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路明非的意识从沉睡的深海中缓缓浮起时,最先苏醒的是他身下的触觉。
他感觉到自己那根在清晨时分自然勃起的肉棒,正被一团温热柔软的东西紧紧包裹着,并且以一种富有节奏的韵律上下滑动。
那种感觉像是被最顶级的丝绸包裹住,温暖而滑腻,舒服得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头瀑布般垂落的金色长发。
顺着金发向下看去,他看到了曼蒂那张写满了屈辱和麻木的脸。
她正赤着身体跪在他的双腿之间,用她那对饱满挺翘的酥乳,紧紧夹住他那根精神抖擞的肉棒。
她的眼神空洞,脸颊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正在进行着羞耻侍奉的躯壳。
她白皙的乳肉被他的肉棒撑开,随着她的动作被挤压成诱人的形状。
那深色的乳晕和因为摩擦而微微挺立的蓓蕾,在他粗大的龟头上来回刮蹭,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滑腻。
路明非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昨夜那场荒唐而疯狂的记忆瞬间涌回他的脑海。他很清楚曼蒂绝不是自愿在为他做这种事的。
他的视线越过曼蒂的头顶,看向房间的另一侧。
果然,林怜正斜倚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进行监工。她已经换上了一件黑丝睡袍,修长的双腿交叠着。
她的脸上正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曼蒂的黄金瞳里满是玩味和审视。她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导演,正在欣赏着自己亲手编排的剧目。
“醒了?”林怜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正给他乳交的曼蒂,“看来我们床搭子的晨间服务还算周到。”
听到“床搭子”这个词,曼蒂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手持双乳套弄肉棒的动作也随之停滞。
林怜的眉头微微一挑,语气中带上了不容置喙的冰冷:“我可没让你停下。而且就这种程度的侍奉,可还差得远。”
她放下茶杯,用下巴朝着路明非那根已经被乳交伺候得更加粗硬的肉棒点了点,对曼蒂下达了新的命令:
“用你的嘴来。”
曼蒂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林怜,眼中充满了哀求。用手,用胸,她都可以麻木地接受,可让她用嘴……
林怜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仿佛能将她的灵魂都冻结:“怎么,你有意见?还是说你想让我亲自教你?”
这句话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曼蒂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低下头不敢再有任何反抗。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她的尊严早已一文不值。
她挪动着膝盖,凑到路明非的胯下,看着那根刚刚还在自己胸前肆虐的狰狞巨物,眼泪终于忍不住一滴滴地落了下来。
那肉棒上面还残留着她乳房的香气,顶端的马眼处已经泌出了晶莹的先走汁。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张开了自己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屈辱地凑了上去。
温热而柔软的舌尖带着少女的青涩,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一下那紫红色的龟头。路明非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还差不多,”林怜满意的声音传来,“继续。”
曼蒂不再犹豫,她张大嘴巴将整个龟头含入口中,然后在林怜监视的目光下,她克服着强烈的恶心和干呕,一点一点地将那根粗长的肉棒向自己的喉咙深处吞去。
“唔……呕……”
当龟头顶到她敏感的喉口软肉时,强烈的呕吐感让她忍不住干呕起来,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但她不敢停下,只能用手撑着床,强迫自己继续吞咽。
路明非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被一个温暖湿滑而又拼命收缩的甬道包裹着,那是她的喉咙。
终于,曼蒂的嘴唇已经完全贴在了他耻骨的根部。整根肉棒都被她吞了下去。她的小脸涨得通红,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样子狼狈到了极点。
“不错,第一次深喉就能做到这样。”林怜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许。
路明非再也忍不住了,他抓着曼蒂的头发,开始在她的喉咙里,快速地抽插起来!
