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学到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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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我死去的家

第2章 学到起火

作者:先知白兑换码 字数:8.34K
来到这座废弃庄园的第二天,你找到了一张像样的床。
从那以后你一直睡在这张床上,它位于欧利蒂斯庄园二楼左侧的第一间房间内,这间房间生前应当是一间客房,只可惜它的门牌已经模糊不清,木地板也在你的脚下吱嘎作响,房门下方还烂了个洞,因而方便了那些滋滋乱窜的夜班保安,它们总是趁你睡着爬到屋里,待你醒来时总会发现房间内有了些细微的变化,有时枕头被咬了个洞,有时被子里的棉花轻了些许,更过分的时候它们会吃了你藏好的粮食,等你醒来,看到的只有一个空空如也的口袋。
但那个第一次站到这间客房门前的你尚无从知晓你在未来与这群烦人耗子的爱恨情仇,你只是站在门前,在冬日残酷的晨光中眯起眼睛,鬼使神差地,你抬起手,叩响了门。
无人应答。
对啊,怎么会有人应答呢?
这里已经没有人了。
从客观情况上来讲,这里除了你,确实已经没有人了,没有翻云覆雨的桃色密事,没有聒噪的杂技小子,一切都是梦——或者有个更合适的、更宽泛的称呼:闹鬼。
你立刻被你的想法逗笑了。
闹鬼?
那杂技小子岂不是死于话多的聒噪鬼?
那家伙太过自信又十分耀眼,恐怕连死法也是璀璨夺目又非常符合马戏团人士的,他绝对不会平凡地出什么表演事故死去,他的死亡一定轰轰烈烈。
你同样去探索了其他几间客房,只可惜这座经过火灾洗礼的老宅破旧得像来自文艺复兴时期,已经碳化的块状物毫无意义地出现在房间任意角落,无法带给你任何有效信息。
不过也还算有些收获——你在其中一间客房的书桌夹层中发现了一本保存完好的笔记,笔记记录者似是有强迫症,用不算工整的字迹填满了整本笔记,有些字模糊不清,难以辨别。
你只是粗浅地翻了翻,便懊丧地将其揣进兜里,很遗憾,不知道是因为你的记忆被动了手脚,还是你本就是个丈育,你完全不识字。
在你正式地睡到这张床上之前,你做了未来会在欧利蒂斯重复无数次的事:去后院森林劈柴,用这些柴火生起壁炉,就着罐头解决一餐,然后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看着炉火燃烧。
最后你爬上床,向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道了一声晚安。
其实你不会劈柴,更别提生火做饭,因而那时在这里生活的一切对你来说都是莫大的挑战。
那时你相当细皮嫩肉,皮肤上没有任何瑕疵——你还在客房中那面坏掉的全身镜碎片上见到了自己的外貌,你愣住了,镜子里那是一张何等年轻貌美的脸庞,连冻伤发紫的唇也显出几分楚楚可怜,哪怕身上穿着麻布口袋一样的衣服也无法折损半点美貌,把一切美好的词汇安在这张脸上也不足为过,仿佛天塌下来了也不该你这样的娇贵小姐顶上去,应该天生就养尊处优,做一辈子被人呵护的金丝雀。
如今你的双手已然布满老茧,脸上也显出几分风霜带来的疲态,有时,你会看着自己的脸黯然神伤,幻想自己曾经过的是怎样养尊处优的日子,没人告诉你你曾经过得是怎样养尊处优的好日子,梦境访客也不行,他们口中的“你”有着光怪陆离的身世,他们都像珍视他们说的那个“你”一样珍视真正的你,你试着问出什么,你试着从他们那里学到什么,可惜一切都是徒劳,他们只会抱着你,对你倾诉那些无从安放的爱意。
对了,你曾经是想学会认字的。
对了,那时……同样是在这张床上,同样是在这个夜晚,你向另一个金发男人求助,你拿出了那本字迹工整的笔记本,请求他教教你,一点点也好,哪怕只是简单的词汇也好,至少教你看懂那些笔记本上写了什么。
他确实教了你。
那天,一声“吱呀”的响声划破寂静,紧接着,一阵清亮爽朗的男声将你彻底惊醒,声音从门外传进门内:“那么我们明天再——咦?”
