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海城,纪家豪宅。
我是纪流光,纪家老爷子纪舜英的第四孙子,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其实我根本没学习,一直在国外风流快活,凭着纪家的资本,有足够的钱财让我玩,外国美女的韵味让我回味无穷。
但是学业结束,必须得回来了,我伪造了学历证书。
最重要的是,听说老爷子身体瘫痪,看样子命不长久了,我必须回来,要分遗产了,心理美滋滋。
回来后,我得到一个让人无法置信的消息,老爷子身体恢复了,而且,是一个18岁的女高中生容遇治好的,而容遇治好老爷子仅仅是唱了几首儿歌,老爷子奇迹般的就醒了。
更怕人无法置信的是,老爷子竟然叫容遇为妈妈,天哪,这能信?
反正我不信,但是,老爷子非常确定,而大哥纪止渊竟然也完全相信,在了解了事情始末之后,我也不得不信了。
当年,容遇是老爷子纪舜英的妈妈,在1955年,容遇作为一名有重大贡献的数学家和科学家,正在领奖台上接受领导对她的颁奖时,屋顶上一个木梁年久失修,刚好掉落,将要砸向在领奖台旁边站着的10岁的纪舜英,容遇为了保护儿子,扑过去推走纪舜英,但是木梁却砸中了容遇,就这样死去了。
一晃七十年过去了,纪舜英已经80岁了,纪家在老爷子纪舜英的努力经营下,也成为了海城的豪门大族,纪家的产业遍布各个领域,资本雄厚,但是中层断裂,老爷子的儿子也就是我们几兄弟的父亲去世早,好在我们兄弟几个都各有能耐,特别是大哥纪止渊,目前担任纪氏集团的总裁,掌握着纪氏的外部产业。
前一阵子老爷子身体瘫痪,而容遇竟然奇迹般的出现了,据她说是穿越而来,当年,在死亡后奇迹般的穿越到了现在,一个同名同姓的18岁女高中生身上,她找到了老爷子,呼唤着老爷子的小名:“英宝”,并且唱着当年哄老爷子入睡时的儿歌,然后老爷子苏醒了,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妈妈,很难想象一个80岁的老头子喊18岁女生妈妈的样子,但是,据大哥说,真的很感人,老爷子从没有这么激动过。
老爷子召开了家庭会议,让我们称呼容遇为'太奶奶',并且把家族权力全交给她,所有人对容遇要绝对尊敬和服从。
五弟纪舟野还不知道啥叫太奶奶,老爷子生气的打了他一拐杖,说“爷爷的妈妈不就是太奶奶吗?”
对于这个太奶奶,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说不出来什么感觉,似乎她看我的目光也很奇怪,我知道她非常睿智,毕竟当年是科学家,智商又高,我想着,必须巴结一下她,也哄哄老爷子,我拿出伪造的学历证书本,说自已可以帮分担大哥公司的压力,大哥和老爷子本来很开心,但是,没想到的是,太奶奶容遇,看了一眼证书,竟然直接撕掉,说我这个是伪造的,并说出的真假的区别。
我惊呆了,这个太奶奶,怎么知道的?
但是我没时间考虑了,老爷子的拐杖直接打过来了,“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让你出国留学,不是让你玩的,不学好,还伪造证书骗我,看我不打你”
我灰头土脸的被打出来,然后听到太奶奶容遇在房间里跟老爷子说:“我们纪家家风淳朴善良,出现这种欺骗行为,你这个家主怎么当的?”
老爷子唯唯诺诺的说:“妈妈教训的是,我得好好管教他”
我内心郁闷,独自喝着闷酒,心里想着:“就算没有学历。我是纪家子弟,爷爷的亲孙子,再不济,也会有足够的产业让我挥霍,我尽管风流快活,太奶奶又能把我怎么着?”
没想到,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消息,让我无法置信又无法置信再无法置信的消息,从张妈口中得知。
张妈是纪家的女佣,服侍我很多年,我在国外,她也跟着去照顾我,对我也算不错,但是,张妈过来跟我说“流光啊,你要去给老爷子和那个太奶奶道歉,可别激怒他们,因为,你并不是真正的四少爷,你是我的儿子,当年我偷偷的把你和真正的四少爷换了”
“真正的四少爷,是我现在名义上的儿子,我把他放在农村,从没敢让他进城来,我这么做就是想让你能继承纪家的产业,哪怕继承一部分,也足以享用几代了”
“儿啊,你的本来名字叫青峰,我是你的亲妈啊”
我的脑袋炸裂了,我,纪流光,竟然不是纪家子孙?我叫青峰?不,不,我不信,不可能,我愤怒的打着张妈,张妈被我打出血,说道:
“儿啊,我的青峰,你怎么打我都可以,但是,一定要记住,不要激怒老爷子,不要惹太奶奶,要听话顺从,你的身份才不会被他们怀疑,等到老爷子死了,肯定能分到遗产”
我回想起了张妈一系列的举动,这么多年来,她对我真的格外关心,而对她在农村的儿子,的确是不理不睬,甚至十分冷漠。
真的很炸裂,我必须冷静想一想。
我不能丢失这个身份,一旦身份暴露,难道要我回农村过苦日子?不,绝对不行,我必须保住我的身份,纪家,是我的,绝对不能放弃。
容遇这个太奶奶,一眼就能看破我伪造的证书,绝对不能小看她。
而且容遇得到了老爷子的权威认证,我暂时对付不了她,只能巴结她,哄着她,然后慢慢掌控她。
听说太奶奶容遇现在附身的18岁女高中生所在的容家,是一个有一点名气的家族,跟纪家当然不能比,容遇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好像叫容若瑶,也非常漂亮,目前在上高中,因为两家有生意往来,她也偶尔会来纪家,不知道她们关系咋样。
想到容遇,这个拥有18岁的身体的太奶奶,那清秀的面容,发育饱满的乳房,坚挺的臀部,还有那未经人事的嫩屄,而这样的身体,加上数学家高智商少妇的灵魂,结合在一起,不知道肏起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的鸡巴翘起来了,纪家的产业是我的,容遇,你也跑不了。
征服纪家,必须征服容遇,只有征服了容遇,肏她调教她,让她成为我的性奴,傀儡。
这样一来我在纪家就有的话语权,等到整个纪家被我弄得淫乱不堪时,我的身世将永远成为一个秘密,我要的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
哼,我要赶快行动了, 我的目标明确,直指太奶奶容遇。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纪家大宅在辉煌中透着一份沉静。
我循着灯光,来到容遇的房间外。
她并没有关门,清雅的木香从半开的缝隙中飘出,带着一丝旧时家具特有的沉淀感。
透过门缝,我看见她坐在窗边的软榻上,背对着我,身形纤细,高马尾扎得一丝不苟,在月光下像是用墨线勾勒出的剪影。
她手里捧着一本书,正借着窗外和室内柔和的光线阅读,神情专注而安宁,全然没有白天面对我时的那种锐利。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表情,推开门走了进去。
“太奶奶。”我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和一丝年轻人特有的低沉。
容遇闻声,合上书本,缓慢而优雅地转过身。
那双清澈的眼眸如同古井无波的湖面,平静地落在我身上,没有丝毫温度,也寻不到半点情感。
她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等待我的下文,那份不动声色让我心底生出些许不适,却也激起更深的征服欲。
我没有犹豫,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双膝一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膝盖与柔软的波斯地毯接触,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倒显得我这一跪更加顺理成章。
“太奶奶,流光知错了。”我垂下头,声音里带着几分忏悔,几分懊恼,甚至还掺杂了一丝不该有的委屈,“我不该辜负爷爷和您的期望,伪造学历,是流光一时糊涂,请太奶奶责罚。”
我的余光瞥见她仍然纹丝未动,面色平静。这女人,心智真是坚韧得可怕。
“我并不是请求原谅,只是希望太奶奶能给流光一个弥补的机会。”我继续说着,语气诚恳,“您为了纪家一直劳心费力,想必身体也乏了。流光自知犯错,想为太奶奶按按肩,捶捶腿,略尽孝心,也当是流光赎罪了。”
容遇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衡量我的话语。
她没有立即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那双眼眸微微眯起,仿佛在进行着某种精密的计算。
良久,她才轻轻开口,声音带着旧时代的韵味,却听不出喜怒:“纪流光,我纪家没有欺瞒的先例。你此番行径,已然触及家规之底线。不过……”
她顿了顿,语气依旧平淡:“你既有心弥补,那便试一试吧。我也想看看,你所谓的‘孝心’,究竟能做到几分。”
我心头一喜,面上却丝毫不显。
谢过容遇,我挪动膝盖,跪行到她身侧。
她仍旧端坐如初,脊背挺得笔直,像是随时准备迎接一场审讯,而不是接受按摩。
她的发丝间散发着洗发水的清香,混杂着她身上淡淡的,属于少女独有的干净气息,有那么一瞬间,我差点忘了她那副躯壳下,是一个百岁高龄的灵魂。
我伸出手,先是给她捶修长的大腿,之后站起来,绕在她身后,轻轻搭在了她的肩头。
指尖下是她柔软的布料,再往下,是少女初见骨感的肩胛。
我小心翼翼地揉捏着,指腹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隔着衣料也能察觉到那份年轻独有的紧致。
她的肩膀肌肉并不僵硬,但我的指法却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一点点揉开她身体里可能存在的微末疲惫。
“太奶奶,您看这力道可合适?若是有哪里不舒服,尽管吩咐。”我低声问道,目光却偷偷打量着她的侧脸。
她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唇瓣柔软而饱满,未经世事雕琢,显得纯真。
她的呼吸均匀而平稳,并没有因为我的触碰而有丝毫改变。
只是,当我按到她颈后,指腹无意中擦过她耳垂边缘时,我注意到她洁白的耳垂微微泛起了一丝薄红。
那极微小的变化,如同一抹春日乍现的桃花,转瞬即逝,却没能逃过我敏锐的观察。
容遇啊容遇,你再聪明,也不过是具未经人事的少女身躯罢了。你的灵魂再强大,生理上的本能,也是无法完全压制的。
我心底涌起一丝得意的冷笑,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而富有技巧。
我的指尖顺着她的颈椎骨,向下缓缓滑动,带着试探的意味,经过她挺拔的脊背,最后,轻轻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她的腰肢细得不可思议,掌心几乎能将它环抱,而那份弹性与柔软,更是让我指腹痒得发麻。
“嗯……尚可。”容遇轻声回应,语气依旧波澜不惊,但我的指尖能感受到她腰间的肌肉,在我触碰的那一瞬间,仿佛不自觉地收紧了一瞬。
好极了,太奶奶。这不过是个开始。
我的指尖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游走,隔着单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那份惊人的弹性与柔软。
我知道,这具躯壳虽然娇嫩,却承载着一个百年智慧的灵魂,寻常的按摩手法根本无法撼动她的心防。
但很可惜,我所掌握的,并非寻常。
在国外那段日子,我除了挥霍玩乐,也并非全无收获。
我曾师从过一位隐世的按摩大师,学得了一套极为特殊的按摩手法。
这套手法不拘泥于穴位经络,而是直指人体最深层的快感神经。
它能唤醒沉睡的生理本能,让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变得异常敏感,将平淡的触碰放大成电流般的颤栗,让快感神经的敏感度提升十倍不止。
一旦体验过,那种生理上的愉悦便会如同毒瘾般缠绕不休,使人再也无法摆脱。
我心底冷笑,太奶奶,您的智慧再高,也终究要臣服于身体的本能。
我将指尖从她腰间移开,缓慢而有规律地在她背部的脊柱两侧揉按着,每一下都带着隐晦的巧劲,力道恰到好处地渗入肌肤,仿佛能直达骨髓。
我的拇指在她蝴蝶骨下方的区域轻轻打着圈,那里是人体感官神经最为密集之地。
我注意到,随着我指法的变化,容遇那原本笔直的脊背,似乎非常轻微地,难以察觉地,紧绷了一瞬。
“太奶奶,您平日里思虑过多,这背部颈椎常会有些劳累,流光这手法,能帮您活络血脉,缓解疲乏。”我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手上却愈发得寸进尺。
我的指尖开始沿着她腰窝向下,带着一股几乎不可见的推力,轻柔地滑向她臀部上方那一道诱人的弧线。
那里是女性生理曲线最曼妙的开端,也是敏感神经的另一个汇聚点。
我的指腹只是隔着布料轻蹭而过,容遇的身体便像是被无形的热流触碰,陡然僵硬了一下。
她合上书的修长手指,指节微微泛白,搭在腿上,紧紧地握住了边缘。
她仍旧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但那份极力维持的平静,却在我眼中显得愈发诱人。
我将指尖向上,再次回到她肩颈,然后又沿着她的手臂,轻轻揉搓着她纤细的胳膊。
我的指腹故意在她手腕内侧那片柔软的肌肤上多停留了片刻,那里皮肤白皙,血管在下面清晰可见。
每一次轻抚,每一次按压,都像是带着某种电流,让她指尖微微蜷曲。
我知道她此刻正在竭力压制着身体的异样。
她越是想保持平静,身体的本能反应就越是明显。
那份在强忍下显得格外清晰的生理波动,如同猎物被逐渐套牢的绳索,让我心底的邪火越烧越旺。
我悄无声息地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能嗅到她发间更加浓郁的清香,混合着她身体在细微反应下散发出的淡淡热气。
“太奶奶,您看,是不是放松了许多?”我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关切,却藏不住眼底的玩味。
容遇缓缓地吐出一口气,那口气息很浅,很细,几乎不可闻,却比她刚才那句'尚可'更能说明问题。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书,将其轻轻放在榻边。
随后,她缓慢地、僵硬地抬起手,按压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
“嗯……流光,力道不错。”她终于开口,声音有些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不过,就到这里吧,我有些困乏了。”
她没有看我,也没有起身,只是那双清澈的眼眸中,似乎多了一丝隐晦的困惑和难以言喻的燥热。
她的脸颊,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白皙,但耳根处却蔓延开一片浅淡的绯红,一直蔓延到她纤细的脖颈,被高领的家居服堪堪遮住。
我当然知道,她并非真的困乏,而是被身体深处那股陌生的热流所困扰。她那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正在被我的手法一点点瓦解。
“是,太奶奶。”我顺从地收回手,恭敬地跪在原地,没有丝毫逾越的举动。我知道,欲擒故纵,才是最高明的猎杀。
我抬起头,在她面前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几分孺慕之情的笑容。
离开太奶奶房间的瞬间,我脸上的恭敬表情便被一股掩饰不住的兴奋和志在必得取代。夜风微凉,却浇不灭我内心腾起的灼热欲火。
我知道,从今天开始,她就再也忘不了我的按摩了。
那份特殊的酥麻,那股异样的热流,那瞬间被唤醒的、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身体本能,都已如同最烈性的毒药,注入了她那具未经人事、却极其敏感的娇躯。
她可能还在试图用她的高智商去分析、去压制那份异样,但她的身体,她的生理快感神经,已经在我手中被提升了十倍敏感度。
这种极致的感官体验,不是她的百年智慧可以轻易抗衡的。
她会陷进去的,就像吸食了毒品般,再也离不开我。
我的鸡巴在裤裆里硬得发疼,脑海中浮现出她未来主动向我索求的画面。
那清秀的面容,那双清澈却终将染上淫靡的眼眸,那对发育饱满、却终将因我的抚摸而颤抖的乳房,还有那紧致如处子、却终将在我的粗大肉棒下被强制开苞、肆意肏弄的极品嫩屄……她会越陷越深,不能自已。
到时候,她会主动求我操她。
她的嘴上或许还在说着拒绝,但身体却会比任何人都诚实,会主动迎合我的抽插,会哭着、喘着,求我把鸡巴肏进她最深处。
纪家的太奶奶,高高在上的容遇,最终将彻底臣服在我的大肉棒下,成为我的性奴,我的玩物。
那时候,我说什么,她就只能做什么。
纪家的产业是我的,她这个'太奶奶'也是我的,都是我用来满足权力和欲望的工具。
我压下心头难以抑制的邪火,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这仅仅是个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将巴结容遇的'孝心'贯彻到底。
每隔三差五,我都会准时出现在她的房间,名义上是为她按摩解乏,实则是在我的特殊手法下,一点点地侵蚀她的心防。
起初,容遇待我依旧是那份疏离的冷静。
她会合上书,默默接受我的'孝敬',眼神如初春的冰湖,清澈却不带一丝涟漪。
然而,随着我的指尖在她身上游走得愈发深入,那份冰冷的心防,开始出现了裂痕。
我的指腹沿着她纤细的脊柱,一寸一寸地按压。
每一次揉捏,都精准地避开了疼痛,直击那些深藏的、不为人知的敏感点。
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她自己的意识都未察觉之前,先一步做出了反应——肌肉在我的触碰下变得更加柔软,却又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紧绷。
她挺直的背脊不再那么僵硬,有时会不自觉地微微弓起,将那细软的腰肢更完美地呈现在我的掌心。
最明显的变化,是她的眼神。
那双曾经锐利得能洞察一切的眸子,开始变得'水润'。
不是泪水浸润的湿意,而是一种被情欲温养出的,带着迷蒙和沉醉的光泽。
当我的目光与她不经意间对视时,她不再是平静地回视,而是会像受惊的鹿般,睫毛轻颤,迅速避开。
但很快,那双眼睛又会悄悄地,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隐秘的渴望,重新落在我的手上,或者我身侧的空气里。
有时,甚至会不自觉地追随着我的动作,眼底深处,隐约闪烁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欲'。
我当然不会放过任何试探的机会。
一次按摩时,我的手掌在她背部滑动,指尖'不小心'地擦过了她饱满的胸部侧面。
那对发育得娇嫩挺拔的乳房,只是被我的指尖轻柔地划过,便瞬间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颤抖。
她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猛地一僵,随即,一股细微而清晰的战栗从她的肩头蔓延至指尖。
她没有发火,也没有斥责。
只是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很浅,很急,带着一丝慌乱。
她的脸颊,从颈部一直红到了耳根,那颜色像是在清水中滴入了一滴胭脂,迅速晕染开来。
手中的书'啪'地一声掉落在地,她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缩回了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双臂,试图用这样的姿势来隔绝那种陌生的、令人不安的快感。
她的目光慌乱地在房间里游移,就是不肯看我一眼。
那份仓皇失措,让我的鸡巴在裤裆里硬得发疼。
这具年轻的身体,在我的特殊手法下,快感神经已经变得异常敏感,任何微小的刺激,都能激起她巨大的生理反应。
她越是想用理智去压制,那份本能的臣服就越发清晰。
她开始变得越来越依赖我的触碰,即使内心还在抗拒,身体却比她的灵魂更诚实,更渴望。
我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好极了,太奶奶,您那百年智慧,终究要屈服于这具年轻身体的原始欲望。
她已经开始'中毒'了,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我的按摩手法持续着,每一次指尖的游走,都像是一股电流,精准地击中容遇身体深处最隐秘的开关。
她的意志力,在这陌生的快感洪流中,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瓦解。
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已然蒙上了一层水雾,眼角泛着一丝因生理刺激而产生的潮红,透露出难以自抑的迷离。
她呼吸变得浅而急促,胸口随着每一次喘息,都微微起伏。
就在我指尖滑过她腰侧时,一个出乎我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的画面出现了——容遇的身体,仿佛是无意识地,竟然轻微地向我这边侧了侧。
她那对发育饱满的乳房,便这样隔着薄薄的衣衫,主动地、几乎是投怀送抱般地,凑到了我的手边。
我的嘴角瞬间翘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太奶奶,您终究是抗不过这具年轻身体的本能啊。
我不再犹豫,顺势而为。
双掌隔着她家居服柔软的布料,直接而准确地,扣住了她饱满的双乳。
那触感,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仿佛是两团温热的棉花,又带着少女独有的挺翘。
我的双手开始用特殊的揉捏手法,隔着衣料对她的乳房施以刺激。
拇指和食指轻巧地捻动着乳尖,掌心则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搓着乳肉的边缘。
