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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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NTR

第9章

作者:叶茗 字数:43.9K
【在性爱拍卖会上被百合爱妻可畏捆绑出售使用权后,无力抵抗的雌小鬼指挥官叶茗也只得答应野男人的屈辱要求,于恶质调教中逐渐沉沦,最终同挚爱淫妻一起堕为痴醉肉欲的港区母猪惹❤️~】
“向大家介绍我们今夜的压台商品——现任的指挥官叶茗!!!!”
就见那打开的黑箱之下是一个约莫十来岁的娇小少女,不是叶茗又是谁呢?
现在的她俏丽可爱的娇容上满是屈辱之色,乌黑美目微微眯起,似乎对于舞台的灯光不太适应,想要拿手遮挡一番。
只可惜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因为绑法极其讲究的绳子已经将其手脚任何可以活动的空隙固定;想要出声,娇嫩粉唇也更是被口球强行撑顶,就连一个有用的音节都无法从中吐出,以至于此刻的她就如同只得等待屠宰的雌畜一般,静静地躺倒在这拖车之上,被迫任由台下众人以查看商品一般的羞辱眼神打量自己,面上浮现出一层不止是恼怒还是害羞的可疑红晕却又根本无可奈何。
而相比于先前的其他拍卖品,少女身上的指挥官军服倒是完好,不过相比于是拍卖人员忘记剥去,这保留下来的衣衫倒更像是为了保证台下众人的玩弄兴致而刻意留下的情趣衣物一般,在绳结的束缚之下,将其那本来不算太大却恰好盈盈一握的白嫩酥胸硬生生凸显出姣好的诱人形状,就好似刻意诱人去尽情猥亵把玩一般。
与此同时,受到绳结束缚的也不仅只有上半身,叶茗那挺翘凸出的媚肉蜜臀亦是如此。
在绳子的捆绑之下,那覆在少女蜜尻之上的裙裤则又是不可避免地紧绷了几分,以至于本就满鼓的酥腴尻肉轻松便将这修身军裤填满顶起,勾勒出形似满月的丰饶形状的同时,亦在少女蜜润的腿根处勒出了两道煽情的肉褶淫痕,使得那一对凝脂玉足也不得不乖乖高高抬起,毫无保留地裸露出那因主人屈辱内心而粉嫩异常的香媚足心,那十颗紧紧蜷着如玉葡般的饱满嫩趾与挤压层叠在一起的细嫩肉褶,足以见得其主人此刻内心并非如同她身体表现出这般平静镇定。
让我们意识拉回叶茗的视角。
自上次接到关于那个男人的电话之后,已经过去了好几日的时间。
这段时间不要说整顿港区了,就连吃饭,始终没有找到可畏的叶茗也都是心神不宁的。
千等万等,终于等到约定的时日,心急如焚的她也按时来到了约定的地点,却不料还没见到发信息的人,就人被毫无防备地一闷棍撂倒。
而等到她下次醒来,便是已经被人反绑着放在箱子之中,耳目更是一同遮蔽,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分辨自己身处何方。
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对方并没有将自己的衣服剥去,就让叶茗暂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亦懊悔自己的关心则乱,居然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人拿下了。
而在主持人洪亮激昂的介绍声音中,这位陷入黑暗已久的少女也终于得以重见光明。
只是舞台的灯光虽并不算强烈,但对于已经在黑暗中待一阵的叶茗而言,一时还是有些睁不开眼,不过好在她的听力尚且完全,在成功从对方的介绍台本之中提取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之后,勉强意识到了自己目前到底处于何等不妙的情况,她姣好的眉眼就不禁微微皱起,被紧缚的娇躯也是不自然地挣扎扭动,下意识地想要赶快适用这光线以获得更多有用的线索。
但这明显只是无用功罢了,她身上绳子捆绑的手法极其专业,无论叶茗怎么挣扎也没有找到一丝松脱的空隙,反倒吸引了一旁还在炒热会场气氛的主持人的目光,少女这如同等宰鱼获在砧板上扭动的滑稽动作就不禁引得其嘴角微微向上勾勒出一个微妙弧度,一句满是讥讽的嘲笑脱口而出,不出意外地引得台下发出一片淫猥至极的共鸣笑声。
“呦呵,看来我们的指挥官还是这么有活力啊……也对,不是有活力的话,怎么会到这个港区里面来肃清风纪呢?”
而在这响亮的笑声中,叶茗的视力也渐渐回复了正常,这拍卖大厅的全貌就这样映入她的眼帘——整个大厅被柔和的灯光笼罩,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映照在深红色的地毯和镀金的墙饰上,浓厚到好似要窒息的香水味弥漫在会场之中,一看便知是金迷纸醉之处。
此刻,那些作为女侍的舰娘们早已和一位位来此的宾客搅合在一起,香汗与淫水在白花花肉体交错横飞,交媾糜烂气息几乎压过空气中香氛。
其中叶茗甚至还看见了几个异常熟悉的身影,在她们中就当属不远处坐在男人身上正不断努力活动的魅影最为惹眼。
饶是只看背影,都能一眼认出,赫然便是前几日与可畏一同出席任务的欧根小姐。
虽来到港区的这段时间,叶茗也不过与对方只是一面之缘,但欧根那轻佻寻乐的慵懒模样却还是给少女留下了不浅的印象。
更为关键的是,在可畏失踪之前,欧根便是最后一次见到自家恋人的人。
然而在她视野之中现在出现的又是什么?
那一向以慵懒妩媚着称,平日里挂满撩拨笑靥的漂亮脸蛋此刻已然没有了以往的一丝从容,妩媚动人的美艳俏容蹙成一团,在不知是快感还是痛苦冲刷之下扭曲变形,眸里泛着水雾涟漪,股股如兰的雌香媚气自那不断翕动的小嘴中喷吐而出,其中还夹杂着满是情欲的媚浪淫叫。
而她那丰腴身子就好似不知疲倦一般,饶是双腿已然有些打颤,她却依旧耸动着起伏着淫闷肥臀,像个鸡巴套子般不断套弄着男人已然油光发亮的粗硕肉屌,而胸前那对水滴状蜜乳亦不可避免地因其主人快速用淫臀套弄鸡巴的动作而上下乱晃,香醇乳汁就如同花洒一般肆意泼洒,光滑小腹上起起落落的鸡巴状隆起更是如同直播一般,将其身体内部所受到的一切以一种肉眼可见的形式表现了出来。
即使是隔着老远,视野刚刚清晰的叶茗都依旧能看出那个健壮男人肌肉虬结的腹胯与欧根那超短裙下根本无法遮盖的肥嫩臀肉之间,因激烈活塞运动而拉出的一条条稠密的淫汁黏丝,这些由粘稠淫蜜和精液白浆混合的汁液硬生生捣弄而出,压根化不开的浓稠混合物就是两人这如同野兽般交媾烈度的最充分体现。
仅仅是这般看着,就叶茗的喉咙都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瞪大的乌黑瞳孔满是难以置信那个资料上妩媚动人的女子到底是如何堕落成这幅淫乱雌样的浓厚疑惑……
当然,叶茗的注视自然是无法被此刻已然全身心投入这种毫不在意雌性感受,只是单纯雄性追求交配快感的粗暴交配动作的欧根所感知的了。
不过就是感觉到了,又怎么样呢?
在摧枯拉朽的肉棒侵袭之下,现在欧根莫说一句完整的话语了,就连淫叫娇喘都是一阵一阵的,头顶妖媚十足的朱红挑染在男人凶根的顶撞下如同画笔般在空气中滑动一道道显眼划痕,她胸前两团傲人饱满的白腻乳球更是以一种惊人的幅度被撞得不断上下晃荡,丰满盈熟的爆乳每次都会被“啪啪”地顶得向上拍打在她那白嫩的脸蛋上,而后还不等完全回荡复位时,就又会再一次被男人凶暴的挺腰动作给撞得向上晃起,一身的骚艳雌肉都跟着如同筛糠一般颤溢不止。
而在这人头攒动的大厅之中,足以叫少女呼吸骤停的场面又何止这一个?
很快,就在欧根不远处的位置,另一个同样与男人胯下几乎重叠的白花女体发出的滋溜声响就再度将叶茗的视线拉了过去,那熟悉异常的人影就不禁让叶茗再度瞳孔剧颤,脑内一片空白,一时就连背景中聒噪不止的淫乱声音都被她暂时抛之脑后。
……怎……怎么可能??!光、光辉吗?
是的,这道映入她眼帘的丰腴身影不是可畏的姐姐光辉,又是谁呢?
只是现在的光辉,再无先前所见的那般温柔优雅,只见这位昔日常常教导自己妹妹要遵从礼仪的皇家淑女,此刻那一袭亮若白雪,如瀑垂落的银白发丝此刻却被某个坐在豪华沙发上,遮住脸面的肥壮男人好似缰绳一般握在手中,如同水蜜桃一般熟透,那光是看着便足以叫人淫想联翩的淫熟酮体如同雌宠一般老老实实地蹲伏于地板之上,用着柔若无骨的纤细玉手操弄着自己胸前那对两团饱满丰腴的雪润乳团,以哪怕是外行都看出的熟络动作上下左右套弄着那雄性胯下正昂首挺立的丑陋孽根,乐此不疲。
光看着这活脱脱的淫靡姿态,哪怕是现在告诉她台下那身影并非光辉,而是一位从事多年情色行业,身经百战的下贱淫妓,相信叶茗都不会感到丝毫的奇怪。
而若是光辉被胁迫做出这等淫事,那倒是一切好说,叶茗也不至于这等纠结了。
可最为关键,莫过于那个男人似乎从都到尾什么都没有做,反倒是光辉的行为更加急切异常,一对美眸蓄满春水,浑身上下如雪肌肤在情欲的浸染下泛起一层妖艳的粉嫩色泽,娇艳欲滴的樱色嫩唇瓣微微张合,主动对着男人那已然被淫腴乳肉侍奉到微微发颤的乌紫龟头暗吐芬芳,再一联想到不久前自己来到港区时在电车上看见的事情,叶茗不禁又是身子发颤,心情跌落到谷底的同时,亦莫名感觉自己的双腿之间似有细微的触电麻痒感悄然滋生。
难不成自己来到港区之前就已经被算计好了一切,自己所谓的风纪整顿只不过是自投罗网的笑话罢了?
“好了好了,相信大家现在已经开始疑惑了吧,只是叶茗指挥官的话,那么我们自然不必大费周章为她单独再开一场拍卖会,那么现在答案揭晓,就有请我们的特邀嘉宾!!可畏小姐!!”
然而,还不等叶茗从眼前震惊的淫乱现场与其代表的深层寓意中回过神来,主持人的下一句话就如同一道快刀,将她那已经快要纠结到一团乱码的思绪瞬间斩断。
言语入耳,本来还在思考自己一路走来的种种诡谲之处的叶茗就好似被拔掉电池的玩偶一般,身体顿时就仿佛被钉在了原地,眼神更是瞬间凝固,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远离,只剩下那句话中人名还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
…真、真的是…可…可畏?!
想要回头,却又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拉扯着,似乎在挣扎着是否要面对那个可能颠覆她认知的现实。
叶茗的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理智告诉她必须确认,而情感却让她想要逃避。
但在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的压迫之下,少女最终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缓缓地、几乎是艰难地转过头去,映入眼帘的一切就霎时之间叫她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就听那台下如同山呼海啸一般的欢迎起哄,两个身影就悄然间从那来时的甬道缓慢走入舞台的灯光之中。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穿着整齐,却唯独露了一根硕大的乌紫肉屌在外头,那肉屌之上满是尚且干涸的淫水蜜浆,在舞台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点点淫靡色泽,骇人之余又有几分荒诞滑稽的感觉。
但放在此刻已然变为淫趴盛宴的会场之中,这本应滑稽而又丑陋的举止却没有丝毫违和的感觉,以至于男人同样不但不感到半点羞耻,反倒如同展示荣耀的勋章般挺起自己胯下还粘连着淫秽汁水的肉根,拿着手中绳子就好似得胜将军一般昂首挺胸地走在最前面。
再顺着牵引绳寻去,那爬行在后端的人儿,赫然便是失踪多日的可畏。
此刻的她正以让叶茗眼皮直跳的淫靡姿态,双手双脚趴伏在地上,修长雪颈上戴着一项圈环系,被人拉着如同雌犬一般四肢并用地向前慢慢爬动。
但仅仅只是这样,自然不会叫台下这群见惯各种绝色的发情牲口发出如浪涛般哗然的惊叹,更叫他们瞩目的则是可畏四肢之间,那两团好似吊钟摆锤一般垂落,浑圆饱满的白玉豪乳。
若是一般人,也就那样了,但奈何少女那婀娜身姿实在是太过丰饶,两团雪腻浑圆就伴随着美人爬行的动作垂吊摇曳,上甩后撞,与可畏四肢碰撞出声声嘹亮的煽情肉响的同时,亦尽情凸显出这美乳完美又勾人的魅惑形状。
而在那顺应重力,倒反的雪峰顶端之上,两粒嫣红充血的诱人乳豆格外显眼,其尽管已经被白色内衣遮掩,但奈何这衣物布料加在一起都不如一只丝袜来的多,根本无法将那诱人的嫣红乳晕包裹,在四肢并用的动作之下,反倒向内微微勒起,更是使得白皙雪腻的乳肉凸显溢出,在爬行之余娇颤不停,搭配上在灯光照耀下反射的点点莹润肉色,就仿佛𩽾𩾌鱼捕获猎物的诱饵灯笼一般诱人,就看得台下的一众见者无不顿时感觉下体鼓胀,燥热难耐。
然而此刻,相比于这份美好女体在肉欲上对于台下众人们的吸引力而言,其与叶茗一同出现的象征意义则更是重大,重大到甚至一时之间台下的喧哗淫声都好似按下了暂停键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少人甚至怀疑自己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是不是看到了幻像?
但这也只是一下罢了,很快更加激烈的讨论便又一次响彻了整个会场。
“可畏?她不是港区里面那几个还没有被拿下的舰娘吗……怎么?最近有人拿下她了?”
“不知道啊,但听说这个骚蹄子是个百合啊?不应该啊?”
“你消息落后多久了?还听说?她就是百合啊…她的女朋友就台上刚刚来的那个家伙,那个新指挥官啊……”
“真的假的啊…上次那个指挥官不是被调走了嘛?…”
信息巨大的讨论充斥着整个会场,若是有心人将这些收集,定能轻松勾勒出港区现状的全貌。
但这些现在对话题中的另一个主角而言,已经全然没有意义了,因为此刻叶茗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自己恋人摄走,已经无心去听了。
虽说早在可畏失踪,她循着短信踏入这里之前,叶茗心底其实就早就做好一系列最坏的准备。
但当自己的恋人真的以如此有伤风化,不知廉耻的淫乱样貌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所有的一切还是如同一把尖刀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她做好的所有防备。
难道是……被胁迫的?
她不禁下意识地去这样猜想…至于那最差的结果,她压根想都不敢想。
但叶茗怎么思考是她的事情了,时间可不会为她一个人停下脚步。
当台下众人的热度渐散,拍卖师也知道该进入下一个展示环节了,他便向着牵着可畏上台的男人瞥了一眼,对方也是立马会意,随即高高扬起巴掌,重重一掌抽在了可畏还在摇动着的白腻肥臀上。
“骚货,该干活了!!”
啪!!
清晰的浑厚肉响回荡在空气中,一记凌厉到在空气中划出一阵破空声的巴掌就这样狠狠地抽在了可畏高高撅起的右侧臀肉之上,演奏出一声极其响亮的浑厚肉响,野蛮粗暴的力道霎时就在将少女那肥美尻肉抽到滚起一阵阵肉浪的同时,亦烙上了一个清晰可见的通红掌印。
剧烈的刺痛顿时便叫可畏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也终于挣扎地想要从地上爬起,但兴许是趴得太久而有些力不从心,往往还没站起来就又摔了回去,跌了个白肉晃荡,最终所呈现出的效果就更像是下流地摇晃自己肥尻,央求男人将肉棒插入自己汁水横流的淫穴之中乞求一样,而这滑稽的表演自然惹得台下又是爆发一阵讥讽的笑声,掺杂着嘲弄和轻蔑的污言秽语更是紧随其后,就连叶茗都有些不忍直视了。
“怎么?被肏太久已经连走路都忘了吗?”