门外有人困惑道:“怎么了?布兰德先生?”
这会你彻底醒了,你从床上猛地弹起身,正好对上一双……不对,一只灰眸,来者只露出了一只左眼,右眼则是藏在白色纱布与额前碎发之下。
晚霞比火烧得还旺,烧在他那头浅金色的发上,烧亮了他独眼中转瞬即逝的惊讶与接踵而至的促狭。
这位布兰德先生在转头看向外面的人时表情又变了,变了个挺爽朗的笑容对付着门外的人:“啊——哦,没事没事,我们明天再聊怎么样?就这样,再见咯!”
房间也变了,睡前那间被火烧过的破败客房变得焕然一新,连墙上淡黄色的卷草纹墙纸都新得像是上周才贴上的,壁炉里跳动着温暖的火光,夕阳则是把屋里一切都渲染成了金黄色,一切金黄的尽头则是那人瘦削的背影。
你静悄悄地打量他的背影,盯着他那过大的帽沿与略显宽大的深蓝色制服看个不停,虽然他与杂技小子发色类似,但他要瘦不少,背还挺得很板正,显得他那身板更为消瘦,仿佛没走出营养不良的过去似的。
你盯他盯得有点儿久了,以至于他关上门转过脸来看你时,还把你吓得又往床后缩了一下。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脸上的笑容不减,说出口的话却半是担心半是责备,“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明天一早,你就坐马车回白沙街……”
你并没有上一次那样疲惫到非睡不可,理所应当的,他那种“为你做主”的态度顿时激起了你的逆反心理,你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喂等下,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他脸上的笑容出现了片刻的僵硬。
“你还在因为那件事记恨我?可你又……”他这会儿吐字很慢了,仿佛在字斟句酌,“你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你反问:“那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他眯了眯眼,脸上笑容更灿烂了:“这个嘛……我被庄园主邀请来参加一个活动。”
“什么活动?庄园主呢?我要见他。”你听罢立刻窜起身,一边说着,一边三两步冲到房门门口,作势要拉门。
他却立刻挡在门前,一手死死攥住门把手:“这个我不能告诉你——至于庄园主嘛,我现在也没有见到他,不过我猜他把你安排在这里是为了坑我一笔,毕竟……人人都知道我对你的感情非同一般。”
又是一段非同一般的关系。
你抬头看向他那只带着笑意的灰色眼睛,在夕阳的影响下显得深不见底。
他的目光坦然迎上你的,目光中尽是明知故犯又故作无辜的挑衅,真叫人讨厌。
你立刻发难:“那好吧,那你就从我的房间里出去。”
他挑眉:“什么?可这明明是我的房间——”
你争:“我的!”
他抢:“我的!”
你再争:“我的!”
“好吧好吧!我认输,你赢了,我去问问管家有没有别的房间。”他手里的门把手动了,他的身子却没动。
“等等,你别走。”你连忙喊住他,“你说的‘那件事’是什么?”
如今你站在时间的彼岸回看这段对话,只觉得自己那时真是蠢透了,多好的出门探索的机会!
却给你如此浪费掉了,你明明有机会出去找找那个神秘的庄园主或是与自己有关的事物,而不是在过去的旧房间里和一个自称认识你的、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男人操在一起。
他即刻收回了向外撤的预备动作,不过依然挺意外你会问这个,他的话还是说得很慢,仿佛每个字都需要在他脑中谨慎地排列一遍:“啊……是孤儿院的那场火灾啊,你难道不是在责怪我没有把你那箱文稿救出来?那可是你好几年的心血,就这么被火焰付之一炬,实在有点可惜……对吧?”
“呃,可是我不识字啊。”你盯着他,说道,想以此探查他的反应。
他的追忆神情似乎又出现了一瞬滞涩,但随后他失笑摇头,继而流畅接上:“你又拿这种话考验我了?这可不好笑,毕竟——我们孤儿院的大才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卑了?”
