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春天,侯卫东出生于岭西省沙洲市吴海县的小县城,上面还有一个比他大两岁的姐姐侯小英。
父亲侯永贵是吴海县绢纺厂的普通工人,一个三十二岁的二婚男人。
母亲刘桂芬是农村姑娘,方圆几十里有名的俏女子,嫁给侯永贵的时候虚岁才十八。
一个含苞待放的漂亮姑娘为什么愿意嫁给一个大自己十五岁的二婚男人?这里面有两个原因:
一是刘桂芬的家庭出身是地主,母亲在旧社会当过妓女。在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家庭出身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尤其是婚姻大事上,谁也不愿意跟地富反坏右这种家庭的人结亲。
何况刘桂芬父亲早丧,母亲风流成性。
虽然刘桂芬长得漂亮,说亲的人却不多,在同龄人里难觅佳偶。
二是在那个年代,工农兵学商,工人是老大哥,社会地位很高。
刘桂芬从小的梦想就是离开贫穷落后的农村,进城变成市民户口吃皇粮。
能嫁给城里的工人,从此不再忍受村里人的风言风语和明里暗里的欺负,也是心高气傲的刘桂芬心之所愿。
侯永贵家庭条件不好,但他身材高大、五官端正,很有男人味。他虽是二婚,幸好没有拖油瓶,刘桂芬倒是省却了当后妈的烦恼。
侯永贵对家庭成分和生活作风并不在意,当媒人安排两人相亲时,他一眼就相中了年轻漂亮的刘桂芬。
侯永贵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哥哥,婚姻大事自己就能做主。一对男女各有所图,没见几面就领证结婚了。
刘桂芬结婚后户口就迁到县城变成了市民,侯永贵又拎着烟酒到厂领导家里送了礼,把刘桂芬安排到了后勤当勤杂工。
夫妻俩都挣工资,收入不低,可侯永贵爱喝酒,家里经济并不宽裕。
侯永贵很喜欢刘桂芬,床笫之间勤耕不辍,先后生下了女儿侯小英和儿子侯卫东。
在绢纺厂家属楼里,这个四口之家日子虽然过得清贫,却也幸福美满。
侯永贵喝了酒倒是不打骂老婆孩子,也不摔东西,却总是不管不顾地摁住刘桂芬做爱,也不管晚上孩子睡没睡着,甚至大白天性欲上来了在客厅或者厨房也要打一炮。
丈夫性能力超强,刘桂芬从心眼里喜欢,一开始当着孩子面还有点不好意思,慢慢也就习惯了。
尤其是夜深人静之际,享受着丈夫在身上奋力耕耘带来的性快感,身旁一对小儿女在黑暗中偷偷窥视,姐弟俩甚至还好奇地窃窃私语,更是让刘桂芬有一种心理上的莫名刺激。
刘桂芬不是没担心过孩子会学坏,侯小英上小学后就把她赶到了小房间睡觉,却留下了侯卫东和父母一起睡。
一方面是家里只有两个卧室,让侯卫东和姐姐在一个床上睡觉更让人不放心。
另一方面刘桂芬极宠爱这个儿子,也舍不得他离开自己身边。
有一年夏天的深夜,屋外电闪雷鸣,风狂雨骤。
刘桂芬侧身搂着侯卫东睡得正香,侯永贵从后面悄悄抱住了她,一根胀硬的鸡巴从臀缝塞了进来。
夫妻之间很默契,刘桂芬被丈夫弄醒后知道侯永贵来了性趣,敏感的她下身马上就湿了,会意地往后撅了一下屁股,将丈夫的阳物顺利地纳入屄中。
侯永贵也不吭声,用手揽住她的腰,胯部发力,一下下地抽插起来,咕唧咕唧的水声随即响起,刘桂芬的身子也被男人肏得前后摇晃起来。
破旧的大木床摇晃起来,发出了吱嘎吱嘎的惨叫声。
