优雅而从容地,重新为自己披上。
她没有去看那个在墙角不断发出哀嚎的男人,也没有去打扰那个正在执行审判的令尹。
她只是一个安静的旁观者,默默地整理着自己的仪容,仿佛眼前正在发生的,不是一场血腥的私刑,而是一出与她无关的、即将落幕的戏剧。
紧接着,这座平日里庄严肃穆的内殿,便彻底化作了传说中最底层的、永无宁日的阿鼻地狱。
“啊——啊啊啊啊——!”
季伯达的惨叫声,开始在这封闭的空间内疯狂地回荡。
那不是单纯的、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嚎叫。
那声音,时而被拉长到诡异的、仿佛永无止境的地步,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被无形的手拉扯成了绵长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哀鸣;时而又被压缩到极致,无数声尖叫被硬生生挤压在同一个瞬间爆发,形成足以刺穿耳膜的、高频的噪音。
今汐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甚至没有再多看季伯达一眼。
她只是伸出了一根纤细的手指,对着那个男人,轻轻地、反复地,拨动着。
她在拨动时间。
她在将一秒钟的剧痛,拉伸为一分钟、一小时、甚至一整天的漫长折磨。
她将季伯达骨骼寸断的痛苦,在他扭曲的感知中,重复上演了千遍、万遍。
她让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皮肤被一寸寸剥离,又在时间的倒流中重新愈合,然后再一次被剥离。
她让他体会到自己的眼球被硬生生挤出眼眶,又在下一秒被塞回。
她将他所施加在自己和长离身上的所有屈辱,以百倍、千倍的痛苦,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这非人的、超越了人类想象极限的惨叫,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时间在这里已经失去了意义。
长离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她甚至觉得,季伯达这永无休止的惨叫声,都有点吵了。
殿外的卫兵,终于还是被这恐怖的声音惊动了。
他们手持长戈,紧张地聚集在殿门外,其中一名什长鼓起勇气,高声问道:“令尹大人?长离大人?殿内可是发生了何事?是否需要我等进入护驾?”
长离睁开眼,走到门边,并未开门,只是隔着厚重的殿门,用她那一贯温和而沉稳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无事。令尹大人正在处理一些……私事。你们退下吧,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此地。”
“可是,这声音……”
“退下。”长离的声音,冷了三分。
门外的卫兵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不敢违抗令尹参事的命令,带着满腹的疑惑与惊惧,缓缓退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那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撕碎的惨叫声,终于渐渐地、渐渐地,微弱了下去。
最终,彻底消失了。
那份突如其来的、绝对的死寂,比之前最凄厉的惨叫,还要令人感到心悸。
殿内,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今汐缓缓地放下了那根已经变得苍白无力的手指。
她转过身,想对长离说些什么,却发现,身后的椅子上,已经空无一人。
长离,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为她留下了最后的、独处的空间。
她看了一眼墙角那堆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血肉模糊的残骸,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澜。
然后,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这具同样沾满了血污与他人精液的、狼狈不堪的身体。
一股强烈的、想要将这一切都彻底洗刷干净的欲望,涌了上来。
她弯下腰,捡起了地上那件同样脏污的、月白色的龙尾长衣,搭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赤着脚,一步一步地,朝着自己寝殿的方向,走去。
一整天的巡察,最终还是以徒劳无功告终。
你和椿几乎踏遍了荒石高地的每一寸角落,搜寻着任何可能与那神秘鸣式相关的蛛丝马迹,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那个狡猾的敌人,就像是融入了空气之中,除了那一次针对你的、精准的袭击之外,便再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为这片苍凉的荒野镀上了一层温柔的滤镜。
你和椿并肩坐在一块平坦的巨岩上,沉默地眺望着远方那正在被地平线缓缓吞噬的、巨大的火球。
风,轻轻吹拂着你们的发梢,带来了一丝难得的、宁静的惬意。
看来,你的猜测没有错。
那个鸣式,它的目标从一开始,就只有你一个。
它并非是无差别地进行破坏,而是一场为你量身定做的、充满了恶意的狩猎。
就在你沉思之际,身边传来了一声带着些许慵懒笑意的轻哼。
椿侧着头,单手支着下巴,那双墨底红瞳的妖异眼眸,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你被夕阳映照的侧脸。
她没有看风景,因为对她而言,你,就是这世间最动人的风景。
“怎么,还在想那个只敢躲在暗处的小老鼠?”她的声音,如同丝绸般顺滑,带着她独有的、玩世不恭的腔调,“一整天都绷着一张脸,难道是担心自己这块美味的‘饵食’,不够吸引它再次上钩吗?”