“我?才女?”你忍俊不禁,哪有不识字的才女?
“不然……还能有谁?”他故意拖长音调,一步步向你走来,“还能有谁的诗句印刷在孤儿院的介绍图册上?又还能有谁的散文刊登在《每日邮报》上?”
他靠得太近了!
灰色的眸中闪烁着促狭的笑意,以至于你分不清他说的是调侃还是事实——于是当他靠近一步,你就下意识后退一步,他步步紧逼,直到有什么抵住了你的小腿肚。
是床沿。
他又前进一步,这下你再退,不得不坐到床上了。
你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怕,夕阳余晖投射在他脸上的阴影太浓烈了,也要你感到透不过气。
你撇开视线,一边想从床的另一侧滚开,还不忘下逐客令:“什么这这那那的,你还是出去换间房吧。”
“嗯——来不及了。”他把一只腿卡进你的双腿之间,彻底断了你的后路,他的手握住你的拳头,一点点掰开手指与你十指相扣,“我决定就睡在这里,和你一起睡。”
你看向他紧紧攥着的那只手,挣扎了一下。
他微笑着,握得更紧了。
你说:“放开我。”
他答:“你不是最喜欢我这么握着你的手吗?”还摇了摇你的手,同时像是有什么听力障碍似的,弯下腰,侧着头贴近你的脸,要你与他近距离对视。
你继续挪开视线:“现在不喜欢了。”
他的视线紧追不舍:“你不能耍赖,这可是你亲口说过的话,食言的话我会伤心的!”
唉,那好吧。
终于,你在灰眸的注视下败下阵来,他也如愿以偿。
他坐到床上,牵着你的手半推半就地把你按进他的怀里,要你坐在他的双腿之间,他还很得意地蹭了蹭你的头顶,拍了拍你的脸颊。
你被他像个大号玩偶一样抱在怀里,他温热的身体紧紧贴着你的后背,手臂环在你的腰间,下巴搁在你的肩头,老实说,这个姿势让你感到些许被禁锢住的不适,在你被他随意揉捏拍打至蓬松之前,你还是决定挣扎一下:“你认字吗?”
他似乎没料到你会问这个,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
他的胸腔很薄,笑的时候胸腔内的震动透过你的背脊传来,接着他侧过头,将唇贴在你的耳侧,声音中带着一丝揶揄:“这是什么问题?我当然认得啊。还是说……你假装文盲上瘾啦?”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耳廓,你下意识把头侧了侧:“你可以教我认字吗?”
“噗嗤——真的吗?”他哈哈大笑,连抱着你的手臂都收紧了几分,胸腔的震感更为强烈,或许他还在以为你想和他玩某种新奇的情趣游戏,“当然可以,不过嘛,我教你写字,你得有点回报吧?”
“你想和我做爱。”你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
“回报是随便什么都……啊?”他环抱着你的手臂一僵,原本轻松愉快的语调也瞬间卡壳。
“我说,你想和我做爱,对吧?那把这个当成报酬,可以吗?”你继续说。
为什么要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呢?明明把你逼到床上的是他,把你紧紧抱在怀里的也是他呀?甚至提出想要回报的也依然是他呀?
他渐渐地沉默了,沉默从他的嘴角拓展到他那只方才还闪着逗趣神色的单眼,在几秒后,他才重新挺艰难地扯起嘴角:“你在讲什么胡话,快告诉我你只是在开玩笑……”
你也伴随着他的沉默而沉默,你沉默地注视着他,用沉默回答了他:你没在开玩笑。
他又反复张了张嘴,像是即将说出口的话在他的喉咙里疯狂扇他的扁挑体似的,他那向来优良的语言组织系统突然出现了絮乱,他什么也没说出口,接着他又比比划划了半天想化解此番尴尬场景(当然只有他觉得尴尬),但又发现你并没有移开目光,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只是看着。
他突然自暴自弃一般地长舒一口气,接着几近喜悦地试探道,“你是说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你说:“嗯,可以啊。”
这下莫大的力气灌入他的体内似的,他复又将你死死禁锢在怀中,且迫不及待地问:“好——那么你想学什么?”