侯卫东很快被吵醒了,察觉到抱着他的母亲身体有规律地扭动,他马上明白了父母在做什么,顿时没了困意,兴奋地睁大了眼睛。
刘桂芬低头看到怀里的儿子醒了,兴奋中的她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她将儿子的脑袋摁到了自己的一个乳房上。
侯卫东会意地张口含住了那只颠颤晃悠的大奶子,使劲吮吸着因兴奋而胀大的奶头。
丈夫正在身后大力抽送着鸡巴,儿子在胸前卖力地舔弄着乳房,父子俩的前后夹击让刘桂芬愈加兴奋,犹嫌不足的她还抓起儿子的一只手放在了另外那只乳房上,侯卫东便大力抓揉起来。
这种新奇的刺激让刘桂芬渐渐迷失了自己,正在伺候自己的两个男人不但是亲父子,而且还是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两个人。
她放浪地将手伸到了儿子胯间,探进宽松的裤衩里,温柔地握住了儿子的鸡巴。
儿子的鸡巴像一根小萝卜头,却也硬撅撅的。刘桂芬轻轻地搓捏抚弄,心里暗想,这根东西终有一天会长大,成为女人心心念念的宝贝啊!
母亲摸得很舒服,侯卫东的胯部也不停地往前迎凑,巴不得母亲能多爱抚一些。
屄里是丈夫粗大的鸡巴在翻江倒海,手里是儿子硬起来的小鸡巴,胸前两个奶子被儿子连吃带摸,几重刺激叠加,让刘桂芬兴奋欲狂。
等到丈夫尽兴后,在她屄里一泄如注,然后翻身入睡。
刘桂芬从枕边撕了些纸堵在胯间,让热烘烘的精液留在阴道里,她从儿子下身抽出了手,轻轻推了一下儿子,让他松开她的奶子。
侯卫东咕哝了一声,翻身仰躺,很快就睡着了。
刘桂芬却久久不能入睡,刚才的行为让她有些后怕,自己太疯狂了,身为母亲怎么能这么放荡,主动撩拨儿子?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丈夫虽然性欲旺盛,并没有在外面勾三搭四,这是刘桂芬最满意的一点。为了奖赏丈夫,同时为了笼络他的心,她还献上了自己的母亲。
十五岁那年省城解放,老鸨知道解放区不允许经营妓院,刘桂芬父亲只是一个并不太富余的乡下小地主,那年都五十多岁了,却因此捡了便宜,在解放军进城之前以极低的身价给春桃赎了身。
春桃到了乡下,十六岁生下了刘桂芬。
厄运很快来临,先是在土改中失去了土地,然后丈夫经常被批斗,年老体弱的他经不起折磨,不久就去世了。
家里没了顶梁柱,春桃也只能跟别的农村妇女一样下地挣工分。
麦收季节,别的农村妇女赤膊上阵,割麦扎捆。
春桃身上衣服穿得密密实实,居然还受不了草叶麦芒的侵扰,刺痒难忍……皮肤娇嫩到如此程度,真称得上吹弹得破。
村里的风流男人探听到春桃的妓女出身,有胆大的就去勾引,竟顺利得手。
别的男人闻猎心喜,纷纷效仿,居然都遂了心愿。
这样发展下去,人越来越多,数目就很可观了。
据不完全统计,春桃所在的这个村中有半数以上的男人都曾经跟她共赴风流乡里销魂过。
这个村子有五、六百人,男性近三百,去掉没有战斗力的老人孩子,适龄人数也应该有二百人吧,半数以上至少是百人。
即便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高峰时在岗人数也应该是个令人咋舌的两位数。
这就令人不解:春桃如何协调运作、经营管理这庞大的奸夫群(奸夫这个词似有不妥,可要说是情夫,那她就太滥情了)?
