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昌啊,放松,你那小菊花别一缩一缩的。”以礼退出两片臀肉间,轻咬着臀部说,“还是你很喜欢舔这里,等等要不要经理帮你一下?”
不等瑞昌回应,默成早就吐出长屌,站起身把瑞昌轻推到办公桌上,要他躺下,抱住两脚,把干净的熟壮野菊开在这办公室里,向着落地窗外。
默成用手轻打那薄瓣,瑞昌不知哪来的快感,抖了抖还发出轻吟,“喜欢这里被拍啊?”
这样问,瑞昌不敢说喜欢,可默成轻拍的手没停下,那浅褐色的花蕊皱折逐渐被迫出粉媚的娇羞,以礼拿了铁尺过来,网那花芯口一贴,冰凉触肤,瑞昌忍不住震了一下,“呃嗯!”一声的弯长肉根晃荡一下,还滴出一点属于男人间相处才有的欢液。
这一滴被以礼看见了,用手指勾了去,吮在嘴里。
默成接过铁尺,先轻打着瑞昌结实的臀,越拍越重,越打越劲,瑞昌竟也开始应和着,健壮身躯在办公桌上轻微扭摆搔动,“喔嗯、喔嗯”的轻唤,以礼靠近瑞昌的脸侧,笑盈盈地说:“喜欢吗,要不要经理再更多几下?”
“……喔嗯、喔嗯…。”瑞昌不好意思启齿,即便如此,身体也代替他回答了,默成把铁尺摆直,轻拍慢打在穴口上,肉声清亮,像在拍着慢掌,瑞昌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他也才跟老板做过一、两次,感觉到男人的身体竟也可以让自己拿到高潮,且一点都不恶心,反而更加贪恋。
婚前的他一点都不懂这男人间的事,直到婚后来了这间公司,被老板“青睐”。
现在又被经理如此“关爱”,每一下都拍打出心里的渴望,想要再来,再来,再来啊经理……喔嗯…,每一下都抒发出压抑许久的情感,他可以在这时候尽情的忍受,甚至享受。
“喔嗯…经理……”瑞昌开口粗嗔唤着,以礼看着默成点头,然后对瑞昌说:“让经理给你更刺激的好不好?”
“……好。”终于他开口答应,毕竟身体的反应也隐瞒不住。
瑞昌的熟菊被拍打出桃红艳色,以礼又跑来舔了几口,润一润这夜色下的花儿,娇艳欲滴地,那几腆自然又是让瑞昌呻吟不已。
此时,默成拿了长条物,在以礼闪开的时候,手底一挥,啪嚓的抽在瑞昌臀上。
“喔齁!……”痛,痛……可是阴茎底部有一种舒爽的分泌着甚么,全身紧绷得耐着痛,然后又是一抽,“齁嗯!”瑞昌的花瓣兴奋地开合,像是要吐出花蕊,默成拿着瑞昌的皮带往地下鞭了一下,马上回抽在那朵花上,不偏不倚。
“呃啊!呃呵、呃呵、呃呵……”瑞昌忍不住一手摀着那被鞭中的熟穴,热热痛痛刺刺麻麻的,神经仿佛错乱,分不太清楚是哪一种,可是心里有股感觉没有被满足,他套弄了下屌,射精感已经蓄势待发了。
“手拿开。”默成带着笑意说着。
在瑞昌手一开的瞬间,又一次抽打,正中花芯,这接连的重度刺激,让瑞昌哀喊了下,然后是一连串的呻吟,“喔呜呜呜呜……经理,打我、快!打我……。”瑞昌正射精着,默成也看见了,皮带连续抽了两下,再抽了两下,虽不是美下都打中粉穴,但瑞昌的兴奋叫喊也令默成虐欲大发,一直打到瑞昌喊停,跌坐在地,双手摀着肛门,脸贴在地面上涨红着低吼,“喔吼吼吼吼……不行了,我不行了……”他头一回被抽打出精液,自己也没料到这样会让他达到高潮。