“这个,你看得懂吗?可以教教我上面写了什么吗?”你从衣兜里摸出那本陈旧的日记本,双手奉上。
你那姿态倒是乖巧,像是在告诉他你现在彻底落在他的手里,他必须得好好教会你。
“七月十一日,晴……”他故意没看见你动作里的讨好,而是眯起眼睛,借着壁炉中跳跃的火光开始辨认其上的字迹。
突然,他夸张地喊了一声,“哎呀,这是别人的日记呀,你怎么有偷看别人日记的癖好了?”
“快点教教我,不然报酬……”你半是威胁半是调情地戳了戳他的腰窝。
“好啦,不要急嘛。”你的威胁很有效,他立刻举手投降,指着日记本上的第一个词汇说道,“这个,是七月,July。”
你盯着那堆像蚂蚁爬虫的勾勾画画,问道:“为什么这是七月?这个带勾的竖线为什么出现了两遍?”
“老天,别告诉我你要从字母表开始学。”他终于意识到你这个学生到底有多么棘手。
“字母表?”
“是这些小符号,就像搭积木一样,他们组在一起才能成为一个完整的词汇。”他指向纸上工整的字符。
你似懂非懂地点头。
他彻底没辙了,但眼中的兴致却愈发浓厚,似乎非要和你把这个幼稚的教学游戏玩下去,于是他握住你的手腕,用食指在你柔软的掌心一笔一划地写着:“这样,这是第一个字母‘A’,比如amorous、aflame……”
他的指尖带了些粗糙的茧子,划过你掌心的纹路,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A’……”你学着他的样子伸出手指,在他干燥温热的手心里,笨拙地描摹着那个像塔一样的陌生符号,那时你的手你的手细腻柔软,因而他掌心那层薄茧带来的粗砺触感格外鲜明。
他似乎也感受到了此番差距,在暗中细细品味,但明面上还算认真地继续着教学:“这个是‘B’,比如body、burning、be mine……”每一个词汇似乎都别有深意。
“‘B’……”你只是重复。
“这个是‘C’……”他一边说着,那只在你掌心写字的手却不安分起来,那手指作践似的在你身上游走,顺着你的手腕滑了上去,悄无声息地钻进了你宽大的袖口,向着更深入更柔软的地方进发,“Caress……”
“啧,你还能不能好好讲了?”你又捅了两下他的腰窝。
可惜你的斥责轻飘飘的,俨然已经无法阻止他,他的手指已经攀上你胸前,那不算大的乳房轻而易举地盛满了他的掌心,轻轻揉弄着位于尖端的那粒莓果,这下他指腹上的触感更为鲜明了,很快,胸前那樱桃大点的物什被他揉弄得颤抖着挺立。
“哎呀,当然可以!我们继续,接下来是‘D’,”他嘴上说着,呼吸却很重了,每说一个词都会在你耳边吹出一股痒丝丝的热流,最后他干脆含住你的耳朵,抵在舌尖舔舐吮吸,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那么规矩了,另一只手从你那条质地粗朴的棉布长裙的下摆探入,抚过你柔软的小腹,指尖在你肚脐周围打着圈,在那块皮肤上勾起食指轻轻写了起来,“比如deep、desire……”
“嘶——”你忍不住不耐烦地抽气。
“怎么?不高兴了?”他查觉到你的不满,动作停了下来,侧过头来观察你的反应,“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报酬,你想反悔了?”