走马灯般穿梭于她家中的男人就象繁华都市马路上的车水马龙,如果没有交通规则,轻则会交通拥堵,重则会车毁人亡。
可春桃就有这个本事,男人们一个个来的时候兴致勃勃,离开时心满意足,从来就没有过一例投诉或差评。
这些男人们来的时候自然不好意思空着手,走的时候总会留下些什么。
当然,就是偶尔空着手来了,春桃照样让你宾至如归。
村长、书记、会计等村干部早就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她自然不用再下地干活了,春桃从此美美的在家赋闲。
那时候国家穷,村民们平时舍不得吃白面,过年才能闻到肉味,可春桃家里顿顿吃白面,三天两头吃肉。
这就给刘桂芬打下了好底子,不但遗传了母亲的美貌和白皙的皮肤,而且从小不缺营养,身体发育得非常充分。
按理说,春桃和村中半数以上的男人有染,那些男人的媳妇应该发出打倒狐狸精,还我好丈夫的呐喊了吧?
令人称奇的是,根本没有!
因为春桃对每个来找她寻欢的男人都会这样相劝:来她这里可以尽情享受,回家后一定要好好过日子。
男人们对她自然俯首贴耳、莫敢不从……这样下来,没有一个男人因为春桃而影响家庭,女人们也就无话可说。
还有一件事可作辅证:村里有个男人经常打骂媳妇,父母劝,不听;村干部调解,不成。
最后还是春桃在床上对这个男人的一句娇嗔发挥了莫大的威力,男人回家对媳妇认了错,从此痛改前非,成了一名模范丈夫。
春桃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提前实现了第三代领导人倡导的小康家庭,和谐社会的目标。
据说春桃的男人们都是本村人,那么,有没有外村人,还真无法考证。
从生理上讲,春桃又不是日本军中的专职慰安妇,本村人尚且应接不暇,哪有精力接待外商?
何况她麾下的男人们组成的铁血兵团自然也能承担起抵御外辱、保家卫国的重任。
春桃从小没有名字,干脆将艺名颠倒过来叫陶春,从陶嫂到陶婶,独力支撑着这个家。
刘桂芬从小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没有早早失身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这要归功于陶春对女儿的保护,她从不在女儿面前放浪形骸,每次跟男人偷情都将女儿打发出去。
每当有男人将淫邪的目光投向女儿时,陶春就像护崽的老母鸡一样将危险扼杀于摇篮,艰难地保住了女儿的贞操。
刘桂芬嫁到城里后,曾想接母亲过来一起生活,但陶婶拒绝了。不过,在女儿两次坐月子期间,她先后在县城住了五年,帮女儿一起带孩子。
也就是在这期间,陶婶和女婿发生了乱伦关系。
侯永贵对这个风流的岳母垂涎三尺,加上刘桂芬担心生育前后自己不能行房不是憋坏了丈夫就是导致丈夫在外面寻花问柳,母亲的适时补位正好解决这个难题。
在乡下,女婿和丈母娘通奸太常见了,刘桂芬做通了母亲的工作,陶婶对女婿抛了个媚眼就水到渠成……等刘桂芬过了产褥期重新披挂上阵,也拉不下脸让两人断了关系,干脆好人做到底,母女齐上阵,三人大被同眠,畅享天伦之乐。
但是,等侯卫东上了幼儿园,陶婶还是回了乡下,那里有几个老情人还在等着她呢。
对此,刘桂芬心知肚明,也就没有阻拦。
家丑能背着外人,却瞒不过家人,刘桂芬从小就经常见到家里有男人频繁出没,甚至有几次还偷窥到母亲和男人调情做爱的活春宫,性格上对男欢女爱这种事也很看得开。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在侯卫东十岁那年,侯永贵在车间上夜班时因违章操作触电身亡。
刘桂芬在丈夫突然去世后几乎崩溃,去职工浴室洗澡时遇到绢纺厂子弟小学的姜校长。
这个中年女人一直未婚,却人缘极好,待人热情大方,她主动跟刘桂芬攀谈,耐心地劝慰她。
洗完澡,姜校长主动邀请刘桂芬到她家。
这是一套绢纺厂两室一厅的职工宿舍,收拾得干净整洁,姜校长将刘桂芬让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殷勤地给她洗水果,然后陪她促膝长谈。
姜校长很健谈,刘桂芬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她好奇地打量着房间,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疑惑,脱口问道:姜姐,你为什么不结婚呢?