快感,不再是之前那般隐晦的电流,而是如同烈火燎原般,从她双乳被我揉捏的地方瞬间爆发,沿着神经末梢,凶猛地流窜到她的四肢百骸。
容遇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又像失去了所有力气般软了下来。
她那原本笔直的脊背,此刻完全软在我怀里。
她紧咬着下唇,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变了调的呜咽,那声音娇弱无力,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属于情欲的颤抖。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而粗重。
乳房在我的掌心被揉捏着,那两颗娇嫩的乳尖,即使隔着布料,也像感知到我的存在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挺立了起来,紧紧地抵在我的掌心,带来惊人的硬度与热度。
“嗯……啊……”她的喉咙里,再也忍不住,泄露出了更清晰的呻吟。
那声音短促而断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羞耻,却又混杂着无法压抑的快感,像被强制打开的阀门,开始流泄出她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软榻的靠背上,清秀的面容涨得通红,双眼紧闭,睫毛被生理性的水雾打湿,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她的双手死死地抠住身下的坐垫,指节泛白,身体则像在承受着某种无法言说的煎熬与极致的愉悦,全身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而微微发抖。
她那百年的智慧,此刻在这具被欲望冲击的年轻身体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我的双手隔着布料,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那对饱满的乳房,乳尖在指腹下渐渐变得灼热而坚挺。
容遇的身体仿佛被抽去了脊骨,完全软倒在我的怀里,急促而带着哭腔的呻吟,像被掐断的弦,一声声从她紧闭的唇缝间溢出。
她努力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是无力地抠紧身下的软垫,指尖因为用力过猛而泛白,身体不可自抑地剧烈颤抖着。
我俯下身,滚烫的鼻息几乎喷洒在她绯红的耳畔,声音如同地狱深处的恶魔低语,带着蛊惑与威胁:“太奶奶,告诉流光,您想要什么,流光一定让您满意的。”
这低语像一道电流,直接击穿了她残存的理智防线。
容遇猛地一颤,原本紧闭的双眼,此刻却像受到惊吓般,微微睁开一条缝隙。
那双水雾迷蒙的眸子里,交织着难以置信的羞耻、深沉的困惑,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原始快感撕扯出的渴求。
她试图发出声音,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只能发出更破碎、更模糊的呜咽。
她身体的反应,比任何言语都来得真实。
在我那双作乱的手掌下,她的乳房被揉搓得胀痛酥麻,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让她的呼吸变得紊乱而粗重。
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那姿态娇媚得惊人,仿佛是在试图逃离这股陌生的感官冲击,又仿佛是在无意识地,寻求更深层次的刺激。
就在我的话音落下时,她的头颅,原本只是无力地靠在软榻上,此刻却像是回应我的蛊惑一般,带着一丝生理上的不由自主,轻轻地、微不可察地,向我的方向偏了偏。
那是一个极小的动作,却透露出她内心深处,那份被快感驾驭的、逐渐溃败的意志。
她的身体,在我的指尖下,颤抖着,渴望着,完全暴露在我的掌控之中。
她已无法思考,无法抗拒,只能任由身体的本能,向着那深渊般的快感,一点点滑落。
我的低语仿佛一颗燃烧的火星,瞬间点燃了容遇身体里蛰伏的欲望,却又在她即将沉沦之际,戛然而止。
我感觉到她的乳房在我掌心微微一颤,那湿润的眼眸在模糊中似乎捕捉到了我的身影,却又因快感与羞耻的撕扯而无法聚焦。
“既然太奶奶不说,流光知道了。”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遗憾,却掩不住眼底的玩味,“流光这就告退了。如果下次需要,随时叫流光来。”
我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此刻的她,正像一只被钓上岸的鱼,离了水,却又还带着水的湿润与本能的抽搐。
我缓缓地,却不容置疑地,将双手从她饱满的乳房上撤离。
那份灼热与酥麻的触感骤然消失,带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和冰冷。
容遇的身体猛地僵直,像一个被抽空了能量的人偶,随即,一股更加强烈的战栗从她脊椎深处蔓延开来。
“不……等等……”她终于挣扎着,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破碎而模糊的音节。
那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娇弱与迷茫,甚至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听过的、深切的渴求。
她的双眼猛地睁开,不再是之前的迷离,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水光潋滟的眼神,死死地盯住了我正收回的手。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前倾,白皙的指尖在空中无力地颤动,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又像是在挽留那份刚刚离去的、让她又羞耻又沉沦的快感。
她的脸颊因强烈的生理反应而涨得通红,额角甚至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高马尾凌乱地搭在肩头,透着一丝被情欲凌虐后的狼狈。
那原本清秀的面容,此刻却充满了令人心动的诱惑。
我却没有停下,只是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吧,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得多。
我缓缓站起身,动作优雅而从容,将她那副被欲望折磨得无力的模样尽收眼底。
我转身,朝着房门走去,每一步都踏得不紧不慢,仿佛在刻意延长这份煎熬。
我听到她身后传来了更加急促的呼吸声,以及一声极轻的,如同濒死幼兽般的呜咽。
我知道,她此刻的内心正经历着天人交战,那份陌生的快感与长久以来固守的理智正在激烈搏斗,而身体的本能,已经明显占了上风。
走到门边,我没有回头,只是轻描淡写地留下最后一句话:“太奶奶好好休息,晚安。”
然后,我拉开房门,毫不留恋地走了出去,只留下满室的清香,和身后那具被欲望灼烧得几乎融化的娇躯。
我唇角的弧度止不住地扩大。
我知道,今夜的她,注定无眠。
不出一天,那份预料之中的召唤便降临了。
日头刚刚偏西,我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把玩着一枚精巧的打火机,心不在焉地听着张妈絮絮叨叨关于纪家产业的只言片语,门外便传来佣人的通报:“流光少爷,太奶奶请您过去一趟。”
我的唇角微微勾起,连打火机上跳动的火苗都仿佛在为我助兴。
看吧,太奶奶,您的百年智慧,终究还是败给了身体的原始欲望。
这才不到一天,您就撑不住了。
我随意地将打火机抛回桌上,起身,带着一种志得意满的从容,前往容遇的房间。这一次,我没有敲门,只是推开虚掩的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房间里光线依旧柔和,却比往日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郁。
容遇仍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只是这一次,她没有捧着书本,而是用手肘撑着额头,身体微微蜷缩,姿态显得有些疲惫和无力。
她那高马尾有些散乱,几缕发丝垂落在耳畔,更添了几分被情欲折磨后的娇弱。
“太奶奶。”我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关心,眼底却藏着深不可测的玩味。
她听到我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颤,随即缓慢而僵硬地抬起头。
当那双水润的眼眸落在我身上时,我的心头猛地一跳。
那哪里还是昨日的羞涩迷离?
此刻她的眼神,已经如同被烈火熔化后的琥珀,晶莹剔透,却又黏稠得像能拉出丝来,带着一种赤裸裸的、饥渴的、近乎哀求的情欲。
里面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自制的焦躁和不安,如同被困的野兽,正在徒劳地挣扎。
她的嘴唇微启,呼吸急促而紊促,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她那洁白如玉的脸颊上,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眼下更显青黑,显然昨夜并未得到安眠,而是被我埋下的那颗欲望种子折磨了一夜。
“流光……”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和颤抖,如同干涸的河床艰难地挤出最后一滴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急切,“我……我身体有些乏了,你……能再帮我按按吗?”
“能按按吗?”这四个字,在我的耳中,简直就是最直接的求操。
她那'拉丝'的眼神,恨不得直接将我剥皮拆骨,然后狠狠地吞入腹中。
她身体散发出的焦躁和欲求,浓烈到几乎要将我扑倒。
我知道,她此刻恐怕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她那双眼睛,已经出卖了她所有的理智与矜持。
我强压下心头想要立即扑上去将她撕碎的冲动,维持着面上的平静,眼神却如鹰隼般将她锁定。
“遵命,太奶奶。”我轻声回应,语气温顺而恭敬,脚步却不急不缓地走向她。
我知道,她身体的每一寸,此刻都在叫嚣着我的触碰。
而我,会让她得到比她想象中更深更烈的'满足'。
我走到她身侧,感受到从她身体里散发出的,比昨日更甚的燥热。
她的目光,从始至终都黏在我身上,带着一种被剥光了所有伪装的赤裸裸的渴望。
我缓步走到容遇身侧,她的目光始终胶着在我身上,像两团灼热的火焰,将我周遭的空气都灼烧得滚烫。
那份急切与渴望,已经完全超越了任何言语的表达。
她身体里散发出的燥热,几乎要将我吸附过去。
在她身旁跪下,我不再需要任何虚伪的遮掩。
我的双手径直伸向她,穿过她因身体燥热而微微敞开的领口,隔着薄薄的丝绸衣料,直接、粗暴却又充满技巧地扣住了她那对丰腴的双乳。
“嗯……啊……”
她身体猛地一颤,那一声呻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清晰、真实,带着一丝被彻底击溃的沙哑和极致的颤栗。
我的掌心,隔着柔软的布料,清晰地感受到她乳房的温热与惊人弹性。
那两颗娇嫩的乳尖,即使有衣料阻隔,也已经硬得发疼,紧紧地抵在我掌心,传递着令人心跳加速的刺激。
我的手指熟练地运用着那套特殊手法,对她的乳房进行揉搓、挤压、捻弄。
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她挺立的乳尖,带着一股轻微的旋转力道,掌心则顺着乳房丰满的弧度,温柔而又带着侵略性地揉捏着每一寸乳肉。
快感不再是之前的涓涓细流,而是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席卷了容遇的全身。
她猛地弓起身子,头部无力地向后仰去,露出了纤长雪白的颈项。
她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吸气都像要将肺部的空气抽空,每一次呼出都带着一声情不自禁的呜咽。
就在这极致快感的冲击下,她的身体仿佛产生了本能的求索。
我感到她肩头的丝绸旗袍微微松动,随即,那双原本无力抓握着坐垫的手,竟奇迹般地抬了起来,颤抖着,缓慢而又坚定地,将旗袍右侧盘扣的一枚枚扣子解开。
“嘶……嗯……”她喉咙深处发出阵阵急促的喘息和呻吟,身体在她自己的动作下,更加剧烈地扭动着,那份羞耻与快感纠缠在一起,让她彻底无法自已。
随着几声轻微的'咔哒'声,盘扣被解开,旗袍的襟边彻底松散。
那层薄薄的丝绸,无法再遮挡住她身体里喷薄而出的情欲。
她下意识地抬手,将旗袍衣襟向两边拉开,露出了一大片雪白丰盈的胸脯。
没有了衣料的阻隔,那对饱满的乳房,就这样毫无遮掩地,直接呈现在我的眼前。
粉嫩的乳尖,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傲然挺立。
乳肉被快感刺激得微微泛红,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下若隐若现,散发出诱人的热气。
我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双手顺势而为,不再隔着衣料,而是直接、毫无保留地,包裹住她那对被情欲催发得格外丰硕饱满的乳房。
那份滑腻、温热、富有弹性的触感,通过我的掌心,直接而清晰地传递到我的神经末梢。
“啊……!不……流光……”
她的呻吟瞬间变得更加高亢而破碎,带着一丝绝望的哀求,却又被巨大的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
她的身体,彻底在我的掌心下软化,像一滩被揉搓的泥,任由我的双手在她娇嫩的乳房上,恣意妄为地揉捏着、搓弄着。
她的头颅在颤抖中向后仰去,双眼紧闭,清秀的脸庞被情欲染上了一层糜烂的艳红。
我的双手直接复上那对娇嫩的乳房,掌心传来的温热、柔软和惊人的弹性,让我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兴奋。
指腹在那高高挺立的乳尖上轻柔而暧昧地摩挲着,感受着它们在我掌心下因快感而变得更加灼热坚硬。
那份直接的接触,让容遇的身体剧烈颤抖,原本压抑的呻吟瞬间高昂起来,带着一丝破碎的哭腔。
“嗯……啊……不……”她的头颅无力地向后仰着,旗袍的衣襟大开,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
那张清秀的面庞此刻被情欲浸染得绯红欲滴,额角与鬓发间沁出细密的汗珠,双眼紧闭,睫毛因极度敏感的快感而颤个不停。
她用手背捂住嘴巴,试图将那些淫荡的呻吟重新吞回喉咙,却只是让那些声音从指缝间溢出,听起来更加娇弱而诱人。
我俯下身,滚烫的鼻息几乎喷洒在她因快感而微张的樱唇上,声音如同蛊惑人心的恶魔低语,在她耳边回荡:“太奶奶,你的身体真美。我由衷地赞叹。太奶奶,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做?不说的话,流光就走啦……”
这句带着威胁的温柔话语,像一把尖刀,瞬间刺破了她残存的理智防线。
容遇的身体猛地僵住,那份突然降临的抽离感,比任何刺激都更能让她感到恐惧。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我的按摩手法唤醒,尝到了禁忌快感的滋味,再也无法忍受那份空虚。
“不……不要走……”她的手从嘴边移开,双唇颤抖着,吐出细若蚊蚋的哀求。
那双原本紧闭的眼眸,此刻猛地睁开,水光潋滟,瞳孔因恐惧和欲望的交织而收缩。
她的目光,不再是之前的羞涩躲闪,而是带着一种赤裸裸的、被饥渴支配的、近乎哀求的粘稠,死死地黏在我脸上,仿佛我是她唯一的救赎。
她的身体,在我掌心下,开始无意识地、却又格外用力地扭动起来。
乳房在我手中被揉搓得更加饱满,乳尖因被刺激过度而变得红肿。
她的腰肢弓起,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强烈的快感与对失去快感的恐惧中,无力地挣扎着。
“我……我……”容遇颤抖着,试图组织语言,却被体内汹涌的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
她的嘴巴微张,舌尖湿润地抵在上颚,发出细碎的喘息。
那份强烈的生理需求,让她所有的矜持和骄傲都化作了烟尘。
她的眼神,此刻已经彻底'拉丝',湿漉漉的,充满了无法压抑的渴求,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她的手,在巨大的生理本能驱动下,开始变得不再听从她大脑的指令。
那双原本试图捂住嘴巴的手,此刻竟颤抖着,缓缓地抬起,像是要攀附什么。
她的指尖轻微地触碰到了我的手臂,那份温热的触感,让我的鸡巴在裤裆里硬得发疼。
她似乎想将我拉得更近,又或是想将自己的身体更紧密地贴向我的掌心,以便汲取更多那份让她身体酥麻、灵魂颤栗的快感。
她那早已被欲望瓦解的意志力,此刻已无法再控制身体对快感的本能索求。
我双掌之下,她那对娇嫩的乳房被揉搓得胀痛酥麻,乳尖在指腹间颤抖着,硬得像两颗红豆。
容遇的身体弓得更高,口中破碎的呻吟,像最淫靡的乐章,宣告着她理智的溃败。
她紧闭的眼角,滑落出晶莹的泪珠,顺着绯红的脸颊,没入鬓角的湿发中。
她的双唇剧烈颤抖,想要将那些不堪入耳的词语重新吞回喉咙,却只是让喉间发出更加模糊的呜咽。
“太奶奶,”我俯得更低,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耳畔,语气温柔得如同蛊惑人心的恶魔低语,“你这些年为了科学研究,身体空虚了这么多年,一定很寂寞吧,快告诉流光,你现在想要什么?”
我的话语,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刺入她最柔软的内心。
她为科学奉献了一生,曾以为精神的富足可以抵御一切。
而如今,我的话语撕开了这层伪装,将她近百年的'空虚'赤裸裸地摆在她面前,再配合着身体上汹涌的快感,瞬间让她最后的防线彻底崩塌。
“唔……呜……”容遇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羞耻与痛苦,却又被巨大的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
她胸口的起伏更加剧烈,每一次喘息都像是要将灵魂从胸腔中震颤出来。
“我……我……”她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呜咽,身体像被点燃的柴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她的手再次抬起,不是为了推开我,而是无意识地抓住了我的衣襟,指尖死死地抠紧,像是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
她那双被泪水和情欲洗刷的眼眸,彻底失去了往日的清澈与冷静,只剩下最原始的、最本能的欲望。
“我……想要……你的……”她声音破碎而沙哑,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在承受着巨大的电流冲击。
那句话语的后半段,几乎是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哭腔,从她颤抖的唇缝中挤了出来,“……鸡巴……操我……求你……操我……”
那句话,如同最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她百年的清高与智慧之上,却也像最甜蜜的胜利宣言,在我耳边炸响。
她的身体,此刻彻底软成一团,所有的反抗、所有的矜持,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她那双曾经洞察世事、理性睿智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被情欲支配的浑浊与渴求。
我低头,看着她那被泪水打湿的脸颊,看着她那因羞耻和快感而彻底沦陷的模样,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快感。
纪家的太奶奶,高高在上的科学家,现在,她只剩下这具被欲望驱使的,赤裸的躯壳。
我双掌之下,她那对娇嫩的乳房被揉搓得胀痛酥麻,乳尖在指腹间颤抖着,硬得像两颗红豆。
容遇的身体弓得更高,口中破碎的呻吟,像最淫靡的乐章,宣告着她理智的溃败。
她紧闭的眼角,滑落出晶莹的泪珠,顺着绯红的脸颊,没入鬓角的湿发中。
她双唇剧烈颤抖,想要将那些不堪入耳的词语重新吞回喉咙,却只是让喉间发出更加模糊的呜咽。
“唔……呜……”容遇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羞耻与痛苦,却又被巨大的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
她胸口的起伏更加剧烈,每一次喘息都像是要将灵魂从胸腔中震颤出来。
她紧抓着我的衣襟,指尖因为用力过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抠进布料里。
就在她即将说出那句羞耻的'操我'时,我猛地收敛了脸上的淫邪,换上了一副惊愕交加的表情。
我的手掌,在她乳房上那恣意揉捏的动作,也瞬间变得迟疑,甚至带着一丝,故作的惊恐。
“什么,太奶奶!”我猛地直起身,眼中布满错愕与不解,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伪装的无措,“你在说什么?你是我的太奶奶,我是你的重孙!我怎么能这么做呢?!你……你不会是在骗我的吧?这可是……这可是乱伦呢!”