“唔……唔唔……咕呜……”
曼蒂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悲鸣,双手胡乱地抓着床单,承受着这窒息般的侵犯。
“我要射了……!”路明非低吼一声,在最后一次狠狠地深喉冲击后,将自己那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咳……咳咳咳!呕……”
路明非抽出肉棒的瞬间,曼蒂立刻趴在床边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
大量的精液混杂着她的口水和泪水从她嘴角流下,弄得她下巴和胸前一片狼藉。
她跪在那里浑身颤抖,像一条被丢弃的玩具,眼神里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和绝望。
而林怜则优雅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仿佛刚才那场活色生香的深喉口爆并不是她要求曼蒂这么做似的。
路明非还沉浸在高潮射精的余韵中,看着跪在床边狼狈不堪的曼蒂,心中涌起一股混杂着罪恶感的病态满足。
然而,这出剧目的导演显然并不满意演员的事后表现。
林怜将手中的红茶一饮而尽,将精致的骨瓷茶杯随手放在地毯上。
她缓缓站起身,丝质的睡袍随着她的动作,勾勒出她那惊心动魄的完美曲线。
她赤着足,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还在干呕和颤抖的曼蒂。
“看看你这副样子,”林怜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只是一次深喉口爆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真是难看。我想要的不是一个哭哭啼啼的受害者,而是一个懂得如何取悦主人的宠物。你连这点最基本的自觉都没有,看样子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
曼蒂浑身一僵,抬起那张沾满了泪水和精液的脸,惊恐地看着林怜。
林怜没有理会她的恐惧,而是转身走到了墙边不知什么时候带过来的一个箱子旁。
她蹲下身,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设计简洁的黑色瓶子,然后随手扔在了曼蒂的面前。
瓶子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一下,滚到了曼蒂的手边。
那是一瓶高档的润滑液。
曼蒂的瞳孔骤然收缩,她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般,猛地向后缩了缩。
她瞬间明白了林怜的意图,一股比刚才被逼着深喉还要强烈的恐惧和绝望,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不……不……林怜……求求你……那里……我不行的……”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带着哭腔,这是她最后的、无力的哀求。
“不行?”林怜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在我这里没有‘不可以’,只有‘我允许’和‘我不允许’。你刚才哭哭啼啼的样子让我很不满意,所以现在是惩罚时间。”
她的目光转向路明非,看到他那根刚刚射过精的肉棒,竟然又有了重新抬头的趋势。她眼中流露出炙热的光芒。
“看来他还没有尽兴。”林怜的语气变得冷硬,“现在自己把后面弄干净,然后涂上这个。用你的后门让他重新满意起来。这次我不想再看到你的眼泪。”
“不——!”曼蒂发出了绝望的尖叫。
林怜的眼神骤然变冷,她伸出穿着睡袍的腿,用脚尖轻轻挑起了曼蒂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是在拒绝我的命令吗?曼蒂·冈萨雷斯,别忘了你的身份。或者,你更希望我亲自动手?”
看着林怜那双毫无感情的金色黄金瞳,曼蒂知道,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她闭上眼睛,一行清泪再次滑落。她彻底放弃了。
她颤抖着拿起那瓶冰冷的润滑液,拧开瓶盖,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手上。那滑腻冰凉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在林怜和路明非的注视下,她背对着他们缓缓转过身跪趴在床上。
这是一个无比羞耻的姿势,将她女性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两个“主人”的面前。
她分开自己那两瓣因为昨夜的性事而微微红肿的臀肉,将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探向了那个自己紧紧闭合的禁地。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那紧缩的后庭时,她浑身剧烈地一颤。她咬着牙,将冰凉的润滑液一点点地涂抹在自己的屁眼和周围的嫩肉上。
“多涂一点,我可不希望他等下弄伤你。”林怜在旁边冷冷地指导着。
曼蒂只能屈辱地照做,直到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菊蕾都变得湿滑泥泞。
“很好,”林怜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撅高你的屁股,迎接你的主人吧。”
曼蒂缓缓抬高了自己的腰,将闪烁着淫靡水光的菊蕾,直直地对准了床上的路明非。
她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屈辱而不断颤抖,等待着那最后的临幸。
路明非跨坐在了曼蒂的身后。
他看着眼前这具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的美好女性身体,看着那浑圆紧致的臀部。
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感直冲他的头顶。
他伸出手握住了曼蒂柔软的腰肢,然后扶着自己那根涨大到极限的肉棒,将那滚烫的龟头对准了那处湿滑泥泞的菊蕾。
“不……求你……”曼蒂能感觉到身后那股灼热的气息,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了细若蚊蝇的哀求。
路明非没有理会,在林怜那充满鼓励的目光下,他腰部猛地一沉!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曼蒂那从未被任何东西侵入过的紧窄甬道,被一个远超它承受极限的肉棒强行撑开。
她的眼前一黑,身体猛地向前弓起,双手死死地抠住了床单,指甲几乎要嵌进床垫里。
路明非也被那仿佛要将他肉棒都夹断的紧致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他只堪堪进入了一个龟头,就被那紧窄的肠道死死地卡住了,寸步难行。
“放松点,”林怜冰冷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夹那么紧是想把他那儿弄断吗?连取悦的基本技巧都不会,真是废物。”
冰冷的话语比任何酷刑都更具杀伤力。
曼蒂的身体剧烈地一颤,那股反抗的力气瞬间被抽空了。
她认命般地缓缓放松了自己那因为剧痛而痉挛的括约肌。
路明非抓住了这个机会,他发出一声低吼,再次用力向下一捅!