姜校长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半晌无语。
刘桂芬犹豫了一下,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硬着头皮道:姜姐,你长得漂亮,各方面条件都很好,不可能没有男人追求你吧?
我就是奇怪,你为什么不成家呢?
难道你就不想男人?
姜校长扭过头盯着刘桂芬的眼睛,嘴角一撇,恨声说道:男人有什么好?
自私自利,只会欺负女人……
刘桂芬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姐,你是不是受过什么伤害?
姜校长轻轻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刘桂芬,柔声道:桂芬,虽然咱们刚认识,可我对你一见如故。
你既然叫我一声姐,那我就把你当亲妹妹看待了。
你如果想知道,姐就告诉你。
姐,我也觉得你很亲切。我是独生女,也想有个姐姐。
既然这样,那咱们去卧室吧,咱们姐儿俩躺床上好好唠会儿磕。
姜校长起身拉着刘桂芬的手来到卧室,关上门后,两个人脱鞋上床。
把衣服脱了吧,咱们钻到被窝里说会儿悄悄话。姜校长有些兴奋。
刘桂芬觉得反正对方也是女人,也没多想,脱掉了外衣。
姜校长看她还穿着秋衣秋裤,奇怪地问她:你不喜欢裸睡吗?穿这么多不觉得束绑得慌?
刘桂芬忸怩道:我平时睡觉只穿一条内裤。可现在大白天的,多不好意思呀。
姜校长扑哧一声笑了,柔声道:在姐姐面前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把我当成亲姐姐。脱了吧,让姐看看你的身材……
姜校长说着铺好被褥,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地钻进了被窝,美滋滋地说道:
还是脱光了最舒服……咦?你怎么还不脱?快点儿吧,脱了钻被窝,咱们好好说会儿话。
刘桂芬扭扭捏捏地脱掉了秋衣秋裤。姜校长盯着她,赞叹道:身材真好!
这皮肤,啧啧,像牛奶,又白又润有光泽。把乳罩也解了吧,让姐看看你的奶子。
刘桂芬红着脸,解下了乳罩。
哦……你的奶子真白、真大,肥嘟嘟的,姐是女人都想摸一摸。姜校长说着,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
哎呀,姐,你又不是没有,想摸就摸你自己的呗。刘桂芬娇嗔着,赶紧钻进了被窝。
姜校长嘻嘻一笑:自己摸和别人摸,那感觉能一样吗?你要是觉得吃亏,就摸回来呗。说着,抓起刘桂芬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奶子上。
刘桂芬好奇地摸了一把,认真地说道:姐,虽然你的奶子没我的大,可你的比我硬。
姜校长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将刘桂芬搂在怀里,嘴唇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姐虽然年龄比你大,可我的奶子让人摸得少,就像揉面一样,火候不到,所以又小又硬。
你的奶子这么肥,肯定是男人经常摸的缘故吧?