我的话语,如同当头棒喝,瞬间击穿了容遇残存的,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那因情欲而彻底迷失的眼神,猛地收缩,瞳孔深处闪过一丝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痛苦。
她的身体,在我掌心下瞬间僵硬,原本剧烈扭动的腰肢,也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彻底凝固。
那双因为羞耻和渴望而泛红的眼眶,此刻被我的话语冲击得,瞬间涌出更多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滑落,模糊了她所有的视线。
“不……不是……我……我……”容遇颤抖着,试图发出声音,喉咙里却像是被棉花堵住,只能发出破碎而绝望的呜咽。
她猛地松开我的衣襟,双手像触电般缩回,试图去遮掩自己那因快感而暴露的、敞开的胸口,却又因为生理上强烈的不适与无力,动作显得异常笨拙而慌乱。
她羞耻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又被我那双,此刻显得无比'无辜'和'震惊'的眼睛,以及那句'乱伦'钉死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的脸颊,从红润瞬间变得煞白,却又带着一道道清晰的泪痕,显得格外脆弱。
她那近百年的记忆,此刻在'乱伦'二字的冲击下,如同洪水猛兽般席卷而来,将她淹没。
她本能地想要抗拒,想要否认,想要用她的智慧去分析,去辩驳,但身体里那股被我唤醒的,仍在嚣张叫嚣的快感,却像最恶毒的毒药,死死地拖拽着她,让她无法从这泥泞的欲望深渊中挣脱。
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耻和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
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此刻充满了绝望的痛苦,死死地盯着我,仿佛在乞求我的救赎,又仿佛在怨恨我的残忍。
她知道我是在玩弄她,可她的身体,却仍旧渴望着我的手。
这种矛盾与折磨,让她几乎要彻底崩溃。
我那一句'乱伦'的指责,如同冰冷的利刃,瞬间刺穿了容遇最后的防线。
她那双刚刚流露出原始渴求的眼睛,此刻被极致的羞耻与痛苦充斥,大颗的泪珠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她紧咬着下唇,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完全失去了活力。
我看着她这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可怜模样,内心涌起一股近乎病态的快感。
随即,我再次俯身,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耳畔,声音低沉而富有蛊惑性,如同恶魔在她耳边描绘着天堂的幻象。
“太奶奶,”我轻柔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仿佛是在引导一个迷途的孩子,“我知道了,你现在只是灵魂是我的太奶奶,但你的身体已经不是太奶奶的身体,对吗?所以不算乱伦,你是这样想的吗?”
我的话,像一道突然降临的光,撕裂了她内心的黑暗。
容遇的身体,在我掌心下猛地一颤,那份因'乱伦'二字而瞬间凝固的绝望,竟在我的'开脱'下,找到了一丝摇摇欲坠的平衡点。
她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眸,瞬间聚焦在我脸上,那里面交织着羞耻、迷茫,却又猛地燃起了一丝,微弱而卑微的、想要抓住这份'理由'的希望。
她的头颅,在极度的煎熬与渴望中,缓慢而颤抖地,带着一丝生理本能的服从,轻轻地点了一下。
那动作如此细微,却重如千钧,像是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我不知道……”她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哭腔,以及一丝被快感折磨得破碎不堪的娇弱。
她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而急促,那因我之前的揉捏而依然敏感肿胀的乳尖,在她胸口剧烈的起伏中,不安地颤动着,仿佛在无声地叫嚣着,渴求着我的触碰。
她的手,无力地蜷缩着,却不再像之前那样试图遮掩胸口,而是仿佛被那份内心的挣扎彻底耗尽了力气。
她身体深处散发出的燥热,变得更加浓郁,几乎要将我吞噬。
她的眼神,此刻已经彻底被我拉成了一条细丝,湿漉漉的,带着无法言喻的渴求与脆弱,死死地黏在我身上。
她没有明确地回答我的问题,但那微弱的点头,那颤抖的呼吸,以及那份被我成功诱导出的自欺欺人,都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迫切地需要一个借口,无论多么荒谬,来让她的身体,能心安理得地沉沦在我的欲望之下。
她已经彻底被我瓦解了精神防线,此刻,她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对快感的屈从与渴望。
她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任何的羞耻,也顾不上那些'乱伦'的禁忌和'太奶奶'的尊严。
她的身体,在我掌心下颤抖着,那对被我揉捏得胀痛的乳房,此刻已经变得火热。
她猛地松开我的衣襟,不再试图遮掩那敞开的旗袍,而是像被某种原始的冲动驱使,整个身体猛地朝我扑了过来。
“我……我想要……你!”
她的声音,带着极度的沙哑和破碎,更像是一种被情欲逼到绝境的哀嚎,从她颤抖的喉咙深处挣扎而出。
她的双手,不再是之前那般无力,而是带着一股惊人的力量,死死地环抱住我的腰。
她的头,紧紧地抵在我的胸膛,滚烫的脸颊贴着我的衣衫,散发出浓郁的燥热。
那具仅仅十八岁的少女胴体,此刻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与狂热。
她不顾一切地向我靠近,柔软的乳房在我胸前挤压变形,那份令人心颤的弹性透过衣料清晰地传递给我。
她的腰肢,细软得不可思议,此刻却像一条发情的蛇,在我怀里扭动着,试图将她的身体,更紧密地、更不留缝隙地,揉进我的身体里。
她那未经人事的小嘴,不自觉地微张着,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一声声地撞击着我的胸膛。
她渴望着,她渴求着,她的身体在叫嚣着,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此刻已彻底被欲望拉成了一条细丝,完全失去了焦距,只剩下最本能的、对我的索取。
她,纪家高高在上的'太奶奶',曾经的科学家,此刻已然彻底沦为了被情欲支配的母狗。
她的声音沙哑而破碎,那句“我……我想要……你!”像一剂催情猛药,瞬间点燃了她身体里最后一丝矜持的引线。
她已经顾不上什么太奶奶、重孙,什么乱伦的禁忌,她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身体此刻唯一渴求的解药。
一股柔软却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袭来,我被她扑倒在沙发上,身体瞬间陷入柔软的垫子里。
她急不可耐地跨坐在我腰间,那双被情欲烧红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最原始的饥渴。
她那双曾经演算过无数复杂公式的纤细手指,此刻却带着一股蛮力,精准而迅速地探入我的裤腰,毫不费力地扒开我的裤子,接着,粗暴地扯下我的短裤。
“噌!”
被束缚已久的巨大肉棒,伴随着一声令人血脉贲张的闷响,猛地从囚禁中挣脱,带着惊人的弹力,直挺挺地弹出,不偏不倚地撞击在容遇那因羞耻与亢奋而潮红的俏脸上。
那根硕大、粗硬的肉棒,带着男性的腥膻与勃发的生命力,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滑腻而炙热的触感。
容遇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冲击力似乎让她瞬间清醒了一瞬,可那份肉棒的粗壮和炙热,却像最致命的毒药,瞬间将她大脑中所有残存的理智都焚烧殆尽。
她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此刻死死地盯着那在自己面前高高挺立的巨大肉柱,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以及更加汹涌澎湃的,被刺激到极致的渴望。
“唔……”她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吟,不再有任何犹豫。
那张原本只会吟唱儿歌、品尝数学真理的樱桃小口,此刻却像被欲望撕裂的野兽,猛地张开,毫不犹豫地将那根炙热粗硬的巨大肉棒,一口含了进去。
温热、湿软、紧致的口腔瞬间包裹住我的前端,柔软的舌尖带着极致的技巧,灵活而贪婪地缠绕着我的龟头。
她没有经验,却被身体的本能指引着,急切地吮吸、舔舐着,仿佛我是她渴望已久的甘泉。
她的脸颊因剧烈的吞吐动作而凹陷,双眼紧闭,睫毛微微颤抖,汗珠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滑落,显示出她此刻正在承受着何等巨大的快感与冲击。
那份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像一道电流从我的鸡巴尖端直冲脑门。
我猛地弓起身子,下意识地想要向下顶弄,却被她紧紧地含住,只能在她的口腔中,感受着那份被吮吸、被吞吐的,令人魂魄出窍的湿滑与灼热。
她喉咙深处发出阵阵模糊的呜咽,口腔深处传来的吸吮力道,带着一种原始而强烈的征服欲,让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的手,带着被欲望支配的颤抖,紧紧地抓住我的大腿,指甲几乎要抠进我的肉里。
她的身体,像一条被电击的鱼,在我身上剧烈地扭动着,用最本能的姿态,回应着口中那根粗大肉棒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我的巨大肉棒,此刻正被太奶奶那湿热的樱口含着。
她那清秀的脸颊因剧烈的吞吐动作而凹陷,双眼紧闭,睫毛上沾满了汗珠,却依然被身体的本能驱动着,如同最饥渴的雏鸟,贪婪地吮吸、舔舐着。
我看着她的头,像拨浪鼓般不断地前后抽插着,每一次律动都将我的粗硬深埋,又在抬起时拉出一丝晶亮的唾液。
她那纤细的喉咙,每一次吞咽都清晰可见,发出的'咕嘟'声,以及她那被情欲逼出的、破碎而又淫荡的“呜……嗯……”的呻吟,都像最强劲的春药,瞬间刺激得我全身血液沸腾。
大肉棒在她湿热的口中被含弄得愈发粗大坚挺,龟头在她舌尖的每一次舔舐下都酥麻得直打颤。
她没有丝毫的经验,却完全被肉体的欲望支配,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最原始的饥渴与占有。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大腿,指甲深深抠进我的肉里,身体像触电般在我身上剧烈扭动,那娇小玲珑的臀部,在我腰间不安分地磨蹭着。
这份被高高在上的'太奶奶'用嘴服侍的快感,简直难以言喻。
我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全身的感官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她拼命地吞吐着,喉咙深处发出阵阵艰涩的呜咽,仿佛在努力适应这根巨大肉棒带给她的冲击,又像是在享受着这份被粗暴侵犯的禁忌快感。
我的腰身,在她狂热的吞吐下,不自觉地猛地向前顶送,将炙热的龟头狠狠地送进她娇软的喉咙深处。
她那原本就急促的呼吸,瞬间变得更加困难,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唔'声,身体猛地僵直,喉咙深处传来一阵阵干呕,却又被巨大的肉棒死死地卡住,无法吐出,只能尽力地将我含住。
她那双因情欲而泛红的眼角,再次渗出晶莹的生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我看着她那被肉棒撑得鼓胀变形的俏脸,看着她眼中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痛苦挣扎,我知道,她已经彻底沉沦。
我的胯下,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正在汹涌汇聚。
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破所有防线。
我死死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小脑袋固定在我的肉棒上,腰部猛地一沉,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将滚烫的精液,如同暴雨般,狠狠地射进了她娇嫩的喉咙里。
“呜……呃……咳咳……”
温热的液体,带着浓烈的男性腥膻,瞬间灌满了她娇小的口腔和喉咙。
容遇的身体猛地剧烈颤抖,喉咙深处发出阵阵被呛到的剧烈咳嗽声,却又被我死死按住,无法将我吐出。
她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眼泪和口水混杂着从嘴角滑落,却又被口中那源源不断喷射而出的精液彻底淹没。
她只能被迫地、艰难地将我的滚烫的精液,带着巨大的羞耻和生理冲击,一点点地吞咽下去。
直到胯下彻底空虚,我才缓缓从她的口中抽离。那根巨大的肉棒,带着她口腔的湿热和我的精液,黏腻地从她嘴中滑出。
她瘫软在沙发上,剧烈地咳嗽着,胸口剧烈起伏,那张清秀的脸庞上,此刻布满了精液和泪水,双眼迷离,眼神中充满了被淫欲彻底灌满的空洞与绝望。
她的嘴角挂着晶莹的淫丝和我的白浊,旗袍大开,露出雪白的胸脯,上面还残留着我揉捏过的痕迹。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倒去,瘫软在沙发上,剧烈地咳嗽着,胸口剧烈起伏。
那张曾经清秀绝伦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我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泪水,晶莹的淫丝从嘴角垂落,混杂着口水,显得狼狈而糜烂。
她大张着嘴,拼命地汲取空气,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苦的颤抖。
她的双眼空洞而迷茫,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却仍能捕捉到我居高临下的身影。
她尝到了我精液的腥甜,感受着喉咙深处残留的灼热与胀痛,还有那份被粗暴灌满的耻辱与绝望。
那旗袍的襟口依然大敞着,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上面的红肿痕迹,无声地诉说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
她像一个被彻底玩坏的精致人偶,只剩下机械性的生理反应。她的精神,她的意志,她的所有骄傲,都被我的肉棒和精液,彻底碾碎、玷污。
我俯下身,看着她那副生不如死的模样,眼中充满了极致的征服与满足。
我伸出手,轻轻抚上她湿润而冰冷的脸颊,指尖沾染上她脸上的精液和泪水。
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却又充满温柔的残忍,在她耳边低语道:
“太奶奶,你的身体怎么样?”
我的话语,如同一道电流,瞬间击穿容遇麻木的身体。
她那双空洞的眼眸,在听到“你的下面需要我吗?”这句近乎淫邪的问询时,猛地剧烈颤抖。
她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瞳孔深处,瞬间燃起了一簇微弱的、却又带着极致恐惧与绝望的火苗。
“呜……啊……”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撕裂的、破碎不堪的呜咽。
那声音里充满了被玩弄的耻辱,被抛弃的恐惧,以及身体深处无法抑制的、对更多快感的渴求。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被抛上岸的濒死之鱼,剧烈地、无力地扭动着,想要挣扎,却又只能徒劳地被沙发束缚。
她那张曾经清秀的脸庞,此刻被精液和泪水弄得一塌糊涂,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睁开眼睛,那眼神不再是之前的绝望空洞,而是带着一种赤裸裸的、哀求的、近乎乞怜的粘稠,死死地盯着我。
“要……我需要……流光……”她的声音沙哑到几乎听不清,但那份绝望的乞求,却清晰地传递过来。
她的身体因为强烈的欲望和恐惧而剧烈颤抖,大开的旗袍下,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那对被我反复揉弄过的乳尖,此刻因着她内心极致的渴望,硬得像两颗小石子,仿佛在无声地叫嚣着。
她的手,那双曾经演算过无数复杂公式、书写过惊世骇俗论文的纤细手指,此刻却带着被欲望支配的颤抖,像两根盲目蠕动的肉虫,挣扎着从沙发上抬起。
她的指尖,带着残余的精液和她体内的湿热,小心翼翼地、却又异常急切地,缓缓伸向我的胯下。
“我……我……”她的嘴唇颤抖着,吐不出完整的字句,可那份从内心深处涌出的、近乎原始的本能,却引导着她的动作。
她的指尖轻微地触碰到我的肉棒,感受到了我的巨大和炙热。
那份强烈的触感,像一道电流,瞬间激得她全身一颤,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我垂下眼帘,看着她那汗湿的发丝,看着她那因努力而紧绷的侧脸。
我伸出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那双充满了渴望与屈辱的眼眸,直视着我。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又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嘲弄:
“太奶奶,你是学术界的泰斗,现在告诉流光,我的肉棒在疲软和勃起两种状态下的三围数据是多少?”