这一次,他那根粗大的肉棒势如破竹地一捅到底!彻底地地埋入了曼蒂那温热而紧窄的后庭深处。
“呜……啊……”
曼蒂再也发不出完整的惨叫,只能像濒死的鱼一样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悲鸣。
剧痛之后,是一种被撑满的火辣侵入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的肉棒在她身体里的形状。
路明非开始在她那紧窄的甬道里缓缓抽动起来。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些许粉色的血丝和透明的润滑液。
“噗嗤……噗嗤……”
房间里只剩下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以及曼蒂那带着哭腔的压抑呻吟。
路明非彻底疯狂了,他抓住曼蒂的金色长发,将她的脸死死地按在床垫里,然后像一头野兽一样在她身后发起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
他一边大力地肏干,一边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低吼:“叫出来!让我听听,你这骚屁股被肏的叫床声是什么样的!”
“啊……啊……别……不要……啊啊……好痛……呜呜呜……”
曼蒂的意识已经彻底被疼痛和屈辱淹没,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野的侵犯。
不知过了多久,当路明非感觉到又一股强烈的射精欲望袭来时,他发出了最后的冲刺。
他将自己那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射进了曼蒂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后庭深处。
那股灼热的液体灌入身体的感觉,成了压垮曼蒂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身体像一具断了线的木偶,彻底瘫软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路明非看着曼蒂那被自己开苞后红肿不堪、正微微向外流淌着白浊的菊蕾,心中涌起一股大仇得报的残忍满足感。
林怜缓缓走上前来,用脚尖踢了踢曼蒂瘫软的屁股,嘴角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嗯,”她轻声说道,“这次还算过得去。”
就在路明非以为一切都已结束,准备从曼蒂那被彻底蹂躏的身体里抽出自己的肉棒时,他胯下那瘫软如烂泥的身体,却忽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并非是高潮后的痉挛,也非痛苦的抽搐,而是甬道的微弱蠕动。
路明非一怔,低头看去。
原本已经昏死过去的曼蒂,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神依旧空洞,但那空洞的深处,却多了别的东西——一种彻底放弃了抵抗的顺从麻木。
疼痛、羞辱、反抗、绝望……所有属于“曼蒂·冈萨雷斯”这个独立个体的情绪,仿佛都在刚才的种种性事中被彻底粉碎了。
精神的堤坝一旦垮塌,剩下的便只有一片废墟。
在废墟之上,迎合讨好的本能压倒了尊严。
她活下来了。而活下来的代价,就是成为他们想要的那个样子。
路明非感觉到,自己那还埋在她后庭里的肉棒,被一股温热紧致讨好般地吮吸了一下。
这个微小的动作像是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路明非体内尚未熄灭的欲火。
他那本已疲软的肉棒竟然以惊人的速度,在曼蒂那紧窄湿热的肠道里再次膨胀坚硬起来!