一边说,一边爱不释手地摸揉着刘桂芬的大奶子。
嗯……刘桂芬觉得很舒服,姜校长的手很有技巧,力度也把握得很好,怪不得人们常说:女人最懂女人。
姜校长不但摸刘桂芬的奶子,还将她搂在怀里,另只手摸她的屁股。
和一个女人如此亲热,刘桂芬刚开始还觉得不习惯,可慢慢就觉得很舒服,也很温馨。
加上姜校长在她耳边将往事娓娓道来,也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所以也就听之任之了。
我的家庭出身不好,二十来岁的时候,别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干部子弟。
那人长得还不错,就是吊儿郎当的不务正业,我不太喜欢。
可别人都说,我这样的条件能找他那样的,算是烧高香了,我便跟他见了几面。
可约会的时候他总动手动脚,我受不了他那急色的样子,就打算分手。
没想到,他竟然强奸了我,还把我下身弄伤了。
我气坏了,想告他。
可他说,他家在公检法都有人,我告不赢,最终只会把自己的名声搞臭。
我不信,偷偷去找派出所、公安局和法院,结果根本不给我立案,因为他说我是自愿的,甚至说是我主动勾引的他。
他是干部家庭,我出身富农,自然备受歧视,加上我拿不出他强奸我的直接证据,最终只能当作生活作风问题不了了之。
刘桂芬很气愤,追问道:后来呢。
别人都劝我认命,我妥协了,打算跟他结婚。
没想到,他竟然说根本没打算娶我,只是想玩玩我……从那以后,我对男人彻底丧失了信心,打算这辈子都不结婚成家了。
刘桂芬无奈地叹息道:看来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唉,说起来,咱们女人活在这个世上,还是离不开男人的。
男人里面也不都是那种人,你如果一辈子不结婚,老了谁给你养老?
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我看见男人就有心理阴影,不敢把自己的幸福押宝在随便哪个男人身上。
至于说子女赡养问题,我想有合适的认个干儿子或者干女儿。
刘桂芬暗忖:虽说自己很不幸,成了寡妇,可自己有一双儿女,说起来比姜校长要幸运多了。
姜校长听刘桂芬说她是初中毕业生,而且在学校成绩还相当不错,就劝刘桂芬到子弟小学当老师,工作体面,收入也高,时间还自由。
但姜校长没有这么大的权力,这种人事调动需要厂领导批准。
两个女人抱着说悄悄话,一直到天色将晚,刘桂芬惦记回家给孩子做饭才急忙告辞。
这之后,两个人的关系越走越近,成了无话不谈的闺中蜜友。
侯永贵是在工作岗位上死亡,单位要给抚恤金,可他是违章操作,并且那台设备也因此损坏,给国家财产造成很大损失,这就导致厂领导在事件的处理上产生了分歧。
最终,主管工会的郑书记不但出面帮侯家办了丧事,而且仗义执言,鉴于侯家剩下孤儿寡母太过可怜,厂工会给了侯家足额抚恤金,郑书记还主动问刘桂芬有没有别的要求。
刘桂芬提出希望到绢纺厂子弟小学教书,方便她照顾两个孩子。
其实,刘桂芬从姜校长那里得知,许多师范毕业的家属子弟想去子弟小学教书都很难,而她只有初中文化程度,又没有教师证,这样的岗位调动其实不合规,很难办。
但郑书记正好分管厂子弟小学,利用职权硬是给她办成了,刘桂芬成为绢纺厂子弟小学的语文老师。
有姜校长的关照,她的教学任务并不重,空闲时间多得很,而且收入比原先在后勤的时候高了不少。
跟姜校长成为了同事,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就多了,关系愈发亲近。
唯一感觉别扭的是,姜校长经常把她叫到家里,对她动手动脚。
从拥抱、互摸乳房,发展到亲嘴、抠屄,后来姜校长甚至津津有味地舔她的屄,还苦苦央求刘桂芬也舔她……
考虑到姜校长是自己的领导,同时也真心实意地对她好,刘桂芬难以拒绝,一步步沦陷,可她实在忍受不了姜校长胯间的气味,怎么也下不了嘴。
虽然姜校长舔得她很舒服,可女人毕竟少了那个物件,没法彻底满足她,刘桂芬还是希望得到男人的关爱。
而且刘桂芬发现,姜校长并不是只有她一个情人,不管是学校里还是社会上,她都有来往密切的女友,这也让刘桂芬有点心理不平衡。
尽管姜校长对刘桂芬的开发不遗余力,但刘桂芬并没有变成同性恋,甚至连双性恋都算不上。