“之前还打赌这骚蹄子什么时候会步入她姐姐的后尘呢,没想到这么快。还说有可能是什么玉女,我看啊,是欲女才对哈哈哈哈哈。”
但很可惜,这在叶茗眼中也是几乎是将自己尊严碾进泥水中摩擦的淫乱行为,却没有得到身旁男人的任何怜悯,要知道他处理的舰娘雌畜没有成千也有上百,如果每一个都像这样乞求他的宽容,那他怎么可能做到这个位置,因此可畏的求饶不但没有半点用处的同时,反倒是让他感到愈发烦躁,台下的笑声更是火上浇油,就仿佛在嘲笑他连这样一个母畜都治不好,于是乎他再度抬起了自己的大脚,一边狠狠地踹砸在了可畏的细嫩侧腹上,一边厉声喝道:
“我说了……你这个发情母猪老老实实给我把活干完!!还是你那个发情脑子终于是听不懂人话了是吗?”
“咕呜!?”
伴随着鞋尖与少女腹部的碰撞,可畏那颇有肉感的光滑小腹上就顿时泛起了一圈肉眼可见的白腻涟漪,紧接着就听一声掺杂着某些奇妙音调的短促娇呼,柔软侧腹受击而带来的尖锐剧痛惹得可畏瞬间白眼乱翻淫水喷溢,原先瘫软的身体骤然绷紧痉挛起来,圆润足趾蜷缩着发抖,一口津液亦是毫无形象的从粉唇中向外吐出,在地面留下了好长一条溅射的淫乱水痕。
如此淫虐的行径,就光是看着,被暂时冷落在一旁的叶茗都不禁感到小腹有些虚幻的刺痛,这哪里是对待人类啊,这分明就是在驯兽啊,一时心头是又惊又怒,尚且还能活动的拳头更是握出了青筋,就恨不得直接冲过去把这个虐待可畏的家伙揍一顿,却又只得在绳子的束缚下渐渐松开。
但很快,叶茗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自己所臆想的肉体痛苦似乎并不存在于可畏这具已经被完全唤醒雌性本能的淫乱女体之中,不,准确来说,这份肉体淫虐的痛苦,说是可畏甘之如饴更为贴切。
就看那被痛苦冷汗虽浸透的凌乱银发之下,染着愈发醉人红晕的娇俏面庞,还有那混在嘶哑叫声中的口齿不清的闷哼,怎么看都不像是因为痛苦而涨红的样子啊!
但更加出乎叶茗意料的东西还在后头。
因为这野蛮粗暴的肢体命令竟然真的起了效果,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本来已经完全变成地上一滩软肉的可畏这次就真的这么颤颤巍巍地从地上成功爬了起来,挣扎爬起的时候,还不忘将粉舌都耷拉在自己唇边,发出一声声口齿不清的娇媚闷哼,听起来就如同一条真正的母狗在哈气一般,而待到口中媚气终于吐息干净,可畏那已经被桃色肉欲填塞满满的小脑瓜子也终于是清醒了几分。
“……是…是呜咕❤…我…我会完成我的任务的呜…”
又是连声应答了几句,可畏那满是粉色涟漪的杏眼之中虽依旧残留着大把对于肉欲淫乐的饥渴贪求,但当下事情缓急总算分得清了。
虽一身丰饶媚肉还在止不住地花枝乱颤,但可畏还是艰难地就这样抖着自己挺翘的玉臀,在一步一洒水的蹒跚步伐之下走到了瞪大眼睛的叶茗身旁,朝当下所有人行了一个没有裙摆的提裙礼之后,便用着掺杂着妩媚颤音的娇柔媚声宣读起了先前男人肉棒烙印在自己肉体深处的台本:
“是、是,大家好、欢迎来到今夜的特别拍卖会…拍卖马上开始呜❤…我、我是第一次主持拍卖会的主持人可畏…”
这夹杂勾人颤音的开场白自然又是引得台下一片哗然,更不用提可畏此刻这幅初被人采撷的诱人骚态加成了:还能看出崩坏痕迹的妖娆俏脸,尚未褪去的情欲殷红,还有那在舞台灯光只要下,止不住娇颤出阵阵白腻肉浪的爆乳翘臀,无一不令观者看着下体胀痛,更别提少女此刻发酸到难以直立的腰身也不自然地弓起,那还流淌着蜜汁与精液杂糅汁液的粉嫩淫穴就这样向着台下的观众肆意展示,若换成平时,台下的牲口们早就一拥而上,将这个淫乱骚货就地正法了。
但今天他们中哪怕是脑袋再不灵光的人,也已然明白过来今晚的会场恐怕不容捣乱。
若是擅自捣乱,指不准就被逐出港区了。
顿顿饱,还是一顿饱,这群色念上脑的男人们尚且还能分清,故而哪怕被这骚媚淫态勾得下体胀痛,却也只得暂且望而兴叹,只是那眼底的火热就如同火上浇油一般愈演愈烈,相信若是有机会,他们定将如同饿狼捕食猎物一般,将这个淫熟肥美的骚媚少女压在身下,绝不放过其身上任何一处白嫩美肉。
“今、今天…这场拍卖会压台的内容只有一个……”
但不上台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影响不到台上的这位美艳骚货了。
吃不到,看看还是可以的,一道道火热到仿佛要融化肌肤的灼烧眼神就如同实质化一般投射在了可畏的白腻肌体之上,灼热的视线瞬间便叫其雪腻肌肤好似烫伤一般霎时泛起一抹诱人殷红,连带着少女本来稍稍平息下来的呼吸都瞬时又是有些急促起来,眸中满溢媚意更是足以拉丝,恨不得立马就跳下台去与自己的姐妹一起尽情享受男人们粗壮肉根填补空虚子宫的美妙滋味。
但一想到自己的任务如果没有完成会是怎样的下场,可畏刚刚火热起来的心头又冷却了一些,便发出一声颇有往日娇憨意味的低声轻哼,暂且压下心中躁动之后,也不管自家恋人有没有意见,将还躺在拖车上已然目瞪口呆的叶茗拦腰揽入自己的怀中,五根冰肌纤指就如同游蛇一般向着那无比熟络的大腿内壁游走而去。
“大家请看~~~”
可畏、你、你要干什么?!
心中的问答自然不可能有人回应,温暖指尖与被空调吹冷的肌肤相接,略高的温度顿时便让叶茗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这体温明明是如此熟悉,但放在此刻,却没有办法再带给她一丝安全感,想要喝止可畏的动作,但她塞着口球的嘴巴饶是拼尽全力,也只能发出阵阵呜呜意义不明的呻吟,无助地耷拉着小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恋人的指尖抵达腿心最深处的粉润花园。
“呜❤~~”
在一声沉闷的挤肉声响起后,两根灵巧葱指轻松便挤开了那肥美多汁的窄密花苞,沿着那紧窄湿腻的蜜软腔道开始了肆意地扣弄挖掘。
九浅一深,九刮一抠,就好似在弹奏某种淫肉乐器一般,轻轻松松地便挑逗得少女粉胯乱拱,妩媚娇啼想要泄出,却皆为戴牢的口球给拦在了口腟的边缘,只有香涎还能顺着她的香腮不受控制地横流下去,尽管表情能够忍受喷涌而出的快感,但一股又一股温热蜜液还是源源不绝地自那花穴慢溢而出,打在可畏的掌心之中。
…咕…不…不要……
而感受着那不断上涌的快感欢愉,眼眸中逐渐水雾弥漫的叶茗只觉一阵屈辱,想要挣扎,不过双手双脚都被绑住的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绞尽脑汁也只能竭力收缩着自己那被双指探入的紧窄花苞,试图用那蜜肉把自家恋人的手指挤出去,肌肉抽动之余,本就肥美异常的圆润肉臀也随之近乎疯狂起落着,就令她这本就被强行岔开的下流姿势更显美艳淫靡。
这自然惹得台下又是一阵不输于先前可畏登场时候的下流讥讽,听得叶茗不禁面上一热,但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眼下能拖一秒是一秒。
“哼~~叶茗你不要这么抗拒嘛…很舒服的~~你看,你下面明明都是湿成这样了呢~~~”
然而就算如此不要脸皮了,但也不过是徒劳。
在这几日的调教之后,可畏的指技早就不是先前那个纯洁到只知道磨豆腐的自己所能比拟的了,更不用提她本就对叶茗身体上的性感带了如指掌,故而只是简单的双指一屈,用指腹稍稍磨弄了两下,叶茗这好不容易想出来的法子就随着蜜穴的洪水泛滥而土崩瓦解,只得任由她腿心粉裂之中愈发充盈的蜜水随着手指的不断伸入,越来越多地往外流淌。
而待到可畏的手指再度回到舞台灯光之下的时候,舞台的地板上早已积累出一泽不小的淫洼,而那探入的两只淫指之上更是早已沾满了散发着香醇热气的晶莹蜜水,在指尖开合之间甚至拉扯出一条淫靡至极的粘稠淫丝,就看得台下的众人眼睛都直了,胯下的一根肉根更是接着一根一涨再涨,顺带就打了不少正在服侍男人的舰娘一个措手不及,这无妄之灾之下,她们大多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淫贱闷哼。
“诸位请看…上好的百合淫穴、尚且未被任何男人使用过……这便是今晚的最后拍卖品……可畏我,还有此刻在我身旁,我的恋人…也、也是港区现任的指挥官小姐——叶茗的使用权!”
此话说罢,可畏的任务也算是暂时完成了,她这本就勉强撑起的身儿也是再也支撑不住。
毕竟,这种无异于将自己面皮彻底踩在脚下,社会死亡所带来的毁灭性快感实在是太过猛烈,就如同最为强效的毒品一般叫人无法自拔,可畏现在还能保持意识清醒就已经是舰娘特有的体质在竭力发挥作用了。
在这强烈至极的自毁快感之下,她整个淫熟女体也就顿时被抽取了脊椎一般,如同一件媚肉斗篷似得直接披贴在叶茗的身上,那对挺拔丰饶的白腻雪乳更是好似五指山一般牢牢压在少女的圆润香肩之上,被迫与那凝脂肌肤压出阵阵奶香四溢的惹眼雪褶。
但饶是已经脱力,可畏那只垂下的纤纤玉手却还是不太老实,兴许是过往的肌肉记忆在发挥作用,又或是为了争取更多来自男人的恩赏,那垂落的小手就隐晦地摸上自家恋人那完全不输于自己的浑圆淫臀,几根葱葱玉指一阵搓揉,将那已然油光发亮的香软媚肉挤压出各种形状,就叫这尚且还未从过量快感恍惚中抽出身来的少女根本控制不住地扭捏起了自己的淫乱美体,反手顶得身后可畏肥美白腻的丰满双乳又是荡起一涟涟软糯淫波。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再度摸上了叶茗刚刚才被自己淫逗一番的粉嫩肉蚌。
只是这次,她没有选择继续隐晦玩弄,而是掀起了叶茗那已然被淫水浸透的裙装之后,再度操起两根手指将自家恋人的粉嫩肉唇往两边撑开,向着台下的众人毫无保留地露出这被花汁蜜液浸得水滋滋的穴口。
“咕…呜…可、可畏……不要❤……”
不过所幸刚刚一摔也叫那本就绑得不太牢固的口球开始松脱,叶茗的话语也终于不再是毫无意义的呜咽闷哼了,她也顾不上自己话语中掺杂的喘息魅音,连忙出声想要停下可畏的动作,但却还是没能得到恋人的回应,反倒像是提醒了可畏什么一样,本来只是掰开淫穴向台下展示的手指又一次动了起来,对着那泥泞不堪的媚淫嫩穴是又挖又抠,甚至两只手指直接猛力插进去,爽得叶茗白眼直翻。
遭此突袭,叶茗整个人的灵魂就顿时好像都被甩上了云端一般,下体粉胯立马猛地往上拱去的同时,两条白滑玉腿更是打摆子般乱晃不已,淫穴肉道疯狂痉挛收缩就连可畏的手指都被强行挤压出来,而后便是一大股自深处子宫溢出的高潮浪水,自尚未闭合的湿热濡肉淫口好似喷泉一般向着台下的众人喷洒而去,甚至好几个人脸上都溅上了几道新鲜媚热的温热花汁,就更是将现场的气氛推至了又一个淫乱巅峰,而在一旁静默许久的主持人也恰逢其时地接过了话柄,用手中的木槌锤了锤台子之后,便趁热打铁的开始拍卖。
“那么,现在开始拍卖,五十万——”
“五十五万!!”
看得出,先前台上的那番淫戏确实起了效果,还不等主持人说完,第一个报价的声音便已然压过了开始的声音,而更多原本还对叶茗身份有疑虑又或是后顾之忧的人亦是抛开了种种限制,加入了这对百合姐妹花的竞价之中。
“七十万!!”
“九十万!!”
“五百万!!”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后排传来,以远超正常加价的报价将众人注意力吸去,其中掺杂着不少淫腻的滋溜水声,纷纷回头望去。
就见正是刚刚还在享受着光辉服务的男人,此刻的他已然在那对肥美巨乳的侍奉之下舒爽了一轮,趁着光辉用香舌清理污秽白灼的时候报了价,显然对于凑齐这对姐妹花兴趣盎然。
“一千万。”
但还不等木槌敲出第二下,询问有没有人能报出更高的价格超过这位客人,就听一个声音如惊雷般打破了这短暂的安静,叫不少还想着继续出价的男人顿时僵在原地傻了眼,不只是因为这个价格的跨度之大,还因为这个报价的来源非比寻常,正是这个会场最高处的房间,也就是这港区拍卖会的最高主办者。
有钱者无这人有权,有权者也没有必要为了这点小小的淫乐而去强行开罪主办方,虽然并非不能再出,但也没必要这上面死磕,以后想要品尝这对百合恋人的机会要多少有多少,最多拿自己之前拍下的舰娘去交换不就好了。
考虑了一下得失之后,本来还有好几个跃跃欲试的贵宾也索性放下了继续抬价的心思,权当做个人情。
而见到无人再继续跟价,主持人也不再磨蹭,高举的木槌落下,以一声清脆的响声为这场特殊的拍卖画上了句号。
“成交!!!让我们恭喜这位客人以一千万的价格拿下了可畏与叶茗这对新人的使用权!!!”
说罢,随即主持人轻轻拍了拍手,一直牵着可畏的男人就如同来时一般,重扯缰绳将还抱着叶茗的少女硬拽了回来,紧接着。
两名身着黑色制服的侍者也循声从侧门快步走出,将还在地面上处于高潮余韵的叶茗快速搬上了来时的推车之后,几人便在台下众人火热的目光中消失在了帷幕之后。
叶茗似乎还想挣扎,却根本无可奈何,也只得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被一同推入了幽深的走道。
但就在众人还在有些惋惜自己没能再一睹接下来的好戏,今夜是不是就此收场的时候。
却不想一个侍者却再度从后台跑上了舞台,在主持人耳边的低声耳语了几句。
主持人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古怪,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随后点了点头,示意侍者退下,即可清了清嗓子,抬手示意全场安静。
“不过没有拍下的客人也不必失望,刚刚得到的消息,拍下这对姐妹花的客人决定以直播的方式向大家分享如何调教她们,就请感兴趣的客人坐在座位上拭目以待,好戏即将开演。”
……
随着轮轴转动的嘎吱声响,叶茗再度回到昏暗的通道,瞥了一眼自己身前紧紧跟随着男人的可畏,面上还残留着一丝潮红的少女心头就不禁划过了一丝阴霾,此刻的她脑海中除却刚刚被玩弄的怒火之外,更多的是几分莫名恐惧,她也不知道是自己接下来将会面对什么。
虽刚刚侍者并没有将松脱的口球给她重新戴上,但手脚的绳缚却还是那么的牢固,就让叶茗明白自己现在还没有半点战斗力。
无论是接下来是什么,迎接自己恐怕也只有与港区众舰娘一般淫堕为男人胯下雌畜的悲惨命运,这种身不由己,无可奈何,束手无策的感觉让她感到无所适从之余,更是生出了几缕前路未卜的茫然无措。
但她的思绪很快便被打断,因为走在她前面的人已经停下了,她们的目的地到了——
那是位于整个拍卖会场最高点的VIP房间,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轻敲了两下,随后便在得到允许之后推开了眼前的房门之后,一股浓烈的雄臭气息就里面扑面而来,转眼间便充盈了叶茗的鼻腔,熏得少女是一阵头晕目眩,却又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短暂的思考过后,叶茗这才恍然大悟,这不就是不久前才在会场中萦绕的交媾雄臭吗?