“哦?”站在一旁的林怜发出一声饶有兴味的轻哼,“看来我们的宠物终于开窍了。”
曼蒂的身体再次颤抖了一下,随即,她做出了一个让路明非都感到惊讶的动作。
她强撑起自己那酸痛欲裂的身体,缓缓笨拙地晃动起自己的腰肢和娇臀,用那被肏得红肿不堪的菊蕾,主动地去迎合他那根重新变得坚硬的肉棒。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生涩和僵硬,显然对取悦男人的肛交技巧一无所知。
但她的态度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不再反抗,不再哭泣,只是像一个努力学习新技能的学生,拼命地想要做好眼前的“工作”。
“啊……嗯……”她甚至开始强迫自己发出声音,那不再是痛苦的悲鸣,而是从喉咙里挤出来讨好呻吟。
曾经高高在上差点置自己于死地的危险女人,她的屈服无疑是比任何反抗都更强烈的春药。
路明非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
淫靡的水声再次在房间里响起。
曼蒂努力地晃动着自己的屁股,尽管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疼得浑身发颤,但她却咬紧牙关,甚至试图让自己的呻吟听起来更像是享受。
“对……就是这样……”路明非在她耳边喘息着,大手在她那浑圆的屁股上揉捏拍打,“曼蒂师姐你真是个……听话的骚母狗……”
受到“夸奖”的曼蒂,动作变得更加卖力。
她甚至回过头,用那双依旧含着泪水,却努力挤出讨好神色的眼睛看着路明非。
然后,她伸出那只颤抖的手向后摸索着,抓住了路明非那随着抽插而晃动的卵蛋,无师自通地轻轻揉捏着。
这个动作,彻底点燃了路明非心中的火焰。
他不再有任何克制,像一头发了情的公牛,狠狠地肏着身下这个已经完全臣服的女人。
曼蒂的身体被他撞得前后摇晃,雪白的臀肉上很快就出现了一片片红色的掌印。
她不再思考,也不敢思考。她只知道,她要让他满意,同时要让那个站在旁边俯视着她的女王满意。只有这样,她才能继续“活”下去。
这场性事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漫长。
当路明非再一次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后庭时,曼蒂只是浑身一僵,随即长长地松了口气,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任由那些白浊从她那已经无法合拢的菊蕾里缓缓流出。
她没有昏过去,只是静静地趴着,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林怜不知何时已经俯下身,她的黑色丝质睡袍垂落在凌乱的床单上,如同一朵盛开在泥沼中的黑莲那般圣洁而又邪异。
她的长发滑落肩头,几缕发丝甚至轻轻拂过曼蒂那布满红痕的汗湿背脊。
在路明非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肉棒仍在曼蒂体内剧烈跳动的那一刻。
林怜伸出手,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了曼蒂的下巴,强迫她从那屈辱的姿势中微微抬起头。
曼蒂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眼神空洞得像一汪死水。她麻木地看着眼前这张与她记忆中挚爱之人一模一样,但冰冷得如同神祇的脸。
然后林怜缓缓低下头,用她那带着一丝清甜和凉意的唇瓣,吻住了曼蒂那沾染着泪水咸味的唇。
曼蒂的身体僵住了。
这是什么?是难不成是她侍奉路明非的奖励吗?
她不知所措,空洞的眼神里浮现出了一丝迷茫。
林怜的唇只停留了短短数秒便缓缓离开。她看着曼蒂那双因为困惑而微微颤动的眼睛,眼瞳里闪过仿佛造物主欣赏自己作品般的满意神色。
她凑到曼蒂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低语,轻柔地说道:
“既然你爱上的是另一个世界的我,那么想让这个世界的我接纳你,你就应该明白,‘我’所爱的东西,你也应该爱。”
她的声音顿了顿,目光若有若无地瞟了一眼身后还埋在曼蒂身体里、正享受高潮余韵的路明非。
“如果你能侍奉好我所爱之人,”林怜的声音变得更加轻柔,却也更加残忍,如同最甜蜜的毒药,缓缓注入曼蒂的灵魂深处,“我可以考虑……在心底给你留一个位置。”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曼蒂的意识废墟中炸响。
爱上另一个世界的我……侍奉好我所爱之人……在心底给你留一个位置……
这些词句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扭曲而又充满诱惑的逻辑闭环。
她所承受的一切屈辱,她身体所经受的一切蹂躏,在这一刻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
她不是在被强暴,不是在被当成性奴。
她是在……通过侍奉路明非,来向她真正的“心上人”献上自己的感情。
这是赎罪和考验,是她必须踏过的荆棘之路。
一滴眼泪从曼蒂的眼角滑落。但这一次,泪水中是一种病态的释然。
既然无法反抗,那么就享受吧!
她趴在那里,任由路明非的肉棒还留在她的体内,任由路明非的体液在她身体里流淌。但她整个人的气息,却彻底改变了。
她不再是那个被摧毁的曼蒂·冈萨雷斯。
她成了一名虔诚的信徒。