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失去意识前,我感觉到一双温柔的手,将我扶起,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博文就坐在我的床边,他正拿着棉签,专注地为我处理最后一处伤口。
然后,是冰凉的药膏,被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我身上横七竖八的伤口上。
我看着他,这个昨晚还像恶魔一样折磨我,现在却为我细心处理伤口的少年。
那份不该有的、病态的“感激和依恋”,又一次像藤蔓般缠绕住了我混乱的心。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铃声——那是我昨晚听了无数遍的、来自地狱的铃声!
我的大脑还来不及反应,我的身体,那个已经被刻下了屈辱烙印的身体,却先于我的意识,做出了最本能、最迅速的反应!
我像一只被电击的青蛙,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不顾浑身的剧痛,挣扎着就要翻身下床,摆出那个标准而端庄的跪姿。
同时,我的嘴巴已经张开,那句羞耻的咒语,就要脱口而出——
“我……”
我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就被自己这可耻的、潜意识的举动惊得呆住了。
博文看着我这副模样,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绽放出了一种全然的、发自内心的、灿烂到极致的笑容。
“太棒了!姐姐,你真棒!”他开心地拍着手,像一个得到了意外惊喜的孩子,“看来昨晚的成果,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就是这样,你要发自内心的记住你的目标。”
他走过来,将我重新按回床上,用一种极其严肃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补充道:
“这个目标,你要大声念出来,要刻在你的脑子里。你越早成为一个合格的性瘾奴隶,你的女儿,就越安全。”
说完他拿出了一件漆黑的、散发着橡胶气味的胶衣。
一点一点帮助我穿了进去。
它像一层冰冷的、黏腻的皮肤,紧紧地包裹住我身体的每一寸,从脖子到脚踝,将我与外界彻底隔绝,所有的触感隔着胶衣都朦朦胧胧,若有若无。
紧接着,昨天的2枚耳塞再次被塞进了我的耳朵,昨天的头套也再次套在了我的头上。
我的视觉、大部分听觉和触觉,都在这一刻被剥夺了。我成了一个活在胶衣里的、孤寂的灵魂。
我感觉一只手握住了我, 引导着我躺下。
然后,好像是皮带,将我平躺的身体牢牢地固定在床上,完全无法动弹。
这种感觉十分奇妙, 我知道我躺在床上, 有东西捆绑着我,我能感觉压力, 我无法移动, 但我却无法触碰他们,我和世界好像被完全隔开了。
我彻底变成了一个被封装起来的、待处理的“物品”。
就在我被这极致的无助感和隔绝感快要逼疯时,耳塞里,传来了博文那被处理过的、仿佛直接在我脑中响起的声音:
“今天的调教,开始了。记住你的目标——”
他的声音变得缓慢而清晰,像是在进行某种催眠仪式:
“你要成为,性瘾奴隶。你的身体要变得极度敏感,任何触碰都会直接转化为强烈的性快感;你要变得极易高潮,并且会像瘾君子一样,疯狂地去追求性爱;甚至,要在看到任何日常场景时,都能在脑海里产生淫荡的性幻想。”
紧接着,我陷入了绝对的沉寂。
没有了昨晚那持续的铃声,没有了命令,这片绝对的、没有任何杂音的死寂,反而更加恐怖。
它放大了我的孤独和无助,让我只能听到自己心脏那徒劳的、被恐惧驱动的跳动声。
我躺在这片黑暗与死寂之中,时间失去了意义。不知过了多久,那熟悉的、清脆的铃声,毫无征兆地在我的耳中响起。
我的身体本能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想要做出那个跪坐的姿态,却被皮带死死地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
咒语。我必须喊出那句咒语。
我的嘴被封住,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呜呜”的、饱含着羞耻和急切的、不成调的悲鸣。
“呜……呜要……宝乎……优奈……呜要……嘬……最……呜呜呜……”
我用尽全力,将那句破碎的、屈辱的话语,从束缚中挤出来。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与死寂中,我彻底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我的世界,被压缩成了一具被胶衣紧紧包裹的、被皮带牢牢禁锢的、温热的躯壳。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六个小时,也许是十个小时。
那不定时响起的铃声,和那句我必须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破碎的悲鸣,是我唯一能证明自己还活着的证据。
在这片虚无之中,我的大脑甚至开始病态地渴望起感觉来——我渴望触碰,渴望疼痛,渴望任何一种信息能流入这具被隔绝的躯壳,来证明我还存在。
我的精神,早已在这极致的隔绝中被碾磨得脆弱不堪。
就在这时,一个新的变化,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一阵轻微的、高频的震动,突然从我的大腿内侧传来。它真真切切,将一种麻痒的的感觉,传入我早已麻木的神经末梢。
我浑身一僵。这鲜活的刺激,让我的大脑好像
我浑身一僵。
但这僵硬并非源于恐惧,而是一种久旱逢甘霖般的、极致的苏醒!