当时就已然浓郁到有些刺鼻发腻,但与房间内飘逸而出的气味相比,还是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此刻的味道光是轻轻嗅闻,她都感觉到自己刚刚干涸的腿心竟然隐隐又有些湿润,一股莫名灼热更是在自己小腹深处骤然沸腾。
而循着味道向着房间深处眺望,在那足以俯瞰整个拍卖会的落地窗前,一个肥壮男人赫然站立,此刻的他脸上带着与刚刚台下众人一样的面具,虽看不出身份,但光是感受着那面具眼部缺口处射出的淫邪目光,也足以叫叶茗不禁有些汗毛竖立,就仿佛一团黏腻的污秽,缓缓爬过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留下一道看不见却挥之不去的淫腻痕迹,心底莫名的羞耻感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就令叶茗下意识地蜷缩起了自己微粉的足趾。
而相比于刻意遮得严严实实的面部,男人身上倒是一丝不挂,一身鼓大的虬结肌肉在窗外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黝黑的油亮光泽,去没有半点健美的意味,反倒透着却透着一股令人不适的油腻感;胸肌厚实,但却泛着一层不健康的油光,仿佛从未真正清洁过,再配合房间内这仿佛已经腌制入味的浓郁交媾淫臭,那皮肤黏糊光泽的原因便呼之欲出;但最让人瞩目的却还当属他胯下雄壮不已,已然被各种淫汁润得油光瓦亮,一条条犹如蚯蚓的青筋盘踞其上的狰狞凶根,此刻正向着周遭空气弥散着浓郁不详的恶臭气息,就看得少女心跳不由加速,呼吸亦是急促了几分,却转瞬遏住,生怕吸入过多的浓郁雄臭,将自己的精神熏坏。
而被这孽根吸去注意力的并非只有叶茗一人,有另一个人就比她更加激动,就在在抱着叶茗走入房间的这一刻,可畏的目光也霎时为这丑陋孽物所夺舍吸引,她甚至顾不上自己的缰绳还牵在一旁的男人手中,就这样几乎滑跪着,飞快地扭捏着自己一身淫熟美肉贴上男人的大腿之上,以自己姣好的俏脸化作玉盘接上了那挺拔肉棒,琼鼻亦是高高撅起,贪婪地吮吸剐蹭起了那萦绕在肉棒周围,光是远远看着就让叶茗眼皮直跳的污秽雄臭,一边吸着,一边口中还念念有词。
“就、就是这个味道咕呜……呜……”
“嘶——可畏你到底怎么了……”
只是这就叫叶茗有些遭了点无妄之灾了,因为可畏滑跪的动作太过迅猛,就不小心连带着装着叶茗的拖车一下踢翻,本就被绑着的少女就这样一下重重摔在了地上,不禁发出了吃痛的一声。
不过好在这一下并非完全坏事,起码暂时打断了那男人凶根对于少女视线的吸引,再一回想到可畏对于自己做出明显不正常的行为,吃痛的茫然霎时就转变为了滔天的怒火,紧随着视线投向了正淫笑看着可畏雌媚表演的男人。
只是感受到她那要杀人一样的目光,这位拍下她们的男人却没有半点的畏缩,相反还主动地示意牵着可畏来的调教师为叶茗解开了她身上的身子之余,还主动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定睛一瞧——这不正是是前几天才和叶茗交接过港区事务的老李吗?
此刻的他脸上依旧挂着第一次见面时候的那个猥琐笑容,没有丝毫对于自己身份暴露的担忧,反倒像是老友一般的语气笑呵呵地宽慰起了双眼都要冒火的少女。
“叶指挥官倒也不必这么大的敌意,我们也算是合作过一次的伙伴了,花这么大功夫也只是想知道一下您来港区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已。”
“就是因为你们这群歪风邪气的混蛋家伙!!”
然而,就是这样一句带着叶茗满腔怒火的怒斥,却没有得到半点有意义的回应,换来的反而是一片嘲弄轻笑,就连一路上一直一言不发,还在为少女解开绳索的调教师都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了几分,就仿佛叶茗的愤怒不过是一场滑稽的表演。
恰逢绳子也解开了大半,但他的动作也没有半点停下的迹象,反而继续向着少女身上的衣物伸去了魔爪。
感觉到这点,刚刚还在义愤填膺的叶茗顿时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连带着高亢的语气也冷却了不少,连忙对着还在笑盈盈地看着这边的老李喊道:
“…废话少说…你叫我来这里肯定有你的目的……叫他赶快停手……告诉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我们!!”
“叶指挥官你可以放心…我们都是文明人,自然不会搞出什么强奸之类的粗暴戏码…我们这里讲究的是自愿原则…”
虽口头上这样说着,但老李却没有半点阻止男人继续给叶茗宽衣解带的意思。
而军服虽有些复杂,但在善解人衣的男人面前却还是好似没穿了一样。
不一小会的功夫,就被已剥离了大半,那好似刚刚剥去蛋壳的鸡蛋一般粉嫩的凝脂雪肌大半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加之房间的温度本就比会场要低,丝丝微凉寒意轻抚肌肤,就叫叶茗不禁发冷娇颤,但更叫她不寒而栗的还是老李接下来的话语。
“不过嘛,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们也不会动你的,只不过嘛,可畏小姐就不能保证了…毕竟她现在的样子你不也看见了吗?”
说完,就好似刻意展示一般,他就捻弄可畏那柔顺的银白色发丝,稍稍用力将少女面靥推离了自己肉棒几分,却不想可畏反倒是急眼了,连忙主动用手抓住老李那肌肉发达的大腿,扬起脑袋像鸡巴垫子主动贴上了那乌紫黝黑的狰狞肉屌。
过于急促的动作甚至使得她胸前丰满雪乳随着动作一阵激撞,相互拍打出一连串充满诱惑的啪啪肉响。
“你!?你、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此幕入眼,受到极大震撼的叶茗的呼吸都无意识地有些沉重起来。
她很难想象那个曾经对男人不假颜色的恋人是如何变成眼前这幅向着男人肉棒阿谀谄媚的淫乱雌态的。
如果换作平时的她,这位身手矫健的少女军官早就一脚上去将这个恣意妄为的男人断子绝孙。
但就算不想承认,刚刚在台上被可畏玩弄一番之后,现在的她已经失去了大半的体力,想要在这种窘境下以蛮力脱身几乎已经沦为了不可能的事情。
更何况可畏还在这群家伙手上…是的,就算可畏对叶茗在舞台上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她却依旧愿意相信自己恋人有什么逼不得已的原因,还是不愿放弃对方。
念及此处,叶茗那刚刚松绑的小手是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最终还是只得如同少女未能说出口的冷厉话语一般无力地垂落在了身旁,任由男人抽离自己身上最后一件布料。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而似乎是对于少女逐渐软化的态度感到满意,老李那有些老朽皱巴的脸上不禁又是浮现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至于少女话语中那几乎压抑不住的愤慨恼意,他自然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倒不如说,相比于已经完全变成雌堕母猪的港区众多舰娘而言,亲手修剪修剪叶茗这种尚且带刺的玫瑰才更让他干劲十足,随后,便抬手示意一旁沉默的调教师将还在试图品嗅自己肉屌雄臭的可畏带到一边,继续说了起来。
“很不错、很不错,看到叶茗指挥官您这么识时务,我都不好为难您了呢……这样吧,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只要您赢了的话,我马上就放您和可畏小姐一起离开……要是您输了,就请您成为我们港区的一份子吧…虽您的身材不及港区中其他舰娘惊艳,但相比大家还是很喜欢您的哈哈哈……”
说完,老李还不忘做出一副有些荒诞的惋惜表情,就好似真的在为少女特有的窈窕身形感到残念一般,而安放在房间各处的摄像机与录音机也适时启动,将这一切都投放在了会场大银幕上,引得台下众人不由得又是发出几声暧昧而轻佻的淫笑,传入屋内,就令少女现是一愣,随后双颊就如火燎般发烫,她哪里想到这房间内的一举一动竟对会场是现场直播的,一时就有些语塞,也不知道该不该再继续反驳对方。
而见叶茗顿时沉默了下来,男人也是继续说了下去:
“不说话的话,那么我就当你同意了啊…让我想想什么游戏适合您呢?对了,我早就听说叶指挥官在军部时候各个体能成绩上名列前茅,那我就来考考叶茗指挥官你深蹲的功夫……”
然而此话一出,叶茗紧蹙的好看眉眼却没有半点缓解的迹象,反倒更加紧绷,杏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疑惑。
并非这游戏太过困难,相反哪怕是她体力消耗了不少的现在,这点挑战对她来说,还是几乎毫无难度可言。
但正是这种简单,更让她心里生出一种不安的预感,一时也抓不准对方的心思到底是什么,就只能暂且继续听下去。
而果不其然,说着说着,男人刻意拉长的话锋就忽地一转,语气也突然开始有些戏谑起来。
“不过嘛,要是单纯的深蹲就太没有意思了吧,大家看得也不太尽兴。要不这样吧…你就在我的肉棒上面深蹲怎么样?我保证我不动…而你只要做满50下,不被我的肉棒插进去,就算你赢了…当然,期间我也会做一些小动作,但不会直接摁着强迫你坐下去……这个主意怎么样?”
听到这个补充的规则,叶茗眉间的疑虑这才消散了不少,摆出来的恶意可比隐藏的陷阱简单多了。
但很快又就不禁转化为一丝恼怒的殷红浮于发冷面颊之上。
到了现在,她哪里还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游戏就是当众调教自己的托词罢了?
这游戏的陷阱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明显,但凡是正常人都不可能去接受的,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脱困,又怕对方狗急跳墙,也只得点了点头,暂且按照对方的步调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一言为定……但先说好,只准对我一个人下手…不管你们对可畏做了什么…我赢了,你们就要收手…让可畏变回原来的样子…”
“当然,我们言而有信……那就开始吧…”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叶茗不禁默默在心中松了一口气,但她总觉得对方似乎在自己提到可畏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古怪,就好似自己说了什么笑话一样。
但不等她细想,老李却好似想起来了什么,伸手便拎起自己身旁桌上一个银樽,在倒出一杯满满的莫名液体之后,就将杯子递到了她的面前,用着轻松,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
“对了,来,为了让这个游戏更加有意思,先把这个喝了吧…就当做你参加游戏的诚意了……”
看着微微泛着粉糜光泽的透明液体在杯子中晃荡,叶茗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但这才刚刚开始,如果第一步都走不出来,那岂不是直接就认输了?
那才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吧…再看那银樽的大小,这么一小杯就算是媚药,相信药效也强不到哪里去吧……
再者,与其在这里犹犹豫豫,不如早点喝下,无论有什么阴谋诡计,只要速度够快,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吧。
这般想着,她还是一咬贝齿,勉强地点了点头,在从男人手中接过了那盛满的银杯之后,便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了。
而见到叶茗如此配合,老李脸上的笑容更甚,也不拆穿她的小心思,就坐回了自己沙发上拍了拍自己那肥肉乱颤的大腿。
“那么接下来,就坐到我身上来吧…”
对此,叶茗也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便老老实实一言不发地走向了男人。
这一小会她也想通了,对方的目的不管是什么,只要自己尽可能不给对方带去一点情绪价值,如同木偶一般做完一切就应该没有问题。
但很明显,与男人甚少打交道的少女将这整个过程想的还是太过简单了。
因为无论她怎么小心,但在爬上男人身体的时候,终究是不可避免地与那朝天挺立的肉根有所碰撞。
棒身滚烫温度就如同烧红铁棍一般,稍一接触就烫得她四肢发软,根本使不上力气,再加之先前手脚被捆绑到麻木,因此这明明是极其简单的动作,却意外地花了叶茗好些功夫,虽最终她还是成功地以M字开腿的蹲姿站稳在了男人的身上,但也她鼻腔中的吐息也明显沉重了不少。
但一想到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叶茗那还正松弛了一些的神经就不禁再度紧绷起来。
果不出她所料,下一个问题即可接踵而至。
那便是在两人悬殊的身形大小之下,纵使叶茗踩在沙发的两边以增高了不少,但却还是几乎与男人半身的高度相差无几。
以至于正面相对的情况之下,伴随着对方的呼吸,她就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愈发火热的呼吸扑打在自己未着片缕的肌肤上的细微瘙痒,带着雄性高温的湿漉气流剐蹭着白腻乳团上的涨凸淫豆,就叶茗的身子都险些直接软了下去。
而更要命的是,男人胯间挺立肉茎与自己隐秘部位之间的距离就比她想象的还要近,即便是一会深蹲的最低身位拉到最高,也会抵在了自己双腿间蜜润花园的边缘。
虽在距离把控之下,咬咬牙尚且还能忍住,但那淫水蜜汁顺应重力滴落在滚烫龟冠上而升腾而起的香醇白雾,还是不免熏得少女的白玉双腿打了个摆子。
只是眼下的情况,也不由得叶茗再多做思量了,无奈的她只得抿了抿朱唇,逐渐缓缓弯下了玉膝,将自己的圆润蜜尻慢慢降了下去,开始了那约定好的深蹲动作——
“一……”
“二……”
“三……哈…哈……”
但今时不如往日,放在过去哪怕背着负重都能轻轻松松完成的运动,但在今天这个场合,却如同背脊上负上了一座小山一般艰难,只是初初做完开始的三个之后,叶茗的呼吸就开始有些凌乱,而她也彻底发现了先前另一个被自己忽略的重要因素,那便是在自己的身体似乎并不想她想得那便内外皆钢,令行禁止。
就如叶茗之前所想的那般,在每次深蹲,臀胯下沉的时候,自己腿心的隐秘私处就不可避免地与那上翘的乌紫龟头拉近。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在这越来越近的距离之下,萦绕于肉根上的浓郁雄性荷尔蒙就不可避免将她体内的某些东西唤醒——那是潜藏于雌性基因之中对于繁衍的本能渴求。
其渴望之强烈,甚至一度压过了大脑对于身体的控制,以至于在感应到了那近在咫尺的雄性阳具之后,少女的雌肉子宫就无视主人的意愿,骤然下降到了最低点,粉嫩穴口的薄软肉唇更是谄媚般张开以迎接着巨根的进入,却又在叶茗这个主人的控制中强行拉开,始终求而不得。
如此反复之下,少女小腹中一直无法如愿的肉壶子宫终于发出了自己的强烈不满,酸胀酥麻的感觉就在身体中骤然炸开,就令少女本来还算利索的蹲起动作愈发艰难。
不过就算发现了,现在怎么样都已经于事无补了。
苦不堪言的叶茗只能祈祷自己真的能撑到最后,但她还是高估了自己身体对于填补空虚的饥渴渴求。
到了第四个、第五个之后,别说是呼吸了,就连每次落臀的身位都逐渐难以控制地愈发下沉,那在空中微微娇颤的圆润臀尻,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像是西西弗斯手中的滚石,随时都有可能失控下坠。
而等到了第六个深蹲的时候,那越来越近的空隙也终于是再难维系,只是叶茗的一个恍神,就见到那正用力的白嫩小腿一个哆嗦,双腿间滴水拉丝的肥腻粉蚌就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轻吻上了男人的涨硬肉屌,给少女娇躯烫得本能一颤的同时,可爱娇吟更是从喉间不住地跃出,好在她的反应迅速,赶忙支起了身子,这才堪堪避免了被那滚烫龟头直接碾入肥厚肉瓣的悲惨结局,但这好似被烫到屁股的猫一样的滑稽模样还是通过摄像头转接给了在会场中一众牲口,引发的轻佻哄笑差点又让叶茗一个踉跄。
说来也怪,按理说这蜜腔穴口的位置明明应该根本没有味觉与嗅觉才对,但仅仅只是刚这么一蹭,少女却忽地发现口腟之中居然莫名出现了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古怪味道。
这味道之浓郁,就让少女感觉自己舌尖都要为之腐烂了,甚至香津的分泌都有些失控,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满溢滑落,再搭配上她那因为用力而染上红晕的涨红面靥,竟与那因高潮崩坏的阿黑颜有了那么几分类似,但眼下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不管怎么样都好,现在的叶茗就只想赶快结束这个要命的游戏。
但这场游戏的另一个参加者真的可能让她轻易如愿以偿吗?
