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上去休息吧。等董事会安排好了,我会去叫蕊落姐的……”
扶着全身绵软的母亲,面前的电梯门缓缓关闭,眼中失去了星凌姐姐的窈窕背影,我有点精神恍惚。
这是怎么回事?对于母亲的状态……星凌姐姐就没有一丝的疑惑么?
两分钟前,在车中把母亲玩到喷潮的境地时,车子刚好停在总公司大楼的地下停车场中,而慌了手脚的我当时彻底没了主意。
身边作为主心骨的母亲此时更是陷入了喷潮的快感漩涡里,没有几分钟的时间,她是无法恢复正常思考的……
可是把车子停稳的星凌姐姐却没有作任何的停顿,她直接回头看见了后排上的情景。
母亲不能自已的失神表情,我惊慌瑟缩的躲在一边,后座上的淡淡馨香(母亲爱液的味道)……
不过……和我想象的后续表情有点不一样,回头的星凌姐姐对于眼前的诡异情景充眼不见,只是低低的向我说了声“龙尘,公司总部到了,下车吧……”
在我充满认罪,且十分不解的神态下,星凌姐姐下车来到了车子的后门,以一副极其平常的姿态把虚软的母亲扶下车子,并顺便向跟随下车的我欠了欠身子。
“蕊落姐姐的办公室是在大厦的顶楼,一楼的大厅有直达的电梯,我带你去吧。”
“哦……好……”
还好此时的母亲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勉强可以走路,不过我却忘记了那根还插在母亲阴牝里的振动棒……
看着前面星凌姐姐小心翼翼的扶着母亲行路的场面,尾随而行的我心里乱成了一团,她会向其他人说么?
我该怎么解释呢?
索性让母亲给她用药?
征服她?
不行,现在还有商量的余地,万一给她用药的事上出了岔子,被她发现,那就彻底糟糕了……
搭着略显空旷的地下停车场电梯,来到羽尘集团的大厦一楼,在没有半个人影存在的总裁办公室电梯间里换上另一部电梯,从星凌姐姐手中接过母亲身子,我在电梯关闭的时候依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倒是立在电梯门口的她用一副比较自然表情向我说着电梯的使用方法,怀中的母亲任然软的像团棉花。
妈妈,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貌似应该清醒了吧,好歹说句话呀……
“蕊落姐已经把你的视网膜与指纹输入了这部电梯的身份识别系统,只要在那里扫描一下,电梯就会自行启动的。”
“哦,嗯,那个……”打量着设置在电梯间里的高级身份识别系统,我低头间忽然发现母亲修长的双腿上,黑色的透明丝袜内侧从上至下已经湿成了一片,甚至那些从母亲阴牝内分泌出的爱液已经淌过了高跟鞋,洒落到了地上。
这种情形让我脸上一红,紧了紧搂在母亲纤腰上的手后,才发现手心里全是细汗。
星凌姐姐应该不知道是我把母亲玩弄成这样的吧……那个……但愿吧……妈妈现在是真的不能开口说话么?
还是她觉得太丢脸了,索性把烂摊子全都丢给了我?
以妈妈的性格,不会这样做的吧……但是……星凌姐姐会不会把母亲此刻的狼狈说给别人呢?
……
满头雾水,一片混乱与尴尬,我的内心场面极端失控。
“那么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办公室了。”礼貌的再次向我欠身,气质上化身女管家的星凌姐姐略带红晕的面庞上浮出了优雅的笑容,“你们先上去休息一会儿吧……”。
叮!
专属于母亲办公室的电梯升到了顶层,光亮如同镜子般的合金门收进两侧的门框。
扶着纤挑的母亲走出电梯,举目环视的我瞬间被面前的景象震撼,甚至连心里隐隐对星凌姐姐的担忧也忘记了。
几百平米的圆型蓝色空间内,只在正中的圆心位置上摆放了一张办公桌便再无任何东西,整个房间的房顶与地板全都用淡蓝的海洋底色为背景,绘制着星空的深远图样。
站在这里仿佛整个人都是漂浮在浩瀚的宇宙里,心神开阔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这就是母亲新的办公室么?太……太科幻了吧……和我心中最完美的工作场景几乎是一模一样……
“唔嗯……”喷潮后,陷入虚弱的母亲这时才有了点反应,直了直纤腰的她向身边的我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快要维持不住站立姿态的酸软双腿也并在一起,颤抖的摩擦着,挤出片片香滑水渍,顺着细长的美腿肆意滚落。
“妈妈,你的办公室里怎么连个接待客人的沙发都没有啊……”从母亲婉转的嘤咛中回神,看到母亲大腿内侧狼藉的湿意,张口说话的我这才发现,自己在这么空旷的空间中说话居然没有产生回音。
“小坏蛋……外面……那里有一座……我平时休息时使用的小屋……”