这鲜活的刺激,就像一滴滚烫的岩浆滴入了冰封的死海,瞬间在我那片死寂的大脑里炸开了锅。
我的意识,那个在无边黑暗中几近泯-灭的自我,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信息而疯狂地颤抖起来,变得无比饥渴,无比兴奋!
我还活着!
我能感觉到!
这念头让我欣喜若狂,内心深处,一个可耻的声音在疯狂地呐喊:再多一点,无论是什么,请再多一点!
可这阵震动只持续了短短的十几秒,便消失了,让我再次坠入那片死寂的深渊。
不!
那片刚刚被点亮的、鲜活的世界,瞬间又被无边的死寂和黑暗所吞噬。
巨大的失望和不甘像两只恶鬼,疯狂地撕扯着我的神经。
我甚至不自觉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徒劳地对抗着禁锢我的皮带,像一个溺水的人,挣扎着想去够那根已经远去的、唯一的浮木。
当挣扎的力气耗尽,剩下的,便是比之前强烈千-百倍的、深入骨髓的渴望。
我渴望着它再次出现,渴望着哪怕是酷刑般的刺激,也好过这能将人逼疯的、绝对的虚无。
但这一次,深渊里多了一样东西——期待。
一种可耻的、我自己都感到憎恶的、对下一次刺激的期待。
不知又过了多久,那刺激再次传来,这一次,是在我的胸口。
不再是温柔的震动, 而针刺一般的电击,比上一次更强烈,持续的时间也更长,足足有一分钟。
我不再抗拒,而是主动地、甚至可以说是贪婪地,去拥抱这种感觉。
我在脑海里,将它与我曾有过的、最美好的记忆联系在一起。
我强迫自己去感受那种虚假的“快乐”,并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压抑的、代表着“愉悦”的、低低的呜咽声。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就像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等待着主人随机投喂食物的、可怜的动物。
那轻微的性刺激,以一种完全随机的方式,出现在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有时候是短暂的挑逗,有时候是长时间的折磨。
而那不定时响起的铃声,则像两只无形的手,不断地将我向更深的深渊里拖拽。
我在这场由铃声、震动、电击构成的混乱的交响乐中,渐渐地,失去了最后的、作为“田中千里”的、反抗的意志。
我开始渴望那每一次的刺激,因为它能将我从这令人发疯的死寂中暂时解救出来。我开始主动地,将每一次的震动,都解读为无上的快感。
我的身体,正在被重塑。我的思想,正在被侵占。
我必须这么做。我必须让这种感觉,变成“快乐”。
我努力地,调动起我那早已疲惫不堪的意志力,去想象,去说服自己。
我告诉自己,这种随机的感受不是折磨,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愉悦的快感。
我必须喜欢它,我必须渴望它……为了优奈。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前所未有地、强烈而精准的震动,直接刺激在了我最私密的、最敏感的阴部。
“啊!”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闷在我封住的嘴里。
一股我无法抗拒的、纯粹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席卷了我的全身。
这不再是我强迫自己去感受的虚假快乐,而是我的身体,所发出的诚实的、淫荡的回应。
我又获得了一点点快感,这一点点快感像火种,点燃了我全身的干柴。
当那阵快感退去后,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饥渴地等待着下一次的刺激。
我的身体在渴望,我的神经在尖叫。
我等待着,期盼着那能让我再次攀上云端的恩赐。
但,什么都没有再传来。
那销魂蚀骨的震动,彻底消失了。
然后,一个更恐怖的事实,掐住了我的心脏——那曾经让我感到恐惧的、周期性的铃声,也消失了。