想想都知道是不可能的,故而就在叶茗的肉臀又一次开始一上一下,努力追逐那个遥不可及的胜利的时候,一直一言不发观望着叶茗滑稽淫行的老李就又一次开始了发声了,这一次他提出了一个更加过分的要求:
“哎…只是这样等着做完也太无聊了吧…你还这样撩拨我……要不给我尝尝你的小乳鸽吧,这在港区可真是稀缺资源啊…不然、我可说不准我坐不坐得住哦…”
半调侃半嬉笑的话语并不算重,但落在正在努力深蹲的叶茗耳中,确实压迫力十足,叫她本来就因为用力而涨红的小脸上顿时又是浮上了几朵鲜艳的红云,只是这次的就并非完全是感到羞耻了,更多的是戳到痛处而气急了的愤恼。
被人多次以身材嘲讽,饶是她再怎么不在意,也是有些被撩拨起了心弦。
毕竟对方说的确实是实话:也许在外面,她的胸部尺寸确实不算太小,但放在高手云集的港区之中,她这点东西就真的几乎与钢板无异了。
只是恼羞归恼羞,男人的要求虽然过分,但与他所说的威胁相比还是要轻上不少的。
两害相权取其轻,因此在短暂的迟疑过后,生怕对方又整出点什么新花样,也就只得一声闷哼,老老实实按照男人所说的那般将自己远不及可畏,却亦别有风味的娇嫩乳鸽递到了老李的嘴边。
“乖…很乖,这样才对嘛……嘬~~”
而老李倒也不客气,俯身一口便含住了叶茗那逐渐硬凸的嫣红乳头,肥舌卷弄,就用舌尖在上面伴着雄臭唾液画起了圈,除却可畏之外就几乎没有被其他人触碰过的娇嫩乳豆格外敏感,哪里受得了男人那粗燥的舌面厮磨,因此只是轻轻剐蹭了两下,止不住的诱人娇哼就不受控制地从少女口鼻中泄出,连带着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哼❤~~~”
但男人的玩弄仅仅只是开始,在这舒爽嘤咛的助力之下,他反倒吸得愈发起劲,就好似饥渴的旅人在沙漠中见到水袋一般,从喉间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强劲吸力,就像是要从那乳豆中硬摄出本不存在的奶汁一样,而另一边空闲着乳团上的粉嫩蜜豆也没有被放过,另一只粗燥大手亦是覆于其上,用指肚反复地磨蹭的同时,还借着指缝好似夹棍一般用力夹着它向外用了拉扯了起来,
“嘶——呜?!不……不要扯啊…会、会坏掉的…呜……”
而在将左侧乳鸽之上的甜美滋味舔了个一干二净之后,老李终于是将自己的肥唇依依不舍地从这已经被嘬出一个清晰可见的肥唇红印的雪白奶团上移开。
但还不等叶茗松一口气,这个猥琐的家伙又一次咬上了另一边刚被拉扯到有些红肿起来的右乳,肥短舌尖再度探出,就在刚刚被蹂躏过还在微微发痛的娇嫩乳首上快速掠过,打了叶茗一个措手不及,顿时便叫少女纤腰就陷入了止不住的痉挛,妩媚凤眼泛起清晰可见的晶莹水雾,就连那本来还想趁机多做一组深蹲的下体也是一阵踉跄,差点仰面直接摔倒过去。
“咕呜……”
可怜的叶茗哪里经历过这样的玩弄,这乳团上娇嫩蜜豆本就是少女最为敏感的几个要害之一,平日里就算是最过火的自我慰藉,最多也不过是用毛刷轻轻剐蹭罢了,其还保持着如同新生儿一般粉嫩的诱人色泽就是最好的证据。
眼下遭到了这般淫虐,强烈的刺激就令少女一时也顾不上什么游戏了,就好似触电般按捺不住地扭动起了身体,只想赶快摆脱这如同寄生虫一般吸附在自己胸前的人头。
但整张脸都埋入少女乳鸽奶巢的男人却压根不为所动,反倒变本加厉,大嘴再度张开,这次就连奶味蜜豆底下一整片粉嫩肉晕都被一同含入了嘴里,内部的动作则更是过分,肥舌左右撩拨之余,还不忘以硬齿轻咬研磨,如同玩弄食物一般搅舔着,吃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如此折腾之下,一股酥麻至极的诡异热流就油然而生,化作电流直击少女的大脑,就令叶茗头皮发麻的同时,也是越发难以压抑自己口中逃逸出来的媚音,虽双腿还能维系当前的姿态,但也已然有些发软的迹象,警钟大作的她下意识地连忙想要喊停。
“唔……唔……等、等下……”
但这单薄的言语哪里能阻碍男人肆意的淫行,相反,听到少女口中夹杂着娇喘的呼喊,男人的嘴角向上微微一勾,还吸得更加起劲了。
这下倒好了,这一说话不但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反倒还主动泄掉了少女本来用于紧绷身体的气力,那花腔之内早已被雄性体温熏染到沁出的点点蜜汁就好似未拧紧的水龙头一般淅淅沥沥地浇灌而下,点在那乌紫龟冠之上,而少女本来固定好的姿态自然开始了又一轮滑落,这一次更甚之前,那顶在花唇穴口的粗壮肉屌甚至已经如同入鞘的剑锋似地开始一点点地挤开花唇蜜裂,就更叫叶茗一阵心慌,瓠犀紧咬,只得拼命掂足以再度抬高身位。
然而这办法也明显撑不了多久,无可奈何的叶茗只得轻推对方凑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既然叫不听,又不能动手,那就只能尽可能去减少对方对自己的影响了。
但这又是一步臭棋,因为她现在的力气已经全部用在掂足上了,手上的微弱力度不但没能将男人的脑袋推开,反倒引得对方衔在自己胸前的头颅又是一阵晃荡,让老李嘴角没有打理干净的毛刺短须就好似一根根细针一般扎在细腻至极的乳肉上,带起阵阵酸胀刺痛的同时,凹凸不平的牙床更是如同两个毛刷一般,刮蹭着其中被钳制的娇嫩乳豆,又给了本就艰难忍耐的叶茗一击重创,一时连那柳条般的纤腰都有点酥了下去了。
骨软了,身儿自也就塌了下来。
伴随着绯红的春霞布满少女的俏脸,叶茗的整个娇柔身子就不可避免地向前倾去,就叫她刚刚才好不容易拉开的一点距离又一次自己送了回去。
可怜叶茗这对娇柔白嫩的小巧乳鸽,从前也只有可畏有这个福分能够触及把玩,今日却在自己主人的误打误撞之下,居然就被当做一块廉价破抹布一般左右擦拭起了面前这个男人脏得发亮的嘴角,而那艰难维系的高撅蜜臀亦失再度塌陷了下去,使得那由粉嫩肉唇所构成的一线天终还是与那龟冠紧密相贴在一起,距离嵌入完全就差临门一脚。
这宛如走钢丝一般危险的场面,这看得台下本就眼热的男人们更是气血喷张,发出阵阵以各种污言秽语组成的喝彩声的同时,亦恨不得立马冲上房间取而代之。
而作为当事人,老李的感受自然是最为深刻的,他感受着覆在自己坍塌鼻梁上的白嫩柔软,还有自己舌尖上越发明显硬化的淫靡凸起,还有那已然开始逐渐吞吃自己流汁龟冠的粉嫩肉唇,这个男人浊黄眼珠中所暗含的猥琐笑意就越发猖獗,嘴角的弧度更是几乎要上拉到了耳边,但这并没有他进一步阻碍淫亵的动作,脏污肥唇对着那娇嫩蓓蕾一阵滋溜啜吸的同时,还不忘继续吐出两句含糊不清的羞辱来继续攻击眼前人的心理防线。
“啧啧啧…哦、这么主动吗?滋溜~~看样子叶茗指挥官其实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吧?让我猜猜……难不成…你其实早就对我们港区情况有所耳闻……主动请缨找上门来的吧滋溜”
面对如此羞辱,叶茗就下意识想要怒斥对方的羞辱,但已经有些失了智的她很明显忘记刚刚的教训,还不等她开口说些什么,言罢的男人口中肥舌就已经趁着这个空档对着她敏感乳豆一阵狂舔,强劲野蛮的吮吸搭配上花丛老手的舌技,就压根不是叶茗这种初涉人事的少女所能抵挡的,可怜她刚刚勉强组织起来的满腔言语就这样又是瞬间化为了一声娇媚兰息,只能变作闷哼从口腟之间喷吐而出。
“嘤~~~~”
这自然正中了男人的下怀,正好这半边乳香脂团也品鉴得差不多了,他就趁着少女樱唇又一次大开的机会,那本来已经将那娇嫩乳首舔了个油光瓦亮的厚唇立即抬起跟上,直接便咬上了叶茗那张正守备大开的樱桃小嘴,轻而易举地撬开外层已然羸弱不堪的皓齿牙关,将自己那还带着食物腐臭气息的大舌直接抵了进去,如同蟒蛇般缠绕上其中那正胡乱娇颤的丁香小舌的同时,亦凭借着少女意识的空档,就如同水泵一般对着那独属于少女的香醇津液恣意掠夺搜刮。
“咕呜?!混、混蛋……姆咕……呜咕?!?啾——”
怒斥的话语尚为脱口,便已然被男人那扑面而来的浓厚气息给堵了回去,再加上那不断渗入自己口中恶心雄唾,不禁令叶茗脸上一阵羞恼嗔怒,但防备已然大空的她哪里有什么办法抵抗啊。
唯一能做的无非就剩下用自己的嫩舌苟延残喘,稍稍阻碍一点点对方进攻的速度罢了。
但很明显,这点孤注一掷的微弱抵抗终是无法让这侵略者畏惧半分,反倒还叫其更加兴奋,死缠烂打地加紧缠绕拨动着这只美味可口的布丁香舌,尽情享受着这份来自纯洁少女的舌吻盛宴。
而男人进攻的重点虽然变了,但并不意味着先前的地方就放松了,等待已久的大手顷刻间便接管了刚刚才重获自由,还残留着雄性口腔余温的少女蜜乳,就听又是一声娇啼,老李布满老茧的粗糙指腹就已轻车熟路地寻上了叶茗因雌性本能而越发充血坚挺的粉嫩乳豆。
随后两指一捏,叶茗那白腻如玉的娇柔女体顿时就好似被触动开关的玩偶般娇淫一抖,口中本就微弱的抵抗更是顿时如同坚冰遇上烈火一般土崩瓦解,最终化为了夹杂在淫靡唾沫水声之中的又一声可怜悲鸣。
然而,也不知道是执念还在作祟,亦或是想要赢得这场游戏的念头已经刻入了肌肉记忆里的缘故,纵使已经到了这种山穷水尽的地步,意识都有些模糊不清的叶茗却还是倔强地高高昂起自己那美艳鸾首,在尽可能避免自己肥臀吞下肉根的同时,还在努力克制自己不去表现出与会场中一众舰娘们那副淫水流淌的骚贱模样,就令不少会场内本是看热闹的客人都生出了一丝钦佩。
但这种宁死不屈的表现又何尝不是对于男人的一种挑逗诱惑呢?
这般倔强的不屈样子与她那已然春意荡漾的迷醉凤眼就形成了难以形容的惊人反差,让男人想要逼叶茗彻底堕落的淫邪兴致瞬间便涨到了顶峰,老李胯下那因许久擦边而微显疲软的巨物就再度膨胀到了极限,其大小甚至比之前还大上了一圈。
“哦…叶茗指挥官这么能忍,不愧是军部出来的精英啊……那就没办法了呢~~就让我看看还有什么能和你好好玩一玩哈……”
松开了那被玩弄到软趴趴的粉舌,老李的脑袋终于从已经快要吻到窒息的叶茗面靥上移开,旋即便挑起了叶茗额前一簇被香汗浸透的柔顺秀发,一边用手指捻弄把玩,一边又像是欣赏古董一般打量起了少女那已然被吻到美目恍惚的绯红面颊,就见那往日英气的青春面庞上此时已满是泛着可疑光泽的香汗红晕,吹弹可破的晶莹朱唇中亦是渗出阵阵难以抑制的迷离娇喘,就有一种感觉驱使着他的视野继续往下拉去,果不出所料,映入眼帘的东西就叫他一时双眼发光——
只见叶茗的白嫩双腿已经因为长时间的踮脚蹲起而开始有些止不住的颤抖,但她还在无时不努力尝试着扭动自己饱满的可爱翘臀,还在想要脱离那无情的肉棒滑动嵌入,可结果却是反倒更加刺激着自己穴口那一圈媚肉上的敏感点位,使得更多蜜汁流溢润滑的同时,还让她的妙足几乎都快失去了踮脚的力气。
看那玲珑脚踝颤抖的频率,明眼人都能知道此刻的叶茗已是强弩之末。
“那就、这样……如何?”
看到这儿,老李顿时淫笑了一声,一个新的法子便在他心里盘算了出来,右侧把玩乳鸽的大手还在继续,却唯独将另一只手腾了出来,趁着叶茗的注意力涣散的空隙,就顺着少女那修长白皙的玉润鸾腿一路滑落,绕过那微微发颤的纤细足踝,目标直指那还在不断努力绷直的粉肉足心。
“咕❤!?你?!”
指足相触,就听一声高亢娇鸣自少女喉间猛地跃出,叶茗飘远的灵魂就被瞬间拉了回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恍惚的空隙发生了什么。
但已经为时已晚,男人的手指已经抵达了少女最为柔软的脚底足心,以先前乳首上附着的粘稠雄唾为润滑,在叶茗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开始了快速且精准地来回抓挠,顿时痒得叶茗那叫一个莲足乱蹬,嘴角也是止不住地扬起,先是低沉的闷笑,而后逐渐压抑不住,变成了淫糜娇喘与笑声混杂在一起断续咯咯声,而这样剧烈的反应也使得她本来努力维系的蜜穴高度再度下沉,从外部看去,上部整个乌紫龟冠已经消失在那粉嫩肉蚌之中。
“呜……咕哈哈哈哈哈~~不、不要……不要挠哈哈哈哈哈~~~呜……”
而这也无疑就验证了男人的猜想,听着那自己龟头如同攻城锤一般一点点挤开穴口嫩肉的细微声响,感受着那紧致媚肉不断厮磨着自己肉屌龟头的极致触感,老李都不禁爽得从自己鼻腔之中喷出一股舒爽不已的快活凉气,还在盘踞在足底嫩肉的手指也是随之再度发力,就好似痒痒挠一般一鼓作气地对着那不断想要蜷缩躲闪,却根本无处可躲的足心快速瘙痒。
“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不、不要噫噫❤❤再、再这样下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终于,在又坚持了几分钟之后,面对不断钻凿自己蜜穴嫩肉龟头的与抓挠自己足心的手指的双重夹击之下,叶茗的所有坚持也是再也维系不住地开始了土崩瓦解,一直竭力保持的紧绷表情终于崩坏,平日里颇有几分巾帼英气的粼粼美眸在强烈过头的快感与瘙痒刺激之下骤然上翻,整个眼眶已经几乎被眼白尽数填满,香软嫩舌宛如母狗般连根吐出了唇外,整个上身就不由自主地向后仰了过去。
下半身亦是如此,本就淅淅沥沥不断落下的香醇蜜汁就更是如同决堤一般从她的双腿间肆意喷溅而出,叫那本就已经湿漉不堪的男人胯下一下变成了馥郁透顶的一片汪洋,其媚香之浓郁就连房间中的空气都像是已经沦为了一团黏糊浆糊。
而那一直掂起的优美足弓也是再也无法坚持踮足的艰难动作,在瘙痒的刺激下,本能地朝脚心屈去,挤出一层层粉白相间的细嫩肉褶的同时,十根如剥壳荔枝般白嫩可口的足趾更是紧紧扣向足心,再难起到半点支撑的作用。
“不要、才不是❤咕哈哈哈、我明明、呜咕噢噢噢噢……”
在阵阵掺杂着诡异欢笑的淫媚娇呼之中,少女身体内一直被意志压抑,源自上中下三路都被男人玩弄过一遍所产生的扭曲快感也是再也没有了制约,在快速自由游走于少女娇躯的每一处角落之后,最后如同一辆马力全开的卡车就这么撞入了叶茗的脑袋,就让这位一向以理性着称的出色指挥官发出了前所未有的下贱吼叫声,随后便在少女娇躯那最后一次,也是最为强烈的一次剧烈痉挛抽搐之下,伴着决堤四溅的大量淫靡汁液,高悬半空已久的安产美尻就再也支撑不住地完全坐了下来——
噗嗤!!!!
“不噫❤❤❤!!!哦哦哦哦哦哦♥♥!!!!”
在叶茗体重的加持之下,老李那早就被淫水磨得淫光瓦亮的翘挺肉屌不费吹灰之力地便轻轻松松挤开了入口处湿漉不已的两片娇嫩肉瓣,将前路一层层阻挡在前的粉嫩壑褶给轻松碾磨的同时,亦用着边缘棱角粗暴刮拽过蜜腔媚肉上的每一处软糯肉粒,仗着自己傲人的尺寸恣意开拓着其中凭借手指绝对无法触及到的每一处纯洁角落,并直直地往这个早已饥渴难耐的稠窄淫穴深处插入了进去。
最后毫不留情地凿在了叶茗身体深处敏感弹柔的子宫软口之上,给这尚且未被任何人,甚至可畏都还未曾有幸触及的娇嫩宫口来了个腔内黏膜的激情深吻。
“唔喔噢噢噢噢❤❤!进、进来了…噢噢噢……好厉害、要、要直接填满了唔嗯喔喔喔喔————!”