松开紧抓我衣服的小手,艰难张口的母亲语气飘渺灵动,虚弱的抬手指了一下办公室的落地窗外,细嫩的指尖朝向处正好设置着一扇通向外面楼顶停机坪的玻璃门,门外则是一片宽阔的停机坪,停机坪的另一侧,一个林间小木屋模样的单独建筑正静静的俯瞰着整个朝海市的全景。
二话不说,扶着双眼迷离的母亲蹒跚的走出玻璃门,穿过绿草铺就的宽阔停机坪,来到小屋门外的我伸手推开了没有门锁的屋门,吱呀一声,色调单一的木门背后显露的情景又是让我一呆。
宽大的粉床,透明的张曼,隔墙能够调整透明度的浴室,华美的衣橱,电视,电脑,书桌,竹制躺椅……所有的设置几乎和我们蜜月别墅里的卧室没什么分别。
“还……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赶快帮我一把……”在我手臂的轻揽中扭摆着腰肢,身体软的像滩泥的母亲急的轻跺了几下小脚,结果牵动腿心肌肉的她身体更加软了几分。
把几乎每迈出一步膝盖就向地面软跪的母亲扶上大床,看着仰躺在大床上,胸口起伏不定的母亲,我长长的抒了口气,这到不是累的,而是想要平息胸口的欲望,毕竟体会了母亲身子的轻软,心里的那份少年色欲又翻了起来。
“尘尘,来……快来帮妈妈一下。”软软的躺在船上,在我面前伸出玉手揪住纱裙边缘,母亲在自己的腿根处掏摸了一阵便放弃的扭头向我求助,“那东西在向里面钻呢,唔呢……要顶开了……哦唔……快要钻进去了啦,尘尘……快把它关掉呀,不然真的要钻坏了……啊……”
“妈妈,我……遥控器我找不到了……”在衣服裤子兜里翻找了一阵,没有发现振动棒遥控的踪影,我傻傻的挠了挠脑袋,可能是丢在车上了吧。
“那就……那就用手把它拿出来呀,我自己够不到……唔……要死了唔……”
阴牝被振动棒刺激,母亲在床上苦闷的翻扭着娇躯,仿佛一条出了水的黑色锦鲤。
闷头爬上大床,探手抓住母亲被黑丝包裹的细嫩膝弯,想要帮忙的我却怎么样也掰不开母亲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只能徒劳的在母亲丝滑的美腿上一次又一次滑脱,没想到母亲腿部的力气这么大哦……
“妈妈,你不张开腿,我怎么拿呀……”伸长脖子,看见母亲在胡乱摩擦踢腿的动作中把玉足上的高跟鞋给踢落到了床下,美足上沾染的浓稠精液更是涂甩的到处都是,身下的床单算是毁了。
乱发铺开在床面上,嘴角还噙着几缕黑发,脸上红晕早就从细嫩脖颈蔓延进衣领的母亲闻言后伸出双手,紧紧的揪住了头顶上的粉色床罩,然后在娇躯的一片战栗中挺起腰肢,勉强凝住了细长的双腿,却是开合了几次也没有彻底向我敞开裙底腿心的美景,不是不愿,而是不能,裙底牝心的刺激实在是太过强烈,并且时刻不停。
看见母亲已经做出了努力,抓住母亲只能维持的片刻安稳的黑丝美腿,在发力掰了几次后,依旧发打开的我忽然临机一动,把手上左右的力道改为了一上一下,一只手在自己双腿跨骑的动作下压住了母亲的右腿,另一只手则抬举着母亲的左腿,让她的柔嫩腿弯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扛稳母亲的修长左腿后,我立刻俯身前压。
于是,母亲的双腿就让我用上下的方式分了开来,母亲单腿高举过顶的一字劈叉动作完成后,上缩的纱裙中终于露出了湿漉漉的美丽阴牝。
在展现母亲细长美腿的惊人柔韧度的高难度抬腿动作中,压在上面的我腾出了压着她浑圆大腿的一只小手,然后探出两指插进了母亲粉嫩的阴牝里,准备揪出那根震动不休的假肉棒。
可是没想到的是,我探入的手指虽然在进入母亲阴牝后第一时间接触到了假阳具的尾巴,但却没有减小它的加入深度,反而是把假阳具顶向了母亲体内的更深处。
“啊——”本来阴牝的花心就已经快要守不住后面子宫,得了这一下微小的前插,整个假阳具便直接破关而入,躺在床上的母亲瞬间绷起整个娇躯,同时想要发泄快美的小手也揉乱了头顶上的精美床单,在发出了天鹅中箭般的鸣唱后,高举过顶的玉足更是在颤抖中把足弓上的精液揉到了她铺满床铺的黑发上。
“妈妈,马上就好了,忍一下哦。”被母亲拱顶的动作掀的差点飞起来,仿佛是骑在一匹发情牝马上的我看着脸前近在咫尺的母亲容颜,探入母亲阴牝内的食中二指头加快了抠弄的动作,想要找到那根在母亲阴牝中一处即失的假阳具。
“尘尘……妈妈……要死了……尘尘,别别玩了……妈妈要被你玩坏掉了……”在我的面前扭摆着螓首,语气透出几分虚幻之意的母亲绝色面容上全是欲仙欲死的绚烂神情,在我指头的抠弄下,她不自觉的开始挺摆着腰部,掀起的浪潮仿佛真是一匹牝马在蹦跳着。
“抓到了!抓到了!妈妈,再忍一下,就忍一下哦……”终于指尖再次抠住了祸害母亲的假阳具边缘,我像哄小孩一样哄着身下娇柔到哀哀啼叫的母亲,然后……指上发力,向外拖拽,在母亲阴牝的紧密环箍中假阳具向前旋扭刺入的趋势终于停止了下来。
由于阴牝腔道的紧致,假阳具不停的震动,在加上母亲敞开的花心对假阳具前端冠状物的箍束,指上拖拽的时候又滑失了几次假阳具的踪影,最后看到母亲已经显露出不堪蹂躏的柔弱模样,心中泛起怜惜的我只好一狠心,猛然抠住假阳具的末端,向外用力一拽。