世界,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对的、纯粹的死寂。
如果说之前的隔绝,是把我沉入深海,那至少还有水流和压力能让我感知到自己的存在。
而现在的这种死寂,是将我彻底抛入了一片绝对的、没有任何物质的、名为“虚无”的宇宙真空。
我疯了。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我的大脑,那个已经被训练得极度渴望刺激的大脑,在这片虚无中,开始因为极度的“饥饿”而产生幻觉。
我仿佛感觉到了胶衣下有轻微的震动,我的身体立刻本能地涌起一阵欣喜若狂的反应,但那只是一瞬间的、神经末梢的错觉。
我仿佛听到了遥远的、细微的铃声,我的意识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过去,但那只是我自己因为恐惧而极速狂飙的、血液冲刷耳膜的声音。
一次又一次的幻觉,带来一次又一次更深的失望,像潮水般反复冲刷着我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理-智。
我强迫自己要想一些什么避免自己疯掉,可我的大脑里回响的只有一句话。
“我要保护优奈,我要做最淫荡下贱的性瘾奴隶”
“我要保护优奈,我要做最淫荡下贱的性瘾奴隶”
“我要保护优奈,我要做最淫荡下贱的性瘾奴隶”
“求求你……”
我的喉咙里,发出了不成声的、绝望的悲鸣。
“什么都可以……给我点什么……”
我极度渴望任何一种刺激。
无论是那羞耻的震动,还是那疼痛的鞭打,哪怕只是再让我听一次那恶魔般的铃声也好。
任何一种“感觉”,都好过这种能将人的灵魂彻底碾碎、磨成粉末的、绝对的虚无。
我需要证明,我还活着。
在这片死寂里,我甚至开始怀念起,昨晚那落在身上的、火辣辣的鞭子。
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放出那道鞭影。
那瞬间撕裂皮肉的、火烧火燎的剧痛,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强烈。
那份疼痛,至少曾用最粗暴的方式,证明了我的存在。
而现在,当我的记忆反复咀嚼那份疼痛时,一种病态的、扭曲的快感,竟然从那份记忆的余烬中,慢慢地滋生出来。
那份剧痛过后,残留在皮肤上的、持续的灼热感,此刻竟被我那饥渴的神经,解读为了一种温暖的、令人安心的拥抱。
我开始渴望那份灼痛,渴望那份能让我确认自己还活着的、最暴力的刺激,渴望它能将我从这片虚无中,再次拯救出来。
就在我的理智即将被那片绝对的虚无彻底吞噬时,我感觉到了束缚着我手腕的皮带,被解开了。
紧接着,是脚腕,然后是胸口。
最后,我听到了胶衣拉链被“嘶”的一声拉开的声音。
那件包裹了我十几个小时的、如同第二层皮肤的漆黑牢笼,被毫不温柔地从我身上剥离。
当冰冷的空气,第一次接触到我那久被禁锢的、汗湿的、敏感至极的肌肤时,我感觉自己仿佛一个刚刚诞生于世的婴儿。
每一个毛孔都贪婪地呼吸着,感受着空气的流动,感受着身下床单那微凉的、柔软的触感。
一切都变得如此鲜活,如此清晰,我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丰富的感官信息而剧烈地颤抖着,极度渴望着任何形式的、更多的刺激。
但头套没有被摘下,我依然处于黑暗之中。
耳塞里,传来了博文的声音:“很好,你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块最适合进行雕刻的、完美的璞玉。现在,我们要开始第二步——建立‘普通刺激’与‘性刺激’之间的条件反射。记住对你任何的触碰都会产生性快感, 你要主动的体会感受。”
话音刚落,我感觉到一根轻柔的羽毛,开始在我的小腹上缓缓地划动。
那是一种酥痒的、几乎无法忍受的挑逗。
就在我因为这种酥痒而扭动身体时,一股强烈的、精准的震动,猛地刺激在了我最敏感的阴部!
“啊……”我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记住这种感觉,”博文的声音再次响起,“将它们联系在一起。羽毛的触感,就是快感的预兆。”
我立刻想起了那个可怕的惩罚,想起了优奈。
我必须主动去感受,主动去体会,主动去模糊这两者之间的感觉!