紧接着,一声不受控制雌艳至极的浪贱淫叫就紧随着那噗啾子宫形变声接踵而至,面对这从未体会到的粗暴锤宫拥吻,叶茗那隐藏在小腹皮肉之下的娇嫩子宫也顿时被压成了一个扁平形状,再加上先前一次次亵玩所拔高的敏感度,被凿击的软糯花心就迸发出一股股强烈的快感电流,刹那间几乎冲垮她的大脑,直接将少女推上到前所未有的极乐巅峰,大量黏糊雌液如同不要钱一样自蜜穴中洒落而出,叶茗开合的檀口之中更是不受控制地发出一连串色情无比的呜咽媚啼,就感觉好像大脑都要在这快感之中被消融一样。
可能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先前吞入腹中的药水在剧烈的运动过后似乎终于开始生效了,使得即便是初次面对老李这种如此硕大尺寸的肉屌,叶茗所感受到肉腔撕裂的痛楚就远远小于原来,剩下的一点也被强烈的高潮快意冲刷稀释。
不然光是这么一下的猛烈嵌入,大抵就足以让身为人类的少女瞬间晕厥过去了吧。
但饶是如此,尺寸相差如此之大的交媾也并不轻松,只是简单的抽插几下而已,叶茗就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这狰狞肉屌给往上硬生生地顶去了好几公分,甚至直接错乱了位置。
而此刻同样出现了错觉的就不止叶茗一人,感受着那独属于稚嫩糯穴的细滑软肉自四面八方施加于自己肉棒上的吸吮快感,还有那子宫肉颈对着自己龟头马眼的死命啃咬,那不断传输到自己脑内的弹软触感就让老李有了种自己是将肉棒塞入了什么琼浆玉膏的奇妙错觉,以至于他脸上猥琐至极的淫邪表情也是不由得为之短暂一窒。
不过只消片刻,他便回过神来,眼底刚刚因呆滞而消散些许的淫邪凶光就比起先前更甚,已然被榨得浑身舒坦的他直接一把就抓住了叶茗那仿佛都要弯折到90度的纤细嫩腰,粗壮腰身也不知道哪来的凶劲,与手掌一同发力,就这般直勾勾地将刚刚还在嘴硬的少女往自己的凶根上狂怼了起来。
可怜的叶茗还未从刚刚扩散开来的抽插快感中缓过味来,那好似熟透蜜桃一般软弹多汁的肥嫩蜜尻就在转瞬间又一次被狠狠冲撞碾平,在一下又一下野蛮捣弄之下,时而随着男人胯下的耸动进犯而被压成两团淫靡不已的多汁软糯肉饼,时而又因为那属于花季少女的惊人弹性而在男人后撤之后,立马便恢复了如同刚刚出笼的肉馒一般的饱满浑圆,在配合上暴虐肉屌野蛮至极的活塞运动所迸发的噗滋水声,就更是让贴身的老李都忍不住露出一个舒爽的淫笑。
“嘿嘿,叶茗指挥官,我的宝贝是不是比你们自己百合什么的,玩的舒服多了呢?”
“噢…哦唔❤…啊……啊呜~~❤是…不、不是…”
而面对男人又一次一如既往的调侃发问,这次的叶茗却没有再给出与一样斩钉截铁的回答,而是一连串含糊不清,又好似相互冲突的呓语,因为被愉悦支配的肉欲渴求与一直以来的教养在少女的脑海中冲突不停,一下前者占据了上风,就主动摇晃着身子让肉棒更加用力地推向更深;一会后者又占据了高点,抬手推搡着男人似乎想要从肉根上逃脱,两者交替不停,就如同左右脑互搏一般荒诞而滑稽。
但很快,这脑内的冲突便分出了胜负,在强烈的快感,媚药的加持,以及恋人在旁观望着一切的事实,种种要素混杂交织,代表教养的理性理所当然地败下阵来,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快感就如同洪水一般要将少女的理智冲刷殆尽,让叶茗肉体的抵抗就愈发微弱。
但到了这一步,她的眼底却还是有一丝光亮坚定留存,那是对于自己恋人的关心,亦是她来到这里最初的理由。
呜…我、…最、最起码……保住可畏唔……
“到现在还想着你那个姘头呢……你不会真的以为是我们强行把可畏留下的吧?”
却曾不想,一直盯着她脸色变化的老李突然轻蔑一笑,就好似有读心术一般率先将她内心的所想读出并做出了回答。
而听到这里,台下一众本还聚精会神看着这淫戏的客人们也都先是一呆,在面面相觑之后,顿时爆发出一阵整齐的响亮笑声,更有甚者是直接笑了个前仰后翻,从沙发上摔了下去,肚子都快要笑疼了。
“到了现在还想着保住她那个姘头啊,啧啧啧,这感情真是让人感动呢。”
“哈哈哈…她想什么?也不回头看看?还抱着人会跟着她一起走的幻想啊…人家分明是喜欢上了肉棒才不愿意的啊哈哈哈哈”
“就是啊哈哈哈……估计还做着秋后算账的春秋大梦呢……结果到现在都还没有注意到…只是太搞笑了……不行不行,到时候我一定要和老李换一下人来玩玩,太有意思了……”
男人们说话的声音不小,虽因环境嘈杂而略显模糊,但其中含义,哪怕是现在已经被当做螺帽肉套一般套弄在男人肉屌上玩弄的叶茗也能听懂,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其感觉之强烈,甚至一时让她暂时忘掉了那不断自下体上涌的剧烈快感,螓首一撇,连忙将已然染上一层水雾的美眸投向了自己先前一直刻意避开的方向——
在那视野的尽头,还是可畏。只不过是自打从与对方认识以来,自己从未见过的可畏。
曾经如同璀璨秘银一般的银白长发,此刻却未能如同往日一般优雅整洁地高高束起,而是而是有些狼藉凌乱的被细腻香汗湿润,粘附在少女那已被情欲浸染得媚红艳粉的俏丽隽容之上,饱满水润的唇瓣微微颤抖,吐出一股又一股细若蚊蝇的绵长吐息,秀气的喉咙不住地吞咽,就似是饿惨了的食客看到了餐桌的无数美味所做出的本能反应,那对自己曾经最为喜欢,巧克力色的纯净杏瞳此刻冒着满溢而出的粉糜桃心,满是男人胯下污垢的浑浊倒影。
滋溜——滋溜——
是的,就在叶茗在竭尽全力想要在这绝境之中找出一线生机的时候,本应作为人质的可畏却如同一位痴女淫妇一般,不知何时自顾自地舔舐吞吃起了一旁调教师胯下狰狞肉屌,嫩舌翻卷,温柔地抚摸着这坚挺棒身上的每一寸皮肉,那认真的姿态就好似这才是她眼下最应该关心的事情一样。
甚至,叶茗还能听见那在可畏香舌与肉棒交缠之间所嘟囔而出的淫言浪语。
“呜~~真好吃~~~呜~~早知道这么快乐…白白咕、咕白白浪费这么多机会…演戏、憋死我了…”
“骚母狗,不给你那个姘头打个招呼吗…她可是心心念念想要救你出去呢?你这样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啊?还我们对你做了什么?分明是你自己不肯走才对啊哈哈哈哈”
感觉到叶茗终于察觉到这边的事情,以及对方眼中骤然暗淡下去的光亮,调教师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个与叶茗身旁老李无异的猥琐笑容,显然,这种掐灭人最后希望的行为就叫他欲罢不能,恰逢在可畏乳口协同的舒爽攻势之下,男人正好也有些招架不住,他也不介意给叶茗好好展示一下淫乱雌畜的真正用法,便一双大手忽地直接死死抓握了可畏那一看便经常保养的秀丽发辫,硬生生将其脑袋完全压在了自己的腰胯之下,将那温软喉管活生生变作了盛放自己肉棒的完美容器。
“来…给我接好了你这嗜精母狗,好好给你姘头表现一下。”
紧接着,就见那已经大半没入少女唇齿之间的粗硕肉屌就是一阵剧烈颤抖,滚烫至极的腥臭浓精便仿佛高压水枪一般从颤抖的龟头马眼中喷涌而出,就在叶茗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给这个渴精母猪来了个大大的口爆。
其份量之恐怖,一瞬之间便将可畏的整个喉腔给填了个满满当当,哪怕是以舰娘的体质来推断,甚至眼神再不好的人都可以轻易瞥见其喉间那微微隆起的鼓包,不禁让人怀疑下一秒少女就会以窒息收场,乃至于叫甚至已经有些淫虐上头的调教师都有些担心起来了。
但接下来的事情却恰恰出乎了所有观看者的意料,兴许是压抑太久的缘故,破戒之后的可畏所展现出来的淫媚劲儿,就远超她的姐妹们。
仅仅只是品尝到带有部分男人腥臭的先走汁液也已经足够兴奋的她,在终于与渴望已久的浓郁精液接触之后,眼底的妩媚粉芒也是再也压抑不住,霎时间就已经全然将刚刚男人让自己装成纯洁模样的命令抛之脑后,几乎是本能地蠕动起了自己的喉道软肉,如同沙漠中干涸了好几天的旅人一般,拼命吞咽着那涌入她口中的腥臭粘液。
而与可畏那已经完全躁动起来的精神一同发力的,还有她那已经完全被臣服于男人的淫熟肉体,就在那浓稠到仿佛能将人熏晕的浆状精膏在努力吞咽下,从喉腔滑落到胃部的一瞬间,这位银发美少女那不久才被开辟过的子宫就已然感受到了这个曾经品尝过的浓郁味道,软肉腔壁瞬间就猛地收缩抽搐了起来,瞬间便将少女送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一大股温热的香醇淫液也霎时间从她那如同青蛙一般岔开的白嫩腿心之中喷薄而出,在房间地板上汇集成一团团大小不一的淫乱水洼。
直到一分多钟之后,就连那输精管中残留的白色精浆都再也吸吮不出之后,心满意足的可畏这才恋恋不舍地‘噗’的一声松开了自己紧紧箍住男人肉屌的粉嫩双唇,一点点从自己已经鼓大好似河豚一般滑稽的口腔中抽出了那已经含吮到油光发亮的乌紫龟头。
但吃饱喝足的可畏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一放松,先前被欲望强行压抑的反胃感觉也趁机涌了上来,尚且散发着浓厚腥燥的浓稠精浆与口腔内加速分泌的香津混合交融,一时之间就要如同反涌的泉水似地从口腟之中满溢而出。
饶是可畏竭力扬起螓首却也根本无济于事,只能任由那还散发着股股腥臭热气的粘稠浊液一点点从嘴角滑落,将胸前那两团肥美雪腻的莹润乳团复上了一层淫亮镀膜。
在舞台昏黄暧昧的灯光下,显得好不淫靡。
“咕……”
看到这的叶茗只觉一阵面上发燥,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自己恋人眉眼间洋溢着不似作伪的满足之色,却又如鲠在喉。
踌躇不定之下,反倒让她自己的脸涨了个通红,心底更是仿佛一团乱麻,一时理不出半点头绪,以至于自己的姿势又是下沉了几分都没能发现,直到那小半龟头甚至都快要被自己挤入子宫之中,她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调整了一下身位,这才不至于误打误撞就凿开了宫口肉颈。
而相比于因这边情况而手忙脚乱,心绪纷杂的叶茗,可畏脑袋里装的东西可就要简单得多了,她只感受着唇角处自己辛苦得来的浓稠男精正一点点溜走,也不管平日里如何维系的淑女礼仪,连忙鼓动自己那如同天鹅般修长秀丽的雪颈咽喉,咕叽咕叽地大口吞咽起了那些逸逃而出的腥臭汁液,香舌翻卷,就连那已然在其嘴角浮泡的残精都未放过。
单看她那一边吞咽还一边微微眯起的灿星美眸,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品味什么绝世佳肴。
片刻之后,待到那樱唇重新张开之时,口中就已只余粉嫩的肉舌还在不断搜刮已然不见丝毫白浊的口腟粉壁,似还在贪嘴回味那独属于雄性的奇妙滋味,又仿佛是在向面前男人谄媚地展示自己乖巧的雌伏媚态。
但无论何种解释,都无一向叶茗昭示着一个令其瞳孔剧震的事实,那便是自己这位曾经最为讨厌雄性的恋人,此刻已经真的成为了雌伏于男人性器之下最为卑贱的淫乱雌宠了。
“咕可畏你?!这、这……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要是说先前叶茗还能用可畏是被胁迫或是催眠而变成这样来安抚自己,那此刻呈现在她眼前的一切,就是将她最后的幻想撕了个粉碎。
就眼前的这一幕,再怎么样,叶茗都根本看不出可畏有一丝丝不情愿或者别扭的地方,反倒更像是是单纯的肉棒上瘾性瘾雌畜罢了,那么她打一开始想要救出可畏的想法岂不是…
不敢再往下想,在接二连三的沉重打击之下,少女本就摇摇欲坠的心防终于开始失守,连带胯下在震惊中不知不觉已经被男人强行撑大的处子蜜穴都又是收紧了几分,强而有力的反斥弹性转瞬间便施加在了男人深入蜜腔的龟头之上,带动着肉腔软壁上层层叠叠软媚湿嫩的滑腻粘膜褶皱,仿佛有生命一般对着他的阳具啮咬吸吮,这犹如蟒蛇缠绕一般的紧致快感一时之间甚至让老李这个常年玩弄女人的老手都不禁倒吸了两口舒爽的凉气,本来刻意放缓而好让叶茗去看可畏情况的腰身就又是加速挺动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呵~~不要急,接下来就轮到你了哦”
没有一刻为叶茗受到的沉重打击而感到犹豫,下一刻到达已经汁水横溢淫穴的,便是男人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地野蛮轰入,每一次深捣都是不遗余力;每一下都裹挟着恨不得将叶茗娇小的身子彻底奸穿的凶恶气势;狰狞肉屌的每一次抽插,更是会毫不留情地将叶茗体内那粉嫩软滑的蜜穴嫩肉一同拖拽而出不少,旋即又在少女阵阵吃痛的娇啼中硬生生重新捣回。
光看叶茗曾经平坦光滑的细嫩小腹,如今如何在老李凶残肉棒的蹂躏贯穿之下起起落落,就足以窥见少女体内的肉体碰撞到底有多么的激烈。
而叶茗那刚刚因巨大打击而获得片刻清明的意识,在此刻就起到了完全的负面作用,再加之被媚药拔高的敏感度助力,现在的叶茗就仿佛可以清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穴腔肉皱被老李抽插的挺翘肉棒挤撬的每一处细节,可以听见自己宫颈软肉在男人龟头马眼的要命凿弄之下发出的阵阵酸胀悲鸣,这种自己自慰时也绝对无法获得的绝顶交尾快感一下子就像是爆炸般狂飙至叶茗的每一处神经末梢,一度让她大脑宕机,只能本能地从口中发出一系列难以置信的高亢淫叫。
“呜❤❤!!这……这到底什么?!不、不可能…这、这个感觉到底是什么❤……呜咕❤❤?!
但这其实并不奇怪,毕竟叶茗平日里用来自我开发的东西最大的也不过就是网上采购的假阳具,与老李这傲视群雄的尺寸比起来,几乎可是说得上是大人与小孩的差别了,在短暂的适应过后,所带来的快感自然也是天差地别,更别提有了前一轮的活动,喝下的媚药已然在她的身体中全面铺开,那蜜穴每一处嫩肉仿佛都变成了轻轻一碰便能泌出大股香醇蜜汁的敏感肉带,怎么可能还如开始那般坚持下来呢?