“唔——啊——”虽然我抠出了母亲阴牝里作恶多端的假阳具,却也刺激的母亲发出了半声高亢啼鸣,同时在她激昂的胯部挺撑下,骑坐在她腹胯上的我和手里拽出的假阳具一起飞到了床下的柔软蓝色地摊上,跟随其后的是一片浓浓的白色汁液从母亲的阴牝内喷出,飞溅的满床都是……额……我知道那是我早上射入母亲子宫的精液。
哎……妈妈可真浪费哦……好多蛋白质呢……说不定其中还有我未来小弟弟或小妹妹一半也说不定……
美目绚迷,娇躯紧绷,腰腿剧颤,一双玉手把头顶上的床单撕拽的乱七八糟,躺在粉床上的绝色美人在微张嫩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快美下,依旧维持着半劈叉的分腿姿势,仍由胯底的阴牝冒出浓稠的浊液。
“呼……”翻身爬回床上,隔着纺纱轻裙轻抚着母亲的妙曼曲线,侧躺在一边的我知道如何给予母亲在高潮之后的心灵慰藉,“妈妈,我爱你……”
“……嗯……小混蛋……妈妈的腿麻了,帮……帮妈妈挪一下……”许久之后,母亲的神智才恢复了思考能力,只是此刻她却无法自己并起已经酸麻到失去控制能力的双腿,不得已下只好开口向我求助。
轻扶着母亲的美腿外侧,把两条修长的美腿合并到一处,我一边没有停下手上对高潮后母亲的慰藉,一边略带不安的问出了那个让自己心里发慌的问题,“妈妈……你……要离开我了么?”
“嗯?”
听到我不带丝毫戏谑的语气与短暂的问句内容,脸上红潮未退的母亲慵懒的侧首望向了我的双眼,在看到我双瞳中隐隐的担忧之后,母亲露出了温暖我内心的笑容。
吃力挪动了几下娇躯,贴靠在我身边的母亲伸手把我搂进了怀里,在任由我习惯性的抚摸她胯底阴牝花瓣的情况下,绝美脸颊像猫咪一样贴在我肩侧摩挲的她轻轻的开口,话音虽然飘渺,却能清晰的传进我的耳中,“妈妈怎么会离开尘尘呢?妈妈永远都不会离开尘尘的,只是……妈妈有一些小秘密……需要向尘尘说,而且也到了要说给尘尘听的时候了……妈妈的尘尘已经长大了……已经是一个男子汉了……”
于是……
十分钟后,我知道了属于妈妈的秘密,也是属于庞大羽氏家族没落的秘密……
很多年前,天朝的羽氏家族无疑是庞大的,复杂的,广阔的,我的叔叔伯伯们在四十多年之前的更早时间里,几乎把持着整个天朝的江山,涉及面之广几近达到了无所不入的地步,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庞大到和整个天朝帝国血脉相溶的家族,在母亲出生前的三年之前却在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在迅速凋零,其原因只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天仙般的女人。
这个女人名叫夜仙墨,来历不明,身份不明,年龄不明,浑身充满神秘感的她有着天仙化人的绝美姿色,气质更是变幻多端,时而像清泉淡水的乡间少女,时而似流云柔风的稚龄孩童,时而若浓墨喧浮的无良娼妓,时而如高不可攀的冰霜仙子,总而言之,她迷倒了当时见过她的所有男子,而她愿意去接触的却只有羽氏家族的成员,并且逐渐引发了整个羽氏家族的剧烈内讧。
如果说家族历史比天朝的年龄还大了许多的羽氏家族,其内所有男性为这么一个女子相互厮杀到父子相残,兄弟反目,那显然是个笑话,毕竟一个女子再怎么美丽,她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和庞大的家族利益比起来,其被争夺的那点价值简直不堪一提,最多就是很多男性在年老体弱之后,午夜回梦的时候会为她的一颦一笑怀念感叹,更有甚者最多也就是个扼腕遗精吧了。
但是情况却并不是这样,夜仙墨不但有着美丽的外表,她还是一个极其聪慧的女子。
在通过美色初步渗透进羽氏家族后,她利用自己的身体取信与羽麟——
我的祖父,然后又以他这个杰出的下一代羽氏“掌门人”的信任来做依托,挑起了羽氏内部存在了尽百年的内部利益矛盾,引发了激烈的利益冲突。
男人们为了利益和美色,还有种种不得不为的原因开始内斗,这个在天朝中向来享有尊崇地位的家族只过了短短的两年时间就轰然倒塌,最后在当时还是中校军职的外公在战场上重伤垂死的消息公布,夜仙墨消失在了天朝的帝国情报机构监视中,仿佛这个女人根本不曾出现过一般,如鬼魅,似妖精,仿佛精灵,又恍若烟云环绕的仙子,挥挥衣袖,留下一片茫然与迷雾。
“那她应该就是我从没有见过面的外婆咯?或者说是我外婆的情敌?”心中猜到了什么,我恍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没有外婆的疑问,如果她是我的外婆,那么母亲的聪慧当然是可以预见,而如果她不是,那么我一直不知道外婆身份的情况也就可以解释了,可是另一个问题也从心底里浮出……为什么我连父亲也没有呢?