刘桂芬只是在生理上接受了同性之间的性行为,但心理上还是渴望男人……只是,她守寡后,男人们为了避嫌,都对她敬而远之。
刘桂芬对郑书记真是感恩戴德,可正如俗话所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很快就发现,郑书记在打她的主意。
郑书记经常到家里来,以工会的名义来送温暖,但那说话的语气、不寻常的眼神和话里话外透露的意思,刘桂芬怎会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她不敢得罪这位有权有势的厂领导,毕竟在他手下工作,关系处理不好难保以后领导不给她穿小鞋。
一个寡妇拉扯两个孩子,日子的艰难可想而知。
如果没有组织的关怀,单靠刘桂芬自己很是吃力。
何况两个孩子也在工厂的子弟小学读书,加上自己的工作好坏和考核,方方面面都需要找一个像郑书记这样的靠山。
四十多岁的郑书记长得白白净净,戴一副金丝眼镜,穿着得体的中山装,知识渊博出口成章,儒雅有风度,还有着厂领导的威严和沉稳。
这些都跟侯永贵截然不同,对刘桂芬有着巨大的吸引力,让她只能仰视,不敢反抗他的意志。
于是,刘桂芬一点点地沦陷,终于成为了郑书记的地下情人。
郑书记是情场老手,玩弄女人绝不仅仅是发泄性欲那么简单,他会像对待鲜花一样用心地欣赏、鉴赏瓷器般认真把玩、逗弄宠物似的耐心调教,让女人如沐春风般身心俱醉。
郑书记就像一个性爱大师,教会了刘桂芬很多在床上伺候男人的花样技巧,让她大开眼界的同时,也从开始的半推半就逐渐变成沉溺其中。
在郑书记的雨露滋润下,本就长得漂亮的刘桂芬更加艳光四射,浑身上下由里到外散发出少妇的迷人风韵。
然而,郑书记不只刘桂芬一个情人,更不可能离婚娶她这样一个寡妇。
何况他要顾忌名声,怕被人发现,也不能跟她频繁幽会。
而且男人都喜新厌旧,新鲜劲一过,郑书记对刘桂芬就不怎么上心了。
刘桂芬是女人,又不好意思上赶着去纠缠他,遭遇冷落后,心中便越来越不满。
侯永贵有一个哥哥叫侯永福,在吴海县机械厂工作,弟弟去世后,他就经常到刘桂芬家里帮着干一些脏活累活。
兄弟之间互相帮衬,说起来也是合情合理,可侯永福的老婆夏金凤不这么想,总觉得自己男人另有所图,想要勾搭年轻漂亮的弟媳妇。
夏金凤长相普通,性格却很泼辣。
她只有一个儿子侯卫国,比侯卫东大两岁,两个堂兄弟好得跟亲兄弟似的,小的时候一块儿玩,大了就一起出去打架。
常言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郑书记自认为跟刘桂芬的奸情藏得隐秘,可也传出来了风言风语。
夏金凤知道后,更是对侯永福不放心,生怕丈夫迷上了那个狐狸精。
本来侯永福开始并没什么想法,只是想帮衬一下亲弟弟的家庭,可架不住妻子没完没了的指桑骂槐和冷嘲热讽,就产生了逆反心理。
正好刘桂芬对郑书记越来越心生不满,而和大伯子却渐渐地日久生情,在赌气和报复心理的加持下,真的就和侯永福搞在了一起。
女人对于贞操这种事,只有守得住和守不住的区别。
第一次偷情往往要经过激烈而又复杂的心理斗争,一旦失身后,也就破罐子破摔了,再跟第二个男人偷情,便容易得多。
郑书记那边不冷不热,侯永福这里却可以随叫随到,刘桂芬的感情逐渐偏移了。
侯永福跟弟弟一样,都是工人阶级,在床上的工作作风也是大胆直接、简单粗暴。
这就跟郑书记这种道貌岸然的官员大为不同,没有那种慢工出细活的耐心,也没有漫长前戏的隔靴搔痒,加上本钱大、时间久、冲击力强,反而让刘桂芬觉得更酣畅淋漓。
一个女人的心里很难同时装下两个男人,顾此难免失彼,刘桂芬跟大伯子打得火热,跟郑书记那边便若即若离。
郑书记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种变化,不过他倒也不太在意,反正他的情人不止一个。
其实刘桂芬对郑书记也旧情难忘,而且因为脚踩两只船对郑书记心生愧疚,在他偶尔心血来潮跟她幽会时变得更加温柔体贴,不再像怨妇般说些不满的话。
常言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侯永福在弟媳妇家里经常出没,怎能瞒得过人民群众雪亮的眼睛?