我用尽全力,在脑海里告诉自己:羽毛的划动,是舒服的,是快乐的,它和那销魂的震动,是一体的……
接下来,是丝绸。冰凉柔滑的丝绸,轻轻拂过我的乳房。紧接着,便是对乳头的、强烈的吮吸般的刺激。
然后,是微凉的风,吹拂过我的大腿内侧。紧接着,便是再一次的、对阴部的精准刺激。
一次又一次,普通触碰与性刺激交替出现。
我的感觉渐渐扭曲了,我的大脑开始混乱,我的身体开始背叛。
在博-文的引导和我自己的强迫之下,我那可悲的神经,开始将所有的触碰,都默认为了性快感的前奏。
渐渐的我开始区分不清对性感带的刺激的感觉和普通触碰的感觉。
条件反射……正在建立。
在这片被机械地、反复堆叠的快感中,我的意识开始漂流。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起,和已经去世的丈夫做爱时的那种快感。
那种带着爱意的、温柔的、水乳交融的、真正的快乐。
那份记忆,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身体深处某个被遗忘的、关于“性”的开关。
一股前所未有的、对性的饥渴,从我的身体深处,猛地爆发了出来。
我不再满足于这种被动的、被安排好的刺激。我内心深处,开始疯狂地渴望博文能给我更多,更多……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感受到了我那急促的喘息和无意识的扭动。
接下来的刺激,变得不再交替,而是持续不断。
他用各种方式,将我不断地推向高潮的边缘,我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即将倾覆的小船。
“求求你……给我……”我被封住的嘴里,发出了不成调的、淫语般的哀求,“我想要……想要你的……”
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攀上顶峰,即将被那极致的快感所吞没的瞬间——
一切,戛然而止。
所有的刺激,所有的触碰,都在这一刻,彻底消失了。
“不……!”
我像一个被从天堂的云端,狠狠踹回地狱的罪人。
那股无法释放的、积聚在身体里的庞大欲望,像岩浆一样,灼烧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在高潮的边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绝望的哀嚎。
然后,我听到了那“嘶”的一声。
那件冰冷的、漆黑的胶衣,再次被拉上,将我,连同我那份无处发泄的、狂暴的欲望,一同重新封闭了起来。
皮带被一根根系紧。
我,再一次陷入了那静止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痛苦的、充满了焦躁与欲望的深渊。
我的世界再次被压缩回那片无边的黑暗与死寂之中。
但这一次,情况完全不同了。
那片虚无里,多了一团正在熊熊燃烧的、无处发泄的欲火。
我的感官被剥夺,但这反而让我身体内部的感觉,变得前所未有地清晰。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那因为得不到满足而疯狂叫嚣的、空虚的、肿胀的疼痛。
这比之前任何一种折磨都更难以忍受。
我期待着新的刺激,任何刺激都好。
我的身体,我那被改造过的、可悲的身体,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和性快感联系在了一起。
我能感觉到胶衣内部,因为我体温升高而凝结出的、滑腻的汗水,这滑腻的触感,让我想起了刚才的快感;我能听到自己那因为情欲而变得粗重的、急促的呼吸声,这声音在我耳中,也变成了淫靡的信号。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变成了性快感。
我感觉自己就要被折磨疯了。
我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在崩溃的边缘疯狂颤抖。
我需要释放,我需要被满足,我甚至开始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哀求那个我最痛恨的恶魔,回来继续折磨我。
但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那足以将人逼疯的、狂暴的欲望风暴,终究因为没有得到任何新的燃料,而慢慢地平息了下来。
那尖锐的、几乎要刺穿我理智的渴望,渐渐被一种更加深沉的、无边无际的疲惫所取代。
我就像一根被烧尽了的蜡烛,不再挣扎,不再渴望,只是静静地、麻木地,躺在这片黑暗里,等待着最终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在这片麻木的、耗尽了所有欲望的虚无中,永远地沉沦下去时,我听到了那“嘶”的一声。
胶衣的拉链,被再次打开了。
我的身体,那个刚刚从狂暴的欲望风暴中平息下来的、疲惫不堪的身体,又一次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
还没等我从这种状态的转变中回过神来,一场前所未有的、狂风暴雨般的刺激,便猛地向我袭来!
这一次,不再是单一的、试探性的挑逗。
羽毛的酥痒、丝绸的柔滑、冰块的冷冽、还有那无处不在的、高频的震动……这些刺激,以一种高强度、多种类、无比密集的方式,同时在我身体的各个敏感点上炸开。
我的身体,那具早已被调教得极度敏感的躯壳,瞬间便被再次点燃,而且是以比刚才猛烈百倍的态势。
快感,像山洪一样,瞬间冲垮了我脆弱的理智。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痉挛、扭动,喉咙里发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高亢的、淫荡的呻吟。
我感觉自己正在被推向一个快乐的、眩晕的顶峰,那是我此刻唯一渴望的、能够将我从这场折磨中解救出来的释放!