看出了我心里的疑问,向我轻轻颔首的母亲继续着她的故事……
羽麟,我的外公像小强一样,在夜仙墨离去后重伤未死,反而在半年后伤愈,并抓住机会,从国家的军功上入手,配合着与羽家略有亲近且利益上有着直接关系的两个政客,挤倒了天朝几位掌有军队实权的将军,一举成为了天朝唯一的边防长官,一手把持军权。
然后在外公夺会权利,并着手恢复其羽氏家族的元气时,忽然有一天,外公的府邸门口出现了一个襁褓,襁褓里面便是母亲。
经过基因鉴定,血样检测,还有外貌竟似程度与骨髓配比等多种手段,最后确定母亲是外公和夜仙墨的骨肉后,外公经过再三的思索,最终决定抚养她,只是看着那越来越像夜仙墨容貌的女孩一天天长大,在其同一张容貌的女子上吃过大亏的外公就越感到害怕与愤怒——外公的父母因她而亡,兄弟因她而死,家业因她而散,夜仙墨这个女人几乎等同于外公的梦魇……终于,在母亲的五岁生日时,被母亲得到生日礼物后发出的“熟悉笑容”吓到,浑身被冷汗浸透的外公把母亲连夜送到了他看不见的地方——一个单独的院落,然后母亲便在没有母爱与父爱的孤单生活中成长,直至二十岁,她在这里生活,在这里学习,不能出门,也不得和服侍她的人有过多的交集,而在此期间,母亲只见过外公两次……直到二十五岁的时候,身体与容貌出落的和当年那个夜仙墨九分相似的母亲突然怀孕的消息才让外公解除了禁足令,不过……在这之前,和母亲有过偶尔接触的男性,还有负责那个小院安全的所有卫兵都死了……情况当然是外公的手笔……
“你……其实是没有父亲的……我一直为此愧疚……”简单的说完自己的生活成长,母亲对父亲的话依旧是只字未提。
“外公既然那么怕妈妈,为什么还要帮妈妈开公司呢?”虽然我很想知道父亲的故事,但是面对母亲略显疲惫的面容,最后的问句还是转到了其他方面。
“因为你是羽家的香火,而他又不愿意让你涉足危险的军界,所以在我得到我保证将来公司的全部都会继承给你,并确定有足够力量掌控我公司的命脉,不让夜仙墨的事情重演后,我便得到了他的帮助。”摸摸我的脑袋,环搂着我的母亲低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信,但是……刚才的那句话是真的,你真的没有父亲……你……我在生你之前……一直……一直都还是处女的……”
“啊!?……”虽然知道母亲从不会骗我,但是听到这种颠覆人类两性生殖的生物学常识,我仍旧惊讶的冲母亲瞪大了眼睛。
“你……我也……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怀孕……有时候回想起来,你就像是上天对我的怜惜一样,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让我可以享受自由生活的宝贝,和我血肉相连,祛除我内心孤独的宝贝,我的伙伴,我的孩子,我的亲人,我的唯一……”在我惊讶的目光下,母亲轻咬着下唇瑟缩了一下,仿佛是记起了二十多年的囚禁生活,表情显得极度柔弱,“对于你的出生,本来你外公是想让我把你打掉的,可是后来测出你是个男孩,他才在我强烈的坚持下放弃了那个年头,不过对于你的血脉,你的外公也曾查过的,无论从我的平常生活上,还是从你的基因结构上,自始至终都找不到来自你父亲的那一半遗传,而能最后能确认的只有一点,就是你确实是我的骨肉……而且在基因的鉴定上还发现,你的基因和我的基因相似度是几乎达到百分之百的,除了性别的那一段外,其他的根本就是完全相同的……”
看到我一副想不明白加不能理解的表情,母亲把我的脸颊搂进了她的怀里,“有时候想来……其实……你根本就是我自己啊……”
隔着软软的黑色纺纱,鼻端传来母亲身体上散发的幽香与丁点的精液气味,满脑袋混乱的我心情稍稍的平静了一点,然后听着母亲飘渺的话语继续从头顶传来。
“本来从怀孕到生下你……开始的时候,我也很恼你的……只是……看着你一天天的长大,逐渐会叫我妈妈,会缠着我让我给你唱摇篮曲,会抱着我冲我撒娇,会体贴的给我揉腿捶肩,会在生病的时候向我哭泣……我就慢慢的喜欢上你了,直到……直到你八岁的生日那天……强着把我迫到床上……然后……然后……”
说到这里,母亲的声音消失了,但是我手上母亲腿间的阴牝花瓣却泛起了一阵轻轻的蠕动,那是属于身体的记忆,和感情无关。
感觉指尖上的抚慰动作把母亲阴牝内缓缓淌出的白灼精液揉开在粉色的花瓣上,发现不在言语的母亲呼吸渐渐平静下来,我翻腕把指上的精液全都抹在她的光洁大腿外侧,然后搂住了身前的纤细腰肢,“妈妈,以后没人的时候,我能不能直接叫你蕊落呢……”
“那你以后不认我作妈妈了么?”说完所有的秘密,母亲心底仿佛有种解脱,却也有些失落,仿佛是处女破瓜的痛感,又像是游子归乡初见亲人的喜悦,总是那是一种失去与满足交织起来的东西,无法用语言形容。
“妈妈当然是我的妈妈,只是,前几天,我们在拜天地的时候,你不是说我已经是你的丈夫了么……”
“那……只有没有外人的时候才能叫哦……”
“蕊落……”
“嗯……”
新的称呼让母亲心里生出异样的情绪,轻轻应了一声后,娇躯上涌起负担被卸下后的乏力,母亲轻轻的闭上了双眼,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等到再醒来时,她却感觉到自己正泡在温热的水中,睁眼看来,发现自己正光溜溜的坐在浴缸里,而她的对面正坐着同样脱的一丝不挂的我。
“嗯……”被热水环绕的母亲舒服的哼出一声鼻音,轻轻的撑了撑在性爱之后感觉酸软无力的修长玉腿,结果在水下伸展的玉足刚好贴在了我的胯间。
玉足轻触下的阳具微软,囊袋却十分饱满,感到娇嫩足心被皱皱的囊袋皮肤一磨,心中一颤,思绪在往日激情的回忆中恍然一掠,想起不知道睡了多久的母亲忽然直起了上身,胸前一对浑圆的丰挺乳球立刻弹跳着蹦出了水面,四散的水花汇聚到乳尖的软嫩红樱上,然后淅沥沥的滚落进水面,那情景让对面正在独自玩水的我看的愣了神。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如果不是非常疲累,母亲一般是不会睡的忘却时间的。
嗯……看来早晨的好几次性爱运动确实是达到了非常疲累的效果了……其实我是不知道,母亲的轻松是来自于卸下了内心深处的包袱。
“蕊落醒了啊……”开口道出母亲的名字,心里一畅的我笑着扑向了母亲,“看来是充能完毕了,来!在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吧!”