没事还能给你编排出桃色新闻,何况他们真有事?
纸里包不住火,夏金凤很快就发现了奸情,她到侯永福的单位大吵大闹,逼着机械厂以生活作风问题开除了丈夫,然后决绝地离婚,之后竟然不知所踪。
侯永福在当地坏了名声,一气之下离开伤心地去了南方打工。
家庭破裂又被亲生父母抛弃,侯卫国差点自暴自弃成为街头混子,是刘桂芬收留了这个侄子,拿他当亲儿子对待。
梁园虽好,终归不是自己的家,侯卫国感恩婶子,高中时却一直住校,后来考上了警校。
侯永贵死后,侯卫东直到小学毕业才跟姐姐互换了房间,侯小英搬到主卧和母亲睡,侯卫东终于有了自己的房间。
母女俩在被窝里无话不谈,侯小英听到外面的传言,向妈妈求证。
开始的时候刘桂芬还百般否认,但侯小英心思很细腻,从家里的蛛丝马迹上就能推断个八九不离十,让刘桂芬有口难辩。
有句俗话叫贼不打三年自招,说的就是一个人有了心事总想跟人分享。
刘桂芬的心里话没法对别人讲,女儿倒是一个最好的倾诉对象。
毕竟,自己的亲生女儿,跟自己不会有二心,更不会把家里的丑事对外张扬。
另外,同是女人,也容易感同身受。
于是,刘桂芬逐渐对女儿敞开心扉,讲了自己的难处和内心的真实想法。
侯小英人小鬼大,对妈妈的所作所为能够理解和接受。
母女俩居然忘记了年龄和辈分,处得像好闺蜜一样。
作为过来人,刘桂芬对女儿也有一些善意的忠告,这也让侯小英受益匪浅。
现在改革开放了,人们对于贞操这东西已经不像以前那么重视,但一个女人的名声还是很重要。
所以,刘桂芬劝女儿要洁身自爱,规划好自己的人生,尤其是婚姻,对女人来说不亚于第二次投胎,一定要慎重对待。
侯小英继承了妈妈的美貌基因,就是学习成绩不太好,靠升学改变命运基本没戏,唯有婚姻这个途径。
侯卫东却不然,学习成绩一向很好,是侯家的希望。
侯卫东上初中时到了叛逆期,更加好勇斗狠,经常跟堂哥一起在外面打架。
他发育得极好,身强体壮,下手又狠,在当地倒也小有名气。
侯卫东在外面听到有人说妈妈的坏话就跟人打架,回家就跟妈妈大吵。
刘桂芬对儿子打小就十分溺爱,虽然侯卫东太淘气了也经常打他屁股,但心眼儿里实在是爱极了这个老么。
面对儿子的诘问,她有苦难言,又端不起母亲的架势威慑他,经常弄得张口结舌、眼泪汪汪。
侯小英就成了母子双方的和事佬,这边哄妈妈,那边劝弟弟。
姐弟俩从小感情就好,小时候两个人睡一张床,嬉笑打闹惯了。
两人玩过家家时,一个扮爸爸,一个扮妈妈,缝了一个布娃娃当孩子,还用砖头架起泥炉子,放上水煮菜做饭,一家三口像模像样地过日子。
更加不足为外人道的是,小时候他们多次见到父母做爱,出于好奇心,姐弟俩也模仿大人拥抱亲吻、互相抚摸。
这种小孩子之间的性游戏一直持续到了侯小英上中学,女孩子总是早熟些,知道这种事很羞耻,这才不跟弟弟胡闹。
姐弟俩一年年地长大,虽然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亲密无间,但血缘亲情却有增无减。
每当姐姐在外受了欺负,侯卫东总是二话不说,立马为姐姐出头。
姐姐越长越漂亮,总有人不怀好意地打她的主意,侯卫东就像护花使者守卫着姐姐,几乎成了侯小英的私人保镖。
对此,侯小英心里暖暖的,家里有个男人顶天立地,女人们才有安全感。