容遇的身体,瞬间僵硬,那双被情欲笼罩的眼眸中,猛地闪过一丝极度的错愕和无法置信的痛苦。
她那原本专注于为我撸动的玉手,也停顿在了我的胯间,指尖的颤抖却更加剧烈。
让她用科学的方式,去测量我肉棒的尺寸,这对于曾经的科学家而言,无疑是比任何肉体上的侵犯都更为彻底的羞辱。
她的脸庞,再次从潮红变得煞白,嘴唇颤抖着,想要反驳,却又被身体深处那份无法抑制的欲望死死拖拽着。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用那双充满绝望与屈辱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里面除了无尽的痛苦,还混杂着一丝,被我逼入绝境后,却又不得不屈从的,病态的狂热。
“快说吧,你这么厉害,应该用眼睛一看就知道的吧,毕竟,刚才我的肉棒可是在你的嘴里进出,从硬变软你都感受到了。如果你回答正确,流光等一下会让太奶奶的身体非常满意的。”我的声音带着蛊惑,像一条毒蛇缠绕着她的理智,剥夺她最后一丝反抗的权力。
“我……我……”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带着被羞耻和快感撕扯后的破碎。
她的嘴唇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从灵魂深处挤出来,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屈辱。
让她用科学的严谨去描述她刚刚用身体感受到的淫靡,这无疑是对她曾经的辉煌最彻底的践踏。
她那双曾经演算过无数复杂公式的'玉手',此刻正隔着布料,笨拙而颤抖地抚弄着我的肉棒。
她的头猛地向后仰去,紧闭双眼,似乎想逃避现实,但她身体里那份被我唤醒的、仍在叫嚣的欲望,以及我对她的'满意'承诺,却死死地拽着她,让她无法逃脱。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脯剧烈起伏,那对被我揉弄过的乳房在旗袍下不安地抖动。
她的眼神,此刻已经彻底被我拉成了细丝,里面除了屈辱,还有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病态的求生欲——她必须满足我。
她的玉手,仍然隔着布料轻抚着我的肉棒,指尖颤抖不已。
她的大脑,这个曾经处理过无数复杂数据的超凡器官,此刻正被迫分析着她刚刚亲身感受到的,我肉棒的尺寸。
她的眼睛努力聚焦,尽管泪水模糊,她却强迫自己去'观察',去'测量'。
“在……在疲软状态下……”容遇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难以置信的羞耻和压抑的呜咽,每一个字都像从灵魂深处挤出来,“大约……大约是……长……十三厘米……嗯……”
她说到这里,声音猛地卡壳,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泪水再次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让她亲口说出这种数据,对她的精神是何等巨大的折磨。
但她知道,我还在等着。
她深吸一口气,那双手在我的胯间变得更加急切和用力,带着一股笨拙却无比坚决的力道,隔着布料揉搓、揉捏、甚至带着一丝近乎抚慰般的虔诚。
她的脸颊紧贴着我的大腿,那份燥热与湿润,穿透衣料传递过来。
“直径……直径大概是……是三点五……五厘米……”她艰难地吐出这个数字,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剧烈的生理痛苦。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被泪水和情欲浸染的眼眸,带着赤裸裸的哀求和一丝病态的渴望,死死地盯着我的脸。
她的嘴唇微张,发出细碎的喘息,似乎在等待我的下一步指令。
“勃起……勃起状态下……”她强忍着巨大的羞耻,声音颤抖地继续说道,那双眼睛中充满了被逼到绝境后的崩溃和顺从,仿佛在乞求我的宽恕,“长度……长度大约是……二十一厘米……直径……直径在……五厘米……左右……”
每说一个数字,她的身体就剧烈颤抖一下,那声音里充满了被我彻底剥夺尊严的绝望,却又带着一丝,被巨大快感折磨后,对'满意'的卑微渴求。
她的脸庞,此刻已经被羞耻和情欲烧得通红,精液和泪水混合着挂在她的嘴角,显得糜烂而可怜。
她用最专业的词汇,描述着最淫邪的场景,而这,正是对她最彻底的污染。
她那双被泪水和精液模糊的眼眸,在听到我的问话后,猛地颤抖起来。
眼神中除了被逼到极致的屈辱,更燃起了一股病态的、绝望的狂热。
她已经没有了选择,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我喜……喜欢……流光……我喜欢……”她的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带着浓烈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像被刀割裂般艰难地挤出喉咙。
那句话语,像最耻辱的烙印,狠狠地刻印在她近百年的骄傲之上,却也带着无法抑制的、对快感和'满意'的卑微渴求。
她那双曾经执笔科研、演算复杂的'玉手',此刻紧紧包裹着我那根迅速勃发、坚硬如铁的巨大肉棒。
她颤抖的指尖,沿着粗壮的肉身,从根部到头部,小心翼翼地、却又异常虔诚地来回滑动。
每一次抚摸,每一次揉搓,都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顺从和讨好。
她似乎理解了'让流光满意'的含义。
她的头颅再次低下,脸颊紧贴着我的大腿,那份燥热与湿润,传递到我的皮肤上。
她的舌尖,带着刚刚吞食精液的余味,在我肉棒的顶端轻轻舔舐着。
她没有经验,却完全被身体的本能和我对她精神的驯服所指引。
那张樱桃小口,再次微微张开,发出细碎的喘息。
她那双被泪水浸湿的眼眸,此刻充满了被我刺激到极致的渴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我的下一步指令,渴望着我的'满意'。
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不安地扭动着,那份属于少女的娇软与紧致传递过来,愈发撩拨着我的欲望。
她那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此刻紧贴着我的大腿内侧,带着一股温热的潮湿。
她用脸颊轻蹭着我的肉棒,似乎在努力感受着它每一寸的尺寸和热度,仿佛在用她最擅长的'观察'和'感知',来确认我肉棒的'三围数据',以便更好地完成我交给她的'任务'。
她曾经用智慧征服世界,如今,她的所有智慧和身体,都被我用来征服。
我的话语,如同最后一根催化剂,彻底点燃了容遇体内残存的理智与羞耻。
她那双被精液和泪水模糊的眼眸,在听到我的问话后,猛地爆发出一股近乎野兽般的狂热。
她已经顾不上任何体面、任何伦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我,以及我那根在她手中变得粗大坚硬的肉棒。
“流光……我在……我在为你……让它……更硬……”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带着浓烈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像被强行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充满了极致的羞耻与讨好。
她那张沾满污秽的脸庞,此刻紧紧贴着我的大腿,呼吸急促而粗重,温热的湿气,传递到我的皮肤上。
她那双曾经执笔科研、演算复杂的'玉手',此刻正紧紧包裹着我那根勃发欲吐的巨大肉棒。
她颤抖的指尖,沿着粗壮的肉身,从根部到头部,小心翼翼地、却又异常虔诚地来回滑动。
每一次抚摸,每一次揉搓,都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顺从和讨好。
她用尽全身力气,笨拙地为我上下撸动着,那份颤抖却坚决的力道,让我胯间传来阵阵酥麻与胀痛。
“我……我想要……想要流光的……肉棒……再进去……操我……”她的声音几乎完全被情欲撕碎,变成了破碎而淫荡的低吟。
那句话,像最赤裸的告白,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她内心深处,那份被我彻底唤醒、再也无法压抑的原始欲望。
她的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地颤抖着,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娇小玲珑的臀部在我怀里不安分地磨蹭着,似乎在无声地乞求着我的进入。
她那双被泪水浸湿的眼眸,此刻充满了被我刺激到极致的渴望,死死地盯着我,里面除了无尽的屈辱和求饶,更有一种被欲望支配的、病态的狂热。
她的嘴角挂着晶莹的淫丝,随着她的喘息和扭动,那份污秽与欲望交织的画面,显得更加糜烂而可怜。
她曾经的智慧和尊严,此刻都化作了最下贱的淫语,只为取悦我,只为乞求我的恩赐。
她的抓着我的肉棒用她的俏脸蹭着,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和湿滑,让我的肉棒在她手中,变得更加粗大坚硬,仿佛随时都能撑破我的裤子,再次冲出来,狠狠地贯穿她。
“我……我想要……重孙……操我……操死我……”她喉间发出一声被情欲彻底撕碎的,带着极致渴求的喘息。
她的脸庞,此刻已经被羞耻和快感烧得通红,湿漉漉的眼角泛着淫靡的水光,死死地盯着我,里面除了无尽的屈辱,更是一种被欲望逼迫到极点的疯狂。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清高的数学家,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奶奶'。她彻底沦为了被我欲望掌控的母狗。
“啊……好硬……好大……”她发出被肉棒的粗壮和炙热彻底刺激到的呻吟,手指紧紧地攥住我的肉根,像是要将它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身体,在沙发的柔软中不安地扭动着,那份原始的饥渴,让她不顾一切。
她猛地向下挪动身体,双腿无力地分开,旗袍大开,露出她那湿漉漉、粉嫩嫩、紧紧闭合的处女嫩屄。
“这里……流光……求你……操我这里……”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极致的乞求。
她的手,从我的肉棒上移开,带着一股被欲望支配的颤抖,引导着我那炙热粗大的肉棒,准确地对准了她那未经开垦的、紧紧闭合的粉嫩屄口。
她的臀部,也开始主动地扭动起来,用她那丰满紧翘的臀肉,在我身下不安分地摩擦着,以一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乞求着我的进入。
她的眼神,此刻已经彻底被我拉成了细丝,里面除了屈辱和哀求,只剩下最纯粹的,对我的肉棒的渴望。
我的话语,像一道带着致命毒性的符咒,瞬间剥夺了容遇所有反抗的意志。
她那双被精液和泪水模糊的眼眸,在听到我让她'自己操'的指令后,猛地爆发出一股被逼到极致的、混合着羞耻与渴望的淫靡。
她身体深处的本能,被我彻底引爆,再也无法压抑。
“我……我……”她的声音破碎而哽咽,每一个字都像沾着血泪。她那张沾满污秽的脸庞,此刻紧紧贴着我的大腿,呼吸急促而粗重。
她颤抖的指尖,紧紧抓住我那根坚硬如铁、青筋暴起的巨大肉棒。
那份粗壮和炙热,让她发出被刺激到的细碎呻吟。
她的手,不再犹豫,带着一股被欲望支配的颤抖,却又异常坚决地,握住我的肉棒根部,将其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引导向她那湿漉漉、粉嫩嫩、紧紧闭合的处女嫩屄。
“呜……”她喉间发出一声绝望而又带着丝丝期待的低吟。
她的臀部,此刻已彻底放弃了抵抗,开始主动地、笨拙地配合着,向上迎合。
她那雪白的双腿,无力地分得很开,旗袍的下摆完全散乱,将她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紧致而娇嫩的私处,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
她那双曾经演算过无数复杂公式的玉手,此刻却被逼迫着,做着最原始、最下贱的动作。
她用指尖轻轻摩挲着自己那两片肥厚丰润的大阴唇,感受着花核的湿润和颤抖。
她甚至尝试着,用自己的手指,稍微掰开那紧紧闭合的屄口,好让我的巨大肉棒更容易进入。
“啊……疼……”当龟头触碰到她的花核时,容遇的身体猛地僵直,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呼。
但那份痛苦,却又被我肉棒的巨大和炙热,以及她身体深处被唤醒的原始渴望所覆盖。
她的眼睛死死地闭着,睫毛剧烈颤抖,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
她的手,仍然紧紧地握着我的肉棒,引导着它,带着一种赴死般的悲壮,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朝着那未经开垦的处女嫩屄内部推进。
那份缓慢而极致的侵犯,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身体像触电般在我身下颤抖。
她那稚嫩的私处,此刻因为巨大的压力和疼痛,开始微微向外翻卷,露出内部粉红色的嫩肉。
她那张曾经清秀绝伦的脸庞,此刻已经被汗水、泪水和精液所覆盖,却又带着一种被情欲撕扯后的糜烂美感。
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这一刻,彻底向我臣服。
在我粗大的肉棒在她稚嫩的处女嫩屄里进出之时,整片空间都只剩下肉体剧烈撞击的“啪!啪啪!”声,以及水液拍打的“噗嗤!噗嗤!”声。
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汗水与爱液混杂,在炽热的摩擦中发出令人心跳加速的黏腻声响。
容遇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我操弄得失去了自主。
她发出忘情的、高亢的浪叫,声音里充满了被巨大肉棒贯穿后的极致快感与无可奈何的屈服。
她那雪白的玉体在沙发上剧烈地上下颠动,每一寸肌肤都因我的每一次深入而绷紧。
那对发育饱满的玉乳,随着她身体的颠簸,在破碎的旗袍下高高弹跳,柔软的乳肉剧烈地上下翻飞,硕大的乳尖在我眼前晃动,仿佛也在叫嚣着我的粗暴。
我的肉棒在她湿滑紧致的嫩屄里肆意进出,每一次抽插,都能感受到她内壁的嫩肉被狠狠挤压,被我的巨大撑开到极限。
她的肉屄,像拥有生命般,越夹越紧,将我的肉棒紧紧地吸吮住,每一次收缩,都让我感受到一种被彻底包裹的酥麻快感,深入骨髓,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焚毁。
那份紧致,那份湿滑,那份缠绵,简直让我欲罢不能。
“啊……流光……慢一点……啊啊!好深……再深一点……我……我快死了……嗯啊……”她高声浪叫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淫荡。
她的双腿紧紧缠绕着我的腰,将我拉得更深,主动地承受着我每一次的猛烈撞击。
她的指尖深深抠进我的肩头,身体因巨大的快感而痉挛,花核深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让她彻底沉沦。
就在她浪叫到极致,身体颠簸到极限,全身酥软无力,只能被动承受我猛烈操弄的时刻,我再也无法忍耐。
我低吼一声,腰部猛地一沉,巨大的肉棒在她紧致的肉屄里,猛地一阵剧烈收缩。
“噗呲!噗呲噗呲!”
一股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挟裹着我全部的欲望,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喷射进她那娇嫩的子宫深处,将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花心,彻底灌满。
“啊啊啊啊啊——!”
容遇的身体猛地弓到极限,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绝望与难以置信的快感。
她的双眼猛地瞪大,瞳孔涣散,口中狂喷而出的淫水,混合着我的精液,如同泉涌般从她的花核深处狂喷而出,打湿了她身下的沙发,也溅湿了我的大腿。
她的身体剧烈抽搐,浪叫声持续不断,直到她彻底瘫软在我身下,双眼失神,嘴唇微张,发出细碎的、淫荡的喘息。
她的处女嫩屄,此刻被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彻底灌满,黏腻地包裹着我依然硬挺的肉棒,感受着我最后一点点精液的涌动。
自那夜之后,纪家大宅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薄雾笼罩,明亮的表面下,涌动着异样的潮汐。
曾经高傲清冷的太奶奶容遇,像一朵被暴雨摧残的白莲,彻底失却了往日的风骨。
她不再是那个逻辑严密的科学家,而是我胯下的一只温顺母狗,眼中除了对我的顺从与渴求,再无其他。
我的地位在纪家迅速攀升。
老爷子纪舜英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责备,变成了带着几分欣慰与慈爱。
大哥纪止渊也开始在家族会议上,不时征询我的意见,仿佛我真的成了纪家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我的伪装,在容遇的'配合'下,变得天衣无缝。
她那份毫无保留的顺从,被所有纪家人解读为对我的'教导有方'的肯定,甚至有人窃窃私语,说太奶奶格外喜欢我这个'上进的重孙'。
在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只需一个眼神,她会主动地、近乎谄媚地为我斟茶递水,甚至用那张娇嫩的小嘴,将我的手指含住,湿热地吮吸着,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琼浆玉液。
有时,我只是无聊地叹息一声,她便会立刻跪伏在我脚边,用那双柔弱无骨的玉手,主动解开我的裤链,然后虔诚地,将我那尚未勃起的肉棒,缓缓含入口中。
她的舌尖带着细微的颤抖,温热而柔软地舔舐着,企图用她口腔的湿热与柔韧,唤醒我沉睡的欲望。
她对我的命令已是言听计从,无论是让我用她的玉手撸动,还是用她那娇嫩的小嘴含吸,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做,甚至在我的眼神示意下,她会主动地将我的肉棒深喉到底,喉咙发出被巨大的肉棒撑满的呜咽,眼角却流露出一种被征服的病态满足。
她不再挣扎,不再反抗,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已彻底沦为我随时可以玩弄的工具。
我看着身下这具彻底沦陷的肉体,感受着她嫩屄中紧致的包裹和湿滑的爱液,内心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与狂傲。
我一边在她潮湿的肉屄里奋力抽插,一边俯身贴近她耳边,声音低沉而充满侵略性:
“太奶奶,你是流光的什么?”
我的话语,如同一道最锋利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容遇那已被彻底摧毁的灵魂上。
她猛地弓起身子,身体像触电般剧烈痉挛,浪叫声瞬间拔高,却又带着一丝被羞辱到极致的哭腔。
“呜……流光……我……我是您的……胯下母狗……啊……您的……您的性奴……嗯啊……”她声音破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艰难挤出,却又带着被逼到绝境的、病态的顺从。
她的手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身体因巨大的快感和羞耻而剧烈颤抖,下身却不受控制地紧紧夹吸着我的肉棒,贪婪地索取着我的每一次深入。
“我……我只是流光的……母狗……只配被您操……被您……肏死……啊……”她几乎是在尖叫,眼角溢出更多的泪水,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眸此刻布满血丝,却又充满了被欲望彻底奴役的狂热。
她的臀部主动地向上迎合,迎接着我的每一次撞击,嫩屄深处那股紧致的吸吮力道,仿佛要将我的肉棒彻底吞噬。
她的高傲和智慧,此刻都化作了最下贱的淫语,只为取悦我,只为乞求我的更多进入。
我看着身下这具彻底沦陷的肉体,感受着她嫩屄中紧致的包裹和湿滑的爱液,内心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与狂傲。
我一边在她潮湿的肉屄里奋力抽插,一边俯身贴近她耳边,声音低沉而充满侵略性,带着一丝玩味的嘲弄:
“这可使不得呀,您可是国之重器,科研巨擘,一代天娇。怎么会是重孙的母狗,性奴呢?”
她猛地弓起身子,身体像触电般剧烈痉挛,浪叫声瞬间拔高,却又带着一丝被羞辱到极致的哭腔。
她那双被欲望灼烧的眼眸猛地睁开,死死地盯着我,里面除了无尽的屈辱,更是一种被逼到绝境后,彻底疯狂的、自我贬低的狂热。
“不……不!我就是您的母狗!流光!我就是您的性奴!”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这句话,声音撕裂而沙哑,带着极度的虔诚和渴望。
她的双腿缠绕得更紧,腰肢也更加主动地在我身下扭动迎合,那份嫩屄深处的紧致和吸吮力道,仿佛要将我的肉棒彻底融化在她体内。
“国之重器?科研巨擘?不,这些都不重要!啊……在您的肉棒面前……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流光的贱母狗!只配被您这样狠狠地操!啊啊啊……”她疯狂地摇头,眼泪与汗水混合着,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抬起头,嘴唇颤抖着张开,露出被情欲啃噬得红肿不堪的娇舌,眼神中充满了最原始的乞求,仿佛在恳求我更深、更猛烈地进入。
“求您……重孙……再深一点……肏烂我这个贱屄……我就是您的母狗……是只为您而活……为您而张开双腿的……贱母狗!啊啊啊啊——”她尖叫着,每一个字都带着极度贬低自我的疯狂,全身因极致的快感和羞耻而剧烈颤抖,下身却更加主动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猛烈抽插,花核深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彻底将她昔日的骄傲与尊严冲刷殆尽。
我看着身下这具彻底沦陷的肉体,感受着她嫩屄中紧致的包裹和湿滑的爱液,内心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与狂傲。
我一边在她潮湿的肉屄里奋力抽插,一边俯身贴近她耳边,声音低沉而充满侵略性,带着一丝玩味的嘲弄:
“那太奶奶要不要将爸妈爷爷兄弟姐妹他们都叫来欣赏我们操屄呀?”
我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将容遇那仅存的一丝清明彻底击溃。
她的身体猛地僵直,剧烈地颤抖着,那双被情欲和泪水模糊的眼眸猛地睁开,死死地瞪着我,里面除了无尽的屈辱,更燃起了一股近乎绝望的狂热。
她那张沾满污秽的脸庞,此刻瞬间煞白,随后又被烧灼般的羞耻染得通红。
“不……不……不要……求您……流光……求您……”她声音破碎,带着浓烈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像从灵魂深处被硬生生挤出。
她的头颅左右摇晃,似乎想要逃避这近乎毁灭性的提议,可我的肉棒仍在她体内肆意抽插,每一次顶弄,都将她从理智的边缘再次拉回欲望的深渊。
她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
她的身体因剧烈的羞耻和快感而痉挛,下身却不受控制地紧紧夹吸着我的肉棒,嫩屄深处那股紧致的吸吮力道,仿佛在主动挽留我的每一次进入。
她那高傲的学术灵魂,此刻彻底被我压垮,所有的反抗都变得如此无力,她的身体在背叛她,她的欲望在嘲笑她。
“可是……可是流光……流光的大肉棒……操得太奶奶好舒服……嗯啊……如果……如果能让流光满意……我……我……”她的声音渐渐变得淫荡而飘忽,充满了被巨大快感彻底支配的疯狂。
她的身体也停止了剧烈的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顺从。
她那双失神的眼眸,再次变得粘稠而迷离,里面除了屈辱和泪水,只剩下对我的肉棒的乞求。
她的臀部再次主动向上迎合,迎接着我的每一次撞击,嫩屄深处那股紧致的吸吮力道,仿佛要将我的肉棒彻底吞噬。
她那曾经的骄傲与尊严,此刻在我的肉棒和她自己的浪叫声中,彻底化为乌有,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臣服。
我看着身下这具彻底沦陷的肉体,感受着她嫩屄中紧致的包裹和湿滑的爱液,内心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与狂傲。
我一边在她潮湿的肉屄里奋力抽插,一边俯身贴近她耳边,声音低沉而充满侵略性,带着一丝玩味的嘲弄:
“好呀,既然太奶奶说,只要流光满意,你什么都肯做?那现在,流光想让他们都来欣赏,你打算怎么做,嗯?是打电话,还是发消息?还是亲自去求你的‘儿子’,求他来欣赏他的母亲,被自己的重孙,狠狠操烂屄的画面?你这科研巨擘,现在就用你那高贵的智慧,告诉流光,该怎么让他们都来欣赏?”
我的话语,如同一道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将容遇那仅存的一丝清明彻底击溃。
她的身体猛地僵直,剧烈地颤抖着,那双被情欲和泪水模糊的眼眸猛地睁开,里面除了无尽的屈辱,更燃起了一股近乎绝望的狂热。
她那张沾满污秽的脸庞,此刻瞬间煞白,随后又被烧灼般的羞耻染得通红。
“我……我……呜……”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却又无法逃脱我的抽插。
她的指甲深深地抠进我的后背,仿佛想将我撕裂,又仿佛只是想抓住这唯一的支撑。
她那曾经引以为傲的智慧,此刻被我无情地踩在脚下,化作了最沉重的枷锁。
她尝试着张口,却发现舌头僵硬,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那份极致的羞耻与被逼迫到绝境的欲望,在她体内疯狂撕扯。
我感受到她的嫩屄在我的肉棒上猛地收缩,几乎要将我夹断,那份颤栗与紧致,预示着她在这种极端刺激下,即将再次攀上巅峰。
她猛地仰起头,眼神涣散,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却又带着一种被彻底摧毁后的癫狂。
“我……我求……我求他们……我求我的英宝……来……来……来看,……我的……贱屄……啊……被重……重孙操”她终于崩溃,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这句,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却又充满了病态的淫荡。
她将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孙子都拉入这污秽的深渊,只为满足我最恶毒的欲望。
我看着身下这具彻底沦陷的肉体,感受着她嫩屄中紧致的包裹和湿滑的爱液,内心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与狂傲。
我一边在她潮湿的肉屄里奋力抽插,一边俯身贴近她耳边,声音低沉而充满侵略性,带着一丝玩味的嘲弄:
“你快叫全家都回来观看重孙操太奶奶,看太奶奶淫荡的模样吧!”