“小鬼头!谁让你叫我名字的。”一觉醒来,似是忘记了睡前和我的约定,面对夹浪而来的我,母亲一手掩乳,一手推举着,“赶快起来,今天要开会的!一个十分重要的会议!”
绝色美人凌波嗔叹的香景使我玩闹的心情去了几分,想要求欢的意图却是更加明显,结果便是引发了母亲的爆栗反击,唔……有水的润滑,母亲玉指上的弹敲看来威力有限嘛。
在水花四溅的嬉闹中扫了眼浴室墙上的时钟,发现已经十一点后,洗净了身体的母亲便想止住我的玩闹,起身去找星凌,打问一下会议的准备情况,但是她又止不住我的咸猪手骚扰,于是找了个我攻击的空隙,母亲挺腰就想要起身强行溜掉,结果才把双手撑扶上浴缸边缘,抓住机会的我便攥住了她想要回缩的美腿足踝,然后一个前扑把她直接压抵在了浴缸角落一侧。
待到水浪翻涌的浴缸平息,水中的美人就摆成了一道看似十分美味的姿态,静等着我的享用。
修长的双腿两膝被我用手分开轻压在浴缸的两沿上,小腿和美足搭落出浴盆的母亲整个身子开始一个劲的往下滑,为了止住将要被水没顶的情况,她只好伸出双臂,勾住了我的脖子。
“小鬼头!别闹啦。”黑发湿漉漉的散布到浴缸外的丝绒地毯上,被迫作出勾引我动作的母亲腾出一只手来,轻打了一下我的胸膛。
“嘿嘿,蕊落,你忘记了前面的约定,我可是要狠狠罚你一下的哦……”用腰臀的扭摆动作调整着水面以下已然勃起的肉棒,感觉肉棒前端顶在了母亲胯间的凹陷,于是我腰臀发力前挺。
“啊!别!错啦错啦!你找错地方啦!……”本来还想要用腾出的手教训一下我,结果被我插错地方的母亲惊怕的挣扎着,在水中乱扭了起来,弄的浴缸外面的丝绒地毯上一片水渍。
“我才不管,反正都是惩罚,那里都是我说了算……”看着在我胯下活像是一条美人鱼的母亲,呲着白牙的我露出了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别别别!哪里……”发现我有继续倾身向前插入的意图,不顾上反击的母亲把空闲出来的玉手直接插进了胯底的水中,一把攥住了我的阳具。
“唔!”命根子被水流和母亲的小手环绕,我的脸上泛起一阵快意的搐动。
“你这个小混蛋,看你再祸害我!”紧了一下握着肉棒的小手,在浴缸里第一次成功阻止我攻击的母亲得意的向我努了努琼鼻。
双手抬压着母亲的玉腿,此时无法腾出咸猪手去骚扰她敏感地带的我为了反击,于是顺着脖后她玉臂搂勾的力道,一头扎向了她胸部的浑圆双峰上。
勾着的脖颈向怀里探入,没有了借力的地方,螓首双肩继续下滑向水面的母亲立刻勾紧了我的脖子,而我则对着面前红樱桃一般大小的乳峰软粒唇齿并用的开始施暴,拱的滑向水面的母亲又发出了一片嗔怪惊怕的娇啼。
“啊——滑下去了,要滑下去了!……你别咬啊!嗯……”
“嘿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吮唆了一阵母亲美味的乳蒂,挺起身子的我笑的肆意至极,“我的好蕊落,让我插一下就放你走,你看怎么样?”
“谁是你的蕊落,要叫我妈妈!”
“好哇!还不服输!”
“哎~别别~别再咬了,真的快要勾不住了!你个小混蛋!唔……要淹到了呀……”
又经过几次“胸部袭击”与“水淹威胁”,气息都有点散乱的我和母亲进行着最后的谈判。
“蕊落,把我的肉棒扶到你的阴牝上……不然我就继续咬你了。”
“要叫妈妈!”母亲仍旧不服,结果这次却是唇鼻真的被水淹没了一下,“咳咳,你!你个小混蛋!”