就要到了!就要到了!
然而,就在我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瞬间,所有的刺激,戛然而止。
紧接着,一股刺骨的冰水,从我的头顶淋下,将我从那片滚烫的欲望云端,狠狠地浇醒!然后,又是一阵猛烈的、让我浑身抽搐的电击!
那刚刚还让我欲仙欲死的快感,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冷和剧痛,瞬间冲刷得一干二净。
还没等我从这种巨大的落差中反应过来,新一轮的、同样狂暴的混合刺激,又开始了……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我被反复地推向高潮的边缘,又一次又一次,在我即将得到释放的瞬间,被用冰水和电击,无情地打回原形。
我彻底要疯了。
如果说之前的死寂,是一种因为“空虚”而产生的疯狂,那现在,我正经受的,则是一种因为被各种刺激和快感“填满”、却又永远得不到释放而产生的、更加痛苦的疯狂。
我的身体像一个被反复充气、又被瞬间抽干的气球,在天堂与地狱之间高速往返,我的精神,正在这剧烈的摇摆中,被寸寸撕裂。
最终,在我又一次从高潮的边缘坠落后,我感觉到嘴部的遮盖,被打开了。
“求我。”
博文的声音,清晰地从耳机里传来。
“用你知道的、所有最淫贱、最下流的话,来贬低你自己。告诉我,你是一条多么渴望被主人干的母狗。然后,祈求我,来玩弄你。”
我的脑海里,“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
那是最后的、属于“田中千里”这个人的、名为“自尊”的基石。
我……要用我自己的嘴,说出那些话吗?
女儿优奈那张布满鞭痕、空洞麻木的小脸,瞬间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是的。我必须这么做。
我那早已被泪水和汗水浸透的脸上,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张开我那干裂的、因为长时间被封住而有些僵硬的嘴唇,用一种沙哑的、破碎的、连我自己都感到无比陌生的声音,开始了我的哀求:
“主人……博文主人……求求你……我承认……我就是您最淫荡下贱的性瘾奴隶……”
“我是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母狗……不……我连母狗都不如……我只是主人的肉便器……一个专门用来被主人内射的、温暖的洞而已……”
“博文爸爸……求求您可怜可怜女儿吧……女儿的小穴好痒……好空虚……它就是为了爸爸的大肉棒才长出来的……”
“求你……用它狠狠地干我……操我……把我干到坏掉……让我除了高潮什么都想不起来……我的身体,我的小穴,我的嘴巴,我的屁股……全都是主人的……求主人使用它们……求主人……让我高潮……”
我的哀求,似乎终于取悦了他。
我感觉到他复上了我的身体,然后,是一股无法抗拒的、粗暴的力量,将我分开。
下一秒,一种撕裂般的、被狠狠贯穿的剧痛,伴随着一种被彻底填满的、异样的满足感,从我的下体猛地传来!
“啊啊啊啊——!”
就在他完全进入我身体的那一瞬间,我那被折磨了整整一天的、早已在崩溃边缘的身体,几乎立刻就到达了高潮!
一股巨大的、爆炸般的快感,从我们结合的地方,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尽管被头套罩着)金星乱冒,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
我像一个溺水的人,终于呼吸到了第一口空气,那是一种濒死般的、极致的狂喜。
我以为,这已经是结束了。
但博文没有停歇。他根本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便开始了持续的、不知疲倦的、在我体内进行的冲撞。
我的身体,刚刚经历过高潮,还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
他接下来的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用一根烧红的铁棒,碾磨我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那不再是快乐,而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尖锐的痛苦。
“不……停下……好痛……”我发出了痛苦的哀鸣。
但我的身体,我那已经被他彻底改造的、下贱的身体,却在这剧烈的痛苦中,再一次地、可耻地,攀上了另一个高潮的顶峰。
这一次的快乐,比上一次更加猛烈,更加狂暴。
然后,又是痛苦。然后,又是快乐。
我的理智,在这快乐与痛苦的反复交替、激烈碰撞中,被彻底碾成了碎片。
我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享受,还是在受苦。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时而痛苦、时而淫荡的、不似人形的尖叫。
快乐变成了痛苦,痛苦又变成了快乐。
最终,我的意识,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极限的、混乱的感官轰炸,渐渐沉入了一片无边的、黑暗的、宁静的深渊。
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