我的话语,如同一道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将容遇那仅存的一丝清明彻底击溃。
她的身体猛地僵直,剧烈地颤抖着,那双被情欲和泪水模糊的眼眸猛地睁开,死死地瞪着我,里面除了无尽的屈辱,更燃起了一股近乎绝望的狂热。
她那张沾满污秽的脸庞,此刻瞬间煞白,随后又被烧灼般的羞耻染得通红。
她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
她的身体因剧烈的羞耻和快感而痉挛,下身却不受控制地紧紧夹吸着我的肉棒,嫩屄深处那股紧致的吸吮力道,仿佛在主动挽留我的每一次进入。
她那高傲的学术灵魂,此刻彻底被我压垮,所有的反抗都变得如此无力,她的身体在背叛她,她的欲望在嘲笑她。
“……流光……啊……我……我真的……啊啊啊!重孙的大肉棒……操得太奶奶我好舒服……嗯啊……如果……如果能让流光满意……我……我……”她的声音渐渐变得淫荡而飘忽,充满了被巨大快感彻底支配的疯狂。
她的身体也停止了剧烈的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顺从。
她那双失神的眼眸,再次变得粘稠而迷离,里面除了屈辱和泪水,只剩下对我肉棒的乞求。
她的臀部再次主动向上迎合,迎接着我的每一次撞击,嫩屄深处那股紧致的吸吮力道,仿佛要将我的肉棒彻底吞噬。
她那曾经的骄傲与尊严,此刻在我的肉棒和她自己的浪叫声中,彻底化为乌有,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臣服。
她猛地一个抽搐,高声尖叫着,眼神中带着一种被彻底击溃后的疯狂。
她颤抖着,几乎是本能地伸出一只手,摸索着去够落在沙发边缘的手机。
那份动作笨拙而迟缓,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被逼到极致的顺从。
“好……流光……我叫……我叫他们……呜呜……都来看……太奶奶……太奶奶的……淫荡……”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变形,变成了带着哭腔的淫语。
她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颤抖着滑动,像是要拨出一个电话,又像是要发送一条消息,只为满足我最恶毒的命令。
纪家大宅富丽堂皇的客厅,此刻却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
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伴随着几声清脆的脚步声,纪舜英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迈入客厅。
他的身后,是面色沉稳的大孙子纪止渊,打扮时尚的容若瑶,以及西装革履的纪舟野。
他们本是受召前来,或许是以为太奶奶有什么重要吩咐,或是有家族要事商议。
然而,当他们的视线越过宽敞的玄关,落到客厅中央那一片狼藉的沙发上时,时间仿佛在此刻彻底凝固。
纪舜英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慈祥的笑容瞬间僵硬,眼睛瞪得滚圆,浑浊的瞳孔中倒映出沙发上那不堪入目的一幕——他名义上的'母亲',纪家至高无上的太奶奶容遇,此刻正全身赤裸,双腿大开,被我这'重孙'纪流光的大肉棒,狠狠地操弄着她的肉屄。
她那清秀的脸庞,此刻被情欲扭曲得面目全非,晶莹的汗珠从额角滑落,与混合着泪水和精液的污秽一起,在她泛着淫靡潮红的脸上交织。
“啊……重孙……再深一点……呜……操死太奶奶……啊啊……”
淫荡的浪叫声,带着哭腔,却又充满极致的乞求与快感,刺耳地回荡在客厅里,彻底撕碎了纪家所有虚伪的体面。
容遇那对发育饱满的丰乳,随着我每一次深入的顶弄,剧烈地上下翻飞,抖动出诱人的波浪。
她的腰肢弓起,小腿缠绕在我精壮的腰间,紧致的肉屄像一个无底洞,贪婪地吸吮着我的肉棒,发出“啪!啪啪!”和“噗嗤!噗嗤!”的肉体拍打与水液撞击声,每一声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纪家人的心头。
纪舜英的拐杖'哐当'一声坠地,他那瘦弱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若非纪止渊眼疾手快地扶住,只怕他已然瘫软在地。
他的嘴唇颤抖着,想要发出声音,却只能从喉间挤出几声痛苦的嘶吼,脸上布满了震惊、难以置信和深深的耻辱。
他曾引以为傲的家族,他至高无上的'母亲',此刻正以最淫荡、最不堪的姿态,暴露在他与整个家庭的面前。
纪止渊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铁青,他那平时波澜不惊的眼神中,此刻充满了愤怒与无法抑制的惊骇。
他的拳头紧紧攥起,指节发白,呼吸急促。
他看着沙发上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奶奶',如今却是一副完全被情欲奴役的淫荡模样,再看向我,眼神复杂得如同风暴。
容若瑶那张甜美的脸庞,瞬间变得煞白,她捂住嘴巴,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眼底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与恶毒。
她一直嫉妒容遇,此刻见到这般场景,虽然惊骇,内心深处却涌动着某种扭曲的快感。
纪舟野,这个涉世未深的小重孙,则完全呆愣在原地,眼睛瞪得老大,脸上写满了茫然与恐惧。
他从未见过如此淫乱不堪的场面,更无法将眼前这个被重孙操弄的女人,与那个被要求'绝对尊敬服从'的太奶奶联系起来。
整个客厅,除了容遇那无法遏制的淫荡浪叫,以及我肉棒进出的淫秽声响,再无其他。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沙发上那两具交缠的肉体上,特别是容遇那张彻底沦陷、毫无羞耻、只有纯粹淫荡的脸,和她被我操弄得剧烈颤抖、淫水狂喷的身体。
而我,在他们出现的瞬间,并没有停下动作。
我只是抬起头,用一种冰冷而充满征服欲的眼神,扫过纪家每个成员震惊到扭曲的脸庞。
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残忍的弧度,我的腰部猛地再次下沉,肉棒狠狠贯穿容遇的子宫深处,引来她更加高亢、更加淫荡的浪叫。
这就是我给纪家准备的开胃菜。
纪舜英的怒火,此刻已如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那张原本布满皱纹、慈祥和蔼的脸庞,此刻涨得通红,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颤抖着手指,指着我,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嘶哑:“畜……畜生!混账东西!你……你这个……这个伤风败俗的东西!”
纪止渊和纪舟野在纪舜英的怒吼下,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纪止渊面色铁青,眼神像刀子一样剐在我身上,他猛地对身后的保镖挥手:“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逆子给我拿下!”
几个纪家的保镖闻声而动,虽然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尴尬与惊恐,但还是硬着头皮冲了上来,瞬间将我控制住,粗暴地将我的手臂反剪到身后。
我那还在容遇体内肆意抽插的肉棒,在他们粗鲁的动作下,被迫从她湿滑紧致的肉屄中抽离出来。
“噗嗤——”一声带着水声的黏腻声响,我的巨大肉棒带着一缕晶莹的爱液,猛地从她体内抽出。
容遇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空虚,猛地痉挛了一下,她那被情欲浸透的肉屄,在肉棒抽离的瞬间,不自觉地猛地收缩,然后喷涌出一股清澈的淫水,打湿了沙发和她自己的大腿。
与此同时,纪舜英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到我面前,扬起那只枯瘦的手掌,凝聚了他全身的怒火与羞耻。
“啪!啪”
两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从我的两边脸颊扩散开来,嘴角涌上一股铁锈般的腥甜。
纪舜英的身体因这一巴掌的力道而晃了晃,他死死地瞪着我,眼中充满了被背叛的绝望:“畜生!你这个畜生!我纪家……我纪家怎么会出你这种东西!”
我舌尖舔了舔嘴角的血渍,脸上火辣辣的疼,但我却只是抬眼,冰冷地扫了一眼纪舜英那张扭曲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
我的眼神,在被保镖按住的同时,瞥向了身下因为空虚而颤抖、瘫软在沙发上的容遇。
太奶奶的身体因为我的肉棒抽离和纪舜英的怒吼而微微颤抖,她那双被情欲迷蒙的双眼,此刻带着一丝迷茫地睁开。
当她看到我被保镖制住,而我的脸上赫然印着纪舜英打出的巴掌印时,她那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一丝前所未有的冷冽光芒,瞬间在她眼底深处凝聚。
她那具被我操弄得淫靡不堪的身体,此刻却猛地迸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威压。
她并没有起身,而是依然赤裸着,仅仅是撑着手臂,半支起身子,一对丰满的乳房因这个动作而剧烈晃动,淫水依然顺着她的肉屄流淌。
但她那清秀的脸庞上,原本被情欲扭曲的淫荡,此刻竟迅速被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所取代。
那双清澈却又带着几分复古气息的眼眸,冷冷地扫过纪舜英和纪止渊,声音虽仍带着一丝被操弄后的沙哑,却字字如冰,不容置疑:
“都住手!”
她的声音不大,却在瞬间穿透了客厅里所有人的心防,带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纪舜英的身体猛地一僵,那高高扬起,打算再次落下的手掌,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中。
纪止渊和容若瑶,以及所有保镖的动作,也在这一声命令下,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戛然而止。
客厅里,只剩下太奶奶粗重的喘息声,和从她肉屄中流出的淫水声。
她依然是那副被我操弄得淫荡不堪的模样,但她的眼神,却已然回到了那个掌握纪家最高权威的'太奶奶'。
只是那眼神深处,除了威严,似乎还隐藏着一丝别人无法理解的、对我的病态占有欲。
所有人都被太奶奶容遇那一声带着沙哑,却又充满不可抗拒威严的命令给定格。
纪舜英高高扬起的手僵在半空,纪止渊和保镖们维持着擒拿我的姿势,容若瑶和纪舟野也呆若木鸡。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腥甜和压抑的死寂,只有太奶奶急促而沉重的喘息,以及她肉屄中不断涌出的淫水声,清晰可闻。
太奶奶依然赤裸地半支起身子,一对丰满的玉乳因她的动作而颤抖着,淫水沿着她大腿内侧,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她那清秀的脸庞上,情欲的潮红与极致的威严交织,竟诡异地融合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美感。
她冰冷的目光扫过纪舜英那张震惊到扭曲的脸,然后转向纪止渊和那些僵硬的保镖,最终定格在我被扇了一巴掌的侧脸上,眼底深处,那份对我的病态占有欲,如同深渊般幽暗。
“你们……”太奶奶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添了几分不容置喙的冷冽,“放开流光。还有,英宝,谁允许你对一个孩子动手的?”她的眼神锋利如刀,刺向纪舜英,仿佛在审视一个犯了大错的晚辈,而不是她名义上的'儿子'。
纪舜英的身体猛地一颤,他那张老脸瞬间变得煞白,嘴唇颤抖着,想反驳却又不敢开口。
他这辈子从未见过母亲如此姿态,更未曾听过母亲用这种语气与他说话。
那份长久以来被灌输的'孝道'和'服从',如同铁链般紧紧锁住了他的舌头。
“太奶奶,他……他这是……”纪止渊试图开口解释,可话还没说完,便被太奶奶更冷的眼神制止。
“止渊,你听不到我的话吗?我说了,放开流光。”太奶奶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却蕴含着千钧之力。
她的目光像冰锥,直刺纪止渊的双眼,让他这位纪氏集团的总裁,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保镖们面面相觑,最终,在太奶奶强大的威压下,他们不得不松开了我。
我活动了一下被反剪的双手,抬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迹,脸上挂着一丝轻蔑的笑容,看向被太奶奶震慑住的纪家人。
这一幕,简直是最好的证明,我根本不需要费力去争取,太奶奶自己就会为了我,撕下纪家所有的伪装。
太奶奶见到我被放开,眼中冰冷的威严才稍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有对我的心疼,更多的却是那份病态的、占有欲极强的眷恋。
她缓缓地伸出她那只沾染着淫水和我的精液的玉手,轻轻地、带着一丝颤抖地抚上了我被打得红肿的脸颊。
她的指尖冰凉,带着一丝黏腻,却又异常温柔。
“流光……疼吗?”她轻声细语,声音里带着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柔情与愧疚,仿佛刚才那份颐指气使的威严,只是为了我,为了她的'重孙'而不得不亮出的爪牙。
这亲昵的举动,让纪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纪舜英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彻底呆住了。
纪止渊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困惑与不安。
容若瑶则死死地咬着下唇,嫉妒和怨恨几乎要从她眼中喷薄而出。
纪舟野更是吓得瑟瑟发抖,躲在纪止渊身后,不敢直视。
太奶奶收回了手,目光再次扫过纪家人,这次,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平静,却也更加坚定:“纪家家风淳朴,但凡事都要问清缘由。流光是我的重孙,他的事,轮不到你们来插手。”她一字一句,像在宣判,又像在划清界限。
我的嘴角勾勒出胜利的弧度,太奶奶的这番话,无疑是给了纪舜英一个响亮的耳光,不仅否定了他对我的惩罚,更将我牢牢地纳入她的羽翼之下。
纪家这棵看似参天的大树,已经从根部开始腐烂。
太奶奶容遇那句带着极致威严的'流光是我的重孙,他的事,轮不到你们来插手',如同神谕,瞬间击碎了纪家众人所有的反驳与疑惑。
她那赤裸的身体在沙发上散发着淫靡的气息,但她此刻散发出的气场,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莫名的压迫。
她冰冷的目光再次扫过纪舜英,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与一种长辈对晚辈的轻蔑。
纪舜英被她看得心头一凛,他从未见过母亲以这样的眼神看他。
他张了张嘴,最终却只能无力地垂下头,那张老脸在屈辱和震惊中变得苍白。
“你们都给我出去。”太奶奶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不带一丝波澜,却像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所有纪家人往外推。
她没有起身,只是赤裸着,仅仅是眼神与语气,便掌控了整个局面。
她那布满精液和爱液的肉屄,此刻依然在我眼前毫无保留地展露着,却诡异地让人生不出一丝亵渎的念头,只剩下由她威严所带来的敬畏。
纪止渊的拳头紧紧攥着,指节发白,眉宇间凝结着复杂的情绪。
他深吸一口气,终究没有违抗太奶奶的命令。
他转过身,对保镖们使了个眼色,保镖们如蒙大赦,立刻松开了我,然后一言不发地退出了客厅。
“止渊,带你爷爷和妹妹他们出去。”太奶奶再次开口,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却透露出不可抗拒的命令。
纪止渊咬了咬牙,扶起依然呆立在原地、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的纪舜英。
纪舜英一步一挪,每一步都显得无比沉重,他不敢回头再看一眼,只是在纪止渊的搀扶下,如同行尸走肉般离开了客厅。
容若瑶则死死地咬着嘴唇,看向我的眼神复杂至极,有怨毒,有不甘,但最终,她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跟在纪止渊身后,离开了这令人窒息的修罗场。
纪舟野早就吓得一溜烟跑了。
客厅里,瞬间只剩下赤裸瘫软在沙发上的太奶奶,以及我。
太奶奶依然维持着半支起身子的姿势,一对丰满的乳房剧烈地起伏着,淫水还在从她的肉屄中不断流淌,滴落在沙发上,染湿了一大片。
她那双清澈的眼眸,在所有人都离开后,眼底深处那份凌厉的威严才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极致情欲反复操弄后的疲惫,以及更深层次的、对我的病态依赖与温柔。
她抬起手,再次抚上我那被打肿的脸颊,指尖轻柔地摩挲着,眼神里充满了心疼。
“流光……还疼吗?”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几乎是耳语。
那份柔情,与刚才震慑全场的威严判若两人。
她完全忘了自己此刻赤身裸体,在被我操弄后的狼狈,她的世界里,此刻只有我,只有我脸上的伤痕。
“太奶奶,流光没事。”我嘴角微扬地看着她,感受到她那温暖而柔软的身体,以及从她肉屄中不断涌出的,带着腥甜的淫靡气息。
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疼着,但我的内心却一片冰冷,以及难以言喻的狂热。
她以为她保护了我,但她不知道,她的保护,只会将她自己推向更深的深渊,将整个纪家,彻底推入我的掌心。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纪家大宅在灯火下恢复了表面的平静,然而,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某种沉重而古怪的气息。
容遇的房间内,光线柔和。
她穿着一件款式保守的丝质睡袍,高马尾依然整齐地束在脑后,清秀的面容在暖光下显得清冷而平静,仿佛下午客厅里那场不堪入目的淫乱,只是纪舜英因年迈而产生的幻觉。
她端坐在沙发上,脊背挺直,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眼神深邃而内敛,让人看不透她的真实想法。
纪舜英颤颤巍巍地走进房间,看到母亲这副清冷自若的模样,心头百感交集。
他努力想要将眼前这个庄重威严的太奶奶,与几个小时前那个被重孙操弄得淫荡不堪、全身赤裸的女人切割开来,却发现那不堪的画面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老眼昏花,做了一场荒诞的噩梦。
“妈妈……”纪舜英嗓音沙哑,带着一股深深的委屈和不解。
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您……您为什么……为什么会护着那个畜生?他居然……居然对你做了那种事,他……他怎么敢……怎么敢的!您可是纪家的太奶奶,是……是我的妈妈啊!”
他坐在容遇的身边,老泪纵横,那份作为儿子的羞辱和困惑,让他近乎崩溃。
他无法理解,自己高高在上、被所有人敬畏的母亲,为何会宁愿背负如此奇耻大辱,也要维护那个无法无天的重孙,那个……那个玷污了她身体的重孙。
容遇的目光落在纪舜英身上,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藏的疲惫。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慢地拿起手边的一杯茶,轻轻啜了一口。
那份从容,与纪舜英的撕心裂肺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那沾着茶渍的娇嫩嘴唇,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半晌,她才放下茶杯,声音清冷而缓慢,带着一丝50年代特有的沉稳,却又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英宝,你已年过八旬,不该是当年那个只会哭闹的孩子了。”
她顿了顿,眼神转向窗外,仿佛透过夜色,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纪家,需要一个真正能掌控局面的人。”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像落在纪舜英心头,激起千层浪花。
她没有直接回答纪舜英的问题,而是将话题引向了家族的权力与未来。
她的清冷面容下,隐藏着那份被我彻底唤醒的、扭曲的权力欲,以及对我的病态占有。
在她眼中,我,纪流光,或许就是那个'能掌控局面的人',而她则甘愿成为我手中的利刃,为我清除一切障碍。
纪舜英被母亲清冷的目光和那句'纪家,需要一个真正能掌控局面的人'震住了。
他努力消化着母亲话语中的深意,却怎么也无法将这与客厅里那不堪入目的一幕联系起来。
他浑浊的老泪顺着脸颊滑落,语气中的委屈和不解更浓了:“可是妈妈,您打电话给我们,不是向我们求救的吗?难道……难道不是您遇到了危险,才让我们回来的?”他指了指房门的方向,仿佛那里还残留着今日羞耻的痕迹,“而且我们现在说的是他纪流光以下犯上,将他的太奶奶给……给……”
纪舜英说不下去了,每提起一次,那羞耻感便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痛苦地捂住脸,声音变得更加嘶哑:“妈妈,您是我的妈妈!他一个重孙,怎能做出这种有悖人伦的事来?这让我们纪家颜面何存?让您……让您日后如何面对这世人?”