“赶快哦——不然我就继续了哦——”挺动胯部,让阳具先解渴似的干弄着攥着它的小手,我把身体慢慢的压前,那种附有威胁的动作使被呛过水的母亲立刻勾紧了我的脖子,要不是此时她还没有忘记用攥着我阳具的小手来威胁我,恐怕她早就被插进了菊门。
“对嘛,就是这样……嗯,来慢慢的向上挪一下……又不费事的。”看到羞的有点想哭的母亲终于在我的欺负下妥协,把我的阳具扶到了她的阴牝口时,我欣喜的点头赞赏着,“乖蕊落,来,自己分开阴唇……嗯,对啦,就是这样,真乖……我要来了哦……”
最后一句话音落下,感到阳具龟头已经彻底陷进了母亲用她细长手指分开的阴牝,浑身舒畅以极的我腰部实实的向前一顶,力道不重不轻,却刚好一插到底。
说实话,与母亲在水里交脔比在床上要美妙的多,因为浑身湿漉漉的母亲更能让我找到那种肆意欺负她的快感,而不是内疚感。
对于这点小小的心理变化,我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把手上一对美腿托向两边更加敞开的位置,挺动臀部让肉棒亲吻母亲阴牝底的花心,低下头的我贪婪的看着身下那两团随水面起伏来回摇动的嫩白乳团,还有顶峰的红嫩樱桃,目眩神迷中我便又再次俯下身体,去继续含吮了起来,但是我却忘记了母亲现在正勾着我的脖子才免于被水呛到,所以继续落进水里的母亲不得已下又加大了搂抱我的力道,让我们两人湿漉漉的身体更紧的贴在了一起,由于水中浴液的影响,和母亲细腻皮肤摩擦的感觉像是翻滚在一团云雾之上,神仙也就不过如此吧。
还好因为已经放开了我的阳具,换成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母亲这次才避免了水淹,但是花径被插,身子却着实软的厉害,估计这样下去被水没顶只是早晚的事,所以她抗议的踢蹬起了搭在盆沿外侧的娇美小腿与嫩足。
小腿与足趾的挣动牵动了浑圆大腿内侧的细滑肌肉,结果不但没有向我起到抗议的作用,反而使母亲阴牝的前端花径收的更为紧致,让我来回的抽插得到了更强的快感。
挣扎在水面的波浪中,身体被花径中里戳外捣的阳具插的越来越软,口鼻中唔嗯之声不绝的母亲略显狼狈的同时又向我尽情显露着绚烂的艳光,似是风雨中的玫瑰一般,只有经历了风雨的浸润,才会露出这种比平常更加艳丽的姿态。
浴缸里的热水在我的癫狂中不停的洒出,不但让浴室外的高级地毯湿透,好几次还呛到了在浴缸中我的身下不停“挣扎”的鱼美人。
“小坏蛋!唔……哎呀……”
在搂抱中不忘抗议的对我的后背又抓又捶,两条美腿在浴盆外踢蹬甩扭的仿佛蛇尾,黑发部分滑落水中的母亲完全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亲亲蕊落,想快点达到顶峰么?”轻咬了一下口中的樱桃,知道再不能像早晨醒来那样缠着母亲,但是一时又舍不得放手,我只好想方法让我们两个快速达到顶峰,但是我的提议却引来了母亲螓首的一阵摇摆,也不知道是对难耐快感的发泄,还是对我口中没大没小的称呼的抗议。
“那么……妈妈,想让我射精给你么……”收回抬着母亲修长双腿的小手,改为紧搂她水中的圆润臀胯,我把母亲的身体尽力向浴缸的底侧顶压着,直到我可以抬头吻住她的嫩红唇瓣时,这种前压的动作才停了来,“闭上眼,吻住我,别呼吸。”
在没有具体弄清楚我要做什么的时候,被我强行含吻住嘴唇的母亲那绝美的五官便彻底的浸没到了水里。
娇躯臀胯以上被我压的极度弯曲,螓首彻底淹进浴缸水中的母亲由于这个姿势不得不吐尽了胸腹中的空气,她的两条美腿向天翘起,在我一直没有停顿的抽插下失去了挣踢的力道,美腿的整个曲线从踢甩的挣扎动作改为了无助的朝空中绷起,曲线修长而优美,嫩白的犹如出水的莲藕。
闭起的眼前一片黑暗,耳边只能听到沉闷的水声,鼻腔里失去了所有气味,口唇也接触不到空气,只能在单纯的轻轻张合间任由我的舌头在其间舔搅,还时不时的被吸出香舌来恣意品尝,五感失去一大半后,母亲阴牝内的感触却越发的清晰起来,在那拥有奇特脉络的阳具的强力抽插下,感受着极度的深入与抽出,爱液不知不觉酝开在浴盆的水里,一种既无助又有爱子紧贴身上的亲密感觉让母亲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由于搂住我脖颈的双手已经起不到丝毫的作用,母亲索性松开小手,翻腕抓住了头顶浴盆的盆沿。
瓷盆的白皙却也比不上她玉手的青嫩,上身窝成蚕宝宝姿态,在尽显腰背惊人柔软程度的同时,那两条笔直升向空中的美腿却又在时刻诠释着什么才是纤润有度,修长婉转的境界。
缺氧的条件下,性爱的快感是成倍提升的,这是我在一些SM研究文章中知道的,只是六年的时光中,甚至连母亲后庭花都没有采摘过的我这是第一次在做爱时用于母亲身上,而效果却是出奇的好,不论是对于身下的母亲,还是上面“施暴”的我。
半分钟内,通过感受母亲阴牝的强力收缩,我知道她达到了两次高潮,而我也在其后进入了喷射阶段,只是在开始向母亲那在浴前曾今释放出精液的子宫里再次灌入精液的时候,一串敲门的声音中,高跟鞋与木地板接触的清脆响声回荡在了木屋里,然后耳朵露出在水面以上的我便听到了浴室门口属于星凌姐姐的话音。
“蕊落姐,董事会的成员已经到齐了,转移股份和股份重组的会议可以随时开始……”
因为只把面部埋入了水里,耳朵却还是在水面以上,所以当听到星凌姐姐的声音时,我吓的立刻直起了身体,双手也松开了母亲水中的臀部,改为潜意识的按在了母亲的香肩上,可能是为了掩饰盆中女子的身份吧,但是当时我的脑子里却是空白的。
于是,螓首被完全淹没在水里,没能第一时间起身的母亲仍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感到我阳具射精的力道突然加大了数倍,而她依旧被我按在水中,享受着缺氧下的高潮刺激与子宫被射入大量精液的快感,同时美腿在我身边的空气中痉挛的抽动着。
如果说前不久在车上被星凌姐姐抓了个暧昧的情景,那么此时可以和星凌姐姐双眸对视的我则完全算的上被抓了个现行,并且这还是真正意义上的现行,我此时可是正在向自己的亲身母亲子宫内浇灌着精液呀,虽然她没有看到母亲的面容,但是这里除了母亲,谁还会有那样完美的美腿呢?