为了看懂那本日记以及未来别的什么书信,你闭上眼,只能忍耐:“没有,那你继续讲吧。”
得到你的默许,他那只在你小腹上写字的手便愈发大胆起来,那只手沿着你腰侧的曲线缓缓向下滑动,先是经过肚脐,再是探寻到微微凸起的小腹,再接着,他的手指停在了腿心那片神秘的花园之上。
“‘E’……”他在腿心上轻轻划弄,故意把动作做得特别慢特别痒,“比方explore,你看……我的行为就是在‘探索’。”
你开始在他的逗弄下轻轻喘息。
天色完全黑了,唯有壁炉的火光照映着你们的侧脸,将他的侧脸映照得晦暗不明,火光在他那只灰色的眼中翻滚。
“接下来是F。”他变本加厉地搔弄,在你阴户上写着,“比如我的名字是Florian,还有fuck……”
你并不很想在这种场合下知道他的名字。
弗洛里安的手指就在一个又一个充满性暗示的词汇中探入肉唇唇瓣里,修长的中指逗弄起埋藏其中的肉核,他用指尖快速摁着那点软肉揉捏打圈,很快便将那软肉拨弄得湿润充血,身下传来的强烈快感袭上颅顶,在你脑内炸开了一朵又一朵烟花。
情欲如潮水般翻涌,快感将你的腰绷得发紧,也使你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你在他的手下五次三番想下意识避开,他却死死按住你的腰,要你不得不承受他的挑弄。
你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下边也溢出生理性的淫水,你快给他揉到高潮了。
可偏偏这时弗洛里安又好死不死地又开口了,像是故意找事似的,他呼吸粗重道:“很好……现在,跟着我念,amorous……”
谁有空跟他念!
见你没什么反应,只是像小兽一般轻哼,弗洛里安的中指便又顺着滑溜溜的爱液向后滑去,顺理成章地探进了潮湿的甬道,他曲起手指,故意在你穴里继续写字似的,每说一个词就向上抠挖一次,特地顶着你的敏感点搅弄。
“body……burning……”他继续念。
快感也让他发了疯,制服已经无法藏住他双腿间的炽热,他用另一只手拉开制服裤的扣子,那胀大的性器弹出,坚硬滚烫地抵在你的尾椎骨上,那尺寸甚至称得上骇人,也不知道这个身材单薄又瘦削的家伙究竟吃了什么变异成如此模样。
被这种东西操干的话绝对会死掉的。
“Caress……”他自顾自地继续念着。
你还想逃,但没机会了,弗洛里安抽出在你穴肉中抠弄的手指,双手向上抱起你的腰,接着那根挺立的粗壮阴茎抵到你的腿心,只是刚刚没入头部,你都浑身一抖,下意识想合上双腿,他却将双膝横亘在你的两腿之间,要你只能维持着打开双腿的状态。
你反手用胳膊肘推他,却因靠得太近使不出什么力气,只得清晰地感受着那物什一寸一寸没入自己的穴里,渐渐被独有弹性的穴肉吞噬包裹,你浑身战栗着,穴肉也在突突跳动。
“现在……感觉到了吗?‘deep’……”弗洛里安低笑,看着你毫无血色的脸,恶趣味地向上顶胯。
“操……”你骂道,一边又想回避逃离。
此刻,你的身体就像一张被拉满的弓那般紧绷,尽管理智上早已默许,但身体的本能依然对这突如其来的、被完全撑开的侵入感做出了最诚实的抵抗。
“这就是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事呀?”他笑眯眯地说着,似乎觉得不过瘾似的,双手掐着你的腰把你压在身下,自己则是压在了你的身上,这下他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囚笼,彻底将你禁锢在其中。
弗洛里安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保持着完全进入的姿势,让你有时间去适应他的尺寸,滚烫的性器在那温热紧致的甬道内微微搏动着,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宣示自己的存在,他将下巴搁在你的肩窝,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你的颈侧——他急不可耐了。
终于,他从穴肉最深处开始向外缓缓退去,又在你感到不安时猛地挺腰向内一贯,又一次操到了最深处,差一些要顶开宫口,你几乎要尖叫出声。
他开始了缓慢而深沉的律动。
并非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击,而更接近一种恶意的研磨,他的每一次撤出都留有余地,每一次挺入都精准地碾过你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软肉,碾平甬道,将每一处褶皱都操得紧绷,死死吮着他的肉棒不放,又难受又好受。
酸胀又酥麻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袭来,爱液也如潮水一般涌出,肉体发出啪叽啪叽的撞击声,在他的操干下,濒死一般灭顶的快感向你袭来,你猛地攥紧床单,突然感受到小腹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痉挛。
你喘息着,难耐地急促地喘息着,和他的喘息混在一起,在空气中纠缠,交融。
你们浑身是汗,爱液的味道与汗味以及那些好闻的还有不好闻的味道混杂在一起,飘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弗洛里安在你高潮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三两下顶撞上来,又把你操得神志不清了,你在他身下不停地、一次又一次地高潮着,大脑被灌了浆糊一般空白一片。
“E。”他在又一次高潮来临前贴在你的耳边,伴随着一股射入腔室的热流,他补全了后面的单词。“eternity……”
刚才是这个词吗?