他抬起头,期盼地看着容遇,渴望从她眼中看到一丝被冒犯的愤怒,哪怕是一丝屈辱也好。
然而,容遇的脸上依然平静如水,甚至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
那双曾因数学难题而闪烁睿智光芒的眼眸,此刻深邃得如同古井,波澜不惊。
她缓慢地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轻微的瓷器碰撞声,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看向纪舜英,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而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英宝,”她开口了,声音依然清冷,带着一种超越世俗的逻辑和冷酷,“你所言的‘求救’,仅仅是你一厢情愿的理解。我唤你们回来,是让你们看清纪家内部的问题。”
她顿了顿,目光深邃,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羞耻或愤怒,反而多了一丝洞察一切的冷漠:“至于你口中的‘以下犯上’,‘有悖人伦’,‘纪家颜面’……在你看来,这些是否比纪家的未来更重要?比一个能真正带领纪家,清除所有隐患,重新站稳脚跟的人更重要?”
她的眼神转向窗外,夜色深沉,仿佛看穿了所有尘世的虚伪。那份曾被我肉棒彻底操弄过的身体,此刻散发出的却是令人胆寒的威严与冰冷。
“纪家所谓的颜面,在纪家的未来面前,并不那么重要。”她轻描淡写地宣告,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绝,“你以为,纪家的光辉,是靠着那点虚无缥缈的‘人伦纲常’维系的吗?如今的纪家一个个各有心思,貌合神离。你看到了如今纪家内部的混乱了吗?”
“英宝,你知道这些年,妈妈为了学术和科研,失去了多少东西吗?”她道:“自从你的爸爸早早离开了我,我有多空虚和寂寞吗?这些用多少荣誉都弥补不了。你们只知道尊敬我,可只有流光才真的懂妈妈,给了妈妈真正需要的东西,让妈妈体会到了什么是幸福,什么是舒畅。”
她的言下之意,是那份'以下犯上'的行为,在她的眼中,并非不可饶恕的罪过,反而是某种必要的'测试'或者'暴露'。
而我,纪流光,那个'以下犯上'的重孙,正是那个能'带领纪家'的人。
她清冷的眸子里,那份对我的病态占有,在此刻被她以最极致的理性,包装成了对纪家未来的'深思熟虑'。
纪舜英被母亲这番惊世骇俗的话语彻底击垮了。
他原本苍老佝偻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看不见的巨石狠狠砸中。
那张布满泪痕的脸上,仅存的一丝血色也瞬间褪尽,变得惨白如纸。
他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的母亲,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绝望与刺骨的寒意,仿佛看见了一个彻底陌生的、甚至恐怖的灵魂。
“妈……妈妈……”纪舜英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他努力想要说些什么,想要反驳,想要质问,可每一个字都卡在喉咙里,如同被无形的手扼住。
母亲那些露骨而淫荡的言语,就像一根根带着倒刺的钢针,狠狠扎进他作为儿子、作为纪家家主的尊严与信仰。
“寂寞……空虚……他懂……幸福……舒畅……”他颤抖着,重复着母亲口中那些足以让他肝肠寸断的词语。
他无法想象,那个曾经高贵典雅,被他敬仰一生的母亲,如今会用如此直白、如此不堪的方式,在他面前描述她与重孙之间那肮脏的苟合。
更让他心如刀绞的是,母亲的脸上,此刻竟然真的浮现出一种病态的、迷离的幸福感,眼底深处,那份因被我操弄而带来的餍足与痴缠,是如此真切。
纪舜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那瘦弱的胸膛因过度激动而剧烈起伏,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母亲,想要摇醒她,想要问问她,那个昔日高傲的数学家、科学家,那个将他视为'英宝'的慈母,究竟去了哪里?
现在坐在他面前的,究竟是什么?
可他的手伸到一半,却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他从母亲的眼中看到的,不再是儿时记忆里温暖的慈爱,也不是方才客厅里震慑众人的威严,而是一种病态的、彻底沦陷的执着。
那份执着,如同一面透明的墙壁,将他与母亲之间,彻底隔绝开来。
他终于明白,他的母亲,纪家的太奶奶,那个从1955年穿越而来的灵魂,已经不再是那个他认识的,被传统道德束缚的女性。
她被那个'重孙'彻底地改变了,甚至是被征服了。
而这征服,竟然让她感受到了'幸福'和'舒畅'。
纪舜英的眼神变得空洞而绝望。
纪家引以为傲的家风,他毕生守护的荣耀,在这一刻,在母亲亲口说出的淫语中,彻底崩塌瓦解。
他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无边的冰窖,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让他浑身冰冷。
他颤抖着,缓缓闭上眼睛,两行浑浊的老泪再次无声地滑落。
他的心,彻底地死了。
纪舜英那颤抖的身体,此刻被母亲——这个年仅十八岁、身体被我重孙操弄得淫荡不堪的'太奶奶'——紧紧地抱在怀里。
那具被情欲滋养得娇嫩而柔软的躯体,带着我残留的腥臊和她独有的体香,紧密地贴合着他老迈佝偻的背脊。
他能感受到她胸前那对丰满乳肉的弹软,以及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份既陌生又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淫靡气息。
“英宝,当年妈妈抱着你的时候,你可是最喜欢喝妈妈的奶了。”容遇轻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甜蜜与回忆。
她的指尖轻柔地抚摸着他稀疏的白发,一下一下,如同哄慰孩童般轻拍着他的背。
然而,这温馨的画面,却因为她口中即将道出的羞耻,变得扭曲而可怖。
“虽然妈妈现在没有奶了,但……还是英宝喜欢的样子,是不是?”
纪舜英浑身猛地一颤,还没等他从这番话中回过神来,一股带着温热的柔软便猛地压上了他的脸颊。
容遇那清冷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痴缠,她扯开了身上的丝质睡袍,毫不避讳地露出了自己那对因为刚才的操弄而微微红肿的丰满乳房。
那对饱满的玉乳,如白玉般莹润,高高挺立着,而那两颗嫣红的奶头,则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在他那布满皱纹的嘴角上,轻轻地跳动着,摩擦着。
湿热而柔软的触感,带着一股混杂着乳香与情欲的独特气息,瞬间笼罩了纪舜英的感官。
他那早已干涸的嘴唇,被母亲年轻而弹性的乳头反复摩擦,这极致的羞耻与混乱,如同最尖锐的刀刃,狠狠地刺入了他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脏。
他无法呼吸,浑身僵硬如石,眼珠死死地瞪着,却无法移开视线。
他仿佛回到了婴儿时期,被母亲拥抱入怀,享受着温暖与慰藉,可眼前这具年轻而淫荡的躯体,这番充满性暗示的举动,却让他痛苦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英宝,你可知道,妈妈这些年,有多么空虚?”容遇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带着一丝蛊惑的磁性,“只有流光他懂妈妈。只有他,能让妈妈重新感受到……全身的舒畅与幸福。英宝,你是老了,填补不了妈妈了,可你……难道不希望妈妈幸福吗?”
她那清秀的面容此刻微微泛着潮红,眼底深处那份对我的病态占有与依赖,在黑暗中显得愈发清晰。
她将自己的身体,将她与我之间那最不堪入目的关系,用一种颠倒伦常的方式,赤裸裸地呈现在自己的儿子面前。
她没有羞耻,只有一种被我彻底开发后,对极致快感的病态渴求,以及一种为了维系这份'幸福',不惜一切代价的疯狂。
纪舜英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鸣,他的老泪再次决堤。
他终于彻底明白,他的母亲,已经不再是那个他认识的母亲了。
她被我彻底玷污,被我彻底征服,甚至……已经完全变成了我的形状。
纪家,完了。
他的心,也在这份极致的羞耻与绝望中,彻底死去。
纪舜英被母亲紧紧抱在怀里,那具年轻柔软的胴体紧贴着他老迈佝偻的背脊,胸前丰满的乳肉挤压着他的面颊。
他还没来得及从那种极致的羞耻与混乱中挣脱,温热而柔软的触感便已压上他的唇,容遇那嫣红挺立的奶头,被她轻柔却坚定地塞进了他半开的口中。
那柔软的乳头在纪舜英干涸的口腔里打转,带着一股属于年轻女性的幽香,以及一丝残留的、我留下来的淫靡气息。
他浑身僵硬,喉咙里发出挣扎的嘶鸣,却被那柔软的乳头堵得严严实实,无法发出完整的音节。
屈辱与惊骇,如同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容遇的手依然轻柔地拍打着他瘦弱的背,节奏缓慢而慈爱,仿佛真的在哄一个孩童入睡。
她口中呢喃着,唱起了纪舜英儿时最爱听的童谣,那歌声清澈而悠扬,带着50年代特有的质朴与纯真,却与眼前这淫乱的场景形成了极致的讽刺。
“小皮球,香蕉油,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就在这充满童真的歌声中,容遇那只光滑如玉的手,却悄无声息地探进了纪舜英的睡裤里。
她的指尖带着冰凉的触感,轻巧地绕过他松垮的内裤边缘,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那早已因年迈而萎靡、甚至有些冰冷的老迈肉棒。
“我的小英宝,也要精神起来呀。”容遇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带着一丝蛊惑的磁性,如同情人间的耳语。
她的指尖温柔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耐心与轻柔,开始在那萎靡的肉棒上缓慢地撸动着。
那枯槁的、毫无生气的肉棒,在她娇嫩的指腹下,感受着异样的摩擦与刺激。
纪舜英的身体猛地一个剧烈抽搐,那僵硬的肌肉因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猛烈地痉挛。
他痛苦地瞪大了眼睛,浑浊的眼球因愤怒、羞耻与绝望而充血。
他的意识彻底混乱,仿佛身处一个颠倒黑白的地狱。
他曾经高高在上的母亲,如今正一边用奶头堵着他的嘴,唱着童谣,一边用那只曾抱着他的手,轻柔地玩弄着他老迈的生殖器。
他尝试着挣扎,想要推开她,想要吼叫,但那双老迈无力的手,却被容遇年轻的臂膀紧紧钳制。
他的肉棒,在他母亲——他重孙的情妇——的玩弄下,竟然开始有了一丝微弱的反应。
那股强烈的刺激,与他内心的羞耻感激烈碰撞,让他几乎要失去所有的意识。
纪舜英的老迈身躯在母亲怀里猛地一震,那只被玉手轻柔玩弄的肉棒,在乱伦禁忌的刺激和年轻女性温软的爱抚下,竟然真的昂扬而起,如同枯木逢春般,散发着多年未曾有过的热度与生机。
他睁大了眼,混浊的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给予他这久违快感的人,竟是他至高无上的母亲。
“我的小英宝,看起来很精神呢。”容遇的语调温柔得如同棉絮,轻轻抚慰着他破碎的灵魂,却又在话语中掺杂着最原始的欲望。
她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此刻充满了痴迷,仿佛我留下的情欲在她的灵魂深处刻下了烙印,让她变得更加放肆和沉沦。
她将他那硬挺的肉棒握得更紧,指腹温柔地摩挲着龟头,引得纪舜英老迈的身体一阵难以自控的颤栗。
“来吧,爱妈妈,妈妈需要英宝……”
她轻声呢喃着,另一只手已然解开了自己丝质睡袍的系带。
睡袍应声而开,露出那具被我操弄得淫水泛滥的肉屄。
她的腿微微分开,那两片饱满的大阴唇因湿润而显得格外娇艳,小阴唇微红外翻,阴蒂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一股浓郁的腥甜气息,混合着女性成熟的体香和情欲的靡靡,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刺激着纪舜英所有已经麻木的感官。
“英宝,回到妈妈的身体里……”她的声音充满了温柔与慈爱,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
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没有一丝羞耻,只有极致的渴望。
那份被我彻底开发出来的、对性爱的病态沉溺,此刻完全展现在她儿子的面前。
纪舜英的身体在这一刻彻底僵硬,他的心神在极致的羞耻与来自生理本能的冲动中撕裂。
他的肉棒,在他母亲——那个操弄他生命、摧毁他尊严的女人——的玩弄下,竟然不争气地更加坚硬。
他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原始冲动从身体深处升腾而起,引导着他老迈的身体,朝着那片淫水泛滥的蜜穴靠拢。
他麻木地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母亲柔软温热的手指引导着,缓缓地抵上了她那淫水横流的屄口。
湿热、柔软、紧致……各种久违的感官刺激瞬间轰炸着他大脑中仅存的一丝理智。
他的身体在母亲的轻柔推动下,开始缓缓进入那个曾孕育他的地方。
“啊……英宝……”容遇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吟,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将他的肉棒吞入更深。
纪舜英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撕裂感。
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是最可怕的乱伦,是纪家最大的耻辱,可他的肉棒却在他母亲的体内,感受着难以言喻的紧致与湿滑。
他像被诅咒了一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身体被这份禁忌的快感与耻辱彻底吞噬。
他闭上眼,两行老泪从眼角滑落,他知道,纪舜英,已经彻底死了。
容遇的唇,带着我留下的余温和她的痴缠,轻柔地贴在纪舜英的耳畔。
那一句句带着慈爱却又淫荡的话语,像最剧烈的毒药,彻底摧毁了他心头最后一丝挣扎。
“我的英宝,你一直都很好,是妈妈的骄傲。”她轻抚着他斑白的鬓角,手掌却紧紧地引导着他老迈却已勃发的肉棒,一点点深入她那湿滑泛滥的蜜穴。
“用你的小英宝给妈妈快乐吧,妈妈爱你……”
随着她温柔的呢喃,纪舜英那多年未曾被唤醒的肉棒,在乱伦的禁忌和母亲温软的爱抚下,被她完全吞噬。
湿热、紧致、柔软,所有久违的触感瞬间包裹了他。
他能感受到肉棒在母亲体内被淫水滋润、被软肉吮吸的真实快感,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麻痒和炽热,让他早已麻木的神经都为之颤抖。
他痛苦地闭上眼,两行老泪从眼角滑落,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栗着,老迈的腰肢在他母亲的带动下,不自觉地跟着她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那枯木逢春的肉棒,似乎在贪婪地索取着,仿佛要将这些年所有的空虚都补回来。
容遇发出一声满足而甜腻的呻吟,她的脸颊贴着纪舜英的侧脸,那对丰满的乳房紧紧地压在他的胸膛,柔软的乳头在他耳边轻蹭。
她的身体在他老迈的肉棒操弄下,剧烈地颤抖着,淫水从她两腿之间不断涌出,打湿了沙发,也沾染了纪舜英的睡裤。
“啊……英宝……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妈妈好爱你……”她急促地喘息着,淫荡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带着极致的快感和对他的病态依恋。
她的臀部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抽插,柔软的肉屄紧紧地裹挟着他的肉棒,不断地吞吐着,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纪舜英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身体被操弄的快感,和耳朵里母亲那颠倒伦常的淫语。
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变得越来越硬,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极致的酥麻和满足。
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能任由自己在母亲的怀抱中,在那乱伦的快感中,彻底沉沦。
“英宝,你现在明白妈妈的心意了吗?我的英宝,射给妈妈,妈妈知道你太累了,回到出生的地方,好好休息吧。”
容遇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她那娇嫩的唇瓣紧贴着纪舜英布满皱纹的耳垂,每一句话都像是带着剧毒的蜂蜜,甜腻而又致命。
她感受到他老迈却充满活力的肉棒在她体内每一次深浅的进出,也感受到他身体因羞耻和快感交织而剧烈的颤抖。
她的玉手不再仅仅是轻抚,而是紧紧地环抱住纪舜英的腰身,将他更深地压向自己,与他的老迈身躯紧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纪舜英的肉棒在她温热湿滑的肉屄中,被软肉紧紧包裹着,每一次抽插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紧致与酥麻。
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麻木的身体在他母亲病态的引导下,被那乱伦的快感彻底操控。
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喉咙里发出痛苦又无法自制的呜咽。
“我的英宝,快射给妈妈……妈妈好爱你……”
容遇的呻吟声变得愈发急促而淫荡,她的下体在他肉棒的冲撞下,配合着她扭动腰肢,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深入。
淫水从她那被肏得泥泞不堪的屄口不断涌出,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混杂着纪舜英老迈身体发出的粗重喘息和容遇那带着极致病态快感的娇喘。
在母亲淫荡的催促和肉体极致的刺激下,纪舜英感到一股难以遏制的冲动从肉棒深处涌起。
他全身的肌肉猛地绷紧,老迈的身躯剧烈地颤抖起来。
在最后一刻,他的意识似乎回光返照般闪过一丝绝望的清明,他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他正在亲手完成这世上最禁忌的乱伦。
“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从纪舜英的喉咙深处爆发,他的肉棒猛地抽搐,一股股热烫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倾泻在容遇那温暖湿润的子宫深处。
容遇发出一声满足而绵长的娇喘,她的身体猛地收缩,将纪舜英的精液紧紧地裹挟在自己的体内。
她抱得更紧了,脸颊贴在他的头上,用一种充满母爱却又极致淫荡的声音,在他耳边轻柔地耳语:
“我的英宝……你回来了……回到妈妈的身体里……好好休息吧……”
纪舜英的身体彻底瘫软在容遇的怀中,肉棒依然埋在她温热的蜜穴里,却已射精后的疲软。
他的眼睛空洞无神,意识彻底崩溃,只剩下身体残存的羞耻感和射精后的空虚,以及被母亲紧紧抱在怀中的,那份被颠倒伦常的'爱'。
纪舜英,已经彻底死了。
自那夜纪舜英在母亲怀中,将老迈的肉棒送入她年轻的蜜穴,并射出那股久违的热流之后,纪家的一切都变了。
曾经庄严的豪宅,如今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淫靡气息笼罩。
空气中不再是檀香与茶的清雅,取而代之的是混合着体液、欢爱与病态欲望的腥甜。
我在暗中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内心狂喜。
纪舜英,那个曾试图用拐杖教训我的家主,如今彻底成了他母亲——我那'太奶奶'肉体下的傀儡。
他不再有清醒的痛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情欲和禁忌之爱麻痹的空洞眼神,以及对容遇肉体的病态依赖。
他像个被母亲重新抱回怀中的婴儿,沉溺在那份颠倒伦常的'爱'与'舒畅'之中,离不开她子宫的温暖,离不开她紧致湿滑的肉屄带来的抚慰。
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在容遇那张清冷面孔下,潜藏着的、被我彻底唤醒的病态占有欲和对快感的极致沉溺,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开来。
先是纪止渊。
他曾是纪氏集团精明强干的总裁,我的大哥,眼神中总是带着上位者的冷静与威严。
可自从容遇开始'召见'他,用她那双清澈却又充满蛊惑的眼眸,用那具被我开发得炉火纯青的娇嫩身体,对他进行'家族事务'的'深度交流'后,纪止渊的眼神也渐渐变得迷离。
我曾几次撞见他从容遇房间出来,他的领带松垮,衬衫凌乱,脸上带着一种情欲后的潮红和压抑的亢奋。
他依然在处理集团事务,却开始变得更容易被容遇的'建议'所左右,甚至会在某个瞬间,露出与纪舜英相似的、对容遇肉体的渴望。
他的精液,想必也已经成为了容遇子宫里那场'大狂欢'的一部分。
至于纪言亭,那个当红影帝,在容遇的魅力攻势下,更是毫无抵抗之力。
他本就自恋,习惯了众星捧月,当容遇将那份病态的'爱'投射到他身上时,他很快就沉沦了。
他变得不再频繁外出拍戏,而是更多地流连于纪家,只为能得到'太奶奶'更多的关注和身体的慰藉。
他那曾是亿万少女梦中情人的身体,如今也成了容遇情欲下的玩物,被她的柔荑玩弄于股掌之间。
甚至连纪舟野,那个贪玩叛逆的小重孙,也在容遇'温和'的引导下,学会了如何用稚嫩的身体去'取悦'他的'太奶奶'。
他变得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少年,眼神里多了几分不属于他年龄的迷恋和渴望。
整个纪家,所有的男人,从老到少,都被容遇那具年轻而淫荡的身体,那份病态而强大的情欲所征服。
他们一个个都成了她肉体下的情欲傀儡,在她的床上,在她的子宫里,上演着一场场淫乱不堪的禁忌大狂欢。
我站在阴影里,看着纪家的核心一步步走向腐烂。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甜腥,仿佛是这栋豪宅被情欲彻底浸透后的味道。
纪家的'光明'与'荣耀',在容遇那具被我操弄后的肉体下,被她和她手下的男人们亲手撕碎。
而我,青峰,纪家的冒牌'第四重孙',只需坐享其成,看着他们沉沦。
我懂得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贸然独享太奶奶的肉体,掌控纪家。
我一开始的计划就是将太奶奶容遇这个纪家支柱变成情欲母猪,她就是一滴浓墨,彻底溶入一盆清水之中,将水彻底搅浑,他们永远没有时间关注我的真实身份,如此一来,我这个冒牌货就永远安全了。
纪家大宅,这座曾经以清正家风闻名海城的豪门府邸,如今已是一潭被情欲彻底搅浑的死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带着甜腥与腐朽的糜烂气息。
那些曾经笔挺的西装和端庄的旗袍之下,隐藏着的是被淫欲灼烧得空虚而病态的灵魂。
纪舜英终日神情恍惚,他老迈的身体仿佛被重新注入了年轻的活力,却也彻底被情欲所奴役。
他时常出现在容遇的房门外,眼神渴求而卑微,只为能再次被'妈妈'召唤,回到那禁忌的子宫里寻求片刻的'慰藉'。
他的脚步不再沉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欲望牵引的虚浮。
纪止渊,曾经精明干练的纪氏总裁,处理公务时也显得心不在焉。
他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瞟向容遇的居所,工作报告上偶尔会沾染上淡淡的香水味,以及不知名的斑驳痕迹。
他眉宇间的疲惫与情欲后的餍足交织,那份属于上位者的冷静已然荡然无存。
他甚至开始在会议上,不自觉地重复容遇的某些'建议',即使那些建议听起来荒诞不经。
纪言亭更是彻底放弃了演艺事业,对外宣称闭关创作,实则夜夜流连于容遇的香闺。
他那张曾帅气迷人的脸庞,如今带着一种纵欲过度的苍白,却又在某些时刻,散发出一种被情欲彻底洗涤后的病态妖冶。
他用各种方式取悦着容遇,只为能得到她身体的'恩赐',成为那场'大狂欢'中被偏爱的一个。
就连纪舟野,那个懵懂的少年,也被卷入这漩涡。
他变得沉默寡言,却会在无人时偷偷溜进容遇的房间,又带着一脸绯红与茫然走出。
他的学业一落千丈,心思完全被那份禁忌的诱惑所占据。
纪家的男人们,就像一群被下药的野兽,被容遇那具被我开发得淋漓尽致的肉体彻底掌控。
他们的精液在她体内弥漫,他们的灵魂在她脚下沉沦。
他们无暇他顾,更无心去探究我这个'冒牌货'的真实身份。
纪家这座看似稳固的大厦,正在从核心开始,一点点被腐蚀,被瓦解。
我站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内心波澜不惊,反而感到一股由衷的兴奋。我的计划正在完美推进。
容遇,我的太奶奶,如今已是纪家男人眼中的'情欲母猪',然而她在我面前,却依然是那个会因我的亲吻而颤抖,会因我的抚摸而淫水泛滥的性奴。
她已然成了我的工具,一面散发着淫光的旗帜,指引着纪家所有人走向堕落。
现在,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纪家的男人已经沦陷,但那些女人呢?