……!
@¥%!
……
车上那次还能遮遮掩掩的勉强解释,这一次却是完全没什么可说的了,我脑子里与其说是完全空白的状态,却又能够感觉到一种陷入极度的混乱思绪,此刻我感觉时间也为之凝固了。
浴室的画面一洁白的浴盆中,一对属于女神的美丽双腿正分开挺绷在盆沿的两侧,痉挛的仿佛是被切开喉管的绵羊绷踢后蹄的举动,而一个少年模样的男孩正跪压在这两条美腿中间,臀胯与两条美腿的根底相接,紧紧的压在一处,不用想也知道,此刻少年的阳具绝对是插在身下女体的阴牝镇南关,而少年臀部上每一次的抖缩都会引起这对美腿的剧烈颤抖,显然少年此刻正在向他身下的女体深处喷射着精液,而女子除了露在浴盆上空一对大大分开的美腿外,盆沿上抓着的美丽玉手也捏的指尖发白。
浴室的画面二身着一身灰色短裙制服的标准白领女性一手扶着半透明的浴室门框,一手推着鼻梁上新带上的黑框眼镜,玉手遮盖下的尖细下颚轻缩,菱唇微抿,表情似是在微笑,却也透着点害怕与慌张的神色。
黑框眼镜之后的眼镜轻轻眯起,像是有点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却又泛着浓厚的水光,双瞳晶莹剔透。
灰色制服美人的身形因为此时是扶着门框的缘故,上半身胸腰臀部的曲线在身边玻璃门框的映衬下越发的窈窕有致,玲珑起伏,一对并紧的肉色丝袜美腿更是在黑色高跟鞋的支撑中尽显细腻笔挺。
浴室的画面三浴盆中,淹没在水下的绝色美人精致的容颜周围漂流着几丝黑发,回弯到极致的小腹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堆积起的凸起,反而依旧是平滑嫩白的肌肤,不显瘦弱也不露肥坠。
只是此时那些美丽肌肤下的多块纤巧腹肌在不停的蠕动着,跟随这段有节奏的蠕动,她胯间的阴牝也随着一下下的收紧放松。
黏稠汁液不断从阴牝口溢出,散落进温热的浴水中,一会儿是白丝,一会儿又成清液,时而交替出现,时而单一的飘舞,却都又慢慢融进暖暖的水中,让水面飘出几丝清香与肉欲。
水下美人柳眉轻蹙,脖颈凝挺,美丽容颜浮出的表情有几分难耐,几分舒畅,也同时带着几分痛苦,欲仙欲死中体味着快美。
浴室的画面四宽大浴盆中的傻小子一副老年痴呆的傻样,整个脑子里除了射精的快感还在不断堆叠外,其他的所有思路不是断开连接的状态,有的则根本是搅成了一起,乱如麻丝……
在我失语时的短暂一停后,时间继续流淌,而定格的画面中,只有星凌姐姐躬身退出的动作才是真正的意义上的动态画面,其他的景象则依旧是静止不动的,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母亲在水下憋不住气后,抓着盆沿的手臂用力上拉娇躯的动作,我才在水中拔出了于母亲体内,已经浇灌完精液的阳具,傻兮兮的坐回了浴盆的另一边。
“咳咳……小……小坏蛋!你……你要把妈妈淹死呀。”黄鹂高歌的嗓音,柔柔的责备语气,略显狼狈的低咳,母亲娇躯瘫软在浴盆边缘,两只垂落的美腿无力的挂在盆缘外侧,水珠从膝盖滚落小腿,然后经过秀美的足弓,在嫩细的豆蔻足趾上荡漾片刻后低落下去,在华贵的地毯上摔成一片晶莹,旅途中没有在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丝痕迹。
“妈妈……星凌姐姐刚才进来了,她……她看到我们……”指了指星凌姐姐刚刚走出的外间屋门,我觉得母亲也应该听到了星凌姐姐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发出的响动,还有那声非常清晰的屋门关闭响声。
“唔……又要工作了,好烦……”没有在乎我露出的惊怕表情,母亲一边把双腿收进浴盆,一边扭腰侧趴在了浴盆的边缘,以臂为枕,开口抱怨的像个少女,同时她还不忘把另一只手伸到水底的胯间,用细长的手指在自己的阴牝口上撑扩着,目的只是为了让我射进去的精液在浴水的冲淘下可以多流出来一点,虽然我看不见,但动作却淫靡的让她自己羞红了脖颈双颊。