因此在此刻面对这粗壮孽根的火力全开情况下,叶茗已经被可畏弱化的意识防线瞬间就被击穿,深入骨髓的快乐如同汹涌的浪潮一般飞快浸透全身,她最后回复一些的理智就宛如狂风骤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可能倾覆于这快感的惊涛骇浪之下。
但在这大起大落的情绪波动之中,那对于恋人堕落的愤慨终究还是占据了上风,使得少女虽一步步迈向深渊,却得以始终徘徊于悬崖边缘,不至于完全雌伏于胯下肉棒的抽插淫虐,还能硬是从紧咬的贝齿挤出了一句硬气的话语——
“呜❤❤~~就…就这吗…呜❤……你、你们也不过如此……”
只是很明显,就她这已然软糯好似年糕一般的娇柔身躯,还有那水流潺潺到如同消息一般的湿濡蜜穴,这话就算是说给三岁小孩听,都没有半点可信度。
她所能做到的,无非只能下意识地夹紧自己已经酸胀到不成样子的双腿,以期带给男人哪怕一点点阻碍。
但所能起到的效果,也无外乎只是叫男人的狰狞男根的抽插有多上了几分剐蹭爽感罢耳。
“还在强撑吗?明明这里已经湿润成这个骚样了都…没事,我们慢慢玩……”
不过这也让本想一下将叶茗击溃的老李也不禁有些惊叹于少女心智的坚韧,在如此打击之下居然还没有放弃。
但仔细想想,旋即却又露出了一个兴奋的表情。
是嘛、这样才有意思。
紧接着,兴奋的男人就扶着叶茗光溜溜的身子,将其肉体以自己肉棒为轴心转了一圈,让自己能够更好地以种付后入位发力的同时,还能让叶茗有幸得以更好的姿势来观赏到自己恋人的下贱淫态。
叶茗哪里想到男人还有这一招,再加之她现在全身的重量都还积压在男人身上,这动作就让她仿佛变成了肉棒螺丝钉上的一个螺帽,在一次次往复旋转的转动中与对方的嵌合愈发紧密,霎时便被那龟头旋转刮宫的强烈快感打了个措手不及,少女的螓首也顿时高抬眼中的桃淫爱心几乎占据全部的瞳孔,瑶鼻更是上翘出一个色情弧线,一缩一张之间吐出大股媚息,而那骑在男人身上的娇小身体也是一阵痉挛,花穴蜜腔再度收紧,转瞬便从两人的交合处中溢出大量淫水蜜汁,双手双脚更是如同风中的柳枝一般在空中狂乱地比划乱蹬,却又不约而同同时垂落,就让人不禁怀疑少女是不是被活活肏死了过去。
再看另一头,在这边还想着一点点调教厮磨叶茗的棱角的时候,另一头已经被可畏舔出真火的调教师却是也是忍耐不住了,看着这边已经搞得热火朝天,本就高大的他一下便从座位上站起,大手直接把住还在回味口中味道的可畏那挺翘圆润的雪腻蜜臀,稍一用力便也学着老李将这爆乳少女翻转了过来,给她摆成了形如母狗配种一般高撅蜜尻的淫荡姿态。
“不管调教了多少个,我都会不禁感慨你们舰娘真是个骚东西…天生就是为了给男人肏的吧……”
在这体位之下,可畏浑身上下的体重皆向下压迫,胸前挺翘丰腴的雪腻乳肉就不可避免地堆砌重叠,在地板上硬生生挤压成雪饼形状,只得从那两侧饱满溢出的惹眼白嫩之中尚且还能看见些许诱人殷红,冰冷的地板与温热脂肉一经接触,便刺激得少女发出了一声微妙的嘤咛。
而那高高撅起的饱满臀尻,自是不可避免地彻底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之中,高耸雪白的光滑蜜臀上尚且还残留着先前被残忍淫虐而留下鲜红手印,在淋漓香汗的浸润下就透出一股油亮淫糜的光泽,此刻正随着主人的喘息而上下不停地弹动,恰恰好贴上了调教师靠近的小腹,那深幽股沟就好似绝佳的炮架一般,霎时将男人昂扬的肉棒包裹吞没,只余那顶部一小截如同冒尖冬笋一般的乌紫龟头,还能让人一窥其尻肉到底多么肥美。
“呜❤~~”
而在换了姿势之后,可畏也终于在今夜与叶茗有了第一次正式的眼对眼对视,看着叶茗眼底弥散开来的水汽,这位明明已经近乎抛弃了全部廉耻的少女居然在此刻有些紧张起来,一来是因为她自打堕落之后,脑袋便一直昏昏沉沉,心神皆沉溺于无休止的淫乱交媾之中,先前所作出的一切都是主人任务与本能的驱使罢了,如今突兀与昔日恋人面对面对上视线,除却惊恐之外,更多是被勾动了些许尚且还未完全覆灭的羞耻之心,面上一阵发燥的同时,亦感受到前所未有出卖恋人的背德刺激。
再者,也是现在身后调教师那嵌在她幽深臀沟之中的粗硕肉屌实在太过火热,哪怕在这几日品尝的雄性生殖器之中,身后这根的尺寸也能称得上是数一数二了。
光是凹凸不平的粗糙包皮在臀沟中的微东就剐蹭得她近乎心神恍惚,更不用说棒身上萦绕,浑厚磅礴的雄性气臭了,饶是没有直接贴在自己琼鼻边上,可畏都能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的熟媚子宫开始变得愈发燥热难耐,连带撅起的安产型肥嫩白臀也淫亵地扭动着。
试想之后如果这根东西真的塞入自己淫鲍肉缝,她又会变成何等模样呢?
光是想想,那美妙滋味就让可畏又是情不自禁地吐露出好几声妩媚的撩人低喘,也不知是恐惧多一点还是期待多一点。
“妈的……这么想要吗?那就给你!”
好在,很快她就不再需要烦恼这些了。
因为就在她脑海中出现种种淫乱遐想的时候,她的纤腰亦开始了无意识地摇晃扭动,就像是在勾引着周围的男性将其搂住之后狠狠后入,就令调教师再也无法忍耐,狰狞凶根直接找准了位置,对着可畏那已经泥泞不堪的濡湿蜜穴狠狠凿弄了上去!
霎时之间,还不等可畏从幻想中回过神来,那好似熔岩般滚烫沸腾的乌紫龟冠就仿佛攻城锤一般,野蛮粗暴地直接挤开了少女粉胯间那两瓣软糯肥美的阴唇,直直地与那最深处的蜜蕾花心狠狠亲吻在了一起!
直接将以全裸土下座姿势跪于地上的可畏整个人都干得差点飞出去,娇嫩紧窄的蜜肉腔穴更是节节败退,子宫花心中丝滑黏糜的淫汁蜜液一时就好似大开的水龙头一般不断喷洒,浇灌在那火热龟冠之上,浸润了整根乌紫凶根的同时,亦为其贴心地做出充分的润滑,使得男人得以更好享受着肉棒不断粗暴剐蹭嫩肉蜜璧带来的极致快感。
“呜齁哦哦哦哦哦❤❤?!”
噗呲——噗嗤——
就听一声声混在这呜咽浪叫中的水声腻响之间,极度饱胀的充实感夹杂着撕裂的痛楚就伴随着巨物嵌入少女身体的动作顿时直冲天灵,强劲的刺激立马就让可畏如同痉挛一般高高扬起了自己的螓首,那对温润如水的妩媚美眸也在此刻陡然瞪大,朱唇圆张,那一小截香舌顿时耷拉在了红唇之上,一条透明粘稠的涎液更是顺着嘴角滑落,整张美艳俏脸就似是崩坏了般,在这一阵的狂奸猛凿之中彻底扭曲为了发情母猪的模样。
而这更是让男人性欲大动,那壮硕有力的腰身就再度发力,如同狂风骤雨一般极具节拍地重重撞击在少女纤细蛇腰下的两颗软糯浑圆的雪白臀球上,那两瓣如同圆月一般饱满桃尻顿时就像是刚刚发好的新鲜面团被粗暴拍在案板上一般瞬间坍陷扁平,然后又展现出其异于常人的惊人弹性,猛地便回弹撞在男人的腰腹之上,蜜尻肉浪的荡漾幅度之大,就几乎如同可畏此刻口鼻中迸发而出的淫媚声响一样激烈,就更是鼓舞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愈发凶残。
然而,这种简单的后入已经不能够满足调教师那已经膨大到没边的欲望需要,他就一边享受自己胯下就当做炮架使用的腴润美人,另一只魔爪就悄然伸向了少女胸前那被紧压在地板上的肥硕乳袋,轻车熟路地一下便钳住了那因发情而硬涨起来的嫣红蓓蕾,两指骤然发力,夹捏磨拧,甚至有了几分调教农场中不听话奶牛的农场主的样子。
可怜这对兼具弹性与柔韧性的雪腻乳峰就连叶茗都没能粗暴把玩,此刻却被男人当做是恣意把玩的橡皮泥,顿时被肆意揉捏成各种淫靡不堪的下贱形状。
“不、不要挤咕齁齁齁齁❤❤❤齁!!要、要出来哦哦哦哦哦哦❤❤!!”
不得不说,舰娘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
在男人一个劲地挤弄淫玩之下,可畏这么一个还尚未怀孕的少女,胸前那沉甸甸的水润蜜乳居然真的被挤压出了一股本不应该存在的香醇乳汁,就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银亮的线条,浓郁芬芳的诱人奶香一时就将房间填满,让男人忍不住地自己的大脑凑了上去,叼起其中一颗正在潺潺溢出芬芳奶汁的粉嫩蓓蕾,就当做奶嘴一般含在嘴里细细吮吸,将其中喷射的香甜厚乳全部都吞入肚中,喝了个好不畅快。
而更多没有被接住的香甜奶水则只得滴落地板,最终于可畏蜜穴中垂落的淫丝一同汇集成一个个小小水洼。
但就在男人正盘算着接下来应该如何玩弄可畏的这对饱满淫乳的时候,另一头的一个声音却忽地打断了他下一步的动作,调教师抬头望去,却发现不知何时对面的两人居然也调整到了与自己这边一样的姿势,而那声音的来源正是与自己一样站起来老李,此刻他正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带人过去。
“来,把可畏带过来帮我点小忙……”
这却不禁让调教师有些犯难,自己只是刚刚开始开始泄火,如果就这样中断,就上厕所上到一半强行忍回去一样,是说不出难受,但他也直接不好开口拒绝老李的要求,一时之间有些两难。
但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似乎是看穿了对方眼中中的踌躇,老李就发出一声头大的叹息,赶忙恨铁不成钢地点拨了一句。
“你傻啊,插着她过来不就行了。”
听到这话,还在发愣的调教师这才恍然大悟,眼底本来还因交媾被打断的闷闷不乐霎时消散得无影无踪,旋即转身就是朝着同样还在揪奶快感中一脸茫然的可畏肥臀一个巴掌,似乎是在羞恼自己被这发情母畜拉低了智商一样。
力道之大,就打得可畏那好似奶油布丁一般的香臀脂肉乱颤,抽得少女檀口之中又是泄出一声放浪媚叫,就真的有了几分齁齁直叫的淫乱母猪样子。
“喂!你这发情雌畜,没听见吗?还不快点给老子动起来?”
说罢,他便继续开始对着可畏那肥美雌穴里抽送着他尺寸超群的凶悍孽根,粗大滚烫的硬硕棒身再度毫不留情地扩撑起了少女的娇窄雌穴,凿击花心的同时亦逼得少女不住地向前爬动。
只是这次,他的手没有再去把玩可畏胸前的雪腻肥奶,而是选择揪住少女的柔顺马尾以作缰绳,以胯下肉棒抽插的节奏强令其向着叶茗的方向爬去。
“是、是❤…爬、可畏最会爬了呜❤…
而回应男人命令的,则是可畏口中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娇媚附和,此刻的她早就在男人先前犹如野兽一般的暴戾后入下有些神志不清,只有与动物无疑的避害本能还在发挥作用,从背后传来的刺痛就让她下意识地拼命挥舞四肢向前爬行,慌乱躲闪的动作之下,就连胸前两团先前就被玩弄得满是手印的软润奶团紧随着爬行的节奏而开始了胡乱甩动着,有时向前击打在可畏脖颈周围,有时拍打在少女那肉棒填充而出现的小腹隆起之上,此起彼伏的肉响就颇有一种安塞腰鼓的诡异既视感。
而这无疑正是调教师的目的,就见他嘴角的淫笑愈发灿烂。
等到可畏往前爬出少许距离,肉棒与蜜穴终于快要分离的时候,男人就会也跟着往前走出了几步,旋即再一拽手中的马尾,刚刚脱离一些的肉棒就会伴着可畏吃痛的闷哼重新撞进她的腔穴深处,不费吹灰之力地就能再度捣在那宫口花心之上。
如此一松一紧,一收一放,就轻而易举地让可畏的发情女体在夸张的潮吹中迎来盛大的高潮,迸发出的骚汁爱液更是地板上留下一长条淫乱痕迹。
这样几次之后,哪怕是舰娘,可畏的体力也已经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快要消耗殆尽,当她也是终于抵达了老李的身边之后,也是再也支撑不住,四肢瘫软得完全倒在了地上,几乎变成了一团任人玩弄的柔软媚肉。
但老李似乎还并不想放过她,他先是将挂在自己鸡巴上已经半昏死过去的叶茗先往前又是顶了顶,便伸手将放在桌上的银樽塞到了可畏的手中,紧接着命令道:
“啧啧啧……可畏啊,把这个,倒进你朋友的屁眼里吧…让她也好好享受这份快乐吧……”
“……是❤”
已经在一路上,被肉棒将大脑捣成一团浆糊的可畏哪里还有自我思考的能力呢?
已然沉溺于雌贱高潮而面容崩坏的皇家少女听着这会将爱人推进无底深渊的命令,却意外地露出了一个兴奋至极的雌媚表情。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就挣扎着拿起了男人递来的东西,蹒跚地跑到了叶茗的身后,掰开了对方那如同大白馒头一般散发着升腾热气的安产肉臀。
那丰满的圆润臀瓣也是似有所感,仿佛感觉到了危险的到来,在微凉的的空气中微微颤抖,隐约还能从上面看见因为媚药而泛起的一层嫣红色泽,在叶茗愈发急促的呼吸间渐渐收缩,看上去还有几分可爱,就连带着可畏的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起来,莫名的兴奋感就驱使着她一点点地将手中紧握的银樽向着那从未被人涉足过的后窍凑去……
“嘻❤…嘻……就让我来…帮帮你吧叶茗❤❤……”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命运的安排,就在那壶口插入叶茗菊蕾的瞬间,在先前肏干中半昏死过去的叶茗居然晃晃悠悠地醒了过来,刚刚苏醒的她就觉一阵古怪,但又因为感官还未正常连接大脑而又无从把握,正有些疑惑自己身后的混帐牲口居然停下了奸淫自己的动作,就瞥见到老李那张肥脸上正好露出的挤压出无数肉褶的恶心笑容。
……他、他在笑什么?
疑惑,不安,还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大抵就是这人笑起来准没好事的感觉顿时萦绕叶茗心头,但还不等她调动自己所剩不多的脑细胞去猜想男人淫猥笑容背后的寓意,莫名冰凉的某种细长异物侵入菊蕾的奇妙感觉便已经被彻底传输到了她的大脑之中,霎时便将少女的思绪打断,狭关被一点点挤开的古怪感觉就叶茗本来紧锁的粉嫩红唇情不自禁地微微翕动,金属边角不断磨蹭着敏感肠壁的奇妙快感更是使得一连串娇媚至极的妩媚惊呼不受控制自其中流泄而出。
“嘤❤~~~~可、可畏你、你在做什么❤?!”
直到这时,她才注意到原本应该在远一些地方的可畏竟然出现在了自己身旁,此刻她的手似乎在自己身后搞些什么。
而可畏却没有回应叶茗的惊呼质问,从她愈发急促拍打在叶茗臀沟幽谷上的呼吸就能看出她并非没有听到,却只是不知为何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一味地带着越发灿烂的淫乱笑靥将手中银樽倾倒。
而另一个东西也做出了与可畏类似的选择,那便是叶茗自己那已经被一点点唤醒雌性本能的女体,面对这逐渐挤开自己菊蕾的冰凉异物,与叶茗理性的无比抗拒恰恰相反,它却给出一个完全不同的回应,完全无视了其主人的意愿,早就火热已待的肠道嫩肉顿时就如同有了自我意识一般发狂地蠕动起来,肉壁上的无数粉嫩肉褶就好似漩涡的水流一样不约而同地向着那细长物体收绞裹实,在时不时还发出两声好似排气一般噗噗的滑稽声响之中,借着周遭螺旋菊纹的蠕动竟一点点将它向着更深处推送而去,就更是让少女苦不堪言。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好像还是真空……
而伴随着这物件越发深入,万千思绪就如同乱麻一般于这位平日聪明过人的少女指挥官脑海中碰撞交融,往日聪颖的脑内灵光今日却已然如同陷入泥沼般钝化,哪怕只是最简单的思考都要花上数倍的精力,使得少女追索起来异常吃力。
不过好在后庭内的嫩肉虽已背叛理智,但内部越发敏感的肉壁还是给她反馈来了足够的信息,在那放大的官能加持之下,她也终于得以推断出那挤入自己菊蕾物件的金属正体——
嘶——是、是刚刚盛放媚药的银樽壶嘴!?!