地上那壮熟男子的模样让以礼浑身欲念高涨,即使今晚已经被肏了两次,射了两次,屁股还有默成精液的痕迹,他还是渴望那根长屌可以再让他达到今晚的癫狂。
他上前把瑞昌拉起,让瑞昌躺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射软的弯长肉棒上,不管瑞昌怎样摇头,就是硬把屌给塞进体内,一路通到底。
“喔嗯……瑞昌……”长屌进来了,长驱直入底戳着心痒处。
默成见了以礼的样子,心里骂了声淫屁股,也诡笑地过去把自己的淫柱抹了瑞昌射出的精液,然后硬生生捅进去,瑞昌挣扎的时间都没有,屁眼热刺之余,裂痛感十足。
他大声哀嚎,却被以礼压住不能动弹,脚被大幅度的张开,屁眼被塞满,撑开,像是裂了似的,“啊呃!经理……不要干我,我、我有老婆…啊呃!呜……”他求饶地叫喊,可默成哪会理他。
初次破开的穴,紧度就是这样吧……,默成心里很喜欢这感觉,把他的屌包得紧紧的感觉。
“忍着点,有老婆的操起来才爽,刚被抽到射了不是?”
瑞昌闭上眼不回应,他的屌在以礼体内涨起,可后庭被弄得很痛,当默成开始放力抽插后,以礼也尽情上下晃动,瑞昌前后矛盾交杂,但到最后逐渐感受到双倍的快感,在屁眼被粗暴的肏入之下,默成还用手猛打臀肉。
“齁嗯!”那感觉又来了,每次被打就会出现。
习惯后就享受着,瑞昌被默成弄得都不认识自己了,没多久就出来第二次,他挺起腰、抓着一旁的椅脚,用力让精液冲泄出,毫不留底的喷洒,以礼在瑞昌射完之后,犹坐在那根屌上手淫,喷了一些在瑞昌脖子上,还有脸上。
以礼退出长屌,双手撑地坐在一边喘着,欣赏默成冲刺瑞昌的美好画面,灵听默成最后撞击的声响,然后是“喔干!喔呜呜呜!喔干……”的射精叫嚣,真是荡人心神啊!
而且,这么壮的男人被干的样子,更是让他恋醉。
默成大口大口喘着,“靠,三次了……”他有点腿软,屌还没拔出来,也不管一身都是精液的瑞昌,就趴上去休息,“组长,爽不爽?呼……”
“……经理。”
“还要再来吗?”
瑞昌直摇头,连忙要默成拔出来,而那一拔出瞬间的痛楚,又让瑞昌既疼且酥麻地呜嘤了一会儿,随后他说得回去巡视,还有地方没巡完,匆匆套上制服裤,光脚踩进鞋里,也没管身上精液没擦就穿上制服,兀自捡了手电筒便急忙离开。
以礼看着地上的残骸,笑着:“呵,内衣内裤也没穿就跑了。”
默成抽出湿止巾帮自己擦拭,边说:“明天再还给他吧,走,老板,我们去吃消夜?”以礼仔细地擦着自己的屁眼,把两人的精液挤出,说:“好啊,你请客。”
“可以,但你出钱。”默成贼笑道。
以礼朗笑几声,去厕所稍做冲洗,两人简单整理一下现场,就勾肩搭背亲暱着离开,走去电梯口等电梯。
等的同时,以礼嘟嘴发着牢骚:“你真是的,还拉他下水。”
“有关系吗?反正他也很爽。”
“话说这栋大楼还有哪里可以玩,我们都玩到别的部门办公室了。”以礼偎在默成肩上问说。
默成一贯地回答:“你是老板,想在哪里做,我都奉陪。”
“一楼大厅如何?”
“被围观着做吗?最好是你敢,被你的死对头抓到,这把柄就够你毁掉公司了。”默成还是有分寸的。
“说说而已,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