她总是这样,用最直白、最露骨的言语,轻易地就能挑动你的心弦。
她将这场危机,形容成了一场有趣的狩猎游戏,而你,既是猎人,也是她眼中最珍贵的猎物。
你没有回答她,只是转过头,迎上了她那双仿佛能将人灵魂都吸进去的眼眸。
然后,你伸出手,悄无声息地,向着她那只随意搭在岩石上的、白皙得近乎透明的手,探了过去。
你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微凉的肌肤。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只原本静止的手,却动了。
它如同苏醒的白色毒蛇,以一种迅捷而优雅的姿态,反过来,将你的手,牢牢地缠住、握紧。
她的五指,强硬地、不容拒绝地,挤进了你的指缝,与你十指相扣。
那份触感,冰凉而细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力量。
‘抓到你了……我的命定之种。’
椿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心满意足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妖异的笑容。她的内心,正被一股巨大的、名为“捕获”的快感所充斥。
‘无论你追寻的是什么,最终,都只能被我捕获。你的视线,你的触碰……你的一切,都只能属于我。’
她没有给你任何反应的时间,便将你们紧紧相握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唇边。
然后,在你的注视下,她微微低下头,用她那柔软的、带着一丝凉意的嘴唇,轻轻地,吻上了你的手背。
那是一个充满了宣告意味的吻,郑重而又充满了挑逗。
紧接着,一条灵活的小舌,从她的唇间探出,如同羽毛般,轻柔地,在你的指关节上,缓缓地舔舐了一下。
那份湿热而暧昧的触感,瞬间便点燃了一串细微的电流,顺着你的手臂,一路窜上了你的脊髓。
她抬起眼,那双红色的瞳仁在夕阳的映照下,仿佛燃烧着两簇永不熄灭的火焰。她凝视着你,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蛊惑人心的魔力。
“那么,我的‘猎物’……现在,你是想先品尝我,还是……想让我,先品尝你呢?”
椿那湿热而大胆的舔舐,像是一枚被点燃的火种,精准地投进了你欲望的干柴堆里。
那份触感,以及她那充满了蛊惑与占有欲的话语,瞬间便唤醒了你身体里某些沉睡的、原始的记忆。
你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了长离那张在情动时泛着潮红的、圣洁而绝美的脸庞。
你想起了她那温热而紧致的身体,想起了她那被离火之力淬炼得滚烫的、能融化一切的穴肉,想起了那份将高高在上的策士彻底征服、让她在你身下哭泣绽放的、极致的甜美与满足感。
那份记忆,如同最烈性的春药,在你体内轰然炸开。
一股灼热的、难以抑制的冲动,从你的小腹深处猛地升腾而起,瞬间便席卷了你的四肢百骸。
你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滚烫,看向椿的眼神,也带上了一抹再也无法掩饰的、属于雄性的、侵略性的光芒。
眼前这个白发红瞳的妖异少女,她与长离是截然不同的类型。
她危险、乖张、充满了野性,像是一株最美丽的、却也最致命的食人花。
而此刻,这朵食人花,正向你毫无保留地,展露着她那诱人采撷的花心。
你再也无法忍耐。
你松开了与她十指相扣的手,转而用一种更加强硬的、不容拒绝的姿态,伸出手臂,一把揽住了她那纤细却充满了惊人力量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拉向了你的怀里。
岩石冰冷的触感,与她身体传来的、带着淡淡体温的柔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中间再也没有一丝缝隙。
你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料,她那平坦小腹上紧致的肌肉线条,以及她那因为你的突然袭击而瞬间变得急促的心跳。
你低下头,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她那带着淡淡椿花香气的、银白色的发丝之间。
你的嘴唇,几乎就要触碰到她那敏感的、小巧的耳垂。
你用一种沙哑的、压抑着极致欲望的声音,在她耳边,带着几分急切的期待,轻声问道:
“就在这里吗?”