“不、不要…求求、求可畏你……拔、拔出去!!”
但浮出水面的并不只有这么个简单结论,还有她那已经清晰可见的悲惨陌路:那银樽中装的媚药她刚刚才深有体会。
其效果之强,只是刚刚喝下一小杯就自己在老李肉棒的肏干下几乎雌堕臣服,整个人也都被加倍的快感灌晕。
那要是全部从吸收能力更好的肠道黏膜灌入自己的身体,她到底会变成什么模样?
光是想想,就足以让那深邃绝望就如同井喷一般从少女心底喷薄而出,以至于叶茗一时连这最后的体面都再也顾虑不上,惊恐至极的声调中夹杂着凄厉的娇啼自檀口中吐出,本来都已经被固定在原地的白嫩雪蹄也如同发狂一般舞动挣扎,叫本来就已经被淫水打湿到一塌糊涂的地毯都被挤压出一叠叠凌乱纷杂的弯曲布褶,就好似一头即将被送入屠宰场的牲畜一般,拼命想要逃离那已然不远的终局。
“不用怕的…叶茗…真的很舒服的,你也来试试嘛~~~”
但就在她想要挣扎的时候,一言不发的可畏却是突然出声了,她的语气还是好似往日一般软糯亲切。
但放在现在,就比死神的催命符还要吓人,反倒叫叶茗的挣扎愈发激烈。
只不过嘛,她再怎么拼命挣扎,也只不过是人类罢了。
在身体素质远超普通人的舰娘面前,竭尽力气的镇压也不过被可畏轻松镇压,起不到半点效果的同时,反倒有了几分荒诞的滑稽意味,而这些自然就无保留地被会场中观看的众人收入眼底,霎时就引得台下一众男人们更是爆发出一连串嘲讽的聒噪哄笑。
“你看她,还说整顿风纪,整个活生生的配种牝兽啊…”
“还真是,估计就和老李的说的一样啊,分明就是来加入我们的啊哈哈哈哈”
数不清的污言秽语传入屋内,叶茗不想听却又也只得被动接受,就叫少女已经有些绝望的麻木心神都不由得有些恼怒羞耻起来,但却又压根无计可施。
因为她那被可畏死死固定住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调整分毫,只得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另一方面,但凡她分开一点心神,那菊蕾中初初勉强扼住的物件就又会趁机深入几分,就叫叶茗此刻连喘气都不敢太过大口,生怕自己一泄力,那壶中液体也就会不受控制地一泻千里。
因此现在心底纵使万般不悦,她也只得咬紧贝齿,默默忍受着身后壶嘴还在不断试图深入菊蕾的同时,就房外众人羞辱所说的那般,如同等待配种的雌兽一样,尽可能去抬高自己那唯一被不知有意无意放过,还能勉强使唤的雪白背脊,亦竭力夹紧自己那酥软软糯的丰腻臀瓣,以换取那要命液体能够哪怕慢上那么一小点的微弱机会。
然而并非所有的努力都能得到回报。
哪怕是如此拼命的坚持,那壶中媚药却依旧没有丝毫的停歇,在叶茗越发涣散的精神之下,还是如同涓涓细流般延绵不绝,直至将那外圈的菊纹甬道完全填满,也没有半点停下的迹象,顺着那壶嘴一点点消失在了娇嫩后窍的更深处之中,
“感觉怎么样呀,我的叶大指挥官?”
男人的促狭问话恰逢其时地在少女耳边响起,却没能得到叶茗的半点回复,因为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自己后窍中越发充盈的感觉给尽数夺走。
冰凉的液体游走于火热的软糯甬道之中,就无异于将冻僵的手掌直接贴上温暖的后颈肌肤一样,那感觉清晰而又深刻,乃至叶茗甚至仿佛可以感觉到那流动的微粘稠液体渗透入肉褶的每一个夹层的细微变化。
但渐渐地,似乎情况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变化?
好像是因为叶茗的臀肉太过饱满,将那壶嘴本就不大的壶口给成功挤压堵住了,现在那液体流入的速度已经开始明显慢下来,渗入的部分似乎也没有给她带来太多的影响,除了让她后窍有些发胀以外,好像没有其他影响了。
奇迹,就好像真的降临在了这个少女的身上一样。
但还不等叶茗庆幸地呼出口中紧张的浊气,怀疑自己的担忧是否有误的时候,那正准备抬起的螓首却猛然僵住,那本打算嘲讽身后男人所做无用功的美眸也猛然瞪大。
原因无他,她陡然发现了一个崩溃的事实,那便是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再听从自己意识的指挥了?!
现在的叶茗,就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关在自己身体内的囚徒,只能被动接受那些不断施加在自己官能的各种感觉,甚至连抬头这么一个微小到不能再小的动作,皮肉的拉扯都能在脖颈处泛起一连串让她双眼泛白的要命酥麻。
更不用提胯下那已经湿濡到不成样子的淫乱蜜穴了,还嵌着老李肉棒的粉嫩蜜裂更是如同小嘴一般微微翕动张阖,先前注入其中的精液与淫水也在蜜肉蠕动下充分混杂,好似结网的蜘蛛一样垂落好长一条的细长银丝。
而伴随着液体与肠壁的越发接触渗透,酥麻与火热,两种本应该互相排斥的感觉居然同时出现在了少女后庭的粉嫩甬道之中,作为当事人的叶茗甚至已经可以感觉到那幽深肠道中凸起的粉嫩疙瘩在热流的冲刷下,贪婪汲取着这外来液体之中的每一点成分,而那在软糯菊道中奔走的媚药液体好似也被那高涨的体温加热,不再冰凉,而是一转如岩浆般炽热,就烫得少女整具娇躯都有些忍不住痉挛颤抖。
很快,更加令叶茗惊恐的事情也开始发生。
那便是这热流不再拘泥于后庭之中游走,而是逐渐开始伴随着这具已经堕落的淫乱女体的阵阵娇颤,奔走流淌过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将每一处肌肤改造成敏感无比的性感带后,再将所衍生出的无尽欢愉裹挟着带回大脑,就好似要将这位曾经以干练闻名的少女督军,活生生填塞变为一头只会呜咽淫叫的下贱母猪!
但即便是马上完全淹没在了媚药的效果之下,也不得不称赞叶茗的意志之坚定,哪怕是在如此情欲之下,她残存不多的意识却依旧还在践行着反抗的意志,饶是事情已经走到了这般不可挽回的地步,她却还是用着最后的理智将自己的威胁一板一眼地从口中拼命挤出。
“只…只是这样嘛…也不过呜❤…如此嘛…你、你给我等着…呜…”
只不过,那夹杂在威胁中压抑不住的妩媚春意,还有那哪怕咬牙切齿也无法遮掩的娇颤媚音,就将这冷厉威胁给破坏了个干干净净,反倒有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挑逗意味,就叫老李不由得笑出了声来。
毕竟从他的视角看去,此刻连抬起螓首都在不住喘气的叶指挥官此刻所说出的东西,与其说是一种威胁,倒不如说更像是对于男人雄性本能的一种挑衅激将罢了。
“是是是…我好怕怕哦,所以叶指挥官还有别的什么想说的吗?说不定以后就没有机会说了哦哈哈哈哈哈”
对此,他的回应也是直截了当,大手一抬,重重挥下——
啪!!!
就听一记响亮的击肉声,叶茗那肌如凝脂一般的白嫩雪臀之上霎时浮现出了一个鲜红的巴掌手印,一连串雪白的肉浪涟漪就如同被投入石子的平静水面一般向着周遭震荡而去,就叫得叶茗又是一声悲鸣娇啼,过于拔高的敏感度初见成效,明明只是一次最为简单的
甚至连最后想要说出的话语都堵回了喉咙之中。
“咕呜❤?!”
也是这样简单的一下,让叶茗那一直被强行紧绷的括约肌就再也招架不住,在这被翻倍过的痛感影响之下,终于是破罐子破摔一般地骤然放松了对于后庭的把控,那本来还有小半壶堵在壶嘴的强劲媚药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填入了放松的菊蕾腔道之中,将其上无数粉嫩肉褶每一处空隙填满之后,就消失在了更深处的菊蕾之中。
“嘻嘻,不是很能威胁吗?怎么不接着说了啊,叶指挥官,别装死呀?”
而见到那银樽彻底空了,歇够了的老李也不再等待,就操起一根手指蘸取些许因为菊蕾边缘因为内部填满而溢出的粘稠汁液稍稍涂抹了一些在少女乳鸽上之后,就伴随着那银樽壶口从屁眼中拔出的噗嗤一声,随即就将叶茗这具好似葫芦一般上窄下宽的娇小女体从地面上拉扯了起来,以给小孩把尿般的淫乱姿势把叶茗托在了自己腹肌之前,旋即压在少女小腹上的手指骤然用力,顿时狠狠抠进了她的松软腹肉之中,直击其下已然被药物催化到敏感的不能在敏感的子宫卵巢,顿时便让叶茗的喉咙中控制不住地喷溅出一声闷绝的高潮悲鸣,娇躯更是绷直到了极限,就如同一根拉到满的绳子。
“不齁齁呜❤?!”
但他等的就是这个瞬间,男人早已经蓄势待发的腰身就猛然向上一挺,挺翘肉根霎时间就重重地轰入了叶茗那已然汁水横流的粉嫩肉蚌之中。
速度之迅猛,甚至那作为缓冲的饱满雌臀直到眨眼之后这才反应过来,雪润尻肉才宛如荡起涟漪的湖泊一般骤然掀起了一波壮观的雌臀肉浪,而后,裹挟着这一往无前的气势,男人滚烫肉茎就再度径直地撞在了少女的子宫肉颈之上,连带着外部的光滑小腹都浮现出了一个大概婴儿拳头大小的骇人龟头形状,爆炸般的交尾快感就霎时间从叶茗的小腹中炸开,就令她整个上半身立刻就像是弓一般向后紧绷弯拱,就好似要被从男人肉屌上活活肏飞一样。
“唔呜呜❤~~~怎么咕呜呜呜❤!!!要、要被捅烂了噢噢噢❤❤!啊啊啊❤~~!!!”
但这一次不知是黏膜已经开始吸收了不少药物的缘故,还是因为有了先前经验的加持,此次肉棒插入的不适剧痛却没有持续太久,反而飞快转化为了某种更加糟糕的灼灼热流,就如同熔岩一般渐渐吞没起了叶茗那所剩不多的淡薄意识,乃至少女本来因痛苦而崩坏的俏脸上都在不知不觉之间转化成了带着一丝欢愉之意的淫乱痴容,痛苦哀嚎就与失神浪叫杂糅混合在了一起,再加上蜜裂之中那被不断抽插所迸发的滋溜水声,就构成了最为淫乱的交响乐章,令底下的一众闻者无比啧啧赞叹,顿觉自己胯下肉根一阵火热,有女伴的直接在自己舰娘女伴身上开始倾泄自己被点燃的欲望,没有的则直接解开了自己裤袋,向着房间内的淫乱表演陪上一管。
只是这些已经与此刻的叶茗无关了,她的意识早已在男人越发粗暴的抽插动作之中越飘越远,脑海之中所能听见的唯一声音也就只剩下了那坚实小腹撞击在自己臀肉之上所发出的厚实声响,粗挺坚硬的龟冠棱角每次抽插时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灵魂给从蜜穴之中抽出一般刮拽扯磨。
但渐渐地,本来抗拒的情绪开始逐渐消失,一股莫名的奇妙幸福感就油然而生,好似自己本就是为了与男人交媾才出生这个世上的的一般,甚至带动着宫口肉颈都开始如同活物一般吸吮啃咬起了男人捣在其上的硬挺龟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坚守之势。
“这样就不行了吗?看来军部来的家伙也不过是徒有其名罢了,只是被这样随便插插就不行了呢哈哈哈哈哈”
这个机会自然也不会被如同攻城槌般的粗翘龟头放过,就在老李的叫嚣声中,健硕股胯趁机跟着往上狠狠一撞,转眼就破开了少女宫口软颈的最后防御,乌紫黝黑的龟冠瞬间就进入到了这位百合少女自出生以来,还从未被任何人触碰到过的子宫肉室之中,旋即就在那猩红马眼与那宫腔肉壁激烈拥吻之后,一大股在臃肿睾丸中蓄势已久的浊热精浆就从骚臭马眼之中悉数喷射而出,一瞬就将这个狭小的房间填了个满满当当的同时,小腹之上的对应位置更是隆起了一个不小的凸起。
“诶齁齁❤——哦!!!!”
而本就在药剂作用下全身淫肉都变得愈发敏感的少女在感受到那浊烫精液涌入自己子宫的一刹那,就霎时被精液惊人的热量给直接烫上了高潮,大股湿濡雌汁就接连不断自花心喷射而出,却又被更加凶残的白灼洪流给反推了回去,直至过了好一阵射精的势头衰退了一些之后,才顺利地从两人的交合处激烈潮吹喷出,随后再也无法支撑住的少女就这样两眼一翻地失去意识昏死了过去。
“呼~~~爽,这种还没被人开发过的小穴就是不一样啊”
等到输精管里的最后一滴精液都灌入进叶茗的受孕子宫里之后,男人这才开始将自己那沾满了各类黏糊淫液的粗大肉屌缓慢拔出,而那龟头被压成肉饼状的巧嫩子宫也随之渐渐恢复成原来的形状,直至整个龟头完全离开了那子宫肉腟,就听类似于红酒瓶开盖一般“啵”的一声后,被强行洞开的子宫肉颈这才完全复原,将其中满满当当的浓稠精液彻底锁死在了少女的子宫孕床之中。
做完一切,舒爽到极点的男人终于是痛快地吁了一口气,正打算随手将自己的马眼中剩余的些许残精在少女已经被撞到通红的黏糊肥臀上擦了擦的时候,却忽地发现另一头的调教师还在肏得热火朝天。
一个念头就顿时从老李的脑袋里蹦了出来,恰好他还没玩过瘾,顺势就再度操起了自己明明那射过一轮硬度却没有半点减弱的肉根顶回了叶茗还在流出精液的红肿肉穴,给一旁同样在享受美人的调教师打了个手势。
而另一头正好对于接下来要怎么肏干可畏感到头大的调教师自然也是会意,两只粗壮手臂直接绕上了已经看得出声的可畏的膝盖窝,模仿起了老李的动作,同样如同孩童把尿一般硬生生将四肢着地的可畏直接一把抱起,走向了对方。
可怜可畏这尚且还未从上一波的快感余韵中回过味来,就又被立马如此作弄,浑身上下除了男人刻意挽住身位的双手以外,也就身下还嵌在蜜穴中的肉根还能提供些许支撑,慌张之余又无可奈何,只得乖乖任由男人肆意妄为。
就在观众们还在猜测男人打算干什么的时候,不一小会儿,老李的盘算便得到了揭晓。
就见随着四人的距离逐渐拉近之下,叶茗与可畏就被两个人夹在了中间,如同三明治中的馅料一般。
再近一点之后,甚至她们都能感觉到彼此小腹之中不断起落的肉棒形状,它们同进同出,隔着两层薄薄的肉壁迎头相撞,发出了一声声淫靡而浑厚的肉体碰撞声的同时,亦挤压出一股股犹如滔天巨浪的恐怖快感,爽得两人浑身美肉乱颤,双脚紧绷至抽筋。
往日,这对恋人也曾如此抱在一起,相互抚慰彼此的空虚。
但今天她们的现状却更像是嵌在两个男人鸡巴长枪上的延长肉套,不禁让人有些唏嘘。
而在距离拉近之后首先撞在一起,便是她们各自胸前的挺翘酥胸,虽平日里两者看上去相差巨大,但现在一经碰撞,竟然一时呈现出了一丝势均力敌之色。
叶茗的娇嫩乳鸽虽远比可畏的那般饱满丰硕,但却有着惊人的弹性,而可畏的肥软酥乳虽看上去肥美挺翘,但却软糯到难以置信,以至于在第一轮激烈对撞之中居然那水滴状的诱人乳袋竟被叶茗直接撞得塌陷了进去,泛起的一片软糯涟漪就仿佛陷入了一片由乳肉所构成绵绵沼泽之中。
只是,随着两边男人距离的越来越近,两人香汗淋漓的滑腻女体之间的空隙就越来越小,四个雪腻乳团单纯的包容也已经无法弥补空间的缺少,两位绝美少女各自胸前那娇嫩而又敏感的嫣红乳豆终是不可避免地接触在了一起。
针尖对麦芒,其上覆着的淋漓香汗与残留乳汁就让它们的摩擦挤蹭变得更加丝滑。
可畏倒也还好,虽她敏感却也不至于因此过于失态,相比于胯下的肉棒持续肏干,胸前乳豆的相互拨弄对她而言也不过只是头发刺挠的水平罢了
但叶茗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被注入过多媚药原浆的她此刻浑身上下都是足以滋生融化她大脑快感的性感带。
仅仅只是乳豆被这么微微一拨,触电般的酥麻感就霎时游走全身,一声娇吟就不受控制地从少女口中蹦出,那美艳俏脸就顿时被红霞染尽,本就泛白的美眸不受控制地再度高高翻起,一张小嘴也撅成了淫乱的O字圆圈形状,娇嫩乳头顿时淫挺到不成样子,连带着周遭那一圈的樱色乳晕仿佛都涨大了一圈一般,远远望去,看上去就仿佛撞在碗碟中的蜜果一般可口诱人。
“呜咕❤不、不要动它咕❤~~~”
而越是运动,后庭黏膜对于媚药的吸收就越是彻底,只是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叶茗的身体就已然越发敏感,她的精神更是几乎完全沉溺于肉欲海洋之中,每一次红唇翕动都能带出一连串的妩媚娇啼,现在她那俏丽面庞上哪里还有刚刚说出威胁时候的冷厉,此刻已然被贪求欢愉的母狗痴颜所尽数取代,口中嘟囔着贪欢的饥渴媚言,两瓣安产肥臀更是不自主地上下抬弄,主动配合着对方越来越快的肏干速度,俨然已经完全变成精液肉棒的雌畜俘虏。
感受到怀中少女主动痴求交媾的谄媚动作,老李心中高涨的征服感更是顿时爆棚,空出的双手顿时一下挤入了可畏与叶茗胸前酥乳所构成的白肉沟壑之中,又是一阵兽性大发地胡乱揉搓,尽情享受两种截然不同但是都异常美妙乳肉所带绝赞触感的同时,亦探出自己那带着恶心口水的肥舌在少女玉颈处胡乱舔舐,以无数雄臭口水换取少女身上此刻不断沁出的点点香汗,就刺挠得叶茗本能地发出阵阵好似猫叫一般诱人嘤咛。
再一想到不久前叶茗港区时那副正气凌然,盛气凌人的模样,对着自己这些人指手画脚,盛气凌人的样子,现在却根本无法抵抗雌性本能与媚药的效果,只能好似鸡巴肉套一样在自己肉屌上任由自己奸淫,甚至摇晃着肥臀主动迎合自己的抽插,老李那本就不少皱纹的老脸更是舒爽到皱巴成一团菊花,再闻那肉棒与蜜腔相互挤压所发出接连不断的噗溜淫响,他更是好似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腰身的撞捣更是几尽挥出残影。
而叶茗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哪怕是肉体与精神都已经被媚药与情欲浸透,但她只要一想到自己居然坐在自家恋人怀中摇尾乞求着身后男人的恶心阳具,再一感觉到充斥在自己鼻腔之中那可畏独属香气与老李身上所散发恶心汗臭所混合的古怪味道,就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的同时,更是被激发出了一种潜藏在基因深处的奇怪受虐本能,一种莫名的兴奋感觉就在她的四肢百骸之中充斥游走,令那已经香汗淋漓的窈窕女体就又是一阵情不自禁的猛烈娇颤,股股香醇淫水更是如同泉涌一般不住的自花腔中喷洒而出,扑打在那不断抽插的乌紫龟冠之上,蒸腾出了一股股浓郁至极的诱人雌香。
咕…咕太、太舒服了……这种被男人当成是飞机杯一样举起固定在空中的感觉呜…这种身体上每一个地方都无法触碰到地面,只能把全身心都依赖托付给身后男人肉棒之上的感觉❤❤!!