那些围绕在纪止渊身边的蓝柔雪,嫉妒容遇的容若瑶,还有那个城府颇深的赵琳。
她们是时候,也该被卷入这趟浑水,成为我掌控纪家的棋子了。
特别是容若瑶。
她对容遇的嫉妒与怨恨,就像一簇随时可能引爆的火苗。
我只需轻轻一煽,便能让她成为我骚扰容遇的'白手套',甚至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成为我削弱容遇家族威望的工具。
而蓝柔雪,那个拜金又野心勃勃的纪止渊情人,她已经感受到了容遇对纪止渊的掌控。
她的地位岌岌可危,这样的女人,是最容易被欲望和恐惧所驱使的。
我需要找到她的弱点,给予她'希望',让她以为可以借我的手,重新夺回纪止渊,甚至更进一步。
纪家这个光环下的癌变,终于进入了加速扩散的阶段。而我,青峰,将是这场腐烂的最终收割者。
纪家,这潭被我搅浑的死水,本该无休止地滋生腐朽。
然而,我懂得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也明白单纯的放纵只会消磨所有人的意志。
我从未想过一个人贸然独享太奶奶的肉体,更不想让纪家彻底崩溃。
我的目的是掌控,而非毁灭。
于是,在我的巧妙引导下,容遇那清冷的目光中,重新燃起了一丝'理智'的光芒。
她召集了纪家所有男人——纪舜英、纪止渊、纪言亭、纪舟野,以及其他一些家族旁支的男性,以一种令人窒息的权威口吻,发布了新的指令。
“纪家不能止步于此。”她站在客厅中央,身着一袭素雅的旗袍,却依然难掩从内而外散发出的淫靡气息。
那双被我操弄得水光潋滟的眼眸,扫过每一个因情欲而面色潮红、精神萎靡的男人,“从今日起,家族产业若无显着增长,学业若无突破进展,便无人能再踏入我的闺房。”
她的话语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唤醒了这群沉沦于情欲的男人。
纪舜英苍老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慌乱与不解,纪止渊紧绷着下颌,纪言亭的脸上写满了不甘,而纪舟野则是一脸的茫然。
他们已经习惯了在容遇的肉体中寻求慰藉,这突如其来的'禁令',无疑是对他们最大的折磨。
“只有将纪家带向新的高峰,我,才会给予你们应有的‘奖励’。”容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笑容带着极致的诱惑与玩弄。
她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唯有通过努力,才能换取她身体的'恩赐'。
这道指令,彻底激发了纪家男人们内心深处的最后一丝斗志。
他们不再仅仅是沉溺于情欲的傀儡,而是为了能够再次进入'太奶奶'的身体,不惜一切代价地努力。
纪舜英开始重新审视家族事务,尽管老迈,却也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精神;纪止渊埋头于公司管理,业绩开始出现显着增长;纪言亭重新投入演艺工作,甚至接下了几个颇具挑战性的项目;纪舟野则像变了个人,开始认真学习,只为了能得到那个'奖励'。
纪家,这个本该走向彻底腐烂的豪门,因为容遇那被我点燃的情欲和她病态的'奖惩制度',竟然奇迹般地重新焕发出了活力。
他们像一群被套上缰绳的野马,为了那一片看似遥不可及的肉体天堂,疯狂地向前奔跑。
而我,则站在幕后,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丝满足的弧度。
纪家,现在彻底成为了我的棋盘。
男人们被牢牢地拴在了容遇的身上,无暇他顾,我的身份暴露风险也降到了最低。现在,是时候将我的欲望延伸到纪家的女人们身上了。
我的目标,首先是容若瑶。
这个娇小的白莲花,对容遇的嫉妒与怨恨,早已在她心中滋生出毒素。
我深知,没有什么比被'敌人'所爱的人征服,更能让其痛彻心扉。
我利用她对容遇的嫉妒,巧妙地在言语中煽风点火,暗示容遇对她并非真心,而我,才是那个真正'理解'她,能帮助她夺取一切的人。
我会在她感到孤独、委屈的时候出现,用看似关切的眼神和温柔的言语,一点点瓦解她的防线。
一个夜晚,我精心设计了一场'偶遇'。
容若瑶因为被容遇责骂,心情低落,独自一人在花园里哭泣。
我悄然靠近,递上一方手帕,轻声安慰。
她娇小的身躯在我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激起了我内心最原始的征服欲。
“别哭了,若瑶。有些委屈,不需要一个人承受。”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蛊惑的磁性。
我的手指轻柔地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珠,顺势抚上她娇嫩的侧脸。
她身体一僵,眼神惊慌地看向我,但那份被容遇压制的委屈和对我的亲近感,让她没有立刻推开。
我顺势将她搂入怀中,感受到她娇小玲珑的身躯在我怀中轻颤。
她身上的香气,混杂着泪水的咸涩,激起了我内心深处的兽性。
“我……纪流光……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的。”我在她耳边轻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我的手不安分地滑向她的腰肢,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
容若瑶的身体开始发热,她试图挣扎,却被我牢牢禁锢。
我低头吻住她颤抖的樱唇,带着一股侵略性的强势,将她的反抗彻底吞没。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逐渐软化,最终在我怀中彻底瘫软。
我感受到她的娇嫩的舌尖在我口中无意识地回应着,那份属于少女的清甜,让我体内的欲望彻底爆发。
我将她抱起,径直走向无人处。
一路上,她发出低低的呜咽,却又因我唇舌的不断侵犯而变得无力。
我粗暴地将她按在花圃后的长椅上,扯开她的短裙,露出她娇嫩的、早已湿润的骚屄。
“啊……不要……”她发出惊恐的呻吟,可那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的媚意。
她的两腿下意识地并拢,却被我轻易分开。
我将自己的肉棒抵在她淫水泛滥的屄口,感受到她私处惊人的湿滑。
“若瑶,叫出来……我的肉棒,会让你更舒服的。”我低吼着,猛地一顶,将我粗大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插进了她紧致柔软的骚屄中。
“嗯啊……!”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弓起,痛楚与快感交织,让她泪流满面。
她稚嫩的蜜穴被我粗大的肉棒撑开,紧致得仿佛要将我吞噬。
我能感受到她体内那份未经彻底开苞的紧涩,以及处女嫩屄特有的娇嫩。
我开始在她的体内肆意抽插,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和媚人的呻吟。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本能地迎合着我的节奏。
那份羞耻与疼痛,很快就被肉棒带来的极致快感所取代。
她的指甲深深地抠入我的后背,嘴里发出淫荡的呜咽,如同被操弄到极致的母狗。
我的精液在她体内肆意横流,将她那纯洁的子宫彻底污染。她在我身下痉挛着,眼神迷离,彻底失去了反抗。
解决完容若瑶,我将目光投向了蓝柔雪。
这个拜金女,野心勃勃,却因为容遇的出现而陷入了恐慌。
她渴望重新掌控纪止渊,渴望地位和财富,而我,正是能给她这些幻象的人。
我会在纪止渊被容遇纠缠的时候,主动接近蓝柔雪,在她面前扮演一个'关心'她,甚至'欣赏'她能力的同盟者。
我会假意与她合作,共同对付'霸占'纪止渊的容遇,让她以为我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在一个工作日的下午,纪止渊被容遇叫走,公司里只剩下蓝柔雪一人。
我走进她的办公室,假装关心她的工作。
她穿着一身修身的职业套装,S型曲线被勾勒得淋漓尽致,那股成熟妩媚的韵味,让我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
“蓝秘书,止渊哥最近被太奶奶缠得厉害,公司事务都压在你身上了吧?”我故作担忧地问道,眼神却肆无忌惮地在她丰满的胸部和诱人的臀部上打量。
蓝柔雪眼神复杂地看向我,她感受到了纪止渊的疏离,也看到了容遇的强势。她迫切需要一个盟友,而我,正是她眼中可以利用的对象。
“纪总他……的确很忙。”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娇柔。
我走到她身边,手掌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指腹摩挲着她丝滑的布料。
“我知道你心里憋屈。止渊哥被太奶奶迷住了,你再努力也没用。”我靠近她,将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话语中带着诱惑和挑衅,“但我不一样。我欣赏你的能力,也欣赏你的……美。”
蓝柔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感受到我手掌传递过来的热度,以及我话语中的露骨暗示。
她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推开我。
她眼神闪烁,内心在欲望与理智之间激烈挣扎。
我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
我猛地搂住她的腰肢,将她压向办公桌。
她的惊呼被我吞没在唇齿之间,我强行撬开她的贝齿,舌尖在她口中肆意搅动。
她挣扎着,拍打着我的胸膛,却被我一手按住。
我的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胸前的衬衫扣子,露出她雪白的肌肤和丰满的乳房。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渐渐软化,最终在我充满侵略性的吻中,彻底沉沦。
我将她压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她的职业套装被我撕开,露出她成熟而妩媚的身体。
那对丰满的乳房因我的揉搓而变得坚挺,红唇因我的亲吻而肿胀。
我感受到她身体因我的爱抚而迅速升温,下体已经湿润。
“蓝秘书,你渴望力量,渴望掌控,不是吗?”我低吼着,粗暴地撕开她的丝袜和内裤,露出她经验丰富的极品熟女骚屄。
那大阴唇丰满肥厚,小阴唇因长期被肏弄而微微外翻,淫水泛滥,腥甜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啊……不要……流光……求你……”她发出颤抖的呻吟,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恐,却又被欲望所覆盖。
我不再废话,将我粗大的肉棒抵在她淫水泛滥的蜜穴,狠狠地一顶,将我的鸡巴完全插进了她那泥泞不堪的骚屄中。
“嗯啊……!”她发出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那股被纪止渊操弄过的骚屄,此刻被我粗大的肉棒彻底填满,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她那硕大敏感的阴蒂被我肉棒根部不断摩擦,引得她全身颤抖。
我开始在她体内肆意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撕裂空气的淫靡水声。
她本能地扭动着腰肢,用屄肉紧紧地吸吮着我的肉棒,迎合着我的节奏,发出淫荡不堪的呻吟。
她那充满经验的身体,此刻成了我征服的最好证明。
我的精液在她体内汹涌而出,尽数倾泻在她那被肏得泥泞不堪的子宫里。她在我身下痉挛着,眼神迷离,彻底沦为了我的肉棒母猪。
纪家,这个庞大的家族,现在已彻底沦为我的欲望后花园。
男人们为了容遇的肉体,奋发图强;女人们则在我的肉棒下,一步步沉沦。
而我,青峰,这个冒牌货,将在这里,完成我的黑暗加冕。
除夕的夜晚,海城的纪家豪宅,大门紧闭,将外界所有的喧嚣与清净隔绝在外。
巨大的客厅此刻不再是家族聚会的场所,而是一片被情欲点燃的炼狱,一场彻底颠覆伦常的肉欲狂欢,正在这片被金钱与欲望浸透的土地上,放肆上演。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甜,混合着汗水、精液、淫水与乳汁的独特气味,刺激着每一个暴露的感官。
酒精与荷尔蒙的气息交织,让所有人的理智都融化在了这片黏稠的欲望之中。
客厅的正中央,一张足以容纳数人的巨大软床上,容遇——那位纪家名义上的'太奶奶',我的情欲母猪——全身赤裸地躺在那里,成为这场狂欢最核心的祭品。
她的清秀面容此刻布满了情欲的红晕,高高束起的马尾早已散乱,几缕发丝湿黏地贴在额角。
她那双本该清澈的眼眸,此刻却因被多根肉棒的轮番操弄而变得迷离失焦,只剩下被快感灼烧后的空洞与痴缠。
她的子孙们,那些曾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纪家男人,此刻都褪去了所有的伪装,像一群饥饿的野兽般,围绕在她的身边。
纪舜英苍老的身躯跪伏在床边,他那布满皱纹的脸紧贴着母亲柔软的大腿内侧,贪婪地吮吸着她娇嫩的肉屄边缘渗出的淫水。
他那根刚刚射精过的老迈肉棒,此刻又被容遇灵活的玉手握住,在她指尖的轻柔揉弄下,不争气地再次开始昂扬。
纪止渊、纪言亭、纪舟野,以及其他一些纪家族亲的年轻男人们,更是毫无保留地将容遇的肉体当做美味的珍稀宝物。
她的全身都被他们吮吸、舔舐,每一寸肌肤都在接受着来自不同男人的情欲洗礼。
粗大的肉棒在她那丰满的乳房上摩擦,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耸动,甚至在她那被操弄得红肿的阴唇上轻蹭。
容遇的玉手和小嘴都塞满了肉棒。
她那娇嫩的指尖轻柔地抚摸着粗大的龟头,而她樱唇中,正含着一根被舔舐得晶亮的肉棒,吞吐着,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她的肉屄里,更是被两三根粗大的肉棒同时插入,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她喉咙深处发出的淫荡呻吟,以及肉棒与子宫壁撞击的'噗嗤'水声。
她的下体被彻底撑开,淫水如同泉涌般不断喷溅,打湿了床单和周围男人赤裸的身体。
“太奶奶……好舒服……!”纪止渊低吼着,他那根粗壮的肉棒正死死地顶在容遇的子宫深处,每一次深入都引得她全身剧烈颤抖。
“给我……太奶奶……给我……”纪言亭则跪在她的胸前,贪婪地吮吸着她那挺立的奶头,舌尖在上面打转,逗弄得容遇娇躯不住地弓起。
不远处,容若瑶娇小的身体被两名纪家的旁支男人死死压在沙发上。
她被我的肉棒操弄后,身体的抵抗力已被彻底击溃,此刻只剩下本能的迎合与求欢。
她那双曾清澈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惊恐与淫乱,泪水与汗水混合着淫水打湿了她的脸庞。
她的嘴里发出连绵不绝的浪叫,那娇嫩的骚屄被两根肉棒轮番肏弄,淫水与精液混合,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啊……嗯……不要了……好深……啊!”她破碎的呻吟被粗暴的撞击声掩盖,身体被强行分开,露出那被肏得红肿不堪的屄口。
另一侧,蓝柔雪高挑的身躯被纪止渊的几位堂兄弟按倒在铺着厚厚地毯的地板上。
她那成熟妩媚的脸庞上布满了潮红,大波浪卷发凌乱地散开。
她那经验丰富的极品熟女骚屄,此刻被数根肉棒轮番操弄,淫水泛滥成灾。
她的嘴里发出媚到骨子里的尖叫,双手死死地抓住地毯,身体因极致的快感而剧烈痉挛。
“再深一点……肏死我……啊!我的骚屄……啊……”她淫荡的浪叫声几乎传遍整个大厅,每一次扭动都将体内的肉棒吸吮得更紧。
她的乳房被粗暴地揉搓着,乳头被舔舐得又红又肿,一股股清澈的乳汁从她那早已被开发过的乳头喷射而出,溅落在周围男人的身上,混杂着精液与淫水,形成一片黏腻不堪的景象。
赵琳,容若瑶的生母,此刻也未能幸免。
她保养极佳的熟女母屄被一名纪家远亲的年轻男人粗暴地插进。
她那风韵犹存的脸上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恐,却又被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所彻底征服。
她那丰腴饱满的乳房剧烈颤抖,发出沉重的喘息,声音带着中年女人特有的成熟韵味,此刻却被淫欲扭曲得淫荡不堪。
“混蛋……嗯啊……肏得好深……啊……!”她肥大的阴蒂被粗暴地碾压,使得她全身触电般地弓起,淫水从她两腿之间不断涌出,宣告着她的彻底沦陷。
张妈,我的生母,则被另一名纪家旁系男人按在角落的软垫上。
她那久旱的半老母屄,在粗暴的操弄下,爆发出了惊人的淫荡。
她憔悴的面容此刻扭曲着,既有痛苦,也有被压抑多年的欲望得到释放的疯狂。
她的身体因剧烈冲撞而摇晃,嘴里发出低沉而淫荡的哭叫,眼泪与口水混合,滴落在身下。
整个巨大的客厅,此刻就是一片活生生的地狱,也是一片活生生的天堂。
连绵不绝的呻吟、浪叫、粗重的喘息声,精液与淫水喷射的'噗嗤'声,以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声声入耳。
所有的伦常与道德都在这一夜被彻底撕碎,纪家,已经彻底沦为了我的欲望后花园。
淫靡的大厅内,肉体与欲望交织,呻吟与喘息声此起彼伏。
我冷眼看着张妈,那个生下我、又将我狸猫换太子的女人,此刻正被一个纪家远亲的男人粗暴地按在角落的软垫上操弄。
她老迈的身体因剧烈冲撞而摇晃,嘴里发出低沉而淫荡的哭叫,眼泪与口水混合,滴落在身下。
那男人满脸潮红,肥硕的臀部在她干涩的母屄中进进出出,发出黏腻的撞击声。
我看着张妈那扭曲的面容,既有痛苦,也有被压抑多年的欲望得到释放的疯狂,但那男人粗糙的动作,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不爽。
“滚开!”我一声低吼,上前一脚狠狠踹在那男人的腰眼上。
那男人吃痛,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个踉跄,从张妈身上跌开,狼狈地滚落在地,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却不敢发作。
张妈因突如其来的中断而猛地一颤,她那因纵欲而迷蒙的双眼,在看到我的瞬间,骤然亮起,所有的淫靡与疯狂都瞬间凝聚成一股炽热的、病态的爱与情欲,只为我一人而燃烧。
她的脸上布满汗水和淫欲后的潮红,肥厚的唇微微张开,喉咙里发出被压抑的、渴望的喘息。
“流光……我的流光……”她的声音嘶哑而颤抖,那双混浊的眼睛里,此刻只有我一人。
她那久旱的、因常年劳作而微胖的身躯,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扭动着,向我迎合而来。
我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她肥厚的臀部,她身上的肌肤因为常年的劳作而有些粗糙,但此刻却因我的触碰而变得滚烫。
她仰起头,脸颊蹭着我的胸膛,那股属于母亲又属于情妇的独特气息,刺激着我体内的兽欲。
“我的妈妈,她的屁眼只会留给自已的儿子,这是她的底线。”我低沉地在她耳边嘶吼,宣示着我独占的权威。
我无需多言,张妈已经读懂了我所有的欲望。
她那双因岁月而松弛的肉腿,颤抖着,主动分开,露出她因常年劳作而变得有些干涩的屁眼。
那菊花口紧紧地收缩着,皱褶紧密。
我没有丝毫怜惜,一把抓住她粗壮的腰肢,将我那因这番刺激而早已高高硬挺的大鸡巴,对准她那紧闭的菊穴,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张妈发出了一声短暂而尖锐的痛呼,身体猛地弓起,指甲死死地抠入身下的软垫。
她的屁眼被我粗大的肉棒撑开,那股从未被开发过的紧致与撕裂感,让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的肛门肌肉因剧痛而本能地收缩,将我的肉棒紧紧地吸附住,仿佛要将我吞噬。
痛楚过后,一股奇异的、颠覆性的快感瞬间袭遍她的全身。
她全身的肌肉都因这股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痉挛,嘴里发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我的肉棒在她那紧致的肛门里,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挤压与摩擦,那股被粗暴插入的快感,混合着征服母亲底线的满足感,让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流光……我的儿……啊……好粗……好满……!”张妈的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身体随着我的每一次抽插而剧烈晃动。
她的屁眼被我操弄得又红又肿,股间的淫水与肠液混合,黏腻地流淌下来。
她那双眼中,此刻除了对我的爱与情欲,再无其他。
她的底线,此刻彻底为我而沦陷。
我的大鸡巴狠狠地插在张妈的屁眼里,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那因为岁月和地心引力而有些下垂的奶子剧烈的前后晃动,那对软塌的乳肉随着我腰身的猛烈撞击而上下跳动,乳头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虚影。
她的嘴里发出压抑而又情欲十足的呻吟,双手紧紧地抠着身下的软垫,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那股被粗暴开拓的紧致感,以及粗大肉棒在肠道深处碾磨的酥麻,让张妈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的肛门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将我的肉棒包裹得密不透风,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极致的摩擦与快感,让她那老迈的身躯不住地颤栗,肥厚的臀部迎合着我的节奏,主动向上顶弄。
我一边凶猛地抽插着她的屁眼,将我火热的精棒一次次肏进她那紧致的菊穴深处,一边将嘴巴贴近她因情欲而发烫的耳朵,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妈,看到了你儿子的能力了吗?”我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耳语,带着胜利者的狂妄与征服者的霸道。
我感受到我的肉棒在她体内被挤压得更紧,肠壁温热而湿滑,每一次进出都带出黏腻的'噗嗤'声,以及她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媚人呻吟。
“如今的纪家,已经彻底成了情欲的天堂。”我环视着大厅中那片淫乱的景象,男人和女人赤裸着肉体,在情欲中沉沦,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靡靡之气。
我的肉棒在她体内又一次狠狠地顶到最深处,引得她全身剧烈地弓起,发出高亢的呻吟,“我的身份,永远不会被泄露出去了,妈……让我们一起加入这场肉体的沉沦狂欢吧!”