你的问题,像是一句咒语,让椿那原本还带着一丝玩味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
紧接着,一股更加强烈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热度,从她被你紧紧拥抱着的身体里,反向传递了过来。
‘他……他想要我……就在这里……他想要……’
你的直接,你的欲望,你的毫不掩饰,对于椿来说,是最高等级的赞美,是她作为“猎物”被“命定之种”彻底认可的、最终极的证明。
那份被渴求的、强烈的满足感,瞬间便冲垮了她一直以来用玩世不恭所构筑的、游刃有余的伪装。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墨底红瞳的眼眸中,再也没有了半分戏谑与挑逗,只剩下一种近乎于疯狂的、灼热的痴迷与渴望。
她反手,用一种近乎于痉挛的力道,死死地抓住了你的衣襟,将你的脸,从她的颈窝间拉开,强迫你与她对视。
她的呼吸,变得比你还要滚烫、还要急促。她看着你的眼睛,一字一顿地,用一种近乎于宣誓的、带着颤抖的声音,反问道:
“你……确定吗?在这里……一旦开始了……就再也停不下来了……直到我,被你彻底填满……或者,你被我……彻底榨干。”
椿那句充满了终极诱惑与威胁的确认,如同最后一道闸门,彻底释放了你体内那头名为欲望的猛兽。
你没有再用言语回答,而是用最原始、最直接的行动,给出了你的答案。
于是,在这片俯瞰着整个荒野的、冰冷而坚硬的巨岩之上,一场激烈到近乎于撕咬与吞噬的野战,就此爆发。
你们像两只回到了最原始状态的野兽,疯狂地纠缠、碰撞、索取。
你撕开了她那身碍事的、带有白色十字装饰的连裤白丝,将她那双修长而紧致的双腿,强硬地分到最大,然后,狠狠地,将自己那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毫无保留地,贯穿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年轻而火热的身体。
那一瞬间,椿发出了一声介于痛苦与极致欢愉之间的尖锐高鸣,她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你的后背,划出了一道道火辣辣的血痕。
这场原始的交合,从傍晚,一直持续到了天色彻底被黑暗吞没。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见证了你们的疯狂;而漫天的星辰,则成为了这场无声战役的、沉默的观众。
你们不知疲倦地变换着姿势,从岩石的这一头,翻滚到另一头。
汗水、淫水、以及她因为承受不住你一次次重击而流出的、带着淡淡花香的潮水,将这块冰冷的岩石,彻底变成了一张温热而黏腻的床榻。
当最后一次,你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生命精华,尽数射入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时,你们两人,都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一般,彻底瘫软了下来。
你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仰面躺在那片狼藉的岩石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弹。
肌肉深处传来的、酸胀的疲惫感,与那份征服了最烈野马的、极致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让你的大脑一片空白,陷入了一种奇妙的、飘飘然的虚无之中。
而椿,则更是如此。
她那具充满了爆发力的身体,此刻软得像是一滩融化的蜜糖。
她趴在你的胸膛上,白色的发丝凌乱地贴在她那张潮红未褪的、妖异的脸颊上。
她像一条慵懒而美丽的、刚刚饱餐了一顿的美人蛇,用她那依旧湿滑滚烫的身体,在你身上满足地、缓缓地来回蠕动了几下,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感受着你残存的体温,确认着你这份只属于她的、战利品的所有权。
然后,她也彻底不动了。只有那急促的、带着一丝甜腥气息的呼吸,轻轻地喷洒在你的胸口,证明着她还醒着。
荒野陷入了绝对的寂静,只有夜风在呜咽。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你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趴在你身上的那具柔软的身体,却突然动了。
椿缓缓地支起了上半身,那双在黑暗中依旧闪烁着妖异红光的眼眸,狡黠地、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的脸。
她的嘴角,重新勾起了那抹熟悉的、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意味的笑容。
她舔了舔自己有些红肿的嘴唇,声音因为刚刚的过度使用而变得有些沙哑,却也因此,更添了几分致命的性感。
“喂,我的‘锚点’……问你个问题。”
‘快说,快告诉我……那个女人,已经完全比不上我了。’
“我……和那个叫长离的女人……到底谁,更能让你快活?”