和这个相比,以前和可畏一起自慰简直就是小孩子扮家家的游戏咕齁噢噢噢噢❤❤……对不起、对不起…长官我可能没办法完成你给我的任务噢噢噢噢❤!!?!
不对、不对…这种雄伟的大鸡巴肏成淫乱母畜才是每个雌性应该做的事情啊齁噢噢噢❤!!?
在两人你来我往的相互应合之下,这野蛮交媾的烈度就再度上升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恐怖地步,叶茗的淫肉美体就变成挂在男人屌上的泄欲榨精飞机杯,少女的肥嫩糯尻都没有办法完全化解这恐怖的肉屌冲击,以至于整个身体就被狠狠撞在对面可畏的身上,就隔山打牛般直震得对面爆乳少女的肥美腿根也不约而同地肥荡起阵阵煽情下流的色情肉浪,而那被两人夹在中间的四颗圆润挺翘的甘酥乳脂更是一时被压得变成肉饼,同样化作了肏干飞机杯的绝佳肉垫。
“你看~~~我都说会变得很舒服吧呜❤~~”
感受着面前爱人的白嫩女体在自己身体上扭动的妖娆弧度,闻着那近在咫尺,沁入自己鼻腔的诱人兰息,曾是恋人的可畏哪里还能不知道叶茗这是已经完全发情了呢?
见此,她那满是快感红晕的面容上顿时不禁闪过了一丝莫名的幸福,就好似真的在为叶茗找到了真正的快乐而高兴一般,那娇媚的话语之中更满是仿佛向自己朋友安利成功某些东西而寻求表扬一般的带着些许撒娇意味,但很快又被更多的妩媚颤音给压了下去,毕竟此刻的她也与叶茗一样正承受着身后人对于自己蜜穴的征伐肏干,不输于对方的强烈快感就让她糯嫩无比的娇媚玉足也在空气中胡乱扑打个没完。
但也不知怎么想的,继续看着眼前俏脸之上染尽嫣红的昔日恋人,还承受身后肉棒奸淫凌辱的可畏的芳心便是一动,竟就在众人或惊讶或错愕的目光之中直接吻上了面前这张熟悉的俏脸,丁香小舌就像是一条淫蛇般轻易挤开叶茗那还在颤抖的粉嫩樱唇,作为最后防御的贝齿更是无法阻挡这位轻车路熟的客人,只能任由对方架轻路熟地探进嘴穴之中抓住少女那条无处安放的嫩舌卷入自己的口中暧昧缠绵,品味着这还残留着男人精臭的熟悉味道。
滋溜——滋溜——
就这样,随着两具白花花的女体再度碰撞,两人同样敏感而又娇弱的乳豆就又一次相互摩挲剐蹭,只是这一次,她们彼此的呜咽娇喘都没有再外泄,而是通过了那互相交缠的嫩舌直接传递给了彼此。
她们就这样被各自身后的男人压着娇躯紧贴在一起,一上一下地互相磨蹭,嘴对嘴,乳对乳,穴对穴,胯顶胯,四目相对,满是桃心,相似的粉嫩唇边同样耷拉着各自的软糯香舌,胯间亦各自插着一根劲硬如铁棒的凶悍肉屌,再由那自蜜穴中接连不断你一喷我一射的香醇淫水作为点缀,真是要说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就令一众雄性大饱眼福。
只是并非所有人都乐见这对百合恋人在男人们的左右加击之下的相亲相爱,譬如此刻正在可畏淫穴之中疯狂进行活塞运动的高大男人就是其中一人。
对他而言,这个画面无疑是对他能力的巨大羞辱。
君不见,那被嵌在老李肉棒的叶茗此刻都已经被肏到双眼泛白,对于可畏的香舌索求只能被动予以予求,混溶香津更是控制不住地滑落唇角。
而可畏甚至还有亲吻的力气去调戏对方,那岂不是在想着台下的观众们暗戳戳地指责自己不行?
“你个骚蹄子居然还有功夫去陪你的姘头玩?看样子…是我给你的压力太小了啊?”
这般逻辑下来,一股前所未有的恼怒就让血液立马冲上高大男人的宽大脑门,胯下本来还有些收着力,怕将少女骚穴活生生肏坏的肉棒根本无法忍耐这等挑衅,本来抬举着可畏的双手也刹那间松开,转而去握捏这个家伙的白腻骚蹄。
这也令可畏一时化作了自由落体,那掉落的目标自然就是男人那硬挺朝天的笔直肉屌。
尚且还沉溺于与爱人舌吻的可畏哪里能反应过来,只顿觉身体一轻,随后急速下坠,随即便是一声噗滋淫响,那饱满浑圆的诱人桃臀间就这样夹杂着体重正好套住那耸立在下方粗壮肉根之上——
“齁呜呜嗯嗯嗯嗯?!!”
紧接着,可畏那饱满软糯的雪腻蜜尻顿时就成了塌陷下去的尻饼形状,她那本就在调教之下敏感到极限的满腔花肉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插,那本来还算平坦的小腹也是顿时被顶出一根狰狞的鸡巴状凸起,立马爽得好像都要炸开似的,锤宫的快感电流如同炸弹引爆一般瞬间扩散,就叫可畏一身香软媚肉因为这一记势大力沉的插击而不断痉挛,眼底刚刚暗淡下去一点的桃色粉芒也是霎时之间再度闪耀起来,赶忙松开了对于叶茗单方面缠绵的香舌,连声求饶:
“是、咕是,对不起,是可畏的错,可畏马上动起来咕呜❤?!”
但还不等她说完,这说到一半的话语就瞬间转变为了高亢媚淫的浪叫,调教师裹挟着怒意的粗硕巨棒就以近乎残暴的力道,势不可挡地轰入可畏腿心的淫穴之中。
而哪怕已经被调教开发多日,已经被使用了多次却依然紧窄的花唇还是不可避免地直接被扩大了几倍之多,本来被叶茗小腹子宫位置的凸起而撞得凹陷下去的小腹上更是同样高高隆起一个龟冠形状,与对方狠狠碰撞在了一起,就仿佛是在还以颜色一样。
更别说,这乌紫龟冠更是轻轻松松攻开了可畏花心子宫的肉颈城门,直接把子宫顶得往上拱起,竟直接压迫到了胃袋,可怜少女先前强忍着恶心也要吞下的黏稠浓精就尚且还未被完全消化,就又被逼得从食道中翻涌而出,就仿佛在怒斥它们不配出现在距离子宫如此近的地方一样。
而这些东西自然就不可避免地从还未完全分开的粉嫩香唇中渡让给了意识已然不太清醒的叶茗口中,竟莫名有了一种乌鸦反哺的诡异视感。
“宝宝、宝宝的房间要、要坏掉了齁哦哦噢噢噢哦要完蛋了……好大噢噢噢噢❤?!!!!”
而可畏本人呢?
自然是被直接顶得大脑一片空白,就仿佛脑组织都在这迭起的高潮中被彻底消融了一样,漂亮瞳孔更是不自然地涣散,高亢淫叫之间刚刚还在叶茗口中耀武扬威的丁香小舌再也没有了半点力气,就直接滑落在了嘴唇外面,垂拉出好长一条的淫亮香涎,而那压在叶茗身上的肉饼酥乳更是死命厮磨,脂香横溢之间在对方玉体上也磨出一大片香骚媚汗。
但越是如此,她就越是兴奋到难以自已,不知不觉间竟然以自己的骚腻淫蹄反向夹住了调教师粗大的腰膀,像是主动求肏一般,盈盈细腰就在本能驱使下开始再度拱动,借着腰肢的力量让自己美尻重重砸在男人的腹胯之上,小巧的肉壶子宫更是一度降下,深处的宫口肉唇在霎时便主动吻上了那猩红马眼,从中迸发出了一股强而有力的真空吸力,就将自己渴望被繁殖能力强大的雄性精子浇灌的雌媚愿望传递了身后的强大雄性。
“骚货!这么想要就给老子接好了!!”
感受到对方的渴求,调教师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射精冲动,双手再度调换位置,改为抓住可畏的修长藕臂,就如同勒马般死命扯拽,就听可畏那如同手臂都要被扯断一般吃痛悲鸣,子宫肉壁便彻底变形成为了套在龟冠上的一层薄薄肉膜。
旋即,狂暴的稠密精液就如同井喷一般自马眼中劲喷而出,像是高压水枪般洗刷着子宫内壁的每一处褶皱,不仅淹没了少女孕床里面的所有一切,甚至更冲进输卵管里面主动强奸里面嗷嗷待孕的闷骚淫卵。
而更多无处可去的黏稠精液只能混杂着淫水花汁,自性器交合处的细微缝隙中大量渗出,将本就一塌糊涂的地板更是染得油淫一片。
“进来了!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齁齁齁齁齁❤?!!!”
随着足以让人格崩溃的高潮,一阵嘶哑的淫乱媚叫从可畏的喉咙里向外喷薄而出。
霎时间,她那本就因先前快感而大半都已翻入上眼眶的巧色眸珠一时甚至变为了斗鸡眼的滑稽样子,高挺琼鼻之中喷出一声声犹如母猪一般的哼哼豚鸣,柔软的舌头亦是随之反复来回地甩动着,在空气中牵连出一连串晶莹淫丝。
这一大股激昂的灼热液流一直撞击了她的子宫内壁,足足一分多钟才停下。
等到了结束的时候,可畏的小腹早已经如同怀胎三月一般微微隆起,看上去侍奉怪诞却又异常淫靡。
而调教师精液的滚烫温度自然不可能仅限于烧灼可畏的子宫内壁,过高的温度瞬间就通过了少女皮肉,不可避免的传递到了叶茗小腹上对应的位置,火热到仿佛让人烧伤的黏着液体就使得本就瘙痒难耐的叶茗子宫顿时也出现了连锁反应,开始了剧烈的收缩绞动,深处的粉腻花心就好似一张小嘴一张一合紧紧啃咬着老李的龟头马眼,肥厚宫颈的一圈媚肉更是在那里一缩一缩,不断扣弄着男人的冠状肉沟,就给老李刺激得虎躯一颤,爽得发出一声闷哼的同时,亦抵达了自己的极限。
“呼!!射了!!”
“哦咿咿咿咿!!要、要被肏死了哦哦哦哦哦❤❤!!!!”
就伴随着咕叽咕叽的精液灌宫水声,一股股像是半固态流体般的浓稠精浆就这样,随着男人肉棒的最后一轮抽动,激烈地灌注填满在叶茗明显小上一号的雌肉宫腔之中。
浓郁至极的雄精臭液就在汹涌的流溢淫响声中又一次迅速地填满了整个不久前还纯洁无比的少女子宫,亦为其永远打上了专属于老李的烙印,直到将她白嫩纤幼的小腹变成了一个与可畏无异,甚至还要庞大的隆起鼓包这才稍稍罢休。
而叶茗则是被肚里肚外的双重高温给瞬间烫上了绝顶高潮,处子宫腔第一次就被填得满满当当的的绝顶快感顿时便彻底瓦解了少女脑海中任何关于自我的东西,一滴清泪就顺着少女的眼角划过,标志着她连同着身心与自尊都一起折服于快感之下,彻底变为了一条最为下贱低劣、只是渴望被满足肉欲便舍弃一切的母狗,摇尾乞怜只是为了主人赏赐。
紧接着,这位汗淋气蒸的美肉少女就两眼一翻,除了那还被男人抓住的双腿,还有与老李的粗硕肉棒紧密嵌合而始终无法脱离的肥美雪尻之外,浑身上下都像是拆掉了骨架的软体动物一般无力地耷拉下去。
而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秒,她似乎还依稀听见那玻璃外主持人一如既往的洪亮声音:
“那今日的拍卖会圆满结束,请大家有序离场…”
……
几日后,军部的办公室内。
军官还在一如往日一样依旧处理着桌上的文件,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时不时就颤抖一下。
突然,放在台上的手机响起,正在签字的军官瞥了一眼,确认是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号码,旋即立马接起了电话,就好似仿佛提前知道对方是谁一样,抢在了电话对面的人发声之前开了口。
“喂……这次的人选…满意吗?处理的怎么样了……”
“很满意…有了这位指挥官,其他人估计不会再说些什么了…毕竟她自己都承认港区的风纪问题已经完全解决了呢……都要感谢长官的支持……”
“互利共赢罢了…有她做挡箭牌,港区你们自己搞定……我只看结果。”
听到了满意的结果,军官便也不再多说,旋即又是多问了两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片刻之后,确认无人监听的他那看似严肃的脸庞上就骤然浮现出了一个莫名的古怪笑容,朝着空无一人的面前莫名地低语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语:
“毕竟你们这种玩不坏的淫乱母猪,需求量还是很大的对吧。”
而回应他的,则是办公桌下的空槽中又一声淫靡不堪的口交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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