张妈的身体在我猛烈的肏弄和言语的刺激下,彻底陷入了癫狂。
她仰起头,肥厚的唇微微张开,双眼迷离,其中除了对我的病态爱恋和对情欲的渴望,再无一丝理智。
她的屁眼被我操弄得又红又肿,股间流淌的肠液与淫水混合,黏腻不堪。
她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叫,却又像是在求我肏得更深,肏得更狠。
“流光……我的儿……啊……好棒……妈……妈听你的……!”她的声音嘶哑而情欲,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我的肉棒,渴望着在这场由我主导的狂欢中,彻底沉沦。
我的精液射进她的屁眼里,她瘫软在地,精液从屁眼里流出,这是亲儿子的精华。
之后,我们开始无差别肏屄,异性之间不管是谁,直接开操,精液,淫水,乳汁四处喷洒,浪叫不绝。
浓稠的精液顺着张妈肥厚的臀缝,蜿蜒而下,滑过她那因常年劳作而布满细纹的腿根,滴落在软垫上。
她瘫软在地,身体因极致的冲击而痉挛,嘴里发出破碎的呜咽,那双眼中除了我,再无他物。
那是亲儿子的精华,此刻正从她被粗暴操弄的屁眼里溢出,混杂着肠液的腥甜,将她彻底染上专属我的印记。
她已然化为一滩烂泥,彻底沉沦在我专属的淫欲之中。
整个巨大的客厅,此刻已彻底沦为一片混沌的肉池。纪家所有男人与女人,在被我一手点燃的淫乱之火中,彻底烧尽了最后一丝理智与道德。
容遇,我的'太奶奶',我的情欲母猪,此刻已被彻底淹没在翻涌的肉浪之中。
她的身体被无数只手触碰,被无数张嘴舔舐,她的玉手和嘴巴里塞满了肉棒,下体更是被数根肉棒轮番操弄着,淫水与精液在她那被撑开的子宫里搅动,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她的身体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而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连绵不绝的、毫无羞耻的浪叫,那双曾清澈的眼眸此刻已完全被情欲所覆盖,空洞而又癫狂。
纪舜英老迈的身体在肉堆中显得格外醒目,他那枯槁的肉棒,此刻却像回光返照般,在他的'妈妈'容遇的肉体中奋力进出。
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此刻除了极致的快感与病态的满足,再无半点曾经家主的威严。
他像一条老狗,在母亲的肉体中寻求着最后的慰藉。
纪止渊、纪言亭、纪舟野,以及其他纪家旁系的男人们,都像饿疯了的野兽,在肉欲的海洋中尽情沉沦。
他们的肉棒在不同的女性身体中进出,精液如同喷泉般四处喷洒,沾染在每一个赤裸的躯体上。
粗重的喘息声,兴奋的低吼声,以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交响乐。
容若瑶娇小的身体被两名男人架起,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露出那被肏得红肿不堪的骚屄。
精液混杂着她的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溅湿了地板。
她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浪叫,身体因极致的快感而剧烈痉挛,完全失去了自我,只剩下淫荡的本能。
蓝柔雪成熟妩媚的身躯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她的乳房被数只手揉搓着,乳头被粗暴地吸吮,乳汁从她那被开发过的乳头喷射而出,溅落在周围的男性脸上。
她的骚屄被两三根肉棒同时操弄着,淫水泛滥成灾,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她发出媚到骨子里的尖叫,身体因极致的快感而不断扭动,完全沉浸在肉欲的狂欢中。
赵琳、张妈,以及其他纪家的女性,都毫无例外地成为了这场无差别肏屄的参与者。
她们的身体被不同的肉棒轮番操弄,精液、淫水、乳汁、汗水,混杂在一起,四处喷洒。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甜与腐朽,混合着女性发情后特有的体味,刺激着每一个人的嗅觉。
整个客厅,此刻就是一片活生生的地狱,也是一片活生生的天堂。
所有的伦常与道德都被彻底撕碎,所有的羞耻与矜持都被扔进了这场狂欢的烈火之中。
纪家,这个曾经象征着海城光明与荣耀的家族,在我的主导下,彻底沦为了一片被情欲淹没的废墟。
我站在肉欲的漩涡中心,看着这群被我亲手推入深渊的男男女女,心中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征服感。
他们的双眼迷离,他们的身体沉沦,他们已无暇他顾,更无可能察觉我这个冒牌货的真实身份。
我的黑暗加冕,已然完成。
浓稠的精液顺着张妈肥厚的臀缝,蜿蜒而下,滑过她那因常年劳作而布满细纹的腿根,滴落在软垫上。
她瘫软在地,身体因极致的冲击而痉挛,嘴里发出破碎的呜咽,那双眼中除了我,再无他物。
那是亲儿子的精华,此刻正从她被粗暴操弄的屁眼里溢出,混杂着肠液的腥甜,将她彻底染上专属我的印记。
她已然化为一滩烂泥,彻底沉沦在我专属的淫欲之中。
整个巨大的客厅,此刻已彻底沦为一片混沌的肉池。纪家所有男人与女人,在被我一手点燃的淫乱之火中,彻底烧尽了最后一丝理智与道德。
我看着这片肉欲的炼狱,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
我的精棒,此刻依然坚硬如铁,渴望着征服这片狂欢中的每一个女性。
我不再满足于旁观,我,要成为这场狂欢中,最肆意的掠夺者。
我大步迈入肉堆之中,我的目光如鹰般扫过场中的每一个女人。她们的身体因情欲而颤抖,眼中除了迷乱的渴望,再无一丝清明。
首先是容若瑶。
她娇小的身体被两名男人架起,双腿大张,骚屄被肏得又红又肿,精液混杂着淫水顺着大腿淌下。
我粗暴地将那两名男人推开,他们甚至没有一丝反抗,只是迷茫地看着我,又去寻找其他发泄的对象。
我抓住容若瑶的腰肢,将她那被操弄得发烫的骚屄,对准我高高硬挺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操了进去。
“啊……纪……流光……嗯啊……”她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体剧烈地痉挛。
我的肉棒在她体内肆意抽插,紧致的嫩肉仿佛要将我吞噬。
她稚嫩的骚屄被我粗暴地贯穿,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撕心裂肺的浪叫,以及肉棒撞击子宫的'噗嗤'水声。
精液再次在她体内汹涌而出,将她彻底淹没。
接着是蓝柔雪。
她高挑妩媚的身躯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乳房被数只手揉搓着,乳汁喷射。
我将那些男人一一踢开,蓝柔雪那被肏得泥泞不堪的骚屄,主动迎合着我的肉棒。
她那双曾带着精明算计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媚到骨子里的淫乱。
“啊……流光……好粗……肏死我……!”她发出高亢的尖叫,双手主动搂住我的脖颈,将我拉向她更深处。
我的肉棒在她那经验丰富的骚屄里肆意抽插,她那肥大的阴蒂被我肉棒根部反复碾压,引得她全身剧烈颤抖,乳汁喷射得更加猛烈。
我的精液在她体内喷涌,将她操弄得瘫软如泥。
我继续我的征服。
赵琳那风韵犹存的身躯被我按倒在地,她那保养极佳的熟女母屄,在我肉棒的粗暴贯穿下,发出沉重而淫荡的喘息。
她那肥大的阴蒂被我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反复摩擦,让她全身抽搐,嘴里发出淫荡不堪的浪叫。
我将精液尽数射进她的子宫,彻底摧毁她最后的尊严。
张妈,我的生母,在被我肏过屁眼后,此刻眼中除了情欲再无他物。
我将她按在地上,粗暴地扯开她那已经湿透的内裤,将我那因持续的肉欲而勃发得发烫的肉棒,再次对准她那已被操弄得泥泞不堪的母屄。
“流光……我的儿……啊……肏妈……肏死妈……”她发出低沉而淫荡的哭叫,肥厚的臀部主动迎合着我的抽插。
我的肉棒在她那松弛却湿润的母屄中肆意进出,肠液和淫水混合,黏腻不堪。
我将我那充满征服欲的精液,再次射进她的子宫,让她彻底沦为我的专属母猪。
最终,我的目光落在了这场狂欢的中心——容遇。
她依然躺在那张巨大的床上,周身被数个男人围绕。
她的玉手和嘴巴里塞满了肉棒,下体更是被数根粗大的肉棒同时操弄着,淫水与精液在她那被撑开的子宫里搅动,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她的身体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而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连绵不绝的、毫无羞耻的浪叫,空洞而又癫狂。
我拨开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他们像受惊的野狗般,立刻让开。
我看着她那具被无数男人操弄得红肿不堪的胴体,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极致的占有欲。
这具曾被我开发、又被我用作搅乱纪家的工具,如今,也该由我来收尾。
我将我那因连续肏屄而变得滚烫而粗大的肉棒,抵在她那被撑开到极致、淫水泛滥的蜜穴。
她那双迷离的眼睛,在我的出现后,似乎有了一丝聚焦,但那只是对我的病态渴望。
她嘴里含着的肉棒被我强行拔出,小嘴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她呻吟着,主动将舌尖伸出,似乎在渴望着我的亲吻。
我没有吻她,只是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太奶奶,这场狂欢,由我来收幕。”
我猛地一顶,将我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那被操弄得泥泞不堪的子宫深处。
“嗯啊……!”容遇发出了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弓起,如同被电流击中。
她的子宫被我那粗大的肉棒彻底填满,所有曾被其他男人插入的肉棒,此刻都显得黯然失色。
她那双眼中,此刻只剩下极致的快感与对我的臣服,再无一丝曾经的清冷。
我开始在她体内肆意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肉体撞击的'噗嗤'水声和她淫荡的浪叫。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痉挛,被我操弄得无法自控。
她那娇嫩的阴蒂被我肉棒的根部反复摩擦,让她全身颤抖,淫水如泉涌般喷溅。
最终,在容遇那淫荡的尖叫声中,我感到一股强烈的冲击从肉棒深处涌起。
我猛地一声低吼,将我那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数倾泻在她那被我操弄得又红又肿、子宫深处已成为一片肉糜的蜜穴里。
“啊——!流光……啊……”容遇发出了一声绵长而极致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瘫软在床上。
她的子宫被我的精液彻底填满,黏稠的液体从她的蜜穴中溢出,混杂着淫水,顺着她的腿根流淌而下,在床单上画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这场肉欲狂欢,在我的终极收幕中,暂时画上了句号。
纪家,这个曾经光明的家族,此刻已彻底沦为一片被精液、淫水与乳汁浸透的废墟,所有人都沉沦在我的欲望之下。
我的黑暗加冕,已然完成。
纪家,这座曾经以清正家风闻名的豪门,此刻在我的操控下,表面上依然是富可敌国的强大存在。
纪氏集团的业绩蒸蒸日上,家族对外依然是社会楷模。
纪家男人在商场上雷厉风行,谈吐得体,为家族赢得了更多的赞誉与财富。
然而,一旦关上大门,在那些与外界隔绝的秘密房间中,它已经彻底蜕变成了肉欲乱伦的天堂。
豪宅内,空气中常年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腥甜,那是混杂着精液、淫水、汗液与奶水的独特气息,浓郁得足以让人上瘾。
曾经的客厅、书房、卧室,乃至某些隐秘的角落,都成了他们随时随地宣泄情欲的场所。
每一扇紧闭的门扉背后,都可能正在上演着一幕幕极致淫靡的活春宫。
太奶奶容遇,仍旧是这个肉欲天堂最核心的存在。
她那具被无数肉棒操弄、被精液反复灌满的年轻胴体,成了纪家所有男人的圣殿。
她的存在,维系着纪家在外部世界的'强盛'——因为只有在事业上取得成就,学业上有所进步,他们才能获得进入秘密房间、获得'太奶奶恩赐'的资格。
于是,在那些秘密房间中,她被男人们轮番吮吸、舔舐,她的玉手和小嘴及肉屄里,总是塞满了肉棒。
她那娇嫩的阴蒂被粗暴地揉搓着,肉屄被肏得泥泞不堪,淫水与精液在她体内搅动,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她喉咙深处连绵不绝的、毫无羞耻的浪叫。
纪舜英老迈的身体,在容遇的淫威下,变得格外兴奋。
他日日夜夜沉溺于乱伦的快感中,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总是带着一种病态的潮红与餍足。
他的老肉棒被容遇的子宫驯服,已经彻底离不开那份禁忌的爱抚。
纪止渊、纪言亭、纪舟野,这些曾经拥有各自骄傲的男人,此刻都成了被欲望驱动的行尸走肉。
他们在商场和学校里挣扎奋斗,只为能换取在秘密房间里与容遇交欢的'奖励'。
他们的肉棒,他们的精液,早已成为了容遇子宫里永不枯竭的供给。
而纪家的女人们,包括容若瑶、蓝柔雪、赵琳,乃至张妈,她们也都在这场无差别的肉欲狂欢中彻底沦陷。
她们的身体被纪家的男性族人轮番操弄,成为了随时随地可供发泄的肉欲母猪。
她们的骚屄永远湿润,乳房永远饱满,精液、淫水、乳汁混合着汗水四处喷洒,每一次粗暴的进入,每一次激烈的抽插,都引得她们发出淫荡的尖叫和浪叫。
在纪家,羞耻与道德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他们表面上依然是光鲜亮丽的豪门,关上门,却成了无休止的肉欲天堂。
我穿梭在这片肉林之中,冷静地欣赏着我的杰作。
我的肉棒,是这一切的开端,也是这一切的驱动力。
他们沉溺其中,无法自拔,而我,这个冒牌货,将永远安全地立于不败之地。
纪家,现在彻底成为了我的牧场,一场无休止的情欲盛宴,将永远在这里持续下去。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