这个问题,如同黑夜中一支淬了毒的冷箭,精准地射向了你最无法防御的软肋。
你心中一凛,瞬间便从那片餍足的虚无中清醒了过来。
你立刻选择了最稳妥、也是最懦弱的应对方式——你闭着眼睛,继续维持着深沉而平稳的呼吸,假装自己已经因为筋疲力尽而彻底睡着了。
“砰。”
一声轻响,你的胸口,被她用拳头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那力道,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撒娇般的恼怒。
“哼,胆小鬼。”
她不满地嘟囔了一句,终究还是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她像是放弃了一般,重新将自己柔软的身体,整个地,趴回到了你的身上,将脸颊贴在你的心口,听着你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地,也安静了下来。
你们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在这荒野的巨岩之上,相拥着,沉默着。
直到深夜的风,变得越来越冷,将你们身体的余温彻底吹散,那股寒意,才终于让你们从这片温存的假象中抽离出来。
你们不情不愿地爬起身,在一片狼藉中找回了各自那早已变得皱巴巴的、甚至有些破损的衣物,穿戴整齐后,才借着幽蓝色的天光,向着今州城的方向,缓缓走去。
就在今汐那沾满血污的、赤裸的娇小身影消失在殿门之后,这片刚刚经历了一场血腥私刑的、死寂的内殿里,异变陡生。
季伯达那具残破不堪的尸体旁边,空间,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般,开始剧烈地扭曲、折叠。
一个穿着考究、身形高瘦的男人,从中缓缓地、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
他正是半个月前,与弗洛洛一同出现在黑海岸的那个神秘男人。
他看都没看这殿内奢华的陈设,只是径直走到了那滩烂肉般的尸体前,蹲了下来。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于狂热的、病态的欣赏,仿佛在观摩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套闪烁着寒光的、精巧得如同外科手术器械般的工具,动作娴熟而精准地,开始了他的“收获”。
他先是剖开了季伯达那被撞得塌陷的头颅,小心翼翼地,将那颗还算完整的大脑完整地剥离出来,放入一个充满了淡蓝色营养液的透明容器中。
接着,他又切开了季伯达的脊背,如同抽取琴弦一般,将那条连接着全身的中枢神经系统,也完整地抽了出来。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滩被今汐的时序之力碾得稀烂的、血肉模糊的男性性器官上。
他非但没有露出丝毫嫌恶,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绝世珍宝一般,将那些碎肉与组织,一点一点地,仔细地收集起来。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脸上露出了一丝带着几分邪气的、满意的坏笑,对着那具已经被彻底掏空的尸体,轻声自语道:
“观察了这么多天,在‘欲望’与‘对强者的憎恨’这两个维度上,还是你,最合适成为我的素材啊……”
话音刚落,他的身影便再次融入了扭曲的空间之中,彻底消失不见。
只留下那具更加残破的尸体,在这座即将迎来天明的、金碧辉煌的宫殿里,静静地腐烂。
……
半个月后,今州城郊,一座早已废弃多年的重型机械工厂内。
“呜……啊……嗯……啊啊啊……”
持续不断的、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女性呻吟声,在这座空旷而死寂的工厂里,无助地回荡着。
那声音,早已失去了最初的愤怒与抗拒,只剩下一种被彻底玩坏了的、麻木的、本能的哀鸣。
冰冷而粗糙的混凝土地面上,一个拥有着一头海藻般翠绿色美丽长发的女人,正四肢大张地,被一个身形异常魁梧的男人,死死地按在身下,进行着一场持续了整整四个小时的、永无止境的奸淫。
是弗洛洛。
此刻的她,早已没有了半个月前那种从容与高傲。
她那一身如同彼岸花般、红白相间的精致战斗服,已经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并且被她自己因为不堪凌辱而喷溅出的潮水,以及男人身上滴落的汗水,彻底浸透,湿漉漉地贴在她那剧烈起伏的、火热的身体上。
她那头美丽的长发,也早已被汗水打湿,凌乱地铺散在肮脏的地面上,沾满了灰尘与油污。
她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漂亮的瞳孔涣散着,只剩下无尽的空洞与绝望。
她的嘴巴,微张着,涎水顺着嘴角不断地滑落,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破碎的音节。
她的身体,早已在四个小时不间断的、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下,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已经被身上这个男人那蛮横的、不讲道理的强大肉棒,给彻底操服、彻底征服了。
她的小腹,甚至因为那根尺寸恐怖的巨物,在她体内毫不留情地、一次又一次地顶到最深处的子宫口,而微微地、怪异地凸起了一块,仿佛已经怀上了这个男人的形状。
这个男人,这个由她的主人亲手制造出来的、全新的“试验品”,实在是太可怕了。
就在四个小时前,当她来这里和同伴汇合这个男人,如同一头潜伏在暗处的史前巨兽,猛地对她发动了偷袭。
以她那身经百战的实力,她本能地做出了最快、最有效的反击。
然而,她那足以踢断钢板的凌厉鞭腿,却被对方用一只手,轻描淡写地接了下来!
她甚至没能看清对方的动作,便被一股根本无法抵抗的巨力,狠狠地按倒在地。紧接着,便是长达四个小时的、地狱般的强奸。
这个“试验品”,不光拥有着变态般的力量与速度,他的手法,更是厉害得让她感到绝望。
他那根又粗又长、仿佛永动机般不知疲倦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能精准地、狠狠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最脆弱的软肉。
他仿佛对女性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次顶弄,每一次旋转,每一次研磨,都能将她体内的快感与痛苦,同时激发到极致,让她的身体在一次又一次非自愿的高潮中崩溃,精神,也在这种无尽的凌辱中,被彻底摧毁。
这个男人,这个将她这位高傲的战士,当成一个最低贱的、予取予求的母狗一样肆意奸淫的怪物,正是那个在半个月前,被令尹今汐亲手处决、又被她的主人重新拼凑、改造、赋予了全新力量的……
季伯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