“妈妈,那个……我说星凌姐姐已经发现我们之间的事啦!”也许母亲没有听清吧,于是我着重的再次强调了一遍。
“又要见那些厚脸皮的下属了……嗯……你射的还真多……”依旧是叫声软语的抱怨,却又根本没回应我的话。
“妈妈,万一星凌姐姐说出去,那我们就完蛋啦!”扑过去摇这母亲的手臂,母亲清洗她阴牝花径的动作因此被打乱。
“哎呀……你都说了几遍啦,我知道啦,才多大点事,看把你吓的……”
终于被我弄的娇嗔起来,母亲满不在乎的向我摆了摆手,手指上的水珠和几滴黏稠白液甩落到了我的胸膛上,然后又坠进浴盆。
“可是……万一……”
见我真的是担忧万分,再次捉弄我成功的母亲噗嗤的笑出了声,侧头斜枕着自己洁白的玉臂,一副美人沐浴姿态的她用嫩嫩的指尖对着我的胸膛轻戳了几下,然后又改为在上面画圈圈,“你个小鬼头,现在知道担心啦,祸害我的时候怎么不顾及一点,把动作放轻一点……哪怕妈妈我再能忍,被你这个坏小子那样狠命的弄,也总会有忍不住的时候呀……当时你怎么就不担心‘万一妈妈忍不住’之类的呢,偏偏是事后这么没有胆气……”
“额……那个时候能忍的住就不是男子汉了……”不满的反驳着母亲的调笑,努着嘴的我仍旧对星凌姐姐察觉我与母亲之间关系的事有着浓浓的后怕,毕竟我还只是一个不懂得承担责任与面对现实的孩子呀,“星凌姐姐虽然是妈妈的副手,但是我和妈妈的这种事……平常的人是会坚决痛斥的吧。”额……其实在心底深处,我觉得星凌姐姐并不是一个普通人,因为光靠车子里撞破我与母亲奇怪情景所表现出来的举动,我就隐隐觉的有些奇怪。
“放心吧,有色心没色胆的小坏蛋,她是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看见我仍就皱着小脸,一副不能释怀的模样,宛如池塘白荷的母亲单手托胸,向面前的我轻轻探身,口中湿热的气息全都喷在了我的侧脸上,“你那位朝思暮想的星凌姐姐呀……其实早就被我调教成了小牝犬啦……要不要我现在把她叫进来,让你好好的玩一玩?我的好儿子?”
“啊?”虽然朝思暮想这个词语比喻的有点略显过头,但是听到母亲的解释内容,我脸上的表情那怎是一个精彩了得。
“哈哈……又骗到你咯……”看见我略显呆滞的定在水中,话语分辨不出真假的母亲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坏女孩。
轻笑着站起身体,离开水面的母亲胴体上带着一片淅淅沥沥的水珠跨出浴盆,腿间的花瓣与丝绒在修长双腿的开合下时隐时现,站在浴室毛毯上,手拿着浴巾擦拭身体的她宛如出水芙蓉,又似雨后百合,鲜嫩欲滴,娇艳美丽。
虽然从母亲的神态上进一步的确定了我与她之间的关系被星凌姐姐说给其他人的几率近乎于零,但是对母亲捉弄我成功的境况,闹起孩子脾气的我当然不能释怀。
气恼的拍打了几下水面,我索性赖在了浴盆里,“那妈妈你还不早点告诉我,害我刚才给你浇灌精液的时候差点被她吓的阳痿……”
“早点告诉你的话,由着你那饥不择食的性子,星凌那头小牝犬还不早就找机会把你连皮带骨全都给啃光了啊……我可不愿意我千辛万苦拉扯大的儿子被外人主动吃掉呢,要吃也是我们两个合起伙来把那头小牝犬吃掉才对……”后怕刚才的突发情况在我的心里留下阴影,从而使我胯下的小兄弟“再起不能”,于是本准备擦干身上微少水渍的母亲又回转到了浴盆前,并就这样赤裸裸的蹲跪在浴盆外,探出手来,在浴盆的水下轻车熟路的攥住了我肉棒。
一阵搓弄后,发现手中呈绵软状态的阳具又一次变大,再次仔细着我神色的母亲知道我刚才那句“吓到阳痿”其实并没有发生,心中一宽,玉指松开肉棒的母亲便又扭腰准备擦拭身体,结果没有防备的她被我直接拦腰拖回了浴盆。
水花四溅,笑语轻嗔,如此荒淫无道的场面又一次充斥在温暖的浴室里,也使屋外静静等待的纤挑身躯轻抖了几下,一对黑色高跟鞋上肉色的丝袜内侧滚落几滴水露,在丝袜和高跟鞋上淅淅沥沥的润湿了一长遛水迹,水迹散发出来的味道清爽淡薄,却又悠远宜人,正如未经风雨的暖冬白梅,令人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