当侯卫东听到外面的风言风语,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要去教训一下玷污了母亲清白的郑书记时,刘桂芬面色惨白,厉声喝止了儿子。
侯小英死死抱住弟弟,将他弄到卧室,坐在床边搂着他在耳边耐心地解劝。
姐姐说家丑不可外扬,郑书记位高权重咱家得罪不起,这些侯卫东都听懂了,冲动过后他恢复了理智,也知道姐姐说的有道理。
但他渐渐心不在焉了,姐姐离得太近了,柔软的娇躯和呵气如兰的气息弄得侯卫东浑身不自在。
他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跟姐姐挨得这么近了,少女身上的幽香撩拨得他心猿意马。
侯小英也觉得不对劲了,弟弟身体僵硬、眼神躲闪、手脚没处放的窘迫样子让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弟弟长大了,个子比自己还高,胯间鼓鼓囊囊的好像隆起一座小帐篷,身上浓浓的男人味直往她的鼻子里钻。
她尴尬地放开了弟弟,不放心地又叮嘱了几句,然后来到主卧安慰妈妈。
晚上,侯小英跟妈妈钻到一个被窝里,她小心翼翼地说道:妈,东子长大了,他挺要面子的,你能不能跟外面的男人断了?
刘桂芬叹了口气:唉,英子,这种事不是妈想断就能断了的,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侯小英纳闷道:只要你不从,难道他们还敢强奸你?
刘桂芬悠悠地说道:你不知道寡妇的苦。
女人离不开男人,就像鱼儿离不开水、瓜儿离不开秧。
他们男人可以闯荡天下建功立业,可以喝酒赌博甚至逛窑子,可咱们女人有什么?
不就图个有人疼、有人爱吗?
侯小英恨铁不成钢地伸手捉住妈妈的一对大奶子,恨声道:说白了还不是你自己贱?
怪不得外面的男人暗地里骂你是骚屄浪货,没男人摸你这对大奶子你就浑身痒痒是不是?
母女俩在床上嬉闹惯了,互相之间说话也是肆无忌惮,所以刘桂芬对女儿的话不以为忤,反而伸手捉住女儿的奶苞揪了一把,羞红着脸说道:死丫头,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妈!
你这对奶子是没有男人摸过,不知道那滋味,不然你也不会说这话。
侯小英的奶子被母亲揪得生疼,脾气也上来了,伸手在刘桂芬的胯下掏了一把,娇叱道:那你这个『小妹妹』是不是更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外面的男人有什么好,家里边你儿子不也长了根鸡巴?
你让儿子捅捅不也能解痒?
话一出口,母女俩都楞了。她俩在被窝里谈起男女之事时,说话一向下流。
但是侯小英鬼使神差地提到侯卫东,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是白天在弟弟房间受到了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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