你记不太清了,你正在同他一起高潮,你只是尖叫,他只是闷哼,爱液混杂着精液顺着二人交合处喷溅而出,洇湿了一大块床单。
他终于肯消停了,你们终于消停了。
你的学习计划泡汤了。
弗洛里安没有舍得把半硬的阴茎从你体内拔出,干脆完完全全将你拥入怀中,维持着将阴茎埋入你体内的姿势,他用他那头柔软的卷发蹭了蹭你的脸颊,又亲了亲你的眼角,包裹着右眼的绷带似乎有些松垮,依稀可见其下被烧毁的皮肤。
你只是看了一眼他脸上的绷带就迅速挪开视线,你知道那肯定有一段故事,而欢爱后的人们总爱对枕边人露出心底最柔软的一面,总要喋喋不休,诉说一些自己内心的伤痛。
你不想听。
你的学习计划泡汤了!
真该死,你应该提前和他商量好的,应该早点告诉他,让他不要在教学期间就动手动脚,好歹把那26个字母教会你再说。
毕竟,起初你只以为那不过是些亲昵的前奏,便未多加在意,可谁知他竟就此顺势而下,动作愈发大胆露骨,可惜等你想着要拒绝他时已然为时已晚,最终,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今晚的学习计划泡汤。
可是,可是就算你感到痛心疾首又有什么用呢?
就算你现在找他理论,也只会收获他故作无辜的答复——“你不是答应我要给我报酬了吗?这可是你亲口讲的,难不成还想耍赖?”
他的呼吸渐渐平息,却依然不肯放开你,你挪动身子,想离开这个不称职的老师,他便将身体紧贴向你,腿与腿交缠在一起,下巴也搁在你的头上,像是用身体将你锁在这张床上。
好吧。你想,只好任凭他抱你了。
“弗洛里安,我叫什么名字?”这回你没忘了问。
他沉默了,这回他的沉默异常漫长,久到你以为他已经陷入浅眠,然而,他最终打破寂静,开口道:“听着,亲爱的,在这儿不要提你的名字,谁问你都别给他,如果那个庄园主想从中作梗,挑拨我们的关系,那就让他走着瞧吧。”
完全是与问题南辕北辙的答案。
你着急了:“可是我想……”
弗洛里安立刻打断你,似乎极为回避这个问题:“不,你不想,你什么都别想,等从这里回去之后,我们再想那些好不好?”
他的态度如此反常,你甚至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好,你的名字是秘密吗?
在这儿竟然不可以提及它?
为什么这能是个秘密呢?
又凭什么是个秘密呢?
他把你的沉默当成默许。
于是他很高兴,又吻了吻你的鬓角,充满爱意地提议道:“明天……继续给你讲课怎么样?等到回去之后,我一直都给你讲,怎么样?”他多么想要延长这段关系,多么想让它变成“eternity”。
噢,好吧,明天,又是明天,可是你们哪有明天呢?
弗洛里安此刻已经没有再给你讲下去的意思,他的呼吸变得平稳绵长,想必是终于被睡意俘获,你同样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亲亲拍了拍他锢在你腰间的手,温声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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